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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曦[快穿]-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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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儿再是蜀中第一美女,也是连农民都看不起的商人女。
  若非当初卓文华拿住了董家的把柄,威胁董家将君儿交出来,只怕君儿就此要死在董家。
  至于司马相如,是君儿亲手引来天罚,兑现了他的诺言,本就死有余辜。
  负心薄幸的确罪不至死,但是助陈阿娇,干涉皇室,谋夺后宫,就是罪不容诛。
  当初郅都武有迎击匈奴之功,文有安定地方之勋,都因为亲手去捉拿了阿父的长子,而被太皇太后强逼阿父除去,司马相如有什么?
  不过是一介文人。
  文人对于帝王来说,不过就是玩耍取笑,欣赏才学。
  没了司马相如,还会有陈相如,赵相如,无数的才子。
  天下之人,学得文武之才,最终都要卖与帝王,才能功成名就。
  有才而无自知之明,屡屡让他不愉的人,自是没有活着的必要。
  刘彻从一边热着茶水的火炉上拿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口水润了喉,语气浅淡却不容置疑地开口,“阿母,你也是女子,如何会如此苛责女子?燕王之女如何反抗燕王?且不说她们尚且年幼,纵使已然长大了,燕王身为亲生父亲,要对她们做什么,她们只能受下来。至于文君再嫁之事,高祖原配妻子吕雉,权重天下的吕后,当初被项羽俘虏之后,又哪里还有清白可言?”
  刘彻继而嗤笑了一声,“当年匈奴单于还曾要纳吕雉为妾,吕雉言自己年老色衰,反而奉上了年轻貌美的宗室女。汉室的脸面,早就被自己践踏干净了。”
  “那是匈奴势大,高祖皇帝都打不赢匈奴,我们只能在匈奴面前低头”王太后分辨道,“不得已而为之事,岂能跟那些不知廉耻的贱人相提并论?为女子者,当贞静温贤,以一个贞字为立身之本。汉室的皇后,当为天下之表率,绝不能是一个再嫁的寡妇!”
  “朕曾亲自下旨,鼓励寡妇再嫁!女子的贞洁,不过就是男子的私念,也值得阿母奉为圭臬,着实可笑。”
  刘彻连讥讽都懒得用力气了,“汉室迟早要跟匈奴用兵,时日绝不会是一日两日,一年两年。匈奴全民皆兵,男女妇幼皆可上战场。大汉至少要有百万之兵,百万之马,方能与匈奴一站。届时壮丁皆上了战场,田地皆要仰仗妇人打理,老幼要由妇人照料。百万之兵,西北严寒,战场死伤无数,无数妇人守寡。若是任由寡妇守节,何人来为大汉生育幼儿,为大汉养育壮丁,莫非去捉农家的母猪?阿母,朕的旨意已下,绝无更改。阿母若是心气不顺,不凡想想捏在朕手里的王氏田氏,还有远在匈奴的二姊。他们是死是活,就看阿母要如何了。”
  女子要为大汉做的事情太多了。
  百万大军,死伤者过半都是少的,留下那么多寡妇守节,岂不是要断了汉室的命脉?
  如今幼儿夭折的又那么多,如果不鼓励寡妇再嫁,为跟匈奴的大战积蓄下足够的人力,拿什么去跟匈奴打?
  从产粮之地到西北诸郡路途遥远,几个月方能把粮食运过去,这同样是男丁才能做的事。
  征调如此多的壮丁,一定会耽误农时。
  耽误了农时,没有妇人去打理田地,田地荒芜,如何把粮食送往边疆,剩下的人岂不是要饿死?
  必须给女子极高的尊重,鼓励寡妇再嫁,生育多者的人还可免除赋税徭役。
  王太后指着刘彻,脸气得发白,就要站着晕过去,“你,你就是这么对我说话的……”
  刘彻已然转身,快步向外走去,扬声道,“来人,好生看顾太后。若是太后有了什么不好,顾着你们的性命。”
  刘彻从长信殿离开,大步回了未央宫自己的寝殿,想起君儿定是回了翁主府,才提步往宣室殿走去,一边问黄明奇,“今天有什么人要见?”
  黄明奇欠身答道,“廷尉张汤大人,京兆府尹薛泽大人,执金吾周建德大人,东方说大人………”
  “你说谁?东方朔?他来找朕做什么?”刘彻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句。
  张汤跟其他人便罢了,是他倚重的重臣。东方朔来找他,要么是给他添趣的,要么是有了不得的大事。
  黄明奇:“东方朔大人已经在宣室殿等候良久,清晨就到了。”
  那就是说,东方朔已经等了他一整天。
  虽说东方朔的官职只是一个闲散的大夫职位,可是从没有一定要当天见到刘彻的。
  刘彻心中转了几个圈,到了宣室殿的时候,便让黄明奇去把东方朔宣了进来,东方朔行礼过后,刘彻便挥手,“行了,坐。你是什么人,朕还不知道。”
  刘彻一向待臣子随便,曾经在净房的时候召见过三公,惯来不讲究这些繁文缛节。
  他是天下的主人,他过得舒心才是最紧要的。
  东方朔却不曾起身,端端正正给刘彻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肃然道,“陛下,卑臣斗胆,恳请陛下再三思量敕封文锦翁主卓文君为汉室皇后之事。”


第255章 
  刘彻心中有些许诧异,面上丝毫不动,问道,“你不是时常去文锦楼去喝茶,一坐就是大半天。东方,你可是时不时提及文锦翁主,文锦翁主对你也是常有夸赞。”
  他又看了东方朔一眼,“得了,起来。”
  东方朔起身跪坐在一旁,再次向刘彻一礼,“陛下,卑臣与文锦翁主确有来往,也钦佩文锦翁主的才华为人。不过卑臣从未忘记,卑臣是汉室的臣子,一切以汉室社稷为重。以社稷为重,文锦翁主诚然不可为汉室皇后。”
  刘彻气息发沉,眼中神色莫测,“哦,何以见得?”
  “陛下容秉”东方朔不若平时轻松散漫的模样,眉头紧紧拧着,神色严肃,“其一,士农工商,是祖宗千年来的规矩,农乃是社稷之本。社稷者,土神谷神也。自黄帝开始三皇五帝,君王每年都要祭祀社稷,祈求五谷丰登,风调雨顺,君王君后还要亲自插秧,养蚕织丝。谨奉社稷而以从,社稷乃是国之根本大事也。
  文锦翁主开启南方茶山,丝织,药材,粮,奇珍,运北方皮毛,牛羊马匹,人参等于全国各地,渐成汉室第一个商人。各大世家逐利,群起而从之。百姓见之,更是不思耕种,纷纷不羡风调雨顺,而盼行商获利。
  长此以往,国有地而无人耕种,国有商而无耕农,国有人而无粮。
  文锦翁主虽然被馆陶大长公主收为义女,到底是商人出身。如若陛下迎娶其为汉室皇后,则会有汉室重商而轻农,舍本而逐末之危。”
  伺候在一旁的黄明奇眼皮子一跳,手中拿着要端给刘彻的茶盏都抖了抖。
  东方朔说的话,绝不是没有道理的。
  黄明奇出身就是贫苦的农家,因为家里孩子太多才进了宫。
  自文锦翁主来到长安开始做茶叶丝绸生意以后,长安但凡手里有点余钱的世家官员,无不跟风做起了生意。
  其中原因太容易懂了。
  文锦翁主出身的卓氏因为卖茶,从小小的蜀中一个商家,成为了连仆人都穿得起绫罗绸缎的富家老爷打扮,文锦楼的一个管事一个月的月钱就是一金。
  文锦楼里面的茶叶来自蜀地跟南方百越,加上茶博士伺候,一顿茶吃上几金再正常不过,这还是不算是独立的院落,歌舞伎服侍,或者叫上人说书的。
  文锦楼现下每一季举办的品茶大会,俨然成为了五湖四海的盛事。每次品出的茶叶,立时就会身价涨上百倍。获胜的茶商,顷刻便会拿到诸多客人的邀约单子。
  没有人会去质疑文锦楼,也不是没有人也举办这样的品鉴会,但架不住文锦楼才是第一个做茶叶生意的商家,最懂茶,最会侍弄茶叶的茶博士都在文锦楼。
  别人想重金挖文锦楼的茶博士,可是文锦楼的茶博士都拿着文锦楼的分成,又有全天下最大最全的茶园,最好的储存加工师傅,傻了才会离开文锦楼。
  卓氏发了这么大一笔财,文锦翁主更是揣着金山。
  前阵子黄河在侉子决口,文锦翁主一下捐出了二十万两黄金,几乎是汉室半年的所有税赋,简直让所有人都红了眼。
  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从商到底多有钱。
  黄明奇自己家都投了钱去做生意,几个兄弟都去行商,据说村子里能走得动的壮丁也都去从商了。
  侍弄田地一年能得多少进项,日头再大都要下去查看秧苗浇水灌溉,再下雨都要下田插秧割禾,光那田地里的蚂蟥虫子都能把人咬下一层皮。
  种地的农家,向来都是最苦最累的,可是辛苦一年,交了赋税之后,只勉强糊口罢了。
  行商一趟,若是运气不差,可以稳稳赚了好几金,那可是种地半辈子都得不来的进项。
  这样能够挣得更多,也不用更苦更累的日子,比种田种地可是好太多了。
  刘彻眯了眯眼,端起黄明奇沏的峨蕊茶,不辨喜怒地开口,“在东方看来,若朕迎娶文锦翁主,便是重商而轻农,舍弃汉室根基?”
  “陛下,孝文皇帝,孝景皇帝皆是轻徭薄赋,劝课农桑,方才有了文景之治。陛下为汉室守成之君,凡事必三思而后行。”东方朔立时接了一句。
  事实上,东方朔拿着刘彻的祖父父亲来说刘彻,再说刘彻是汉室守成之君,无论如何都是僭越了。
  谁愿意被指着鼻子说,你祖父父亲是这么做的,他们这么做十分成功,所以你也要这么做?
  文景之治是刘彻继承下来的家业,也是他逃脱不开的阴影。
  他的治下,无可避免地要被后世更加苛责,必要取得比文景之治更加辉煌得多的功绩,方能得一个英明地方的身后名。
  因为他有祖父跟父亲替他打下了一份庞大无比的家业,若是不能青出于蓝,便是碌碌无为,便是无为之君。
  他是要跟秦始皇一般开创不世之功业,经天纬地之君王,怎么能是无为之君?
  “东方朔,你可知国者,何为国之根基?”刘彻把牡丹茶盏放在了梅花案几上,转头看了一眼黄明奇,“这是女君亲自做的茶?”
  黄明奇欠身笑道,“陛下圣明。女君方才派人送了这些新做的茶过来,还配了女君亲自做的桃花糕跟杏仁酥。也就是女君回来了,陛下的餐食衣物才能打理得这么妥当。”
  刘彻脸上露出一个不明显的笑容,细长的丹凤眼里闪过满足,“就你知道。”
  东方朔见此,心下暗暗为陛下身边的内侍都唤文锦翁主为女君而心惊不已,一边忍着内心的焦灼,回道,“回陛下,管子有言,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王天下者,何也?必国富而粟多也。田垦则粟多,粟多则国富。富而治,此王之道也。管子曾助齐桓公成就春秋霸业,周天子都曾封赐齐桓公,诸侯齐齐拜服,臣以为可取也。”
  “东方,时移世易,水无常形,现下的光景已截然不同于春秋之时。再者,国之根基,不在于富民,也不在于农事”刘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起身向外走去。
  东方朔立时跟在后面,待刘彻走到了一处牡丹花丛,他指着里面开得最艳的并蒂魏紫对东方朔说:“你看这株并蒂魏紫,是这从牡丹里面生得最好的,又是难得的并蒂,花匠花了最多心思,其他的牡丹必然就会不那么精心。
  就如同这些牡丹一般,凡民者,从来不患寡而患不均。有的人富了,便不再种地,而是买地,租让给贫苦者来种。遇见灾年了,百姓卖田卖地,卖儿卖女,甚至卖了自己为奴为婢,只为了能够一口饭吃。而一旦奴婢多了,奴婢不用向朝廷缴税服劳役兵役,有爵位有资产的人可以免除这些,朝廷要向谁去收税,要让谁去当兵做工?”
  东方朔隐隐明白刘彻的意思,斟酌再三道,“陛下是说,土地才是国家之根本?”
  “土地,土地能永远握在朝廷的手上吗?”刘彻摇头,“土地都是要给人种的,给人种了的土地,才能够有收成。而人一旦有了土地,就会有买卖。谁能够保证,这些买卖一定是合理的,土地不会集中在权贵手里?而权贵有了土地,又有了那么多的奴婢,不会生出异心?”
  这是坐在皇帝位子上才会想到的事情,东方朔再聪明机变,也未曾思量过这些事情,待跟着刘彻走出了好一段之后方开口,“陛下的意思,土地也不是国之根基,国之本,在于民?”
  刘彻既不点头也不否认,只是缓缓在汉宫中走着,漫步在一簇簇盛开的牡丹中,亲手剪了六朵甚好的牡丹,吩咐黄明奇,“给女君送过去,把宣室殿里放着的白瓷花瓶给她送过去。”
  待黄明奇去办差事后,刘彻才对东方朔说:“管仲之所以重农抑商,其根本在于民力不足,所产不能与国。文锦翁主这些年来,带来了红薯土豆玉米等等,并且带领工匠改良了诸多农具,重新编订了历法。朕派遣军队,在造桥铺路的同时,修筑了诸多水利。东方,这五年来,国库的赋税翻了一倍,而储存的粮草,即便朕新建了诸多粮库,即便黄河大灾,都有发霉的绳结。”
  发霉的绳结,代表着绑着粮草的袋子都已经放置太久太多,多到根本不知如何处置。
  黄河决口,朝廷从各地征调了那么多的粮草前去救灾,却并未动摇朝廷的根基。
  “文锦翁主有功于社稷,汉室却不能从此重商而轻农。”东方朔虽然想通了一些,却仍然坚持。
  刘彻跟东方朔君臣多年,对于东方朔的脾性再了解不过,对他也多有些包容,颇有些无奈地坐到了一处凉亭之内,抿了一口热茶,“你是想不明白这事了。说说你的第二个理由,别揪着这个了。”
  他自有了君儿以来,其他的先不说,脾气不知道好了多少。
  换做以前的他,东方朔这么埂着脖子来堵他,他定是先把他骂一顿再赶出去。
  可如今,若是他这么做,他敢保证,君儿定能让他也吃到不得不认的教训。
  东方朔本想说文锦翁主乃是再嫁之身,可是想到刘彻方才在他面前流露出现的对于文锦翁主的看重宠爱,再想到王太后也是再嫁,便熄了这个心思。
  身为人子,陛下是不可能喜欢听到别人说自己生母是再嫁的。
  东方朔接了刘彻吩咐内室给他的茶,喝了一大口,深深吸了一口气,“陛下,文锦翁主如此才干,又武艺高强,加之与文锦居士有关碍,若是第二个吕后,则汉室危矣。”


第256章 
  文锦居士是什么人?
  那是能够通天晓地,知过去未来,算国家大运之人。这样一个奇人,偏偏只有卓氏才知道他究竟是何人,偏偏只有卓氏能够笼络到,他连自称都是用的卓氏的产业。
  这样一个人,只该掌握在帝王手中,却只跟卓氏有瓜葛,如何能不让人担忧?
  文锦翁主知晓太多能够对天下产生无尽影响的事情,带来了几乎改变了整个汉室的粮草,堵住了黄河决口,解决了瘟疫,成了无可争辩,天下第一的金山,开办了遍及汉室的票号,就连汉室的铸币之权,都被陛下给了文锦翁主。
  陛下这般作为,就是把整个汉室江山跟文锦翁主分而享之。
  可是自古以来,凡是女子干政,有几人能够不觊觎皇权?
  秦宣太后的确功绩彪炳史册,但是后期照样不甘于让权于自己的亲生儿子。
  权势是全天下最让人着迷的东西,只要有人得到过,根本不可能甘心放弃。
  试想,你说的每一句话,别人都奉为圭臬。
  你让他们往东,他们绝不敢往南。
  只要他们不听话,你就可以直接杀了他们。
  全天下所有人都听命于你,你是最为至高无上的人。
  哪怕是东方朔自己也曾想过,假如是自己得到过这至高无上之位,会不会不择手段,不惜做尽一切丧尽天良之事,也要成为帝王。
  文锦翁主尽管是女流之辈,一旦成为了汉室皇后,则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全天下除了陛下,根本没有人能够制衡得了文锦翁主。
  这样可怕的情形,岂不是跟当年高祖皇帝跟吕后的情境毫无二致?
  “陛下”东方朔忧心忡忡,“当年吕后霍乱朝纲,诸吕为祸,迫使自己的儿子娶了外甥女,做下此等逆伦大事,汉室天下如同危卵,岌岌可危几十年,几近社稷崩灭。现下文锦翁主的权势实力,早已超过了王氏窦氏。如若再被封为汉室皇后,他日一旦陛下有不测,汉室可还有另一个陈平周勃来平定卓氏之乱?”
  刘彻的脸色极沉,微微眯起的眼眸透着一股山雨欲来之势。
  身为刘氏子孙,刘彻如何能不知道,自从汉室立国以来,只七十载国祚,就被外戚把持了近一半的年岁。
  刘氏的江山,在很多时候根本不姓刘。
  开国皇后吕雉,到后来的窦氏,再到如今王氏田氏。
  外戚之祸,是刘氏江山的毒瘤,是刘氏子孙需时时刻刻镌刻在骨子里的警示。
  以当年汉室丞相陈平,大将周勃之能,也花费了那么多功夫才平定了诸吕之乱。如今的汉室,哪里来的陈平跟周勃?
  现下的汉室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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