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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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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夫虽然对我不会有好感,但是全然不可能会害我的孩子,我有种很可怕的念头在脑尖闪过。
“你啊,只知道处处为他们母子想,换来的又是什么?到现在这般境地,可又有人为你们母子想过了?”诠郎指着我的肚子,语气稍微温和点,但言辞还是忍不住痛骂。
“六哥,我知道,一定有办法抱住我的孩子对吗?”我目光空洞,只得怀揣着最后一点希夷的可能性。
诠郎挥了一下袖袍,肯定道:“没有办法。你只管把你自己的身子养好。”
我一听,奋力诠郎腰间的匕首:“既然孩子活不了,那我也不用独活了。”
外头候着的巧人和王姨,一听到动静也没顾着什么是真相,齐刷刷拦住我喊道:“孩子还有命!”
也因此,刚刚一阵翻腾的室内,霎时片刻安静。
诠郎依旧冷着一张脸:“只不过是现在还有命活着。”
我细细咀嚼着诠郎和她们的说辞,又将目光一一从他们脸上扫过,最终只是对着诠郎半跪:“六哥……茜娘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事,就这件事,让茜娘自己做决定好嘛?”
诠郎不说话就要扶着我起身,我执拗得脱开他的手:“孩子已经在我肚子快五个月了,他伴着我哭,伴着我笑,伴着我愁,他是我的思绪,是我的牵挂,可同样的他也是我所有所有的希望……如果一个人活着,连希望都没有了,那岂不是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差别吗?”我见诠郎有松动的迹象,立马又道:“六哥说,叫我和籍郎和离,可曾想过,一个嫁过两次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格要幸福?而我若真是和离了,又会比现在的日子好几分?不过是徒增二嫂牵心罢了。”
室内安静了半盏茶的时间,就在末了,诠郎冷丁一句话:“茜娘,你这又是何必呢?”
王姨和巧人齐齐扶住我坐下,片刻巧人背着诠郎,嘀咕道:“大夫就在外头,要不奴婢去请他进来吧。”
被她这么一提醒,我才反应到:“这是大夫的屋子吧。”
王姨点下头:“是,不过是大夫府邸的客房。姨奶奶放心吧。”
诠郎坐在红木桌旁,一声不吭,就看着我急急忙忙擦干眼泪,见过大夫。
“茜娘先谢过大夫,不知如何称呼。”我微微欠着礼,问道。
眼前的老者眉目间竟有几分像蒋国公,谁料一开口的语气更是想像。
“老朽单姓杨,与你们两位的大人是旧识。”他对着诠郎笑了一笑,复而对我挥手:“不用这些虚礼,你好生把那床台桌上的药喝了吧。”
诠郎自顾自喝茶,全然不管我的疑问。
我手伸出去,又想起刚刚诠郎的话,不自觉收了回来。
杨大夫就着诠郎坐下,对我解释道:“放心吧。那药只是补气的,对你对孩儿都没有伤害。”
我虽和杨大夫只见过这一面,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和,谦顺让我心安,信任,而我也坦然的喝尽了药。
不过,这药比往常喝的任何药都要苦上八分,我赶忙松开碗,连连泛呕。
“还望杨大夫告诉茜娘实情,好让茜娘心里有个数。”我含过话梅后,连忙问道。
杨大夫捋了捋胡须,看过一眼诠郎,摆摆头:“老朽估计,姑娘自怀孕之日起就常受到马齿笕的熏陶,其量不大,却因着日积月累的缘故,造成你现在已经淤血堆积大量损耗元气。就连你腹中的孩儿,也受到了或多或少的影响。”
我紧着一口气,低低道:“最坏的可能性是什么?”
杨大夫纠结了半响,蹙眉道:“现下从姑娘的脉象来看,孩子尚有一气,但是不足以让他支撑到九月成型,而姑娘虽有底子,却因着数月的药物做牵引,早就将元气损耗干净,不过就是勉强靠外物补足气血。”话到此处,杨大夫顿了顿:“若是有幸,能孩子大人都保全,若是没幸,可能两者都命丧黄泉。最好,最稳妥的法子,是在孩子将你养气吸收干净之前,让他断了气,顺流而亡,那么姑娘还有再孕的希望。”
我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我只要保住孩子,哪怕要用我的命去续都可以!”
诠郎强行抑制着心头怒火,隐隐示意杨大夫。
“杨大夫,我相信你为医这些年自然知道哀莫大于心死这个道理,茜娘求你,万全之下,保住我的孩子!”说完,我挺着肚子连连给杨大夫叩三个头。
杨大夫一双老手停在半空,暗叹一气:“这下药之人何其心狠,根本就是要去母留子。你生完孩子,就是你阳寿殆尽之时。”
巧人低低道:“原来崔老夫人不只是说说的,姨奶奶……”
我来不及哭泣抱怨,连忙又磕一头:“茜娘不想管这些事,只求能保住自己的孩子。这只是我作为一个母亲最后的能为他做的事。”
诠郎已再难平息怒气,当即豁然起立:“你可知道,就是崔家有了这个孩子,也不会记住你一点好!”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他们崔家如何善待我,我只想和自己爱的人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我吞着泪水,祈求得望着杨大夫。
“其实,我看着你就好像看着我的女儿……她当年也是……只可惜,最后却连带着孩子命丧黄泉。”杨大夫重重叹息一气,扶我起身。
“杨大夫的女儿,是前朝的杨皇妃。”王姨在我耳边低声解释。
宫廷里的计量作为大夫的当是更加清楚。我反握紧了杨大夫沧桑的老手:“我想,我和杨大夫的女儿一样。我相信您老的医术,也相信老天爷不会那么残忍。杨大夫,茜娘求你了。”
面对一个和自己孩子生前一样期盼,信任的眼神,杨大夫老眼有了几分昏花,久久吐出一气:“既然,你愿意一试,那我便尽力而为。”道完,便在不看我,果断跨出了屋子。
王姨踌躇着,在我的吩咐下跟着杨大夫去取药房。而巧人愤愤不平道:“崔老夫人真是狠毒,亏得姨奶奶之前处处为她着想。”
我摆摆手:“兴许,崔老夫人也不知道呢?”
巧人闻声,又是酸楚,又是难过:“对了,王元宝刚刚派人送信来说,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只叫你安心养胎呢。”
我终是带出了一丝笑意:“他打算用谁家的孩子换?可要给人家母亲送些东西慰问?又或者要不要安排那妇人进崔府?”
巧人略有些尴尬,久久道:“我听着,好像是打算用桂林的孩子。”
我眸中情绪万千,急急道:“桂林知道会真疯了的,不可以,万万不可以!”
“但是王姨和王元宝都已经商量好了,而且……那孩子本就不是王大商人的。”巧人嘀咕着,慢慢说道。
我倒退散步,满脸震惊:“不是王元宝的,那是谁的?”
巧人眼底闪过一丝可怜,低声道:“好像是之前那个爷的种,没想到,竟落下了。”
“不可能,那是多久前的事了,如果按照那个月份,桂林都快生了。”我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坚决反对。
第二百一十七章 和鸣
巧人眼见我死不相信,几欲上外头寻王姨来求证。
我赶忙阻止:“不管那是不是王元宝的孩子,总是桂林的孩子。你近段时间帮我去寻一个身子弱的,父母穷苦希望孩子能得治的。实在不行,去人牙子那里找一个长相不出奇的。”
“姨奶奶,你这又是何必呢?王元宝和王姨都商量好了,而且桂林也允了,正打算把您的孩子让他们自己养呢。”巧人坚定得摆摆头。
说到这,我更觉得此法颇为不妥:“你只管听我的吩咐做,若做不了我就叫福安娶了你,省的天天违背我的意愿。”
“姨奶奶!”巧人委屈的一跺脚,引来了门口取回药房的王姨。
“这是怎么了……”王姨把单子递给我,仔细得问着。
不管孩子是不是王元宝的,可他终究是桂林的孩子。作为母亲我最清楚那种母子分离的苦痛,实则是在用匕首,一刀一刀割划自己的心。我已经这般痛苦了,又何必连累桂林呢?片刻,我语调低沉,又是感激,又是坚决的对着王姨:“你们先头商量的事,我不同意。孩子掉包的事,我已经吩咐了巧人。我现在只需要王元宝帮他寻个好归宿。”
王姨老脸一愁:“和桂林换,不是正好。姨奶奶想见还能见着。”
我神色微倦:“可是我不能照顾好桂林的孩子啊!我已经害过她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王姨,你若还愿意帮忙,就顺着我的话和巧人重新找个未出生的孩子吧。”
彼时诠郎也重回到了屋里:“时辰不早了,你看看,要不要今日回国公府住去?”
我摆摆手,喘息一口气:“不用,杨大夫开的药,我吃着好了许多。麻烦六哥还是送我回崔家吧。”
诠郎身形早已长开,一个长手便带着我往山下走。
我背靠在他的大手里,正色望着他:“六哥长大了,现在都会保护人了。”
诠郎这才浅浅笑了一下:“只可惜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好。”
我摇摇头:“哪里,若不是六哥帮忙,只怕我再迟一些就要母子双亡了。”
诠郎静静看着我,半响柔声道:“茜娘,若是太苦就告诉哥哥。即便再寻不着好人家,呆在家里也比吃这些苦头强。”
我咳嗽了一声,和他绕过刚刚进来的池子:“六哥别再说这些胡话了,茜娘不可能离开崔家的。倒是你,打算几时成家?”
下山路要比上山路好走许多,诠郎把我护送马车边上,小心翼翼托我上车坐定后,才道:“时候还未到,不急。”
我拿过王姨递来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才又和诠郎强调一遍:“六哥,送我回崔府。”
诠郎放下帷幕,低声道:“真是服了你了。”
王姨和巧人双双都可怜得看着我,至那种目光,太清晰,太刺人。
“县主这段时间都住在崔府。要不,姨奶奶,咱们回国公府小住一段时间吧。”王姨侧着身子让我靠在她的身上,幽幽说道。
“如果,她还未进门,我就这般作为,此事早晚会被人拿出来诟病。”我淡淡吐出一气,又不知是安慰我,还是安慰他人:“他们现在还没有成婚,县主住在崔府也只会在老夫人的院子里。”
巧人给我掩盖脚踝,补充道:“我那日去前头库房取冬天的被褥,听到小丫头议论,说县主可能也怀了孩子了。”
王姨与我均是一惊,而我随后便恢复了平静。王姨低低骂道:“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说。”
巧人委屈得嘟了一下嘴:“说了又能如何?姨奶奶指定是动不了她的,她可是受万千宠爱集一身的县主。”
我静静伏在软榻上,对着王姨说道:“咱不管她的事,现下顾着自己就行了。”
这一天,不过走了两个来回就过去了一大半。回到屋子时已是掌灯时分。
张良子叩在桌上不时打盹,巧人悄摸着上前吓了一下她。
“诶哟,我的姑奶奶,你没事半夜吓人干嘛呀。”张良子后怕的摸着胸,指着巧人说道。
巧人拽着她的小辫子,狠狠敲击她的脑瓜:“姨奶奶让你守门,你倒是自己睡得开心啊?”
张良子睁开了眼,慢慢回忆起:“可今儿连个苍蝇都没有飞进来的,我闲着无聊就睡着了。”
巧人很是不相信:“那偏房里的家伙也没有来探望什么的?”
“她现在哪有空来我们这处晃荡,只在县主面前当献媚的狗还来不及呢。”张良子挥了一下袖子,推开巧人拽她头发的手。随即又补充道:“二爷今儿在院门口呆了一会儿,奴婢还没说话,他就转身走了。”
我望着院子开得正好的木槿:“你们都回去歇着吧。明儿一早,巧人随我去给老夫人,县主请安。”
巧人闻声给我去铺床,随即应道:“还是以往的时辰吗?”
“早一刻,提前叫小厨房备好清爽可口的糕点,小菜。明儿在老夫人那里用饭。”我一件一件褪去外衣,抽过帘幕架上的薄衫:“二爷现在住在哪?”
张良子一听,立马放下手中的搅冰棒:“姨奶奶要去寻二爷吗?”
我白了她一眼:“我是想,二爷晚些回书院总要带几件厚一点的衣服,想让你趁他不在屋里,送过去。”
巧人扶我走到床边,低问:“为何要避开二爷?”
我攒出来一丝苦笑:“马上就是应试的日子了,我不想他为这点闲事分心。对了,刚刚杨大夫开了几个强身健体的药方,你送去给福安,让他提前备着采买。至于二爷问起来,只要别说是我给他备的就行了。”
巧人不解,我随即补充道:“他现在在气头上,我怕他听到是我送的,就白白倒了。”
这原本不过就是斗气,我想着过两日等他临走前,我再去服个软,兴许事情就能好转。
夜里,辗转悱恻的耳边,我又听到了那再熟悉不过的笛音。
只是这一夜,不再是独笛一曲,而是附和着缠绵的琴音。
……
流水落花无处问,梦里不知谁是客。
第二百一十八章 生恨
“姨奶奶,鹃哥求见。”
我停了一下脚步,问:“急事吗?”
巧人招过张良子:“什么是非得急着一时半会儿的。”
张良子推推搡搡的,鹃哥说怕晚了就来不及了。
彼时我正要去门口送籍郎回书堂,忽听得鹃哥求见,几番犹豫,还是叫巧人先去外头拦着一会儿。
“你去把人领到偏房吧。”我挥走张良子,由着王姨慢慢扶我移步到偏房。
“杨大夫的药,真管用,才不过五天的功夫,我就长了不少肉。”我身着的水蓝色织锦袍子还是最新做的。现在肚围整整长了一圈。
王姨低着头没看我,生生应着:“是啊。”
我脚还没伸到房间里,就听到鹃哥急急忙忙跑来的步子:“姨奶奶不得了了,山琴……山琴……”
我胸口一紧,招呼过鹃哥慢慢说。
“我今早去给她送饭,本料她定是又骂又吼的。谁道今儿偏偏消停的狠。我一时间出于好奇……推开门,就发现她挂在了梁上。”鹃哥手哆嗦哆嗦得,都不知道摆到哪里妥当。
我脸色刷白,想着王姨毕竟是老人家,赶忙问道:“嬷嬷,该怎么办?”
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清醒,我一时脚和手都不知道怎么摆放妥当。前头巧人呼呼跑回来:“二爷快出门了。”
王姨还算镇定,对着巧人令声道:“快去叫二爷。”
“姨奶奶不上外头了吗?”巧人不明所以,看看鹃哥,再看看我。
鹃哥赶紧道:“别问那么多,让你做什么,你只管照做就是了。”
“嬷嬷,我们要叫大夫吗?”我紧拽着领口,有些后怕得问道。
“不妥,现在还不知道这是山琴姑娘自己想不开,还是别人有意为之。崔老夫人想必也不能让这种丑事传出去。”王姨顺着我的气,有嘀咕道:“老奴看着,怕是有人想把脏水往姨奶奶身上泼。姨奶奶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可得想清楚了。”
我从来没有想到小小的府邸斗争会真的牵扯到活生生的人命,现在,那股气息离我那么近。
鹃哥抖着手靠近我,祈求道:“姨奶奶,奴婢真是……真是清白的。”
王姨蹙眉调整扶住我的姿势:“什么事,都等二爷来了再说。先回屋吧。”
鹃哥苦着脸愁眉的望我,我此时哪有这等闲心估计她,只得敷衍道:“不是你做的,他们也不会平白冤枉了你。一会儿你只管把你知道的和二爷说清楚了。”
鹃哥顿了顿:“可我离她最近,全府上下又都知道我与她有着过节……”
我一惊,皱眉:“不要做无谓的猜测,现下先想好怎么把后事处理干净了。”
这厢我刚在屋里坐定,林姨娘就带着一行人火急火燎得冲进我的屋子。
“二爷和老夫人都在前头候着,姨奶奶不如行一步说话吧。”林姨娘抖落了一下眉毛,用着不可忽视的轻笑望着我。
王姨早一步发现了此人得不对,刚想跨出步子,就被林姨娘拦下:“这是崔家家务事,不知道嬷嬷是不是又打算向你那个外甥求助呢?”
王姨不置可否得笑了笑:“我不过是给姨奶奶取锅上的药,姨娘这又是为何?”
林姨娘大抵是真没料到王姨会这般善变,随即回头望我:“既然要喝药,那就把药带着。到了老夫人那,药也凉得差不多了。”
说完便叫紫琴上手扶我,说是扶,倒不如说是驾着。
鹃哥很是踌躇,低低问道:“那奴婢呢?”
林姨娘眉毛一挑,本就因崔玄鹤的事对鹃哥有着恨呢,现在见小丫头这么不懂规矩,更是来气,凶神恶煞道:“你可有杀害山琴?”
鹃哥一下子被问得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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