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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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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元宝微微翘起唇角:“那孩子每次见到我,就跟真遇到老虎一样,夺还来不及。我和他,像和忆儿这样说说话都难。”

    我还没有开口,忆儿频频摇头:“不是的,虎哥特别喜欢元宝。老是说他也要成一个和元宝一样的人。”

    我扶额,果真王元宝更是喜爱忆儿,贼贼笑:“那忆儿呢?喜欢元宝吗?”

    忆儿狠狠点头:“喜欢,不过,我更喜欢娘亲。”说完小跑过来,紧紧抓着我的手:“娘亲,咱们去找虎哥吧。”

    王元宝指了指忆儿,有些讨喜的不满:“小东西,就知道玩。也不怕伤了我的心。”

    忆儿贼贼得嘿嘿笑了两声:“元宝肚大。”

    我有些尴尬得看去那个健壮的男子,确实随着盛唐以丰腴为美盛行开来,王元宝的肚子也大了好几圈。

    我有些愁容:“还是控制一些饮食吧。”

    王元宝尴尬的摸摸头:“每次桂林都笑话我不如往年英俊了,我才感觉到自己真的老了。”

    我不可置否,拉着忆儿别过王元宝便欢欢喜喜得去寻桂林。

    “听说你让陈大找了十几个大夫学画皮?”桂林心不在焉的绣着手中的鸳鸯帕。

    她的女红一向精细,我多了几分好奇心,上手摸了一下。忆儿也跟着学,结果不小心扎到了针。

    桂林怒气冲冲得望我:“就你,玩心这么重,还带孩子?”

    说完连忙给忆儿查看伤口,不过就是一点点小伤,我玩笑得对着忆儿吐吐舌头:“你个小东西,你又看不明白,看什么呢。”

    忆儿眨巴着眼睛有几分委屈:“娘亲,我疼。”

    两个字,就说的我心里酥酥麻麻,又有点范疼,赶忙拉过他:“我不说你就是了,你说真话,还疼吗?”

    忆儿立马换了脸色:“嘿嘿,我才没有娘那么粗心呢。没有扎到啦。”

    我顿时尴尬万分,桂林嬉笑得看着,对着忆儿说:“你虎哥天天就知道睡觉,你去挠他痒痒。”

    忆儿纠结了一下,呆呆道:“虎哥发脾气很厉害的。”

    桂林幽幽道:“他要敢动你,你就告诉姑姑我。”

    那两个字叫得我是心花怒放,忆儿也被我感染了情绪,欢天喜地得去找虎哥玩。

    “桂林,你不怪我了吗?”

    桂林放下了绣帕,喃喃道:“我有资格吗?我只求,你别怪我才好。这些年了,我早看透了。即便没有你,王元宝也不会对我动情的。”

    我还想解释什么,桂林连忙开口反问:“刚刚忆儿说你被针扎,是什么回事?”

    我有些窘迫的底下了眼眸:“忆儿这么大,我都没有给他做过衣裳,想自己做一套。结果……哎,总是笨手笨脚的。”

    桂林愣了半响:“王姨不是都帮你做了吗?”

    “那个,都是送去崔府的。我不能亲手做给那个孩子,毕竟他们都以为我死了。”我悠悠道出。

    桂林给我倒了一杯茶,沉声问我:“崔二少爷一百天在康府摆宴,你去吗?”

    我很清楚自己的初衷,也明白桂林话里有话的意思。但是,扪心自问。我真的做好准备,回崔府,都一场了吗?而此次,忆儿陪在我的身边,我又能护住他吗?可是……可是……我心底里的那份思念,在每日见到忆儿的时候膨胀,膨胀成我受不了的思念。

    “去,不过,我不想那么快回崔府。”我沉吟道。

    桂林顿了一下:“你想怎么做?那个画皮,想必你也知道了,只能模仿个大概,根本改不了所有外貌。”

    我点点头,又有些不解,桂林一一看在眼里,抿了一口茶:“当年,齐芳已经事先在你饭菜里下了迷药。仇阳会的,是迷魂术。你看到的,只是梦里,你期望的那个他。”

    我低头沉思,久久才出一句话:“桂林,我不知道为什么,嫁给籍郎之前,我一直都看不清他的脸。”

    桂林愣了半响:“不可能吧。你看别人呢?”

    “很正常。”

    桂林一边斟茶,一边抬了抬下巴:“也许你可以去问一下杨大夫。”

    我不明所以的望向她:“啊?”

    桂林将热气腾腾的茶盏递给我,慢悠悠道:“那个绝世神医。元宝应该知道,你可问他。”

    我低头自顾自品茶,其实不需要问王元宝,我自己就知道。

    “如果你打算好去康王府了,你就提前来告诉我一声,我好早作准备。”桂林放下茶盅,片刻后又道:“茜娘,我并不建议你对崔玄籍还有感情。毕竟……他已经变了。”

 第七章 拉拢

    “你说什么?”我松下羽扇,茫然得望着陈大。

    陈大暗暗咂舌:“只是没想到王大商人一早安插进去的眼线能正好碰巧救上一命。崔家少爷也确实是命大了。”

    我愣了半天,后知后觉的扶住胸口:“还好当年没有让忆儿留在崔家。”

    陈大连忙应首:“姨奶奶都已经暴毙了,他们竟然还不能放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娃子。崔家两位老人知道后只是责骂了看守崔少爷的小厮和丫头。只怕这往后崔家少爷的地位会更低贱。”

    张良子握住递给我的热汤子,良久叹道:“姨奶奶,你就是这般回去,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我古潭般的眸子幽幽暗了下去:“陈大,让你去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陈大皱起了眉,有点不屑:“宫里如今正主没有,都是些莺莺燕燕,随随便便一点好处便能把秘史问得清清楚楚。那城阳公主确实要再嫁了。”道完,陈大偷偷抬眼扫了我一眼,又匆忙底下问道:“只是,姨奶奶为何要问崔二夫人的态度?”

    我冷冷笑了一声:“以往她们情同姐妹,如今杜家下狱落败,她却将人置之千里之外。”

    “此话确实不假,可那城阳公主自来就是难伺候的主,别人也不会多说崔夫人不是的。倒是更多人说她这个下场都是应得的报应。”陈大道。

    张良子连忙补充:“是啊,姨奶奶上次有心为她开拖,她还拿身份地位说事,几番用天家的威严作威作福,故意找茬。”

    那种嘴一张一闭便可以夺人性命的举动确实有些残酷,但是就我所见,城阳公主可怜但不可怕。她所有片面里表现出来的威严背后真正埋藏得是孤单冷漠,而如今想要打破这层面具更是轻而易举。只是……我并不能确定,她是否对我真的一丝敌意也没有,又或者说,真是单纯因为水欣的缘故,才会那么讨厌我吗?

    陈大一直弯曲身子候在我面前,见我思量许久也没个后话以为是要将此事作罢,正打算重新开口。

    我赶忙摆了一下手:“无妨,还是按原计划行事。”

    “东家,万一,这城阳公主知道这背后是您在做推手岂不是得不偿失?”陈大隐隐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骨骼,我瞧着好像有几分不解气的样子。

    我疑虑犯上,低低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诶,这仅仅是打探了消息就已经把城阳公主和王大商人联系到了一气,倘若再往后头走,又不知道会牵连出什么风声。”陈大难得露出几分颇为为难的姿态。

    我没搞懂状况:“王元宝?不是刚刚还说这消息很好打探吗?”

    陈大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是。只是办事的都是王大商人道上的朋友,纷纷议论,是不是王大商人看上了城阳公主。”

    这……

    我不动声色得对张良子眨了眨眼睛。张良子悄摸着跑到窗边推开了一个缝,果真一个人影晃过去。

    “陈大,说实话吧。到底这番盘查,牵连到了什么。”我沉着脸问。

    “其实……王大商人早已在洛阳长安设立了自己人脉链,只是这看似坚固的友谊背后谁都藏着一把刀。毕竟,商场如战场,王大商人以往是从来不会情谊求人的。只这次,东家要查多困难的事,他都放在心上,甚至还动用了狼牙帮的势力。”陈大越说声音越轻,到后头便有些凄然:“鄙人说句不该说的话。东家与其费那些心思回崔家,倒不如带着忆少爷好生在王家过着逍遥日子。”

    张良子眉目突得溢出赞同的神色来。

    我再仔细观察着陈大的反应,倒不是王元宝派来的说辞,是陈大自己的想法。

    此刻,我不禁有些淡然:“你们可曾和忆儿说过他的父亲?”

    陈大摇摇头:“家父不让,忆儿也不问。”

    “真是因为如此,我才一定要回崔府。”我坚定的眨了下眼睛,又道:“没有一个孩子不希望有个引以为傲的父亲。忆儿想,但他不敢问。因为他怕他一直未曾谋面的父亲是不堪的。”

    “不可能的,我们从来没有和忆少爷讲过二爷的不好。”陈大连忙解释。

    “就是因为所有人对他避而不谈。忆儿的性子太沉稳,没有了孩子的天性。这个,是我做为母亲教不来,也给不了的。”我坐回到了木凳上,自顾自品茶,又道:“我必须要让忆儿做一个健康成长的孩子,还是崔家正正经经的主子。”

    陈大一想,立刻明白了我话里头的一丝,竟露出几分渴望的神情:“那鄙人先退下了。”

    我郑重嘱咐了一句:“帮我寻一个机会,还了狼牙帮帮主的恩情吧。”

    我与王元宝既然没什么可能,我也不想再过多的行使他的权利。有些恩情,一旦欠下就很难还清楚。而我,最重要的,就是不再欠他。

    张良子更换了热汤子递给我:“姨奶奶这两年寒气可有下去些?”

    我揉了揉腹部:“好像生了忆儿后就好多了。对了,那杨大夫还在山上吗?”

    “奴婢按着那个位置去寻的,没找到人,但是好似药材什么都在。”张良子回。

    我问完,低头沉吟:“只可惜六哥此时不在城里,不然必能事半功倍。”

    “这是他们游猎打来的狐皮,我命人赶工做了两件。”桂林带着虎哥喜气洋洋得来我屋里用饭。

    忆儿一早看见虎哥就兴奋的上蹿下跳,我倒是没把东西放在心上,只看着忆儿傻笑乐开了花。

    “行了,他们孩子在一处玩耍才能尽兴,你老盯着还怕被人拐了不成?”桂林在我眼前晃荡了两下她的手掌心,嘲笑道。

    我略微收了些目光,呆呆望着两件做工精美,狐毛纤长的大衣:“你们现在出手都这么阔绰了吗?赶工?这才几天功夫,得花多少银两啊?”

    桂林命张良子收起衣服,豪气得挥手:“我想,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

    我一想,还真是如此。便阉巴了话:“不如等康府宴会过了,我们去我陪嫁庄子上玩两天?”

    桂林一听立马来了兴致:“有什么好玩的?”

    “这个季节,想必满地的草莓一定都压草了吧。”我支撑着下巴幻想着美好。

    “就这些?”桂林失望得摇了摇头:“还当有什么出奇的呢。”

    我眼睛一眨:“自然是有的,不过不想现在就告诉你。倘若你那几日过得觉得极好,我想着来年我就开一个庄子。”

    桂林吓了一跳:“你是不知道吧,这两年收成不好,地都赔着卖呢?就你还想着这个时候去赚钱吧。”

    我虽然不是专门经商的,可毕竟也是世家经商,对于自己的聪明呢,又是有着几分自信的。随即笑了一声:“先别说这个了,你是不是富得流油?”

    桂林神色黯然,点点头。

    “不如你做我的合伙人吧,到时候五五分成?”我琢磨着心里的小算盘,激动都快要敲鼓了。

    “不行。”桂林立马放下了茶碟:“现在我只要动一下,外面就会有大批的妇人跟风。”

    我眉毛一跳,很是诧异:“此话何解?”

    “早前我在西市开个胭脂铺,因着王元宝香料的配方有部分流散出去做了胭脂。我铺子做得很火,没多久,城东,城南,城北接连开了五家。”桂林淡定的说着,看着我的吃惊,莞尔一笑:“后来热度下来以后,我又想着去卖布帛。结果因着云锦制作的方法流传,又接连开了五六家。”

    “都是王元宝放手的?”我定了定气:“大抵是怕你一只船大,引起不必要的风波吧。”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就好了。”桂林又倒了一杯水:“元宝现在风头正盛,连太子都要给他几分颜色。城里的香料几乎是他垄断,李大商人可不是喝白粥长大的,岂会任他那么一帆风顺。几次三番都有以谋逆的罪名扣屎盆子给元宝,不过好在万大商人在中间周旋,次次都能化险为夷。元宝呢,也尽量和那些权贵保持一定的距离。还有往西域跑商的队伍也给他近几年削弱分散了不少,不过,在民间,元宝的名声其实并不好。”

    我大抵知道为何,毕竟世人都认为无奸不商,而王大商人如果有朝一日做成了王大善人,那离他败落了也为时不晚了。

    “我想找一个信赖的人幕前操纵。我们在后头数钱就可以了。”我把玩着热汤子的茶柄,不经意得说出口。

    “你想着你原来那种运营模式?”桂林连连摇手:“要知道官和商是互惠互利的关系。想要做不透风的生意根本没可能。”

    我刚刚熊心勃发的烟火瞬间熄灭了一半:“可我现在就只有陈庄头帮我守着的金铺。”

    桂林打断了我的话:“如果你只是单纯的缺钱,我可以借你。不过你要我和你合伙做生意,还是罢了。”

    果真,时间改变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外貌,还有一个人的心智。我不过是透露了一句,桂林便想到了更内里的东西。

 第八章 形式

    我也没有料及城阳公主对我的示好既不表示排斥也不表示接受。只是城阳公主竟然默默地主动找上了水欣县主,因此崔二少爷的百天酒宴上我竟然看到了她们两侃侃而谈的景象。

    “你确定这样不会被人看出来吗?”桂林侧首对着身后一脸麻子还有暴牙的我低低问道。

    我可以低着脑袋,木讷得颔首:“怕是我亲爹亲妈都未必能认出来。更何况,我只是来打探军情的,没有想要更进一步的打算。”

    桂林手捧着热茶,微微点头:“你不是说城阳公主和崔二夫人闹翻了吗?怎么我瞧着却好像比以往更亲密了一点。”

    我手拿着金水勺,偷偷扫过去一眼,动静极小得摆头:“我也不明白。不过根据城阳公主板着的身子,我想她们的关系并没有缓和。”

    还有城阳那似有似无得笑,怎么看着都是藏着恨意的。

    这时候我右手边的戏台上开了腔,首先出台的便是戏班的班主。是个四五十岁,看着极其精明的商人。

    康王妃笑着命人打赏,又督促了几句:“今儿不点戏,就演你们最拿手的。”

    班主脸色有几分黯淡笑意却还是乖觉得点了点头。

    我身边的康王府小丫头却纷纷议论了起来:“戏台柱都不在了,还能有什么好看的。”

    “可不是吗。听说那唐豪杰临终却是被圣上赐死的。”

    “这是为何?不过就是个戏子,有必要圣上亲自出马吗?你也太夸张了。”

    有一个穿着略显华丽的夫人听到此处,暗暗道:“那唐豪杰我有幸在台下见过一面。确实是一个翩翩少年,可为何要去招惹前太子呢?”

    桂林看着我一脸迷茫的样子,耐心解释道:“那是李大人的夫人。”

    之前因为六哥的事我也只是耳闻了一下李大人的家事,现下看这位夫人,华丽的外表下却透露着一股软弱,朴实的气息,不禁暗自叹气:“不喜争,不喜夺,难道就注定要这个下场吗?”

    “她女儿是去年年末没的。她也落下了病根,我也没想到她今儿会有兴致出席。”桂林抬眼望着对面那个神采奕奕精神焕发的妇人:“那是李大人的爱妾,严姬,以往城里所有喜宴李大人都是带着她的。”

    相比李夫人的默默无言,那严姬就是话痨子了。坐在她周围的夫人都因她的风趣而笑得前仰后合,更有好几个挽着她的手详闻城里的趣事。

    我收回思绪,正给桂林换茶的时候,忽听台上的戏子开了腔。

    彼时真是腊梅盛开的时候,东风里隐隐带着一股花香,其人心脾。合着悠悠扬起得丝竹乐,这场戏听得倒是别有一番情调。

    “还是康王妃会享受。此情此景怕是在其他地方都做不来的。”崔老夫人带着林姨娘,还有桂嬷嬷手里怀抱的小娃嬉笑着上前问候。

    康王妃坐正了身子,含笑抬手:“还不快把手炉凳子都端上来。”

    侍女们纷纷围着崔老夫人好一阵忙活,叫所有女眷都看了半响。

    桂林捧着热茶,突突暗讽:“真是矫情。”

    我头也没抬,淡淡道:“崔老夫人想了一辈子的尊处,大抵就是这个样子吧。”

    桂林莞尔:“我听说那林氏前十几年可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怎么现在这般消沉了?”

    我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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