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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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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的时候,几乎全军上下都知道圣上前来看他们了!
正文 498 玉琪,你过来……
像当年在战场上一样,圣上与他们同吃同住。
军营里是大锅吃饭,一口大锅能躺下一两个人。
秦云璋与其他人一样,端着碗,站在大锅近旁,一点不讲究什么“食不言”,没有品相的大锅炖菜,他吃的一脸满足。
军营里今日的气氛都格外的高涨。
下午的操练之后,将军们准备了犒赏三军的酒水。酒不多,分下去定然不够一人一大碗,但却是那个意思。
夜里点着篝火,秦云璋与兵将们一起喝酒。
刚到戌时,却有宫中的内侍带着黄绢,往军营里来了。
“京都已经鸣丧钟——圣上驾崩——众兵将服国丧——”内侍尖利的嗓音拉长了声音唱喝道。
“圣上驾崩?”接旨的将领唰唰全从地上站起来了。
有些还哈哈大笑起来,吓得那宣旨报丧都没敢打下马的内侍,险些一头栽下马背,“你……你们……圣上驾崩,你们还笑!乱臣贼子!”
“乱臣贼子在哪儿?”秦云璋轻喝一声。
内侍咚的一头从马背上栽了下来,怎……怎会?大晚上的,活见鬼了?圣上不是已经驾崩了吗?眼前这个身披软甲的人又是谁?
“把此乱臣贼子拿下!”有副将下令,报丧的内侍及同行之人立即就被抓了起来。
这么几个人到了军营,那还不是兔子入了狼窝吗?
喝酒的兵将们,陆续知道了圣上“被驾崩”的事儿,当即摔了喝酒的碗,“愿为圣上而站!捉拿乱臣贼子!”
风河谷大营在山坳里,呼呼的风声一开始盖过了其他所有的声响。
可渐渐的,四下响起的声音压住了呼呼的风声,那声音越来越整齐,越来越响亮,像是有人拿着指挥棒在指挥一般,声如洪钟,直达天际——“为圣上而战!”
陆锦棠站在营帐前,听着比山中风声更大的呼喝声,整齐嘹亮的声音,仿佛铺天盖地的潮水,其汹涌之势,似乎足矣吞没一切。
倒是那前来宣旨的内侍被吓哭了,一边哭,还一边委屈的嘟囔,“王将军真是误我,他说圣上不可能出得了京都,京都已经全然在世族的控制之下!他说往风河谷方向来的所有路,都设下了埋伏,不怕圣上不来,来就会被截杀在路上……王将军真是误我啊……”
陆锦棠听得眉心轻蹙,她立时去寻秦云璋,既来的路上被设了伏,那反/攻京都的时候,就更有可能遇上埋伏。
……
京中还不知道风河谷大营这里的情况。
清河王氏族人,叫内务局赶制了一套小小的龙袍。
那绣了金龙的龙袍,套在仅有五六岁的玉琪身上,灯烛之下,金光飒飒的煞是好看。
王京之也被掳来的宫中,他冷眼看着另一王家之人。
“呵,可笑!”
“王阁老,都是王家人,往上数,都是一个祖宗。咱们清河王氏得了权,不会叫你老派的琅琊王氏吃亏的,您说您,犯得着阴阳怪气吗?这是跟您自己过不去呢!”太后娘娘的亲侄子,王炳霖笑眯眯说道。
王京之冷笑一声,“我只是看你可笑,我被你利用,乃是我愚鲁。你却以为自己利用了这些人,就可以谋得皇权,是你眼界太窄小!”
王炳霖伸开手臂,抬起下巴,肆意的在大殿上转了一圈,“你看,我如今已经站在这里了!有谁能说我不敬吗?”
他又蹬蹬蹬上了玉阶,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之上。
王京之大怒,“起来!”
“我坐下了,谁能把我赶走吗?哈哈哈!”王炳霖仰头大笑。
王京之在一旁,老脸被气得通红,指着他大骂“王家的不肖子孙,你不配说是琅琊王氏的后人!”
王炳霖轻嗤一声,把玉琪抱过来,坐在他腿上,“大皇子,你乖乖听话,日后这个位子就是咱们两个一起坐的,你说好不好?”
“痴心妄想!”王京之骂道,“你以为,你凭借太后,盗得几个兵符,就能控制住风河谷大营了吗?”
王炳霖闻言,把玉琪放下,起身怒视王京之,“如何不能控制?我大夜朝的军队,乃是认兵符不认人的!我有兵符,我就能控制军队!”
王京之轻嗤一声,“那也看是什么军队了!风河谷大营的军队,是跟着圣上一起打过天下的军队,凭着你那一点点雕虫小技,就能落在你手里?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余叶梅手里握着禁军的兵符,禁军还不能全然听她的,还有些世家子弟不是跟了你吗?”
“那是自然!”王炳霖得意一笑。
“你都能在兵符之外,拉拢来兵将。更何况圣上?”王京之嗤笑一声,“你那些身在风河谷的心腹,最好不要亮出兵符,一旦他们亮出来,必然被杀!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王炳霖原本得意洋洋,却被王京之几句话骂的怒不可遏。
“把这个老糊涂的老匹夫给我带下去!气煞我也!老东西,若不是你还有些用处,你在朝堂上还有那么些影响力,你以为我会留着你活命?你做梦!”王炳霖跳着脚,让人把须发花白的王京之给带了下去。
王炳霖生了一场气。他强压怒火耐心等待,以为自己总能等来秦云璋被抓,或是直接被杀的消息。
可事实让他失望了,却是被王京之给说中。
“回禀王将军,风河谷大营,已经失去控制,兵符被毁。手握兵符的将领……当即被杀。”
军中送回来的消息,让王炳霖的面色徒然转白。
“不,这不可能的……他毫无准备的,他措手不及之下,必然是死无葬身之地,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应对……”王炳霖失魂落魄的跌在在龙椅之上。
玉琪站在两三步开外,稚嫩的眼睛,却带着超乎年龄的沉冷,默默无声的看着他,看着他坐着那曾坐着他父皇的椅子。
“玉琪?”王炳霖扭头看见了一身龙袍的玉琪,“你过来。”
正文 499 将朕的旗帜扛过来!
他对玉琪招了招手。
玉琪站在原地没动。
王炳霖厉喝一声,“把他抱过来给我!”
一旁的太监吓得缩了缩脖子,玉琪却不急不慢的抬脚向他走过来,“他们胆小,你别吓唬他们。”
小小年纪,他的沉稳,让王炳霖不由吃了一惊。
玉琪走得够近了,他一把抱住玉琪,紧紧的抱入自己的怀中,“有你在就行,有你在!我扶你做皇帝,你在我前头挡着……虎毒不食子,我没输!我还没输!”
王炳霖大约还在做着“摄政王”的梦。
风河谷大营的军队,却来的比预想中的还要快。
那一支大军,足有十万人之多,一路势如破竹,直取京都。
“锁闭城门!京都的防守严密,他不可能攻取进来,京都的百姓已经知道,圣上驾崩了!皇宫里的丧钟都已经响过了!”王炳霖站在龙椅一旁,放下玉琪,挺直了身子厉声说道,“风河谷的将领们,犯上作乱!不服新帝!他们这些乱臣贼子!这是要造反呢!”
他临着的龙椅上,坐着一身龙袍,冠冕带在头上显得格外沉重的玉琪。
玉琪细细的脖子被沉甸甸的冠冕,压得摇摇晃晃。可是听到王炳霖的话,他还是忍不住“呵呵”笑出声来。
王炳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圣上!金殿之上,您需得沉稳持重,您虽年纪小,也不能这般轻浮!”
玉琪端正了脸色,稚嫩的小脸儿上,却尽是讽刺的意味,眼底的冷讽的笑意更是浓浓的。
秦云璋亲率兵马,攻取京都。
“真是想不到,这才多少年?我又站在这城门外头,昔日的一幕幕,好似还在昨天。”秦云璋说着话,抬起头来,看了看高高的城墙顶上。
此情此景,与当年是多么的相似。
当年,他也摔着大军,兵临城下。
他的亲哥哥,明宗皇帝就站在高高的城墙顶上,好似一阵大风就能把他给吹下来。他摇摇欲坠用自己的命,逼秦云璋退兵。
今时今日,他又亲率大军,再次站在了城门下头。
城门里头反对他,想要的杀了他,一路伏击,都直接想要取他性命的,仍旧是他的亲人。
是太后娘娘的外戚,是他的舅舅一族。
这皇权当真是那么好的东西吗?直叫手足相残?血脉亲情,不是原本该浓于水的吗?为什么如今却比水还淡,只叫人恨不得杀光至亲之人才算完?
秦云璋深吸了一口气,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越发沉稳老练的痕迹,他的喜怒,他的心思,全然被那一双深邃的眼眸敛尽。
他心中是对这般自相残杀的恨恶,是对杀戮的深恶痛绝。
可他脸上却只有对胜利的坚定决然。
“攻城锤就位!”秦云璋令下。
副官立即打旗语。
攻城锤是巨大的横木,由百人推着数辆小车,共同架起攻城锤,用那横木狠狠撞击城门。
守城容易,攻城难。特别是京都这样的地方,京中的各种设计,皆是利于守城的。
攻城捶刚到城门下头,城门上的守军,就开始往下砸石头,泼火油,射出火箭点燃火油。
火油浇在人的身上的,一旦被点燃,很难扑灭,这会儿又没有灭火器!
被烧着的人满地打滚,“嗷嗷”的叫声凄厉至极。
却见又一队专业的人马,奔跑速度极快,他们拿着厚实的布盖在那些被火点着的人身上,隔绝空气以灭火。火灭了之后,他们不恋战,抬起人就走。
战争是残酷的事情,无论对攻城者而言,还是对守城者,都是一样的残酷。
那些倒下的兵卒,立即就会被后来的替补上去。
沉重的攻城锤,在齐声的吆喝下一下下重击着城门。
“那是军医队!陆先生的军医队!”城墙头上的兵丁很快就注意到那只衣着有异的一队人马。
他们不攻城,不呐喊示威,他们只躲避着墙头上设下的火箭,救了人就走。
“什么陆先生的军医队,如今哪里还有陆先生?”墙上的将领,猛拍了一下兵卒的头。
但那兵卒的话已经叫旁人听见,“陆先生”的呼声已经在城墙头上渐渐传开。
“是陆先生!看!那里有陆先生的旗帜!”城墙头上的人,站得高看得远,他们看到伤员被抬走了之后,抬去的地方,有一面写着“陆医”两字的旗帜,迎风飘扬。
城墙头上的抵抗,渐渐有了消极之势。
“圣上,投石车已经准备好了,”余叶梅御马来到秦云璋身边,她举目往城墙上看了一眼,投石车是攻城利器,可以远距离把大石头,投向城墙,甚至投过城墙,对城墙顶上,以及城墙里头的兵丁造成重创。
“这投石车是经过改良的。”秦云璋沉闷的说了一声。
余叶梅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他,“是啊,圣上。娘娘竟然还懂器械原理,这投石车的有效射程比原来提高了许多!”
余叶梅的声音是欣喜的,激动的。
几十辆投石车已经就位,只要圣上一声令下,攻城势在必得呀!
可秦云璋的眉眼之间,却是浓浓怜悯不忍……
“圣上?”余叶梅不能理解,圣上不该是优柔寡断的人吧?当年的襄王爷,年纪轻轻的时候,就有着果毅的性格。
如今圣上更是饱经了世事磨练,应当更加果断坚定才对吧?
余叶梅还未再劝。
秦云璋却沉沉开口,“城墙顶上,包括城墙里头的兵卒,他们都是朕的兵卒!都是朕的子民!若没有王家反叛之事,他们在保家卫国,他们在为朕效力!”
余叶梅胸中一震。
秦云璋眼睛竟隐约含了水汽,“一辆投石车,一块巨石投上去……可能就有数个家庭,家破人亡!朕年轻的时候,也曾好大喜功,喜欢打胜仗,喜欢处处都赢。可是在皇位上坐的久了,朕的眼界才更为开阔。你死我活的赢,并非真的赢,倘若城中死伤无数,朕即便攻下了京都,也是个输家!”
余叶梅怔怔不能回神,她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亮旗!”秦云璋忽然回过头吩咐道,“各将军旗帜落一半,将朕的旗帜扛过来!”
正文 500 你跪下给我磕头认错,我就放过你!
“圣上,倘若亮明您的旗帜,还叫敌军看到您的位置,只怕您会有危险呐!”余叶梅急声说道。
秦云璋抿着嘴唇,眼中却倏而绽放出信心的光芒,“朕相信,看到朕的旗帜,这城,就已经攻下了!”
这话余叶梅能够理解,但她并没有这么强的信心。
秦云璋却十分坚定,硬是让扛旗的人把他的皇旗挂出来,立在他的身后,那旗杆很粗,得两个年轻力壮的旗卫方能扛得动。
京都城墙头上的人抬眼看见这边忽的所有将领的旗帜都落了一半下去,正感疑惑,却又见攻城大军正前方,忽然有一面格外招眼的旗帜被竖了起来,“快看快看!”
“那不是圣上的旗帜吗?”
“胡说八道什么……咦!还真是圣上的旗帜?”
“是骗人的!圣上急病驾崩!丧钟都鸣过了,说当年圣上的病并没有彻底好,皇后娘娘这次也无力回天……”
……
城墙头上的议论声还未停止,秦云璋竟亲自接过那面大旗,粗重的旗杆,他亲自扛在肩上,“驾——”
他竟突然御马前行。
倒是叫他身边的余叶梅廉清等人都吓了一跳。
“那扛着旗,骑在马背上的人是谁呀?”城墙上的兵卒嘀咕道。
“你们有没有觉得不对劲儿?陆先生的旗在城外,陆先生是谁?是皇后娘娘呀,倘若圣上驾崩,皇后娘娘不在宫中守丧,她跟着叛军往京都里打干什么?再者,她是何时出的城啊?”
“那是圣上!”
不知是谁高声叫道。
这叫声立时在城墙上练成一片,“圣上,是圣上……”声音此起彼伏。
秦云璋的马越来越近,他已经进入到城墙上的箭矢的射程之内了!
“圣上小心!不可前行!”余叶梅和廉清扬声叫道。
但秦云璋却并没有畏惧,也没有丝毫停顿,他力气甚大,竟然单手把那粗重的旗杆给举了起来。
“朕要回京,何人阻挡,锁闭城门?”他这一吼,乃是灌注了内力的。
震的人耳朵里嗡嗡作响。
即便城门下头声音嘈杂,却也能听见他的嗓音。
城墙头上的兵吏吓坏了,一时间谁也不敢射箭。督战的世家子弟,拿着长枪嚷嚷着让放箭,却毫无用处。
世家子弟却也不少,他们看不过去,亲自弯弓搭箭,向城墙底下的秦云璋射了过去。
居高临下,且射程不算太远,这一箭,可是真险。
秦云璋之力,却不可小觑,他不但能举得起那杆重旗,他还能挥动起来。
他骤然挥动旗杆,将城墙头上射下的羽箭,尽都挡去了!
“是圣上!不会有错!就是圣上!”兵卒大叫起来,有人已经呼喊着“开城门”。
这会儿京都墙头上的守军,刚刚反应过来,原来城外攻取京都的不是“叛军”,那是圣上亲率的兵马!而他们这些守卫京都的人,才是被蒙在鼓里的,真正的叛军!
纵然有世家子弟为首、为将,却挡不住大势所趋,人心所向!
城门大开!
秦云璋率领着雄兵,犹如破竹之势,攻入京都。
京都城门失守的消息很快送进了皇宫。
王炳霖正在大殿之上,文武群臣都被他召集到皇宫里头,作为他最后的人质。
王京之也在殿中。
王京之看着他脸色灰败的脸,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你的春秋美梦,竟然这么快就醒了吧?”
“老匹夫!你住口!”
“单是我住口有什么用呢?只怕日后天下人都会笑话你,笑话你不自量力!清河王氏也会以你为耻!你将成为整个王氏的耻辱!你背叛不忠的行径,会被载入史册,遗臭万年!哈哈哈!”王京之骂起人来,也是不留一点情面,当着朝堂上,那么多大臣的面,将王炳霖骂的脸面涨红。
王炳霖本就已经慌乱失措,这会儿又当着众人的面被骂,哪里还能沉得住气,他立时从一旁侍卫身上,抽出佩剑来。
“王京之,别以为你年纪大了,就可以倚老卖老!你敢多说一句,我立斩你在这殿上!”王炳霖冲到王京之面前,“或者,你跪下给我磕头认错,我就放过你!”
王京之闻言哈哈大笑,看着王炳霖的目光满是怜悯。
“你输了,却连输都不敢认。明知圣上就要回来了,你紧赶着这最后的一点儿光景蹦跶!你知道自己像什么吗?”王京之摸着花白的胡子笑,“就像那秋后的蚂蚱!”
王炳霖啊的长嘶一声,举剑刺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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