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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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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揽着王嬷嬷的手,沉住一口气:“若不是碍着规矩,我还想叫您王姨。”

    王嬷嬷固然知道我话中的意味,反握住了我的手,温柔一笑:“老奴知道,要不是自己的一己私心,现在这份苦头,姨奶奶是不该吃的。”

    我闻后,满是疑虑,但恰好有管事在外扬声:“二爷,夫人派了软轿说接姨奶奶进屋。”

    王嬷嬷忙掀起车帘子,果真见到一顶楠木软轿,身边配着四个小厮。籍郎已经替我欣然接下这份好意,王嬷嬷却暗暗对我摆摆手。我搭着巧人的手下车,忙召唤管事过来,笑容灿烂道:“这万物复苏,我性子越发好动。听闻府内有一处梨花堂,我若坐了轿子岂不白白可惜那处美景?”

    管事弯曲着腰,对着我行了问好后,眼角看过一眼一旁的籍郎。直到籍郎默默颔首,管事才屏退了小厮:“既如此,就由在下领着二位游览吧。”

    籍郎抿了抿嘴角,没有推却。由着仆人前头开路,我和王嬷嬷紧随其后。

    巧人跟在一旁,不解道:“姨奶奶身子确实不便,用软轿也不会招揽什么碎语的。”

    “若只是姨奶奶单独来坐轿子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异议,但现下是二爷跟着的。若是姨奶奶坐轿了,那二爷呢?在后头跟着?”王嬷嬷无奈的一笑。

    我将一切看在眼里,不由暗自感叹,这还是老人家考虑得周到,又懂得进退之度,于是我又庆幸了几分。

    江府倒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相较于寒冬腊月里的萧条,那春季就是真的莺飞草长,鸟语花香了。

    府内四处都可以说是花的海洋。有团绕的海棠,有并蒂的茉莉,有朵大的杜鹃,各色品种络绎不绝,此时都井然有序的整齐摆放,由高往低,由白渐红,花团锦簇,煞是好看。

    我们正望的出奇,很是赞叹的时候,莺娘挽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缓缓从西侧们而入:“我说怎么迟迟不见你人来,原当在这里赏花呢。”

    我刚想转身,屈膝行礼,莺娘身边的女子就欢天喜地得跑过来,挤在我和籍郎之间,热络的挽着他的手臂:“籍郎,你怎么最近老是躲着我?”

    因着她身子比我壮一些,靠过来时也是毛手毛脚没顾及到我,我怕头饰勾到她的辫子,不由的后退一步。谁道,一失足,撞到了一盆根种的茉莉。

    “茜娘!”籍郎反应迅速,连忙推开女子,一手环抱我的腰。

    莺娘看着笑嘻嘻得咂嘴:“二嫂真紧张你呢。”

    我收起被压倒的裙角,赶忙唤巧人过来帮忙扶花,复而才转过身愧疚道:“今日一天脑袋都发昏,连站都没站稳。莺娘可别怪我砸了你的花。”

    一旁气鼓鼓的女子,愤恨一跺脚:“籍郎,你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瞧着人家姑娘眼泪汪汪,动情得指责了一句:“二爷,人家叫你呢。”

    可偏偏这句话,落在人家眼里,我就是在吃醋了。

    “要你多管什么闲事。好好的,怎么就连站都站不稳了。难道我母亲说,你是狐媚子!”小姑娘又是哭,又是骂的。

    莺娘连忙捂住她的嘴:“刚还说好了,只是见见人,不会重伤别人,怎么又这样讲话了。”

    籍郎阴沉着脸低低道:“这种不伦不类的话,也只有你母亲才会说的出。”

    我心头一颤,刚想说什么,王嬷嬷就咳嗽一声:“姨奶奶不宜久站,不如进屋说话吧。”

    徐嬷嬷闻声,连忙附和:“是啊,这刚满一个月,最是要紧的日子,还是注意点好。”

    莺娘看我一脸内疚,也是无奈,对着哭泣的姑娘道:“你人也见到了,话也说了。我有些事要和我二哥他们讲,你若没什么要紧事先回府吧,过几****再过去看你。”

    徐嬷嬷赶紧规劝:“快收收泪吧,一会儿要是回去叫康王妃看见了,定是不会再让你见崔家的人了。”

    徐嬷嬷特意强调了一下崔家两个字,那小姑娘便立马收了泪,朝着籍郎挤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籍郎,大人一直说想见你,他希望你有时间就多去我们府上坐坐。”

    见眼前的姑娘凄楚可怜的样子,我上手轻轻推了一下籍郎的臂膀,他才缓缓开口:“嗯,知道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开铺子

    刚送走那个姑娘,我就难不住性子,亲昵得挽着莺娘的胳膊,问道:“康王妃?那姑娘是县主?”

    莺娘迟迟不答我的话,也不与动弹,只饶有深意得望着籍郎,笑说:“颦儿今天一大早就过来求我,说一定要见到你本尊。”

    籍郎的脸色越发难看,由来一阵恼怒,对着莺娘怒说:“她要见,你就让她见了?那娘让你再嫁,你怎么不嫁?”

    这话说得心狠,我赶忙拉扯住籍郎:“好端端的生什么气,莺娘和你开玩笑你没看出来吗?”

    莺娘被籍郎说得气红了眼,我赶忙又跑到她的身边软言相劝。

    望着自己亲妹妹潸然落泪,籍郎脸上的恼怒顿时少了几分,略有些愧疚:“那丫头就爱胡闹,你也跟着她一起闹?”

    紧接着又是一副怕莺娘没心没肺的样子,籍郎又加重了一句:“你也听到刚刚那丫头说的话了,康王妃不是善类,和她们,你能离得越远越好。”

    我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可以计较的事,但是看着莺娘哭得越发伤心委屈,我就来了气:“够了,莺娘已经够伤心了。不过就是见一个丫头,若真没什么,你怕什么啊。”

    籍郎果然听明白了,淡淡瞥了我一眼,微微抿紧了唇齿,吐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我一听这话,暗道不好,素来籍郎都喜欢跟我吃闷气,又是个脸皮厚的主,我当着莺娘面这般数落他,准让他记仇了。随即我又皱着眉头,做出暗示。

    巧人眼神灵敏,立马道:“姨奶奶一早就道有许多话和莺姑奶奶讲,二爷不如先回府吧。”

    既然有了台阶下,籍郎面色便缓和许多,扫过一眼莺娘:“你照顾着点茜娘。出了什么事,唯你是问。”

    莺娘闻声抬头看了我一眼,再怒瞪籍郎:“我就是把她吃了又怎么样,你就干心疼去吧。”

    我牵着莺娘的手,立在她身后对籍郎摆摆手,做口型:放心,回去吧。

    悄摸着,籍郎给了我一个尽在回来的唇形,我才和莺娘转身往府内走。

    等到莺娘哭声渐弱,我才缓缓问道:“怎么今日一直没有见到狄哥?”

    徐嬷嬷跟王嬷嬷走在后头,小声道:“昨日崔二老爷家的嫡孙田哥来玩,和狄哥起哄说自己府里来了几只王八,两人争着吵着要赛龟。本来今早夫人要带狄哥去崔二老爷府上做客的,可偏偏路上碰见的笑颦县主,硬吵着闹着要来做客。狄哥是后儿田哥特意派人来接去的。”

    我想着一点点大的两个娃子塞乌龟就实觉着好玩,频频笑道:“我倒有些想亲眼瞧瞧他们两个塞龟的情景了。”

    一时阴沉着脸的齐芳,见我如此好笑,难免有些戚戚然:“我在这伤心,你倒乐得听笑话。”

    我默了默,道:“你们兄妹俩吵架,一个是我的夫君,一个是我的知己,怎么吵,伤心的都是我。”

    莺娘不答,我望着她应当也是知道了,突得极其愧疚解释:“我真不知道那丫头见你是为了故意气你,若早知如此,我定是连府邸都不会让她进的。”

    “诶,没必要这样。窈窕淑女君子都好求了,更何况是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小姑娘喜欢,才能证明籍郎是真的优秀啊。”我有心开导莺娘,认真得望着她眸子一字一句道。

    走着走着,我们两人竟来到了刚刚错过的梨花堂。“一树梨花压海棠。”我望着满园美景,不禁赞叹。

    “你可是再说你自己?”莺娘对我的才艺微微有些惊讶,随即又笑问。

    我嘴角微微翘起:“不是。不过是说着满园春色都抵不过这一棵梨花的伤感。”

    “你若喜欢,我们就在亭中闲聊如何?”莺娘更亲昵得弯着我的手,偷偷眨眼,“今儿狄哥不在,我也能偷一个闲。不如我给你弹一首曲子吧?”

    当年一曲牡丹亭惊鸿舞,我至今都历历在目,事别十几年间,莺娘的琴依旧是那把涂漆伽陀罗木,只是上头,却多了一对栩栩如生的青鸟。我想着青鸟又有莺的意思,便明白了篆刻之人的含义,羡慕道:“郎情妾意,就是阴阳相隔,你们也无时无刻不如影随形啊。”

    莺娘仔细抹拭,挑动每一个琴弦,试音,喃喃:“此生,我遇见他没有遗憾,只求下辈子,能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一点。”

    话毕,我竟有几丝泪光在目眶里打转。

    一音起,一曲相思引,随花飞,随花落。

    我足足夸赞了三回,才歇住嘴:“真不是吹嘘,这情景交融,连你哥都未能做得尽善尽美。”

    莺娘自豪的大笑,眨着眼睛打趣道:“我既然都拨琴了,你是不是也该献艺呢?”

    我思前想后,实在没有什么好拿出手显摆的才艺,便愧疚得推脱了几番。谁道,徐嬷嬷插了一嘴:“我见过姨奶奶煮的茶,那点茶技艺真叫人拍案叫绝。夫人有一套茶具,不如叫姨奶奶献个,叫老奴沾沾光,好好瞧瞧呗。”

    我看不过是盏茶倒水的事,应当不会影响身子,便颔首同意。

    徐嬷嬷赶忙吩咐身边的小丫鬟回房去取东西。

    我将茶末子放在碗底磨碎,巧人一旁搭手我为煮热水。待到第一声水声翻滚,我便稳妥地讲茶末子混入沸水之中,其后壶口边缘出现水迹如泉涌,我随即用白布包裹壶盖,连连成珠的沫饽,沫为细小茶花,赫然而入,我再将沫饽杓出,置于熟盂之中以于备用。再命巧人继续烧煮,当茶水有如波浪般的翻滚奔腾时,我最后将二沸时盛出之沫饽浇入釜中,点开出一朵梨花的形态。

    两杯分完,莺娘迫不及待将小茶盅放离鼻下一拳的距离细嗅:“果真名不虚传,色香味样样俱全。这一口茶,顶我一生所尝呢。”

    若不是前世,父亲最喜欢品茶,我为了在他寿辰上准备一份精心的礼物,特意去学了煮茶,只怕现下真的连拿出手的技艺都没有。

    听闻夸赞后,我望着莺娘笑:“昨日有一件事,我本来想和你商量来着,却因你怒气冲冲得离开,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话音刚落,莺娘的食指微不可见的撬动了一下,摆下茶盅,对我正色道:“这件事,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我忙侧脸对巧人和王嬷嬷道:“热汤煮完了,你们帮徐嬷嬷搭把手收拾一下吧。”

    巧人和王嬷嬷接了话,忙应下收拾。

    看着一行人渐渐走远,莺娘才缓缓开口道:“这件事你可和其他人说了?”

    我轻轻抿着茶沿,故作无意:“二爷可算是外人?”

    “你还想赚钱不?”莺娘上手掐了一下我的脸颊,嬉笑道:“我和我哥自小拌嘴,从来不会把话放在心上的。”

    我着意,浅笑:“自然啦,你们是亲兄妹,哪有隔夜的仇。我昨日刚和他讲有这个意愿,他今早就已经托人去联系卖家了。”

    莺娘甜甜一笑:“我哥,真宠你啊。”

    我心中由来一顿:“怎么这么说呢?”

    莺娘比划着我的脸:“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没感觉到吧?今日你那一句醋话,我可是听得真切呢?”

    我轻轻拍开莺娘嬉闹的手掌,低低问:“你想好开什么了吗?”

    正笑着,我如此一问,莺娘就腌了色:“其实我自小就没触及到买卖这种东西,哪里懂这些。我就想着二哥能多出面谋划些,我们两也能少走一些错误。”

    我用帕子微微擦过嘴角:“可是籍郎要准备着科举呢。现下在洛阳还能有些闲空为我们操心,等晚些回了学院,我也不想那这些事烦他。”

    “那这件事,就此作罢了吗?”莺娘苦着脸,直白道:“活着,无时无刻不再用钱。就这些家底,马上就要给我败活干净了。”

    我侧着身子靠近莺娘,低声说:“真揭不开锅了,你可以去找大家啊,你是她亲女儿,她不会忍心的。”

    莺娘咬着嘴唇,喃喃道:“上次母亲说了,她不会再白白贴补江府了。要让我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不易,借此逼着我嫁给唐秋泽。”

    我顿时一个机灵:“那要是你赚着钱了,你怎么和大家解释?”

    莺娘估摸之前根本没想到这层,看我愁眉不展,相劝:“你别怕,到时候如果真赚到了,母亲也只会高兴,不会责怪你的。毕竟现下崔府的库子也紧缺的狠。”

    “怎么可能?不是一直大家把持着中馈吗?”我凑着身子,向前坐。

    莺娘附耳低言:“父亲私下动了公中的钱去扶持了魏王,还借此揩油,给林姨娘置办了田产。”

    “大人,他不是答应二爷不参与其中了吗?而且三爷也极力相劝过,大人都点头应诺了。”我十分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莺娘看我吃惊不愿相信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我爹的性子你还不了解,他最会的就是面上应诺,背后执行自己的注意,一旦决定了就是一千头牛拉,都拉不回来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 奢饰品

    “可是这前头是深渊,跌下去,就是万劫不复!”我正色,铿锵有力得叙述心中所想。

    莺娘吃惊得望着我,慢慢吞吞道:“你怎么说的好像你能确定结果一样?”

    ……

    复而,我才清醒了自己脑子,忙为自己刚才的话,遮遮掩掩的辩解:“毕竟自来帝王心最难测,一朝天子一朝臣啊。”

    “你还真乐得操那个闲心,就是真出了事,还有他们一大帮男子操心呢。”莺娘自来心大,无甚在意,随即摆摆手,又拉回话题:“那三间铺子,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闻言,思绪稍敛,轻轻拍拍莺娘的手道:“你可信我?”

    莺娘被我这没由来的一句话顿了顿,越发低下了声音:“你有章程了?”

    我四下环顾,如实道;“其实刚进洛阳我就想买铺子了,但是碍着身份在这,连这点心思都会被人谴责。”

    我对莺娘的品性清楚地很,她自来不像那些封建妇人,会因为不平等的条条框框道德法则约束自己,约束别人,而我更多所见的,是她勇猛反击一切她所不愿做的事。

    果真,莺娘听后不但没有反感,反倒更支持我:“你是为了你腹中的孩儿吧。”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你。”我害羞的垂下眼眸,轻抚自己的腹部。

    莺娘眉角渐皱:“我娘的性子我清楚地很,我哥想出府单过那是绝不可能的事。只怕他考了官,就会被逼娶亲,而跟他一同去上任的肯定是新妻。你腹中的孩子估摸着不是给我娘养,就是要跟着他们一同走。”

    不知道何时,莺娘已不是从前那个傻乎乎,单纯的小丫头了,我无奈地笑了笑:“只要孩儿健康成长,在谁身边都是一样的。”

    “你若真这么想,为何还要给自己孩子备钱财?”莺娘倒过茶汤于我的空杯中。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我自来都是最信服的,到时候孩儿想做什么也不必如我现在这般,束手束脚。”

    莺娘听得分明,小声道:“我娘她们为难你了吧。”

    我眼里闪过一丝伤心,忽而摇摇首:“没有,大家都是为了崔家,为了籍郎好。那籍郎好了,我孩儿不也好了吗?”

    “诶,你能想开点自然是好事。不说这些烦心的了,你快跟我讲讲,那三间铺子你打算怎么摆弄呢?”莺娘忍不住问道。

    我浅浅一笑,抽出袖口里的绢纸。为上的绢纸清晰罗列了三间铺子的具体方位,底下那张微微有些泛黄的纸张,是我特意让陈大画下的铺子格局。首靠最繁华街面的是原先金铺的总店,也是三间铺子里最大的。其后两间小铺子,都是一层楼。

    “从右往左说,这第一间是原先接客的闲室,左边是制作作坊。整个布局是不能再有大的变动了。白墙售卖前,卖主又刷了一遍。籍郎也特意问过,若要再大新动工难免会影响到周围店家。”我手指着纸上的店铺,一点一点和莺娘详细讲解。

    “所以才会在这么好的地段,却卖这么便宜的价格吗?”莺娘眼底闪过一丝赞赏。

    我话锋一转,笑道:“却不全是。你再看,这西街和东街上,每个三家有一个首饰,每个吴家有一个布店。客源多,但同样的货源也多,竞争不小呢。想必他们家人走,也是有一部分竞争压力大这个缘故的。”

    莺娘忙道:“既如此,那我们开饰品铺子能好过他们吗?”

    “我何时说过开饰品铺子了呢?”我见莺娘可惜的叹气,又接着补充一句:“不过,最小的那间屋子,我打算先试用做些定做的首饰。”

    莺娘闻声来了兴趣:“定做?”

    我不直接回答,而是挽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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