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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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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奋力的滑动了几圈,祈求上天,可是时间越久,那寒冷刺骨的冰水就更是难忍。在水中作战最大的优势是他们没有擅水性,而最大的弱点就是我女子的力气,若是在水中搏斗定是不沾任何好处。

    那领头闻声已经靠岸发觉我,立马呼喊道:“会水的,都给我跳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心慌之下,胜于的六人都急急忙忙跳水未来得及脱去袄衣,我不禁暗自庆幸。

    “笨死了,这棉花泡水会加重重量,都给我上来,脱了衣服再追!”

    我头猛水里,听到那最后一句话就扑腾得往草屋游去,但愿鬼伍能还在屋子里守着,没有走远。

    就在我卖力游动快要靠岸的时候,后头的一把大手伸来,就要抓住我的脑袋。我憋住气,赶忙往水里一沉,刚游出几下,又是被圈住了。坚实的身板紧靠着我,我本能想去握腰间匕首的手也被拽住,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茜娘,别乱动。”

    我两人蹬了双腿两下才浮出水面,都湿冷着衣服透着寒气。我心口一紧,万是没想到他竟然来。

    一上岸,我就本能的推开他紧握着的手:“松开,还没行大婚礼呢。”

    籍郎嘴角含笑,却是片刻换上了愧疚:“多是我让你受累了,你不怪我没有来接你吗?”

    若说不气那是假话,谁会愿意自己新婚出阁的时候连新郎官的面都没见着,转机我却自然回:“不会,毕竟礼数在那,你不接我才是对的。”

    “我总是希望你对着我的时候能没规矩一点。”他紧抱着我,“我从来不知道,我已经爱你这么深了。”

    我被他没由来的表白吓了一跳:“出什么事了?”

    籍郎拍拍自己微微红的眼睛:“没事,就是想早点见到你。”

    其实这种话说的,我多少还是真心实意的开心,但硬是收着那口气软不下来:“说什么胡话呢。你怎么也跟着跳到水里了,不是不会鳥水吗?”

    他那衣服风姿卓越的姿态,迎着风头一立。明明刚刚还昏暗不定的月光,瞬间照亮了他的廓形,伟岸,大气,什么时候他竟然也长成了翩翩少年。

    籍郎侧过脑袋,凑到我面前,嬉笑道:“因为我不想比王元宝差,我知道你喜欢鳥水,特意学的。”

    我扶额称奇:“我就是喜欢也不能啊,尤其是出嫁以后,哪里还能自由得出玩。”

    他不说话,举起双手轻拍,那鬼伍就瞬间出现在我们身后,递着厚重的大棉衣:“少爷,姨奶奶,给。”

    “你们刚刚一直在这?”我愤恨得跺脚,只觉得那刚起来的好感都烟消云散了。

    籍郎温柔得递过衣裳给我裹在身上,软声安慰:“生气了吗?我得了信,刚才赶到,正好在对岸听见他们说有人跳水了。也没估计是谁家姑娘就跟着跳了。”

    我怒瞪了他一眼:“原道刚刚那都是骗我的啊!”

    鬼伍站在一侧望着江面对岸:“少爷,他们要都收拾了吗?”

    “恩,不用留活口!”籍郎穿着一身赭石色的长袄,用着我从未听过的语气吩咐鬼伍。

    我眨了眨眼睛迷糊道:“我怎么觉得我好像从来不了解你呢?”

    籍郎眼睛一亮低低问过我:“你想了解我了吗?”

    我拍开他那张大脸道:“你这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意思嘛?”

    籍郎乖觉收回脑袋,瞧我:“是啊,那边巧人她们也不急着救了是吧。”

    我闻声连忙服软,乖觉得用湿衣服蹭在他身上道:“还是利落的都救了吧,不然你这冷风吹得也该感冒了呀!”

    鬼伍立在后头憋不住一笑:“少爷下水前已经吃过暖身的丹药。”

    “难怪你那么潇洒的湿着衣裳和我说话,叫他们迅速点去救人吧。”我不欲多说,转身想回屋。

    鬼伍得了籍郎的嘱托下一秒就已经消失。

    可就在我回屋的一闪那,姗姗来迟的两位表兄骑着大马落落而至。

    卢迅贺见到籍郎不似他哥那般镇定,颇有种很是惊讶的感觉:“表哥,你来了!”

    我大部分能猜到他们两下马第一句是说什么,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冷不丁道一句:“夜深了,我刚浸过水的身子受不住。”

    身后一直大气不出的籍郎破天荒的骂道:“现在来了有什么用!”

    我一直觉得他温温柔柔的,从不知他竟然也有火气爆发的时候,回头见他的眸子几处幽暗,是我看不懂的眼神,再见地上跪着的表兄表弟,我忍住了心中的疑问关上门。

 第一百零四章 新姑爷

    我刚回屋就听到卢迅舟低声回道:“多是我们疏忽了,让嫂子受惊。”

    籍郎俯视着他们,未说一句。只听到隔岸一声嚎叫,他的眼眸忽闪过一丝杀气。

    卢迅贺颤着声音昂头顶撞道:“说起来也不是正经嫂子,不过就是个小妾。表哥用不了为了这个女人伤了兄弟情义吧。”

    江边的风总是呼啸而过,我就是再不想听见,这话还是送进了我的耳朵里。我关了窗不愿再理那些烦心事,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是疲倦。

    我心里头惦记着巧人她们,怎么翻身,怎么闭眼就是睡不着。突然听见我房屋门被拉开,我一个踉跄翻身跪在床边做出攻击的姿态。

    “我以为你要睡着了呢?”

    “你们聊完了?”我尴尬的抓紧了胸口的衣裳,收起匕首,“我这也是怕惯了,一有动静就能醒。”

    籍郎大步上前抱住我,柔声道:“以后有我在,谁也不能伤你。”

    这一句两句的话,热气都吐在我的脸上。即便我今天见到他时就明白,自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但是还是有恐惧,又不安,尤其是在他抱住我讲这些风花雪夜的时候。

    他是很敏感的人,我稍微一有排斥,他的手就会送掉一些。

    “我担心巧人她们,可都寻到了?”

    “鬼伍做事你放心,她们都好着呢,只是巧人身上多了些血迹,我看她颤畏的样子应该人不是她杀的吧?”籍郎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直达我的眼底。

    我拔出匕首,上面还有未干的血迹:“是我杀的。”

    “我竟然不知,你的武艺精湛到能杀死暗阁的杀手。”籍郎没有恐惧,也没有反感,是很多的赞叹和真心的夸奖。

    我冷了脸,露不出一点笑意:“我不想的,到底是人命。”

    “如若他们不死,死得就是你。如若你真的去了,我也定会要他们陪葬的。”他抱住我的脑袋,按在他的怀里,“我知道你本性善良,对待敌人多会手软,但是这两次,你都是分毫不伤的身退,倒显得我的担心有点多余了。”

    “都是碰巧罢了,如果他们不因我是女子而收了掉以轻心的想法,兴许我才是那刀下的亡魂。”

    他过腰间一个细小的瓶子,拨开盖子递给我:“你喝两口,暖暖身子。”

    这醇香的酒味和我那时候拿给他的桃花酿味道极近,只是他的更烈一些。我不过轻含了两口,就觉得胸口热气喷喷上升。

    “我想你应当是回想喝特意随身带着。”籍郎看我喝满两口,立马夺过来。

    我对酒的渴望很是强烈,摆出难得见到的求软样:“我今日确实是怕了,快叫我压压惊吧。”

    他熬不过我的服软,三言两句就递了过来,“你慢些喝。”

    我像得了糖果的小孩一样,咧开嘴角笑:“放心吧,我现在酒品可好了。”

    昏昏沉沉的灯下我仿佛又见到那张我恐惧,我害怕的脸。我挥舞着匕首:“别想伤害我了!”

    籍郎心疼的拽进我,收走匕首:“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听着温和的声音,平静了心态也不闹腾:“为什么他们都要我死,为什么我什么都不求都不肯放过我?”我支支吾吾的言语,总算是还有一丝清醒的意识。

    “少伯,我好累,他们都要杀我……”

    “不拘如何,你能安好就行。只是浣儿,我不希望你手上沾太多的鲜血。”他揉着我的发,干涸着声音表现出一种欲望。

    我本能得推开他,侧过脸,突然清醒道:“恩,我知道了。我今日太累了,想休息,你可以去青山酒家,也可以去另一个屋子。巧人他们回来,不用过来守夜,让她们也早点休息,明早赶路吧。”

    话闭,我抬眼瞧见了他失望的脸色,心下很是愧疚。他搀着我躺下给我拭过脸,掩好被子才一言不发地起身出门。

    我却是不知道,籍郎根本不可能会在没有正娶的情况下,要我落红的。而我这一举不信任的举措,实则有些伤了他。

    半夜巧人回屋还是服侍我里外换了一身干净的嫁衣,我迷糊着的脑袋任由她折腾,“巧人,你们都没事吧?”

    巧人也是又哭有笑得拉着我道:“还好姑爷出来的及时,我和张良子都躲过了一劫。”

    张良子十分得意得显摆道:“姑爷派来的人可是厉害,三下五除二就收拾了那帮流寇。”

    我看着巧人:“你还怕吗?”

    巧人摇摇头,镇定回答:“不怕,只有小姐出事了,巧人才会真怕。”

    好不容易安顿好了,天也快亮了,我支撑着脑袋:“你们都去歇息会儿吧,后头的路估计有得赶了。”

    张良子和巧人对过一眼,好似想说些什么,被巧人给生瞪回去了。我因着实在疲乏就没多问,她们也都很有眼色的退下,给我重换了炉火,关了屋门。

    一觉睡到天明,也没人来叫我,我看着日上三头,暗叹:“还是做姑娘好啊。”

    却不知外屋坐着的籍郎一听见声音就转进来:“你终于醒了?”

    我黑着一连线:“我睡了很久?”

    “还行,不过就是和猪圈里的母猪醒的时辰差不多。”他淡定得瞟过一眼我的胸前。

    想起后院里那嚎嚎叫的母猪,竟把我比作是此等动物,我就撅着脸不睬他,特意拱拱胸:“可还满意?”

    籍郎一脸意味深长得瞧我:“想通了?”

    我骚红了脸,结巴道:“想通什么?”

    他拉起我的身子:“一路上还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呢,你快点起来吧,肚子不饿吗?我可是命了青州最好的厨师做了桂花鸭,现在在锅上热着呢。”

    我听着他说的话,只觉得那股香味刺激着我胃的神经,慢了一怕地问道:“你还去了青州?”

    “是,路上有时间再和你解释吧,你快起来吃饭。”见我松动不再躺下,他才出门喊巧人她们进来。

    “你们昨日有什么话没说?”我趁着扎梳发冠需要好些功夫的情况下,询问巧人。

    巧人躲闪着目光道:“没什么,就想说姑爷带了桂花鸭给姨奶奶吃。”

    我透过铜镜明显看出巧人在撒谎,立马换了神色严肃说:“巧人,我才是你主子,若是为我好,就不该骗我。”

    巧人一抖梳子掉落在地上,张良子闻声也跟着一道下跪。

 第一百零五章 家事初涉

    我不吱一声,巧人和张良子都惧怕得低着头不敢辩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良子觉察我已不再盯梢,才敢略微抬起了下巴:“小姐,奴婢昨儿就想说来着。可是待巧人姐提醒,觉得说出来不过就是徒增小姐的烦恼。”

    我端起桌上的漱口水,咕噜一声吐在一旁的铜盆里,含笑道:“你们多是抱着为我好的心态做着我不知道的事。一次两次是小,我次次都睁只眼闭只眼含糊过去了,可是有一天出了大事呢?是不是改明儿卖了我也说为了我得将来好啊?”

    巧人听着我的话,不自觉抖了一下身子,便颤颤巍巍得回话:“小姐,多是巧人糊涂了。奴婢瞧着昨夜里深了,小姐也经历了不少磨难,本不想拿这种烦心的事来火上浇油,但是奴婢现在知道错了,大错特错。以后不拘事关何人事关何物,是否是小姐想知道的,都会一五一十的和小姐报备,到底怎么做要不要理都该任由小姐决定。”巧人狠狠得砸了两下自己的脑袋在地上,不敢抬头。

    我不是一点不知数,点过张良子扶巧人起身。我拭过嘴角后,意味深长道:“桂林和吉香我不是没有用心待过她们,尤其是桂林。早前我也觉得奴婢们给主子做点决定没什么,可是到最后放任的结果呢?”

    张良子可能不大清楚,但是我出事的过程巧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巧人红着脸,愧疚得望我:“小姐,巧人知道了。这次巧人真错了,请小姐责罚!”

    她又跪在地上举过双手于头顶,张良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也一并跪着了:“奴婢也有错。”

    我抽过玉米秆,轻轻打过她们俩的手掌心:“看在你们昨日也拼死护主的份上,起来吧。”

    巧人擦过眼泪,没再多说什么就给我摸脸脂粉,画上新妆。张良子探着脑袋张望一会儿门外,才缓缓道:“其实也不是我们不想说,是姑爷不让说的。我想着毕竟也有不少钱财,就想开口来着。”

    我抬眼盯着埋首的巧人:“到底什么事?”

    “是王元宝,他昨夜里带着一大帮子人赶过来,所以才能那么快清理流寇。”巧人点一点眉粉在食指上,细细给我刻画。

    我略动了一下脖子,这才知道巧人的用意:“那怎么会牵扯到钱财?”

    “小姐不知道,跟来的十八台中凡是值钱的东西都让卢家两位表兄运往沧州了。”张良子戚然着面孔,低声道:“竟没想到,大户人家也会干这种事。”

    巧人点点头:“昨夜里,那帮流寇好像和仇家有关。卢家乘乱便命人将彩礼送到早前联系好的镖局,至往范阳。”

    我心下黯然,若说担心这些东西落入匪徒手中那也该往回洛阳的方向送,而到范阳,那是卢家的故里,与洛阳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若不是王元宝的那帮兄弟一路跟随流寇,恰好发觉有异样一路跟随夺回。要不然极有可能,这些东西就都被报失了。”巧人含糊的表述了一下情景。

    “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你们都好着就行了。”我侧国脸对着铜镜着了好些会儿,拿起桌上的胭脂轻轻涂抹了一嘴。

    张良子回望道:“小姐,你早前说有人会为钱财一点不顾及仁义道德,那时候我还觉得此话多半是夸张了。可如今见到卢家少爷们的行径,我是真信服了。”张良子撑开我的婚衣,抚过那一处缺口:“好好的嫁衣,都坏了花样。这已是巧人姐昨夜赶工缝补的了。”

    我起身弯下腰,指尖触过那朵并蒂莲。常言道,喜衣喜衣,总是要欢欢喜喜的。而如今的嫁衣,残缺不堪。

    “已经很好了,若是叫我做,只怕连这万分之一都修补不好。”我撑开手,任由巧人为我披嫁。

    着上后,我再瞅那处已然是不打眼了,便禁不住连声夸赞道:“巧人,你这双手,真是巧夺天工,倒比先头看上去更花样精细些。”

    张良子附和笑道:“那是,谁娶了巧人姐那还不得幸福得昏过去啊。”

    巧人羞着脸打闹张良子,一时间屋内好不热闹!

    “说什么呢,还不用饭?”籍郎路处西窗,板着脸看我身后两人。

    巧人拽着张良子一溜烟跑出去:“小姐,你饿了吧,奴婢去给你拿饭。”

    籍郎带她们远了,才跨着步子进来:“怎么还叫你小姐呢?”

    “我听着姨奶奶怪别扭的,就让她们这么叫了。”我戴上一边的耳坠,隐隐发疼,毕竟是刚穿的,因发炎耳垂还红着。

    籍郎低眼望着道:“疼就不要带了,你不搞这些已经很美了。”

    我瞥了他一眼,顶嘴道:“就是如此,谁不想结婚的时候最是漂漂亮亮的!”

    本以为他会一再反驳,却是再无二话。果断拿过腰间的酒瓶,倾倒一些在绢子上。掰过我的身子,点点为我轻拭通红的耳垂。我听闻着他均匀的呼吸,和他眼对眼,鼻对鼻,他没吞没一次口水,我就会莫名得紧张一分。

    可惜,我总是看不清他的面容,模糊的五官,只有个大概。

    巧人和张良子得脚步越近,我就越是想挣脱他的手。籍郎耐着性子哄我:“反正都是夫妻了,这些看到也没事。还有一点点,我摸着好似不那么热了。”

    这一口热气吐在我的额间,丝丝麻麻异样的感觉早已盖过了酒精的清凉。耳朵不红了,我的脸红得发烫。

    张良子一把拽住巧人:“小姐,菜给你放在外屋了。还剩一个头冠,等吃好了在戴上吧?”

    籍郎支起腰道:“你们放下吧,那发冠我命人去从新雕刻了一下。等用完饭应该就能送来了。”

    我低声问道:“这方圆几十里都是田地农庄,你从哪找得师傅?”

    “有钱能使鬼推磨,王元宝说的。这次我也挥霍了一把。”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句一字道。

    我轻轻推开他,侧过身子:“王元宝日夜里来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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