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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件小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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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非沉默以对,原来苏淮是真的喜欢赵墨池,赵墨池对她下了杀手,是那个面具男救了她,难怪她在苏府醒来时,觉得胃中似火烧,浑身酸软无力。大概是身体中毒的后遗症吧!
“这回的任务你准备如何补救?”
“补救?”沈知非看他。
“怎么?那行,我直接禀报主上,让他亲自来清理掉你吧!”离影说着便要离开。
“哎,等等,等等。”沈知非一把拉住他,“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她当然明白‘清理掉’的意思,不过这离影倒不算坏的过分,既然先来提醒她,说明还是有意要拉她一把。如此,那还是补救补救吧!
“这种事还要我来给你想?”离影一脸不敢相信,“我怎么发现自从主上救了你之后,你就变蠢了呢?以前你可是很有主见的,当初为了爱情去跟那姓赵的坦白身份之时,怎么就没想着我的意见?”
真爱啊!苏淮对赵墨池绝壁是真爱,这种敏感身份居然说坦白就坦白,那也不怪赵墨池要对她下死手了。
估计赵墨池也是看在她痴情一片的份儿上,才没公开她的身份,而是选择给她下毒致死。
“我觉得当初那毒可能有后遗症。”沈知非一本正经道。
哼!把脑子给毒坏了么?
离影冷哼一声,旋身坐到桌边:“你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去揭发四皇妃的行径,现在说出来反倒会引人怀疑。”
“你的意思是,借他人之口?”沈知非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有好的人选?”离影问。
沈知非想了想,也就只有他了!
不过这事儿得做的顺理成章,不可被人看出其中的刻意。
沈知非计划了一天,后来才发现她想要制造的巧合,都得要跟赵墨池的时间对的上才行。
好在赵墨池住的地方离阮松殿不远,且进进出出必然要从阮松殿门前经过,这无疑是个有利的条件。于是用了几天的观察和调研,她把这人一天的行踪大致整理了出来。
这个赵公子每天都会在巳时经过阮松殿去湖心亭。听听荷说这赵墨池文采斐然,几个世家公子都喜欢约他去品诗论画,如此避暑的好时机,又同住万寿苑,自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做完一个文艺少年该做的事之后,赵同学大概会在下午未时过半经过阮松殿回他的住处。大热的天儿,这个时间回去,想也知道是去睡懒觉的了。
戌时过后,这赵公子必然会换一身彰显他身材各处优点的锦衣出门。沈知非撞上过两次,离得比较近,明显能闻到其身上淡淡的熏香,当然,这个味道比景煜身上那掉香粉窟里的味道好多了。
打扮得如此玉树临风,又是傍晚出门,出门干啥她不知道,但一般都是亥时过半才又从外面经过阮松殿回来。
啧啧,这个敏感的时间段儿啊,不得不让沈知非脑补他的夜生活画面。
掌握了他的作息时间表,接下来就是等机会了。
苏瑶和一干经手过莲子羹的人都被关了起来,经过几天的审理终是没有任何进展。
毒是何毒没有查出,银针没有任何问题却没试出毒,承德帝气的掀翻好几张案几。最后在景牧寒提出请端妃的父亲前来验药之后,承德帝方缓了缓脸色,可随即又黑了起来。
“还是你去跟端妃说明情况吧!”承德帝面色有些尴尬道。
景牧寒挑了挑眉问:“为何?”
“为何?你还要问为何?”连自己这个弟弟都要来给他找不痛快,气死他了。
“臣弟不知。”景牧寒摇头。
“当年明照的事,是朕对不住她,朕去她定然不会答应。”承德帝叹口气道。
当初明照被下毒一事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后宫中几位有皇子的妃子都有动机,尤其是景孟的母亲李皇后,和景潇的母亲。
他的大皇子和二皇子早夭,景潇便为长,而景孟却是嫡出。当时皇子们年纪都不太大,立嫡或立长他并未考虑。可他的皇后、爱妃们却去替他操了这份心。
立嫡立长尚无定论,身为七皇子的景煜又愈发耀眼,大家都沉不住气了。有人先动了手,景煜便成了储位之争的第一个牺牲品。
这也让他开始正视这件事。
他的儿子们不算多,有才能的屈指可数,如今已有一个退出舞台,剩下的便显得更加可贵。所以哪怕他心里再替景煜心疼惋惜,这件事也不能彻查到底。
皇室倾轧向来残酷,他不愿亲手去遏制住他孩子的咽喉。
端妃在他殿前哭着求了他三天三夜,最后决然离去,从那之后他便再未踏入过长庆宫一步,而那个倔强的女人也再没主动亲近过他。
如今要他去请自己的岳丈,恐怕……
第三十章苏氏夫妇
西华宫。
“我这么日日大白天在这里宽衣解带的真的好么?”景煜脱下衣服,看着眼前黑压压还冒着热气儿的水,叹气道。
“不好,那你别泡了。”景牧寒盯着景煜的身体道。
“不行,你都不知道那晚宴会上姓赵的那眼神儿。”景煜跨进浴桶,被热水烫的哎呦了一声,还是鼓足了勇气坐了下去,然后就瞧见他那小皇叔嘴角含笑,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吓得他往下沉了沉,“你这么看我……怪变态的。”
“滚。”景牧寒斜着眼睛吐出一个字,而后又道,“我只是好奇,你这见天儿掏蚂蚁窝,是怎么把身材掏这么好的?”
景煜看傻子一样看他:“掏蚂蚁窝也是很费体力的……”
“好了,你可以闭嘴了。”一听他说这话,景牧寒便抬手打断,朝门外喊了一声,“小师妹,进来吧!”
顾蝉提着她的医药箱推门而入,取出几根银针,技术非常娴熟地在景煜的肩颈几处大穴上施针。
终于把人扎成了刺猬后方收手:“好啦,三个时辰后出来,我再给你熏香。”
“能不熏了吗?”景煜近乎哀求道。
“为何?”
“知非好几天都不让我跟她睡一起了。”景煜垂着眼,低声道。
“咳,这个……”顾蝉清了清嗓子,这种闺房之事拿出来说真的好么,“不熏香,你身上的药味儿实在太招摇了,早晚得被有心人发现。你想想那赵公子……”
“熏吧!”一提到赵公子,景煜便有了勇往直前的动力。
景牧寒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仰慕那赵公子呢!”
景煜抓起浴桶中的不知名药草扔到景牧寒身上,被他躲掉了。
“你上回说晚宴之时忽然头痛,脑子里面还闪现过一些画面,这些都是好的现象,说明你已经在搜寻以前的事情了,但是尽量别让人看出来。”景牧寒道,“过不了多久,你外公就要来了,让他给你看看。”
顾蝉一抖:“师父要来?”
景牧寒笑得像只狐狸:“是啊,吓死你了吧!”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这不是正在救他外孙么?”顾蝉强壮镇定,仰着下巴道。
夜幕低垂,福安执着宫灯为景煜引路,西华宫就在阮松殿隔壁,穿过一座花亭桥走过一道青石小路便到。
景煜有些心不在焉,他虽告知了小皇叔和顾蝉头痛的事,却没说那闪现的画面中,出现的人正是他的王妃。
只是脑海中的人,看他的眼神甚是冰冷。想到现在的知非以前是用那么冷淡无情的眼神看自己,他就觉得心中堵得慌!
不过,他并没有听她提起过他们之前相识的事情。
而且他隐隐觉得她会出现在自己的记忆中,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景煜觉得他最近思考的问题,抵得上以前好几年的量了,真是难为他了。
陷入沉思的人只顾着脚下跟着前面的人,不想福安猛地一停,后面的人差点儿没一脚踩上去。
“啧,福安你干嘛?”景煜一巴掌拍到他头上,不悦地问道。
福安赶紧弓着身子往旁边让,小声道:“王妃在殿门口。”
景煜一瞧,可不是嘛,除了他的王妃还有他的岳母大人和岳父大人。虽然只在苏府见过一面,可他们那天的态度足以让他记一辈子了。
“不管怎么说,瑶儿是你的妹妹,无论如何你也要想办法救救她。”苏夫人不紧不慢道。
沈知非站在殿门口并没有请二人进去,她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如今听着苏夫人嘴上说着请她帮忙的话,神态言语间却依旧是高高在上,拿着当家主母的范儿压着她。
神气什么?不过是个仗着祖荫的没落世家的主母而已,要说起来,她还是楚宁王府的当家主母呢,你看她到处显摆没?
不过她不将人请进去,是有原因的,她想或许这就是她等了几天终于来了的机会。这个时辰正好是赵同学在外面浪完将要回来的时间段儿。
“我想不出来,要不然母亲您想个办法?”沈知非一脸为难,她可没忘记当初在苏府时,所有人对她的漠视,回娘家时,一家人对景煜的态度。
“你……”沈夫人难得一张端庄沉着的脸变了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儿上的意思。”沈知非道,“这案子是大理寺在审,母亲是如何觉得我在这种事上能说得上话?再说,如今案情扑所迷离,苏贵妃是否有罪尚无定论,我又能如何?”
“可你妹妹她现在在大牢。”苏夫人有些激动道。
沈知非看了看她,淡定道:“在大牢的人可不止她一个,接触过那碗莲子羹的人都在大牢呢!”
“你……老爷,你也说句话啊!”苏夫人想再说什么,这才想起身边还站着一个一家之主,当即搬救兵。就算苏淮这丫头对自己有意见,对她父亲的话到底还是要思量三分的。
苏老爷听着他们的话,早已在一边皱紧了眉头。此时夫人让他出面,他就必须得要给这大丫头一点压力了。
“怎么跟你母亲说话呢?”苏善宇沉声道。
呸,叫她声母亲,她还真当自己是她娘了啊!
“父亲教训的是。”沈知非拖拉着声音,十分敷衍道。
“你怎会变成如今这幅、这幅……吊儿郎当的模样,哪里有世家小姐的风范,王府主母的气度?”苏善宇从上到下指了她一通道。
迂腐。
沈知非腹诽道,然而还是站直了身体,抖擞了下精神。
“本王的王妃,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指手画脚了?”沈知非能忍住,在后面听了半天的景煜可忍不住了,拉长了俊脸,跨着大步而来:“本王觉得王妃如今就好得很,非常完美,无需做何改变。”
景煜这张脸要是真的严肃起来,那倒是真能唬人的,毕竟是承德帝之子,该有的威仪气度样样不少。
沈知非乍一见他这模样都有些骇然,因为她看见他眼睛里都冒着怒气,跟平时的不高兴不可同日而语。
第三十一章石头落地
刚才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演技中,沈知非并没有注意到这人是什么时候站在后面的。不过景煜说的这番话,还是让她在心里美滋滋地抬了抬她傲娇的小下巴。
就是啊,我相公都没说什么,有你们什么事儿啊?
哎等会儿,这种想法很危险啊!
“见过王爷。”苏氏夫妇未曾想这楚宁王会突然出现,还是带着几分针对他们的怒意出现。而且这人似乎好像没有那么傻了。
究竟是怎么看出傻子王爷没那么傻了,他们也想不通。
“夜已深,两位若无事便早些回吧!”景煜拉过沈知非的手,与她并肩而立,对着二老道,“要不本王派几人护送?”
这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
“不必劳烦了。”苏老爷拱了拱手,就要转身离去。
刚巧,此时一抹靛蓝色身影从黑暗中渐渐靠近。赵墨池今晚喝了些酒,神色微醺,但脑子还算清醒,见眼前这种情况,大概是觉得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他这般大喇喇过去有些不妥,便决定先藏一会儿,待人都走了再说,免得尴尬。
沈知非眼睛一亮,看见那抹靛蓝的衣角又藏入黑暗,于是瞅着二老转身时道了一句:“爹,你不要怪我”
二人脚步一顿。
“这件事实在牵涉到的太多,我那天甚至还看到……哎,算了,不说了,这种事说出来不过是凭添事端而已。”沈知非说一半留一半,最后叹了口气。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如果能洗刷瑶儿的冤屈,你为何要隐瞒?”苏夫人不淡定了。
“跟苏贵妃没有关系,爹,母亲,你们还是回去等消息吧!”沈知非道。
二老知道就凭着当初在苏府时他们对苏淮的和苏瑶的不同态度,这个忙,苏淮愿意出面的可能性就非常小。
况且就像她说的,这种事哪里是她能说上话的。
福安领着苏氏二老离开,黑暗中的赵墨池酒也醒了大半。
那天她看到了什么?
从出了龙腾殿到膳房院里,最后到观亭阁上,他都一直在她身边,她看到了什么是他没看到的?
赵墨池仔细回忆了一遍。
……
是了。
四皇妃。
他没记错的话,他在膳房院子里叫住苏淮之前,那女人正看着膳房的门口,当时他还无意间顺着她的视线瞟了一眼,却是看到了几个衣着华贵的夫人,其中一个便是四皇子景孟的王妃。
沈知非目的达到便要进屋,景煜拉着她脚下未动:“你那天还看见什么了?”
“嗯……进去我告诉你。”沈知非道。
当然,她不会跟他说实话,以景煜现在跟景牧寒的关系,指不定她现在告诉他,这人转个身儿就告诉景牧寒了。
景牧寒往上一报,上头再问,谁看见的?答,楚宁王妃。
这不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嘛?她可不想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自己身上来。
景煜有些迫不及待,进了寝房便又问一遍:“快说快说,你看到什么了?”
果然是皇室中人,到底是关心这个案子。
“我看到……我看到肃王私下跟咬了半天耳朵,没想打当晚就……肃王挺可怜的!”沈知非道。
“……”景煜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你刚才想说这?”
“是啊!”沈知非点头。
景煜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跟皇后的死有什么关系,最后只‘哦’了一声,便一脸茫然地洗漱去了。
晚上,两人依旧分房而眠。
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沈知非终于可以安心地睡觉了。
刚躺到床上,眼前一个黑影便一闪。
“事办好了?”
不用说就知道,又是这个来无影去无踪,到如今也不知道真面目的离影。
沈知非耷拉着眼皮拢了拢面前的衣服坐起身:“我是个姑娘。”
一身夜行衣的离影将她上下打量一遍,而后点头:“看得出来。”
“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在我衣衫不整的时候出现。”沈知非无奈道。
“呦,看不出来你还讲究这个。”
“那可不,怎么说现在我也是当了王妃的人了,得注意。”
“我不跟你在这儿兜圈子,你今晚那样做,就能确定赵墨池会把四皇妃的事说出去?”离影双手抱胸,一柄长剑架很是随意地夹腋下,脸上蒙着面巾,只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沈知非猜测这人估计今儿没易容,所以见她才藏头藏尾的。想看清他的样子,今晚还是有机会的,小算盘在心里打得噼里啪啦响,嘴上却道:“放心吧!就冲他知道我身份后对我直接下了死手,寿宴那天又威胁我要杀我第二回,这个赵墨池就绝对是个爱国的正值少年……不,青年。表面上看起来不愿入仕,实则还是时时刻刻在关注着一切。
也就是现在黎国有可用的文官武将,若有一天这黎国动乱,人才凋敝,此人肯定是第一个冲出来的。”
离影道:“但愿如你所说,那今晚我就去向主上复命了。”
“好。”话音未落,沈知非猛然起身,快、准、狠地钳住男子面巾的一角。
不过,离影先她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腕。
“让我看看还能少二两肉不成?”沈知非不肯松开,愣是指尖用力,将那面巾一把扯了下来。
离影眼睛眨都没眨,看起来相当镇定。
沈知非窥见他面巾下的样子时,瞪着眼睛忍不住啐了一声:“我靠,你不嫌热啊!”
这货果然不能用正常思维去思考他,居然带两个面巾出门。
真的是让她又‘惊喜’又‘意外’啊!
没能看到离影的真面目,沈知非相当不爽,当即给他取了个外号‘死变态’。
确实,谁出门儿还带两张面巾的,不是变态是什么?
“我走了。”离影得意地弯了弯眼,然后从窗户跳了出去。
摔不死你丫的。
离影如鬼魅般的身影飘出万寿苑,方才眼中的戏谑消失殆尽,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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