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碧曦[快穿]-第7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刘彻作为一个男子,也是不可能不在意苏碧曦之前的两个郎主。
  苏碧曦听见刘彻的脚步声,就知道是他,继续道:“我从未见过董家二郎君,阿母说他是一个清俊柔和的郎君,阿翁说董家官宦世家,堪与卓家相配,我便嫁了。”
  董家嫡次子便是卓文君嫁过去,未及半年便去了的郎主。
  时下的亲事,成亲前未曾见过对方一面的男女,何其多也。
  只不过卓文君做梦也没想到,她自己的亲生父亲会把她嫁给一个注定要早夭的郎君。
  天底下,也不都是会为儿女打算的父母。
  卓文君只是一介弱质女流,根本没有反抗父亲的能力。
  “董二郎君去后,董家曾想要我为其守节。你大概不知道守节的地方是什么样子”苏碧曦牵起嘴角,微微笑了笑,“也是这么冷的日子,连炭火都没有,只能着粗布衣裳。粗布衣裳你没有穿过,就是那种多少件都不会有暖意的衣裳。因为不能自己用火,所以冬日里喝的水都是冰的。尝到嘴里,牙都被冰得发疼。守节的地方离府里的大厨房远,奴仆惯来捧高踩低,我一个死了郎主的寡妇,根本没有人放在眼里。那些日子,我们经常每顿饭只能吃些发黄的菜叶子,一粒盐也没有搁过。”
  她手下的琴声仍然在响着,脸白得跟外头的雪一般,仿佛一眨眼就要乘风离去,“你知道我这个身子,自小被阿母用各种人参补品将养着,还是时时不适,更何况守节的那些日子。我那时还没有这些本事,身上无半点修为。我得了一场大病,病得人事不省,还是齐妪逃出去找到我长兄。长兄威胁如果不让我归家,便要告官。董家不欲为了我这个未亡人,将事情闹大。长兄把我从董府接了出去,跟阿母亲自照料了我大半年,我才活了过来。”
  刘彻走了过来,眼睛里凝聚着风暴,脸上神情更是风雨欲来,“你想他们如何?夷三族?”
  三族包含父族,母族,妻族,刘彻这是要灭了董家满门。
  苏碧曦鼻尖一酸,勉强笑了笑,“守节的人,大都过的不是什么好日子。何况,已经没有董家了。”
  自古以来,守节之人少有活得久的,大都被婆家磋磨。若是没有子嗣,娘家不够强势,日子更是苦得跟黄连一般,投缳自尽的从来不在少数。
  做官的人,不可能身上干干净净,只要想找,一定能够找到罪证。
  自她来之后,早就暗地里搜集了董家的一些**,给了董家的仇人,将董家连根拔除。
  屋子里一下便安静了下来,只余下琴声袅袅。
  她抬眼看着刘彻,见他的脸色,便知道他是气到了极点,眼睛里的光冰冷地就像随时要杀人一样,浑身的气势沉得可怕。
  他拿着火盆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缀了一口,“你在弹《凤求凰》?”
  他自从听陈阿娇那里念这首诗,心里累积的怒气一下子爆发出来,好像淤塞已久的河道忽地被突如其来的暴雨一朝冲了个干净,猛地发难,“你还念着司马相如,所以你不愿意入宫,所以你在除夕之夜,什么也不做,留着这把琴,就弹这首曲子?”
  “嘭!”
  苏碧曦忽地把所有的琴弦重重拍了一声,不再弹琴,从厚厚的羊毛软垫上倏地站了起来,抬起头来时,已是泪盈于睫,“那是我自己选的良人!”
  “我本以为,第一次是阿翁选的,所以才会是这个下场。我也有过年少慕艾的时候,我也有过盼望琴瑟和谐,两厢情愿的时候。我当时只是去寻我长兄,便见到了他。后来才得知他是来拜访父亲,我便偷偷在正厅梢间,听他们说话,才知道这是名满天下的司马相如。他便弹了这首《凤求凰》。他跟我说,’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他说他心悦我。相貌俊美,才华横溢,殚见洽闻,我以为这就是我的良人,我终于自己选了一次!”
  她脸上的泪越来越多,嘴角却还含着一丝笑,“我选的良人,我甘心陪着他节衣缩食,陪着他粗茶淡饭,陪着他当垆卖酒,照顾他常年卧病。但是他转身就给了我重重的一记耳光,他竟然纳妾,妾室还有了他的孩子。”
  “我自己选的良人,就是这么兑现他的誓言,就是这么回报跟他困守贫贱的妻子。天地有日月,大道分阴阳,人间分男女,凭什么女郎就要从一而终,而郎君就尽可三妻四妾,天子还可三宫六院?你可以介意我跟司马相如,我为何不能看不了你的妃嫔媵嫱?我不过就是想要一个一心人,为何就难到了这个地步?”
  “那是我自己选的良人……你也是我选的,你更是富有四海,我只是个再嫁的商女,根本配不上你………你随时可以舍弃我……”
  她站都站不稳了,跌坐在雪白的羊毛地毡上,手捂着脸,泪水从手指间的缝隙里流出来,滴在她身上的大红襦裙上。
  刘彻心中仿佛被一块湿漉漉的绢帕牢牢堵着,吐纳都不能够顺畅。他听着苏碧曦的哭声,又好像是被千万根针扎在自己身上,密密麻麻地痛。
  他痛她之痛,就像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他将伏在地上痛哭的苏碧曦搂在自己怀里,安抚地吻着她的额头,“配得上。”
  苏碧曦哭得不能自已,没听清楚刘彻说了什么,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她如琉璃般晶莹剔透的眼眸被泪水洗过,就像是雨后夜空中的星辰一般闪烁着光芒,刘彻不禁低头细细亲了亲她的眼睛,“我都知道了。这些事情,都由我来做便是。这几日的事,你一直坚持要你做,做了还不开心。以后,不开心的事,你便不要管了。”
  苏碧曦不答应了,“他们算计我,我不亲手还回去,哪里能解气!”
  这般小孩子话。
  刘彻无奈而纵容地笑了,将她打横抱到了塌上,拿着锦被给她包裹严实了,“只要我们家女君高兴,便都随你。”


第167章 
  屋子里燃着地龙,还铺着厚厚的地毡,幔帐层层叠叠地围着,一点也感觉不到屋外的严寒。
  苏碧曦哭了一会儿,长长的羽睫上还有泪珠,脸颊微微泛着红晕,就像是清晨梅花花瓣上未曾散去的露珠,娇艳欲滴。
  刘彻哄着哄着,便低头噙着她的唇瓣,温柔地吻着她,手也沿着她身上的广袖,慢慢伸进里衣去,“乖乖儿,我的乖乖儿不哭了……”
  苏碧曦哪里想到,自己还在哭了,就被他动手动脚的。
  可是她一被刘彻亲了,身子就软成一滩水,手脚没了半分气力,只得任他施为。
  刘彻向来知道怎么诱惑她,抓着她的手,放进自己衣襟里,让她感受自己身上与女郎截然不同的劲实,健硕的腰身,在她耳边不断轻声诱哄,“都几日没有了,想不想我?”
  年节时下,他不仅要忙着藩王朝贺赐宴,还有匈奴冬日里不停的侵袭边疆,朝廷的改制,朝廷考核孝廉的章程,已经好几日没有来翁主府了。
  他心中顾忌着司马相如的事情,虽然想把司马相如罢官,眼不见心不烦,到底对于他亲自招揽的郎官,无罪无过,又是过年的时候,并不好立时就处理了。
  再者司马相如究竟是扬名四海的名士,他又是选贤任能的时候。
  而苏碧曦心里,究竟是打算如何处置司马相如的,他也拿不定主意。
  他心中不平,苏碧曦也有着顾忌,二人几日没有情事了。
  刘彻现下身上熏的香是她调的檀香,其间还有淡淡的梅花香味。
  她是不爱熏香的,但是因着跟刘彻日夜痴缠,身上总是能够沾染上刘彻的味道。
  刘彻哪日闻着她身上没有这个味道,便要狠狠欺负她一通。
  刘彻因着司马相如的事,几日借口忙着,不曾跟她亲近,苏碧曦身上的气味自然就淡不可闻了。
  他折磨似的,慢慢地隔着衣服抚摸她身上的每一寸。
  每脱下一件衣裳,他都要用着了火的目光巡视苏碧曦身上每一个地方。
  他哄着苏碧曦给他脱衣裳,刻意压低了声音,假装不悦道:“身上都没有我的味道了。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嗯?”
  尾音上挑,带着让人心痒的余韵。
  苏碧曦心中也有气,娇嗔不已,“不是你忙着,没空闲搭理我吗?”
  这是几天不打,就敢骑在他头上了。
  刘彻咬牙,“还怪起我来了?我今天要是不好好收拾你一顿,夫纲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话虽然凶狠,刘彻却动作轻柔地亲吻着她,仿佛怀里的是他举世无双的珍宝一般。
  苏碧曦脸上的泪珠被刘彻一一舔舐,心中柔软地不成样子,将正在啃咬她耳垂的刘彻头脸板正,额头抵着刘彻的,二人呼出的气息都交织在了一起。
  她叹息般地开口,“我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那缱绻沉迷的目光里,有着不容错认的深切情思,刘彻几乎要沉溺在这样的深情里。
  他将手指撤出,腰间用力,封住苏碧曦的唇,“乖乖儿,让郎主好好疼疼你……”
  苏碧曦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浸下去,如同一帆在大海中漂泊的扁舟,随着浪涛起伏。
  ……
  “阿彻,你觉得你比之司马相如,如何?”苏碧曦蜷缩在刘彻怀里,头紧紧贴着刘彻的胸膛,带着倦意的语声开口。
  刘彻身子僵了僵,随后语带不屑道:“星火之光,哪堪与日月争辉。”
  他虽然不喜谈论这个人,但是这是他跟苏碧曦之间的心结,迟早是要触及的。
  刘彻是一个当断则断的人,既然苏碧曦开了这个口,他更不会逃避。
  苏碧曦在遇见他之前,已经嫁给了司马相如,这是不会更改的事实。
  与其让这个心结不断在两人之间加深,不如把事情说破说透,免得日后再生烦恼。
  “如日月般的汉室天子,难道会觉得自己比不上一个司马相如,啧啧”苏碧曦用手指戳了戳刘彻的脸,眼眸里闪动着调皮的意味,“还是你觉得我眼光是有多不堪,才能放弃一个对我一心一意的郎主,去想着整日与妾室厮混的浪荡子?”
  司马相如的妾室已经给他生下了庶长子。
  这样一个曾经和离,毫无根基的郎官,家中又没有什么资财,还有一个甚受宠爱的妾室,妾室膝下还有一个庶长子,根本没有什么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这样的人。
  更何况文锦翁主卓文君是馆陶大长公主的义女,是陛下敕封的翁主。
  司马相如跟文锦翁主和离,总不可能是两人情意太深,才一时想不开的?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两家和离,就等于从此结下了仇。
  文锦翁主和离大归,蜀中卓氏虽然只是商贾之家,但是馆陶大长公主可是天子姑母,身后站着窦氏,文锦翁主更是有汤沐邑的翁主。
  刘氏的江山,文锦翁主身为宗室,哪里是一个司马相如能够相提并论的?
  跟司马相如结亲,不就代表着跟文锦翁主结仇?
  更何况,除夕之时,陛下曾经给文锦翁主府赐菜,平时也履有赏赐,可见是十分看重这个表妹的。
  刘彻失笑。
  他自有了苏碧曦以来,就如同中了魔障一般,从未把其他的女郎放在眼中,没有一刻不是念着她的。
  把一个人看得太重,总是会患得患失。
  害怕她心中看重他,不如他看重她。
  害怕她对他的眷恋,不及他对她的。
  害怕她会对前尘往事念念不忘。
  所以他听见她跟司马相如的旧事,心中就会郁郁。
  他又是汉室天子,哪里拉的下脸去问苏碧曦。
  如今被苏碧曦这么插科打诨一般的说笑,他倒有些觉得是他失了风度,过于计较了。
  “春华竞芳,五色凌素,琴尚在御,而新声代故…… 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苏碧曦抬起头,双目注视着刘彻的眼睛,在里面看见自己的影子,“我从不会去眷恋一个离弃我之人。我已经有了一个愿意全心全意包容我,保护我,恋着我的郎君。我眼睛又没瞎,哪里还会看得上一个恩将仇报,薄情寡义的竖子!”
  牡丹滴露,娇艳承恩。
  刚刚被彻底疼爱过的女郎,眸子里仿佛要滴下水来,眼角眉梢都泛着春意,双唇微微肿着,又因着格外认真的缘故,脸上像是在发着光。
  刘彻被苏碧曦脸上的神情动容,怔愣地听着她继续道:“我知道,你之所以放过卫子夫,是担心我真得无法生育。”
  卫子夫替刘彻生下了两个女儿,刘彻不可能对她没有一点情分。
  而苏碧曦跟司马相如成婚多年,的确是从未有过子嗣的。
  刘彻身为一国之君,子嗣不仅仅关系着传承,更关系着社稷根本。
  刘彻虽然现在加冠后不久,但是正常郎君在这个时候,孩子都到了开蒙的年岁了,而刘彻膝下没有一个皇子。
  天下是刘氏的天下,刘氏却不只有刘彻一个人。
  藩王同样是有份继承皇位的,君不见刘彻的祖父孝文皇帝就是从藩王代王的位子上,御宇成为天子的。
  刘彻践祚已有八年之久,汉宫却没有一个皇子诞生。
  换句话说,假如刘彻此刻若有不测,继位者就将是刘彻的叔父或者是从兄弟们。
  有任何一个帝王愿意将自己的皇位,不传给自己的儿孙,而是其他人吗?
  尧舜禹早已经死了几千年了,之后可曾还有过这样的圣人?
  刘彻跟苏碧曦这些时日以来,苏碧曦也是从未有过身子,刘彻心中怎么可能不担忧?
  苏碧曦将自己重新埋进刘彻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真切地感受他在自己身边,心中便无比安定,低声道:“等到我们大婚,我便能彻底调理好,可以有妊了。”
  就是说,等到把陈阿娇迁入长门宫,他迎娶苏碧曦之后,她就能给他生下子嗣了。
  刘彻心中狂喜,不可置信道:“真的吗?乖乖,你真得调理好了吗?”
  “我可是文锦居士,拜仙人为师,无所不能无所不知”苏碧曦眨了眨眼睛,“陛下质疑仆,可是质疑仙人之能?”


第168章 
  正月十五元宵宫宴上,文锦翁主敬献了数十牛车的棉花于天子,讲述了棉花的用处,种植,以及在闽越庄子里几百亩的棉花田。
  天子当场令大司农及下属官吏验看棉花。
  大司农等人看过用棉花做成的衣物,问过所需财帛后,几乎是颤抖着双手,眼中含着泪水,跟天子行了三跪九叩之礼,“陛下,有了此物后,从此天下百姓冬日可不再遭严寒,边关将士将再无三成以上皆因冻伤而亡,尚飨永吉,兆民之望,祚于汉家,永绥四海。”
  刘彻尽管早已经亲眼见识过棉花,更是知晓这种可以织成布匹,替代毛皮的东西,将会给汉室江山带来怎样的惊天巨变,此刻的欣喜跟骄傲仍然喷薄而出,“文锦如此功勋,功在社稷万民,为宗室典范,朕心甚慰。”
  天子如此表彰,哪怕是天大的功劳,此刻也当叩拜谢恩。
  苏碧曦下跪行礼,肃然道:“文锦承蒙汉室厚恩,得封翁主,未有寸功,实有愧焉。夙兴夜寐,未敢稍怠。棉花此物,乃是从西域传入,文锦召集工匠农人,改良而得。今匈奴袭边,北有朝鲜,南有百越,正是内忧外患之时。文锦不敢表功,愿将闽越植有棉花之田庄,悉数献于陛下,愿汉室江山永固,永绥天极。”
  石破天惊。
  文锦翁主竟然把这么一座活生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直接献给了陛下。
  她可知晓光是凭着棉花可以保暖,每年将士们都不可能不需要此物,朝廷将捧着军费直接给她。
  她可知晓,光是她手上的棉花庄子,将给她带来多少收益?
  大司农心里也是不敢置信,但是文锦翁主已经说出了此话,他此时不把此事坐实了,才是蠢,“陛下,文锦翁主心怀天下,当有重赏。”
  大司农都发话了,他的属官们一拥而上,纷纷出言。
  能够有份参加元宵宫宴的人,都不是蠢人,文锦翁主这么大的功劳,陛下又有意抬举,自是也附议。
  “大司农所言甚是,文锦翁主功在社稷。”
  “……大公无私。”
  “……胸怀坦荡。”
  “……文锦翁主理应嘉奖。”
  刘彻摆摆手,勾了勾唇,“大司农,先将文锦翁主敬献的棉花制成的衣物运往边疆,解边关将士燃眉之急。文锦翁主所献之种子,尽快在长安皇庄种植。”
  大司农应喏。
  刘彻借着表彰苏碧曦的名头,把她唤到了近前,吩咐黄明奇,“给翁主拿手炉,把之前炖着的天麻人参乌鸡汤给翁主端来。”
  苏碧曦的脸色一下就拉下来了。
  自从他们说开了子嗣的事,刘彻几乎每日可着劲儿给她进补,日日盯着她喝下一大堆的汤汤水水,把苏碧曦喝得苦不堪言。
  但是在元宵宫宴上,天子赐食是一种荣耀恩宠,即便是鸩酒都得毫不犹豫地喝下去,何况仅仅是补汤而已。
  黄明奇也不用别人,亲自端着刘彻昨日就吩咐熬着的羹汤,来到了苏碧曦的坐席旁,“翁主。”
  苏碧曦脸色发黑,悄悄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