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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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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抬眸看了陆锦棠一眼。
陆锦棠心里咯噔一下。
不是她小人之心,自打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这丁香实在是怪异。
“王妃这边请。”丁香似笑非笑的来请她,“圣上有几句话,叫婢子单独交代给王妃。”
陆锦棠看了圣上一眼,圣上已经转脸去讨论那“仙药”的名字了。
她只好与丁香走进一旁的偏殿。
丁香叫宫人把殿门也给关上了。
偌大的偏殿,甚是安静,静的可以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陆锦棠看着丁香,丁香也眼目灼灼的看着她,“你凭什么?”
陆锦棠微微一愣,什么凭什么?
“你凭什么活得这么好?你一脚蹬了岐王世子,转脸却又成了襄王妃!还让天下的女人都嫉妒你!让襄王独独钟情与你,宠你宠得人神共愤!”丁香的语气有些激动。
陆锦棠诧异看她。
“这也就罢了,为何你凡事都能逢凶化吉?此事……你明明应该被圣上责罚,贬你为庶民永世不得入京已经是最轻的了!该扣你个谋逆之罪,将你满门抄斩才是最好!你凭什么还被封了一品夫人?”丁香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缓缓靠近陆锦棠。
陆锦棠眯眼看她,“我不明白,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何曾得罪过你,让你这么恨我?”
“我恨你?我恨不得吃了你!”丁香低吼一声,忽然扑上来,掐住陆锦棠的脖子。
陆锦棠反应也快,就是一身的罗裙让她的动作不似在部队时那么流畅。
她钳住丁香的手,翻身把丁香背摔在地。
丁香像不知道疼一样,又扑上来。
丁香力气大的出奇,根本不是一个瘦弱的丫鬟能使出的劲儿,她的力气比之健壮的宝春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陆锦棠胜在身姿敏捷,曾经部队里学过的招式技巧,在她穿越来之后这么久,也渐渐找回来了。
倘若是刚穿越来那会儿,估摸她已经被丁香给掐死了。
两个女子在殿里打的火热。
宝春在外头等的焦急,“王妃怎么进去这么久还不出来?那丁香与王妃有什么话好说?”
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直打转。
瞧见一个眼熟的太监,她连忙拉住,“内侍大人,求您去瞧瞧,我家王妃在殿里……”
那太监摇头不肯,“丁香姑娘有功,圣上正恩宠她,丁香姑娘有话与王妃说,我怎好去打扰?”
“劳驾大人,我家王妃实在是疲累的不行,如今得了圣谕,还要去大牢里接沈家舅舅出来,求求您催催,即便不催,也看看里头是个什么情形?”宝春好话说尽,还把身上的金叶子全塞给那太监。
太监才勉为其难的答应,谁知他推门一看。
里头的情形差点把他吓死,“这……这是……”
吱呀的门声,陆锦棠听见了,她心下一松,丁香立即占了便宜,一把见她推到在地,压在她身上,扼住她的脖子。
那太监这会儿哪敢大意,叫了几个人进去,要拉开丁香。
丁香见陆锦棠已然获救,今日不能要了她的命,咬牙嘀咕一声,“算你命大。”
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呀,这丁香姑娘是不是又癔症了?上次她发了癔症,就为圣上找到了《长生道》。”太监激动说道。
陆锦棠暗暗翻了个白眼,她入宫没带银针,害怕搜身什么的,再给翻出来不好解释。
若是她带了银针在身上,她不把丁香真扎晕,她陆字倒着写!
“王妃息怒,这丫鬟不同于常人,她发癔症的时候,能知道常人不知道的天机。”太监劝道。
陆锦棠冷笑一声,“天机?岂不知道,天机不可泄露,知道天机的人,活不久了。”
圣上似乎也有偏袒丁香之意。
他甚至还有些高兴,觉得陆锦棠遇袭,是因为那枚“仙药”真是是有神奇疗效,这才被袭。
赏了陆锦棠一些奇珍异宝,就叫她出宫去了。
陆锦棠命人接了沈世勋出大牢,送回沈家别院,她也往襄王府行去。
半路上就遇到了秦云璋。
“呃,对不起,我以为那药不止……”
陆锦棠坐在马车上,看见他第一眼就歉疚说道。
她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被秦云璋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别说话,锦棠,什么都别说,让我抱着你,就这样抱着你……”
陆锦棠隐约感觉到有热乎乎的水滴,落入她衣领之中,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
她微微一惊,想看看秦云璋的脸,他……哭了么?
秦云璋却把她紧紧的按在怀里,连抬头的空隙都不给她,“别动,别动,让我抱着你……”
秦云璋的呼吸都微微凌乱了。
隔着衣服,隔着胸膛,她仍旧感受到了他砰砰的心跳。
正文 227 南境回不去了
秦云璋的呼吸都微微凌乱了。
隔着衣服,隔着胸膛,她仍旧感受到了他砰砰的心跳。
她在宫里,他必是担心极了吧?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吧?
看起来她在宫里,辛苦的是她。可实际上,那个只能守在外头,只能眼睁睁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的人,内心的煎熬才更重吧?
陆锦棠侧了侧脑袋,温柔的枕在他的肩上,“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我没事。”
“嗯。”秦云璋重重的嗯了一声,“这样抱着你,我才能相信,你是真的回来了。”
他身上一层寒气,衣服也皱巴巴的。
回到府上,听木兰说了陆锦棠才知道,她在宫里没能回来这两天三夜,秦云璋也一直没有回府,他想去宫门外等她,却有碍于她的吩咐,不愿去给她添麻烦。
于是他就在御道旁临街等着。
哪里知道她拐道去了大牢,先接了沈世勋,他才没能在第一时间接到她。
没能接到她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险些崩溃了。
无论旁人怎么说王妃没事,王妃被封了一品夫人,他都不信。
“王爷有时候固执的跟小孩儿似得,非要亲眼看见您,他才相信您是真的没事儿!”木兰一边为陆锦棠梳洗换衣,一面低声说道。
两个人以往,一身衣物从没穿得超过大半日,皇家规矩多,不同的场合要穿不同的衣裳。
可这两天三夜,两个人都不洗漱,不换衣,简直狼狈极了。
自然也疲惫极了。
陆锦棠被丫鬟服侍着沐浴,熏发,收拾利落。
秦云璋也洗洗干净,而后,往床上一趟,将丫鬟们都赶了出去。
夫妻二人,大白日的躺在床上,两个人眼底都是熬夜的青灰。却彼此凝视着,傻笑不已。
“你看,我白忙了一场,什么都没能给你带回来。”陆锦棠憨笑。
“你能回来,我就高兴的要摆宴了,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在意了。”他也笑,“不是还挣回一个一品夫人的爵位么?你可是大夜朝第一人呢。”
陆锦棠嘿嘿的笑,她从来睿智冷静,性格内敛,像这么傻笑,还真是头一回。
秦云璋把她紧紧的拢在怀里,像是怕她突然飞了一般,手脚并用,拢的紧紧的。
“你累了吧,睡一会,我看你。”秦云璋缓声说,如哄孩子。
“不许看我,你也闭上眼睛。”
“你先闭上。”
“嗯……你偷看!”
“你不睁眼,怎么知道我偷看?”
……
两个人经历了一场患难,却如同开启了童心的孩子,层层床帐之中,两个人把无聊的游戏玩儿的甚是尽兴……
最后到底谁先睡着了,他们也不记得了,只觉人生虽不完美,但能珍惜当下,能在当下彼此相伴……似乎也挺好了。
挺不好的是沈世勋。
他自从被放出来以后,就开始借酒浇愁。
听闻圣上最后否决了“不老丹”的名字,确定那枚药丸叫“还阳丹”,他更是喝酒喝的凶。
沈家家仆全然不敢劝。
陆锦棠在家里休息够了,神采奕奕的来到沈家别院时,他已经醉的不醒人世了。
“沈公子这是怎么了?”陆锦棠瞧见拱进桌子底下的沈世勋,不由在鼻子前头扇了扇。
酒味儿可真冲啊。
“怎么把自己喝成这样了?”
“劝不住,公子自打出来,就一直喝酒。”沈家家仆躬身道。
“那也不能让他在这儿睡啊,抬去床上嘛。”陆锦棠哭笑不得。
愿意为沈世勋的承受力,定然比她强。他不过是想要那本书,想要书里的药。而她却是想救秦云璋的命,这么比较起来,应该是她更失望才对吧?
怎么她都走出失落低谷了,沈世勋还一蹶不振呢?
“不能抬,一动救醒,还嚷着要喝酒,不给就闹,还不如让他在这儿睡一会儿呢!”仆从也是无奈极了。
陆锦棠抬了抬下巴,“扶一个我看看。”
家仆叹了口气,叫人上前搀扶沈世勋。
果然,刚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他就半掀着眼睛,“酒呢?爷的酒呢?我来这一趟,算什么?书……书没了……药,药也没了。我立下的保证……酒!”
陆锦棠轻咳一声。
沈世勋不知是不是听见她的声音了,原本手脚乱挥的他忽然安静下来,眯眼看向陆锦棠。
“外甥女?”
陆锦棠无奈的看着他,真是喝醉了也不忘占她便宜呀,差不多的年纪好不好?
“你来看舅舅啊?你随舅舅回南境吧……不不,我回不去了,南境回不去了……”沈世勋眼中的光又暗淡下去,他眯眼摇头,颓然的坐在桌旁,无力的趴在桌上。
陆锦棠皱眉,“他说的保证,南境回不去了,是什么意思?”
家仆连连摇头,“小人们不知,公子从没说过。”
陆锦棠皱了皱眉,“沈世勋,你若只是担心没了那本书,无法向沈家交差,我有法子,你听不听?”
沈世勋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陆锦棠看他这醉醺醺的样子,恨不得一盆冷水把他给浇醒。碍着这是人家的地盘,她才客气道,“把他抬到床上吧,我帮他醒酒。”
沈世勋一抬又闹了一阵子,木兰和宝春把他死死按在床上。
陆锦棠让沈家的家仆守在门外,说她的醒酒之法,是密不外传的,并给了他们一个醒酒汤的方子,叫他们去煎药。
关起门来,陆锦棠却是拿出了银针。
她下手又快又准,这次似乎还加了些狠。
几针下去,沈世勋就不闹腾了,乖的像只睡着的猫。
待煎好了醒酒汤,往他嘴里一灌,他更是睡得安稳,呼吸均匀,脸上醉酒的红晕也渐渐消退。
陆锦棠估摸了一下,“他醉成这样,这事儿今日是说不成了,明日/你家主子醒了,叫他往襄王府去一趟,我有要事相商。”
家仆连连应了。
陆锦棠看了沈世勋一眼,不放心的叮嘱,“喝酒误事,我与他商量的事儿可是大事,他若带一丝酒气来,就不必进襄王府的大门。”
“敢问王妃,此事可是和《沈氏家书》有关?”家仆问道,“公子醒了,若是问起来,小人们也好交代。”
陆锦棠点点头,“现在还有比这件事更重要的事么?”
正文 228 本是好东西,奈何人心贪婪
沈世勋当真是一觉睡到了日次前晌,日上三竿。
家丁就立在他的床头,几乎是硬生生把他给瞪醒的。
沈世勋一睁眼,就看见小厮那张放大的脸,“哎呦娘亲……你是要吓死公子我吗?”
“公子,您可头疼?可记得昨日的事?”小厮慌忙问道。
沈世勋皱眉看了他一眼,“头不疼,怪了,我分明记得以往醉酒,必要疼上两三日的。昨日什么事?”
“昨日襄王妃来过了,她给您开了醒酒汤,所以您才不头疼的!襄王妃的医术真是厉害了得……”
“锦棠来了……”沈世勋眼眸微凝,“我可曾说了什么糊涂话?”
小厮微微一愣,“糊涂话……没有吧?您说了保证、回不去南境什么的,襄王妃没有听懂,问小人们,小人们也不懂。”
沈世勋脸色阴沉了几许,“喝酒误事,一点不假。”
“王妃也这么说来着,王妃还交代,请您今日往襄王府去一趟,身上不能有一丝酒气,她有要事与您相商,是关于《沈氏家书》的事儿。”小厮一口气说道。
沈世勋闻言一惊,“不早说!该早些喊我起来!”
他翻身从床上跳起来,猛敲了那小厮的脑壳一下。
小厮委屈的揉揉头,“您怎知小的没喊呢……”
沈世勋飞快的起身洗漱,换过衣衫,打扮的清爽利落,还往身上熏了香,“没有酒气了吧?一丝也没有了?”
这才马不停蹄的往襄王府去了。
“外甥女有何要事,与舅舅相商?”沈世勋坐在襄王府的花厅里,没了在沈家别院那慌慌忙忙、谨慎万分。
他把玩着折扇,语气轻佻。又是一副风流俏公子的模样。
陆锦棠看他与昨日大相径庭的模样,不由失笑,“沈公子还真是善变,当初制药之时,沈公子安慰我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以为沈公子洒脱大度。可昨日见沈公子醉的人事不省,又觉当初的大度,只是你为了安抚我安心制药,可今日……”
他又是这么一副天塌下来也无所谓的样子了。
沈世勋抚/摸着他的折扇,“药若是不成,那自然是听天由命。可药成了……如今药也没了,书也没了,这不是釜底抽薪么?我来北境这么久了,所花用的钱财精力……换得这么个结果,我如何对父亲大人,如何对沈家交代呢?”
他说完,垂眸轻叹一声,嘴角却挂着若有若无冷讽的笑意。
陆锦棠知道,为制成这药,他是花了大价钱的,那许多药材本身的价值就已经够高,加之马不停蹄的从南境运来,所有的器具都是在南境打制……八百里加急的速度不是吹出来的,实打实的是用钱砸出来的。
然而如今,所有这一切都是竹篮打水……
他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今日和沈公子商量的事情,就与此事有关。”陆锦棠说道。
沈世勋看了她一眼,“怎么你还不死心么?圣上已经把书都收走了……”
“请沈公子给我找几个善于雕版的能工巧匠,书法绘刻技术要好。”陆锦棠说道。
沈世勋狐疑的看她一眼,“你要这些人作甚?”
“自然是有大用途了。”陆锦棠笑的高深莫测。
沈世勋眯眼看了她半晌,忽而笑道,“你要这些人,我自然能给你找来,莫说这些人手了,就是你想在要自己开一家印制坊,我也能给你开来。只是,你要告诉我,做什么用?”
“那就开一家印制坊吧。”陆锦棠笑了笑,“反正日后还用的着。”
沈世勋愕然,“当真要开?你要做什么用?”
“印制坊能做什么用?总不能是吃饭的地儿吧?”陆锦棠笑了笑。
沈世勋眯起眼睛,“印书。”
她要印制坊,还要会雕版的能工巧匠,这是要自己印书啊?
“你要印什么书?”沈世勋沉声问道。
陆锦棠对木兰点点头,木兰将一本书册奉上。
那手缝的书册还未写完,撰写有三分之一的内容。
沈世勋翻开一眼,立时一惊,浑身的血都冲到了脑门儿上,逼得他眼睛都微微有些红了。
“你……”
陆锦棠点点头,“对,我就是要印这本书。”
“哈……”沈世勋长出了一口气,“你竟……背下来了么?那么复杂的东西?”
陆锦棠点点头,可不是复杂么,幸而死记硬背难不倒她,然也是背的头都疼了。
“你为何要印这本书?”沈世勋将她未写完的书册按在自己的手掌中,“这是沈家的秘笈,密不外传。”
“世人说,它是沈家的宝物,沈家靠着它才发家致富。”陆锦棠笑了笑,“如今又说它是上古神书《长生道》有了它就能长生不老。”
花厅里安静,只有几个心腹守着,她声音空灵的像是能听到回音。
“所以,这本书必会引来争抢。书本身是好东西,可越是藏着掖着,就越容易叫人觊觎。能觊觎这本书的会是什么人?定是手握权柄,有泼天富贵之人。沈公子可以想见,倘若是这些人争执起来,定是天下大乱,到时候王朝覆灭,可能就在旦夕之间。”
她停下话音,花厅里安静下来。
余音袅袅,似乎回荡在每个人的心头上。
好半晌,沈世勋才缓缓点了点头。
“东西本是好东西,奈何人心贪婪。人若为私心,争夺杀戮,这《长生道》不过是一本催命符。”沈世勋语气幽幽的。
陆锦棠连连点头,“沈公子跟我想到一块儿了,为避免争抢的办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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