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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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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适才的动静,是提醒他离开。
陆锦棠错愕的看着秦致远。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小心!保重!”
说完,他跃窗而出。
陆锦棠追至窗边,瞧见几道身影,趁着夜色匆匆离去,消弭在浓浓黑夜之中。
陆锦棠已经了无睡意,她站在窗边,秋夜的风吹动着她的发,也吹醒了她心头疑问。
秦致远说,这一切从慧济大师,到寺庙里的森严守卫,都是太子授意安排。
而且,他提醒她,远离襄王。
如此说来,太子是想把她和襄王爷隔开。
把她软禁在城外的法明寺里,秦云璋要见她,自然是不如她在陆家方便。
陆家那几个家丁护院,和法明寺的众多僧人守卫比起来,简直是摆设。
陆锦棠隐隐约约似乎明白了太子的用意。
她眯眼算了算,“从上次襄王发病,到现在,差不多有两个多月了吧?如今又临近月圆,他……”
陆锦棠眯眼看着树梢上的一轮未圆的月。
秦致远走后,寺庙里似乎又平静下来。
僧人除了给这院儿送饭,几乎不会来打扰陆锦棠主仆。
陆锦棠也不去主动招惹他们。
那些侍卫她更是见不到,好像他们并不存在似的。
相安无事的住了几日,陆锦棠倒是迎来了第一个真正来探访她的人。
那人在她的小院儿里转了一圈,似笑非笑的坐在院中的六角亭里。
“陆家人怎可把你送到这种地方来?你可是陆家唯一的嫡女,他们这般对你,你心里就没有怨气么?”他啪的打开折扇,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陆锦棠福了福身,“沈公子过虑了,父亲是为了我好,才把我送到寺庙里来的,家里有邪祟作怪,父亲是怕我深受其害。”
沈世勋嗤笑一声,“我怎么听说,乃是外甥女你,被指为陆家的邪祟。”
“沈公子这话可不能胡说,便是有这种传言也不可信。我自家人和和睦睦,怎么会如此说我呢?”陆锦棠轻笑。
沈世勋眯眼,啪的收了折扇,“陆家人待你怎样,还用我提醒你么?你自己心里最是清楚。他们不对我姐姐的儿女好,自有沈家人照顾你们。你担心什么?还怕沈家养不起你么?”
陆锦棠摇了摇头,“沈公子,我到底是姓陆呀。”
“这有什么,改了姓沈,与我回南境,整个南境你报沈家的名,处处可以横着走!”
“我又不是螃蟹,干嘛要横着走?”
沈世勋瞪眼看她,被她噎得有些无语。
陆锦棠款款走进六角亭,“沈公子不用费心思了,你不就是想要那本书么?你从我这儿下功夫没用,那书如今在我爹爹手上。别说你想要,我想要也拿不到啊?”
“既然你也想要,不如我们合作?”沈世勋笑了笑。
陆锦棠看他一眼,摇了摇头。
“这寺庙里住着多无趣,不如我助你脱困,你帮我拿到书,这于你我都有利呀?”沈世勋笑意盈盈的规劝道。
“沈公子大约是没听明白,这寺院与我来说,并非困住我的桎梏,我没有想要离开呀!”
“你在说谎,无非是不想落在我手里。”沈世勋把玩着手中的折扇,说的信心满满。
陆锦棠没做声,其实他说的也不错,她是不想呆在这寺院里,但更不想落在沈世勋的手里。
沈家是她的外祖家,可她和沈世勋却并不亲厚。
被襄王爷抓走的顾子煜还没开口,也不知他和沈世勋是否有关系。
倘若母亲当年被害死,正是顾子煜下手,那沈世勋只怕也脱不了干系。
“沈公子既然知道,又何必强求?”陆锦棠缓缓说道。
“外甥女你不了解舅舅,我这个人,就喜欢有挑战的事情。你越是不想跟我走,我就偏要带你走。”沈世勋轻笑一声,“安心等我的消息吧。”
陆锦棠眯了眯眼,心头隐隐有些烦。
一口一个“舅舅”,“外甥女”,明明比她小上几个月,偏要沾她的便宜!这种人最讨厌了!
前两日陆锦棠还希望太子的防备不够严谨,可以让秦云璋混进来。
而眼下,她却又希望太子的守卫更加森严,千万不能让沈世勋得逞!
这夜,她睡得正熟,忽而听到外头吵吵嚷嚷的声音远远传来。
正文 137 夜袭,病发
这夜,她睡得正熟,忽而听到外头吵吵嚷嚷的声音远远传来。
陆锦棠忽的从床上坐起来。
值夜的宝春比她更警醒,“小姐,藏经阁那边儿着火了!和尚们都去灭火了!”
“藏经阁是佛门重地,里头藏书乃是无价之物,若是火势大,整个寺院的僧人都会去救火。”陆锦棠皱眉说道。
“听这声音,只怕火势不小,藏经阁里厢房这儿挺远的,声音这儿都能听见了。”宝春说。
“你去叫芭蕉起来,秋雨绵绵的季节,怎么会那么容易着火?只怕有事要发生!”陆锦棠立即披衣起来。
宝春点了点头,往一旁耳房跑。
陆锦棠站在门口,望着藏经阁的方向,那冲天的火光。
火势一定是极大的,那火光把半边天都染成的红色。
是谁放的火呢?
“走!”
猝不及防的冷风扑面而来。
陆锦棠没来得及躲避,就被人从背后揽住了腰。
她身体本能的反应立即肘击那人的胸口。
那人闷哼一声,“外甥女力气真大啊!”
戏谑的声音,让陆锦棠心底一凉。
“是你放火烧了藏经阁?”她被沈世勋揽着腰带着,跃上房顶。
她瞧见宝春喊了芭蕉起来,却满院子找不到她。
她张口欲喊,沈世勋一把捂上了她的嘴。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是想弄出些动静来,引走那些和尚和守卫,没想到有人下手比我更早,比我更狠。和尚们的藏经阁都敢烧,那可是法明寺的命根子!”
陆锦棠心头一顿,“不是你放的火?那是谁?”
“他们的人已经跟法明寺的守卫打起来了,不然我岂能进来的这么顺利?”沈世勋得意一笑,“这叫什么?这就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呀!”
沈世勋抱紧了陆锦棠,在他手下人的掩护下,往寺外飞奔。
厢房的位置在法明寺靠中间的位置。
离开之时,陆锦棠瞧见了争斗之人。
大夜国对兵器管辖的很严,一般看不到械斗。
可眼下的情形,却是争斗双方都拿着兵器,刀剑无眼,真刀真枪的打起来,浓浓的血腥味,伴着冲天的火光……
这里哪还像是佛门清净之地?
简直是地狱呀!
陆锦棠趁着沈世勋着急赶路,偷偷把藏在怀里的银针摸出来,捏在指间。
她本想离开寺庙就扎他脱身。
可突然间,她看到底下争斗的人中有个异常熟悉的身影!
他来了!
陆锦棠的呼吸一滞,她片刻的犹豫也不曾有。
她猛然伸手,细长的银针,借着她的巧劲儿,如牛毛利器,深深扎入沈世勋的肩窝里。
沈世勋不防备,嗷的叫了一声,胳膊脱力,揽着陆锦棠腰的手,也松了劲儿。
陆锦棠推开他,就势一滚。
“你找死啊!这里房顶这么高!”沈世勋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发现,厉声吼道。
寺庙里的房顶,比一般户家的房顶都要高上许多。
陆锦棠这么滚下去,摔在地上,不死……估计也会摔残。
沈世勋飞身去抓她,可她滚落的速度太快。
加之他肩窝上还留着一根银针,让他反应速度慢了许多。
他的手指擦着她的衣角……眼睁睁看着她从房檐上摔了下去。
“秦云璋——”
陆锦棠大呼一声。
她滚落这个位置离他不太远,她见过他比武时出招的速度。
陆锦棠估摸着,以他的反应能力,接住自己应该不是太困难吧……
被人缠住的秦云璋在沈世勋吼出声时,已经发现了陆锦棠。
他当时人已狂怒。
他怒不可遏的挥刀,毫不留情的斩断两条胳膊。
热乎乎的血伴着惨叫声,喷了他满脸满身。
可他却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飞身掠向陆锦棠掉落之地。
砰——
陆锦棠失重的心,落在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他接住她时,他跃起地面很高。
冲击力不算太强。
陆锦棠只觉被他手臂咯到的背,略有些疼。
“多谢你……”陆锦棠扬起嘴角冲他笑。
却愕然发现,他的眼睛是红色的,白眼球上布满红红的血丝。
他额上的青筋暴起,肉眼几乎能看到他太阳穴那里一下下的跳动。
他把陆锦棠放在地上,往身后一推,挥刀就砍。
几乎看不出他的武功路数,他更像是在狂暴之中发泄着愤怒。
就像……像一头失控的猛兽。
陆锦棠心底一凉,廉清却杀出一条血路,向这边靠近。
“陆二小姐,你快救救王爷,他发病了!”廉清声嘶力竭的喊。
惨叫声中,他的声音似乎有些飘渺模糊。
陆锦棠机械的点点头,却茫然无措,她怎么帮他?怎么救他?
她若是靠近,不是被他给砍了,就是被太子的侍卫给剁了吧?
难道她能拿着细细的银针,跟这些真刀真剑的打架吗?
现在给她一把手枪,她倒是有几分获胜的把握……
“廉将军,我没办法靠近他!”陆锦棠也朝廉清喊道。
廉清比她更急,可他被人缠住脱不得身。
他的速度也越发快起来,快的让人眼里都出现了重影。
可太子的守卫似乎越来越多……
房顶上那“渔翁”似乎暗暗骂了句什么,忽然带着他的人纵身跃下。
陆锦棠以为他又要来抓自己,立即向后退了几步,捏着银针冷冷看着他。
不料沈世勋却没来抓她,反而靠近襄王。
他的人把襄王和太子的守卫渐渐隔开。
襄王却仍旧是一副发狂的样子,他眼睛红的已经看不出黑白之色,他目光里似乎也没有了敌我……
他真是一头发了狂的猛兽,见人就砍,一脸嗜血的狂暴模样。
“她娘的,自己人都看不出啊……”沈世勋骂了一句,抬脚踹向秦云璋。
可秦云璋却伸手握住他的脚踝,翻手就扭……
这一下扭下去,沈世勋的踝骨必定要断了,他的脚也就废了。
秦云璋未能发力,却忽而软倒在地。
沈世勋也被他带的摔倒在地上,他遍体冷汗,拍了拍胸口,朝站在秦云璋身旁的陆锦棠拱了拱手,“多谢外甥女及时出手!”
陆锦棠收起扎晕他的银针,拖着秦云璋高大的身躯,硬是把他拖进了院旁的屋里。
这里似乎是僧人们参禅打坐的地方,地面光洁,有好些蒲团。
陆锦棠让秦云璋的头枕在蒲团上,她摆出所有的银针,扒开他的上衣,露出他精壮的上身。
正文 138 你去求娶我吧
陆锦棠让秦云璋的头枕在蒲团上,她摆出所有的银针,扒开他的上衣,露出他精壮的上身。
她神情专注,丝毫不敢分神,借着廊下依稀的灯笼光芒,将细细的银针捻入他的皮肉。
门外吵嚷声,打斗声,惨叫声……声声入耳,无不刺激着陆锦棠紧绷的神经。
她努力的摒除那些声音对她的干扰,让自己的脑海里,眼睛里,只有等待自己救治的病患。
砰——
像是有人砸在了门上。
陆锦棠的手猛地抖了一下,一根细细的银针险些扎歪了。
她深吸一口气,默默对自己道,“爷爷说过,越是紧张的时刻,越要让自己冷静……冷静……”
她屏住一口气,重新扎针。
秦云璋即便在昏迷之中,似乎也痛苦异常,他的额上身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
陆锦棠每一根银针扎下去,他似乎都要颤栗上一阵子。
他这般精壮的体魄,却止不住的颤抖抽搐,看起来更是格外让人心疼。
陆锦棠紧咬住牙关,“云璋,再忍一忍,还有十针……”
每一针下去,都是一阵克制不住的颤抖。
他躺的那片地上,都被汗打湿,印出一个人形……
陆锦棠忍着汗水滑入眼眶的酸涩,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九九八十一针,总算是扎完了。
有些针眼里,还在往外冒着血。
陆锦棠在他人中底下猛掐了一下。
秦云璋唔了一声,痛苦的睁开眼睛。
“锦棠……”他眼里还有些并未褪去的红血丝,但目光看起来已经清明了。
“嗯,是我。”陆锦棠笑了笑,连连点头,“又熬过一次!”
秦云璋皱起眉头,听了听外头的动静。
“你救了我……”
陆锦棠呵呵一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还要跟我说谢谢呀?”
“太子的人就在外头,到底是着了他的道。”秦云璋拿拳头砸了下地面。
他的手背都砸出血来。
陆锦棠微微一愣,“着了太子的道儿?”
“太子算准了我要发病的时间,他先前求娶你,就是为了让我失去娶你的机会,他……”
秦云璋说不下去。
陆锦棠却缓缓点了点头,“我明白的。我为太后治病,他已经怀疑了,怀疑我可以医治你发狂之症,所以不想让你娶我。他又想试探我的医术究竟对你的病有没有用,所以把我软禁在这里,在你发病之时,引你来。”
秦云璋点了点头,眯眼看着陆锦棠。
“只怕现在,你能治我病的消息,已经传进了东宫了。”
陆锦棠却灿若烟霞一般笑起来,“你沉着脸做什么?这是好事呀!”
秦云璋挑起眉梢,“好事?”
“你不是一直想娶我么?现在可以去求了。”陆锦棠说道。
秦云璋脸上身上都是血,木木呆呆的看着她,说的是求娶之事,可在一片打斗声中,气氛一点也不浪漫。
“你太忌讳自己的病了,所以这么简单的破局之法,竟然想不明白。”陆锦棠叹息一声,“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吧。”
“什么意思?”秦云璋的脸色果然更难看了几分。
他是忌讳自己的病,可是又不希望被人说破,若非说话的人是陆锦棠,这怕这会儿已经变成躺在他面前的一句尸首了。
“以前太子不知我能治你的病,我们自然也要瞒着。如今既然他已经试探出来,那我们就把这件事更大的宣扬出去!”陆锦棠笑了笑,“当年那个被京都,被皇室人人看好的襄王爷,竟然活不过二十又二的病,有希望被治愈了,你猜京都的大臣们,会是什么反应?百姓又会是什么反应?”
秦云璋微微一愣。
“如果他们的反应还不够的话,不是还有才子杜贺么?让杜贺写几首诗词,宣扬一下你曾经的功绩,渲染你患病的惋惜可叹……”
陆锦棠话未说完,秦云璋已经面红耳赤的重咳一声,打断了她。
“我知道了!”
“你不用不好意思!”陆锦棠嘻嘻一笑。
秦云璋却猛地抱了她一下,把她按在自己怀中,揽得紧紧的,“我这就去办!等我的消息!”
天色渐亮,打斗也止息了。
除了地上斑驳的血迹,法明寺安静的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僧人们面色凝重,寺院里安静的像是能听到落叶垂地的声音。
陆锦棠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高大的梧桐树上,渐渐变黄的叶子。
“外头的事情怎么样了?襄王爷可曾派人送来消息?”她问。
芭蕉善于打听,单是从来上香的妇人口中,她就套出了不少话来,“京都已经传遍了,说小姐您能医治襄王,改变襄王爷活不过二十又二的命数!把小姐您的医术传的可神了!”
陆锦棠笑了笑,“还有呢?”
“茶坊酒肆都在说着这件事,好多人甚至专门是为襄王爷来上香的。襄王爷以往没患病的时候,在京都口碑极好,如今又被杜才子歌功颂德,写了几首诗词,篇篇催人泪下……”
“嗯,”陆锦棠点了点头,“我是问,宫里有什么反应,这个打听到了么?”
“这些打听不到,不过婢子见了廉将军。”芭蕉脸上微微一红,“廉将军说,襄王爷如今在御书房外跪着,求圣上赐婚,已经跪了两天了!”
陆锦棠脸上一怔,这条路,他走的还真是不容易呀!
“因为太子不停的搅合,圣上一时没有答应,不过廉将军说圣上答应,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太子这回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芭蕉嘿嘿一笑。
陆锦棠点了点头,太子定然想不到,他这番试探,会让秦云璋破罐子破摔,直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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