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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策,权倾天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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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驿馆里就有一只,乃是我大汗亲自驯养出的,极其聪慧机敏,曾孤身一只,突围狼群!”达那布将军说完,煞有介事的回头对他的亲卫道,“去,快马回去驿馆,把咱们的獒犬带过来!凭着獒犬的嗅觉,它一下子就能嗅出人被藏在哪里了!”

    达那布话音落地,却见为首的僧人面色微变,“那么凶悍之物,怎能引来佛门清净之地?不妥不妥……”

    “找人你们不叫找,寻了其他的法子,你又说不妥。我看这清净之地,有了你们这些心肠歹毒的僧人,早就不干不净,污秽至极!”秦云璋说话间,一把扼住那僧人的脖子。

    只听的僧人的喉骨,在他手指之间咯咯作响。

    “云璋。”陆锦棠不敢硬劝,他的功夫,没一把把人掐死,已经够忍耐了。

    “找到了!”

    被达那布派回驿馆的人,还没离开寺庙,便有一个小和尚忽然疾跑而来。

    跑的他僧袍都乱了,“找到人了,不知是不是你们说的那姑娘,还请王妃去认认吧?”

    这边刚要牵獒犬过来,他们就找到人了?

    而且找到人的不是京兆府的兵丁,不是襄王府的侍卫,而是一个和尚?

    陆锦棠脸上露出冷讽的笑意,但她并未多言,只道,“人在何处?还请小师傅带路。”

    小僧人带着人一路寻去,人竟在明觉寺墙外枯井之中。

    木兰被人从井里系上来的时候,脸上几乎已经没有了人色。

    她呼吸也极其微弱,嘴唇是乌紫的,整张脸颓败没有生气。

    “把人抬回院子里。”陆锦棠知道,木兰需要的是急救,她没功夫和和尚们继续纠缠,就算要问责,也没有为木兰保命重要。

    廉清和京兆府的人却没有罢休,包围着寺庙僧侣,询问何人出过寺,为何人会在寺外边角的枯井之中,这小和尚又是如何发现她的……

    “你们都等在院子里,任何人不要进来打扰。”陆锦棠把所有人都挡在了门外,连秦云璋都不例外。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她和木兰。

    她取出银针捏在手中。

    救急最好的针法,是陆氏十三针。

    陆氏十三针,虽只有十三针,但根据行针次序的不同,也可谓变化无穷。

    每一针都要拿捏的急准,入针深浅,间隔长短,皆有讲究。

    陆锦棠必须让自己全神贯注,出不得半点疏漏。

    十三针行完,她大汗淋漓,紧绷的神经,也几乎耗尽了她的精力。

    待她收好针,几乎没有力气喊宝春进来帮忙了。

    她只好倚着床头,坐在脚踏上,一面调息恢复体力,一面观察着木兰的脸色。

    木兰的脸色不甚好,但呼吸渐渐趋于平缓有力。

    她嘴唇上的乌紫也渐渐褪去,就像浓墨在缓缓化散。

    “宝春,”陆锦棠深吸一口气,努力喊了一声,声音却并不响亮,“进来

    吧。”

    好在院子里极其安静,空气似乎都冷凝住了,是以她低微的声音,宝春也听见了。

    宝春立即推门进来,“王妃,木兰怎么样了?”

    宝春疾奔到床前,眼圈还是通红的,眼睛微微有些肿。

    她必是在外头哭过了,不过这会儿已经擦干了眼泪。

    “再过一刻便会醒,我说个药方,你去煎来。”陆锦棠缓缓叮嘱。

    云雀就站在门口,看他面上急色,分明是想往里进。可这里是女子房间,他一个宿卫,无论如何也能不招就贸然闯入。

    他按捺几遍,实在耐不住心中焦灼,“王妃,敢问木兰姑娘怎样了?”

    陆锦棠缓缓从屏风后头走出来,秦云璋迈步进屋,见她疲惫之态,立即上前扶住她,将她扶进椅子里坐着,有顺手往她背后垫了个软软的枕囊。

    “这会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但具体情况怎样,还要等她醒了再看。”

正文 263 是不是一种自私?

    这么一句话,似乎已经耗尽了陆锦棠全身力气,她歪在椅子上,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了。

    秦云璋立时握住她的手,他温热的手掌,将她的柔荑拢在手心。

    他的体温,仿佛带着一股子生机,让她疲惫中,渐渐不那么难受。

    云雀还有许多话想问,但见王妃已经累成那个样子,也实在不好多问。

    他在院子里急不可待的打转,他想和廉清去拷问那些僧人,看看究竟是谁害了木兰如此。可他又想守在这里,在木兰醒来的第一时间得知她的情况。

    “王妃……”

    屏风里头传来一声低呼。

    守着她的宝春几乎要喜极而泣,“木兰你醒了!当真是一刻钟,王妃估摸的真是准啊!王妃,王妃,木兰醒了!”

    陆锦棠忽的从椅子里起身,起的太猛,她晃了两晃。

    秦云璋脸色一沉,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她。打横把她抱进了里间。

    陆锦棠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好任由他。

    他把她放在床边。

    木兰目光有些恍惚的看着她,“王妃,婢子这是怎么了?这里……是哪里?”

    陆锦棠微微一愣,“你不记得这是哪儿?”

    木兰皱起眉头,迟疑了好一阵子,摇了摇头,“不记得……”

    她细细回忆,记忆却停留在几天以前,她们还没有往城外明觉寺来的时候。

    这几日的事情,她则全然没有印象。

    “你受了很重的内伤,别着急,好好躺着慢慢修养,想不起来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陆锦棠缓声安慰她说,“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

    木兰唔了一声,眉头紧蹙。

    “听话,别多想,有时候忘记了反而是安全的。”陆锦棠拍了拍她的手背。

    得知木兰情况的云雀,在院子里气得骂娘。好好的一棵菩提树,都被他踹断了。

    宝春也咬牙切齿,忍不住的边哭边骂。

    本该最是生气着急的陆锦棠,却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厅堂里,默默的看着茶壶里冒出的袅袅烟气,不言不语。

    木兰在房间里好生歇息。

    他们其余人了无睡意的坐在厅堂,原本厅堂里还有暗暗咒骂,愤慨抱怨之声。

    许是陆锦棠太过安静,而秦云璋切切望她的眼神又太过专注,厅堂里不多时便彻底安静下来,一丝声音不闻。

    “王妃不着急,不生气么?”宝春忍不住问道,话一出口,她又觉自己问的多余。王妃定然是最着急生气的了,不过是王妃能忍罢了。

    陆锦棠却忽而笑起来,“木兰遇袭,说明寺里的魑魅魍魉坐不住了,对方越是着急,我们反而越是要稳如泰山。”

    “什么情况,王妃总是能往好的地方想……”宝春低声咕哝了一句。

    一旁坐着的达那布将军,闻言一怔,错愕的看向陆锦棠。

    她小脸儿之上,还有浓浓的疲惫之色,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如同漆黑夜空中,那颗最亮的星辰,带着永不泯灭的光芒。

    一个人,不论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情况多么糟糕,都能往好的地方想,这是一种本事,不可多得的厉害本事。

    达那布自诩自己心态平稳,泰山崩于前都能岿然不变色,却第一次被一个小女子给震撼了。

    “王妃的镇定自若,真是叫人佩服。”达那布拱手说道,他神色有些不自然,欲言又止。

    陆锦棠平静的看着他,没有催问,目光和煦。

    达那布脸色沉沉的,心里却是一翻挣扎。

    “王妃的丫鬟遇袭,极有可能是……”他说话间皱起眉头,厅堂里所有的目光却霎时间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是什么?”宝春急不可待。

    “是她听到了什么……”达那布眉头皱得紧紧的,还是叹气间说出实情,“当时公主与末将正讨论襄王病情,末将发觉有人似乎于廊顶偷听。待末将上廊顶之时,却只有几抹新鲜的擦痕。”

    达那布说到这儿,便紧紧抿住了嘴。

    至于公主和他是怎么讨论病情的,讨论的结果又是什么,他只字不提。

    能把话说到这儿,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公主说,襄王的病这种事情,他们不能搀和,他已经多少背叛了公主的叮嘱了。

    为人臣的忠义,让他心怀自责脸色僵硬,整个人的线条都显得冷毅。

    他似乎是在以这种态度,来抗拒陆锦棠接下来,对襄王病情的询问。

    陆锦棠默默盯着他,一时没做声。

    秦云璋也没多问,本是他的病,他却显得格外冷漠。

    倒是宝春忍不住,歪着脑袋,有些迟疑的说,“木兰听到王爷的病情……莫不是,公主已经看出王爷是什么怪病了?”

    “宝春!”陆锦棠开口喝止她,“去看看木兰睡得是否安稳。”

    宝春一愣,讪讪退下。

    “廉清呢?让京兆府继续查问僧人,让他调派襄王府所有家丁,加强对公主所住院落的防卫。”陆锦棠下令之时,没有一丝属于女人的羞怯,倒像是颇为习惯这种军令似的说话方式。

    达那布愣了愣,她没逼问,反而直接关心起公主的安危。

    即便萨朗公主什么都不愿告知,她仍旧全力保护公主安危。

    “达那布将军也请回去吧,今夜让您操劳了,敌暗我明,请达那布将军一定要小心谨慎,保护公主。”陆锦棠起身,郑重说道。

    达那布皱眉,拱手离开。

    他刚出了门,秦云璋就把陆锦棠抱进了怀里,不由分说,把她抱去了卧房床榻之上。

    “锦棠,我不治了。”秦云璋沉声说道,脸色郑重。

    陆锦棠眯眼看他,倏尔一笑,“由不得你,你一早招惹了我这个大夫的时候,就该了解到,我是多么固执的一个人。我的病人,在我没有放弃的时候,谁都别想放弃。”

    她眼底碎芒莹莹,亮的让人心醉。

    秦云璋眼目沉沉,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

    “情况怎么样?我听说人找到了,已经快死了?”萨朗公主也没有睡,达那布将军一回来,她就忍不住去问。

    “找到了,没死成。”达那布声音沉闷。

    萨朗公主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我听闻外头忽然又多了许多守卫?”

    “是,为了保护公主。”

    “保护我?忽然想起保护我……莫不是你对他们说了什么?你告诉他们,我能治病了?”萨朗公主骤然生气,柳眉都倒竖起来。

    达那布皱眉沉默了一阵子,“公主,为保全自己,而牺牲他人……是不是一种自私?”

正文 264 把人扶进房中,扒掉上衣

    萨朗公主面色一怔,愤然说道,“自私?你说我自私?我若不来夜国,这些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该死的人一样会死!我不过是不想搅合到别国的矛盾里,这就叫自私?自保之心,人皆有之,非亲非故的,我为什要为他们牺牲自己?”

    她似乎非常生气,说话间气息很急,嗓音也略显尖利。

    达那布将军沉默了一会儿,骤然起身,拱手行礼,“是末将愚昧了……”

    萨朗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愤慨的盯着他。

    他安静的退出房间,并未再抬头看公主一眼。

    如此已经折腾的半夜。

    凌晨天亮以前,萨朗公主的院子里却又热闹起来。

    凉国来的勇士们,上吐下泻,头晕目眩,宛如严重的水土不服一般。

    茅房里外都挤满了人,呕吐的趴在外头花池边上就吐了起来,腹泻不止的却是痛苦得多,茅房挤不进去,有些人甚至在外头就便溺在裤中。

    这可叫堂堂的大凉国勇士难堪至极,院子里的气氛急尴尬又惶恐。

    待天色将明之时,好些人几乎处在脱水的边缘。

    明明是身强体壮,孔武有力的勇士,可这会儿却倚在墙边地上,面色蜡黄,爬都爬不起来。

    萨朗公主被惊动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她拉过一人,号脉诊治。

    “腹泻如此厉害,有中毒之症!”萨朗公主立时开了药方,叫人照方抓药。

    可寺里却没有她要的药材。

    “我大凉的勇士,若是在你夜国出了事,你们担待的起吗?我父汗有精壮起兵十万!十万铁骑,不出三个月,就能踏平你夜国!”萨朗公主愤慨至极。

    寺里的主持慌忙来解释,“并非敷衍推脱不肯给药,乃是公主所用之药,多是西北药材。西北的药材与夜国不同,市面上本就极少售卖,寺里又能有多少存药?”

    萨朗公主气得脸色通红。

    主持索性领着她去看了寺里的药房,“就这么些存药,原是寺里的僧人就极少生病,便是生了病,可以下山讨药。僧人本无存银,化缘为生,这些存药还是山下人的馈赠。

    且昨晚上,襄王妃已经命人搜过寺庙了,倘若何处有私藏,瞒不过襄王妃呀?不信公主去问问?”

    寺里的主持建议萨朗公主赶紧带着人马下山,去山下医馆里寻医讨药。

    可这会儿人都已经上吐下泻的脱了水,看他们的样子,倘若再经车马劳顿,拖到山下,只怕还没等一个个被大夫看过开药……人就要一命归西了吧?

    “是我带着他们来到夜国访问的,我把他们带离了家乡,不能让他们客死他乡,灵魂没有归处!我把他们活着带来,就要活着带回去!”萨朗公主红着眼睛,让襄王府的人帮忙,将倒地不起的大凉勇士,抬进她的屋子里,三人为一组。

    既然没有药材,她只能用巫医的巫术来治病。

    巫术靠得乃是精神之力,需得全神贯注,与神灵沟通,借引自然之力,达到医治得到功效。

    萨朗公主以往就说过,巫术治病,需要极好的体力。

    精神力的消耗,比体力劳作更容易叫人疲惫。

    廉清将这院儿的事情向秦云璋回禀之时,陆锦棠恰似睡非睡的,听闻了只言片语。

    “你速速带人下山,把京都里的大夫药材,尽可能的运到山上来!”秦云璋沉声吩咐,“这明觉寺的胆子真是大,竟然敢对使臣下毒手!”

    “那症状极似水土不服,便是人死了,他们也会想尽办法推脱责任。”廉清恼恨说道。

    “他们来京都已经这么几日了,一路上也走过不少地方,水土不服早该不服了,现在才不服?”秦云璋冷哼一声,“把寺里膳房围了,接触膳食的和尚都控制起来。”

    “王妃……”廉清瞧见门内走出的人,立即拱手弯身,态度极其敬虔。

    “你怎么起了,昨夜耗神耗的厉害……”秦云璋抬手握住她的肩。

    陆锦棠摇摇头,“救人要紧!”

    她怀里揣着针匣,阔步往凉国人所居院子行去。

    萨朗公主倚着廊柱,看着院中倒伏的勇士,满目哀戚。

    “我能救得三个五个……却救不了全部勇士,是我害了你们……”萨朗公主默默闭眼,眼角垂泪。

    陆锦棠却扬声对襄王府的家丁道,“把人扶进房中,扒掉上衣。另外,快马去上山下,照方抓药。”

    她话没说完,萨朗公主就猛然睁开眼睛。

    陆锦棠对她点点头,并未多言,指挥着襄王府的家丁,有条不紊的安排着。

    “你打算如何医治?他们如今的状况,怕是有些人熬不到你把药买来煎好……”萨朗公主哑声说道。

    陆锦棠却握住萨朗公主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你相信我么?我有办法让他们脱离危险。”

    萨朗公主微微一愣,继而重重点头。

    陆锦棠却又道,“那我可以相信你么?我所用医术,乃是我大夜国的禁术,绝不可外传。”

    萨朗公主眼中一惊,她迟疑片刻,举手发誓,“我定为你保密,倘若泄漏半分,就叫……叫我与我所带来的勇士们,皆客死他乡,灵魂无依。”

    陆锦棠冲她福了福身,裙摆一撩,如同要上战场的战士一般,入了屋子。

    凉国勇士已经被扒光了上衣。

    陆锦棠行针速度极快,人身上的穴位她早就熟稔于胸。

    她行针之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人的意志力强大的时候,往往可以突破身体的极限。

    她似乎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体力有限,她绷紧了神经,恍若不知疲倦一般。

    几十个勇士,她一一行针,把他们从脱水的边缘拉回,用行针理脉之法,刺激他们体内的器官机理,使得病体宛如被重新注入了活水,重新开始正常运化。

    待廉清派人从山下采买来药材,架起一口口小锅,开始煎药之时。

    陆锦棠已经为大部分人行过针,让他们气息平缓,脱离危机边缘了。

    一整日的救助,待这厢院子平静安稳下来。

    陆锦棠倒是恍如脱了人形,她只想瘫软在地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松懈下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究竟是有多累。

    能爬起来的凉国勇士,从屋里跌跌撞撞的爬出来,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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