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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房嫡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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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芷晴说到此时,掷地有声,毫无半分羞涩之意,只眼神认真的看着叶昭,倒叫他一时恍惚,许久才回过神来,一字一顿道,“自是按着你的意思来。”
  之后数日,锦州城的热闹便一桩接着一桩,先是苏家二小姐搬进了太子行宫。侧妃入宫,素来是不大办的,一顶软轿,几个开道的侍卫,就这般从偏门抬了进去,换身衣裳,分个小院子,给太子妃请了安,便算礼成,只等入夜侍寝。
  只这地方却还不是稀罕的皇宫,而是苏如絮再熟悉不过的苏府,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她无不熟悉。
  重回故地,这本是苏如絮心心念念的结果,可当真进来了,她却是半分高兴也无的。
  而苏家亦是态度微妙,老太太本是想卸了黄氏的管家钥匙,可眼下这局面,她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早些时候,叶昭说是来提亲,却只呆了一会儿,便带着媒婆走了。苏之合和黄氏俱是脸色不好,苏芷晴亦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那架势倒不像是什么好事一般。
  便是苏颂芝也忍不住暗自嘀咕,“那叶昭莫不是要打秋风,纳芷晴做妾吧。”
  只做妾又何必亲自来提亲?
  且说来,有新郎官儿自己一个人跑来提亲的吗?
  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不是古里古怪的。
  而叶昭回了叶家,叶大人早早在厅堂里等着他了。
  “瞧瞧你做的好事!”叶清冷哼一声,狠狠拍了下桌子,“我叶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眼下那些个事在锦州城里闹得沸沸扬扬,旁人躲都来不及,你却上赶着跑到苏家去了!是生怕人不知道你做的那些龌龊事吗?”
  叶昭早惯了叶清的横眉冷眼,只冷冷道,“我早些日子便与父亲提过,苏芷晴我是定要娶了的。还请父亲与母亲提一提,明日便着官媒去苏家要了八字来,待旁的事都议了,也好早些定下日子来。”
  叶清气的浑身发抖,恨声道,“你便是这般与父亲说话的?”
  “父亲从不曾将我当做儿子般问话,我又如何将父亲当做父亲来答话?眼下我只想好好处理了自己的婚事,其后,父亲便可以安心给弟弟挑拣婚事,不必担心前头还挡着一个我了。”叶昭嘴角泛着一丝冷笑,全然没了在外人面前的温润。
  叶清气的发抖,却是无可奈何。
  京城兵变后,他带着家眷随着太子逃到锦州来,叶昭已然成了赫赫有名的破军将军,跪拜一品。叶清便渐渐失去了对叶家的控制权,被自己的长子一点一滴的架空,此后,叶清便再也没法牵制叶昭了,且不提叶老令公亦是站在叶昭这一边的。
  待叶昭走后,叶夫人才从暖阁里打了帘子出来。叶夫人是叶清的继室,不过三十出头,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生的一双桃花眼,如今泪汪汪的,“老爷莫要生气了。那小魔王是怎生的模样,您还不知道吗?当年他才多大一点,便能将楚儿推下水,日后且不知要做出什么事来呢。眼下叫他得了势,老爷定要耐着性子,否则激怒了他,我的楚儿……我的楚儿……”
  叶清听夫人这般说,一腔怒火顿时烟消云散,只得叹了口气,“我怎就生了这样一个孽障啊!”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爬起来就开始发烧,晚上网线突然断掉,123言情一直抽风,今天RP好差啊/(ㄒoㄒ)/~~
  因为生病的缘故,答应的二更没能达成,只能先欠下了,对不起,明天尽量补上QAQ

☆、第52章凤纹佩忆当年事

  只这古怪不过是几日的功夫而已;太子赐婚的诏书又到了苏家;苏家长女苏芷晴温柔娴淑;和少年英才的叶昭郎才女貌;即是情投意合;自是要配成双的。其后,太子妃更是赐了添妆。一整套的纯金镶红宝石的头面;凤凰栩栩如生,最大的宝石足有拇指那般大,是一等一的好成色。苏家大多人何曾见过这般的东西,都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当真是好没天理;分明是恬不知耻;勾结外男,眼下倒成了金玉良缘,连太子都来给那丫头撑腰了。”苏颂芝在屋里感叹着嘀咕,旁边坐着肥头大耳的孙觉。
  “横竖你是没算计成,我看啊刘刺史家的那个孙姨娘你也少些来往的好。”
  苏颂芝撇撇嘴,却是没放声。
  去年也是这个时节,刘刺史的小妾孙姨娘着人给她送了一匣子的珠宝。足金的镯子,翡翠的簪子,南珠的耳坠子,当真是不匪的礼。而孙姨娘所求之事,也不一般,竟是想和苏家大房拉亲家。只刘刺史那个庶子是什么德行,苏颂芝还不知道?
  吃喝嫖赌无所不能,想要叫大房同意,定是要快刀斩乱麻的。是以,苏颂芝待黄氏一到锦州,便试探着提及此事。只黄氏不动声色挡了回去,她便也不好再说。
  她对黄氏素来是又恨又妒的,这世间又有哪个做妻子的不是当真渴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佳话,然则眼下能真正得到这样的幸福的,只有背负着妒妻之名的黄氏。苏颂芝如何看得顺眼?
  只眼下这般情势,她便也只有认栽的份儿,不但要认栽,还得和黄氏拉好关系,日后孙文竹说不得就得靠这些个亲戚来提携的了,是以苏颂芝近日里,对苏芷晴尤其殷勤。
  “瞧瞧这些个物件,哪一样不是精品?便是叶家这样的世家,也是出了大力气的。”苏颂芝舔着脸,在旁边啧啧道。
  不过是纳礼的环节,按着惯例,本是不必准备多厚的礼,然则叶昭必定是叶家长子,这次送了礼物来,实际上是在帮苏芷晴添妆。只不过苏之合和黄氏对这婚事也仍是不满意得很,脸色都是铁青,
  一匣子龙眼大小的珍珠,另一盒碧绿色的细碎小珠。一把金算盘,连算珠都是一颗颗可以活动的。另有些个翡翠玉石之类,都是一大堆。其中由且贵重的,却是一块玉佩。那玉佩做凤凰展翅的形象,表面温润圆滑,仿佛被人摩挲过多年,一看便知是个老物件。苏芷晴隐约觉得有些个熟悉,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来帮忙送礼的不是旁人,正是黄妍的夫婿叶望北,他见苏芷晴在那玉佩上停顿片刻,忍不住便道,“那便是叶家历代长媳才能佩戴的凤纹佩,传闻乃是护国长公主与叶家先祖订婚时的信物。此番前来,堂弟专门提醒我叫我带来,以表达一些诚意。”
  苏芷晴有几分愕然地看着那玉佩,花了点时间,才回忆起来,这倒当真是自己当年的东西。只不过在秦家起事时,因粮草紧缺,被她拿了出来,当了银子。
  却不知这东西又是如何到了叶家手里。
  对于叶孟,苏芷晴已然没了太多回忆,他们当年的订婚多少也掺杂着利益的交换,其后二人的相处也不过仅限于军务,加上分别带领不同的队伍,少有几回相遇的时候。这玉佩背后的故事,她倒是当真不知晓了。
  不过有这样的东西在,黄氏的面色难得有了几分缓和,打起精神,与叶望北寒暄了一阵,才送了客。
  赵氏自是又恨又妒,虽说苏如絮进宫以后,这赏赐是源源不断的,然则毕竟不是叶家娶媳这样的大手笔,东西虽不多,却样样是精品,且都透着股子清高劲儿,最让赵氏稀罕。
  不过苏芷晴却是不在乎那些的。
  因了到了准备婚期的时候,苏芷晴便一心一意呆在家中,绣嫁妆。大夏国的传统,新娘的嫁衣是由自己亲手缝制的。依着苏芷晴那绣工,想要不在婚礼当日丢人,委实得下一番功夫。
  刺绣本就是考验心境的,苏芷晴过去的时候心中多有杂念,如今却得了这个机会,干干脆脆将那些个纷纷扰扰忘记了,倒是绣工大涨,比以前强上了许多。
  莫名因了一些个莫名其妙的话,就决定了自己的婚姻,赵颖对这事倒是与苏芷晴心有戚戚焉,这几日一直陪着她,就连那鸳鸯戏水的红盖头,也是赵颖的手笔。
  “这心静了,日子倒是过的快上了几分。”眼看着日薄西山,又是一日过去了,苏芷晴笑着扔下手中针线。
  “是啊,又是一天过去了。”赵颖亦是喃喃道,放下了手中针线。
  夕阳的余晖洒进窗户来,满满一地,苏芷晴轻笑道,“我倒宁愿这日子就在这一刻停下来便好了。”
  她是有些时候没过过这样的舒心日子了。自到了锦州起,发生了太多的事,以至于她习惯了整日劳心劳力,仿佛一盘永远下不完的棋,每一步都是战战兢兢,步步为营。然则这些日子,她婚事已定,苏如絮也入了太子后宫,苏家便少了些勾心斗角,她松懈下来,日子仿佛骤然回到了以前,那般轻松肆意。
  只这样的宁静不过片刻。
  就是在这样一个宁静的黄昏,整个锦州城都沐浴在一片金色里。
  已是入了秋,锦州城外,被黄叶覆盖,叶昭带着小队人马轻骑出城,还未走远,便觉察出些许不对。他翻身下马,俯身将耳朵贴在地上,睁大的双眼瞳孔骤然一缩。
  “上马!撤退!快撤退!鸣号角!快!”叶昭来不及多说,只迅速上了马,带着这队人马风也似的往山林里奔去。
  太阳刚刚落山的时候,苏芷晴便听到了外头的喊杀声,苏之合和苏之劲都不在家。家里面尽是女流之辈,都是满脸惊恐。
  “该是攻城了。想来沈家人坐稳了京城,便要出兵讨伐锦州了。”苏芷晴早料到如此,喃喃道。
  赵颖吓得脸色发白,连手都是颤抖的。
  “只怕自此以后,不知有多少日夜里都是睡不安稳了。”苏芷晴苦笑起来。京中应是有些太子党的内线,苏之合自几日前便不怎么在家里过夜了,想是收到了消息。
  “莫要怕了,横竖你都要成了苏家人了,便是家破人亡,也是有人作伴的。”苏芷晴与赵颖开玩笑道。
  因了大房两个女儿都是早早出嫁,赵颖和苏朔南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赶在冬天到来前,便差不多了。赵颖的嫁衣是早就绣好了的,那绣工好的十足,她也十分爱惜,苏芷晴连哄带骗了好几日,赵颖也不肯将嫁衣借给苏芷晴穿。
  眼下,苏家本是带着满心的喜气洋洋的。
  许是听到了声响,院子里很快聚了不少人,苏芷晴与赵颖便也走了出去。
  但闻号角铮铮,鼓声隆隆,天边,隐约还能见到火光,照亮了大半个天际。
  苏颂芝站在院子里,吓得浑身发抖,俨然就是一副想要脚底抹油的模样,赵氏却是脸色苍白,但倒没那下破胆的意思。
  是了,女儿都嫁给了太子,赵氏也知苏家是牢牢拴在了太子这架马车上,再无反悔的余地里。
  乱世的锋镝不过才刚刚在世人面前展露了一个头角。
  秋天才刚过了一半,正是十月的时候,天气还未冷下来,然则战火却是纷纷扰扰了。
  沈家的大军一连攻城三日未果,才终于鸣金收兵,暂时蛰伏在锦州城外三十里地。
  到处都飘散着火药的和烧焦了的味道,偶尔还能看到士兵们抬着伤员自巷子间匆匆走过。战事起了三日,苏之合便三日不曾归家。苏芷晴颇有些担心,便叫小七过去看上一眼,心思不宁的很。
  小七回来时,也是愁云惨淡的很。
  “听闻沈家的大军来势汹汹,有人主张退守沧州,苏将军不肯,大帐里正吵得不可开交呢。”
  “锦州地势险要,扼守要冲,沧州却是一马平川,退到沧州不过是自寻死路。”苏芷晴自是明白其中机要的,“难不成这些日子,锦州城外都不曾修筑防事,怎会叫敌军一口气便逼到城下来。”苏芷晴是懂得门道的,一眼便看出其中的问题,恨声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听说,这是天枢君的意思,说是咱们兵力稀少,不易分兵。”小七挠挠头,很是不解。
  因了是奔雷的人,她还是习惯称叶楚为天枢君,苏芷晴绕了个圈子,才反应过来,天枢君是叶楚,只得道,“不是说叶楚是享誉京城的神童吗?怎会连这点都想不到。”听闻是叶楚有意为之,苏芷晴忍不住嘀咕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过度章,战要打,婚也是要结的。
  最近网络不好,每次发文都是一场战争,所以留言可能没法及时回复
  哪天要是没更新,一定是实在连不上了QAQ

☆、第53章别样洞房花烛夜(上)

  苏芷晴婚礼前的一个月;整个锦州城都在一片骚乱之中;沈家的大军压境;一次又一次的强攻;每一回都是来势汹汹;喊杀声昼夜不停。城里都是烧焦的糊味儿和血腥味,苏之合已然半月不曾归家。
  军帐之中;诸多将领汇在一起,坐上首的正是黄氏的父亲黄老将军,因了资历和经验,他如今乃是三军之首。但见他须发尽白;目光凝重;“这几日咱们伤亡惨重,士气低下,再撑一个月,只怕有些困难。”
  苏之合亦道,“此番与叛军交战,那领兵的将领乃是沈静虚庶子,最是勇猛,又是个善调兵遣将的,想要一击击溃只怕不易。”
  诸人俱是有些灰心丧气,不着痕迹的看着坐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叶楚。
  已是入了冬,军师叶楚的手里仍是拿着一把羽扇,随意把玩,嘴角竟是堆笑,“只眼下却无旁的办法,诸位也该是清楚的,我兄长早已于一个月前,便带兵蛰伏山林之中,若不到约定时刻,只怕是不会出来了。还请各位体谅,再撑上一个月。此役若胜,锦州城便有半年的时间休养生息,此役若不能大获全胜,只怕各位日后的日子可就要难过了。”
  因了叶楚在太子身边的地位和护送太子来锦州时的功劳,军中尚无人可压制他。叶楚虽只领了军师之职位,实则却是如同尚方宝剑一般,人人皆是忌惮两分,诸人满心的抱怨也只能咽下了。
  及至散了会,叶楚自军帐中出来,慢慢往自己的帐子踱去,却是叶望北追了上来,低声道,“沛林可否借一步说话?”
  叶楚自是知道他要说什么的,却不点破,只道,“有何话在这里说不成?”
  叶望北神色一暗,只得道,“不过是些家务事罢了,若沛林此时无空,以后再说也无妨。”
  叶楚了然一笑,转身而去。
  一入军帐,便见一身黑衣的少女瞪着眼看他,叶楚一时气极反笑,“人人都道我要借机害死叶昭,难不成连小七也这般想?”
  小七摇摇头,“天枢君的事我向来看不懂,不过我家小姐说,你想杀破军,自有隐秘一千倍的办法。以这样的心思来猜度天枢君,是看不起天枢君的心机。”
  一整晚都在笑的叶楚这一次反倒不笑了,“未料到苏家小姐这般看得起我。”
  “我家小姐谁都看得懂。”小七嘻嘻笑着,“她要我来捎句话问天枢君,这仗还要打多久?破军能赶得上婚礼吗?”
  “且放心,不论赶不赶得上,仪式是一样都不会少的。”提起婚事,叶楚难得的眼神闪烁起来。
  入了夜,苏府已然是没了声息。
  人们已然渐渐习惯了连日的征战,伴着喊杀声也依旧睡得香甜。
  “他是这般说的?”苏芷晴托着腮坐在房间里,指甲上红红的,是今日用凤仙花新染的。
  “是这般说。”
  “看来此役还当真是凶险的很。”苏芷晴无奈的叹了口气,毕竟不是上辈子,她可以坐在军帐里参加各种军事会议,出谋划策,眼下她不过一个闺阁女子,如那空中浮萍,这样的无力感委实叫人不爽快。
  “如今,倒真的只剩下坐以待毙了。”苏芷晴苦笑着道。
  婚期来的飞快,冬至那日清晨下了场雪,整个锦州城都在一片银装素裹间,叶家早早派了人来打扫街边的积雪。天不亮,苏芷晴便被从床上拽了起来,敷粉施脂,好不热闹。
  苏芷晴木头人一般的按着喜娘的要求被摆弄了半晌,但见铜镜里一抹红影仍是有些不可思议,自己这就要嫁人了。
  嫁衣是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虽仍是技艺疏漏,好歹也算上的了台面了。盖头是赵颖的手笔,就连鸳鸯的羽毛都是层次分明,生动活泼。
  “早些日子,还是你为了我的婚事在忙活,如今你倒是比我先出嫁了。”赵颖红着眼道。
  苏芷晴却笑了起来,“莫要着急,眼瞧着便轮到你了。两个妹妹都嫁人了,这个做哥哥的,婚事如何来拖?且等你也挽了头发来回走动,可就方便多了。”
  “你总是这般,比我心宽。”
  “宽不宽的已是这样了。”苏芷晴不禁苦中作乐道,不知锦州城外到底发生了什么,自昨日起,喊杀声便没断过,就在苏家这热热闹闹的时候,苏之合却是连女儿出嫁前的仪式都没法参加。
  更别提叶昭,眼下到底在何处只怕也不一定呢。
  眼下当真是前途未卜,一个不好,苏芷晴便要守望门寡也说不定。只婚期定了,时辰都是寻了大仙算过的,吉时已到,便是没有新郎官儿也得出嫁。
  苏雅兰却是默然坐在一边儿,一直没吭声。她自苏如絮做了太子侧妃起,便愈发沉默起来。当年的悲剧仿佛已然被早早避开,只苏雅兰却突然发现,越是如此,她反而无措起来了。原本她还可以猜测到日后许多事的结局,只局势已乱,她知晓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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