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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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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待了没多久,就离开了。
他离开的时候,郭飞燕也跟着悄悄退出了凉亭,凉亭这会儿人多了起来,倒没人注意她。
她躲在圣上离开时会经过的宫道旁,藏身在一排龟背冬青的后头。
听闻脚步声渐进,郭飞燕从龟背冬青后头绕了出来,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真叫她心神荡漾。
“臣妾……见过圣上,圣上万福。”郭飞燕福身,柔声说道。
秦云璋停下脚步,斜眼看她,“李少夫人,怎的不在席上,独自在这儿?”
郭飞燕口中发干,她只是想近距离看看他,她只是想在没有旁人的地方,与他单独相处。
她嫁了李元鹤,李元鹤对她却不亲近。
陆锦棠嫁了她所爱的襄王爷,襄王爷却把她宠成了眼珠子……
适才心里那一点儿挣扎矛盾,这会儿已经一丝不剩。
“听闻皇后娘娘善妒,不许圣上充盈后宫,而如今……皇后娘又身怀龙嗣,圣上您……”
秦云璋闻言,不由嗤笑一声,“你想问朕什么?问朕没有女人,寂不寂寞吗?”
郭飞燕脸上一红,心中大窘,她只是不知该说什么……
“朕若说寂寞,该怎么办?”秦云璋提步走近她,低头看着她,“李少夫人还打算自荐枕席?”
郭飞燕站立不稳,有些乱颤,但她禁不住抬头,望向他的眼。
她以为他说这话,是心里有情,最不济……也该是身体有欲/望吧?
可抬眼之时,却只见他眼里的鄙夷,面上的不屑。
他说这话,分明不是挑/逗……而是羞辱。
“不,不是……”郭飞燕立即垂头。
“李少夫人关心的还真是多呀,李元鹤满足不了你了吗?让你这么着急墙外开花?”秦云璋轻嗤道,“朕就是寂寞,也不会用旁人用过的,朕嫌脏!”
郭飞燕脸色煞白,恨不得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他已经身为君王,怎么说话还这么狠毒!一点脸面都不给人留?!
世人还说他宽仁大度!分明是小肚鸡肠!
郭飞燕窘得恨不得甩自己两个光,她怎么就被他的男色所惑,跟着他出了宴席?
她应该守在席上,把那一壶茶,都灌进陆锦棠的肚子里!
让她,和他,都痛失所爱,好好尝尝噬心剜骨的滋味!
郭飞燕正在心里想着,却忽听宴席上乱了起来。
惊叫吵嚷的声音,在御花园外头,都能听得见了。
秦云璋皱眉回头,“席上怎么了?”
他身后的太监还没来得及提步去问,只见御花园里的宫女急匆匆的跑出来,脸色都煞白了。
“不好了!皇后娘娘见红了!”
郭飞燕脑袋嗡的一声,成了!她想笑,又有些想哭。
因为她看见秦云璋以常人所不能及的速度,飞身回了御花园。
等她追着跑过去的时候,只见他九五之尊的身躯,竟亲自把她抱在怀里,根本不假旁人之手。
就连想扶,想帮一把的宫女太监,都完全伸不上手。
她身上的血污,蹭在他的龙袍上,他竟一点都不介意。
他适才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嫌弃,那么鄙夷,恍如看着一团污物。
可现在,陆锦棠身上分明有那么脏的血污,他却是她如珍宝,抱得那么紧!
“不是假的么……见红是怎么回事?!”秦云璋咬牙切齿,嘶声从牙缝里挤出话音。
幸而吵吵嚷嚷的环境下,只有他们彼此能听见他的话。
陆锦棠皱了皱眉,“我月信不知为何突然提前了,我毫无准备……赵家夫人眼尖,她看见了就一声惊叫……所有人都听见了……”
“如今可怎么办?脉象上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么?这必要传太医的!”秦云璋一面抱着她,大步流星的往凤栖宫去,一面低头和她商议对策。
“我能改变自己的脉象,让太医看不出端倪,只是需要你帮我拖延一点时间。”
秦云璋皱眉看她一眼,“好。”
陆锦棠深吸了一口气,“不如……借此机会,就说……我小产了?”
正文 342 作孽太多,行善不够
“呸!”秦云璋横眉冷对,目中尽是愤怒。
陆锦棠有些不能理解他的情绪,她窝在他的怀里,看起来异常的孱弱。
可其实她连痛经都不会,只是感觉那里湿乎乎的,大腿间的衣服贴的紧紧的,很是难受。
“这个‘孩子’,朕要你保住!”秦云璋冷声说道。
他鲜少在她面前用“朕”,但凡用的时候,都是他情绪上来的时候。
陆锦棠皱眉看他,“那还能瞒到什么时候去呢?时间一久,早晚要露馅啊?”
“朕不许露馅,他怎么会露。”
“嗯?”
“朕,要这个孩子。”
秦云璋说的很郑重,甚至把她放在凤栖宫的床榻上时,都是无比的郑重。
陆锦棠的心思拐了好几个弯儿,才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是说……你要这个孩子?!”
她一字一顿,惟恐他听不懂似的。
她肚子里根本没孩子,这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
他还说要孩子……不就是说,他会弄来一个孩子,瞒天过海的让世人都以为是她生的吗?
若是平常人家,平常的收养了一个孩子,那还真是一件平常事——没什么大不了。
可他的孩子,他和她生的孩子!那是储君啊!是以后继承皇位的人选啊!
“对,我会给你一个孩子,他就是你我的孩子。”
“你没发昏吧?”陆锦棠气息都有些急了。
“骗得一时,如今你又‘小产’,那还有什么用?大臣们安生不过一个月,又是新一轮的逼迫,而且这次逼迫朕的声音,只会更响亮!”秦云璋凝眸说道,“既然骗了,索性一骗到底!”
陆锦棠怔怔的,错愕不已的看着他。
“你改变脉象需要多久?还有功夫在这里发愣?”秦云璋斜睨她一眼。
陆锦棠咽了口唾沫,“你确定?小产和保住,两种脉象可是大不一样,我只有一次机会。”
“我很确定,决不动摇。”他握了握他的手,他掌心温暖干燥,粗砺的茧子很硬,亦如他的个性。
他起身行至外殿,挡住前来的太医,把请平安脉的太医,和日常照顾陆锦棠起居的嬷嬷大骂一通,为她来拖延时间。
太医们正急的不行,想劝不敢劝的时候,忽见木兰骤然闯入,扑通跪地。
“启禀圣上,李家少夫人欲要偷偷倒掉壶中茶水,被人发觉,那茶水经太医查验,竟加有堕胎之药……”
木兰声音里都含了哭腔。
殿中一时肃杀安静,太医都不由人人自危。
完蛋了……堕胎药,万一娘娘腹中龙种不保,他们一个个只怕也别想活了!
殿内的陆锦棠闻言一惊,针都险些扎偏了方向。
她当自己和郭飞燕的那些过往,早已随时光远去。没曾想,郭飞燕竟然还这么记恨她吗?
幸而她不是真的怀孕,只怕也就是因为自己不是真的怀孕,所以才大意了吧……她还奇怪自己的月信怎么会突然提前呢。
陆锦棠深吸一口气,飞快的扎下最后几针。
她收了针,撸下袖子,低声呻/吟,“圣上息怒,让太医先给臣妾看看吧。”
秦云璋像是刚缓过神来,立即叫太医进去看诊。
按上她脉门的太医,总算松了一口气,抹了抹头上的汗,只觉的自己是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又捡了条命回来。
“恭喜圣上,贺喜圣上,恭喜娘娘……娘娘身体康健,腹中孩子也并无大碍。实在是可喜可贺呀!”
太医们都议论说,是陆锦棠平日里坚持锻炼,自己又特别注意保养,所以身强体健,那一点点儿药,所服并不多,所以未对孩子造成伤害。
上过战场,如男人一般的母亲,能是一般的母亲吗?这么强悍的女人,所怀的孩子,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强悍了。
陆锦棠不用为自己找理由,太医已经把理由准备的妥妥的了。
“你说,李家少夫人,偷偷倒掉茶水?”秦云璋回过头来,看着木兰。
既然皇后没事,那谋害皇后的人就该有事了!
“是……”木兰颔首说道。
“李家少夫人何在?”秦云璋厉声问道。
郭飞燕此时,面色颓败,发髻凌乱,衣衫破了好几道大口子。
丽珠公主和李杜英在一旁站着,丽珠公主脸色很冷,李杜英却有些尴尬局促。
这事儿说来,李杜英觉得自己也有错。
是她发现郭飞燕在偷偷倒掉那壶茶的,如果她不突然嚷了一声,也许郭飞燕就不会被人发现。
她倒掉了茶,销毁了证据,就没有人知道,她要谋害皇后娘娘……她们这会儿也就不会被留在宫中,等着接受圣上的雷霆之怒。
结果偏偏是自己的嫂子做了错事,而自己这小姑子又把篓子捅出来……这就尴尬了。
“嫂子,我真不是故意嚷嚷的……”李杜英小声说道。
丽珠公主一把将李杜英拉回到自己身后,“你跟她说得着吗?我还当她是真学好了,来给皇后请安,给皇后赔不是!皇后娘娘都不计较闺中的那点儿不愉快了!你竟还……竟还敢谋害!你知道你害的是谁吗?你害的是皇嗣!是死罪!”
丽珠公主气得要吐血。
她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才给儿子娶了郭家的女儿!
这是要拉着整个公主府,拉着整个李家,为郭家这蠢女儿陪葬啊!
“我造的什么孽啊……”丽珠公主远远瞧见圣上的亲卫清道而来,她立时放声大哭,撕裂自己的华服,拔掉自己头上珠钗,披头散发的跪伏在殿前。
秦云璋的脚步停在殿前,几步开外。
撕裂衣服,披头散发,是大夜朝丧失亲人,为表达自己极其悲痛心情的一种做法。
丽珠公主跪在地上,砰砰的磕头,她不为自己开脱,也不说一句辩解的话,只是闷闷的磕头。
李杜英挨着她脚边也跪了下来。
郭飞燕已是抖如筛糠,软倒在地,跪都跪不稳。
秦云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他眼神暗了几暗。
他要杀她,不过一句话的事儿,今日御花园里出了此等事,他便是将她凌迟了,料想郭家和李家,也不敢多放一个屁!
可杀她的话,秦云璋却一直没说出来。
倒不是他起了仁慈之心,他只是在回味他临走时,陆锦棠跟他说的几句话。
她拉着他的手,伏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你恨极了郭飞燕,我也恨极了她。可我现在忽然有些迷信了,我在想,我一直不能怀孕,是不是因为我作孽太多,行善不够?”
正文 343 丁香的谋算……
“是不是因为我作孽太多,行善不够?”
“胡说!”秦云璋听了有些生气。
“你听我说完,这世间真是有道义的,就在天地之间。看不到,摸不着,却一直都在。我想,我若是做些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善事,会不会就……”
“就算是有恶报,也是报应我,你做过什么坏事?我才是作孽良多,你始终都是善良的。”他轻抚着她的脸颊,惟恐一丝不好的事情沾染上她。
“今日见红,并非真的流产,你我都知道……是我骗人在先。如此,还让郭飞燕背了锅,如果让她因此死了,我害怕,会有恶报,就当为孩子积福,你能不能……”她不说话了,只用一种无比干净的眼神看着他。
秦云璋什么都没答应她,直接离开凤栖宫。
此时,他看着匍匐在地的郭飞燕,那个“杀”字就在嘴边。
却因为她最后那个干净纯澈、充满信任的目光,而迟迟说不出口。
曾经他在战场上,手起刀落,无数人头落地,他连眼都不会眨一下。
如今,赐死一个女人,竟让他犹豫这么久?
“皇后没事,她身体好,她肚子里的皇嗣,也平安无事。”秦云璋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砸在殿前的水墨石地板上。
水墨石地板光洁平整,倒映着每个人的身影,脸孔。
丽珠公主眸中风起云动,瞬息间变幻无常。
“皇后宽仁,她劝朕,得饶人处且饶人,要为孩子积福积德。”秦云璋忽而向郭飞燕走了两步,“李少夫人,你告诉朕,倘若有人下手杀你,却没能杀得了你,你不将她投入大牢,反而放她一条命。这得积上多大恩德?”
丽珠公主眼睛转的极快,她立即磕头,“皇后娘娘仁厚,德行过人,圣上仁慈,皇恩浩荡……”
郭飞燕却还痴痴的,面上惶恐,惊惑不定的似乎根本没听懂皇帝的意思。
“你李家的儿妇,自己带回去管教吧!朕……不要她的命了。”秦云璋叹了口气,烦闷的挥了挥手,一副心烦不想再见她们的模样。
丽珠公主连忙叩首谢恩,扯着自己的女儿,拽着自己的儿妇,匆匆退出宫去。
丽珠公主爬上马车,就“啪——”的给了郭飞燕狠狠一个耳光。她嫌手疼,又叫丫鬟动手,狠狠教训她的儿妇。
到府上的时候,郭飞燕蒙着头,已经没法儿见人了。
她的脸肿的只怕她亲娘见了她都不敢认。
丽珠公主甚至扣了她的口粮,一连三日,不给她饭食,不给她炭火。
郭飞燕饿着肚子,冷锅冷灶,洗把脸都得用刺骨寒的井水。
她看着水中自己狼狈的倒影,哇的就哭了。
她在李家被欺负成这样,郭家连个来探望她的人都没有。
“阿娘不管我了吗?连阿娘都不要我了么……”郭飞燕哭得可怜。
她脸是苍白的,眼是血红的,饿了三天,她觉得看见个冷窝头都像珍馐一般味美。
忽而出现在眼前一盘奶黄包,浓香的酥酪,净白的面,外头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桂糖。
郭飞燕以为自己一定是做梦了,或是饿得发昏了,出现幻觉了都!
她伸手去拿奶黄包,那盘子却往后撤了一下。
她扑上去抢,却瞧见了一张略有些熟悉的脸。
“你……”郭飞燕皱了皱眉,“你不是……元鹤的书童吗?那个小瘸子!”
丁香憋了一口气,你才是小瘸子!你全家都是小瘸子!
“少夫人饿了吧?这奶黄包,是小人从公子书房里拿来的!”丁香小声说道。
“给……给我的?”郭飞燕咽了口口水。
她现在真是人嫌狗厌,连她的娘家人都怕被她牵连,而不管她了。
李元鹤没来看过她一眼,这小书童竟然会来关心自己?郭飞燕不敢相信。
丁香把一盘子奶黄包塞进她怀里,“给,吃吧!我觉得少夫人你不是坏人,外头传的风风雨雨的,我看也未必是真的。少夫人一定是被人冤枉了!”
郭飞燕抱着奶黄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仅仅是因为她有吃的了,是因为丁香说,她不是坏人,她是冤枉的。
这两句话,好似雪中送炭,好似要溺亡的人,忽然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哪个坏人,也不希望自己被人当做坏人,“谢谢你……谢谢你相信我,谢谢你!”
郭飞燕一面啃着奶黄包,一面泪眼看着丁香。此时的丁香,在她眼里,就是知己,是恩人。她却没有反思,自己落得今日田地的起因,究竟是什么。
“少夫人跟我说说,当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怎么会见了红?却又说没事呢?”丁香想了许久,她想不明白。
郭飞燕一面大口大口的啃着奶黄包,一面含混不清的说着,“就是说着话,喝了几杯茶……唔,那茶是我倒的……”
丁香皱眉听着,心下嘀咕不断,她确信陆锦棠不会怀孕,她向世人说的怀孕,必然是假。既如此,那见红一定是装的,说不定是她将计就计,故意要陷害郭飞燕……若是如此,她就该借机说,孩子没了。
丁香看了郭飞燕一眼,几个奶黄包,就把她打发的感激涕零。
丁香眼中有些不屑,郭飞燕竟然平安无事的回来了……这陆锦棠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她还真打算弄来一个孩子,糊弄皇帝吗?
丁香眯眼,眸中冷光乍现,眼底尽是杀机。
“少夫人想过日后的情形吗?皇后看起来仁慈,她其实是想你不得好死,却还不会脏了她的手,”丁香冷哼一声,语气里尽是挑唆之意,“她既要你死,还要借着你,赢得仁爱的好名声,你真要让她得逞吗?”
郭飞燕胸口一噎,一口喷香的奶黄包都卡在了嗓子眼儿里,噎得她直翻白眼,“当然……不想!她、休、想!”
丁香轻轻叹了一声,抚平自己衣服上的褶子,“可是您看,您堂堂一位少夫人,如今却过得连我这小小跛脚的书童都不如。”
丁香的衣服崭新光鲜,郭飞燕的衣服却是皱吧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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