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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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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不能分心啊,”秦云璋却坐在上座,语气幽幽的说道,“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
谋士们商量了半晌,也没给出个靠谱的答案。
于是便有人提意见了,“王爷,好男儿志在四方,您自打娶了王妃,就开始只顾儿女情长,这岂不让我们这些谋士心寒么?”
秦云璋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当初为什么跟着我?”
“自然是觉得王爷您有雄才大略,跟着您能有大作为呀!”
“是啊,可本王怎么听说,现在你们人心浮动,有些人已经在为自己找下家了呢?”
屋子里霎时又安静下来。
谋士们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说话了。
襄王好吃好喝的养着他们,他们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儿,还被举荐到各个府上做个挂名的谋士,能拿两份的钱财。
这自然是好事。
可今年,似乎是最为关键的一年了。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又不敢不动。
因为今年是慧济大师所言,襄王寿终的年份了!
他们怕自己的心思被襄王察觉,可又不想坐以待毙,想找个更好的出路。
看来,他们的心思还是被襄王发现了,所以把他们召集来。
说王妃的心思,不过是个由头吧?
“王妃医术过人,她正在想,让本王被治愈的法子呢!万不可让她被旁的事情分了心。”秦云璋忽然语气沉沉的说道。
谋士们一听,屋里的气氛又不一样了。
“当真是可以治愈么?王妃的医术,比慧济大师还厉害?”
“那王爷的命数……”
……
秦云璋坐在上座,垂眸轻笑,听着底下窃窃私语的议论。
“本王已经很久没有犯过病了。”
屋里渐渐静了下来。
是啊,除了那次襄王去皇宫里接王妃的时候,襄王当真是很久没有犯过病了。
“看来王妃真是关键人物!”
“对,王妃是王爷成大业的关键人物!”
“筑成大业,王妃不可缺。”
……
“王妃这么关键,王爷当是多费些心思的,不如打探让王妃操劳的事情究竟是什么?王爷也好帮忙。”
“王爷不妨更宠王妃一些,既能让世人觉得王爷是色令智昏,让某些人放松警惕,也能让王妃更心系王爷!”
……
谋士们当真认认真真的出奇主意来。
让一群看《兵法》《国策》《权谋》的大男人、甚至老头子,在这儿讨论如何赢取美人芳心……气氛竟诡异的和谐!
秦云璋听得十分认真,很是受教的样子。
这里头的谋士,有些是在他还没有发病之时,先皇就为他预备下的。他本是先皇最爱的儿子,奈何老天不给他机会。
当今圣上是他的亲哥哥,他原意效忠哥哥,已放下自己旁的心思,一心做忠臣。
谁知当今圣上子嗣艰难,存活下来,平安长大,如今已经成年的却只有太子一个。
而这个太子又与他不合,处处和他作对,他就不得不经营起自己的势力来,以备不时之需。
他借此机会招谋士们来,既是真心想让他们出出主意,对他们的敲打稳定人心,也是必不可少,不可或缺的。
……
秦云璋与谋士们开会,陆锦棠独自研究药方。
“好生精妙,这样,既除去了朱砂的火毒,又保留了药性。”陆锦棠喃喃自语的咕哝着,“只是还要讲究时辰,星象,这也太难了吧……”
陆锦棠已经隐隐约约的明白,整本书/记录了许多的药物,许多的提炼方法,但实际上,这所有的药材炮制,为的只是一种药物。
整本书,其实只是一个药方。
正文 209 本尊多久没有受过伤了……
整本书,其实只是一个药方。
可见这药方的复杂程度了,平日里她为人看病抓药,多不过一二十种药材。
这本书算下来,要几百种药材了吧?且还各有复杂精妙的炮制手法。
“这么费力制出的药,究竟是为了治什么病?针对何种病症能?”陆锦棠兀自嘀咕,不看年龄,单看见识过的病例,她也算是位老中医了。
竟对着药方一时间无从下手。
她皱紧了眉头,将所有的药材的属性品质在心里头大致捋了一遍。
她似乎略有所悟,她正要提笔,将自己发现的几个关键之处记录在纸上时。
屋里头却骤然一暗。
她明明点了许多的灯烛,将屋里照的亮如白昼。
可这会儿门窗都关着,根本没有风吹进来,那些灯烛的光却一瞬间泯灭了,四下都是漫漫无边的黑暗。
更有一股子冷气,从脚底下蔓延到小腿,继而蔓延至全身。
陆锦棠的心一下子绷的紧紧的,她的呼吸都便的紧蹙起来。
突然的黑暗阴冷……只有一种可能。
“陆锦棠——”阎君威严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陆锦棠在黑暗中摸索着,悄悄合上了那本书。
她以为,她还有时间,能够细细的研究出这本书的秘密。
没想到,阎罗还是知道了,并且来的这样快。
她添了下嘴唇,缓声道,“我在这里。”
“你已得到那本书。”
“是。”
“现在,”阎罗的声音里,有轻快的笑意,这还是头一次,“把它毁了。”
“什么?”陆锦棠微微一愣。
阎罗费这么大力气,把自己一个现代的灵魂,放到这古代来,让自己去寻找这本书,目的——竟是毁了它?
陆锦棠一阵诧异,她以为,阎罗需要它。
“毁了它!”阎罗忽然提高音量。
这声音震的陆锦棠灵魂都在发颤。
“不……阎君,这本书很精奇……”
“不要啰嗦,本尊不是与你商量,你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毁了这本书。”阎罗的声音清冷,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陆锦棠倒抽了一口冷气,脑袋里却转的飞快。
原本她研究这复杂药方时,已经略有所得,如今看阎罗的反应,她更是确信——这本书,不简单!
“还望阎君能宽限一些时日。”陆锦棠恭敬说道。
“你能看懂这本书?”阎罗狐疑的问了一句。
陆锦棠摇头,“正因为看不懂,所以才希望阎君能宽限时间。”
“哈!”阎罗冷笑一声,“你既不肯动手,本尊又何需与你废话?”
陆锦棠见他语气不对,立时想要护住桌案上那本书。
可眨眼之间,只见漆黑的屋里,火光一现。
桌上那本书,突然烧了起来,幽兰色的火焰一跳跳的,灼痛着陆锦棠的神经。
她惊呼一声,立即拽过一旁的本子去扑打那火苗。
阎罗冷哼一声,“那是本尊的冥火,你岂能扑的灭?”
果然,本子扑打在那火苗之上,根本对那火没有丝毫的影响。
陆锦棠不知是怎么想的,也许只是一个冲动的念头,她竟扔了本子,直接用自己的手,白皙柔嫩的血肉之躯,直接按在那冥火之上。
她用自己的双手,扑打了几下。
噗——
四下又陷入无边的漆黑之中,书上的火苗灭了。
黑暗之中,阎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还“嘶——”的痛吟了一声。
“你竟……”阎罗的震惊意外,那阴冷的嗓音里都遮掩不住。
陆锦棠笑起来,纵然她的手疼着,心里头怕着,额上冒着冷汗,她还是笑眯眯的说,“阎君,您说过,您不能亲手干涉这世间的事。您忘了?这本书,只能由人来毁了它。”
阎罗似乎被陆锦棠扑灭的冥火反噬了,他连连倒吸了几口气,“本尊多久没有受过伤了……”
他喃喃自语了一阵。
“陆锦棠,你若不毁了这本书,贪心这书上留下的药方,本尊保证,你会有无尽的磨难!”
“阎君,您说过,这书上有救襄王的法子。慧济大师说,襄王活不过今年了。可我看襄王的身体,并没有颓败之象,我不敢大意,是以不敢在襄王渡过危难之前,毁了这本书。”陆锦棠缓缓说道。
她希望阎罗能多少近一点人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不定能让他心软。
但陆锦棠忘了,他是阎罗啊!他要的就是死人呐!
“哼,这本书是可以救他,但妄图破解这本书的人,都是白费功夫!”阎罗呵呵笑了几声。
阎罗在这里的时间太久了。
陆锦棠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流都不畅了,她渐渐的发冷,浑身的生机越来越少。
她觉得自己的血流,身上的热量都被冻结了。
阎罗却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阎君的太态度,让我明白了一件事……”陆锦棠缓缓说道。
“什么事?”
“原本我还不太确定,只是猜测。可您让我几乎可以确定了。”
“你这女娃!究竟……”
“这本书,一共只有一个药方,那张药方……就是能断人生死的药方吧?”
阎罗倏而咆哮了一声。
周围一下子变得如同冰窟一般冷。
陆锦棠的牙齿都冻得打颤。
“你……看懂了……”阎罗的声音似乎是气得发抖,“那书包藏祸根!”
“明明是救人性命的书。”
“你懂什么!神农氏为谢沈家人,所赠这本书,为救沈家人性命。他怕被冥界知道,于是在书上设下结界。如今时光久远,结界已毁,这书就是个祸根!人类何其贪婪?你若不趁早毁了它,你会后悔的!”
陆锦棠忽听远处,似乎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了砰砰的拍门声。
随着拍门声一起传来的,还有呼唤她名字的声音“锦棠……”
阎罗冷笑,“你不毁书,本尊自然有的事办法让你把书毁了,你等着,等着……”
黑暗渐渐褪去。
屋里的灯烛瞬间都亮了起来。
灯烛的火光一跳跳的,刚才无边的黑暗,像是一场不甚真实的梦境。
“锦棠?”秦云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牵挂和不安。
陆锦棠抖了一下,这次到不是因为冷,是因为突然从冰冷之中感觉到温暖。
她起身去开门。
忽的一股夜风伴随着打开的扇门,一起吹进来。
秦云璋瞧见她身子略颤,立即抬脚进门,将她拥进怀里,“冷么?”
陆锦棠摇摇头。
“给你备了热汤。”秦云璋也顾不得这种事情是不是女人做的了,竟亲自带着丫鬟来送汤了。
他瞧见陆锦棠看的那本书,还在桌案上放着。
就专门避开了桌案那方向,拥着她坐得远远的,避嫌似得。
正文 210 那太医死了……
他瞧见陆锦棠看的那本书,还在桌案上放着。
就专门避开了桌案的方向,拥着她坐得远远的,避嫌似得。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手还这么冷?”秦云璋把她的手拢在手心里,这才发现她手上几乎没有一丝温度。
他目光之中尽是浓浓担忧,他又远远瞟了那本书一眼。
“我没事。”陆锦棠依偎进他的怀里。
他自幼习武,身强体健,即便发病也是狂暴之病。所以与她比起来,他身体里阳气极足。
与阎罗处的时间太久,她身上阴气太重,就这么靠在他的怀里,十分舒服。
像是数九寒天里的人,突然沐浴在春日暖阳之下一般。
她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强悍霸气的味道,阎罗留下的冰冷清寒渐渐从她身上褪去。
她的血液像是遇到了冰雪融化的天气,欢快的畅流起来,“我大概有办法救你了,只是,这药方好难……”
她在秦云璋怀里低声嘀咕着。她不敢说的大声,怕他满怀希望,却又要失望。
他果然没听清,低头看她,“是那本书让你不甚舒服么?”
陆锦棠窝在他怀里摇摇头,“喝些热汤就好了。”
他立时端过漆盘上的白玉碗,将她扶起在自己怀中。堂堂襄王爷,竟温柔的吹着汤,白玉勺送到她嘴边,欲喂她吃。
他英武阳刚,那刀剑棍棒,才与他的气质相符。
他此时小心翼翼的捏着个白玉勺……莫名的有些喜感。
陆锦棠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秦云璋脸上略有些尴尬,却并没有把手放下去,固执的把勺子送到她嘴边。
陆锦棠张口喝了汤,伸手就要拿勺子,“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来。”
虽然很心头暖融融的,但这也太腻味了吧……
秦云璋却收回手,“那些谋士们说了,就是要做平日里做不来的,甚至其他男人都不屑做的事,才能触动你的心……”
“嗯?”陆锦棠微微一愣。
秦云璋第一次微微红了脸,“我能为你上马打仗,即便你要万里江山,我也要送到你手上。也能为你居家,柴米油盐酱醋茶。虽然我不曾注意过这些细枝末节,但我可以学。”
陆锦棠心里猛地一颤。震惊的看着他。
他的意思是,他甚至可以为了她,放下手中刀剑,拿起一只汤碗一只羹勺,只为她喜欢?
陆锦棠勾着嘴角笑了笑,“我不需要你为我委屈自己,我就喜欢你原本的样子。我可能不善于表达,但……你现在就挺好的,不用学什么。”
陆锦棠明明想说,现在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了,你还想怎么触动?
可话一出口,味道明显淡了许多。
秦云璋到底是粗手笨脚,精细的活儿做不来。
陆锦棠自己夺过勺子,一勺一勺,舀完了羹汤。
秦云璋竟忽的起身,“你若要看书,不要太晚,记得早些休息。我会叫那两个丫鬟提醒你。”
陆锦棠错愕的看着他,“那你……”
秦云璋看了桌上的书一眼,“我去书房里睡,你若夜里……呃,睡不着或是害怕,叫人唤我一声我就来。”
当真是避嫌呀,都要避到书房里去了?
陆锦棠忍俊不禁,“何必那么麻烦?我现下就睡不着,王爷还是留下吧。”
她起身来到桌案边,随手把那书往她的妆奁匣子里一扔,便回到他身边,依偎着他的肩。
他没瞧见她的眼神是何等的坚定,如燃着一簇烈焰。
他只觉自己心底长长舒了一口气,嘴角不自觉的往上翘。
秦云璋因为陆锦棠并不因沈家的“宝贝”而避讳他,甚觉开心。
晨起练剑,他都比平日里更为兴奋。
但沈世勋却有些坐不住,隔了一日,便前来襄王府拜会。
大约他觉得催的太急,不慎妥当,便带了东市的规划建设图来作为借口。
“外甥女好好看看,哪里不满,哪里不喜欢,只管告诉舅舅,舅舅这就叫人去改。”沈世勋递上了好几大张的规划图。
陆锦棠哪儿看得懂这些?有电脑做出来的实景模拟图,让她看看还差不多。
“沈公子客气了,我一个外行,只能看个热闹。具体的,只能麻烦沈公子和匠人们费心了。”陆锦棠笑了笑。
“外甥女可不是外行,你是内行人呐!”沈世勋笑眯眯的抚/摸着他的折扇。
陆锦棠哪里不知他是暗示什么,“至于能称得上内行的,大约也只有医药这方面了,但即便是医药,我也是摸着石头过河,略懂一些皮毛。”
“外甥女谦虚。”
“不是谦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本秘笈,从沈家先祖拿到,至今,也有深远的历史了吧?前人留下的东西,却是那般的高深莫测。”
陆锦棠主动提及那本书,让沈世勋的脸上瞬间亮了起来。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陆锦棠,却是不由自主的压低了声音,“外甥女可看出来了?那本书……”
陆锦棠没等他说完,就摇了头,“我没看懂。”
“什么?”沈世勋一惊。
他以为,旁人看不明白,看不懂的书,到了她手里,难题就会迎刃而解,就像不识字的人和识字之人的区别一样。
没想到,她说,看不懂?
莫非,是他猜错了,找错了人?她并不是那个传说中,能够破解这本书的人?
沈世勋眉头微蹙,眼中露出担忧。
陆锦棠垂眸想了想,“也不是全然看不懂。这本书是一个药方,从来没有一个药方复杂到,需要用整本书来记述的。由此可见这药方的精密繁复程度。而且,不光与医药有关,甚至要结合天时地利星象五行八卦……若要彻底破解,并非朝夕之事。”
沈世勋长长的哦了一声,目光仍有犹疑审视的看着陆锦棠。
陆锦棠明白,倘若她什么都不说,一丝看不懂,那沈世勋也就不会把这本书留在她这儿了。
“所以,这本书,这么精妙的药方,究竟……是治什么病的?”沈世勋突然问道。
陆锦棠心头一跳,“呃,这个……我还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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