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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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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浪费粮食,极其可耻。”

    陆锦棠当着王洛璃的面,又咬了一口胡饼。

    王洛璃惊愕看她,“我跟你说的是天下之大事,帝王更替,大夜朝要变天的大事!你跟我说,浪费一只胡饼可耻?你是不是疯了?”

    陆锦棠微微一笑,“疯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你说什么?”王洛璃怒道。

    “你用一件我没做过的事,想要逼得我跳脚愤怒,失去理智。你不是疯了是什么?我从来未曾毒杀太后,也永远不会做那种事。倘若因为这种不实的事情,就能让你们逼得士族要另立新帝,那只能说,士族可悲,大夜朝可悲。”陆锦棠笑了笑,“这样的大夜朝,人不亡它,天也要亡它,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王洛璃震惊的看着陆锦棠。

    陆锦棠却心平气和的朝她笑了笑,当真认认真真的坐下吃饭,与她想象中判若两人。

    “你……你这无知妇人!世人还说你英明不让男子!你眼里只有胡饼和咸菜!你连大势都看不懂!你等着,我要让你看到你是如何的声名扫地!”王洛璃咬牙切齿。

    陆锦棠喝了口清水一般的粥,“不是我不懂大势,而是你不懂民生。你大约从来没有真正往民间走一走过吧?”

    王洛璃瞪眼看着她,半晌没吱声,她猛然一甩袖子,愤然而去。

    关于“皇后毒杀太后娘娘,以夺大皇子”的闲言碎语已经散布出去好几日了。

    王洛璃叫丫鬟给她找来一身寻常人家的衣服。

    “小姐要此等简陋的衣服做什么?这衣服还没有沈家三等丫鬟穿得好呢!”丫鬟小声说道。

    王洛璃淡淡看了那衣服一眼,“她不是说,我没有到民间走过吗?今日,我就要去民间走一走,去听一听,当年那个被褒赞不已的女人,今日被唾骂成什么样子。”

    丫鬟愣了一愣,不敢多言,赶紧给她换上这粗布衣裳。丫鬟自己也换了一套。

    主仆几个坐着王家的马车出去,又转乘租赁来的更为普通的马车,辗转去了茶馆。

    王洛璃要了一壶茶,一盘葵花子,挑了个大厅里的位置坐了。

    丫鬟还要叫几盘点心,一盘瓜子怎么能吃呢?王洛璃却是摆手,指了指两人的衣裳。

    王洛璃听了听,说书的人,还在讲余叶梅的传奇故事。

    “余叶梅的事儿,都过去多久了,怎么还在讲这个?”王洛璃说了一句。

    一旁茶桌上的人立刻扭头看她,是个中年男子,听得津津有味的,“姑娘这话可不对呀,余叶梅以女子之身,愣是在擂台上大获全胜,在那么多怀疑声中,凭着实力当上了先锋军将军!她的传奇故事,讲上几百年,也不嫌多呢!这般奇女子,怕是百年难遇吧!”

    中年男子说完,又享受般眯着眼,听故事去了。

    王洛璃心头气闷,“比武算什么,不过是粗人一个!她的故事也配传扬几百年?简直笑话!”

    丫鬟偷偷看了她一眼,暗自道,“自家小姐什么都好,唯独太过心高气傲,眼里容不得人。”

    “你嘟囔什么呢?”王洛璃看着丫鬟。

    丫鬟一个激灵,“呃,婢子在想,怎么没有议论皇后的事儿呢?以往总是能听到关于皇后娘娘的故事呀?”

    “是啊,散布之人,不是已经派出去了么?”王洛璃嘀咕一声,“你去转悠一圈,细听听看,看别处有没有人说。”

正文 485 一言不合你就动针!

    丫鬟立即起身,慢慢腾腾的在茶馆里转了整整一大圈。她绕着弯子,几乎把大厅里的所有茶桌都转了个遍,却没有听到一句关于皇后娘娘的议论。

    王洛璃不禁皱起眉头,“圣上先前并不禁止民间议论皇家之事,且这种事情越是禁,就越是禁不住。怎么现在都没人敢谈?”

    还是邻桌那中年大叔,听到她嘀咕,不由回过头看她,“小姑娘说的是皇后娘娘的事儿?”

    王洛璃虽不喜欢这个人,但还是重重的点点头,“大叔可听说了什么?我可是听了不少的传言。”

    那大叔,四下里看了看,端着自己的茶,和一盘子甜瓜拼盘,坐到了王洛璃的茶桌旁。

    丫鬟一脸防备,神色不满。

    王洛璃却是按住了丫鬟的手,“看大叔应该也是常在茶馆小坐怡情之人吧,坊间的消息,大叔定然灵通。”

    “看见了没有?”大叔往门外抬了抬下巴,“如今巡城的,除了金吾卫,更添了军营里头的人,街头巷尾,有非议皇家之事者,皆被抓入刑部大牢!严刑审问,谁还敢乱说话呀?”

    王洛璃眼目一凝,冷笑一声,“还是心虚了,若不是心虚,说好话的时候不禁,如今倒是严禁起来!”

    “非也!乃是有小人,妄图攀诬皇后名声,破坏朝廷改制之事!圣上为了顺利推行女子科举制,才不得不禁止议论的!倒也不是怕议论,而是为了抓住那些真正散布流言的人,在牵出背后的操纵者!看看究竟是谁,在破坏朝廷的大计!”那大叔说的一本正经的,好似很懂行。

    王洛璃却听得心惊,他们派人散布流言,非但没有能成功中伤皇后,反而给了皇帝留了抓住他们,顺藤摸瓜牵出王家的线索吗?

    “那皇后毒杀太后的事儿……”

    王洛璃话没说完,那大叔忽然拿了一块甜瓜塞进她嘴里,堵住了她的嘴。

    “呸——”

    “你干什么?!”

    王洛璃把甜瓜呸呸的吐掉了,她的丫鬟厉声呵斥。

    好多人往这边桌子看过来。

    大叔连忙赔笑作揖,“没事没事,吃着喝着!”

    “女娃子!你怎的乱说?你该不会是那些人一伙的吧?”大叔警惕问道。

    “哪些人?什么一伙?”王洛璃轻哼一声。

    大叔上下打量她,“我看你也不像,你必是在深闺里,很少出门的大家闺秀吧?看你气质也不像是跟我们一样,混迹茶馆的俗人。”

    王洛璃轻蔑的笑了笑。

    “你说的事儿,大叔我也听过,前几日还为此抓了好些人呢。”大叔轻哼一声,“真是不省事!不像话!”

    王洛璃以为他骂皇后,脸上多了些舒缓得意。

    却听大叔又说,“皇后娘娘为百姓做了多少事?她救了多少人命?别的不说,就是当年襄王入京的战役中,她救了多少伤员?为了给那些伤员争取一人十两银子的安家费,她都险些跟圣上闹翻!这事儿京都早就传遍了!那一仗下来,襄王军从五万人马,曾加到了十几万,没有一个人道皇后不好的!军中现在还称呼她陆先生呢!”

    王洛璃皱起眉头,“哼,不过是些陈年旧事,也值得一提再提?”

    “不说陈年旧事,就说后来有闲话说皇后娘娘是妖后,这事儿没几年吧?皇后怎样了?没罚一个人呀!还当机立断救了个御史大人家的小郎君,那人与她非亲非故吧?凭白还叫一群不食人间烟火,不懂人情的高僧说,她没有皇后的仪态……呸,我倒觉得皇后娘娘接地气,有人味儿!”大叔说起皇后娘娘,还忍不住朝上拱手,神态里头的推崇和敬佩,好似由内而发,没有半分做作。

    王洛璃越看越不顺眼。

    大叔反倒教训起她来,“女娃子你年纪轻轻,看起来也是有书卷气的人,如今女子都可以科举考试了,你也得有自己是非曲直的判断吧?不能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不是?人家说皇后毒杀太后了……”

    大叔压低了声音,四下里看看,才继续教训她。

    “你也得用自己的脑子想一想,这事儿可能不可能!皇后与圣上,那是一路同甘共苦走上来的呀,她敬着圣上,都不可能做出这种反目成仇的事情来!”

    大叔用他的指头尖,指了指王洛璃,表情分外的同情可怜。好似她是被人骗了的小傻子一般。

    王洛璃冷哼出声,猛的拽住大叔的衣袖,往大叔肩头扎了一针。

    但那针扎偏了,大叔怪叫一声,一把将她挥倒。

    丫鬟赶忙扶起王洛璃,“小姐咱们走吧。”

    “你这女娃子,怎么听不进旁人劝啊?年纪轻轻就不听劝告,迟早要吃大亏的!”大叔拔掉肩头的针,她力道不行,那针扎偏了,也没扎进去太深,“一言不合你就动针,性格这么刚愎,啧啧,过刚易折,小丫头不知收敛谦逊,日后要栽大跟头!”

    王洛璃主仆都上了马车了,还能听得见那大叔在茶馆里吆喝。

    “小姐别生气……”

    “凭什么?她分明没有哪里比我强,却到处都有人说她的好话!她又什么了不起?却要被赞贤后,贤人!陆先生!而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娃子’!”王洛璃胸膛剧烈的起伏,她脸色也极差。

    “咱们换一家茶馆!我就不信……”

    “小姐还是别转了!”丫鬟掀开车窗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我瞧见咱们的马车已经被金吾卫给盯上了,若是叫他们看出疑虑来,再顺着小姐继续查……”

    王洛璃深吸了一口气,“不能急,不能气……不能自乱阵脚,她已经在我们手里了,她输定了。”

    王洛璃反复念叨着,总算没有继续“走访民间”,悄悄的打道回府。

    陆锦棠不知她的好形象已经如此的深入人心,加之秦云璋的管控,连对她不利的流言都流传不起来。

    王京之本打算借助舆论的力量,给秦云璋施压,让他废去女子科举制度。

    这舆论倒是没能给他提供力量。

    王京之比王洛璃有耐心的多,他知道,他不急,陆锦棠不知去向,皇帝一定会急。谁急,谁就容易受不住阵地。

    王京之在王家京郊别院里深居简出,闭门谢客,连他旧时学生,他都不怎么见了。

正文 486 急惊风之症

    陆锦棠从王洛璃那儿得知他们的打算,一点儿不担心也是不可能的。她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声名扫地,她是担心秦云璋会为了她,妥协让步。让他们先前那么多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在王家的婆子给她送饭的时候,陆锦棠总会借故和那婆子攀谈几句。

    可这婆子似乎并不懂得外头的事儿,从她嘴里什么话也套不出来。

    她见陆锦棠总是笑眯眯的,不惹事,不挑剔,也不乱发脾气,不由得喜欢和陆锦棠多说几句。

    “我夜里总听闻有孩子在哭,王家是不是有孩子病了?”陆锦棠随口问道。

    那婆子惊讶的看了她一眼,“夫人您听到了?”

    陆锦棠嗯了一声,点点头。

    “单凭听哭声,夫人就能断定,那孩子是病了?”婆子摇摇头,“许多孩子一到晚上就会哭,这叫小儿夜啼,不是病。”

    陆锦棠抿唇笑了笑,“哭声自然与哭声不同,这孩子夜里哭声短促,声急,小儿乃纯阳之体,元气足,哭声嘹亮清脆,可这孩子的哭声却有不足之象。他病了应该有一阵子了,气都弱了。若是再不能对症医治,怕是有病危之症。”

    那婆子吓了一跳,“你……你说的是真的?”

    “你不用怕,小孩子病的快,好的也相对快些。如今病还没那么厉害,早早治疗,不日就能好了。”陆锦棠笑了笑,“我只是说,若是把他当做正常的夜哭,不给他医治,才会有可怕后果。”

    那婆子嘴唇动了几动,欲言又止。

    陆锦棠没再多说,婆子神情恍惚的离开,她也只是笑眯眯的把她送到门口。

    过了晌午,那婆子又来送饭的时候,就压低声音跟她说,“倘若小儿哭时,还伴有颈项强直,哭得狠了会四肢抽搐,甚至角弓反张……是什么病?”

    陆锦棠微微皱眉,“倘若暴发壮热,神志混沌,两目窜视,牙关紧闭,颈项强直,四肢抽搐,角弓反张,痰壅气促,大便秘结,小便涩难,面红唇赤,口中气热。脉浮数或滑数,则为急惊风。”

    “对症,对症!”婆子连连点头,“大夫也开了药,可孩子太小,药灌不进去,吃了两剂,仍不见好,夫人可有什么法子?”

    陆锦棠连这孩子是谁,是王家的孩子,还是哪个仆婢家里的孩子都没问,只拉过那婆子的手说,“让孩子吃熬煎的苦药,本就困难,只怕吃的还没吐出来的东西多。我教你推拿穴位之法,你给孩子推一推,会减缓症状。”

    婆子连连点头,“夫人真是好人!多谢夫人!多谢!”

    “拿列缺,掐人中,掐百会,拿精宁、威灵。”陆锦棠边说便演示,“若有针灸熟手,可针刺百会,风府,耳门,听宫,听会,端正,手法为点刺。针灸可使症状迅速缓解。”

    婆子怕自己记不住,在口中反复念叨着。

    陆锦棠笑了笑,“别紧张,再内服紫雪丹、琥珀清真丸,不日就好了。”

    婆子连连道谢。

    当日夜里,那孩子只哭了一小阵子,便不再哭了。

    次日夜里,孩子一直没哭。

    陆锦棠估摸着,是推拿的手法起效了。

    她正临窗而站,百无聊赖的背着爷爷当年逼她背过的医书药方之时,却听闻关着她的这小院儿里,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谁人走得这么着急?

    陆锦棠狐疑来到门口,见一年轻的妇人抱着个孩子,领她来的正是给陆锦棠送饭的婆子。

    “正是这位夫人,给老奴说的法子,老奴哪里会医术呀!夫人说的穴位,我全然记不住,只记住夫人是怎么在老奴身上揉/捏的。”婆子说着把年轻的小妇人领进了屋子。

    陆锦棠看了她一眼,从她衣着和气质上来判断,她应当不是王家的仆婢。

    那她是王京之的什么人呢?

    小妇人看了眼陆锦棠,不由一惊,她张了张嘴,眼底尽是讶然之色。

    陆锦棠笑了笑,“这位夫人认得我吗?”

    “不,不认识……”小妇人抱着孩子,转身就要走。

    “少夫人,您怎么走了呢?您不是说要见见能给小公子治病的大夫吗?这位夫人就是呀!老奴能记得的不过是一点皮毛,若是能叫这位夫人给小公子看看,公子才能平安无事呀!”婆子有些着急。

    陆锦棠却已经确认了,这小妇人必然是认出她是皇后了。

    王京之把她藏在这里,不允许旁人接触她,想来王家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儿的。

    “少夫人不能耽搁太长时间,叫老太爷知道了,小人们担待不起!”门外头守着的人沉沉说道。

    王家那小妇人顿住脚步,心里不知在做着怎样的挣扎。

    “少夫人好不容易才疏通了关系,来见到了能医治小儿病症,且还不用那么灌药的大夫……就这么走了……”婆子在一旁跺脚着急,“怕是再也不能过来见了!”

    小妇人皱紧了眉头,又迟疑了一阵子。

    大概是怀里的孩子,压过了其余的担心,她回过头来看着陆锦棠,“我知道夫人您医术过人,且医德声望很高。不管因为何身在此处,也不管王家与您有何恩怨……只求您现在能把这孩子,当做您一个普通的病患……”

    陆锦棠笑了笑,“我不认识夫人你,也不认识你怀里的孩子,我跟你们无恩无怨。当初我告诉阿婆医治之法时,也不知是谁家的孩子病了。”

    小妇人怔怔看着她。

    “你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看见。”陆锦棠说道。

    那小妇人又犹豫了一阵子,才迟疑的抱着孩子上前。

    陆锦棠身上的金针已经不在了,她给孩子查了脉象,又看了孩子病症特征。

    “急惊风之症,已经有所缓解。推拿之法也要有变化,取穴退六腑一炷香,可平肝清肺。天河水各半柱香,捣小天心须臾。拿精宁,威灵,掐五指节,每节掐五次。”陆锦棠语调平缓的说道,却并没有动手。

    小妇人疑惑的看着她。

正文 487 她恶毒?

    小妇人疑惑的看着她,但立时就明白过来,“请夫人您亲自上手吧,我们的手法定然不如夫人您。既然您肯医治,我们断然不会再不信您。”

    陆锦棠笑了笑,“既然夫人如此相信,那我就不推让了。”

    她让小儿仍旧坐在他母亲怀里,起初揉/捏推拿之时,那孩子有些不适应,哭了几声。

    孩子不过一岁多些,陆锦棠是当过母亲,亲自养过孩子的人,她弹着舌头发出“嘚嘚”声响,笑容满面的逗孩子开心。

    孩子纯洁天真的,却最是敏锐,他似乎能感觉到,眼前的人是不是真心对他笑。

    陆锦棠的笑容对孩子特别有感染力,那孩子很快便不哭了,任由她揉/捏。

    几炷香的时间转眼过去。

    小妇人抱着孩子再三道谢,匆匆离开。

    隔了一日,那小妇人居然又偷偷摸摸带着孩子过来了,“那日夫人给医治了以后,这孩子果然就好了,夜里睡的很香,一次也没哭!我想着,若是再来,巩固一下……”

    陆锦棠二话没说便答应了,还客气的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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