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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只见风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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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婶啊,你家的这个孩子长的真是端正啊,模样真是和我的心意。但是,哎,但是啊,我啊……我还是不能带他走啊”恋雪慢悠悠的摇了摇头,一对圆润的大眼睛此刻是充满了遗憾,“张婶啊,承蒙你看得起我,将这么标致的孩子交代给我,我,我……哎,说出来丢人啊,实不相瞒啊,我家所有的银子都由我夫郎掌管的,我手头是一个字儿都没有啊,昨儿你也看到了,我用钱都得过他的手啊。要单是他还好说,毕竟一个男人家,关键是他的母亲啊,当年和他成亲的时候他母亲交代过,说是不让我纳侍郎。不然,不然的话,她就一个铜板都不给我”说到这恋雪停下来喘了口气,偷偷得用眼睛观察了一下张婶,恩,很好,表情已经从开始的惊讶逐渐转成将眼睛微微的眯起了,再接再厉,
    “哎,妹妹我没本事啊,实在是指望着从他家老太太那改善一下……生活水平,如今他家老太太身体不好,眼看着就这一两年了,你看我这不是巴巴的正往回赶么,老太太虽然最痛这个儿子,可是家里毕竟还有一个女儿呢,你说妹妹我这四五年都过来了,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功亏一篑啊是不……”说罢恋雪又深深的叹了口气,看向少年的眼神很是惋惜。
    张婶的表情几乎可以称的上是鄙视了,那双快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很是不屑的对恋雪上下打量了一番,撇了撇嘴,说道,“即然这样那这事就算了,就当我没提过。”恋雪赶紧赔着笑,说道遗憾啊遗憾,相互理解啊相互理解,后又多少闲扯了几句。
    不是没注意到张婶身后小侍的欲言又止,也不是没注意到少年的黯然神伤。只是,她实在是无法理解他们的荷尔蒙。他们最多见过一面不是么?几乎没怎么说过话,说一眼看到她就芳心暗许了?未免太扯!若是时光往前推八~九年她大学那个时候,年少轻狂你情我愿逢场作戏心照不宣,对这样两个送上门的男子兴许会玩一玩没有负担的暧昧游戏。可惜,这里不是原来那个世界,她也过了那种青春挥洒的澎湃岁月,现在的她既没那个环境,也没那个心气,更没那个功夫,这样的露水桃花,还是远点的好。
    出了主屋,外面天色早已经大亮,站在院子里能很清楚的听到外面吆喝声、寒暄声、相互联络准备出发的声音不绝于耳。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晨新鲜的空气,恋雪很自然的注意到江南风正在收拾行囊,而车娘则是在拉马套车。见到恋雪从主屋出来,江南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一双墨色眼眸笑意盈盈的看向她。不知道为什么,恋雪突然就觉得江南风那双略略含笑的双眸还有那微微上扬的唇角,此刻怎么看怎么充满了那种“看好戏”的味道,再一联想之前他出屋子时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顿时觉得这小子定是将一切看在眼中,然后任她“自生自灭”,明显是“见死不救”嘛……
    刚想走过去对江南风没有江湖义气的行为“兴师问罪”一番,一抬眼却看到那边钟岩进了院子迎面走了过来。顶着清晨那一缕柔和的阳光,恋雪突然发现,其实钟岩长的还真不赖的。浓眉大眼五官端正,身材也是高挑健美,往那里一站,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内敛含蓄的气质,在这种内敛与含蓄的同时,恋雪在钟岩身上没有找出半点原来世界女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的那种娇嗔和柔弱。不但是钟岩,来到这个世界,恋雪就没在哪个女人身上看到过那种娇弱的气质,就连甜美如古天兰,周身上下也是没有半分娇弱的。可偏偏,这里的女人却也不是原来世界那种男人婆的类型,在恋雪看来,就连钟岩这样内敛的女子,身上也有一种纯女性的独特的魅力。果然是环境造英雄啊,恋雪将身体斜斜的靠在门边抿着嘴下着论断,女人身上要有这样矛盾而又自然的气质,若是在原来的世界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个眼神铁定就会男女通杀不知道得迷倒多少孩子。哼哼,恋雪暗自有些幸灾乐祸,可惜啊钟岩大姐,你生在了这个女尊的世界,想赢得我们江大公子的芳心,只能自求多福了~~~
    钟岩进了院子先是环顾一周,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后直径向江南风走了过去。恋雪靠在门框子上颇为无奈的看着钟岩红着面皮子喃喃的问着江南风如吃没吃过饭啊,行李收没收拾完啊,车马准没准备好啊,是不是可以出发拉之类的问题。那种目无旁人的样子看得恋雪的小眼角一抽一抽的,敢情钟岩这女人把自己这个挂着名的妻主纯是当做一团空气啊,这种当家做主类的问题不是应该问她这个名义上的家主么?现在她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杵在这,这个钟岩倒也真是有本事愣是当做看不到她,竟然连个面子上的招呼都没有直接就奔目标去了……。
    江南风站在那保持着微笑很有耐心的听着钟岩的话,然后很有风度的对她的问题一一作答。恋雪颇为敬佩的看着江南风用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不留痕迹的将钟岩那种昭然若揭的热情隔绝与千里之外。看样子不用她出马了,恋雪抱着膀子暗暗感慨,这样的应对任谁看了都落不下半句口实挑不出半分毛病。这样的分寸,她在政府那样的大染缸里修了三年才只得了点皮毛,都不及这江南风眼前的三分之一,这究竟是她太笨了,还是他的道行太高?
    跟着车娘拉着马车出了院子,恋雪才发现钟晴和佩剑的那几个师姐已经收拾妥当在主道上等着她们了,旁边古天梅姐妹也正陆续将自己的车马行李从所住的院子里拉出来。早上的村庄看上去与晚上不大相同,一条主街道两边砖房小院一栋接着一栋,各家距离隔得虽然不远,却也不是很紧挨着。很明显的能看出有些人家过的要稍好一些,像她们入住的几家都是砖墙铁门,门脸都涂过漆,看上去很像样子。相对的,下了主街再往里去的一些人家看上去就要稍微落魄些,有几户一眼都能看到木块拼的门板之间那些宽大的缝隙。
    恋雪暗暗有些皱眉,看样子张婶在这个村子里过的还算相对不错的,那为什么要急于将自己的儿子“许配”给她这个不知道底细的过路人呢?还未来得及细想,那边谷天梅姐妹已经准备妥当,钟晴正张罗着组好队形准备出发。
    恋雪站在马车前,心里十分抗拒要再度钻进那个不大的空间忍受上下颠簸之苦。钟晴那边刚谢过村长的招待,一转头就看到陈恋雪站在马车前,一双眼睛紧盯着车帘子一脸犹豫不决的样子。见状钟晴走过来一把勾住了恋雪的脖子,语气颇有些调侃的味道,“怎么?一天一宿了还没粘够?难道妹妹今天也要进到车帘子里继续陪着夫郎不成?”
    恋雪撇了撇嘴角心下开始敬佩这个钟二小姐的风采,这样的话要是从旁人嘴里说出来多多少少都会沾一点痞的味道,可是从这个钟二小姐嘴里说出,却是带了几分的风流潇洒,哪怕这话是说来调侃她的。
    刚想张嘴回敬句什么,却见旁边一个中年男子疾步走了过来,越过钟晴恋雪两个人不解的眼睛直径走到正要上马车的江南风跟前,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抱住了江南风的腿。
    这么一下子倒是把整个车队的人都弄蒙了,恋雪认出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张婶的那个不受待见的正夫,认出了是谁恋雪却更是摸不着头脑,这个中年男子跪江南风做什么?昨儿一晚下来也没见江南风和他有什么接触啊?
    只见男子抱着江南风的腿声泪俱下道:“这位相公,奴家求求您,求求您让您家妻主带奴家那个小儿子走吧,奴家不奢求小儿过去做什么侍郎,只要您肯带着他,让他在身边伺候您也成啊,我儿…我儿……我儿绝对不是那种不知分寸的孩子,绝对绝对不会争宠的,奴家求求您,求求您……”
    话说一半,那边张婶已经赶了过来一把拉住男子的胳膊使劲将男子给拽了过去,匆匆的向恋雪站着的方向抱了声歉,张婶连打带骂的将那男子拖回了院子,关上了门,断断续续的能听到张婶在院子里骂着丢人现眼之类的话,隐隐的还能听到有男子压抑的哭泣声。
    恋雪愣在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怵住了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钟晴最先缓过神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推了推恋雪的肩膀:“妹妹你可真是……□啊……”
    恋雪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这…这……这算什么事啊……
    硬邦邦的扭过脖子,恋雪发现后面谷天梅骑在马上正一脸震惊的看着她,那表情好像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旁边古天兰则是满眼的趣味,看到她看向自己,立刻回了一个甜甜的笑,“我们不过是路过借住一夜,陈姐姐你好厉害啊。”
    呵呵呵,除了傻笑恋雪实在不知道面对古天兰这句话她还能做什么反应,顿顿的将视线向前移动,佩剑的师姐老大正无限感慨的对其他三个说道,“真是自古风流出年少啊,我们都老了……”
    突然觉得脖子后面一道凉气,恋雪实在不敢再继续看其他人是什么反映,第一时间将身子扳过来立正站好。只见江南风那眼角眉梢都笑的云淡风轻,见恋雪看向自己则落落大方的做了个揖,轻声细语的问道,“这天色已经大亮,队伍也应该出发了。主,您不上马车么?”
    一句话,有如一道清风,一下子吹散了笼罩在队伍其间那团莫名其妙的雾。众人如梦初醒般开始各自归到各自的位置上去。恋雪顺着江南风的话愣愣的上了马车,耳朵里听到外面钟晴招呼着队伍,领队的车娘喊着出发出发。
    缩着身子窝在马车的小角落,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江南风恋雪就是觉得有些心虚。其实,刚刚那一幕她也很莫名其妙啊,她也很不明所以啊,她……她心虚个什么劲……
    平淡无起伏地,江南风的声音凉凉的从恋雪的头顶响起,
    “恋雪,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张婶那个正夫,要来求我让你收了他的儿子?”




☆、路途(七)

    自从和江南风说她不会回头帮那个孩子之后,恋雪就觉得她和江南风之间的话无形之中少了很多。她不知道江南风当初到底是出于什么才决定帮她,但是有一点她心里是很清楚的——江南风与她的关系,是基于各有所取。她们都很清楚她要的是什么,但是,她却并不知道他要什么。不是救世主那句话,有心的也好无意的也罢,她确实多多少少有点说给江南风听的意思。女子为尊,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越深她就越能清楚的感觉到江南风身后的水有多深。所以,有些话有些意思应该也必须说在前面。江南风是个聪明人,有些东西点一下就透,不需要非得捅破那层纸。
    然而,恋雪心里更是清楚的知道,那番话,那样的话同时她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有的防线不能越过,有的平衡不能打破,她必须先稳定住自己的心神,才能在这样的异世界最大程度的保护好自己。踏入社会6年,学到的丛林生存法则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掂清自己的分量不能迷失自己,这点,她不敢忘。
    从江南风告诉她坐在马车的前辕座上比较不颠后,恋雪就从颠颠簸簸的车厢里爬了出去和赶车的车娘坐在了一起。想她刚从车厢出去那会,赶车的车娘惊讶的嘴都拢不上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然后挑起眼梢伸过脖子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打趣道,“怎么?今天这么快就虚了?”本来她出车厢坐到前辕座上,满队人的眼睛就都颇是意外和趣味的关注着她这边,车娘这样的段子一出,众人哪有放过的道理,立刻哄的一下笑开了。恋雪扬起唇角,一伸胳膊勾住了车娘的脖子,凑到她脖子边上呵气道,“哪能呢?小妹看姐姐在前面第一个人寂寞,怕姐姐虚火上升,按耐不住,这不是放开郎君出来陪姐姐了么?姐姐可别不领情啊~……”说罢,还伸出手指轻轻的撩了一把车娘的脖子。那车娘哪见过这个,当下手腕子一抖拉偏了马头,那马一受力蹄子一个转向差点就一蹄子踢到前面陈莫的马车上。车娘一惊,赶紧左手拉缰,右手催马,这才让车子回到正轨。众人见状,笑得更厉害了。恋雪收回了手乖乖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一个要小心哦的眼神飞了过去,吓得车娘一缩脖子,赶紧连声讨饶,行了我的好妹妹,你就饶了我吧……
    坐在前辕座上和车娘伙计护卫一干人等聊天打屁,恋雪觉得这路途的时间过的也算挺快。众人对她这个海客本就充满了好奇,见她从车箱子里出来看样子又是个能说话的主,立刻什么杂七杂八的问题都招呼过来。恋雪基本把当初在海崖李村编排的那一套又原封搬了出来。别的本事没有,说瞎话她还不会么?那一段一段的真真假假,听的一帮人一愣一愣的。其他人还好说,唯独谷天兰整个一个好奇宝宝,什么风土人情、人文地貌等等等等问的是无一不细。一路下来恋雪觉得自己险些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幸亏她编排的版本是在原本世界的基础上改装地,要是凭空捏造让古天兰这么连珠弹似的几天不间断轰炸下来,能不露馅那才有鬼呢。
    海崖本就是山丘之地,这一路走来虽然不知道是否出了海崖地段,但途中的山峦叠嶂倒是一成不变的。官道基本是穿梭于山峦之间,虽然多少有些上下坡,坡度却都不大。恋雪本以为这中古世界的官道出了城镇就应该是那种走的人多了,便也成了路。可一道下来却是发现,除了个别地段外,整个官道基本都是石条石块铺成。恋雪不禁感慨,难怪马车的使用那么普及,原来是路况交通相对较好。想她刚毕业那段时间也曾在路桥公司打过工,有些东西虽然不太懂行但多少也有些概念,这石块铺路必有石山方可采石,这一路放眼望去一片片的郁郁葱葱,哪来的石山啊?
    赶车的车娘听她提出这个疑问后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斜着眼睛奇怪她这个海上人的脑袋瓜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啊,“哎?你问这些谁知道,这官道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啊。我奶奶辈如此,妈妈辈如此,到我这还是如此……。”不光是车娘,连带着一队的伙计护卫都跟着嚷嚷她的注意力不往正地方使。一片打哄声中,还是钟晴出头给她解了围,据钟晴介绍,大约一千二百年前孟朝后期,接连两个皇帝都为了西巡游玩车马方便全国大兴土木修建这种石路,西部官路大部分的石条石块都是当时从东部运过来的,工程浩大,历时数十载,劳民伤财。所以到孟朝末期民怨四起,因此才有了慕容德的揭竿而起,以及后来慕容家燕岚王朝的数百载。
    钟晴的讲述绘声绘色,包括车娘在内的一干人等聚精会神的跟听书似的。听后还频频感慨原来如此,还是钟二小姐懂得的事情多云云。恋雪毫不意外的留意到佩剑的四个师姐,钟岩还有谷天梅姐妹对钟晴的讲述并没有多大热情,与其说是没有热情,还不如说她们应该是早就熟知这段历史。果然,恋雪暗暗下着结论,从说话气质和眼神也能看得出来,这几个人果然都是受过相当程度的教育,神韵不同于普通人。
    “石铺官路的雏形是源于孟朝,经千年下来几朝几代官家民间的扩铺修护才形成了如今恋雪见到的规模——但凡有点名头的地段,往来官路无一不是石铺路。”钟晴见恋雪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微笑着问道,“也难为陈妹妹有心,竟然注意到了官路石铺的问题,难道在妹妹的国度,往来的官路不是石铺的么?”
    闻言恋雪轻轻笑道,“被姐姐说中,我们那虽然也有石铺的路,但大部分路都不是石头的,所以看到这边官路都是石铺的有些意外。”这句话不算说谎了,恋雪暗中吐舌,自己世界的路应该大部分是柏油、沥青或水泥。石路,有但不多吧。
    虽说坐在前辕座上比较不颠,但恋雪每天还是保持在车厢内和江南风独处一段时间,一是不想让自己前后的行为有所突兀,再来也是休息一下自己的脑神经。对她而言,和江南风在一起再怎么注意言词也要相对轻松的多。
    七八天下来,她们基本都是早上起来赶四五个时辰路,中午在途中的饭铺或村庄或小镇子点口吃食,接着再赶几个时辰晚上夜宿村庄或店铺,倒是没有一天露宿野外的。有了张婶家的前车之鉴,恋雪再住民宅的时候一概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无论见到什么样的场景都是不闻不问不做多余举动。见识了几次,恋雪这才由衷的体会到老妻少夫在这个世界某种程度来说算是种普遍现象。不但如此,有一次入住的那户竟然趁江南风洗漱时把一个十四五的小侍领进她屋里去,问她要不要服侍。恋雪当时震得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心道这户竟然拉自己的小侍陪过往的客商睡!真是想钱想疯了!幸得她将江南风抬出来这才解了围,不算太过尴尬。
    想那告别了张婶家的那天中午,车队在一个山涧间搭建的包子铺停了下来,一队人呼啦啦的下了马或马车围坐在小铺子为数不多的几张长桌旁,倒是刚刚好坐满。恋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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