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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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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和张良子绕圈子,坦诚道:“我是夸你呢。有些人就做不到你的大肚。”

    张良子目光清明,憨憨一笑:“姨奶奶懂我。”

    “不过,在崔府,有些人,有些事,你还是得听着点巧人的。毕竟外人不比我们自个儿。”我语气柔软,缓缓落道。

    次日,东方升起的太阳刚冒出尖尖角,戴嬷嬷就已在我屋外头的院子里候着了。我自来有早起打拳的习惯,来了温泉庄子更是勤快些。

    “我从侧面进去看看二爷醒了没。你先把戴嬷嬷领去后院给她安置的屋子。收拾好了再过来寻我。”我打完拳,浑身汗味甚重,拿过素净的帕子抹过颈间,悄摸着嘱咐巧人。

    巧人颔首,给我搭上外衣就快步走到院落里。我靠着墙壁,沿袭着石路走到我屋子的侧面。刚要翻身从窗而入,籍郎便冷着脸道:“好好正门不走,又爬窗。”

    我嘿嘿一笑,手脚轻快得从窗沿上下来:“我习武的事情,还不想让别人知道。”

    籍郎面色微窘:“那你自己还找玄鹤比试呢吧。”

    我顿了顿换衣的动作:“我也就说说,可到底不会在外人面前切磋。再说三爷也不是长舌妇,不可能上外头宣扬的。”

    籍郎坐会床边,戏虐的看着我半身裸露:“你确定这么一大早,就给我看如此香艳的画面?”

    我微微点头,故作调皮得回道:“确定啊,有本事你别看!”

    籍郎闻声弹跳而起,揉搓着我的腰身:“可是最近还没收拾好你,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得挑衅我?”

    我用着紫红色锦缎肚兜盖住我的胸,羞红着脸,乞求道:“出了一身汗可冷了,等我穿好衣裳再玩吧。”

    他一听,立马抱过我送进被窝:“冷吗?一会儿就热了。”

    说着说着大手又不规矩得乱搓起来。本来只是好好的取暖,结果****焚身又翻云一场。

    我支着脑袋看天:“我现在有点怕在这了,什么时候能回府啊?”

    籍郎绕着我的发丝,轻笑:“快了,等到一周后我把庄里的事点算清楚,交接完毕,我们就该收拾收拾准备回府了。不过到洛阳后没几日,扫完墓,我就该去学院了。”

    莫名一股离别的感伤游荡在我和他之间,反应过来后,我嘲笑道:“不过是就是去那么几个月,做什么好像一辈子见不到的样。怪让人笑话的。”

    我怎么也料不到,他这一走,我们两人的感情就真应了那句签语——人岂相逢在梦。

 第一百四十四章

    算起来戴嬷嬷十年前就是庄子上的半个主人。而这十几年来,庄子上的管事,丫鬟又一直没更换过。不过半天的功夫,全庄上下的人都知道戴嬷嬷回来了。我一出屋,就感觉到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

    到底已步入了三月天,各处庄头都忙着播种插秧,籍郎一早用过饭就匆匆忙忙地往东郊地里赶,好像说春雷后出了不少害虫吃坏了庄稼,庄头找籍郎,商量些应对的措施。

    “日头可好,让丫鬟们把偏院,后院和我们屋里头的床被,坐垫都拿出来晒晒吧。冬季用的,晒完了再收起来也不怕出霉。”我摆下手中的笔,伸个懒腰对戴嬷嬷讲道。

    一旁哈着腰,候了许久的嬷嬷,抬头望了眼我,不着意得嘴角微微抿起一丝笑意。踱着步子慢慢走出屋。

    张良子刚去换了热茶,捧着汤子进来。

    “这一上午,感觉外头一直闹哄哄的,可都为了戴嬷嬷的事?”我轻轻一笑问道。

    张良子颔首:“要说戴嬷嬷好像人缘真不差,不过一点风声散出去,全院子里的人都跟着一块乐。也有人说,大爷若是瞧见了泉底下也会笑的。”

    我低头收起所描绘做的兰花,淡淡道:“今天画得一点心境也没有。”

    张良子以为我被吵着了,愣了一声:“要不我去把他们都赶到外院去?”

    我摆摆手:“不用。戴嬷嬷住得地方可安置妥当了?”

    张良子笑了笑:“本来巧人安排的还要后一些,可戴嬷嬷想着时常要问我一些您和二爷的习惯,来往麻烦,就挨着我的屋子住了。”

    巧人住在小偏房,统共就三四步的距离。我只要靠着里屋的窗咳一声她就能听见。但我还是每一周挑出两天让她和张良子轮换守夜。不过我自来没有起夜的习惯,所以长久以往张良子住得都要稍远一点。即便是到崔府,她们二人的位置也一向如此。

    我垂下眼帘,挥手让张良子去看看戴嬷嬷那边有没有什么可帮忙的。巧人面有凄然咚咚跑回我屋里:“西郊有人来传话说,贾庄头刚没了。”

    我胸口一紧,又恢复淡然:“去告诉戴嬷嬷,再拿从我帐里拿十两银子。”

    巧人一听,唉了一声便退下。

    我心里几番琢磨,越想越渗得慌。连巧人什么时候进屋了我都没发现。

    愣是被她喊了好几声才回过神:“让丫鬟把我们柜子里的厚衣裳也拿出去晒晒吧。”

    巧人诚惶诚恐地退了下去。

    我从厅堂出来,正想往前院的葡萄架子下坐坐。却正好看到几个小丫头在我外栏里播种兰草。

    这丫头都手脚灵活,我看了好一阵才命巧人拿几个果子和糖果给她们。

    一个七,八岁小丫头领头上前福礼:“多谢姨奶奶。”

    后几个丫头各个机灵,学着样都做了礼。道完,我莞尔一笑:“巧人走吧。”

    我前脚刚跨出院栏,就听到小丫头们叽叽喳喳得议论道:“姨奶奶长得真好看。”

    “像天仙一样。”

    “我觉得比天仙更美一点。”

    “能不睁着眼瞎说吗?我看她长得很一般啊!”

    “诶,余丹,我瞧着你好像和姨奶奶还有几分相像呢,你这么讲是不是再说你自己不好看啊?”

    我回头,看到那个叫余丹的小丫头又昂着脖子望我一眼:“她没我漂亮。”

    周围一圈女孩子都笑出了声,余丹才怯生生地转过脑袋不望我。

    我笑着问巧人:“那丫头好像是跟我有几分相像啊。”

    巧人挽着我的手:“眉眼间是有些像。不过到底年纪小一些,看着太青涩了。”

    我笑道:“她那份青涩可是叫我垂涎呢。”

    转而到了葡萄架子下,我斟过一杯毛尖淡淡问:“怎么想起来种兰草了?”

    巧人想了一阵,不确定道:“会不会是戴嬷嬷安排的?我刚去找她传信的时候,戴嬷嬷正在找了花匠婆子。”

    我忙收敛了心神:“戴嬷嬷可是问过你什么关于我的事了?”

    巧人闻声回:“没细问什么,就提了一嘴,说姨奶奶是不是懂药理。”

    我略一思忖,道:“你怎么回的?”

    “因猜不准戴嬷嬷所问的意图,我就回了不知道。”

    我沉吟道:“她后来就没解释为什么问?“

    巧人隐有不安:“姨奶奶怎么好像都知道。戴嬷嬷说了,说您给他老伴拿的药材都是补气的,对准着病给的。”

    我点了点头:“巧人,凭着你的感觉,你说她第一个会下手的地方在哪?”

    巧人眼底绽出了一丝笑意:“真是一点想法也瞒不住您。我估摸着怕是已经下手了。”

    我靠在躺椅上轻轻晃动了两下:“你既然会想着回她不知,必然就已经生了猜疑。只能说戴嬷嬷还是心急了一点。你留心下,最好是抓到后头是谁派她来的。”

    巧人微微点头,沉思道:“我看着张良子一心向着戴嬷嬷,可要告诉她提防着一点?”

    我听着望了眼巧人:“你若是告诉张良子,一定会露馅。我看戴嬷嬷还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应该没必要去加害和她无冤无仇的张良子。”

    巧人喃喃应下。

    “对了,你把给贾庄头看病的大夫给我请来。就说我最近噬眠,食欲不振。”

    “要让二爷知道吗?”

    “随意,若是避不了福安,知道也无事。”

    懒懒的阳光,惬意的午后。我用帕子盖住脸,全躺在摇椅上,迷迷糊糊得睡了过去。

    籍郎一身宝蓝色的长衫,安安静静得坐在我身旁看书。见我醒了便到过一杯茶递我:“怎么最近好像特别犯困?”

    我立起身子,捧着茶喝一口,早没了先头泡开的苦涩,看样子他已经喝了好几壶了:“我睡了很久吗?”

    “我回来以后一个时辰。”他忙把面前的茯苓糕递我:“是不是又饿了?”

    我略有一点羞涩:“你怎么知道啊?”

    这茯苓糕里头还放了松子杏仁一类的干果,因为有着糖分,吃得也不苦涩。

    “这是谁做的啊?”我移动身子,又想上前拿一个。

    籍郎道:“戴嬷嬷做的。”

    我一惊,喝了几口水:“她回来了?”

    “没有,这是她出门前做的了。”

    我眼底深处绽出一丝笑意:“我们来了也有半个月了吧?”

    籍郎听后,手里的书翻过一页:“差不多吧,可是呆着无聊了?”

    我知道要说服籍郎带我出门是件需要耗费大良心思的工程,便没有心急吐露,循序渐进道:“是啊,天天看着后山上的桃花,闻着花香,动了馋。你可想喝我做的酒了?”

    籍郎暗暗点头:“是有点。”

    我一看有戏,上手替他揉肩道:“你这几日忙进忙出的,也没什么空好好休息。不如……”

    我后半截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给他堵回去:“别想了。你现在身子不适,要想酿酒,需什么做什么都叫巧人他们弄就行了。”

    他从开始和我说话,眼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书。我伸长了脖子,看到是务农的,瞬间腌了菜:“问题还没解决吗?”

    籍郎神色一凝:“怕是弄不好会牵连到别上的别户的庄子。”

    我微微点头:“可有什么对策了?”

    籍郎眼神恍惚而过:“已经大面积除草了,可是还是不见好,更有多数飞虫。一到白天又都飞散了,研究了一个上午,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浅浅一笑:“你带我出门,我告诉你怎么弄,肯定能做好。而且还不会破坏耕种。”

    籍郎半信半疑得看我:“你种过地吗?”

    我拍拍胸膛,自信昂扬:“我没见过猪跑,可我看见过猪肉啊。”

    籍郎眉头方舒展:“得了,就是你治不好,我也会带你去后山的。”

    我咧开嘴,叮嘱道:“我们先去后山吧,待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再去东郊。”

    籍郎面有后悔:“唉,怎么就是嫁了人,你的性子还是不变呢。这么好玩……”

    我拉着拽着他,快步往我们屋子走:“我穿男装,别人要问你,就说是故友。”

    籍郎不免有些郁闷,可难得竟没有拒绝。巧人看见我们匆匆忙忙回屋以为出了什么事,我示意一个眼神她上前,低低道:“我嘱咐你的事,都记得吗?”

    巧人不明所以的点头:“是见大夫的事吗?”

    籍郎听到后,懊恼一笑:“我正当你生病,原来你就为了掩人耳目?”

    巧人想替我解释,给我堵了回去:“是啊是啊,我天天在这一亩三分地里乱逛,连哪里有几株牡丹,亭子有几根柱子,几个台阶都记得清清楚楚的。”我拽着籍郎的胳膊往里屋走:“你忍心让我天天这样愁,愁到人老珠黄吗?”

    籍郎心里虽还有些顾虑,但看着往日死气沉沉的我,一下子活脱欢笑,便微微点头:“得了,拿衣服吧。我就这一身不换了。”

    我满心期待他答应,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待到他话音一落,瞬间变化成小人得逞的奸笑。我心下窃喜,等出了这个门,做什么,玩什么,你还不得听我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 恐高

    我思虑来思虑去,总觉得自己现在五谷,四肢张开了,不似小时候那么好装变男子。对了铜镜照了半响,终于提起笔把自己的眉毛画得又粗又大。顺到还在嘴唇边上点一颗黄豆大小的痣。

    籍郎气定神怡得在一旁静静观察,既不阻止也不评论,一副你折腾我看戏的模样。

    巧人嬉笑了一会子,笑说:“姨奶奶,你现在这副模样和二爷站一块,人家肯定不会多看你一眼的。放心吧。”

    我复又拿起鞋,在里头塞了好些棉花,努努嘴道:“我怎么听着又是喜又是忧呢。”

    籍郎见我把鞋子套上,立马拽着我胳膊往外头走,留下一句话给巧人:“晚上不用留饭。”

    我咿呀喊了两声疼,他才松手,转而我对着巧人做口型:“一定不能忘了啊。”

    巧人挥挥手,做一个你放心的手势。

    “要是按你的速度再磨蹭下去,我们就可以不用去后山,直接去庄上了。”籍郎冷着脸在一旁打量着看我一眼。

    我牵着马缰:“明明是我着急,怎么现在好像你更急一点似的。”

    我捋着马背,回头望籍郎一眼:“你是怕我驯服不了野马吗?特意挑了一头性子温顺的?”

    籍郎眼波出抖了一下,又恢复平静,浅浅一笑:“看来在青州你可没少野啊!”

    我对他的话怒喜难辨,自然收了傲气,乖乖上马:“二嫂也长管着我。”

    籍郎随后一个翻身,完美上马,温和道:“你面上极乖,骨子里的野性谁也训服不了。不过好在,你知道分寸,肯定不会做太过火的事。”

    我琢磨了一下,竟不知道,籍郎从何时对我的性子如此了解。

    我踱着马,缓缓跟在他后头,可是我对他呢?我除了凭借前世陈阳的性子,能多少猜到些他喜爱的事物,习惯,可是他真正的内里我了解的实在太少太少了。

    外人面前,籍郎一向谦逊温柔,几乎从来没有见过他发火。对我,他柔情,他霸道,可这些都是在私底下欢爱时。真正对事的时候,他的态度尝尝让我琢磨不透。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想知道。夜里,他时常会梦醒,更紧箍我的双肩,我能感觉到他不安,可是他一个崔府的嫡子,要风有风要雨有雨,有什么可以让他诚惶,让他诚恐?这一切的一切,我从来不知,他也从来不让我知。

    “到了,我们把马栓在这,步行上去。”他率先下马,安定好了再来牵我的。动作细腻,语态柔软。

    我一面下马,一面浏览周围的风光。从天而降的河流,涓涓不息。茂密的花枝,朵朵绽放的桃花。身入其景,只叫我心荡漾。

    “这里这么美,我若不来,岂不错过。”我攀着花枝将花朵凑近鼻间闻。

    籍郎浅浅一笑:“你今日不提,临走前我也会带你来一趟的。”

    我半信半疑得望着他:“怎么不早说?”

    他拉过我的手,拨开重重叠加的枝叶:“你能等得了吗?你性子还是太急了一点。”

    走过一阵桃花树下,瑟瑟的春风抖落漫天的花瓣。他与我十指交缠。

    “过了这片山头,到那个谷高处,可将整片洛阳城内城外的景象一览无余。”籍郎指着远方微微隆起得山脉,缓缓落道。

    我呆了呆:“这里好像没有攀爬过去的痕迹,而且越往山上路越不好走。”

    籍郎静静得望着那个突起的山脉:“小时候,大哥就很喜欢跑到哪里去。他说,站在那里就好像离我们更近一点。”道完他回头对我说:“有一条小路,是大哥走了几年走出来的,我想寻一寻。你怕吗?”

    我握了握拳头,一咬牙跨出一步:“不怕,只要有你在。”

    他瞟了一眼咬着牙,不敢看山底的我:“现在连半山腰都没到,你就恐惧了。我们就在这吹吹风吧。”

    我摆摆手,环着他的脖子亲昵道:“这么久了,我也从来未有替你做过什么。就这一点小事。我可以的。”

    籍郎的眼中带过一丝犹豫,后又点点头:“你若很怕,一定要告诉我。”

    离山底越远,坡就越陡,好几处,连可以握着的枝藤都没有。我现在最庆幸的是自己一身男装,多是还能迈开点步子。

    籍郎在前头每到一处就用随身佩戴的匕首割下记号,时不时回头带着扶我一把。有好几次我险些要跌倒,都叫他硬拽着拉回身子,我再借力,攀附在深根的枝藤上才没有拖他的后腿。

    呼呼的山风从耳侧吹过,我颤颤巍巍得问道:“是不是已经过了半山腰了?”

    本该挥汗如雨的我,现下却是寒冷似骨。籍郎满带愧疚得双手抱我往磐石上放。

    我闭着眼休息,过了许久才听见他的声音:“好多了吗?”

    我木讷得点点头:“还有很远吗?”

    籍郎让我靠在他的背上,鼓励道:“你自己睁开眼看看!”

    “不,我怕。”恐高这东西,不管到什么年代,不管我是不是身负武艺。只要我魂魄依旧是那个魂魄,我就一定会带着这个恐惧。

    籍郎见我反应激烈,没敢用强的。而是让我把禁锢着的双手搭载他的双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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