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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曦[快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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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碧曦眼神没有丝毫变化,直直地看着他,语气平静地道:“陛下,仆本非初嫁,与司马相如本就是再嫁之身,不在乎贞洁名誉。道分阴阳,人分男女,世有乾坤,缘何男人就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而女子便要三贞九烈,从一而终?我不仅不想入宫,对成为大汉皇后没有丝毫野望,更不想成为一个困在汉宫的宫妃。陛下若是指着我去汉宫之中,整日守着一个小小的宅院,等待着陛下何时想起我,何时再来施舍的宠幸,便是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做那黄粱美梦!”
  刘彻眼中的怒意就像是一座喷发的火山,突然间就倾泻而出,双手捏得苏碧曦的肩膀生疼,“你一介商女,指着大汉天子守着你一个人,岂非草丛之燕雀,妄图折断鸿鹄之翅?你本就不易有孕,还拘着我,不让我碰其他的女子,岂不是让我大汉国祚就此断绝?”
  在苏碧曦昏迷的时候,他早就招来侍医来看过,知晓苏碧曦此番腹痛之因,刘彻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大汉天子看上的女郎,还有哪家不怕满门被屠,敢迎娶你?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要不顾卓氏一门,拼着违逆圣意,拒不入宫?”
  两人躺在一张塌上,明明是最为亲密无间的距离,却没有丝毫暧昧的气息。内室里的气氛已然是剑拔弩张,没有一人肯退让分毫。
  苏碧曦倏地伸手,轻而易举地就把刘彻铁钳一般的双手从肩膀上拿了下来,轻易地把刘彻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然后从塌上站起身来,一个跃身,便到了两丈外。她转过头,看着在塌上愣住的刘彻,勾唇一笑,“刘彻,你是贵为天子,权势滔天。但是我一介商女的能耐,远比你能想到的,多得多。你大致是不会想体会,被一个入被羽林军期门军执兵宿卫汉宫,如入无人之境的修行通玄者谋刺的感觉?或者是,卓氏一门忽然便从长安消失,全无踪迹?陛下,可愿试否?”
  苏碧曦笑着说完,便转身出了内室,留刘彻一人在塌上,看着她离开。待苏碧曦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他才忽地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坏心眼的小坏包!”
  苏碧曦之所以敢在第一次见到刘彻,便提出刘彻只能有她一人,实是经过深思熟虑,且做出了长久准备的。
  她在轮回中除了积累了诸多技艺之外,还存下了诸多灵丹妙药,武功秘籍,玄术符箓。她来到这个世界的这段时间,一边在调理身子,一边便服用了增加内力的丹药,习练以往的武技。
  以她如今的内力修为,武技功法,虽然称不上是天下第一,但是一流高手的段位,还算是可以够得上的。再加上她的玄术神通,在当今汉朝,自保乃是绰绰有余的。
  刘彻若不愿意应她,那又何妨呢?
  ……
  夜幕下的汉宫,寂静无声。宫中多的是贵人,奴婢们即便是到了晚上,也是不敢大声言语,唯恐犯了忌讳,遭来杀身之祸,灭顶之灾。
  何况如今的东宫长乐宫,太皇太后虽然病情好转,但是沉疴难返,起伏不定,指不定哪天就要驾鹤西去。
  宫人们虽然心里知晓此事,却是半分也不敢说的。
  长乐宫周回二十余里,有十四座宫殿,长秋殿、长定殿、永寿殿,永昌殿、永宁殿等等,数不胜数的宫室殿阁,走不完的亭台廊桥。
  太皇太后窦漪房时常站在长信殿的窗边,伸手出去,探寻着什么。
  但是长乐宫实在太大了,也太安静了。
  她还是最喜欢当初在代国封地时的王宫。
  那里地方小,却不显得空旷,供孩子们玩耍嬉戏,供郎君在一旁教他们读书识字。
  现下长乐宫如此大,但是郎君不在了,武儿不在了,启儿也不在了。
  她一个白发人,送走了一个又一个黑发人。她的孩子们,如今就剩下了嫖儿一个女儿。
  她也看不见了。
  刘彻长大了,心也大了。
  她还在的时候,勉强还能压制得了他。等她一走,窦氏,陈氏将是个什么下场……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突兀地从内室中传来,“文锦居士见过殿下,殿下安康。”


第131章 
  窦漪房身为太皇太后,她所在长信殿永远都是使女宫人遍布。且因为她早已双目失明,服侍的人从来都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候着,以便随时可以听她召唤。
  如今,一个陌生的男子出现在了长信殿的内室,周围的宫人没有察觉到一点。这其中,究竟是有人指使,长信殿出了内贼,还是这道人真得手眼通天呢?
  窦漪房自然是听说过这个本事极大的文锦居士。
  她本就崇尚黄老之说,对真正得道之人心存敬畏。
  这个道人自出现开始,凡所言之事,大至地动,皇家血脉,祥瑞之兆,小至桥梁倒塌,枯木逢春,从无不准。说一句得道高人,着实不为过。
  只不过身处她这个地位,凡事从来都会想得多一些。她也从来不认为一个真正修仙之人,会混入这个世俗之中,来到这汉宫见她。
  人一旦有所求,便会有弱点。而她身为大汉的太皇太后,连天子都要听命于自己,根本不需惧怕这个道人。
  窦漪房浑浊的眼睛转了转,在窗前的紫檩木雕群仙拜寿图塌上坐下,摸索着拿锦被盖在自己身上,过了片刻,方才淡道:“居士此来,有何赐教于吾?”
  长信殿的内室空旷,窦漪房不大的声音都能有回音。
  用一身黑袍把自己裹了,再用内力换了一种声音的苏碧曦轻轻一笑,“仆不敢言赐教二字,不过是来跟殿下说一说大汉的将来罢了。”
  “大汉的将来,居士也能观想一二?”窦漪房不以为意,眉毛都未曾有过波动,“只是我一行将就木之人,老朽残躯,恐怕是对大汉,无能为力了。”
  “哦?”
  苏碧曦径自坐在殿中塌上,理了理身上的玄色披风,“且不说殿下为文皇帝皇后,与文皇帝伉俪情深,怎忍看见文皇帝一生呕心沥血之汉室江山大厦将倾。就说说殿下的几位子嗣,先帝与梁孝王已然离世,余下的只有馆陶大长公主。可是,先帝之皇子自然无虞,但是梁孝王之后嗣,馆陶大长公主以及其子女,后事如何,殿下不欲知晓?”
  窦漪房干枯的手猛地抓了抓身上的被褥,面上却不动声色,“居士既能知过去未来,想必定是愿意告知,吾这些儿孙的将来如何。”
  “先说说梁孝王之子嗣,承袭爵位的乃是长子买。如今的梁王买,封地不过一十八座城池,连其父半数都未有,据闻朝廷还有削藩之意。尽管世子承袭了王爵,但是梁国已除,先帝以及当今天子忌惮梁王一系,乃是全天下皆知之事,想必殿下心中,也是清楚明晰”苏碧曦淡然语道,也拿了塌上的被褥往身上一掩,“殿下是长寿之有福人,今年已是古稀之寿数,然则这位继任的梁王,吾观其星位,乃是短命之人,其寿不过而立,诚为可惜。只不过,也不知其乃是寿终而亡,还是命丧他人之手,仆甚是疑惑。或到了那一日,仆可亲自知晓?只是殿下,未必能见到那一日了啊。梁孝王当年据守睢阳,拱卫京师,建造梁园,招揽人才,闻达于天下,风采卓绝。却不想死后,子嗣凋零,封国国除,甚至无人祭祀,成了孤魂野鬼……”
  “够了!”
  窦漪房忽地气喘不已,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胸膛起伏,似乎一下子就要喘不过气,厥过去一般,却忽然感觉到后背一股温暖的气流注入到自己体内,冰寒的身子一下就有了暖意,酥软的四肢有了些许气力。她抬起已然不能看见的双目,寻找着苏碧曦的身影,喘着粗气,“仙师有此功力,可否为吾续命?吾必有厚报!”
  她这具身子早已经衰败,但是世上让她牵挂的人实在太多了,她不想死,也不敢死。
  只要这个文锦居士能够为她续命,她就能护住小儿的子嗣和馆陶,才能尽可能给他们安排一条后路。
  苏碧曦在殿中缓缓踱步,不疾不徐地开口:“殿下不如先听听馆陶大长公主之事,再来定论如何?”
  “馆陶大长公主生性张扬,所处陈皇后也是性子厉害的紧。没有了殿下之后,陈皇后很快便失宠于君王,幽居于长门宫,芳华早逝。而那个舞女出身的卫美人,成为大汉之皇后,生育大汉之嫡长子。卫氏一门,满门侯爵,荣耀一时。而馆陶大长公主之子陈须畏罪自杀,陈氏满门侯爵和封地,尽被天子夺去。而馆陶大长公主,最后跟一个黄毛小儿公然成婚,天子竟也允准。在殿下辞世后不过十几载,馆陶大长公主便因病,亡故了。殿下以为,馆陶大长公主,究竟是不是真得,病故呢?”
  “住口!”窦漪房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拍打着身下的软塌,无神的眸子慌乱地四下张望,“你说的这些,吾凭什么相信你?这天底下,多的是故弄玄虚,招摇撞骗的骗子!吾之儿孙,生而尊贵,必然福泽绵长,庇佑后世……”
  苏碧曦的目光看着窦漪房张黄的神色,声线忽然拔高,“殿下真得认为,以馆陶大长公主,陈皇后之行事,天子与窦氏一脉之恩怨,与梁王之忌惮,这些人尽皆能有善果的话,仆自是无话可说。如今丞相魏其侯窦婴大人,为殿下从兄之子,乃是窦氏一门之顶梁之人,权倾天下。可是若没了殿下,窦氏一门之下场,岂不要步诸吕之后尘?魏其侯命何其悬矣。仆只知,魏其侯此生,必不得好死,有斩首之祸也!”
  “嘭!”
  年迈的老人将踏上的玉枕扔了下去,布满褶子的脸上苍白一片,双唇颤抖着,“我的阿嫖,我的阿娇,阿婴,窦氏……怎么会是这个下场……怎么会……”
  “外戚之祸,结局早定”苏碧曦轻轻一叹,“殿下心中,也定是早有预料的。”
  两人皆沉默了许久,殿中安静地落针可闻,只有轻微的风声作响。
  “仙师今日既来,想是要为吾,指出一条退路。”窦漪房情绪平稳下来,缓缓问道。
  “昔日秦孝公临去之前,曾托国于商君,商君辞而不受,实是未能领悟秦孝公最后之善意,乃是劝退商君”苏碧曦道,“商君若那时请辞,避居府邸,安享封地,未必不可得一个善终。”
  她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今日午后,魏其侯曾进言,望殿下将虎符,托于天子。殿下今晚沉思于此,想必明日,虎符便可现于未央宫中,殿下说可是?”


第132章 
  未央宫建于整个汉宫最高处。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
  未央宫乃是天子所在,极尽奢华之能事。
  各殿室以香木为栋椽,以杏木为梁柱,以金纹镶嵌门扉,以玉饰为门面,以璧为椽端。殿前左为斜坡,右为台阶。壁带都为黄金铸就,间杂珍奇玉石,清风徐来,玲珑佩玉之声,如乐师鼓瑟吹笙,弹琴奏曲,飘荡在整个汉宫之中,经久不息。
  刘彻坐在宣室殿里,手上拿着一卷竹简,已经半个多时辰未曾翻动过一册,案上的茶汤更是一点未动。
  黄明奇服侍刘彻多年,自是知晓这位少年天子,今晚心事重重。
  那位卓氏女郎,此刻正在长信殿中,为天子求取虎符了。卓氏女乃是天子心尖上的人,又是为了天子行如此危险之事,天子如何能够不担忧?
  这位卓氏女实在不同于寻常女郎,不仅不是一个在家中相夫教子的妇人,更是能够搅动风云,牵动整个汉室天下的命脉。
  如今汉室最尊贵的两个人,都为这位女郎所牵动。而且天子这副形状,还有愈加挂心的样子。
  这位卓氏女郎,将来可了不得啊。
  空旷的宣室殿中,忽地出现一名全身黑衣,连面容都包裹在黑布中的人,只留下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垂首跪拜在刘彻面前,毫无起伏的声音说道:“见过陛下。回禀陛下,女郎已经离开长信殿,殿中并无异样。”
  苏碧曦今日来到这深宫内院,入长信殿于无物,没有一人发现异样,自是有刘彻的相助。
  汉室已有国祚近七十载,汉宫更是汉室最为经营长久之地,其中种种,没有人比当今天子更加清楚明白的了。苏碧曦要想悄无声息地进长信殿,除非使出玄通法术,非凡人所能用处之能为,否则绝不可能如此轻松。
  但是苏碧曦此行正是为了帮刘彻夺得虎符。施恩不图报,可不是她的行事作风。只有让刘彻知道她为他冒了多大的风险,做出了多大的牺牲,方能够让刘彻记在心间。
  要说刘彻如今有多在乎她,苏碧曦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假如苏碧曦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女郎,被刘彻看上了,现下恐怕早已经被纳入汉宫,陷入了重重宫苑,至死不得出了宫室了。
  对于一个拥有了一切的大汉天子来说,一味地顺从,绝不会得到什么好结果。
  如若不是自己的爱人这世成了刘彻,苏碧曦根本不会多看一眼这位声名赫赫的汉武帝一眼。
  无他,一个唯我独尊,到处留情,三宫六院的种马败家子,看一眼都觉得伤了眼睛。
  刘彻放下手中的竹简,语气肃然道:“女郎,可已出了汉宫?”
  黑衣人答道:“回陛下,属下亲见女郎出了汉宫。”
  刘彻缓缓站了起来,在案前走了几步,迟疑地道:“她,可有话对朕说?”
  “回陛下,女郎当时并未有话留下。”
  烛光下,宣室殿窗旁的小几上,一白色的插屏里立着一支浅紫色的牡丹,在明亮的光芒下,点缀着庄严肃穆的天子寝殿。
  刘彻心中叹息,真的是处处都有了她的痕迹。
  她喜欢牡丹,他便吩咐黄明奇在寝殿每日都插了牡丹,唯恐她有一日愿意来到他的寝殿,瞧见这花儿,心中会感到欣喜。
  现下他每日吃的,喝的,都是她送进汉宫里的茶叶食材,写下的食谱方子,调教出来的厨子。
  那厨子脾气古怪得很,每日做了晚食,便要出宫回到卓府,到女郎那里习得新的方子。
  按理这样的厨子,地位低贱,哪里有他说话的份。偏偏这厨子仍是平民出身,并未卖身,苏碧曦跟他亦是时常讨论厨艺。顾及着苏碧曦,刘彻根本奈何不得他。
  自太皇太后病重以来,他身为窦氏嫡亲孙子,已经许久不曾留宿宫妃。
  其一便是为了孝道。大母重病,随时可能薨逝,刘彻若是此时弄出了个子嗣出来,岂不是要成为忤逆不孝,天下人的笑柄?
  其二便是,如今他已经打算要跟窦氏缓和关系,首先便是要给陈皇后脸面。在太皇太后重病,陈皇后日日在长信殿服侍汤药之时,他若是还流连后宫,岂不是把陈皇后的脸放在脚下踩?
  然后便是,苏碧曦所说的,关于卫青,卫氏一门。
  刘彻抬举卫氏一门,虽说有看重卫子夫,看重卫青的意思,但其用意远远不只是抬举卫氏那么简单。但是,如果卫青真得如苏碧曦所说的,乃是不世之将星,那么对于卫子夫,对于卫氏,他就必须重新衡量了。
  刘彻膝下如今只有两个帝姬,皆是卫子夫所出,陈阿娇,馆陶大长公主对此早有怨言。
  卫氏如今一身荣辱全系于刘彻一人,没有半分根基实权。但假如卫青真得立下了极大的功勋,到了无物可赏的地步,再加上宫中有一个属于卫氏女的皇长子,乃至皇太子,那就不是刘彻所希望看到的了。
  自古以来,后族强大,外戚专权,就是为君者之大忌。
  届时,外有手握兵权,军中极有威信之卫青,内有皇后卫子夫,作为皇太子,难道还会一如既往地尊重自己的君父,没有半点违逆之心?
  本朝自吕后之乱以来,太后专权者,数不胜数。即便到时太子年幼,只要刘彻一朝驾崩,卫子夫便可以太子生母的身份,临朝听政,重蹈吕氏窦氏的覆辙,刘氏江山将岌岌可危。
  退一万步说,当初先帝之所以选他为继任者,未尝不曾有王氏势弱,不会有外戚之祸的缘故。
  如今的汉室,北有匈奴百年为患,南有百越自专,东有朝鲜不平,内有诸侯国势大,可谓是内忧外患,无一日之安宁,正是求贤若渴,将帅出世,平定天下之时。
  可是,若是真得平定了天下,却又造就了新的权臣氏族,成为心头之患,绝不是刘彻愿意看到的局面。
  沉思良久,刘彻回身对殿下那人说:“你去卓府,跟服侍女郎的人说,今夜女郎着了风,定要盯着她喝了姜汤,在热汤里泡足一刻钟,用了补身的汤药才可。退下吧。”
  一道熟悉的女声从刘彻身后响起,“可是陛下,女郎今夜并不在卓府,该如何是好?”
  刘彻倏地回头,只见黑衣人已经把身上的披风面巾除去,露出一张蕴满笑意的芙蓉面,俏生生地站在那里。
  巨大的惊喜从心底传来,刘彻紧紧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一把走了过去,把那个牵动着自己心神的女郎搂在怀里。
  这一刻,他忘记了方才的焦灼不安,忘记了朝廷是非争权,更忘记了她之前的桀骜不驯,宛如年少慕艾的少年郎君一般,满心满眼地只有她。
  她是那么契合着他的怀抱,就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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