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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阳光)-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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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记得不错,这厮头脑口才都在一流,要是能借的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为小白脸儿递交份推荐信,凤仙儿兄求职的事儿一准儿成功。人才不用白不用,抓紧一切时间,动员一切力量套近乎才是正题。
冲上去握住老小子的手上下猛摇,“公台,一向可好?”
陈宫在最短的时间里调整情绪,毫不示弱反握住我的手震颤的那叫一亲切。
“天女,好久不见。”
姑奶奶在心中冷笑,笑这小样儿的面上极力装熟,内里铁定还在为当初不告而别的事儿面热,为了缓解氛围,此君难免口是心非,“自从分别,十分想念。”
想念个头要不是今天搞这么一出偶遇,我早忘了他是哪颗大瓣儿蒜,他也未必记得我是哪根儿圆头儿葱。
陈宫拿眼从上到下把我打量个完全,犹豫着问一句,“你义父可好?”
这句品着有些悲凉,再看那厮表情,完全是回忆老情人的状态。传说中的忧郁都快在老小子脸上含苞待放了,说他和老曹没奸情才怪。
掩饰心中所想,礼节性微笑回话,“我同义父失散也已有些时日了,中途总有事故,迟迟不得抽身。待料理手头这一桩事,就去山东找他团圆。”
陈宫闻言,玉面怅然,恐怕是被我不甚地道的拽文搞到内伤所致。
为缓解彼此尴尬,忙不迭地开口说正题,“公台,刘天有事相求。”
陈宫顺梯子也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义正言辞,“天女与我相识交厚,若有出力之处,定当竭尽所能。”
相识是实情,交厚谈不上。就算这厮当真竭尽所能也不是看我面子,姐姐顶多充一回某屋檐上的那只乌鸦,“吕布将军一行来此是为投靠张大人,可否请公台在太守面前为其美言几句?”
公台君闻言立马行动,扯手将我拉到张邈面前一通表白,“天下分崩,英雄并起;君以千里之众,而反受制于人,不亦鄙乎”
作报告就够糟蹋群众的了,老小子的夸张发言更称得上是天理不容。张邈被这一套莫名其妙的说辞搞到呆愣,僵立三秒才对我拱手笑,“听传天女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
架势十足回拜一礼,嘴里忙不地寒暄,“太守大人客气。”
老张陪笑,“听闻天女受封郡主,真是可喜可贺。”
摇头摆手以示低调,“都是上位抬举。”
老张皱眉,“听闻文台枉死,郡主节哀。”
愁眉苦脸消化不良,“皆属世事难料。”
来回来去四句话,我这心就被此君搞得七上八下。老小子把我捧上天再扔下地,不是缺心眼儿缺到了炉火纯青,就是耍心机耍到了巅峰极致。
张邈无视我风云面换的脸,顾自发展台词,“不知郡主光临拙郡,有何贵干?”
贵你妈**干王八蛋明明早就接了消息得知我此行目的,却还装糊涂打太极唱这出“七品芝麻官”,要不是为了情美人和阿玛尼,姑奶奶抽风了四处跟你们这群老不休弓腰卖笑,“刘天贸然前来,是为了向太守大人推荐一将。”
这厮眨巴着绿豆小眼儿,嘴角尽是讥诮,“不知郡主要荐何人?”
明知故问
“吕布吕奉先。”
该天杀的见我咬牙切齿,接茬儿一脸戏谑地挑战我的极限,“可是当日与郡主在虎牢关大战百合的吕布吕奉先?”
不想应是却也不得不应是,打死我也不愿承认自己是为天敌求官,奈何事实摆在眼前,连敷衍说个“不”都没有空间。正在进退不能之际,陈宫同志助人为乐插嘴进言,“今曹操征东,兖州空虚;而吕布乃当世勇士,若与之共取兖州,霸业可图也。”
小样儿的这么关心老曹的动态,刚才还装模作样地问我“义父可好”。
无论如何,张邈被他一句话说动了心,文台君抓住时机甩万字演讲,好说歹说算是为小白脸儿求出了一官半职。
爹亲娘厚的出了门我就忍不住问候家长,大丈夫能屈能伸倒也罢了,我堂堂一个小女子,为情人的老公找工作到此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地步,活该被编入史诗凯歌。
陈宫在后头跟上我愤然前行的脚步,笑着寒暄冷暖。小样儿的刚帮我办过事儿,哪好意思不跟他往来周旋。说话间忘了时间,直到接到吕布安家摆酒的通知才按下暂停键。
吕瘟猴儿求职成功,当晚小排筵宴,打着旗号要给我送行。姐姐对他过河拆桥的行为深感无语,碍着情美人与阿玛尼的面子也不好撕破脸,唯有大显神威,将一干人都喝到吐血才稍解心头只恨。
月上三杆,人将失圆。晃悠悠回到下榻的客房,预备瞪眼到天明。忧郁了没多一会儿,就闻到一阵淡淡的梨花香忽近忽远。
那人越发符合千面无影的形象,来去像猫一样没个声响。
略略发凉的手试探着抚摸我双颊,在确定被摸的人既没惊诧也没挣扎之后又不安分地滑到了颈,熟练自如地解扣子,一颗,再一颗。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热腾腾扑在脸上有些疼,有些痒。
某温湿物轻轻划过我的唇,又强势撬开我的牙,有什么钻进了我的口腔,**着我的舌,我的心。
身体鼓励自己去回应他,灵魂却疲惫地动也不想动。小样儿的似乎觉察出我的动情被什么束缚,适时收敛心性,放沉身体微微叹息,“又是满嘴酒气,你把自己的身体当成酒缸来糟蹋了。”
摸摸他垂在我脸上的长发,虚弱答话,“席间应酬嘛。”
小样儿的咧咧嘴,露出的却不是笑,“席间应酬还是借酒消愁?”
一语道破天机,半点不留余地。眼看着我被噎的说不出话,这厮索性问个直白,“我们明天就动身离开了,你是舍不得她吗?”
要是别人问我这话,我恐怕要语气不佳地回一句“废话”,可惜问话的是他,我除了毫无波澜地“嗯”一声之外,找不到更合适的表达。
小样儿的手顺着我半开的领子往里钻了钻,似乎要掩饰他话里的一丝波澜,“就那么舍不得吗?”
实话是……
我也不知道答案。
越不越不明白自己的情感,似乎千番不舍,即将分别的知觉却并未伤到深处。似乎百般无措,我却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四两拨千斤地坦白从宽,“舍不得小情儿,更舍不得阿玛尼。”
影美人支起贴我耳边的两只胳膊,居高临下目不转睛地与我对视,犀利了半天才喃喃问道,“既然这么不舍,为什么不去陪她。”
我也想去陪她,只不过临别在即的最后一晚,要面对彼此恐怕太难。
“不是有许多话想同她说?”
许多话?是有许多话,只不过这所谓的“许多话”在过去的几个月里貌似都被我们说完了,有的没的,真的假的,虚的实的,对的错的,应该都说完了。至于彼时说不出口的,徒留到今日也是枉然。
影美人伸手轻轻抚着我的眉头,似乎是想抚顺那两条凹凸不平,嘴里吞吐着嘟囔一句,“去看看吧,说不定她在等你。”
抓住小样儿的玉爪放在手心捏,一边玩笑,“妒夫改贤夫,孺子可教。”语毕在第一时间借景儿冲出门。
游荡到情美人门口,犹豫要不要敲门的当口就听门里响起的婴儿哭声。想也不想冲进门,看到孩子娘正抱着小祖宗不得法地乱哄。
愁绪一腔皆化成失笑一声,“哪里有这么哄孩子的,没哭的都被你颠儿哭了。”
走上前顺势接手,将阿玛尼搂在怀里轻摇,嘴里胡飚几句鸟语安抚小宝贝儿激动的情绪。
当真奏效
小家伙儿初始还不服软,听到中途就收了哭腔瞪大眼,听到最后就垂了眼皮眯睡眼,迷迷糊糊喃喃呓语,举起粉拳摇了摇就投入周公怀抱。
情美人凑到我身边笑的凄惨,“阿玛尼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你要是不来,恐怕要哭一夜了。”
孩子的第六感真不可小觑,小宝贝儿恐怕在冥冥之中感应到要和我这个领养的妈分离了才失控情绪。
将怀里的孩子轻轻放下,拉起情美人的双手淡淡诉说,“怪我不好,自阿玛尼出生之后让你抱得太少。”
情美人露出一个笑,笑容本身完美无缺,却被双腮淌下的两行泪破坏了伪装的精美,“你等着瞧,生娘怎么也比养娘大。”
出食指点点小妖精额头,笑着威胁,“为了不让你动摇我的地位,我会一有时间就跑来破坏你们母子感情的。”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57章 此地伤心不能道,目下离离长春草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门外若无南北路,人间应免此方愁。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流水落花春去也,悲莫悲兮生离分。
最后一夜,谁也没有失眠,搂在一起睡到日上三竿,只等阿玛尼哭着叫人才双双转醒,彼此都不提离言别语,似乎要走的不是我,要留的也不是她。
料理毕私情,总还要同太守大人正式告辞。老张给足挂名郡主传说中的皇家颜面,亲率班子列队相送。一干人浩浩荡荡出了城门,正待华丽地策马扬鞭,就被颠颠儿来迟的陈宫毫无形象地扯到一边儿。
老小子摆出地下党接头的姿态低声说一句,“郡主,可请借一步说话?”
心说你再用点儿力气就要把我拽出二里地了,借的可不止一步。看他扭扭捏捏的小媳妇儿模样我就猜得到,小样儿的要说的内容跟老曹绝脱不了关系。
对雷火自卫队的兄弟们做领导式挥手示意他们稍等,高调将陈宫拉到墙角儿回问,“公台有什么事,直说就是。”
这厮莫名其妙红了红脸,“本想昨日晚宴同郡主讲明,可惜不胜酒力,醉过去了……”
昨晚酒席上种种,姑奶奶历历在目。倒霉孩纸哪里是醉,分明是喝吐喝抽喝癫痫。
干咳几声示意他可以砍掉废话入正题,此君接了信号立马竹筒倒豆子点中心句,“郡主彼时说要去山东见你义父,我有一事相求……”
听这话头,莫非小样儿的要我从中撮合撺掇他与老曹涛声依旧。转念一想,哥们儿提出此种要求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人别的资本没有,就有那么点儿所谓的原则,既然当初走的决绝,时至今日就没理由吃回头草。
皱着眉头表示我猜不出,小样儿的一脸正色直言道来,“郡主可知明公与陶谦结怨?”
“哪个明公?”
“就是你义父。”
“哪个陶谦?”
“徐州陶谦。”
闻言惊悚,大摇其头,“怎么可能?当初十八路诸侯会董卓的时候我跟老陶也有点儿交往,那厮为人温厚纯笃,况且对我干爹一向礼遇。两个人关系说不上铁,倒也没出什么错儿,怎么会平白无故结怨?”
陈宫一声长叹,“此事说来话长,恕不能向郡主一一言明。当初我为东郡从事,与陶谦交厚;听闻你义父起兵报仇,残杀无辜,便自去做说客,不想……”
哇塞陈宫和老曹居然背着人民抽空儿搞出这么一出插曲,简直是挑战群众们脆弱的小心脏,“是不是……义父责怪公台当日不辞而别,避而不见?”
小样儿的怅然摇头,“恐怕他是不想见我,无奈灭不过旧恩……虽得见……”
姐最烦的就是人说话吞吞吐吐,要不是看这老小子的表情比失恋还痛苦,我早就没那个耐性听他讲评书。
陈宫颓然长叹,“虽得见,他却不采吾言,誓要报仇雪恨。我没有面目再见陶谦,才来陈留投张邈。”
点头表示同情,“我知道有些事本质复杂,三言两语描述不透,只不过公台还是得给我透个底先。”
小样儿的眨巴眨巴眼儿,“透什么底先?”
废话,你说透什么底先。枉你满腹才华,怎么一牵扯到老情人的事儿就抓不住要点。
“究竟什么深仇大恨让老曹尽失风度?”
老小子恍然大悟,立时送出四字回答,言简意赅。
“杀父之仇。”
我的西门垏陶谦没事儿杀老曹他爹干甚?
陈宫见我张口结舌,犹豫着要不要抽时间从头到尾地解释,歪头瞥见以张邈为首的送行人员皆摆出不耐烦的姿态,才把竹筒倒豆子的计划扼杀在摇篮里,退而求其次对我慌慌叨念,“陶谦乃仁人君子,非好利忘义之辈;其父遇害,乃他人之恶,非谦之罪。州县之民,与你义父无仇,却尽遭受屠戮。郡主若得见明公,能否劝说几句,化解这场戾气?”
姐姐现在的状态完全就是云里雾里,前因后果都还没搞清呢拿什么资本劝说,奈何见这厮一脸期待,也不好直言拒绝驳他颜面,唯有哼哼唧唧应承下来,“我与陶谦相识一场,也算敬佩其为人。他有难,我若有出手的余地,绝不会见死不救。只不过……总得弄清这桩事故的来龙去脉才好行动。公台放心,既然我干爹正围攻徐州,不如我先奔到徐州见敌对双方,摸熟状况再做打算。”
公台君当场展眉舒气,“如此有劳郡主。”
出于礼节执手相看绿豆眼儿,回一句,“还请公台对吕布多多提携帮带。”
替小白脸儿求人情比当初挨虐待狂三鞭子还要肉疼,无奈他好她才能好,为了情美人今后一帆风顺,这点儿痛苦就权当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磨练。
陈宫凝眉颔首,“定当竭力而为。”
“今日一别,后会有期,公台多多保重。”
“郡主一路平安。”
这厢话别到尾声,张邈吕布也冲上来送几句祝福。看空中,好一片飞舞的白绢,听风里,好一些珍重的叨念。
十八相送完毕,车轮滚上征途。正坐在包厢愁眉苦脸地思考,就被人趁其不备入室图谋不轨。那来无影无无踪的俏公子装神弄鬼了一会儿,见被骚扰的毫无有效互动,便轻扑到我身上笑问,“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思不得不如不思。”
满脑子都是老曹陶谦,他说的话左耳听右耳出,完全没过脑。眼前人似乎看出我并不是再为离别烦心,立马识时务为俊杰地问一声,“怎么心事重重?莫非刚才陈公台跟你说了什么不成?”
“嗯。”
影美人似乎十分不满我的胡乱应承,两只玉爪不安分地开动。
心中乱,顾不得自己正寸寸失守,“他说老曹与陶谦打起来了,要我从中说和。”
小样儿的闻言默默停手三秒,“你预备怎么说和?”
看他面无表情,我反倒无措。这厮听到如此爆炸性的新闻怎么一点儿给力的反应都没有,让我怎么能不怀疑,“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略有耳闻。”
“知道了你不告诉我。”
“你不记得了吗,我们现在还在打赌,说好了各凭本事,你自己不去搜集信息,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不说我都忘了,现如今还和眼前人有个约定来着。话已至此,埋怨他都找不到理由,只能没出息地自暴自弃,“算了算了,是我自己没本事没能力。”
影美人无视我情绪低落,自顾自忙来忙去,“枉费你手下那么多探子,整日里只顾与美人儿女情长,也不知利用。”
与本郡主儿女情长的美人里他排第一,现下还敢大言不惭地数落我。咬牙切齿盯着他抢白,“你说得对,不该只顾儿女情长忘了国家大事。美人儿,还不乖乖从我身上下去,否则坏了正事,别怪我迁怒于你。”
混蛋球儿闻言丝毫不为所动,“玩笑一句,何必当真。”
再被扯个两三下,我身上的衣服就要七零八落,适时拉住他作孽的手甩包公脸,“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昨天晚上你去陪她了,今天要补偿我。”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出口,姐姐这点儿被突如其来的爆料暂且压制的所谓离别愁绪都被集体勾出,火山海啸爆发彻底。
剪不断,理还乱,新啼痕压旧啼痕,断肠人忆断肠人。
小样儿的眼睁睁看着我瞬间留下两行清泪,立马知觉失言,惶惶想段子补救,“昔我往矣。杨柳依依。悲歌当泣。远望当归。”
伸手将他推到一边儿,“目断魂销的人不是你,你说的自然轻巧,我现在就想念阿玛尼了。”《小说下载|贼吧Zei8。Com电子书》
影美人听罢这句似乎有些生气,纠结了三秒钟还是压住情绪爬过来轻轻吻我额头,“不要伤心了,不如……我们自己造一个出来玩玩儿。”
若在以前,我会想也不想直接说“no”,现如今正赶上身心脆弱免疫力下降,就难免被他的无良提议动摇心思。
该死的见我不说话,急忙趁苦主还没改变主意就凑过来身体力行。
瞪着眼被剥了外衣,那厮邪邪一笑,眉梢尽是妖媚。原本是引人动情的风采,现在却成了破灭热火的冷水。
挣扎着抓住他的手,苦笑道,“你这表情……突然让我没了心情。”
影美人闻言如遭雷轰,面瘫目空,半晌才不甘心地辩解,“我没学你那个情人……”
“知道你没有,可惜还是让我想起她了。”
说这话时有五分真心,五分怨气,气他自作自受,气我自己千般心绪。
相顾无言着尴尬了半晌,还是他先服软起话题,“还想知道你义父的事儿吗?”
不卑不亢地点点头,干等他哀声叹气地继续,“老曹在兖州,文有谋臣,武有猛将,招贤纳士,威镇山东。站稳脚跟之后遣人往瑯琊郡取其父。无料曹嵩中途死在陶谦部下之手,自此两家结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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