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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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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棠心里酸酸的,谁家新婚夜,是这么过的?
一天的折腾太累了,陆锦棠起的又极早。她本不想睡,想说些什么话来安慰秦云璋。
可眼皮愈来愈重,她渐渐陷入了意识混沌之中。
不知什么时辰,她忽然被一阵压抑的喘息声惊醒。
这喘息声把陆锦棠吓了一跳。
她立时睁开眼睛。
她身侧躺着秦云璋的位置已经空了,屏风另一侧却映出一个人影来。
急促的喘息声,就是从屏风另一侧传来的。
陆锦棠赤着脚跳下床,像猫一样轻手轻脚的走过去。
她探头一看。
只见秦云璋闭着眼睛,仰着头,他的手正在……
陆锦棠脸上燥热,她飞快的回到床上,蒙上被子,眼眶发酸,自责让她备受煎熬。
他是王爷呀,堂堂襄王爷,竟在新婚夜里这样解决了欲/望……
她这个妻子,原来只是个摆设么?
陆锦棠恨不得撬开自己的身体,看看里头究竟是有什么毛病。身为医生的她,其实也明白,即便身体有毛病,也是由于心里的问题而引发的。
……
天快亮时,陆锦棠被秦云璋唤醒,他拿过当初送给她的玄铁匕首,忽然在自己的指头上割了一个小口。
“你干嘛?”
陆锦棠吓了一跳。
秦云璋却是把血滴在了床上铺着的净白方单子上。
陆锦棠脸上一热。
“这要拿进宫里交差的。”秦云璋的语气有些沉闷。
天刚亮,他就起身离开,提着他的长剑,去了王府里的练功房。
陆锦棠又独自躺了一会儿,才起来。
立时有几个嬷嬷进来新房,说是伺候陆锦棠起身,却是在新房里检查了一遭,还拿走了那方净白有落红的床单。
可令陆锦棠始料未及的是,有一则不好的传言,在玉坤宫渐渐流传起来。
连太后娘娘都听闻了那流言,忍不住把陆锦棠召进了宫里。
“锦棠,你……咱们都是过来人了,不是闺阁里不经事儿的小姑娘了,对吧?”太后娘娘的语气很奇怪。
陆锦棠点点头,“太后有什么事,尽管直说,锦棠都明白的。”
“嗯,”太后重重的点了点头,目光有些焦急的看着她,“我听说……听说云璋他……身体呃,身体不好,有些事情上……力不从心?”
陆锦棠微微一愣。
“你懂医术,想来有办法帮他调理。玉坤宫里药材有的是,缺了什么你只管往这儿要!别不好意思!跟哀家,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太后娘娘说着,就赏赐了好些大补的药材。
陆锦棠一看这药材,彻底明白过来,她脸色立即红的能滴出血来。
不是秦云璋不行啊,是她不行……太后娘娘全然误会了!
“太后,您误会了。”
“别瞒着了,哀家都听说了,宫里有个习俗,过来事儿的嬷嬷会听墙角,里头情况激烈与否,进行了多长时间,都会有记录,禀报与哀家。哀家都听说了,你们两个……唉!”太后忧心忡忡。
陆锦棠浑身不自在,还有这变态的习俗?
“王妃不必担心,只有新婚夜才会听这个墙角!”一旁的嬷嬷似乎看出她的不自在,立时安慰道。
“你知道,云璋他自小天赋极高,又十分聪明好学。”太后的眼睛里,是藏匿不住的心疼惋惜,“可惜他生了怪病……哀家就怕,他日后,连个后人都没有……虽说你能帮他治病,可病这种事儿……哀家还是希望你们能尽快有个孩子……”
陆锦棠连连点头,连现代人都十分看重孩子,更何况将传宗接代视为人生头等大事的古代人呢?
可让秦云璋背负“他不行”这样的名声。
陆锦棠心中难安。
一个男人,行与不行,有关荣辱尊严。尊严有时候比命还重要。
说他不行,只怕是打脸的耻辱和嘲笑……
“秉太后娘娘知道,其实不是王爷他不行,是……”
“锦棠!”
陆锦棠的话还未说完,秦云璋忽而从玉坤宫外闯了进来。
他额上还隐隐约约有些细汗,可见他这一路走得异常急。
他凝望着她的眼中,满满都是焦灼之色。
陆锦棠立即起身,“王爷。”
秦云璋看了看身旁端着许多名贵药材的宫女,他眼神暗了暗。
“啊,那些是……”太后娘娘想要解释。
“既是母亲给的,你收下就是!长者赐不敢辞,好好听母亲的话,别叫母亲担心,就是为人子女的孝顺了!”秦云璋竟主动收下了那些大补的药材。
他还极力的把陆锦棠的话给岔了过去。
两人陪着太后坐了一会儿,他便带着陆锦棠告退离开。
“我若不赶来,你是不是打算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马车里,秦云璋与她并肩而坐,闭目问道。
陆锦棠嗯了一声,瓮声道,“本来就是我的问题,却要让你背负议论。”
“我背负什么都没关系,我是男人,非议和压力,都应该我来承受。”秦云璋摸了摸她的头,“我的傻姑娘,以后别再逞强,我不希望任何人有理由攻击你,伤害你。”
陆锦棠心头热乎乎的,却也更添自责。
太后娘娘当年能在内宫之中,杀出重围,成了当今这天底下最是尊贵的女人,没有极为缜密的心思,如何能有今日的尊荣。她还是起了疑心。
“我看,这两个人之间有古怪。”太后与她身边的老嬷嬷说道。
正文 163。他是吃荤的
“我看,这两个人之间有古怪。”太后与她身边的老嬷嬷说道。
“有什么古怪?”
“新婚夜第二天,云璋一早起来,去干嘛了?去了练功场呀,哪个新郎官儿辛苦耕耘一夜,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去练功的?分明是发泄嘛!”太后缓缓分析道。
“太后娘娘说的是……”
“再有,刚刚锦棠欲言又止的,是想说什么?云璋为何忽然赶来打断她?”
“莫不是……问题不出在襄王爷身上,而是襄王妃有什么毛病?不能吧……女人也能出毛病?”
太后娘娘的眉头皱的死死的。
她想了半晌,也没想明白,“璋儿为了她,把旁人送给他的美姬全都扔到庄子上去了,她若是伺候不好璋儿,可如何对得起我儿的一片心啊!”
老嬷嬷连连点头附和。
“不如叫她回来吧……”
嬷嬷愣了一愣,立即明白太后娘娘说的是谁。
那女子,当年还是太后娘娘亲自送走的。
“太后娘娘,恕老奴斗胆。现在就让她回来,襄王才刚刚成亲,这不是打王妃的脸么?不妥吧……”
太后娘娘眉头纠结在一处,长叹一声,“那就再等等……”
宫里没有绝对的秘密,玉坤宫里的流言,不知怎么就到了太子的耳朵里。
“听闻襄王爷与王妃,感情不和?”太子笑眯眯的问道。
身边宫人道,“流言也不可尽信吧?前几日的宫宴,看襄王爷对王妃照顾的那是极其精心呀。”
太子轻哼一声,“若真无此事,也不会空穴来风。”
宫人附和了一声。
太子眼中划过精光,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这样,是与不是呢,都派人盯着点儿,若真是有问题,不可能一丝异样都不暴露。所谓苍蝇不叮……”
话说了一半,太子忽然意识到,这苍蝇好似比成了自己。
他立即呸了一声,“去吧去吧,有消息立刻回禀!”
宫人颔首告退。
太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当初不叫你嫁他,孤纳你做妾,你不肯,非要帮着他!孤就要让你知道,你选择了一条多么谬误至极的路!哼!”
陆锦棠最近翻了很多书,一日有大半的时间都泡在襄王府的书房里。
秦云璋没骗她,纵然古代的书籍没有现代的那么多,传播那么方便。
但襄王府的藏书,还真是挺多的!不说浩如烟海,也够她看上半辈子了。
可是这书里,她没有找到一本能解决自己心理问题的。
她究竟如何才能突破了自己这毛病呢?
有爱没有性的婚姻,能走多远?
她不敢想象,也不想这样,既对不起秦云璋,也对不起她自己。
“宝春,再搬几本书来,对,就是那几册。”
“王妃,您别在这儿看书了!您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王爷到现在还没回来,您不遣个小厮去看看,看看王爷在哪儿?”芭蕉立即劝道。
陆锦棠翻书的动作顿了一顿,她没理。
芭蕉暗暗着急,“您怎么还坐得住?这才大婚多少时日呀?这个时候,正是男人心野的时候,您如果不看紧了王爷……您会后悔的!”
陆锦棠摇了摇头,“他不会。”
“王妃,男人冲动起来,可是什么都能做的,更何况王爷是什么人呐?”芭蕉不住的劝。
陆锦棠却并不上心。
“就算您放心王爷,让个小厮去打听王爷在那儿,可带够了衣服,可冷了热了,哪里不爽了,何时回来,用不用煨上一锅暖胃的汤……这都是您身为人妻,应当做的呀?你若是对王爷不管不顾,知道的说您是放心王爷,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冷落王爷,不称职呢!”芭蕉使出了杀手锏。
陆锦棠的表情这才郑重了几分,“你这么说来,似乎也有道理。”
芭蕉连连点头,“必须有道理啊!楚嬷嬷教婢子的!”
陆锦棠打发了人去打听。
天都黑透了,各府的晚膳差不多都吃罢了,秦云璋还没回来,这是两人婚后从来没有过的。
陆锦棠表面上冷静,其实心里也有些忐忑。
毕竟大婚这么多日了,她却从来没有让秦云璋满足过。
男人是天生的狼,他的欲/望又来势汹汹的,如果饿久了,保不齐就在外头解决了……这么一来二去的,给自己弄回来个妾室偏房,那不是顺理成章的?
被陆锦棠担心的秦云璋此时正在醉仙坊里喝酒。
他心里是太苦闷了。
终于娶得了惦记良久良久的美娇娘,人生该圆满了吧?
谁知那美娇娘却不能碰……他可是实打实的吃荤的人,更何况对着的是自己倾心相爱的女子。
看到她在自己身下那恐惧到颤抖的样子,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她。
他既恨自己无能,又对她心疼无奈。
陆锦棠说过,他医治期间,不能喝酒。
可他心里太苦了,太闷了,他觉得自己再不好好发泄一下,一定会憋闷死的。
“哟,这是谁呀?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呢?”忽然一道声音,刺耳传来。
秦云璋抬头瞥了一眼,“太子怎么也出了东宫了?这么晚了,宫门快要落锁了吧?别太晚,回不去了!”
回不去,似乎颇有些一语双关之意。
太子脸色僵了僵,想起那些传言,他又笑起来。
他在秦云璋的身边盘腿坐下,“襄王不是疼爱王妃疼爱的紧么?怎么这么晚了,不在家里疼爱美娇妻,独自喝闷酒?不如孤来陪你?”
秦云璋轻哼一声,懒得理他。
太子手一挥,“去,叫几个教坊司的妓/女来。”
他话音刚落,秦云璋豁然起身,身形都有些摇晃了,表情却分外的坚决,“太子慢慢玩儿,我要回府了。”
“怎么这就要走啊?孤碍着你了?”太子抓住他的手腕,眯眼看他。
秦云璋晃了晃,“我喝足了。”
“罢了罢了,不就是怕你家美娇娘生气么?教坊司的妓/女不要了!孤陪襄王喝两杯。”太子又拉他坐下。
两人碰了两杯酒,太子就起身回宫去了。
他坐上车架,笑眯眯的吩咐身边人,“我记得赵良娣有个堂妹,说自己仰慕襄王爷骁勇英俊?”
宫人仔细回忆了一遍,“是听赵良娣当玩笑,拿来说过。”
“你去把人接过来……”太子笑的如奸诈的老狐狸,在宫人耳边一阵吩咐。
正文 164 着急爬床的女人
“你去把人接过来……”太子笑的如奸诈的老狐狸,在宫人耳边一阵吩咐。
宫人连连点头,下了车架,往赵府而去。
……
陆锦棠已经等了两个多时辰,平日这会儿,秦云璋早已搂着她睡下了。
可今日,听说他还在外头喝酒未归。
“不等了,让廉清去接他回来,他若不肯回,绑也要把他绑回来!”陆锦棠忽而说道。
“王妃,您也也太霸气了……”
“我体谅他心情不好,他喝酒我就不计较了,还没完没了了?”陆锦棠轻哼一声,其实是有些心虚的。
他为什么心情不好,旁人不知道,她却是再清楚不过。
但也不能因此就让他无度的糟蹋自己的身体呀?
“王妃,王爷回来了!人已经到了二门外!”有丫鬟在门外禀报道。
陆锦棠脸上一喜,“那还不快扶回来!”
“可是……可是……”小丫鬟急的反而说不出话来。
“可是什么呀?王妃又不吃人,好好说话!”芭蕉喝道。
丫鬟这才说道,“可是王爷不肯下车,定要王妃亲自去迎。”
陆锦棠微微一愣,他还耍起小孩子脾气来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大约人喝醉了,就容易暴露和平日里不一样的一面吧。
陆锦棠带着丫鬟小厮,一路往二门外行去。
马车果然还端端正正的停在那里。
只是守在马车外的随从,脸色都有些不自在,看见陆锦棠时,他们甚至忍不住后退,站着不动的也深深低下头去。
“这是怎么了?”陆锦棠觉得气氛奇怪。
众人支支吾吾的,看了一眼马车。
“王爷呢?”陆锦棠问。
众人指了指马车,却没有人上前,帮她打开车门。
这是真要她亲自扶他下车呀?
陆锦棠摇头失笑,她提着裙摆,踩着马凳登上了马车。
吱呀一声门响。
“云璋,到家了……”
话音戛然而止。
空气冷的像是冻住了。
陆锦棠的手,僵在了车门上。
她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眼中却霎时间惊涛骇浪。
“见过王妃。”
车里有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子,慌忙从秦云璋怀里爬出来,向陆锦棠福身行礼。
散乱的衣襟里,是大片大片的雪白春光。
陆锦棠只觉脑门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她就要从马车上栽下去。
木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
陆锦棠深吸一口气,跳下马车,一言不发的就往回走。
“王妃……”芭蕉急的快哭了。
木兰箭步上前,拉住陆锦棠的胳膊。
“别,别理我,头晕……我回去躺一躺。”陆锦棠有气无力的说。
寡言的木兰,在她耳边沉声道,“别中了计,王爷已经醉的人事不省,他能对那姑娘做什么?”
经她这么一提醒,陆锦棠才渐渐缓过神来。
她偷偷掐按了自己手上臂上的穴位,并用力克制,让自己冷静下来。
平静了心绪,她才又回到马车边,笑眯眯看着那姑娘,“姑娘是教坊司的吧?把王爷送到这儿也就行了。来人,给赏钱,把这姑娘送回去。”
陆锦棠让小厮去把秦云璋给弄下来。
那姑娘却一把扑上去,抱住他。
这亲昵的动作看的陆锦棠一阵的眩晕,她好不容易才忍住打人的冲动。
一个正室嫡妻,跟这种女人动手,实在是太跌份儿了!她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怎么,王爷嫖了没给钱啊?多少钱,我帮他付。”
那姑娘脸上一阵青白,“王妃不必折辱婢妾,婢妾虽是庶女,却也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女子,婢妾赵氏沛柔,王妃有礼。”
陆锦棠狐疑的琢磨了一阵子。
木兰上前在她耳边道,“赵良娣娘家人。”
陆锦棠皱起眉头,幸亏有木兰提醒,不然她就真的上当了!
“既是好人家的女孩子,这么大半夜的,怎么跑进了襄王爷的马车里?”陆锦棠沉声问道。
“是太子殿下与襄王爷喝酒,席间二人开起玩笑来,襄王爷说,王妃一个人伺候太辛苦,太子就道,有个妹妹贴心温柔……太子殿下一言九鼎,襄王殿下也认了真,婢子就被接去了醉仙坊,陪襄王殿下喝酒。”那女子说话间,没有一丝慌乱之色。
陆锦棠却听得气血上涌。
什么叫她一个人伺候辛苦?还是嫌她满足不了他不是?这种话,他居然会告诉太子!她真是看错他了!
陆锦棠气得牙根痒痒,但外人面前,夫妻一体她还是明白的。
“既然是太子所赠,那就留下吧。”陆锦棠让人把她拉开,把秦云璋扶了下来,“把赵姑娘送到客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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