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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之炮灰女配翻身手册-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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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叶晗月双手合十,做祈祷状,“你安心去吧,我会给你多烧纸钱的。”
见叶晗月如此模样,皇甫修轻叹了叹,“赶紧行动吧,我们不能耽搁太久。”
二人开始忙绿起来,一个时辰后,一切布置妥当,临走前,叶晗月还特意在好好看了看成衣店,感叹着,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了。
东宫之内,太子刚下了早朝回到寝宫,正欲和侍妾戏耍一番,侍卫脚步急促的进了殿,脸上还残留着未消散完全的震惊。
“何事如此惊慌?”太子一把将坐于腿上的侍妾推开,朗声问道:“抓到皇甫修了?”
“殿下,属下并未发现小王爷的踪迹,只是……玲珑居的老板……”
“玲珑?”皇甫宏宣眉头一紧,“怎么了?”
“她死在了成衣店中。”侍卫拱手答道。
“你说什么?”皇甫宏宣显然被惊到了,继续确认道:“玲珑死了?你可看见尸体了?怎么死的?”
玲珑就是叶晗月,叶晗月死了?这怎么可能?皇甫宏宣不敢相信,竟恍惚了一瞬间,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感觉空落落的。
不等侍卫回话,皇甫宏宣冷声道:“备马,本宫亲自去查看现场。”
“是,殿下。”侍卫拱手行了礼,匆匆出了门。
成衣店此时已经被官兵封锁了,即使如此,外围依旧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场面喧闹杂乱,都在讨论玲珑之死。
太子在街边下了马,众人见太子前来,纷纷让出了道,太子径直进了成衣店,右脚刚踏进门,便看见玲珑的尸体赫然躺在楼梯口,满地的血已经凝固成了褐色。
太子上前细细看了看玲珑惨白无色的面容,良久才开口道:“仵作验尸了吗?死因如何?”
一个中年男子站了出来,拱手答道:“回殿下,死者是意外死亡。”
“意外死亡?你说说怎么个意外法?”皇甫宏宣明显有了怒意,可当众还是压制了些许。
“回禀殿下,死者后脑受创,失血而亡。”仵作将一个细小木棍呈于太子面前,继续说道:“死者生前,脚踩此木棍,不慎滑倒,后脑刚好磕在了楼梯之上,遂受创。”
皇甫宏宣瞅了瞅仵作手上的木棍,又回头看了看躺在血泊中的玲珑,沉默了半晌,才向身旁的侍卫缓缓道:“将尸体抬回东宫,没有本宫的吩咐谁也别动。”
“属下明白!”侍卫拱手答道,将皇甫宏宣送出了店门。
太子出门上了马,用马鞭使劲抽打了马屁股,马儿受惊,飞奔了出去。
皇甫宏宣抓着缰绳,骑着马飞奔出城外好几里路才渐渐停了下来,心中的压抑此时已经减退了大半,可眼眸里依旧残留了悲伤和疑虑。
虽然亲自确认了玲珑的尸首,可是他仍然不相信她就这样草率的死去了,她如此精明聪慧,心有城府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
今夜月华如水,天空像洗过不一般。
皇甫宏宣却辗转反侧,始终不能入眠,无奈只得起身到了院子里安坐片刻,可脑海里依旧浮现着白天玲珑那张惨白的面容,挥之不去。
莫非?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皇甫宏宣的脑子里,她真的是玲珑吗?或者说她真的是叶晗月?
皇甫宏宣没有犹豫,直接提着灯笼往偏院而去,叫醒了侍卫,侍卫迷糊中拿着钥匙跟咱皇甫宏宣的身后,二人径直到了停放尸体的房间。
“打开!”皇甫宏宣指了指门上的铁锁,冷声道。
侍卫倒也没有犹豫,动作麻利的开了门。
皇甫宏宣进了屋,将灯笼交给了侍卫,伸手就要撕下玲珑脸上的面具,可手却停在了玲珑的脸上,他犹豫了。
“殿下?有什么问题吗?”一旁的侍卫疑惑道。
皇甫宏宣没有回话,看了看侍卫,又拿过其手中的灯笼,退在一旁,指了指尸体,冷声道:“你把她脸上的面具撕下来。”
侍卫愣了片刻,按照太子的话,“唰”的一声将玲珑脸上的面具撕扯了下来。
“不是她!”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营救
皇甫宏宣盯着面前这张陌生的女人脸惊呼道,心中瞬间阴霾尽扫,明朗起来。
“殿下,不是她是谁?”侍卫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恍惚道。
皇甫宏宣被侍卫的话提醒,怒意立刻掩盖了眼眸里的丝丝喜悦。
叶晗月!这个狡诈的女人,竟敢戏耍于他!
“备马!”皇甫宏宣怒吼道,右手紧握成拳重重的砸在了案几上。
一旁的侍卫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不轻,不禁打了个激灵,才小心翼翼的询问道:“殿下……是要去哪里?”
“抓捕叶晗月!”
“可是已经三更天了。”
侍卫好意提醒着,可瞅着皇甫宏宣的黑脸,还有悻悻出门,往马棚而去。
皇甫宏宣带这一行侍卫,挨个将叶晗月名下的店铺查了个底朝天,但叶晗月的丝毫未见,店铺内里的货物尽是半空,想来是早有准备。
“殿下,这个时辰了,店里的伙计都下工归家了,查不到什么线索的,要不明日再来探查。”
皇甫宏宣斜斜瞥了一眼说话的侍卫,冷声道:“长眼睛了吗?啊?”又觉不解气,上前一脚将侍卫踢倒在地,骂道:“带脑子了吗?”
“这店铺里的货物都半空了!莫说明日,明年都不会有伙计来!”
皇甫宏宣气得肝疼,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店铺前的石阶上,继续训斥众人道:“你们一个个儿的都是饭桶吗?天天在街上巡逻,没发现这些铺子都搬空了吗?”
主子发火,底下的一众人自然大气都不敢出,低眉垂眼的等候发落。
“前些日子跟踪叶晗月的人站出来。”
离开,从队伍里走出来两个侍卫,“殿下有何吩咐?”
“叶晗月平日里还会去什么地方?”
“倒是还有一处别苑,在城西,离此处四五条街的距离。”
“前面带路!”皇甫宏宣上了马。
自然,别苑也早已人去楼空,连院子里的花都被尽是搬走,空气中海残留着和丝丝清新的香味。
皇甫宏宣站在空旷的院子里,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些什么。
从玲珑的假死到店铺人去楼空,这一切都是早有准备的,叶晗月为何要策划出如此繁琐的逃跑计划?真相只有一个,皇甫修没有死!
为了出城,叶晗月只有制造出如此惊人的假象,吸引众人的目光,她和皇甫修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城。
这是个精明的女人!皇甫宏宣暗自咬牙道。
“立刻将叶晗月和皇甫修两人的画像交到城门卫兵处,让守卫严查每一个出城的人!”皇甫宏宣冷声道:“从明日起,在京城中严查二人的踪迹,无比将此二人捉拿!”
“属下遵命!”
皇甫宏宣一行人离开了别苑后,院中角落的废柴堆中悄然走出一个人来,细细一看竟是药老。
原来药老听见官兵进园的声音,来不及逃走,情急之下才躲进了废柴堆中,不想却将皇甫宏宣的计划听了个一清二楚。
药老来来不及多想,趁着夜色出了门,他要赶紧将消息送到皇甫修手中,按照之前传信的地址,药老找到了皇甫修二人下榻的客栈。
“药老?你怎么来了?”皇甫修显然对药老的出现惊讶至极,毕竟这样很容易将他的行踪暴露给敌人的。
药老将院中所看见的事情尽数告知了二人。
“没想到皇甫宏宣这么快就发现了端倪。”叶晗月虽然睡眼惺忪,脑袋却是异常清醒,“如此一来,我们要向出城就困难了。”
“既然皇甫宏宣下了追查令,那明日城中大街小巷必定都贴满了你我的画像,这客栈是待不了了。”
皇甫修瞧了瞧药老,继续说道:“别苑若是没有被官兵看守,倒是还有办法出城。”
“我来客栈的之前倒是真没有官兵看守,不过现在……”
皇甫修打断药老,“太子疑心重,不可能不在别苑布兵的,今天晚上是出去了,明日正好是端阳节,进城出城的百姓众多,也有掩护。”
“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叶晗月问道。
“明日,药老扮成运泔水的车夫,你我躲在车内,你说如何?”
皇甫修看了看药老,又瞅了瞅叶晗月,征求意见。
“既然太子叮嘱了守城士兵严查过往路人,那我们躲在泔水车内应该也不能过关啊?”叶晗月质疑道。
一旁的药老附和点头着,皇甫修看了看二人,神秘道:“你们跟我来。”
三人出了门,下到了客栈的一楼后厨的院子里,皇甫修将角落的一辆泔水车推了出来,然后将车的底座的木板竟然取了下来。
“这车又两层!”叶晗月惊呼道:“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以躲在底层,莫混过关了。”
“对,正是如此,天气热泔水的味道酸臭,士兵们不会太仔细的检查,这二层是绝对发现不了的。”
皇甫修分析道:“不过为了保险,我们还需要做些其他的准备。”
“什么准备?”药老和叶晗月异口同声的问道。
“回屋再说吧。”皇甫修将泔水车推回了原处,领着二人上了楼。
今日是端阳节,天气晴好。帝都京城更是热闹,四面八方进城的人汇集在城门口,排起了长队。
“往年端阳节进城可没查得这么严啊?今年是怎么了?”一位老大爷抱怨着。
身后中年男子低声道:“听说是天牢逃跑了两个囚犯,官府正在城中追查呢。”
不待老大爷回话,只听得不远处有人大喊:“叶晗月再在此!”原本还聚集子啊城门盘查的官兵们纷纷追了过去。
街道上瞬间砸开了锅,看热闹,起哄的,想要抓住叶晗月立功的,都挤成了一团,反而提刀赶过来的士兵竟然被挡在了人群之外。
“都给我让开,官府办案!阻挠者格杀勿论!”一个领头的官兵站在旁边买菜的桌子上大声喊道。
听见了格杀勿论四个字,上一秒还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这一秒已经全部散开了。
官兵们赶紧将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哭泣着围了起来,领头的拿着画像准备比对,那地上的女人突然一咕噜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哇的一声哭了。
嘴里面还模模糊糊喊着:“傻妞要回家!你们都是坏人!”
领头的官兵瞅了瞅眼前这女子,这哪里是叶晗月,清瘦矮小,面容饥黄,表情木讷,分明就是个傻子。
只是这傻妞身上的衣服和画像上叶晗月所穿服饰竟一模一样,领头的官兵心惊,赶紧向在场的官兵们吼道:“这叶晗月奸诈奸猾,这傻妞就是用来吸引我们注意力的,大家谨慎些。”
说完带着众位官兵回了城门处,“刚才可有可疑之人路过?”领头官兵询问着盘查的小兵道。
“今日进城的人多,出城的人少,刚才只有一辆泔水车出了城。”小兵答道。
“泔水车?可有仔细盘查?”
“查过了,拉车的是个老头,没有异常。”
“那就好,盯紧些吧。”领头的官兵嘱咐道。
城外河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将两桶泔水从车里搬了出了,取了车板,从车里走出来两个年轻人,没错,正是皇甫修和叶晗月!
“姑娘这调虎离山的计策真是妙啊!”药老一边整理着唇边的假胡子,一面赞叹道:“留下的新兵蛋子,捂着嘴巴瞅了一眼车里就放行了。”
“不过,你是在哪里找到那个傻妞的?”皇甫修笑问道。
叶晗月眉间带着几分得意,“小王爷能发现二层的泔水车,我自然也能发现客栈老板的傻女儿啊。”
“官兵不会把傻妞抓进大牢吧?”药老略有但有的额问道。
皇甫修笑答道:“放心吧,官兵注意力都在我俩身上,哪有时间为难一个傻妞。”
“小王爷,叶姑娘,你们别耽搁了,赶紧走吧。”药老收拾着泔水桶,催促着。
“对,虽然我们逃了出来,但是皇甫宏宣应该会很快发现事情不对。”叶晗月谨慎说道:“我们赶紧走,小王爷。”
“药老,你一人回去可要当心些。”皇甫修担忧的看着药老,嘱咐道。
“小王爷,您快走,别担心老头子我了。”
药老将包袱塞进皇甫修怀中,推着其往道路上去,叶晗月轻叹了口气,拉着皇甫修上了官道。
“三天了,还没有消息吗?”
皇甫宏宣怒意难掩,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黑着脸瞪着大殿之下一群低眉垂眼的侍卫。
“你们这群饭桶!本宫养着你们有何用?有何用!”
整整三天都没有搜寻到皇甫修和叶晗月两人的一丝踪迹,如此看来,二人多半已经逃出了京城,可侍卫官兵几百人竟然连两个人都看不住。
皇甫宏宣越想越气,既然皇甫修跑了,那他绝不可能放走三王爷,这次他要亲自看着三王爷归西!
皇甫宏宣匆匆进宫向皇帝请旨,皇帝年迈,久病难愈,这段时日已经卧床不起,哪里还有心思操心天牢的事情,遂将三王爷处置之事全权交给了皇甫宏宣。
天牢里,三王爷面色从容的坐在稻草堆上,双眼紧闭,完全一副不愿搭理太子的模样。
太子倒也不气恼,只是居高临下的瞅着三王爷,幽幽道:“三皇叔,听说您这些日子过得很是惬意呀?是吗?”
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收留
“这个时候了,本宫不妨告诉你,皇甫修并没有死,此时已经逃出了京城,您……可知道?”
三王爷依旧没有理会太子,只是嘴角浮出了丝丝笑容。
果然,太子被三王爷唇边的笑,瞬间激怒了,上前抓着三王爷的衣襟,狠狠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皇甫修没有死,啊?这一切是不是你策划的,啊?”
三王爷依旧没有睁眼,一言不发。
“说话!”太子怒吼道。
“太子何必对一个将死之人动怒?不值得。”三王爷睁开眼瞧着面前的太子,缓缓说道。
太子狠狠的看了三王爷片刻,站起身子,一面整理衣服一面冷声道:“三皇叔倒是看得明白,没错,今日本宫确实是来送皇叔您上路的。”
太子朝身后的小太监摆了摆手,小太监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太子将盘中的酒杯拿起,递给三王爷。
“皇叔请吧。”
三王爷看了一眼太子,没有丝毫犹豫,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太子,老夫送你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三王爷话刚落音,刹那间,脸色苍白,口吐白沫,手捂着肚子挣扎了几下,便瘫倒在了地上。
“皇叔,这句话更适合您呀。”太子瞅着已经咽气的三王爷,幽幽说着,阴冷的笑声随之而出,回荡了整个牢房。
深夜,皇甫修立于小客栈的窗边,今夜无月,外面漆黑一片,借着屋里的烛光,窗前的翠竹倒略微看的清楚。
“小王爷,过来洗洗脸吧。”叶晗月端着水盆进了屋,轻声唤到。
半晌,皇甫修才缓缓走了过来,在桌子边坐下,面色虽然平淡,但眼眸里藏着无尽的悲哀和颓然。
叶晗月放下手中的巾帕,走过来,担忧的看着皇甫修,柔声问道:“小王爷,昨日药老的信中到底说了什么?自从你看了信,为何一直闷闷不乐?”
“太子终究还有下手了。”
“谁?对谁下手了?”叶晗月疑惑着,突然又想到什么,面容上爬上惊恐,许久才小心翼翼道:“三王爷?”
皇甫修微微点了点头,嘴唇紧抿着,没有说话。
“太子没有抓到我们,自然就拿三王爷出气了。”叶晗月说着,话语中尽是怒意,“小王爷不要太过伤心了,你身上还有天牢里留下的旧伤没有痊愈,早些歇着吧。”
皇甫修没有说话,默默的洗漱后便蒙头睡去,叶晗月知道他哪里睡得着,不过是不想将悲伤显露出来,让她看到。
清晨,叶晗月刚起床便听到客栈里几个京城方向来的男子在低声讨论着什么,细细一听,原来太子已经下令沿着官道追赶皇甫修和叶晗月。
叶晗月心惊,这客栈刚好处在官道之上,官兵定会搜查,看来此处不能再久留了,叶晗月如此想着,匆匆上楼通知皇甫修。
“小王爷,我们得马上离开客栈,官兵今日应该会到此处。”叶晗月推开门,对依旧躺在床上的皇甫修说道。
见皇甫修半天没有反应,叶晗月暗叹,赶紧上前查看,“怎么又发烧了?”
因为在天牢中受刑留下的伤没有痊愈,加上这几日总是阴雨绵绵中赶路,皇甫修这段时间发烧从没有间断过。
“这可如何是好?”叶晗月自语着,心中已经焦虑不堪。
思忖了半晌,叶晗月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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