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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只见风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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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女子的眼睛不由的闪了一闪,然后则是更深的垂下了头,喃喃着说着抱歉,抱歉,都是我的错,让你有了这样不愉快的回忆……
    再次见到钟君是死刑执行的前三天。
    自从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手中关于成衣店的事情基本基本停顿了。那一天,他早早的起来,打算去买一些吃食给牢里的那个人送去。刚下了二楼,大厅里一个原本在角落里坐着的女子便站了起来,看到他注意到自己,那女子微微的一笑,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
    “江公子,有些日子不见了。可否借一步说话?”
    钟君的身材高挑,身形看上去既不会太壮也不会纤细,那是一种习武之人才有的匀称紧致。两个人前后进了千水河畔的云霄外酒楼,钟君挑了一处安静的交流,点了一些简单的吃食水酒。
    酒菜上齐,他有一口没一口的吃了几筷子面前的吃食,静静的等着面前的女子开口。
    钟君微笑着看着他小口小口吃东西的样子,眼神动了动,用了一种很是平淡的语调,压低了声音说道:
    “前几天,我听下面的人说,在衙门看到我的男人去牢里探监。我还在想她们说的是哪一位,多问了一句,才知道是你。”
    闻言,他握着筷子的手不受控制的一抖,一双墨色的眼睛直直的看进面前女子的眼底。
    钟君的动作语气未变,那神情看上去也是随意的,
    “死的那个女子,和我的一个手下是朋友。当然,大家都是一路从天池过来的,想必你也见过。”
    他慢慢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神情未变,依旧用他那双清澈的眼睛注视着面前的女子。安静的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钟君似乎也不在意他的沉默,语气刻不刻意的顿了一下,又开口接着说道:
    “昨天我恰巧有事情去衙门坐了一会,正好听到仵作提起这个案子。听那个仵作说,从尸体的伤口来看,那把匕首并不是一开始就末柄插入死者的身体,似乎是先比较浅的插入胸部,然后再斜着用力刺入的心脏,应该是分为两次刺入。”
    说道这里,钟君的再度停顿了一下,看着他平淡依旧的眼睛,微微一笑,说道,“当时我还和那个仵作开玩笑说,难道还能是犯人自己握着匕首刺进去的不成?”
    他只觉得心里平静的有如入冬的深海,面上的神情亦是丝毫未变,看着面前女子脸上的微笑,他的脑海开始飞快的运转,那女子的笑意并未达到眼睛,这一点他看的真切,那双眼睛依旧是沉寂而冰冷。
    将身体微微的前倾,他低低的垂下了眼帘,用手指轻轻拨动着桌子上的筷子,压着嗓音,轻声说道:“奴家可否麻烦钟小姐,救救我那个在牢里朋友?她不是故意的。”
    钟君的嘴角扬起一个玩味的弧度,他依旧低垂着眼帘,将视线游离在面前女子的嘴唇下巴处,不曾抬头直视她的眼睛。
    时间似乎静默了半个世纪,终于,他听到面前的女子那冷清中带着一丝趣味的声音:
    “我住在瞭望,是西部海崖地区的一个镇子。你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五天之后带着那个小厮,和我回瞭望吧。”




☆、过往(五)

    陈恋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现在,黑暗中躺在床上的男子,正在用一种平静安宁的声音,对她诉说一件命案,一件他手上的命案!
    江南风给她的印象,一直以来都是优雅端庄的,那是一种落落大方的沉稳坦然。他的眼睛、他的气质、他的整个人,看上去都是那种不含任何杂质的干净。那是一种仿佛无论经历了什么,都保持着灵魂纯白的干净。淡然,并且纯净。而这样一个男子,现在竟然在轻声对她诉说,他是亲手,杀过人的?
    恋雪已然忘记了心痛和眼泪,整个脑海都被那个听起来完全没有必要的命案充斥着。听到自己心仪的男子遭遇强迫,她的心脏也都跟着痛到透不过气来,恨不得动手杀了那个轻薄于他的女人。可是,那命案却是不一样的。她是法学出身,又是基层打拼出来的,过手的案子着实不算少。若事情真的只是江南风诉说的那个样子,那么他是真的没有必要脏了自己的手。当时的环境、相互间的纠葛因缘,以江南风的隐忍,真的没有必要做到那样的程度,她看不出他那样做的动机。而且,江南风他并不是在反抗的时候错手杀了那个女人,他动手之前,是经过思虑有所思量的,那种情况,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在……
    深深的吸了口气,恋雪企图整理清楚自己的思绪。蓄意杀人,甚至还……嫁祸!这样的行径在自己的世界,也是够得上死刑了。而她爱上的这个男子,竟然还可以在事后小心沉稳的处理了染血的衣服,甚至,还去看望了被嫁祸的那个人,还给她送刑饭!
    黑暗之中,江南风的呼吸细微而平稳,而从恋雪躺着的角度,丝毫看不出床上的男子有颤抖或是其他诸如后怕、紧张之类的痕迹。气氛简直平和到诡异。这个样子似乎……似乎就像是这段手上染了血的回忆,对他而言,并不会有太多的触动!
    恋雪分辨不清堵满自己胸口的感觉。心痛与心惊的同时,她究竟是在意这件命案的种种疑点多一些?是在意江南风对此平淡镇定的反应多一些?还是……在意自己心仪的男子,在那个时候和钟君的……交易……多一些?
    闻言,他慢慢的抬起了眼帘,视线坦然的直射进面前女子的眼底,嘴角的笑容保持着一个端庄而矜持的弧度,声音平稳而轻柔,他带着一脸的诚恳,说道:
    “那,奴家在此先行谢过钟小姐,以后,也要承蒙小姐多多照顾了。”
    月儿对于他们突然要去瞭望的决定非常抗拒。来回的踱着步,这个男孩子郁闷的简直就要满屋子跳脚了。猛地用手指指着桌子上一小打已经办好的手续,月儿的声音听上去充满了疑惑又满含着抱怨,
    “南风哥!你看你看,我们成衣店的手续几乎都要办全了!我就不明白,是,那个掌柜的什么什么妹妹,平日里是对南风哥颇为照顾。但是,那是她自己愿意!我们又不欠她的,犯不着这样吧?!月儿我说句不客气点的,那个女人是不是错手杀了人,和我们有什么相干?又不是南风哥你让她杀的!那原本就是她们自己结下的梁子啊!南风哥,你犯不着为了她去求那个钟君好不?完全没有必要啊!你又不……”
    “月儿!”他及时出言截住了男孩儿下面的话,语气是少有的严厉。有些东西虽然彼此心知肚明,但,他还是不想从月儿口中听到,“是钟君主动来找的我。你没见过那个死者吧?那个女人,是和我们一路过来的那些人之一。”
    看着月儿略带委屈的脸,他心里也有一些微微的不舍。只是,他更很清楚要如何才能让月儿接受眼下的处境,虽然月儿的理解,和实际必然有所偏差。
    果然,听了他的话,月儿停下了原本的义愤,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他甚至能清晰的看见那个孩子眼睛里的火焰,随着他的话而渐渐熄灭,最后只剩下了一片灰色的残骸。
    慢慢走过去轻轻拍了拍月儿的头,他尽力将自己的语调放得柔缓一些。一遍一遍的说着没关系,到了瞭望一样可以再开一个小店铺之类的。他知道自己是在企图安慰这个灰心失望的孩子,而他也看到了月儿随着他的话语,眼中再度升起了一点点微弱的期待。
    脑海中再度思虑了一遍钟君的话语,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所能做出的选择。
    仵作的那一番话自然不会是专门对钟君说的,或者说,既然这番话连看上去没什么关联的钟君都听到过,那么也一定有其他人知道。那掌柜的是土生土长的明滨人,自小积累起来的人脉自然不是他这个初来乍到的外地人可以比拟,自家妹妹惹上这样的事情,当姐姐的自然更是全力以赴。事实上,他也没少看见掌柜的去打点衙门里的大大小小,为的只是让自己的妹妹在里面过的好受一些。他记得,上次陪掌柜的去看那个女人之时,掌柜的曾经无意之间提起过,衙门中有两个赋役和她们姐妹是发小,多少还算念着交情,挺照顾在里面的妹妹。
    这虽然是命案,但死去的那个女人只有两房夫郎几个儿子,并无父母姐妹女儿,倒是也没有人出面呛声过什么。而那个仵作的判断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知会了掌柜的,那么打点些好处,要求案子重新审理,也不是不可能的。当时去现场的很多邻居都看到了,他就是那个死者用以要挟掌柜妹妹的酒店客人,也是案发当时除了两个当事人外,唯一在那里的人。案子若是真的在仵作提出那种疑点的情况下重新审理,那么,他必然脱不了干系。
    像钟君那样通透的人,其中的原委又怎么会看不明白?
    钟君的意思表达的十分清楚。她先行出面压下了仵作的声音,来要的,就是他的一个态度。的确,以她的身份,怎么也不至于会出手为难于他。但是,若是他自己惹上什么事情,她必然也不会无故关照。
    他不能冒这种险!那样的声音若是没有人压下,恐怕他的处境到了最后,只会更加不堪。而钟君并不是慈善家,她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要她插手,可以,只是,总得有点什么来交换吧?
    月儿很快便整理好了情绪,开始拿起桌子上的手续研究着如何处理。他看着那个孩子一副苦恼着如何出手刚盘下的店铺的表情,嘴角不由的扬起了一丝微笑。识时务,知进退,到底,是他带出来的孩子。
    据说,掌柜的妹妹从死刑变成了牢狱五年。据说,仵作验尸后得出的结论,死者是在刀子伤及要害之前就已经死了,死于心猝。据说,那死者原本心脏就是有问题的,冲突之中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所以导致了猝死。而掌柜的妹妹是在死者发病之后,才将刀子刺入了死者的身体。不然的话,以死者的身形体格,那掌柜的妹妹一介柔弱书生,又怎么会是对手呢?
    没有人提起死者若是心脏有问题,那之前究竟是如何外出跑货的。一切看上去就像事实原本就是那样一般,就连死者的夫郎,都没有提出过一句质疑。
    他并不关心钟君是如何运作的,这样的事情对她而言,不过就是一句话甚至只是一个眼神的事情,具体的自然有下面的人去运作。
    那掌柜的只打听到是钟家出面说了话,具体却是摸不到头脑。直到那天,其中一个发小的衙役正在店里和掌柜的闲聊,而钟君从店外信步走了进来。
    面对掌柜的连连致谢,钟君笑的很是随意。看到他闻讯从楼上下来,钟君抬起手安慰式的拍了拍掌柜的肩膀,说道:
    “江公子的妻主,帮了我们钟家不少的忙。如今江公子开口,我钟君自然是义不容辞。”
    闻言,他和掌柜的都是一愣,紧接着他便开始分神应对着掌柜的那种感恩涕零。一抬眼,正好看到钟君站在旁边一脸促狭的表情。他心下了然,不留痕迹的回了一个坦然受之的白眼,瞪得钟君一愣,续而便玩味的大笑起来,惹着那掌柜的呆在那里一片茫然。
    钟君知道他对外宣称自己是来寻找妻主的。这种程度的言语间的圆场,不过是她身为钟家分家的当权人,对属于自己名下男人的一种照顾。这点固然算得上是钟君的体贴,但对于他,却是无关紧要的。
    很快便兑出去了盘好的店面,和原本谈好的各种店家也说明了放弃合作的原委。带着自己的身家行李,他和月儿分别坐上了钟家的马车,踏上了去瞭望的路程。




☆、过往(六)

    瞭望镇虽然不大,但毕竟是位于海崖地带的核心位置,又是出入西部的枢纽,都说麻雀虽小,但五脏却是俱全的。钟家在瞭望镇,说是土皇帝也并不为过,而钟君又是钟家的当家人,自然更是说一不二。
    有意也好,无意也罢。从明滨城出发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这一路跟着钟君回瞭望的人,没有一个是当初从天池一路过来的。与此同时,在他刻意的明示暗示下,月儿也被安排在了其他马车,和一些签了卖身契有手艺的男子们一起,基本和他分离开来。
    当钟君为他单独安排了一个马车时,他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虽说有些事情已然可以预知,可是这个女子会采取一种什么样的方式,他却是猜之不透。钟君对待他的态度,倒更像是对待一位大家的公子,礼仪进退,事宜得当,从中竟是让人感觉不出半点轻薄之意。以至于,一路下来跟着钟君的那些人,见到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唤一声江公子。那言语动作,神语气情之间,竟是无一人带过半点怠慢轻佻。
    他很清楚这些不过是暂时的。眼下有些事情已是板上钉钉,钟君不过是不急于一时罢了。只是,与此同时他也知道,如今他的命运,便是取决于那个骑在马上意气风发的女子。她的态度,可以决定他未来所能走的路。而以他现在的情况,可能有的身份位置都是有限度的,确实也不值得如此礼遇。所以,对于她至少这一路的以礼相待,他算是心存感激。至少眼下看来,她并不打算作践于他。一路上,钟君从未进过他的马车一次,即使夜宿旅店或者过往人家,她也都是安排他单独入住,相处亦是彬彬有礼,让人看不出半点他已经委身于她的迹象。外人看来,她待他就像对待一个身家清白的单身公子。她为他在人前保留了哪怕只是那么一丁点的,作为一个男子的尊严。
    但他确实已经委身于她了。差别只是,他不可能会名正言顺的进她家的大门。他不知道他未来的位置,是小侍?通房?还是其他什么更不堪的存在。
    到了瞭望,钟君并没有将他带回钟家的府邸,而是安排在了一个叫瑞祥的客栈。付了大笔的银子几乎是长期包下客栈后身一个独立的套间,钟君只是对掌柜的交代了一句,这位是一位故人的夫郎,如今故人已去,她钟君顾念旧情,所以代为照顾。
    第一次听到这位钟家的当家人脸不红气不喘的扯谎,他多少觉得有些好笑。说什么不好?非要编故事说是故人的夫郎,还说什么代为照顾。这不是明摆着等着让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讲究么?像那种,照顾照顾就照顾到床上去了,那样的言语,在未来还岂会少了?
    然而,钟君这种随手的照顾和体贴,他还是感激的。如此安排,好歹表面上他还是一个独立的、单身的男子,并不是彻底的依附与谁。钟君的那些家眷们即使知道他的存在,至少在明面上,也没有什么立场来为难于他。或者说,如此安排,他在那些人眼里,就不过是个连门都没有入的,一个一时兴起的存在。还不值得浪费心思。一入侯门深似海,那些大家族里的小侍或者通房之类的男子,若是没有依靠,在女人看不见的地方被修理的有多凄惨,他不是不知道。何况,是他这样的身份和情况?
    而从另一个角度看来,他独自在外,有了钟君这一层关系,其他人自然就不会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流言蜚语是难免的,只是,最多也就是说他生性浪荡,身为鳏夫不安于室。有了钟君在那里,倒是也不会有人为难他或者什么。比较起进入钟家位居人下的身不由己,那些言语间的不堪,便也就算不得什么了。何况,她们说的也并没有错。
    钟君第一次抱他,是在他来到瞭望后的第七天。
    那天,他刚陪着钟君用过了晚饭,店里便送了一大桶热水过来。当看着那比平时大了一倍的木桶,冒着热气被稳稳放在屋子当中时,面对着钟君似笑非笑的眼睛,他心下便已了然。那个女子,是不打算再等了。
    钟君见了那个大桶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便带着几分随意,几分慵懒的靠依着一旁的桌子,好似瑕整的望着他。
    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微微的垂下了眼睛,慢慢的散开了束在头顶的长发。他解扣子的手是沉稳的,一颗一颗的扣子顺着手指的动作一粒一粒的打开,是一寸一寸的缓慢。拉开的衣襟顺着他的肩膀腰身一路滑落到地上,身上一凉,他下意识的略略低下了头,本能的想要避开那女子落在自己身上的,上下打量的视线。一缕长发顺着他的动作柔柔撩了下来,恰恰挡在了右侧的樱桃之间,使得那颗小小的挺立在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当中,若隐若现。
    感觉到依在那里的女子目光一紧,他本能的顿了一顿,手指略微一颤,到底还是下定决心般,伸向了自己的腰间。当底裤顺着他的动作滑落到地板上,冰冷的空气激得他的身体本能的一抖。对面的女子依旧是依在那里一动未动,而看向他的眼睛已经由原本的玩味,变成了一片深沉的炙热。
    略微的犹豫了一下,他缓慢的转过了身,迎着女子的视线一步一步走到近前,抬起双手,将手指放到了女子脖颈的衣扣处。
    钟君的表情是明显的一怔,紧接着嘴角便扬起了一个充满趣味的笑,身形依旧未动,只是微微的扬高了脖子。
    他几乎是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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