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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曦[快穿]-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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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日,已经算不少了。
  “离长安城最近的援兵,是丞相带走的五万羽林军。算上行军时日,七日之内必能赶到函谷关,只是虎符……”苏碧曦接口,提出了他们如今的一大难题。
  他们取消路引不假,但是每一道关口都会排查进出长安城的物件。但凡是兵器器械,乃至于铁器铜器,都是他们定然会严格排查之物。
  领兵打仗,总不能徒手来打,赤手空拳地搏斗。
  刘安跟刘寄能够囤了十五万人的兵器器具,这一路上的诸侯王绝对干净不了。
  但是且不论刘彻现下举国反击匈奴,边疆又有羌族百越朝鲜,内有黄河跟各大江河水患,刘彻继位十三载,而立之年膝下连一个皇子也没有,根本不可能,没有实力,也不敢直接杀光所有的刘氏皇族。
  所以这些诸侯王,便有恃无恐。
  一旦刘彻胜了,他们便领兵勤王;可一旦刘彻败了,他们就会跟刘安刘寄说一说,论一论谁更有资格来做汉室的天子了。
  更何况,即便是刘彻跟苏碧曦亲手提拔起来的汉室丞相公孙弘,在没有虎符的情形下,究竟会怎么做,实在是未为可知。


第345章 
  田恬比刘彻苏碧曦更要明白,能否策反公孙弘,甚至是让公孙弘按兵不动,他们此次举事才有成功的可能。
  此次匈奴倾巢而出袭击边疆,不仅没有掠夺一番后就离去,反倒有南下侵吞之意。
  在这样的危急关头,刘彻把能够让卫青带走的军队,都让卫青带走了,以至于张次公跟辛元之前出使朝鲜,随扈才区区几百而已。
  若非黄河之事太过要紧,刘彻定然连公孙弘手上这五万人都会留给卫青。可上次侉子之灾实在惨烈,死伤不计其数。汉室无法再承担这样大的灾祸,更不敢再对治河之事疏忽延误。
  一旦黄河再次泛滥,数以百万计的死伤,哪里是一个王朝敢想象的?
  淮南王刘安跟胶东王刘寄此番举事,虽然兵士数目大大超过长安城留守之数,但他们与刘彻的情势却并未有那么悬殊。
  尽管离长安最近的驻军赶到长安需要十日以上的辰光,驻军擅自妄动还可能招致可能的危难。但谁能保证,没有人对勤王之功动心,敢赌一把,赶到长安城来救驾?
  刘彻继位以后,汉室对汉军的招募跟训练比之孝景帝一朝,强了究竟有多少,卫青张次公这些名将究竟有多不世之材,羽林期门改良的兵器器械究竟有多战无不胜?
  刘彻身边,还有一个能知过去未来,手中握有无尽不可思议招数的文锦居士卓文君。
  阿翁当初想以压胜之术算计皇后,却被皇后顺水推舟,最后死得不明不白。皇后的手段,着实不得不让人心惊胆战,实在是防不胜防。
  可是如今匈奴大举侵边,逼迫刘彻不得不倾尽一切反击匈奴,卫氏朝鲜也站在了匈奴的一边,又是黄河即将冬汛的时节,百越的驻军在冬日离长安千里之遥。此等天赐良机,乃是他们千载难逢,绝无第二次的举事时机,错过一次便不会再有。
  皇后腹中已经有了刘彻的孩子,万一生下了真的是一个皇子。御宇十三年,无论是文治还是武功,治国还是安民,都颇有建树的刘彻,身上唯一的缺陷也将被弥补。
  有了继承人,刘彻的江山将是真正的稳如磐石。
  “丞相研习《公羊传》已久,与先父一般,本归儒学,崇敬孔孟,欲伸孔孟之道于天下,传圣人之言于千秋,使教化颂归于万民。”
  田恬尽管折了一条腿,仍然风仪清雅,眸光清亮,一身的灰色长袍不仅没有折损他的气度,反倒让他在烛火下显得越发俊朗。田汀ㄒ坏牡兆樱挥屑坛刑锿‘丑陋的相貌,倒更随了他的母亲。
  他星夜赶路,一身的风尘仆仆,神色稍许憔悴,一双黑眸里蕴含着凌冽的寒冰,说出的话句句砸在公孙弘的心头,“皇后跟鬼谷子传人苏季顼创泾渭学宫,意图再造稷下学宫当年盛景,广招百家门徒,博采众人之长,又发明了纸张以录文字,兼容并包,百川归海。
  “陛下废除以儒学为察举制考核经文,改为百家门人皆可为官,废除五经博士,不再奖励贴补儒生。丞相身为儒学大家,莫非忘了建元元年之时,已九十余岁的辕固先生对你的谆谆教诲,莫非忘了不惑之年方研习《公羊传》的立学之义,莫非忘了传承孔孟之道的千秋重担了吗?”
  “诸子之道,皆有其存世之理。哪怕孔孟在世,也没有只尊奉儒家,而废黜其他百家的道理。孔孟乃是万世贤达,心胸岂是汝等可以如此妄自揣测的?”公孙弘毫无起伏的声音响起。
  暗淡的烛光下,他满头的银发,布满皱纹的脸上神情严肃,没有丝毫衰老之态,语声坚定而毫不迟疑。
  田恬倏地笑了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上的青瓷杯子,“君侯此时仍愿意坐在这里听某言语,只怕是想知晓某手里,除了虎符以外,还有何底牌吧?君侯如此为陛下殚精竭虑,可曾想过,自己是否能在陛下手里,得一个善终?”
  公孙弘是汉室史上第一个以丞相之位封侯之人,封侯拜相二者一并,犹如一步登天。
  听见了田恬的话,公孙弘的视线,微不可见地扫向了被风吹得晃动的烛光,藏在袍袖里的手用力抓住衣裳,心头微微一动。
  自古至今,从来不会缺狡兔死,走狗烹之事。
  “远有文种,近有韩信。君侯何来的信心,坚信陛下就不会鸟尽弓藏?君侯之才,远超文种,功盖韩信,还是陛下之胸襟,胜过越王勾践,高祖皇帝百倍?”
  田恬此来,早有必死之决心,此刻更是笑得畅快淋漓,“丞相曾向陛下禁言,说应不许百姓携带藏匿弓弩陌刀。”十贼彍弩,百吏不敢前,盗贼不辄伏辜,免脱者众,害寡而利多”。
  “丞相言道,此为盗贼无法作恶,而官吏不必伤亡,乃是止刑罚之道。
  “可陛下却采纳了光禄大夫吾丘寿王之言,说周室衰微而盗贼四起,秦朝收天下兵器却十四年而亡。”
  田恬将手中杯子嘭地放置于案几之上,起身站到了烛台边,脸上带着如流星一般稍纵即逝的讥讽笑意,“太后席藁待罪于未央宫正殿,陛下说汉室不仅以孝治天下,还以法治天下?丞相侍亲至孝,连亡父继室都为之守孝三载,何以看着陛下不孝不悌,不尊祖宗家法,严刑酷法于天下?”
  “世子如此才学,仆今日方才得见,实为憾事。”公孙弘低低应了一句,如一声空旷低沉的叹息,在厅堂里传开。
  田恬因为外戚之身,又是武安侯世子,年纪极轻,才名不显。后来因为腿疾,田恬性情越发暴烈,着实是耽误了。
  公孙弘长叹一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田恬乃是必死无疑。
  “丞相此话,某已知晓其中深意”田恬欠身一礼,就好似不曾听见公孙弘的话一般,“河南人卜式曾上书,希望将自己家产的一半捐给朝廷,以资匈奴战事,且毫无所求。丞相认为这不是人之常情,会乱了法纪。某今日前来,乃是为劝降丞相,此意毫无可遮掩之处。
  “某一介小儿,又是残疾之身,死不足惜。只是丞相在杀某之前,切莫忘了,当日在温室殿偏殿之中,陛下曾说,偌大一个汉室,总不能都劳苦了丞相。”


第346章 
  “陛下,常山王跟胶东王乃是一母同胞,事事听从胶东王,无有不从。卑臣揣测,即便常山王未曾叛乱,手中军队,恐也被胶东王所用”廷尉张汤进言,“淮南王乃是太后姻亲,与武安侯一贯交好。如今武安侯已死,但是武安侯国兵马粮草,淮南王未必不能动用一二。更何况,武安侯世子田恬究竟是死是活,无人能断。”
  胶东王刘寄既然都能谋反,谁能保证刘寄的亲弟弟刘舜不会跟着谋反?
  武安侯田汀烤故窃趺此赖模敲挥星籽劭醇?墒撬乔籽劭醇耍跆蠊蛟诔忻鞯钫睿蟊菹氯ゾ任浒埠睢
  武安侯举丧时,武安侯世子田恬白日才传出孝期奸淫的不孝大事,晚上整座武安侯府就被一把火给烧得精光,武安侯夫人燕王翁主,武安侯世子,武安侯的几个公子,一个都没有活下来。
  这么巧的事,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
  “从淮南国,胶东国到长安一路,各路诸侯王,未必没有出一兵一卒。”周建德指着舆图上的几个地方,声音极其沉重。
  他如今是汉室的太尉,对军事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淮南王好读书鼓琴,不喜弋猎狗马驰骋,行事有度,抚慰百姓,流誉天下”王温舒讥讽地笑了一声,“依附淮南王之门客,苏非、李尚、左吴、陈由、雷被、之流,不下数千。此时淮南王反,恐随之举事的游侠门客绝不会少。”
  在王温舒看来,这些游手好闲的游侠方士,就应该尽数杀绝了,一下杜绝了多少祸端。
  他瞥了一眼刘彻的神色,冷笑了一声,“长安城中诸位列侯,宗室子弟,世家贵戚,只怕也安分不到哪里去。”
  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候,他们驻守长安城的军队不仅不能全部支援函谷关武关,还必须留着相当一部分,防着长安城的这些人。
  苏碧曦目中露出难以掩饰的忧色,看着站在一旁,不发一语的刘彻。
  刘彻当初在衡量给卫青的兵力时,就预料过淮南王会趁此机会造反的可能,也因此对于朝鲜跟百越,都不愿意,也不能在此时大动干戈。
  他们之所以此时取消路引,除了因为各种农作物产量的充足,农民不用再被固定在土地上,促进日益繁盛的行商以外,就是为了让所有图谋不轨的诸侯王,宗室世家,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一并将那些依附在汉室身上的毒瘤铲除,不说干干净净,至少能够让汉室能够从此十几年心无旁骛地反击匈奴。
  世事难料。
  尽管苏碧曦再三提醒刘彻,要防备刘寄刘舜,刘彻如何也没有想到过,刘寄会在这个时候,倒戈相向,在背后狠狠捅了他一刀。
  谁也不知道,匈奴此番究竟会不会就此大举南下,挥戈向汉,直接踏平长安。刘彻冒不起这个险,也不敢这么做。
  他也不敢放任黄河冬汛不顾。
  而公孙弘本就为濮阳太守,如今又是汉室丞相,是前去处置黄河冬汛最合适的人选。
  这个在平时并无错处的安排,到了现下,就成了汉室头上悬而未决的一把利刃。
  议了没有多久,刘彻就定了周建德前去函谷关,酂侯萧胜驰援武关。二人各带走两万兵马,从宣室殿出去就马不停蹄地整兵出发。
  苏碧曦跟刘彻回到宣室殿后殿,便不迭声地吩咐起来,“芷晴,去把我常备着的药包找过来。阿豆,将我给陛下做的常服收拾出来……”
  “你找这些做什么?”刘彻跟苏碧曦一同进来,还没有扶她坐下,便听见苏碧曦一手扶着腰,指使着一众人张罗了开来。
  苏碧曦转过身来,跟刘彻走到了起居室,一脸奇怪地瞧着他,“你要去寻公孙丞相,我做妻子的,不应该给你收拾行囊吗?”
  “君儿……”刘彻心中一震,怔愣地看着眼前笑颜如花的苏碧曦。
  “我们谁都没想到虎符会失窃,简直就像如姬当年所做一般。”苏碧曦神色黯淡地提起这个意外。
  王太后在汉宫日久,王氏田氏在汉宫的实力,即便他们已经尽力排查,却仍然留下了漏网之鱼。
  虎符失窃,刘彻手里的底牌是否还能用,就成了最大的困局。
  别说丞相公孙弘前不久才被刘彻责罚过,丞相的诸多权势都被其他三公九卿分化,就是一个跟天子关系极好的丞相,也不敢在没有虎符的情形下,擅自调动手中的驻军回长安。
  除此之外,离长安城最近的一处咸阳军,没有虎符,仅仅有圣旨也是无法驱使的。
  刘彻作为天子,没有身先士卒的身手,没有具体领兵打仗的将才,将驻守函谷关武关的援军安排妥当后,最好的下一步棋,就是亲自前去公孙弘跟咸阳,驱动二地驻军。
  苏碧曦不是没想过,可以拍暗探传旨,然后就地绞杀了不服从旨意的将领。
  这么做,首先未必能够调动两支军队,其次会造成两军心中莫大的怨气,未必会服从前去接收军队的将军。
  公孙弘更是汉室丞相,拜平津侯,绝不是想杀就可以杀的人物。
  更重要的是,两军交战之前,绞杀主帅的不是敌军,而是汉室的天子。一旦这个先例一开,无数后人就会争先恐后地竞相效仿。汉室的威信,刘彻的威严,将消失地一干二净。
  “你月份大了,随时可能临盆……”刘彻将苏碧曦揽进怀里,一遍遍去描摹她已经刻进他心底的容颜,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串串不舍的亲吻,而后低头将脸贴在苏碧曦凸出的腹部,“皇儿,待阿翁回来后再出世可好?”
  生孩子对于女郎来说,就是走一遍鬼门关。
  苏碧曦怀着孩子这几个月,没有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
  “皇儿乖,再等等……再等等……”刘彻一遍又一遍地在苏碧曦腹部重复这一的话,苏碧曦都被他逗笑了。
  倏地,刘彻感觉到自己贴着苏碧曦腹部的脸,被苏碧曦腹中的孩子踢了一把,他惊喜地抬头看着苏碧曦,“君儿,皇儿答应我了,他会等到我回来再降世。”
  “我也答应你,会守好长安城,跟孩子一起等着你回来。”苏碧曦将自己埋进刘彻怀里,低低地开口。
  刘彻此行危机重重,却是最好的选择。留在长安城的她,并不十分安稳的未央宫,随时可能发难的诸世家宗室,还有腹中临盆在即的孩子。
  可是刘彻若不亲自前去,那么以函谷关武关二地的驻军,即便加上他们的后手,在卫青带走了数十万汉军之后,是根本无法平定淮南王跟胶东王的叛乱的。
  刘彻走到内室的暗格里,取出一个乌木盒子,将里面的东西放到苏碧曦手里,苏碧曦惊诧至极,抓着刘彻的袖摆问他,“你要把玺绶留给我?”
  “我可以把我的命给你,何况只是玺绶?”刘彻回答得毫不迟疑,“你是后宫妇人,百官宗室恐不会那么轻易地听命。若有万一,你拿着玺绶,护着自己,离开长安。”


第347章 
  “太后……”苏碧曦看了刘彻一眼,有些迟疑地问道,“生死危难之时……”
  王太后再向着自己母族,再如何为了田汀值胶沃值夭剑偃绾稳昧醭剐暮幢暇故橇醭沟纳砟盖住A醭狗讲耪饩浠埃置魇遣淮蛩闳盟毡剃乩椿ぷ磐跆蟆
  但无论苏碧曦如何跟王太后不睦,王太后是刘彻的母亲,也就是她的母亲。在这样的关头,她是不能丢下王太后不管的。
  伦理,孝道,还是国法,家法,都注定她必须要护着王太后。她若弃王太后于不顾,刘彻只怕第一个就会心寒。
  这是为人子者的本分。
  “阿母那里,我已经有了安排。”刘彻知道苏碧曦未尽之语,也明白她的担忧。
  太后跟君儿不睦已久,让君儿护着太后,只怕太后不仅不肯,还会坏事。君儿现下自己身子重,连护着自己都是极为艰难。
  如果刘彻是刘安跟刘寄,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除去自己跟君儿。
  除去自己,汉室天子驾崩,他们身为刘氏皇族,都能够继承皇位。成王败寇,到了那个时候,不会有人再有那个胆子来替他们曾经谋逆。
  除去君儿,就是除了刘彻在世上唯一的亲生皇子,汉室皇位最正统的继承人,他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共议皇位。
  至于太后,一介年迈的妇人,他们将她荣养了也就罢了,反倒更能体现他们的孝道跟仁义。
  他将苏碧曦拢在自己心口,手覆在她孕育两人血脉的小腹上,“我此行必不太平,你怀着孩子,从来就是众矢之的,又即将要临盆,只怕更加凶险。我又不能带着你同去……”
  在刘彻心里,只有把苏碧曦放在他身边,时刻放在他视线所及之处,才是他唯一能够安心的地方。
  只要他看不见她,心里就会有难以言喻的恐慌,挥之不去。
  可如今,苏碧曦腹中胎儿已经这么大的月份,随时可能临盆,是绝对不能跟着他一路急行军,到处奔波的。
  他此行前去调遣咸阳驻军还罢了,公孙弘是否会接旨,他心中虽然有把握,却并非有万全的信心。
  “你害怕丞相……会一同谋逆吗?”苏碧曦出声有些不稳,眉间有深切的自责,眼眸不自觉地流出了泪水,“都是我的错,我一力反对’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从根子上得罪了儒生们,董仲舒跟丞相,只怕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苏碧曦知道,她一直是一个天真的人。
  在原本的历史轨迹里,自刘彻开始,华夏民族开始尊崇儒学,罢黜百家。且不说儒家并非完美无缺的学说,就说后世对于儒家的种种曲解,对于儒家为肱骨的封建礼教的诸多灭绝人伦的暴行,整个华夏民族思想几千年的废弛导致的百年屈辱,她就一直天真地想要能够以一己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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