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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曦[快穿]-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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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以来,天子的亲眷赠天子姬妾,就有表示亲近跟依附之意。
  毕竟他们不能时时陪在天子身边,天子身边的女子,才是天子的枕边人,才有可能经常见到天子。
  有自己的人,在天子身边日夜吹枕头风,何愁天子不厚待自己。
  平阳长公主自从驸马平阳侯去了之后,孀居一人带着年纪尚小的儿。尽管有长公主的身份,家里却没有顶门立户的郎主,靠的是刘彻的势,方能勉强过得下去。
  她不能,也不敢失去刘彻的眷顾。
  今日这两个女郎,一个是她给刘彻准备的,一个却是田氏旁系的一个女郎。
  阿母有意要跟阿弟缓和关系,还赠了一个姬妾,她作为女儿,势必要伸手帮阿母,送上这个人情。
  平阳本以为此事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刘彻定会笑纳了这两个女郎。
  卫青出身平阳长公主府邸,得她恩惠不少,躬身向平阳行礼,“见过主人。”
  平阳心中不定,对着卫青笑了笑,便走进外室。看着面色平常,黑眸却深沉翻滚,径直坐在主位的坐蓐上,手上拿着一册竹简,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点在案几上,周围侍立的小黄门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平阳无端的便有些心慌。
  刘彻见平阳来了,抬头便道:“长姊来了,便把那两个使女一并带走。”
  这是要把这两个女郎退回来?
  平阳脸上闪过慌乱,强笑道:“可是长姊哪里招呼不周?”
  刘彻摆了摆手,“长姊照顾得周道,只是弟弟家中有妻室管束,不敢在外招惹是非。”
  说话间,刘彻眼中浸了一丝极难发现的柔和,就像破开冰封湖面的春风一般,刹那间便感觉到那阵春意。
  刘彻身为天子,哪里可能会惧怕妻室的管束,陈阿娇都被禁在长门宫一年有余了。
  即便是陈阿娇在,再如何专横跋扈,也从没能管得住刘彻。
  刘彻如今说家中有妻室,说的定不是陈阿娇。
  而能让刘彻说出此话的,便只有刘彻这些年一直宠着的文锦翁主卓文君。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平阳一直以为,刘彻对于这个卓文君,不过是因为没得到,方才宠了这么些年。
  若非如此,早在太皇太后孝期一过,刘彻就应该把卓文君抬进汉宫才是,不至于等了这么久,卓文君还是做她的文锦翁主。
  平阳心中这么想,也就试探性地问着,“中宫无人,阿弟哪里来的妻室?莫非阿弟真得跟长姊生疏了,这样的大事也不跟长姊说呢?”
  她自恃从未跟刘彻为敌,一直努力维系姐弟之间的感情,刘彻对她向来亲近。何况立后这样的大事,她虽然听见过一些风声,可是却并不知道刘彻真正的态度。
  刘彻早就亲政,立后这样的事,现下没有人能够逼得了他。
  他也不是掩藏自己性子的脾气,从来都不掩饰自己对于妃嫔的好恶。
  “我欲立君儿为后。”
  刘彻站了起来,目光柔和,脸上的线条都泛着一丝柔意,“她性子有些固执,却是一个真性情之人。她日后成了长姊的弟妇,长姊还要多加看顾她才是。”
  刘彻竟然叫文锦为君儿。
  这般自然而然的口气,显然是平时叫得甚多。
  刘彻方才提起卓文君的神情,温柔得都要化了。
  平阳看着刘彻的神色,思及今日所为,广袖中的指甲掐在手心,面上却带出欣慰的笑来,“你瞧瞧你,自己家的媳妇,自己不好好顾着,还要来找长姊看顾。”
  卓文君跟王氏田氏嫌隙已久,王太后跟她是不解之仇,恨不得亲手杀了她。
  平阳虽然顾忌刘彻,并未跟卓文君为恶,但也是跟她亲近不起来的。
  以前陈阿娇虽然是汉室皇后,但是跟刘彻并不同心,不得刘彻看重,又有太皇太后在上头镇着,平阳跟她关系也就平常。
  但此时的卓文君则不同。
  刘彻称她为妻。
  这样一个真得得了刘彻看重宠爱的皇后,跟平阳不亲近,甚至因为王太后的缘故还有隔阂。
  那她还费尽心思往刘彻身边送人,岂不更是大大开罪了卓文君?
  “长姊是我嫡亲的姐姐,我不求长姊,还能去求谁”刘彻挑眉,“阿母对君儿误会甚深。若二人有什么不对付,阿姊可要多多周旋,免得闹出了两后不和的传言来。”
  他之所以今日把事情跟平阳挑明,就是希望平阳能够知道自己的立场,不要跟王氏田氏搅和在一起。
  刘彻有三个姐姐。
  嫁去匈奴的南宫长公主已是无力相帮,隆虑长公主是馆陶大长公主儿媳,自是知晓该如何做的。
  只有长姊平阳长公主,一向得太后看重,却并未有自己明确的立场。
  刘彻跟王太后已经无可避免地站到了对立的境况下,不希望仅有的两个姐姐也跟自己反目。
  皇室中没有蠢人,真正的蠢人只怕坟头的草都有人高了。
  刘彻把话说得如此直白,对平阳推心置腹,平阳哪里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当下笑着点头,“寻常人家的翁姑跟媳妇总是有些龃龉,我这做姐姐的,又不是不讲理的恶人。”
  她顿了顿,犹豫地开口,“今日这两个女郎,有一个是长姊备下的。只是还有一个,是阿母吩咐的,田氏旁系的女郎。”
  平阳说完这话,便暗自打量刘彻的神色。
  他跪坐在坐蓐上,春日的阳光从窗外照进外室,落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斑驳的光影。
  刘彻神色平淡,低沉的语声不见一丝起伏,“将人送回去。若是不愿走,廷尉府诏狱里有的是位子。”


第198章 
  长安的天变了。
  廷尉史王温舒不过是廷尉的一个属官,在长安满地宗室贵胄的地方,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官。
  即便是廷尉张汤,在皇亲宗室眼里,也不过是天子的一条狗。
  从广平调来的王温舒,不过就是张汤的爪牙。
  可谁也没想到,张汤是一条逮着人就咬的狗,王温舒竟然是一头见人就连皮肉都啃尽的豺狼。
  京兆府尹薛泽本是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可如今竟也跟王温舒沆瀣一气,成了油盐不进的铁疙瘩。
  柏至侯许昌,是汉高祖功臣柏至侯许温之孙,曾经被先太皇太后任为汉室丞相。
  柏至侯的嫡幼子许玉书因为不用承爵,家中有嫡亲的长兄顶门立户,便被娇惯得厉害,素来是天不怕地不怕,偷鸡摸狗,欺男霸女,吃喝嫖赌,无恶不作。
  柏至侯家的老夫人对这个小孙子看得跟眼珠一般,容不得人说他半句不是。
  老夫人又是窦氏女,在先太皇太后面前很是有几分脸面。
  先太皇太后在时,没有人敢触他们家的霉头。
  如今太皇太后一去,就有人上京兆府衙门递了诉状,告柏至侯嫡幼子强抢士族郎君为娈童,抢夺有夫之妇为姬妾,抢占商人产业土地等等。
  前来状告许玉书之人挤满了京兆府的大堂,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
  商人地位微贱,挣下的产业被豪强抢夺者不胜枚举,为此满门自尽者也不在少数。
  庶民也贱。
  平常时候,不过几千钱就能买下一个庶民为奴为婢。
  占了有夫之妇做小妾,对于权贵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即便这家子因此家破人亡,他们也不用担上一分责任。
  可是强抢士族郎君为娈童,这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如今汉室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被奉为圣人的孔子,也不过就是士族。
  士族是贵族。
  士族门阀之间姻亲关系错综复杂,即便是落魄了的士族,恐怕也会有一两门不错的姻亲。
  被许玉书抢走的郎君就是如此。
  太皇太后在时,窦氏当权,他们不敢与窦氏作对。
  但是太皇太后一死,窦氏失势,依附窦氏的柏至侯被罢了丞相之位,又有天子要整顿世族的风声,他们便知晓,清算此事的机会来了。
  他们拿出手中搜集已久的证据,聚集了被欺凌过的诸多苦主,一状告倒了京兆府。
  王温舒正愁没有一个有分量的案子去天子面前邀功,这下岂不是瞌睡就送来了枕头。
  如今谁不知道窦氏失势,天子早就跟窦氏势同水火。
  王温舒杀人如麻,能够活到现在,深知要用尽一切手段迎合主上的心意。
  更何况这个主上是汉室权势最大的天子。
  有天子护着,谁都动不了他。
  柏至侯府怎么也没想到,廷尉府京兆府的差役,竟然敢强闯侯府,捉拿在家中寻欢作乐的小郎君。
  再没有不经过主人允准,闯入内院,惊扰内院女眷的。
  一旦柏至侯府今日放过了王温舒,明日要如何在长安城中立足?
  他们将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
  柏至侯许昌气得脸色铁青,“廷尉史,谁给你的胆子,敢来侯府拿我儿!”
  柏至侯老夫人拿着镶嵌了宝石的龙头拐杖,被柏至侯夫人扶着,重重地戳在地上,“今日老身在这里,想拿我的孙儿,就从老身身上踏过去!”
  张汤在时,廷尉府的诏狱就已经是人人宁死也不敢进之地。
  现下王温舒做主,长安城里人人闻诏狱而色变。
  王温舒这个名字,已经可以在长安止小儿夜啼。
  许玉书进了诏狱,有命进去,谁知道有没有命出来?
  退一万步说,许玉书是柏至侯嫡亲的儿子,王温舒一旦罗织一个谋反大逆的罪名栽在柏至侯府头上,绝不是他们杞人忧天。
  薛泽跟柏至侯同是功勋世袭的勋贵,平日有几分往来,便向柏至侯老夫人窦氏拱手,欠身道:“惊扰了老夫人,是侄儿的不是。只是府中小郎君犯了事,原告人数众多,已然激起了众怒。侄儿身为京兆府尹,不得不秉公决断,将小郎君拘回京兆府。”
  “放肆!”窦氏一辈子强硬惯了,是你弱我便越强的性子,见薛泽这般作态,哪里是肯退步,“我乃是先太皇太后亲封的超品诰命,高祖敕封的柏至侯府夫人,你敢当着我的面拿了我的孙儿,当我是死的不成!”
  柏至侯夫人更是气得双手直抖,“府君与柏至侯府也是相交多年,看着玉书长大的世伯,怎么也有两分脸面。玉书虽然胡闹了些,怎么也不至于下到诏狱的份上啊。”
  她的嫡长子因为要支应门庭,从小便由老侯爷跟侯爷亲手带着,她也向来与长子不亲近。
  只有这个幼子,是她亲手养大的。
  这是她的亲生儿子,平日里咳嗽一声她都要忧心的眼珠子,哪里能去的那下贱人才去的诏狱!
  “府君今日擅闯侯府之事,本候不欲多言”柏至侯许昌强忍着怒意,“小儿若有罪,也应是审理案情之时,前往京兆尹府过堂,而不是像个罪人一般被拿下诏狱。他今日若下了诏狱,日后哪里还有脸面活下去!”
  汉室有不辱朝臣的惯例。
  孝文皇帝时,太尉周勃有罪,被拿下诏狱,受了刑罚。
  当时长沙王太傅贾谊上疏《阶级》,就批评了当下有辱有功之臣的不当行事。
  孝文皇帝接受了贾谊的建议。
  自此以后,诸多朝臣一旦接到圣旨,被贬入狱,大多自尽守节,而不是进到监狱受辱。
  天子若是对哪位大臣有杀心,也只不过下一道拘入刑狱的诏令。


第199章 
  即便是为高祖皇帝甚为倚重的周勃之子,平定七国之乱,拯救汉室于危难的周亚夫,在天子召他受审时都要自尽,而后绝食而死。
  许玉书在朝廷只是靠着祖荫,当了一个小小的郎官。
  周亚夫都逃不过一死,许玉书比得过周亚夫吗?
  以此行事,许玉书今日要被拿入诏狱,前途可以说已然尽毁。
  在外人看来,许玉书如果有点气节,就应该立即自尽守节。
  知子莫若父。
  许昌了解自己的小儿,许玉书哪里是敢自尽的人?
  他要旁人死恐怕不会眨一下眼睛,自己磕破一块皮都要大呼小叫,把一屋子人闹得人仰马翻。
  且不说这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自小都是娇惯着长大的,单看薛泽跟王温舒今日喊打喊杀地闯进柏至侯府,所图谋的哪里可能只是小儿一人?
  身为长安城里的勋贵,薛泽自是跟柏至侯府相熟的,逢年过节都要送礼往来,柏至侯府上下这么不讲情面地斥责,他心里也颇有些为难,“老夫人息怒,非是侄儿不讲情面,实是侯府小郎君此事闹得太大。侄儿领人前来,是陛下下了诏令。”
  真的是陛下之命!
  许昌步伐不稳,身子踉跄了好几步,被长子扶着才强自支撑,“陛下诏令,没有说立时要把小儿拘去诏狱………”
  只要有周旋的时间,他们就能找到人去跟陛下求情,救下许玉书。
  “君侯好大的威风,竟然对陛下诏令拖延,行阳奉阴违之实。”
  一直站在一旁的王温舒倏地出声,字字如刀地割在柏至侯府诸人身上,“侯夫人公然质疑陛下诏令,老夫人竟然视陛下诏令于无物,仗着自己的超品诰命与钦使相抗。”
  他勾起一个极为恶意的笑,“老夫人方才说,自己的超品诰命是太皇太后所赐。汉室所有的官职诰命,皆由天子所敕封。老夫人此言,岂不是心中只有太皇太后,而无天子?”
  窦氏,许昌等人听见这话,就如晴天一阵霹雳,直要活生生晕过去。
  窦氏现下莫说叱骂,连一个字都不敢说出来了。
  谁敢担下藐视天子的罪名?
  太皇太后已死,没有人来护着他们了。
  这句话说是诛心都嫌不够,如果传到陛下的耳中,陛下一旦信了,只怕柏至侯府满门被灭都不为过。
  他们都曾是窦氏一党,跟陛下势同水火。
  太皇太后辞世,他们都战战兢兢,唯恐被陛下清算。
  现下把柄送到了陛下手里。
  王温舒跟薛泽起初并不言明是陛下诏令,就是等着他们抗旨。
  他们这是给整个柏至侯府下套啊!
  其心可诛!
  柏至侯老夫人颤着手,额头上已经渗满了冷汗,内衫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重逾千斤,嘴唇被自己咬出了深深的牙印,“这只是你的牵强附会之词……陛下圣明烛照,哪里会以言定罪………”
  只说了一句话就要被诛杀的,那是暴秦方有之事!
  秦律严苛,只要有人诽谤哪怕是腹诽就会被诛杀连坐。
  汉室的江山哪里来的?
  就是高祖皇帝见天下百姓处于在暴秦治下,民不聊生,尸横遍野,方才揭竿而起,后得的天下。
  天子身为刘氏子孙,御宇登极,若是竟要行暴秦旧事,如何配当这个天子!
  “定不定罪,哪里是吾等能做主的”王温舒扯了扯嘴角,“我已让人去未央宫报与陛下知晓。今日天朗气清,青柳沐风,侯府景致宜人。府君,不妨在此静候陛下旨意,赏一赏这难得的春色。”
  柏至侯府满门的生死,在王温舒口中,竟然只是堪堪入目的风景。
  王温舒哪里是人,分明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柏至侯府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从八十岁的老者到方出生不久的婴儿,就被这个畜生上下嘴皮子一合,只能引颈就戮,坐在这里等死!
  许昌支撑不住,嘭地一声坐倒在一旁的坐蓐上。
  他抖得不成样子的手紧紧握住嫡长子的手,二人视线一对,嫡长子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许昌心中长舒了一口气,面上仍就脸色惨白地服药压惊。
  好在长子知机,已然让人出去找德高望重之人向陛下求情。
  若是柏至侯府亡在他手上,他有何面目去地下见列祖列宗?
  王温舒看着柏至侯父子一番做派,面上带笑,心中也一丝波动都无。
  现下早已不是以黄老之说治理江山的时候,汉室天下不再由窦氏做主,当今天子乃是真正的汉室之主。
  柏至侯府一干勋贵,仍然看不清实务。
  陛下接纳了董仲舒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就代表着他真得只尊崇儒家了吗?
  如果是这样,他为何要任命笃信法家,奉行严刑峻法的张汤为九卿之一,掌管刑辟的廷尉?
  整个汉室的所有有疑案件,秋后处决,乃至于汉律释疑,俱是由廷尉执掌。除了几个天子亲自处置的案件,所有的案件俱由廷尉执最终裁决。
  廷尉是何等重要的一个官位,秩中二千石,整个汉室品秩超过二千石的不超过五十人,其中还有一众刘氏诸侯王。
  只有蠢货才会相信,当今天子真得是用儒家那套礼仪仁爱来治理汉室。
  要真是儒家的天下了,他王温舒如何会在这里?
  他根本就不惧柏至侯府找任何人去陛下面前说情,甚至还促成他们。
  许昌莫非忘了当初做了汉室丞相,事事听从太皇太后之命,对陛下视若无睹之时。
  哪朝哪代有一个帝王是胸宽似海,气量胜天的?
  他王温舒可从没在史书上看见过。
  他只知道,柏至侯府请的人越多,请的说客分量越大,陛下就会更加忌惮。
  柏至侯府就会亡得更快。
  他们既然要自掘坟墓,他何苦要拦着他们。
  做人要有成人之美,这点道理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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