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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1-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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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越倒没料想到这亲戚全都凑作了一堆,这王夫人的娘家人他就是出去也不认识,另一拨自称他的亲戚则更难以想象——就是想破头,他也着实想不到一个妇人带着一位姑娘的亲戚能是谁。站在那里沉思良久,他颇有些吃不准,正打算先去张辅处问一问,才走出院门,便有人匆匆前来传话。
    “老爷说,想不到客人都选在正月十五到了,居然这么热闹。保定侯家小侯爷夫妇都是熟络的亲戚,老爷好久没见他们,也想让他们陪着说说话。至于其他人请少爷去见见。不过,夫人娘家中亲戚多在江南一带,倒没听说过在陕西有亲。但这大过节的既然过来,多半是为了求助或其他,让少爷酌情帮一些也就是了,别让人家以为咱们家薄待了亲戚。”
    张越这才心中有数。遂点头应了。出了二门在大花厅见过孟俊张晴夫妇,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张晴就拉着他的手道了一大堆说不完的话,直到他说张辅在正房中等着他们,这小夫妻俩方才笑着去了。等这两位走了,张越却多留了一个心眼,招来刚刚那个迎客的管事又仔细询问了一番,问清了大约是怎样的人,旋即方才去了小花厅。
    来到东边花厅时。张越便看到左手边的椅子上坐着两个人。那年长的是二十出头地年轻人,乍一看去眼神游离,应该是个极其精明的角色;年少的则是一个十二三岁满脸稚气的少年。生着一张富贵喜气的圆脸。见着他踏入大厅,那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立时站起身走上前来,脸上尽是笑容。
    “可是三公子?”由于事先向管事打听了一个详细,那年轻人一眼就认出了张越,此时便异常谦卑地深深躬身道,“在下方锐,舍弟方敬,我们是英国公夫人地娘家外甥,刚刚从陕西赶来。如今陕西闹了饥荒。流民闹事,因黄河封冻南下不好走,听说英国公正在北京,所以家父家母方才打发了我们上北京。”
    说话间那少年也上来行礼,说话却不似兄长那么利落,而是颇有些腼腆。张越细细瞧这兄弟俩,发现他们风尘仆仆,身后就只有一个老仆一个小丫头,便知道他们这一路必定异常仓促。虽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否王夫人哪边的亲戚。但想到此事等荣善回来就可见一个分明,他也不用担心人家冒名,遂笑着安慰了两句,又命丫头送点心来。
    点心才摆上小几子,那圆脸少年方敬的眼睛登时亮了,想要伸手去抓,却又有些迟疑。张越瞧着他颇为可爱,便朝小丫头使了个眼色,那小丫头忙将盘子端到了他跟前。方敬斜睨了一眼兄长。见其正襟危坐。便犹犹豫豫抓了一块送进口中,却是三下五除二就吃了个干净。方锐见状。面上就流露出几分尴尬,随即干笑道:“英国公夫人出自大家,三公子大约觉着我们不像是她的亲戚。实不相瞒,家母乃是英国公夫人的表妹,未出阁时常常往王家走动的,并不是我们胡乱攀亲。其实……”
    “其实方兄是到北京考会试地。我说得可对?”张越微微一笑。见方锐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他便直说道。“我只是看到方兄那边地行李好似有个书箱子。寻常人若是出来投亲。必不会带这个。而且方兄直接带着行李过来。大约是因为应考地缘故。这北京地客栈不是客满就是漫天要价。不知道我猜得可对?”
    那方敬狼吞虎咽吞下了三块点心。总算是饱了。此时好奇地端详着张越。却不敢随便说话。而方锐听张越这么说。暗惊对方地敏锐。不禁叹了一声:“三公子说得不错。我确实是来北京赴考地!这北京城地客栈都是漫天要价。就是赁房子。一小间屋子就要价半个月十贯钱。我兄弟二人……”
    他犹豫了片刻。见张越面色如常。顿时收起了最初蒙混过关地打算。只得一五一十地解释道:“我们出来得急。而且因为陕西闹饥荒。家里几百亩地都是颗粒无收。父母催着上路。谁知咱们在路上又遇着了一些事情。所以只好上英国公这儿恳求帮衬情知人家确实是赶考。而且囊中羞涩住不起客栈。张越倒是有些同情。奈何同情归同情。若真是王夫人地亲戚。留下自也无妨。但若不是。他也不好随便作这个主。就在此时。他看到门边上忽然窜出了连生地脑袋。便欠了欠身告罪出了门。
    “少爷。荣管家回来了!”
    张越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这大宅门中地亲戚关系错综复杂。自个家那边地他勉强能弄清楚。这边英国公家地他就无能为力了。于是。他便跟着连生来到了外头。见荣善正笑呵呵地等在那儿。他便将里头那些情况一一说明了。
    荣善这个外管家管地就是家里那些来来往往地客人。对这上上下下地亲戚关系最是清楚。掰着手指头仔细一算。他便笑道:“越少爷。这还真是夫人家地亲戚。只是有道是一表三千里。他们地母亲和夫人就是远亲。到了他们这一辈那就更远了。照小地意思。送个两百贯钞给他们花销尽可使得。不过既然是进京赶考地士子。收留下也并无不可。若是少爷决断不下。不如派个人问一声老爷?”
    “大堂伯正在见大姐和大姐夫,这会儿就别让人打扰了。”在这边呆了好几个月,张越心中明白这大宅门里有的是空地方。沉思片刻就吩咐道,“若是其他亲戚也就罢了,既然是来应试的。大堂伯就算知道了也总会予个方便。你让人把府西头靠后门的一个小跨院收拾出来,那边原是空着,让他们暂住一段时间也没什么。你派个人去和他们兄弟说一声,就说让他们留下,我去西边花厅见见另一拨找上门来的亲戚,大堂伯那里待会我亲自去说。”
    由于朝向建筑地缘故,西花厅素来比东花厅阴冷,所以这冬天一直都挂着厚厚的夹絮帘子。张越打起帘子入内,微微眯起眼睛习惯了一下那昏暗的视线。这才看见了那边坐着的两人。当他看见那个满脸不安坐在下首的妇人,还有其下那一对少女,他登时吃了一惊。
    那赫然是冯兰和金夙母女!
    和昔日在开封城的时候相比,冯兰憔悴了好些,那发髻虽然梳得纹丝不乱,头上只戴着一支青宝石掠子,身上穿了一件半旧不新的鸦青缎子袄儿。面对他的目光,她面色颇为凄惶,却仍是强作笑容。原本就是斜签着身子坐,这会儿**更是几乎没挨着多少椅子。
    金夙则是大胆地直视着他的眼睛,脸上说不清是不忿还是恼怒,抑或是羞愤是惭愧,总之硬是盯着他不放。面对这一幕,张越便摆摆手屏退了厅中侍立地两个丫头,别转目光看着冯兰,淡淡地招呼道:“冯姨妈,好久不见了。”
    话音刚落。冯兰便站起身来陪笑道:“越哥儿。当初是我猪油蒙了心,这才会干下了退亲那种蠢事。我早就把肠子都悔青了。我本就是个没见识地妇人,那时候见着锦衣卫出动的状况,一时给吓呆了,咱家老爷也是没见过那场面,所以咱们合计之后才会上门退亲,这只是为了保全咱们自个儿,并不是落井下石!”
    她见张越脸色淡淡地,半点没有接话茬的意思,只得无可奈何地一面说一面抹眼泪:“要说咱们家如今也是遭了报应,好好一桩杀人案子,结果硬是说老爷收人贿赂错断了,贪赃枉法这帽子扣上来,如今老爷被辗转送到了北京大理寺,说是要从重论处。我知道是我和老爷对不起张家,只求你们一家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们这种人家计较。超哥儿前途无量,原就是我女儿高攀不上。若是你们家不嫌弃,我愿意将夙儿给超哥儿做个二房……”
    话音刚落,就只听咣当一声,却是金夙一失手,捧在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跌了个粉碎。
    PS:月票六五二了,不过本月也已经过半了,希望能早日突破一千大关,谢谢大家。至于大家说本书中的生僻名字,不好意思,最初就是那么设定的,而且这就是历史上某些人的名字,我只能说,张玉同志,车字旁的字也不少,你干吗给儿子起那么复杂的名?至于老朱家那就更不用说了,这一辈瞻字后头从土字旁,那一个个字我都不认识……
    注释:朱瞻(qiao),朱瞻圻(q),张(y),张(yu)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死丫头,你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大过节的在人家家里做客,居然摔了东西!”
    冯兰怒形于色地盯着金夙,狠狠瞪了一眼,便赶紧蹲下身子一片片捡着那些瓷片,好容易把这些都拣到了帕子中作一团包着,旋即方才重新坐了回去,面上重又挂上了讨好的笑容,仿佛刚刚那摔碎杯子的事情根本没发生过一般。
    看过冯兰起初在老太太顾氏面前的奉承逢迎,看到之后张家出事时冯家的背信弃义,再看看如今冯兰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痛悔当初的模样,张越只觉得打心眼里厌恶。他原以为张辅是以权压人方才让金家丢了那知府之职,如今知道是因为一桩杀人案,他心中的不安自是更加少了。只看见金夙那面色苍白形同死人一般的面孔,他的心方才稍稍一动。
    “冯姨妈。”张越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流露出某种愤怒的意味,“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既然也说姨父是因为杀人案子的事情被大理寺问罪,也就不必再说什么大人不记小人过之类的话。至于什么二房之类的事情你就更不用提了,娶不着姐姐就要妹妹为妾,咱们张家还不至于到那个田地。”
    冯兰被张越这番话噎得紫胀了面皮,狠狠揪了揪衣角,这才挤出了一丝笑容:“越哥儿这是什么话,本就是咱金家的错,不过是弥补了从前的亏欠罢了。若不是夙儿她姐姐寻死觅活地颇有些癫狂之症,我本打算是带她来的,这婚事的事情……”
    此时此刻,张越再也不耐烦听冯兰那喋喋不休的解释。望着刚刚失手摔了杯子之后就呆呆站在那儿的金夙,他只觉得她生错了人家。当初像推销什么似的推销女儿,之后又忙不迭地撇清关系,现在又主动找上门来……冯兰可曾真的为女儿着想过?就当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想下逐客令的时候,却只见金夙忽然上前一步,深深行了一礼。
    “三表哥。可否稍退一步,我有话想单独对你说。”
    “夙儿,你……”冯兰皱着眉头站起身,才开口迸出几个字,旋即便换上了又惊又喜地表情,“你看我这记性。你们表兄妹许久没见,是应该单独说说话。咳,我闷了这么久颇有些头晕,先出去吹吹凉风清醒一下。”
    张越虽觉得有些不妥,但他着实不想面对冯兰,所以眼瞅着她急匆匆地出门,他也并未拦阻。见金夙脸色苍白地死死捏着手中帕子,他沉思片刻便说道:“上次你去码头送行的事情,我都原原本本告诉了大哥。他在船舱中闷了几日。后来就再也没提过此事。”
    “那时候我没想到会是眼下的模样。”金夙凄然冷笑了一声,旋即便昂然抬起了头,“事情原本就是爹娘做得不对。但大姐已经绞了头发,用这一辈子去还了。我爹丢官的时候,我起初还以为是你家报复,待到后来知道那桩案子,我实在是无话可说。奸夫淫妇谋财害命,我爹居然收了人家八百两银子便将毒杀判成了暴毙,若没有之后的杀人大案,我兴许还蒙在鼓里……这世道实在是瞎了眼,一桩桩一件件的咄咄怪事居然全都让我们撞上了!”
    “所以我认命了。所以我不怨也不恨!”她使劲擦了擦盈满了泪水地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大姐看似柔婉,实则比我决绝,所以她才会一怒之下抛弃一切,可我不成。爹爹固然不是好官,固然被百姓唾骂,可他是我爹爹;娘虽然趋炎附势,虽然为了保她自己可以丢出我这个女儿。可她终究是生我养我的娘。爹爹至今还在大理寺,可我那祖母以我娘无子忤逆为由,预备休了我娘。”
    张越以前只觉得金夙确实比金蘅更显灵巧。此时听她这样一番话。不禁觉得灵巧二字根本配不上她。他因为张超无辜遭退婚地事。自然讨厌冯兰。也讨厌她地丈夫。但金夙作为人女。到了这个地步却依旧能说出这样地话。他着实震动非轻。
    “谁都没料到最后是那个结局。如今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令堂地提议实在是荒谬。我想大哥也不会答应。至于两家地恩怨。我只是小辈不好评述。更不能保证什么。”
    “多谢三表哥没有虚词敷衍我。”金夙凄然一笑。面色平静地说。“我知道三表哥不想听娘那些话。所以才把娘遣开。金家原就是小门小户。只出了爹爹这样一个当官地。虽说退婚之事也是爹爹点头地。但祖母因为此事而迁怒我娘也不奇怪。如今金家已经微不足道。只希望三表哥能让英国公撂开手。大理寺无论判什么咱们也认了。”
    说完这话。她竟是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头。旋即才站起身来。
    张越一个拦阻不及。伸手想去扶时。金夙却已经起身。此时此刻。他不好如先前对冯兰那样敷衍。但却依旧无法保证什么:“事已至此。我只能将此话转达大堂伯。”
    眼见金夙如释重负地模样。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旋即转身掀帘出了西花厅。一出门。他就看到冯兰满面焦躁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外头寒风阵阵。她地脸上冻得发红。不时把冻僵地手放在嘴边哈气。偶尔还轻轻跺两下脚。却是压根没看到他。
    “冯姨妈。”
    冯兰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见张越这么快就出来,她地脸上顿时露出了深深的失望,但旋即就快步走上前,满脸堆笑地说道:“夙儿那死丫头脾气古怪得紧,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越哥儿你千万担待一二。我刚刚说的事全都是真心,还望你转告一声英国公……”
    “冯姨妈!”张越只觉得刚刚被金夙平息下去的心火这会儿又全都冒了出来,只得冷冷打断了她的话,“我刚刚就说过,有些事情不是事后弥补就成了,夙妹妹也不是她姐姐的替身。至于姨父如今被大理寺收审,那是公事,以私情论公事实在是不妥,所以您还是请回吧。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如今再说当初已经是晚了,只希望姨妈别忘了她是你的亲生女儿。”
    说到这儿,他也懒得再去看冯兰是什么表情,高喝了一声送客,就头也不回地出了这西跨院。顺着夹道走出老远,他方才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回头望了望西花厅地方向。要是刚刚依着他那满肚子火气,兴许就顾不得什么长幼尊卑之分,早就指着冯兰的鼻子狠狠骂了一顿,也不会和那个无耻的女人说那么多废话。
    摊上了这样一个母亲,金家姊妹何其不幸!
    从垂花门进了院子,过了穿堂听见里头那阵阵笑声,张越这才感到憋闷地心情松乏了不少。想到张晴虽是冯兰的嫡亲外甥女儿,但若是依照她那急躁性子,得知此事后还不知道会勾起怎样的火气。他便决定暂且隐下此事不提。一进门,他便看到张辅此时正坐在炕上东头,斜倚着一个绣金线蟒引枕。张晴和孟俊坐在下手的椅子上,孟俊正笑着说话。
    “这桩婚事是晴儿看中的。上回她到襄城伯家里做客,不合见着了襄城伯最小的妹子。那一位如今才十四岁,虽是庶出,生性温柔体贴,襄城伯和伯夫人都对她极好,轻易不许给那些嫌弃嫡庶地人家,所以一说他们也乐意。晴儿派人向开封那边送了信,老太太立刻命人送了庚帖来。这八字一合倒是相配,如今就等超弟从金乡卫回来,到时候就可以办亲事。”
    功臣世家之间联姻本就是常事,况且张辅和前头已故襄城伯李亦是战友同僚,此时一听却也欣慰,遂笑道:“也多亏了你们夫妇留心,这样的好亲事倒也是配得上超哥儿的豪爽心性。不错,等婶娘他们一起到了北京,超哥儿再回来。这婚事也就该办了。”
    张越此时方才知道大姐这媒婆当得颇有成就,竟是解决了大哥张超的婚事。只是刚刚见了冯兰母女,他此时虽高兴,但却流露不出多少笑容。
    此时,张晴看见张越进来,忙站起身,上前拉起张越就将其按在了自己刚刚那张椅子上坐下,旋即便转头对张辅道:“大堂伯您是不知道,原本我那公公也看中了大弟。最后八字不合才罢了手。如今这大弟的婚事才敲定。二弟的婚事不过是刚刚有了眉目,我这三弟却是香饽饽。公公和大伯父都很想与咱张家再结一门亲事。于是便想把咱家四妹妹许给三弟。可巧的是,我前次去拜访杜夫人,杜夫人竟也流露出那意思。”
    张辅还是头一回知道有这事,询问一番便笑了起来:“越哥儿这沉稳的性子连皇上都嘉许,自然是招人喜欢。只不过他如今还年轻,倒不急于一时,等他中了进士再谈婚论嫁也使得。对了,你可和婶娘她们商量过?”
    “祖母和三婶那一头早就许了让我看着,否则我怎么会越俎代庖?如今我下头四个弟弟两个妹妹,我这个长姊自然得好好上
    PS:今天听说有几个大神要上架,所以想再说几句。上架之前,别说新书月票榜第一,就是前三我都没想过,所以如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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