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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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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汗颜……”镖师说道,“平日里走镖大家伙儿都很警醒的……”
陆锦棠却是听到廉清在秦云璋的耳边低声说道,“这事儿确实透着古怪呢!”
廉清摊开手。
陆锦棠在他手心里看到一截未燃尽的香。
她伸手去拿,却被秦云璋一把捉住手腕。
“都不知道小心些吗?”他狠狠瞪她一眼,把手帕塞进她手里,让她垫着手再去碰那香。
陆锦棠暗暗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是白痴——这香点燃才有效力,这么一碰,洗个手就得了,用得着这么矫情?
她轻嗅了嗅那香,“这是迷香,而且……似曾相识!”
襄王立时瞪大了眼睛,“似曾相识?你以前就被迷香放倒过?什么时候?!”
他眼中迸出愤怒。
陆锦棠默默的看了他一眼。
秦云璋立时心领神会,靠近她耳畔呵气问道,“莫非是我们那次?”
语气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陆锦棠轻嗤一声,“我的意思是,这种药的配方似曾相识。每个大夫用药都有自己的喜好。就像诗人写诗,一首未署名的诗,王爷读了会觉得这像某某人的风格,似曾相识。药方也是一样的道理。”
秦云璋惊讶的看了她一眼,“连这个你都能看出来?”
陆锦棠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秦云璋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叫她心里微微发寒,“你这么厉害,当初怎么会着了旁人的道?”
因为着了旁人道的那个人,其实不是她啊!
陆锦棠轻咳一声,立时提步向陆依山走去,岔开话题道,“你们都没事吧,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落在屋里?”
陆依山还未回话。
有个侍卫匆匆而来,“廉哥,屋里有人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陆锦棠和陆依山闻言一愣。
“但是财物除了烧坏的,似乎并没有被拿走。定是有人趁乱混了进去,却是不知,是要寻找什么?”
陆锦棠和陆依山彼此对视一眼,都疾步进了那尚未被付之一炬的屋子。
过了一会儿,姐弟两人又来到院中。
“你丢了什么?”陆锦棠问道。
姐弟两人的屋子里都很乱。其实起火的房子不是他们的客房,而是与他们客房临近的另一间屋子,火势被风吹起来以后,才烧到了他们的。
“什么都没丢,只是烧坏了几件衣裳。”陆依山皱眉说道。
陆锦棠拍了拍芭蕉手里的匣子,“我值钱的东西也都在。”
后半夜,谁都没了睡觉的心思。
姐弟两人去了襄王爷住的院子,点了灯,坐在厢房里。
陆锦棠眼目深深的看着陆依山,“小山,你是不是知道他们在翻找什么?”
陆依山猛然一惊,“我不知道啊!”
他的反应太大了,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陆锦棠挑了挑眉梢。
他立时皱着眉头底下眼眸,“我真不知道。我这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只有我和燕玉的几件衣裳。”
陆锦棠笑了一声,“小山,你不擅长撒谎。”
陆依山登时有些恼怒,他狠狠蹬了陆锦棠一眼,负气的别过脸去。
次日上路,姐弟之间似乎还有嫌隙。
陆锦棠看弟弟没有休息好,唤他不要骑马了,一起乘车,他都没理。
他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利落的翻身上马,一个好脸儿都没给。
秦云璋眯着眼睛,打着哈欠走到陆锦棠身边,“我看你这马车宽大的很,出门在外,也别那么多讲究了,昨晚一场大火,都没睡好……叫我再眯一会儿。”
说着他便爬上了陆锦棠的大马车。
陆锦棠皱了皱眉,不想在外头和他吵,只好携了宝春、芭蕉一起爬上马车。
马车之所以格外宽大,是因为里头分了前后两个车厢。
前头的车厢明亮宽敞,可以读书,下棋,泡茶,吃点心。
后头的车厢铺了张软榻,可以躺着睡觉。
廉清在两个车厢门那儿守着,却不见襄王爷的身影。
“王爷在里间睡了?”陆锦棠客气的问了一句。
廉清却深深看她一眼,“陆小姐,里头请。”
芭蕉、宝春防备的看了他一眼,一左一右的护在陆锦棠身边,“我家小姐才不进去呢。”
陆锦棠心头也有些不悦。
他在她的闺房里调戏自己也就罢了,这出门在外的,这么多眼睛看着。
他爬上她的马车,念及他昨晚的救命之恩,她就不计较了。现在居然还要单独相处?!
“我在外头坐就行了。”陆锦棠笑着坐在外间。
廉清的面色却有些急,“陆二小姐,您里头请!”
廉清身为武将,本就有些凌厉之势,加重了语气,更显得肃杀。
宝春和芭蕉都被唬的一楞。
陆锦棠从他眼中看出不一样的情绪。
“是王爷有话与我交代么?”她找了个借口,“你们在外头等我,不要顶撞廉将军。”
廉清这才长松了一口气,半推开两厢之间的那道门,且还用他高大的身躯,半遮半挡着。
陆锦棠吸了口气,进了里间。
却见上车前还有说有笑的秦云璋趴伏在她的软榻上,脸色黑青,青筋暴起。
正文 083 发病
秦云璋趴伏在她的软榻上,脸色黑青,青筋暴起。
他极力隐忍着什么,浑身暴汗,如同刚被人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
陆锦棠吓了一跳,立即上前为他诊脉。
他脉象甚乱,就像传说中的走火入魔。
他忽而出手,猛地扼住陆锦棠的手腕,手劲儿大的,几乎要把她的腕骨给捏碎了。
陆锦棠疼的闷哼一声。
这马车的车厢,隔音可不好。
她立时抬手捂着嘴,眼泪都快疼的飙出来了。
“你放手,我给你施针,帮你稳住心脉。”
秦云璋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声音,舒了口气,显得平静了许多。
可他额上,仍旧一层一层的往外冒着汗。
肉眼都能看到他额上青筋一跳跳的,这不是平日里那个面若美玉的襄王殿下,这简直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狂的恶魔。
陆锦棠立时拿针,在他鬓角,耳后,后颈,肩头……猛扎了几针。
秦云璋张开眼睛,他一双眼眸看不见平日里的一丝清亮,竟布满了血红的血丝……他微微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喉咙里只发出如凶兽一般的低吼……
晓是陆锦棠在部队里也见惯了各种血腥恐怖的场面,比一般人都镇定冷静。
可此时,她也忍不住心底打鼓。
这究竟是什么病啊?真他娘的吓人有木有?会不会下一刻他就变成丧尸——扑上来,咬自己一口,把自己也变成丧尸?
陆锦棠见他的衣服不好脱,当即拿出他送给自己的那把玄铁匕首,二话不说,割开他的衣袍。露出他的脊背。
她再不敢分神多想,手法极为迅速的落针。
伏在软榻上的秦云璋,像是被那细细的银针给钉住了。
眼看分分钟就要发狂,偏偏只能僵在哪里一动不动。
行走的马车,有些颠簸,可这似乎一点不影响陆锦棠行针的准头。
马车不知颠簸了多久,前头车厢里的两个丫鬟和廉大将军,相顾无言,彼此都紧张到极点的时候。
忽听里头传出一句,“廉将军,王爷病发了,麻烦倒杯水给王爷行么?”
廉将军僵着身子进来,却见秦云璋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倚在车厢壁上,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廉清大喜过望,腿一软,差点给陆锦棠跪下来。
陆锦棠抹着头上的汗,“我先出去……”
“等等。”
秦云璋接过杯子,让廉清出去。
“你害怕了么?”他声音很沉闷。
“你每次发病,都是这样?”陆锦棠小心翼翼的问。
秦云璋垂头冷笑了一声,“这次是最轻的,大约是上天也可怜我,让我遇见你。”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流动的情绪颇有些复杂。
“最轻的?”
“我曾咬伤过太后,打伤过廉清,还险些……伤过先帝……”他长长的吐了口气,“我是个怪物,对不对?”
陆锦棠眯了眯眼睛,谨慎的没有开口。
“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所以慧济大师说,我活不过二十又二的时候,我心里……其实是高兴的。终于松了一口气似的。”
“所以,我说你不给我看脉案,我便只能治标不治本,你也是愿意的。”
“对!”秦云璋用肘支着身子,脸色苍白,却带着笑意看她,“我愿意的,只要能不让我发狂,变得如禽兽一般,活不过两年有又什么关系?”
陆锦棠心头一酸,尊贵如他,却被这病折磨的不想活了。
“你说,你能治病,不能救命,那会儿我还挺开心的!”秦云璋扯着嘴角道,“可是后来,和你相处的越多,我才发现自己变的越贪心……我想多活几年,我想……把你娶回去,想让你做我的王妃,给我生一大群健康活泼的孩子……”
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语气也软绵绵的。
可他的眼睛,却是那么明亮,犹如盛开在夜里的焰火。
“我……”陆锦棠匆忙起身,“我去想想你的病症,好定下初步的治疗方案。”
“吓到你了么?”他又问。
她却神色有些仓惶的躲了出去。
他想为她多活几年的话,犹如寺里的钟声,余音袅袅的一直回响在她的耳边,挥之不去。
陆锦棠像是逃避似的,一遍遍回忆自己背过的,见过的药方……
忽然她愕然一愣,“我知道那迷香的配方为什么会似曾相识了!”
“小姐说什么?”宝春立即凑了过来。
“因为那很像顾子煜惯用的手法。”陆锦棠语气幽幽。
“顾郎中啊?”宝春一脸茫然。
陆锦棠却陷入沉思,倘若下迷香放倒镖师,并且放火引起骚乱的人真的是顾子煜,那么他想要找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小山知道,却又不肯说的是什么?
这一切,会不会都跟阎罗让她找的那本书有关?
她能带着死前的记忆,穿越到这么个时代来,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缘故?那本书究竟有什么值得阎罗重视的地方?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就像雨后的蘑菇,在陆锦棠的脑子里,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晌午停下歇脚打尖的时候,秦云璋脸上已经看不出病态了。
他还拉着陆依山,要划拳喝酒。被陆锦棠警告的看了一眼,他才老老实实的放下酒杯,以茶代酒和陆依山玩儿了几盘。
廉清似乎对陆锦棠很是感激,不但主动给她端茶倒水,连看她的眼神都透着一股子敬畏。
弄得陆锦棠很是不自在,“廉大哥,这点儿小事儿,叫宝春、芭蕉做就行。”
廉清连忙拱手行礼,退到一边。
秦云璋凑到陆锦棠耳边,低声与她玩笑说,“这小子是被我打怕了,往常我没有好的这么快的,长则两三日,短则一日。他把我捆起来的时候,免不了要在我手里吃亏!”
他说的轻快随意,还对陆锦棠挤眼笑了笑。
陆锦棠却心头一酸。
堂堂王爷,尊贵的皇室。却要像个疯子一样,被人捆起来……他心里不知道会有多恼恨,多痛苦?
若是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勇气捱到现在?会不会早就轻生了?
看着和陆依山有说有笑的秦云璋,陆锦棠觉得,以往,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认真的看过他……此时的他,和印象里似乎不太一样。
秦云璋对她举了举杯,呵呵一笑,仰头灌下一杯清茶。
他眼眸清亮亮的,如潋滟的湖面铺满了阳光。
饭毕启程的时候,陆锦棠听到秦云璋低声同廉清说,“连夜赶路,下个驿馆不休息。”
正文 084 血战山林
饭毕启程的时候,陆锦棠听到秦云璋低声同廉清说,“连夜赶路,下个驿馆不休息。”
陆锦棠心底一琢磨,他是偷偷溜出皇城的,这一来一往的,休息的越多,耽误的时间越多,被人发现他不在京都的可能性就越大。
所以廉清同镖师们说了,镖师来请教她的意思时,她未曾犹豫就答应了。
连夜赶路,能节省大半日到一日的功夫呢。
黄昏时候,他们最后一次打尖,接着便进了山林。
接下来有好一段山路要走,宝春和芭蕉准备了不少吃食,带在车上。
夜深人静,只听得马蹄踢踢踏踏,车轮滚滚。
陆锦棠倒在马车后头车厢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快……加快速度!”
她听得外头有些乱,茫然的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啪啪的马鞭声传来,马车也愈发颠簸,她才骤然警醒。
来到前头车厢,只见芭蕉缩在宝春的怀里,紧咬着下唇,脸都泛了白。
“出什么事了?”陆锦棠清了清嗓子问。
芭蕉紧张的说不出话。
宝春胆子大,声音却也有些抖,“有……有狼……”
陆锦棠愕然一愣,“在哪儿?”
“追着咱们呢!”宝春勉强镇定下来,“本来只有一只,蹲在路当中,襄王爷说要射那狼。镖师却觉得不对劲儿,说周围沙沙响的,肯定埋伏了不少狼。”
陆锦棠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
林中树木高大,月光投不进几许,马车两旁都影影绰绰的笼罩在树影之中,什么都看不清。
但这个镖队车马的慌乱,还是叫人心底生出浓浓的不安。
“嗷——”一声长啸。
树林间树影乱动……
忽然间马车一顿,车内的主仆,跌在地板上。
周遭喊杀声,放箭声,狼啸声不绝于耳。
让呆在马车内的主仆们不寒而栗。
“怎……怎的了?”芭蕉缩在宝春的怀里,颤颤巍巍的问。
只听外头的镖师骂了句粗口,“这狼还懂兵法?居然在这儿埋伏着一群呢!”
热血噗的溅在车厢上,也不知是人血还是狼血。
喊杀的声音,仿佛让人间变成的炼狱。
陆锦棠的眉头皱的紧紧的。
她听部队里的老兵说过,狼是群居的,看到一只狼的时候,千万不要大意,能走就走,不要招惹。
但若真是遇见狼的攻击,也不必怕,狼是怕声音的,放几枪,别真打死狼,没有血腥味儿,它没记上仇也就吓走了。
陆锦棠琢磨着怎么能发出点儿打的动静,忽听外头传来“咻咻——”很是响亮的哨鸣。
这是鸣镝,古代行军用于传令的哨箭。
这哨箭的声音很是响亮,可狼群一点被吓退的意思都没有,疯了一样的攻击着这一行人马。
马都被吓惨了,一匹匹的颤栗不止。
“这狼是疯了吧?”外头的镖师也喊道。
陆锦棠掀开车帘子往外看。
恰有一头狼,突破镖师的防线,冲着马车就来了。
陆锦棠借着火光月光,只见一张血盆大口,呼啸而来。
噗——
一只利剑射入那头狼的脖子,那狼嗷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陆锦棠顺着箭来的方向看去,襄王爷浑身浴血,如战神一般,与三头狼混战,倒还抽空冲她笑了一笑。
叫陆锦棠吃惊的倒不是襄王爷的身手,而是离着襄王爷不远——陆依山!他居然也手握宝剑,在群狼围攻之下,骁勇无比。
他出手狠厉果断,根本不像一个尚未成年的儿郎。
“小山……会功夫啊?”陆锦棠微微一惊。
“躲在马车里,别出来!”秦云璋与狼混战中,扭过头来叮嘱了一句。
陆锦棠眉头紧皱,一行人中有不少都受了伤,还有的已经倒在地上,不知生死……这狼却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仍旧疯狂的攻击。
“不能这样下去了……”陆锦棠琢磨着该怎么办,“生火!”
宝春和芭蕉壮着胆子,跟着她,在马车周遭拢起了火堆。
狼本是十分怕火的,可现在它们并没有逃窜,只是不敢跳进被火圈出来那一小片地方而已。
“把受了伤,起不来的都挪到马车旁边。”陆锦棠一面吩咐,一面已经率先动手。
芭蕉没力气,且腿都吓软了。
宝春力气大,她看到陆锦棠那么瘦弱,拖起人来,却咬着牙一声不吭,愣是把比她高一头的壮汉拖过来,靠着马车。宝春往自己手上啐了两口唾沫,“干!”
她腿脚飞快,拖人的速度比陆锦棠快。
陆锦棠便蹲在伤员旁边,为那人止血,处理伤口。
忽而她嗅到了一股异香。
陆锦棠心生疑窦,不知是不是经常要辨别草药的缘故,她的嗅觉比一般人要敏锐。
她顺着这股异香,寻到了马匹身上。
“对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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