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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觉城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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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黎对着鄢灵均点头微笑,却斜瞟了程然诺一眼,转身离开。
“这家婚纱店的工作人员怎么怪怪的,刚她一直盯着你瞧,那眼神……”鄢灵均的话说了一半,程然诺的手机响了,她接通电话笑道:“刘闳?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啦,你不是去外地办案了吗?”
婚纱店内的鄢灵均接过莫黎递来的腰带,她在程然诺的腰上来回比划了半天,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始终在打电话的程然诺,却无心于礼服装饰,她匆匆挂断电话后,就准备回更衣室内换衣服,“灵均,你一会儿自己回去吧,我不陪你了,刘闳说有急事找我。”
“什么事,这么急啊?”鄢灵均一手将腰带递给莫黎,嘱咐她装好,一边问更衣室内的程然诺。
程然诺也纳闷到底是什么事情,能令刘闳一出差回来。就马不停蹄地来找自己。
待她到达约定好的咖啡厅后,她望着对面风尘仆仆的刘闳,笑道:“你这催命似的,跟我说不管在哪都必须立刻过来,到底是什么事啊?”
刘闳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正襟危坐地看着对面的程然诺,“我之前去过故寻县很多次,都是为了同一个案子。”
程然诺极少见到刘闳如此严肃的模样,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什么案子?”
刘闳环视空旷的咖啡厅,这个时间似乎咖啡厅内并无太多顾客,他肃然道:“然诺,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个案子和你有关,我怕你会……”
听着刘闳一本正经的话语,程然诺面上嬉皮笑脸,心里却不由犯怵,“我能跟什么案子有关啊?好啦,放心吧,我好歹也是个律师,什么案子没见过,就算你现在告诉我,我杀人放火了,我也保证不会吓昏过去,行了吧?”
刘闳抿了下唇,方开口缓缓道:“我们这次破获一起特大儿童拐卖案,这群犯罪团伙近三十年内拐卖数百名儿童,其中一名主犯对这几十年来所经手儿童的来源、收买、贩卖、接送和中转都进行了详细的记录。”
程然诺不明所以然,但她瞧着刘闳严肃的面容,不由敛容屏气等待他下面的话语。
刘闳深吸了口气,轻声道:“其中有一个孩子的记录,她出生在故寻县,今年27岁。”
程然诺呷了一口杯中的摩卡,放松地耸肩微笑道:“你别说,这个孩子的条件还真挺特别的,我刚好认识这么几个,比如南烛,程顽还有……”
“你!”
程然诺惊耳骇木,她愣了好半晌,忽然摇头笑道:“不要开玩笑,我从小就在沧远县长大,我甚至连故寻县的县城都没去过,而且我今年明明28岁好吗?”
“你父母在你出生前几年一直在外地工作,他们通过这个跨省拐卖团伙买到三岁的你,然后立刻带你返回沧远县老家,你难道从来都不好奇,为什么你父母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了,偏要回到那个偏远的县城?就算你一直比同龄女孩个子高,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年龄……”刘闳的话就像是晴天霹雳,直接给了程然诺当头棒喝。
“够了,你别说了,根本就不可能,你肯定看错了。”她只觉耳边嗡得一声响,整个大脑好像都要炸开锅了。
“是真的,我专门从故寻县又跑回沧远县去调查……”刘闳的声音程然诺已听不清了,她甚至忘了自己是如何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咖啡馆。
这些年来她确实有所怀疑,她曾听邻里说起,父母在她出生前几年一直居住在另一座城市,母亲在一所知名聋哑学校教授绘画,父亲当时在部队里,但邻居告诉她,她四岁那年,父母忽然带她回了老家沧远县,结果一年后,父亲因参加训练意外牺牲,只剩下她与无法讲话的母亲一同生活,但那时她太过年幼,实在没有任何明晰的记忆,而她的身高,令她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年龄,她甚至常常觉得自己或许比同龄女孩子要大出好几岁。
“不可能,不可能,如果今生有改变,为什么我在前世的记忆里从未看到过?”程然诺跳下床,她赤脚跑进洗手间里,她睁大眼睛,逼迫自己尽可能全神贯注地盯着镜中那双黑眸。
无边的黑暗顺着眼底向四周无限蔓延开来,程然诺开始感觉到寒冷,在黑暗的深渊中,洗手间内的一砖一瓦开始不断坍塌……
“他父亲,我,还有你父亲,我们三人是生死之交。当年太子被人诬陷,他父亲冒死进谏,满门上下数百口人被陛下处死。因他父亲常年征战沙场,有一批忠心耿耿的死士,我命他们连夜冒死将这个幼儿带去边塞,后来我向陛下请命,来镇守这座偏远的边陲小城。”程慎言低头抚摸着手中精美的透雕龙凤纹玉环。
“所以这么多年来,你从没想过铲除那群马贼,甚至还纵容他们?”程然诺冷笑着后退一步,她的翠烟纱裙滑过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阳光顺着镂空的雕花窗桕落在程慎言的身上,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因岁月的打磨,有了些许的细纹,他抬头望着清丽的程然诺道:“他们每一个人都曾在战场上浴血杀敌,如果不是为了保存王将军家最后的那一点血脉,他们又怎会来到这偏远之地!况且这些年来他们只劫富商,从不取人性命!”
“够了,我不想知道关于那群马贼的任何事情,我只想知道,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程然诺的肩膀微微颤动,她一双充血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这个养了自己十七年,自己喊了他十七年父亲的程慎言,此刻却陌生得好似从来不曾认识。
程慎言放下手中的透雕龙凤纹玉环,他起身凝视着眼前未施粉黛的程然诺,其实她还只是个孩子。
他长叹了口气,终于娓娓道来,“死士将王将军的幼子带至边塞两年后,我奉命回长安进见陛下。当时你母亲难产过世,你父亲非要将刚出生的你过继给我,我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早已决心书讼太子和王将军的冤情,望能为死去的王将军沉冤昭雪。陛下没想到太子谋反一案过去两年,竟还有人敢冒死谏言,陛下龙颜大怒下令……”
“所以,我全家满门都是为了他父亲而死?”程然诺的手慢慢移动到腰间的佩剑上。
“不,你父亲和他父亲都是为了忠义二字,如今你已满十七岁,陛下也明白当初太子一案是被奸佞所诬陷,如今陛下已下令平反当年所有谏言的臣子,我想也是时候将你改回父姓……”
程然诺打断程慎言的话,她怔了下,“你,你说什么,我,我今年不是十七岁?而是,十,十八岁?”
“不错,当年你父亲上书之前虽暗中将你过继于我,但我担心陛下仍会追究,仓促之下带你同雨寒返回此处,虽说这里远离是非纷争,但我仍对外宣称你是我流落在外的女儿,甚至称你比实际年龄大一岁,都是为了能让你躲过那场杀戮。”程慎言一双剑眉下炯炯有神的双目射出逼人的目光。
程然诺却噌的一下拔出了腰间佩剑,如白芒般锋利的凤羽剑离程慎言的脸不过半寸距离,但他却纹丝未动,只是一双黑眸更加深沉。
“你今天突然告诉我,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要我改成另一个姓氏,你告诉我,我过去整整十八年都活在一个谎话里!是不是这个谎话,程雨寒,那个马贼头子,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她高高举起手中的利刃,眼泪不知何时已顺着脸庞不断坠下。
“然诺,我深知自己对不起你同他的父亲,所以我更要实现当年你们父亲的诺言,他们生前就已给你们两人许下婚约,如今你是时候该……”程慎言眉头微蹙,他素来最是疼爱这个女儿。那年他们三人结拜,承诺同生共死,可当最为器重他们的太子身陷囹圄之时,唯独程慎言自己害怕了,他拼了命地保护下这两个孩子,只有他明白,是因为悔恨,因为胆小,他不敢送死,不敢谏言,甚至只能躲在这遥远的边塞了此一生。
“该什么?该嫁给那个马贼头子?你明知我心仪于临江,为何还要如此逼我?”程然诺的手开始颤抖,剑身微微晃动。
程慎言却没有丝毫的动摇,他威严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寒光,“然诺,你不要逼为父,不然我真会杀了那个李临江。”
泪水瞬间决堤般夺眶而出,程然诺大声冷笑起来,她隔着朦胧的泪水望着眼前这个身躯凛凛的男人,大笑道:“你以为威逼就能分开我们?”
程然诺寒星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冷芒,她的声音镇定而冷漠,“婚姻讲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顿了下,“可你已不再是我父亲。”
第九十二章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这样……”程然诺猛地一下跌坐在地,她虚脱般地坐在洗手间的地板上,只觉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她曾根据前世的嫁娶年龄,生育年龄,平均年龄等一系列数据,结合她所看过人前世的经历,进行过精密的推算和对比,若上一世她死于十八岁,今生她将丧命于明年,但如果年龄出了错,那也就是……
程然诺低头瞧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日历:12月31日。
程然诺觉得大脑一片混乱,她蜷缩在床角抱着膝盖,也许下一秒房子会着火,或者地震,也可能抢劫犯破门而入杀了她。她知道有无数种死亡的可能,但她这一刻,除了给妈妈发条短信,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爱她。程然诺的手却停留在了危钰的手机号码上。
如果就此死去,会不会后悔……
程然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危钰的电话,凌晨三点钟的电话只响了一声,半躺在床上看书的危钰却没有丝毫和迟疑地接通了。
“你怎么还没睡?”电话一端的程然诺声音有些哑。
“我,在看书。”危钰慢慢坐起来,认真听她讲话。
“什么书?”程然诺问。
“网站运营与管理。”危钰将书合上,依靠在床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怎么想起来看这种书了?”或许是经过电话的原因,程然诺的声音和以往有些不大相同。
危钰修长的眼睫微微垂下,他沉默了下,“你不是有个网站吗。”
电话另一端的程然诺呼吸有些加重,她也沉默了片刻,忽然说:“我有点怕。”
危钰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我一个人有点怕。”
“你在哪儿,还在李洵的房子里住着吗?”危钰急忙追问。
“嗯,他不住这里,房子租给我了。”
“那你等着,我马上过去。”危钰起身拿上车钥匙就准备下楼去。
“别,你别过来,我打电话来就是想问你件事情……”程然诺轻柔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危钰站在电梯门口,只觉心中莫名一软,“如果是关于程顽的事情,我还是那个答案,我爱的从来都只有你,但我要保证她的安全,今年农历马上就要过去了,只要她度过危险期,我会立刻让她走。”
“不是关于她,”程然诺的声音顿了下,危钰仔细聆听着,生怕会错过她的一字一句,“是我,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要找的前世那个姑娘就是我,那你立刻放弃放弃程顽来到我身边,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前世的责任和愧疚?”
“都是。”危钰想也没想地回答道。
电话另一端的程然诺没有说话,她沉默良久,方笑道:“我知道了,没事,已经半夜,我困了,睡啦,晚安。”
“你……”危钰的话还未说完,程然诺已挂断了电话。
危钰独自坐在屋内的台阶上,窗外一轮斜月低低地挂在漆黑的空中,他望着透过落地窗投入屋内的月光,如霜般的凄白。
他很清楚他爱程然诺,但一想到前世那个女子,他虽记不得她的容貌和声音,但她却因自己,家族满门被杀,她骗过他,甚至给他下过毒,但自己最终还是亲手杀了她。
前世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她恨他,但也给过他最美的回忆。
危钰慢慢摩挲着手中青透碧绿的玉坠,指肚一点点滑过雕琢精美的蝴蝶玉坠,在清冷的月光里,危钰忽然觉得有那么一瞬的迷茫。
他从不曾动摇过,他那样坚定的要找到她,无论她情归何处,他只想守护她,不再让她殒殁于自己的手中,他想要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献给她,弥补上一世所有的过错。
可直到这一刻,他眼前却出现了程然诺的笑靥。
天亮了,新的一年到了。
程然诺打开窗户,她伸出手触摸着窗外冰凉的冬日曙光。
“看来是农历新年,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可以活。”程然诺趴在窗外喃喃自语道,她双手托腮望着窗外一缕缕幻起的晨曦,慢慢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喂,醒了吗?”
电话另一端的刘闳似乎睡意正浓,他先是唔了一声,似乎听出是程然诺的声音,即刻清醒过来,“怎么这么早打电话?你怎么样?”
“我想了一夜你昨天说的话,今天出来见一面吧。”程然诺轻声说。
刘闳开车载着程然诺,两人见了面却相对无言,程然诺只是静静坐在副驾驶座上,她开着车窗,望着窗外的风景兀自出神。
“关上窗户吧,这天太冷了。”刘闳忽然开口说话。
程然诺怔了下,这才忽觉冬日的寒风当真是透寒刺骨,刘闳见她脸被风吹得通红,他悄然将车内暖气调大。
程然诺靠在副驾驶座上,她听着车窗外凄冷的风声,风声似乎近在耳畔,越刮越大,呜咽得就像婴孩的啼哭。
“我亲生父母现在怎样了?”程然诺冷不丁地开口问。
刘闳手握方向盘,犹豫了下,缓声道:“工厂的一场意外,你亲生父母在你出生不久后就过世了,是你在农村的奶奶抚养的你,但你在村口玩耍被人贩子拐走四年后,她也过世了。”
程然诺没有说话,刘闳有些担心她,安慰道:“这种事情我知道你很难过……”
“我不难过,一点也不。”程然诺冷静地说,刘闳惊愕地瞥了她一眼,程然诺却又继续道:“我对他们真的没有任何一丁点的记忆,而且我妈,她,她从小就很疼我,对我来说,她才是我真正的母亲。”
程然诺丝毫没有任何的惊讶和难过,关于她过世的父母,她昨晚已窥见自己的前世,一切都丝毫不差,如果电影剧本般,按照前世一模一样的在重复着,就好像一个永远也无法打破的死循环,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她却必须一步步向前迈去。
“前面就是你出生的村子。”程然诺望向不远处的村落,凛冽的寒风里竖着一排破旧的瓦房,冬日的村子空无一人,两旁的树木也凋零了,四处皆是衰败之感。
“嗯,应该就是这里。”刘闳停了车。
程然诺走在被冻得硬邦邦的土路上,她拢了拢被寒风刮乱的头发,“这房子好像很久没人住了。”
程然诺沿着沟壑纵横的小路,走进一座几乎只剩几间残垣断壁的破瓦房,院内毫无翠色,唯有数株粗大的梧桐,却早已凋零殆尽,落下的残叶堆积如砌。
“是啊,从你奶奶过世后,这房子就一直空着,我查了下,你好像没什么特别近的亲戚,远房的倒是有几个。不过这村子里的人几乎都外出务工了,只剩下留守儿童和老人,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们。”刘闳只穿了件单薄的警服外套,又突然离开暖气熏人的车子,他有些不适应地搓着手进行取暖。
“元旦了,村里也没什么人吗?”程然诺漫不经心地听着他的话,她穿过空旷而荒凉的院落,推开那扇被寒风吹得吱呀作响的破门。
“现在快到农民工结算工资的时候了,村里没人,春节估计这里会比较热闹。”刘闳冷得直跺脚。
程然诺默不作声,只四处张望着破烂不堪的房子,屋顶已经塌了,程然诺仰头,透过屋顶破烂的一个空洞望去,净如琉璃澄碧的天空,无声飘落下片片如蒲公英般的雪花。
“刚才还有太阳,怎么又下雪了。”刘闳搓着手,来回踱步地抱怨道。
程然诺继续默默地走着,她穿过堂屋,推开一扇锈迹斑斑,几乎要绣成碎末的铁门,里面是一间漆黑的屋子,扑面而来一股难闻的恶臭,程然诺听见角落里有动静,她还未来及反应,只听“喵”的一声,几只眼睛在黑夜里双眼熠熠生光的猫咪,忽然蹿了出去。
正要进屋的刘闳吓了一跳,他不明所以然地望着屋内的程然诺道:“你家里已经没人了,为什么还要来看这个地方?”
程然诺叹了口气,走了出来,“找点线索。”
“什么线索?”刘闳说着朝手心哈了口气,白色的雾气瞬间顺着指缝散了出去。
“程然诺?”
程然诺和刘闳皆是一惊,回头望去,却瞧见敞开的大铁门外站着的竟是南烛和秦艽。
程然诺惊喜交加,她难以置信地走过去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应该是我问你吧。”南烛也是倍感惊讶,她将程然诺拉至院内,避开外面凛冽的寒风。
程然诺忽然不知该如何解释,她支支吾吾道:“也没什么,就是找一个朋友,好像走错门了。”
“哦,我说呢,刚我们在门口瞧见有辆车停在这里还纳闷了,这房子好像有二十多年都没人住了,我记得小时候总听人说,这家的孩子好像在村口走丢了,后来……”
“你老家是这里的?”程然诺打断南烛的话,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以前在这边的一个福利院长大,院长对我很好,我和秦艽打算去国外,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治好他的病,所以过来跟院长道别。”南烛说起话来会直视程然诺的眼睛,已不再如当初那般胆怯,她脸上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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