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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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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4 罪有应得
宝春不善与人打交道,她把巷子里的事情告诉了芭蕉,让芭蕉去外头打听,看看陆晨风究竟能落得个什么下场。
陆晨风虽说也是陆家的主子。
可这会儿宝春恨他恨的牙根儿痒痒。
“不得好死!他会遭报应的!”一提起陆晨风,宝春就是这两句话。
可芭蕉打听了两日,也没听说陆晨风遇见什么事儿。
还整日的去外头和花酒,遛鸟斗虫,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
“襄王爷不会把这事儿给忘了吧?”宝春觉得不可思议。
当时她见襄王爷气得额上青筋都绷了出来,怎么可能会忘了?
“有了有了有了……”芭蕉忽然从外头跑进来。
“谁有了?你还没嫁人呢,就珠胎暗结了?”宝春看着芭蕉道。
“呸!我和谁,和你有了呀?”芭蕉骂她。
宝春嗤嗤的笑,“哎哟我的好姐姐,我这辈子给不了你孩子了!”
“你这嘴,早晚一天我要给你撕烂!”芭蕉气道,“是大少爷有消息了!你想不想听了?”
陆锦棠闻言,也从医案里抬起头来,看着两个丫鬟。
“我的好姐姐,你快说,快说呀!”宝春连忙陪着笑脸,摇着她的手,“我自己掌嘴,我掌嘴还不行么?”
芭蕉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大少爷他被抓紧刑部大牢了!”
“什么?”宝春一惊。
“什么罪名?”陆锦棠眯眼问道。
“他在百花楼打死了人,那人的爹爹也是个京官儿,本就和咱们老爷不和,这下梁子结大了!”芭蕉说道。
陆锦棠垂了垂眼眸,“刑部大牢,听说折磨人的手段多得很。”
“可不是么?那个顾子煜不就是在刑部大牢里被逼得招了供?”宝春低声道。
陆锦棠轻哼一声,“等着吧,该她们哭的时候了。”
方氏一听说儿子被抓进大牢,立时顾不得害怕了,她哭着去求陆雁归。
陆雁归把她骂了一顿,说她惯坏了儿子。
可毕竟是他的长子,他到底是舍不得,又去刑部求人。
他拖了自己好些关系,送礼赔笑脸装孙子……可连刑部大牢的门儿都没能进去。
他奔波了两三日,事情没有一点进展,花出去的银子如流水一般,却只打听到陆晨风被关进了最里头那大牢房里,那牢房里住的犯人都是重刑犯,不是秋后处斩的,也是要被关一辈子的。
穷凶极恶,无所顾忌……陆晨风被关进去的第一天,就被人给开了后庭了。
陆雁归心都碎了。
他去求岐王府,岐王府连大门都没让他进。
无论是岐王,还是岐王世子,都对他避而不见。
方氏没办法,竟求到了陆锦棠的面前。
“她这会儿正跪在蔷薇院外头呢!”宝春想笑,又有些唏嘘。
陆锦棠仍旧翻着医书,连眼皮都没抬。
“芭蕉我们去看看吧!听说她把自己的脸都扇肿了!”宝春幸灾乐祸道。
芭蕉心软,叹了口气,“儿女是父母的心头肉,我看方氏也是挺可怜的,为了大少爷,她也是什么都不顾了……”
“芭蕉,你是糊涂了吧?是大少爷不顾亲情,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罪有应得!你不知道,那天在马车上,他雇了多少地痞流氓围着我和小姐!你想想,如果当时不是襄王爷及时赶到,我和小姐是什么下场?跪在外头哭的人就是你了!”宝春被气得不轻,“我看你真是……你真是……”
宝春被芭蕉气得整整两天没和她说一句话。
方氏在蔷薇院外头跪了整整两日,昏过去了三次,被人抬走。
醒了她就立即跑过来继续跪着。
陆雁归不知怎么把消息递进了岐王府,让陆明月知道了。
陆明月抱着孩子,跪求了秦致远,这才让秦致远见了陆雁归。
“贤婿呀……晨风他是你的小舅子呀!他在大牢里受苦,你可不能不管他呀……”陆雁归涕泪俱下。
秦云璋却冷讽的笑了笑,“我看陆大人是糊涂了,陆明月不过是我岐王府的妾,陆大人称呼我什么?贤婿?陆大人没学过大夜朝的尊卑律例?要我教你么?”
陆雁归很是一愣,眼泪都忘了流。
他以为女儿明月给岐王府添了长孙,地位就与往日不同了。
没想到,秦致远竟一见面,就往他脸上打了响亮的一耳光。
“我……这……”
“陆大人有事说事,没事请便,本世子很忙的。”秦致远淡淡说道。
“有,有事!求世子爷帮帮忙,把我儿陆晨风从刑部大牢里捞出来吧……那刑部大牢是个吃人的地方,他……他如何能扛得住?”
陆雁归涕泪横流,秦致远却不是心软的人,看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可怜兮兮,却也没有松口。
“你可知道,你儿子在青楼里打死了王大人家的嫡子,那是人王家的眼珠子,天子脚下,他做出这杀人的勾当,你求到我面前,岂不是叫我为难么?”秦致远说的决绝。
“只是必有误会,我儿虽顽劣,却不是能干出杀人之事的凶恶之徒……”
“你并未亲眼所见,怎敢如此断言?当时青楼里正是热闹的时候,不光是楼里的姑娘老鸨,就是寻欢取乐的客人,也都亲眼看见,正是你儿子,将王大人家的嫡子,从二楼栏杆上推了下来,生生摔死……”
秦致远叹了口气,摇摇头。
陆雁归满脸灰青之色,好似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憋死在秦致远面前。
秦致远皱眉不悦,欲要小厮赶他走。
却听小厮在他耳边道,“世子爷,陆姨娘来了,抱着小少爷,跪在门外哭得可怜。”
秦致远不悦的皱起眉头,若不是陆明月苦苦哀求,他连陆雁归的面都不会见。
如今他已经叫人进了岐王府,也算是给了陆明月面子了。
倒不想,她竟得寸进尺,又在书房外头跪了下来。
“叫她滚……她若不走,也不必勉强她,爱跪就叫她跪着!”秦致远不喜欢受人威胁,他豁然起身,就要离开。
却听外头忽然传来孩子的哭声。
他眉心微蹙,提步来到窗边。
正文 145 再也不敢惦记你
秦致远眉心微蹙,提步来到窗边。
只见陆明月怀中那孩子,哭得可怜,哇哇急哭的几乎上不来气。
一张稚嫩稚嫩的小脸儿,憋的通红。
陆雁归不傻,他立时明白过来,定是女儿抱了秦致远的孩子来求情了。
他立时噗通跪地,“世子爷也是为人父的人了,孩子有多让父母揪心,世子爷一定能明白的,莫说陆晨风的性子,他绝不敢杀人。就算他真的失手把人推下了楼,他此时定然比谁都害怕……求世子爷救救他吧!”
陆雁归抹下老脸朝秦致远磕头。
秦致远长叹一声,“罢了,王大人咬死了这件事不放,我不敢给你保证。且刑部的人说,此事也有襄王爷授意,我且替你去求一求太子,若是太子殿下肯为你出面,或许还有通融的余地!”
陆雁归连忙千恩万谢。
秦致远眯眼看着他道,“襄王要你的儿子死,太子却救了你的儿子,那日后的路该怎么走,想来陆大人心里也该有个数了!”
陆雁归微微一愣,立即明白过来,这是太子在拉拢党羽呢!
他迟疑片刻,叩首道,“世子爷放心,也请太子殿下放心,陆某心里明白,定然不忘此恩情。只是……锦棠和襄王的婚事,乃是圣上赐下的旨意,陆某也不敢拦着啊?”
秦致远有些不高兴,“太子殿下也没让你明着拦呀?你回去等消息吧!”
陆雁归诚惶诚恐的回去。
他以往知道太子不太喜欢襄王爷,却不知道暗地里已经是这般的水火不容。
她一个女儿成了岐王世子的小妾,算是太子/党羽。
另一个女儿却要嫁给襄王……这不是让他处在了两难的境地当中么?
陆雁归心里矛盾重重,但太子并未有什么指示传来给他,却是把陆晨风从刑部大牢里给他捞了出来。
陆雁归的心思全然落在了这个长子的身上,无暇他顾。
“小姐,大少爷出来了。”芭蕉的消息向来灵得很。
这边陆晨风还没从牢里接出来,她已经得到了信儿。
陆锦棠微微抬眼,“从刑部大牢里出来了?”
芭蕉连连点头,“可不是么,老爷亲自带车去接的,估摸着再过一时片刻就能回府了。”
陆锦棠点点头,“那我们去看看他。”
芭蕉瞪眼一愣。
宝春在一旁小声嘀咕,“襄王爷说这件事,他会处理的时候,婢子以为大少爷再也回不来了……没想到,襄王爷也会手下留情。”
陆锦棠摇了摇头,“我看他不像是心软的人,有时候死并不是最重的惩罚,人死了,对错都没了意义。反倒是让他活着,才有机会为自己的行为忏悔。”
宝春和芭蕉对视一眼,嘿嘿一笑,“反正襄王爷做什么,小姐都会觉得对!还能为他找借口!”
陆锦棠脸色一怔,立时红热起来,她呸了两个丫鬟一声,提步去了陆晨风的院子。
她刚到,陆晨风就被接了回来。
他是被两个小厮架下马车的,他身上的衣服残破不堪,头发蓬乱还沾着干麦秸。
他衣裤上有许多星星点点的血迹。
特别是裤子上,血迹尤其得多。
他被两个小厮架着,走路的姿势十分的怪异,像是自己不会迈步了一般。
被人搀扶着从后头走来的陆雁归,更像是一下子老了几十岁。
他灰败的脸上,没有一丝生机希望。
“爹爹。”陆锦棠福了福身,“我来看看大弟弟。”
陆雁归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也没看见她的人一般。
陆晨风却是听见了。
他立时发了疯,嗷嗷惨叫着往小厮怀里躲,“姐姐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找人毁你清白了!再也不敢毁你清白!再也不敢惦记你了!”
宝春和芭蕉一听这话,当即恼了,恨不得扑上去把他再打一顿。
陆雁归却眼眸深深的看了陆锦棠一眼,语气沉沉道,“你别在这儿刺激他了,以后也别见他。”
陆锦棠闻言冷笑,“陆晨风刚刚说的什么话,爹爹没听见么?”
陆雁归脸色一僵,“我听见了!”
“然后呢?”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若不……”
“我若不怎样?难道是我让他找人毁自家姐姐清白?难道是我让他不顾人伦纲常,惦记自家姐姐?”陆锦棠声音里讽刺的意味太浓。
陆雁归只觉在小厮家丁面前,面红耳赤,抬不起头来,他恼羞成怒,“你是怎么跟爹爹说话的?这就是你的孝道吗?你这不孝女!给我滚回去!”
陆雁归气得胸膛起起伏伏,面上青白一片。
陆锦棠柔柔笑了笑,“爹爹保重身体,将来还要等着享陆晨风的孝顺之福呢,可千万别把自己的身体给气坏了。”
她这话真是要多讽刺有多讽刺啊。
说完,她就带着两个丫鬟回了蔷薇院。
芭蕉善打听,没过多久,她就听着了信儿。
“小姐,你知道为何老爷那么生气么?大少爷呀,他在牢里……嘻嘻……”她掩口笑,又忍不住唏嘘叹气,“他这辈子,差不多也就毁了吧。”
“怎么了?”宝春在一旁激动不已,摇晃着她的胳膊,“快说,你快说呀!”
“他在牢里被人开了后庭了!牢里好些个五大三粗的死囚,每天变着法儿的折磨他,他简直……简直……唉……想想都不寒而栗。”芭蕉说着,搓了搓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
宝春沉默了好一阵子,“那他这般样子回来,倒真不如死在牢里算了。”
芭蕉也跟着点头。
“是谁把他捞出来的?”陆锦棠忽然问道。
“听说是老爷去求了岐王世子,然后世子走了太子殿下的路子。”芭蕉说,“这是廉将军告诉我的……”
“你什么时候和廉将军关系这么好了,他连这些都告诉你?”宝春撞了下芭蕉的肩膀。
芭蕉立时从脸到脖子根儿都是红的,“不……不过是顺口问起来了!”
“我还没说什么呢,你怎么就脸红了?”宝春又开她玩笑。
芭蕉立时跺脚,“我不与你说了!小姐,你看她!”
芭蕉捂着脸,躲去了耳房。
陆锦棠却是眯着眼睛道,“陆明月这次怕是要恨死我了。”
正文 146 下人们都在看着呢
陆锦棠却是眯着眼睛道,“陆明月这次怕是要恨死我了。”
“她凭什么恨小姐?是大少爷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宝春握拳怒道。
陆锦棠点点头,“你说的不错,可她如果肯与你论这个道理,我们也就没这么多麻烦事儿了。你与芭蕉最近都留神些。她如今生了孩子,借着那孩子在岐王府得看重,手伸的是越来越长了。”
宝春连连答应。
陆锦棠自己也留着神。
方氏缩在自己的院子里,除了每天会去陆晨风的院子里坐上一会儿,哪儿也不肯去。
陆晨风从大牢里出来以后,连自己的房门都没出过。
整日吃喝拉撒都是在自己的屋子里。
这让陆锦棠省心不少,如果方氏他们愿意相安无事,她也是不愿在他们身上多浪费精力的。
毕竟,她如今的头等大事,是准备自己的嫁衣嫁妆,等着秦云璋来迎娶她过门。
可显然得了势的陆明月觉得他们吃了亏,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从岐王府回来娘家住的头一天,就惹了陆锦棠。
芭蕉捂着脸躲去了耳房,从晌午到黄昏,都没到上房伺候。
一直不见她,陆锦棠起了疑心,“宝春,怎么一直都是你伺候?芭蕉呢?”
“小姐是不是觉得婢子研墨不如芭蕉细腻?婢子伺候的不好?”宝春为她打掩护。
陆锦棠默不作声的看着宝春。
一直把宝春看的心虚,“小姐……”
“芭蕉呢?”
“她,她在耳房里呢……”
“叫她过来!”
“小姐,芭蕉她,她……还是叫婢子伺候吧?”
陆锦棠脸上显出不悦来,“你们蔷薇院的丫鬟,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连我都要瞒着么?”
宝春不敢再推脱遮掩,只好去拽了芭蕉过来。
陆锦棠一看到芭蕉,当即眼睛就气红了。
“谁打的?”
她声音里满是怒气,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芭蕉呜呜哭起来,“小姐,其实不疼了,真的,婢子皮糙肉厚,已经没事了……”
芭蕉是大丫鬟,陆锦棠平日里带她们宽厚,且陆锦棠嫁妆丰厚,出手阔绰,不吝钱财。蔷薇院里的丫鬟们,过得比一般家庭的小姐还滋润呢。
芭蕉天天润肤的脂膏从没断过,脸上细皮嫩肉的如同细滑的油脂。
而此时,她的脸一片青红,双颊高肿的话都说不伶俐了。
眼眶似乎被打裂过,眼角还挂着一丝血痕。
陆锦棠气恼的呼吸都有片刻的停滞,“我没问你疼不疼,我问你谁打的!”
芭蕉低着头,不敢说话。
陆锦棠皱眉看着她,“你是我蔷薇院的丫鬟,在外头受了欺负,回来却连话都不敢说,是怕我这主子无能,护不住你们,是么?”
芭蕉连连摇头,甚至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陆锦棠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克制隐忍的语气道,“我知道,你是不想给我惹麻烦,不想让我因为你去得罪人。”
芭蕉赶忙点头。
陆锦棠笑了,“可芭蕉你有没有想过,我是蔷薇院的主子,蔷薇院、甚至是整个陆家的下人们都在看着我的反应呢?”
芭蕉迟缓的抬起头,“小姐?”
“你还记得当初么?当初我几乎是众叛亲离,在我受欺负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和我一条心,我说句话,莫说旁人了,就连蔷薇院咱们自己的人,都不肯听我的。”
芭蕉点点头,那个时候,陆锦棠当真是孤立无援。
“如今,我身边的大丫鬟在外头,被人打成这个样子,我若是忍气吞声,叫蔷薇院的人怎么想?叫陆家的下人们怎么想?”
芭蕉浑身一个激灵,她还真没想过这么多。
“所谓的收买人心,不单单是要靠手里的钱,更要靠你平日里的言行,你的一举一动。叫旁人觉的你可信,可以依赖,可以依靠,他出了事的时候,你有能力有胆量护住他,他才会为你效力卖命。”陆锦棠缓缓说道。
芭蕉吸了一口气,“婢子明白了,原来事情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是婢子想的少了,这么说来,大小姐一回来,就叫人打了婢子,还唤了许多人来围观,就是为了在陆家重新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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