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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甜炸[重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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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权就被人夺了去。
  如今蛮兵有计划地退守两山,和以往疯咬一口四处溃逃的风格大为不同,万玉深倒真能觉出十部间权力的变动,这次对方的将领,他应该是第一次遇见。
  “林青。”
  “在!”
  “给你五千人,从西向绕到大凉山背后,不要引起注意。”
  林青瞬间会意:“困死他们?”
  “断他所有粮草来源,若有一个蛮兵得到补给,我拿你是问。”万玉深点了点地图上两山圈出的点,“这两座是荒山,看他们啃树皮能坚持多久。”
  林青领命:“是!”
  “传令何钟来坐镇大帐,”万玉深垂下的眼眸藏在眉骨下的阴影中,杀伐之间凌厉如刀,“丘北丘南山中有密道,前年我们不知,曾在这里吃过亏。这次我带人去一趟,争取探出几条线路。”
  林青皱眉:“将军,这样太危险了……”
  万玉深摇头:“若蛮兵真有毅力挖通大凉山腹地,你就是东南西北堵死,他们也能逃。”
  林青知道劝不住他,只好道:“将军,千万小心,嫂子还在家等你呢。”
  听见那人,将军冷硬的面孔霎时软化,嘴角微微勾起:“嗯。”
  林青也跟着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时候不早了,将军早点歇下吧。”
  万玉深点点头:“你去吧。”
  大帐中只剩他一人。万玉深对着沙盘又看了许久,思索着阵型和战术,良久之后才把头向后一仰,脖颈绷出流畅的弧度,喉结突出。
  帐顶的灯昏黄,三两小虫绕着飞,万玉深仰头看了片刻,手探进甲衣,伸进怀里,摸出了一个东西。
  黑色长条,短短一截,束着一条红丝带。
  ……是一段青丝。
  将军独坐帐中,手指轻轻捻着那把青丝,想起那天晚上谷雨躺在他怀里的样子。
  他本来就没睡。
  别前最后一夜,他心里有说不出的千言万语,最终也不过是清醒着守她一宿。
  没想到她会走到他床边。
  最后被他困在怀里,竟然也放弃了挣扎,安稳地闭上那双杏子眼,趴在他胸口,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将军一直看着她。从夜色浓稠到第一缕微光破窗而入,她莹白的脸庞于晨光熹微中渐渐清晰,万玉深亲了亲她的眼睛,然后忽然就想留下点什么。
  便是手里这缕青丝。
  剪也没舍得多剪,不过女子小指粗细。万玉深举起来轻嗅,似乎还能闻见她身上的浅淡清香。
  “伙房里温了点酒,给您拿一……”
  林青掀帘进来,声音戛然而止。
  他们英明神武的大将军正一脸诡异的淡笑,举着个什么东西。
  似乎是……头发?
  林青生怕自己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鞋底一滑就要转身:“哎哟我今天眼睛怎么这么花……”
  “嘘。”
  万玉深笑了笑,食指竖起。
  “当没看见,”将军笑着说,“她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谷子快去找将军啦~
  分别的苦都要甜回来~


第44章 家书
  又过两日; 孩子依然没找到。谷雨最后干脆把所有人都借与齐媛; 只留小五守在身边; 可内心也有种不好的预感。
  至今已过三天,若是偷孩子的贼人还在京中藏着,那他一定藏得更深、更难寻觅了。若那贼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京,条条大路通向五湖四海……孩子还找得到吗?
  光光那样可爱的一个小人儿,他才多大啊; 这么早就离开了爹娘; 他会流落去哪儿?
  谷雨跟着焦心; 等齐媛来还人的时候总要拉着她坐一会儿,好歹喝杯茶缓缓再走。她看着这个温婉的女人飞快消瘦下去; 肤色暗淡; 两颊微凹; 心中满是叹息。
  她虽不曾为人母,但将心比心还是懂的。别说是那么小的孩子; 就是她这样的大闺女; 若是被人掳了去; 谷家二老怕是要一夜急白了头。
  但时间稍长,谷雨也回过味儿来——万玉深前脚刚走; 后脚将军府就出事,难道真是巧合?
  还是别有用心的人躲在阴沟里一直悄悄盯着?
  谷雨心想,若是万玉深还在,那贼肯定是不敢动手的。不说将军亲兵尚有一部分守在将军府,哪怕仅仅是将军一人身在京中; 那些宵小之辈便不敢妄动。
  ……要是他在就好了。
  谷雨这些天竭力不去想,可念头就像播下的种子,稍稍沾一点雨露,它就挣扎着破土而出。
  她努力学着临风剑法,一招一式有样学样,耍起来倒还真像那么回事。但到底身子骨娇软,手腕也嫩着,举剑举不了多久就类得不行。晚上躺在万玉深那张不算宽敞的床榻上,浑身都疼。
  然后就会想起他。
  七夕过后,再过了中元,要不了多久就是中秋了啊。
  夜深人静,谷雨盯着窗户纸上的月影,心里忽然蠢蠢欲动。
  —
  孩子在哭。
  打着哭嗝,胖乎乎的小腿在青铜鼎里乱踢。周围陌生的一切都让他害怕,肚子里空空的,身上又黏又冷,娘亲不在身边,他哭得快要昏过去。
  他这个样子太过鲜活,每一声嚎哭都提醒着乾安帝,这是个活生生的人。他不由地心烦意乱,转头问一脸平静的郭霖:“爱卿,有什么法子叫他闭嘴?”
  郭霖正在调试他那座巨大的丹炉,闻声并不答话,过了片刻才拍拍手站起来:“有。”
  光光双眼瞳孔,小脸却发白,唇角隐隐透紫。郭霖一边走向这边,一边从袖中摸出一枚丹,走到青铜鼎旁,捏着小孩的嘴塞了进去。
  孩子轻微的挣扎根本无从抵抗,那枚丹药便硬生生地推了下去。光光哭着咳了几声,渐渐感觉一阵温暖的睡意袭来,腹中盈满,然后小脸垂下,睡了过去。
  乾安帝顿时松了口气。
  他现在久站时会出汗,腿也略感发软,爱卿替他问过仙人,说这是体内灵流激荡、肉体凡胎难以为器的缘故。乾安帝喜不自胜,对最后两转金丹越发迫不及待。
  一旦成仙,这天上天下他来去自如,江山依旧在他手中,天庭也有他的寓所,放眼众生还有谁能像他一般?
  乾安帝陷入迷醉的幻想之中,仿佛祥云在身,七彩圣光悬于头顶,如花的仙子团团围在他身边,温香软玉,亲一口能亲出水……
  他双眼泛白,眼珠飞快地在眼眶中乱窜,呼吸急促,嘴唇抖动,看上去竟像是有什么急症。
  郭霖对他诡异的状况视若无睹,随手摸出一颗小小的丹药从他张开的嘴里塞进去。乾安帝无意识地吞下,如筛糠般抖了一会儿,眼黑才重新翻下来,恢复正常。
  “明晚子时,便可求证仙期,陛下万不可急。”
  乾安帝仿佛不知道方才自己可怖的样子,喘过气来连忙道:“不急不急,朕尽信爱卿!”
  郭霖淡笑一声。这时,大太监走上前,在乾安帝旁边压低了声音道:“皇上,贤妃娘娘等您等了一天啦!她说近几日胎动得厉害,要是再找不见您,就要被龙子折腾坏了!”
  乾安帝皱起眉:“胡闹什么!”
  他最近日日守在地宫,已有很久不曾临幸后宫。几个月前得知贤妃有喜时他着实龙心大悦,把贤妃的怡宁宫上上下下赏了一遍。可如今早没了那个劲头,他可是要位列仙班之人,贤妃再美,终不过民间凡女,如何同仙子相比?
  由她所出的龙子,也不过肉体凡胎——平白浪费了他的血脉!
  乾安帝不耐烦挥挥手:“国库看有什么稀罕物件,你挑挑给她送去。让贤妃在怡宁宫里安心养胎,朕得了空一定看他们去……”
  大太监正要领命,却见那瘦削苍白的郭大人闭眼一笑,手指掐算片刻,睁开眼意味深长问道:“贤妃娘娘已有孕五月?”
  大太监莫名惧怕他,头深深地低下去:“回大人,是的。”
  郭霖脸上似笑非笑,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后才对乾安帝道:“陛下,女子孕时情绪不稳,贤妃娘娘毕竟身怀龙种,您还是该去看看。”
  乾安帝一听,有些动摇,可又实在疲懒:“但……”
  “请陛下相信臣,”郭霖淡笑躬身,“龙子可是……很重要的。”
  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地宫里,透着森森鬼气。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这阴风吹拂,隐约动了动。
  青铜鼎中的孩童似有所感,不安地蹬着小腿。那黑影一步步,轻轻越过飘动的烛火,走到鼎边,慢慢伸出了手。
  —
  大将军怀里有一把嫂子的头发。
  这事儿很快传遍了全营。将士上下一个个贼眉鼠眼地笑,当着万玉深的面却没一个人敢说。
  等何钟赶来,万玉深便要亲自潜入北蛮地界。昨夜已部署完毕,等何将军的一时片刻竟难得闲了下来,将军抱胸坐了片刻,然后铺开了一张信纸。
  “谷……”
  他落笔第一个字就觉得不满意,一个谷字头上俩点太飞,底下的口字又过于潦草。
  第二遍落笔,雨字四点连成一片,像两行泪。
  将军废了几张纸,全在写她的名字,却始终不得要领。最后终于发现千言万语词不达意,总归比不上人在眼前。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将军走出大帐,一脸平静地把信交给驿使。
  三日后,那封薄薄的家书越过山丘,传入京中府邸,落到谷雨手上。
  那时候她刚送走傅千引,练剑练得满头汗,心口跳得厉害,接过那封家书时手腕都微微发抖。
  “万、万玉深的信?”
  驿使笑着点点头:“正是大将军的亲笔信,夫人请收好。”
  “好、好的!”天气本来就热,谷雨忽然渴得厉害,说话颠三倒四,“辛苦了,那个、喝杯茶再走?稍等——”
  驿使不敢劳动她,连忙推拒:“使不得使不得,夫人别忙!”
  “不忙不忙!”谷雨飞快地转身跑走,手指捏着那封信,不敢太用力。
  硬拉着人家喝了杯凉茶,谷雨觉得自己做得周全了,才站在院中轻咳一声,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人还想的起来写信,真是长进了……”
  小五他们规规矩矩地戳在一边,神情却十分抓耳挠腮:“嫂夫人快打开看看吧!兄弟们跟将军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他写家书!”
  谷雨若无其事地哼一声:“不就是封信吗,有什么稀奇?”
  不知是谁躲在柱子后边嚎了一嗓子:“说不定是情书!”
  小院里哄堂大笑。
  谷雨脸颊顿时一热,怒目瞪过去:“谁说的,滚出来!”
  亲兵们忍着笑不言声,谷雨红着脸原地转了一圈,心里嘀咕:不会真是那个、咳、情书吧……
  要是写了些什么肉麻的东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多丢人啊!
  嗓子好像怎么都清不干净,她又用力咳了两声,牙齿磨了磨下唇,然后才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拆开了手里的信封。
  院子里一溜大老爷们翘首以盼,却见他们嫂夫人耐心得像是拆什么旷世珍宝,连一点毛边都没扯坏。
  总算拆开了信封,谷雨吸了口气,手指从信封里捏出一张薄薄的信纸,抿着嘴看。
  小五抻着脖子:“写得啥?”
  旁边有人捶他:“是你该问的吗!”
  再旁边又有人捶他:“你不想知道啊!”
  亲兵们笑闹的声音谷雨全都没听见,她盯着那张纸,怔住了。
  山盟海誓,情意绵绵,思念入骨。
  ……通通没有。
  一整张信纸,上边只有一行小楷。
  ——“多吃饭,勤练剑。”
  谷雨愣愣地盯着那行字,满脸红晕一点点褪下去,眼里的期待全烧成了怒火。
  “万!玉!深!”
  众人呆住,正要问,小五忽然竖指嘘了一声:“慢着——”
  他眯起眼凝神听了片刻,转向谷雨道:“嫂夫人,有人来。”
  谷雨一愣,果然便听见大门被叩了两声,随后一道声音传进来:“小雨?你在吗——”
  “太子?”
  谷雨长着嘴,无声地问小五。
  小五收了一脸嬉笑,点点头。
  门外,萧长衾身边放着一个黑色的包裹,他一脸浅笑。
  “我有个礼物,想送给你。”


第45章 捷报
  谷雨眉心微皱; 摸不准他的来意。她刚一动; 小五忽然出声制止:“嫂夫人。”
  她转头去看; 小五的手垂在腰间的剑上,走到她身边低声道一句:“嫂夫人,我去开门。”
  谷雨看了看他严肃的神色,知道小五传达的是万玉深的意思,便缩回了脚尖; 点点头:“去吧。”
  萧长衾背着手; 眼前的木门打开; 从里边露出一张十分年轻却不那么友善的脸,他好整以暇地笑了笑:“谷雨在吗?”
  小五低头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请问殿下有何贵干?”
  萧长衾一挑眉:“认识我?不让我进去坐坐?”
  小五拱手; 不卑不亢道:“将军如今远在北境; 令我等守在府上,还请太子殿下赎罪。”
  萧长衾耸了耸肩:“还真是随了你们家将军。”
  虽然不知道万玉深为什么对太子这么防备; 但现在谷雨对他完全信赖; 于是十分听话地躲在屋檐底下; 面都没有露。
  小五笑了笑,正要低头关门; 萧长衾忽然气定神闲地抬高音量:“小雨——我听说,万家丢了个孩子?”
  小五关门的手一顿。
  躲在院子里的谷雨也愣了愣,从他语气中听出了些什么。
  萧长衾笑得十分坦荡,片刻后才又恢复了正常音量:“别怕,我没有恶意。”
  小五抿了抿唇; 下意识回头去看谷雨。
  萧长衾耐心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传来女子轻轻的声音:“小五,请太子殿下进来你喝杯茶吧。”
  小五眉心一折,萧长衾在他面前慢慢挑起长眉,然后推开他,跨过门槛:“打扰了。”
  谷雨走到庭院中央,站得笔直,微微含笑:“殿下好久不见。”
  萧长衾也笑:“是有人不让见。”
  谷雨笑吟吟的,像是没听懂,转而道:“将军府最近确实走丢了一位小公子,莫非太子殿下有何线索?”
  萧长衾左右看了看,低声道:“确实有,但这事……不太方便,可有安静点的地方?”
  小五走上前在谷雨身边低声道:“嫂夫人!”
  谷雨一抬手:“我就在这里,你们还护不住我?别这么如临大敌的,反倒给他丢脸。”
  她说完,朝萧长衾一伸手:“太子殿下,这边请吧。”
  女子转身,一头乌黑青丝随身形微动,发尖荡出一个飘逸的弧度。夏日衣薄,依稀可见她背上凸出的蝴蝶骨,腰身细窄,两腿修长。
  除了这令人赏心悦目的身段,她身上还有种说不出的气质。比别的女子更干脆,更利落,好像如风一般,别的姑娘是二月温温柔柔的春风,而她是自北方吹来,越过长空的清风。
  ……好像也随了他们家将军。
  萧长衾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心头微冷。
  凭什么那个人总有最好的,而他什么都没有?
  谷雨把人带进书房,一边泡茶一边问:“现在可以说了吗?殿下。”
  萧长衾手里还提着个口袋,随意地扔在地上,目光打量着整间屋子,闲闲问道:“将军走了几日了?”
  谷雨微笑着递给他一杯茶,退回书桌后万玉深常坐的那把椅子上,坐好:“五日——太子莫不是知道,我家那小公子的下落?”
  萧长衾垂下眼,轻轻嗅一口她泡的茶,笑道:“记得很清楚啊。”
  谷雨眉尖一动,嘴角的笑容也淡了些。
  耐着性子等他喝完茶,谷雨的耐性已经几乎消耗殆尽。小时候看萧长衾温温吞吞的性子只觉得好玩儿,现在也不知是受了万玉深的影响还是怎么,看着他慢条斯理说话不着边际的样子,谷雨只想提着剑把他轰出去。
  她心里正满是刀光剑影,却见萧长衾放下茶盏,叹了口气:“我的确是知道,小公子的下落。”
  谷雨手指一紧,面上却只是恰到好处的惊喜:“殿下此言当真?”
  萧长衾点头:“我还知道……他处境危险,有人要置他于死地。”
  谷雨瞳孔一缩,声音便急了些:“是谁?!谁要对一个孩子下手?”
  萧长衾往后靠了靠,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嘘——”
  谷雨倒吸了口气,忽然觉得有些冷。她强自镇定下来,平静问道:“所以,太子殿下为什么告诉我?”
  萧长衾的目光火炬般射过来,紧紧地盯住她:“我若……替你救了那孩子,你要如何报答我?”
  谷雨的目光不躲不闪,清澈杏眼对着他的直白:“倾家产不足以言谢。”
  萧长衾嗤笑一声:“我东宫还要贪你家产?”
  谷雨十分平静:“那殿下想要什么呢?”
  萧长衾一眨不眨地看了她片刻,忽然向前倾了身子,口气半真不假,笑说:“小雨,你知道我喜欢你吧?”
  谷雨顿时一僵。
  还真……不知道。
  她惊了一瞬,立刻皱起眉:“殿下,我是将军之妻,您说这话合适吗。”
  萧长衾似笑非笑:“你虽是阿玉的妻子,但他似乎……并不中意你?”
  谷雨脸色瞬间冷淡下来,不知怎么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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