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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1-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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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侧门。心中惊疑的她慌忙跟了上去,却见皇帝在廊道的中央停住了。
    “你可相信赵王谋反?”
    尽管知道这会儿朱棣必定是心情焦躁,但问出这样难以招架的问题,朱宁仍是不由得一愣。要说这证据确凿铁板钉钉,要说赵王全然不知情必然不可能,但要说赵王真的谋反……她这个伯父虽说雄峻威烈,可是对于儿子素来是能包容则包容。否则,就算先前汉王的事情有太子求情,按照国法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放过的。
    于是,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随即低声说:“我想赵王兴许确实不知情。”
    朱~诧异地转过了头,见朱宁面上颇有惘然,忍不住想到了之前有人暗告朱谋反,就连河南境内的官员也有不少证据呈递上来。朱宁那时候叩头陈情说朱绝无反心,他那时候心里并不信,如今真是风水轮流转,却是轮到了他的嫡亲儿子!她这一句确实不知情,比自己那时候对她宽泛的安慰却是强多了……
    一瞬间的严父慈心之后,他旋即便又恢复了一向的冷峻面孔:“朕希望那个该死的小子确实不知情,但凡他有一丁点知情的去处,朕决不饶过他!”
    希望那个该死的小子真能对得起朱宁的这不知情三个字!
    PS:昨日幸而得一将近五千字的长评,全都是分析人物的,幸甚幸甚。踏入这个圈子四年了,写书好几本,从最初被人批作人物脸谱化一塌糊涂的凌云到现在的朱门,所幸在刻画人物上深有进展。嘿,自吹自擂也好,反正这本书的人物俺还是很满意的,得意洋洋地嚷嚷一嗓子,然后去码字啦!
    话说,还有几张票貌似就能爆掉上头那一位了,大家支持一下下_
正文 第三百九十六章 这时候知道怕已经晚了
    朱门风流第三百九十六章这时候知道怕已经晚了
    果说金家因一步走错就从暴发户彻底沦落成一个不入族。那么在大多数人看来。贤一家还能京师立足。终是占了先代保定侯孟善的光。否则。按照孟贤先头那些犯忌之举。就足够他永世不翻身了。于是。在重新回到京师之;。孟贤比往日收敛了许多。儿女们也借着守孝的缘故很少会见外客。除了多出的那些
人。家里仿佛是风平浪静。
    傍晚时的那声巨响由于…远了。因此孟家上下多半没放在心上。只以为这是集市上那些爆米花之的响声。用过晚饭。孟贤遣走了几个年纪还小的儿女。留下了孟敏和孟韬孟繁兄弟。问了兄弟俩的课业进展和武艺。他便吩咐他们下去。又瞧了瞧一身素的女儿。“这两个小子原本是根本闲不住的性子。如今总算长大了。虽说也有你娘去世的缘由。但这个长姊也是功不可没。如今你的孝期已经过了十六个月。按照二十七个月来算。就是还剩下一年多。你娘生前最记的就是你的事。我也说过要选一个好女婿。”
    见孟敏咬着嘴唇只不作声。孟贤不禁皱了皱眉。旋即便叹了一口气:“我不是张那种轻没重仿佛打算卖女儿的人。你若是自己有觉着合心的人也不妨直说。孝顺在心里。若是你异日嫁的不好。就是你娘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你的女红厨艺都是第一等的。又通诗书文字嫁给谁家都是力的当家主妇。这世上并不只张家一户好人家。”
    “爹。”
    此时此刻。孟敏禁面色发白。脱口叫了一声声说:“女儿想为母亲守足三年的孝。”
    对于这样一回答并不觉怎么意外。
    虽说曾经黄俨为女儿挑选合适的人家。但那时
他正在最倒霉的时候。兴许还有投机肯把女儿嫁给他当填房。但他要让女儿嫁的好却并不容易。如今他回京之后日日奔忙。那些主动送上门的人家他看不上。此时也只是白嘱咐一声。想到
时候和弟弟孟瑛在保定侯府商议儿女婚事。如今兄弟俩却是形同陌路。他不禁苦笑了一声心中满是无力和苦涩。但最后仍是打起了精神。等到他一步步谋划到最后。一切便能有翻天覆的的变化。
    就在他打算答应孟敏这个要求时候。那屋子的门帘陡然之间被人撞了开来。紧跟着便是一个人影一阵风似的冲进了房间。那人身穿一件黑色大氅。满身都是白乎乎的积雪。一进门便不管不顾的在身上乱拍了一阵。结果自然是冷风和雪屑齐飞。孟敏默不作声的行过礼后往旁边退了一步。孟贤却受不的来人这种大大咧咧的个性遂恼怒的站起身来。
    “来了也不让人通报一声你什么候才能学会矩。”
    相比孟贤孟兄弟高大壮。孟三矮了半个脑袋。人也生的瘦削自幼习武不成。他只是在国子监混了个监生。之;则是一直当个闲散的勋贵子弟。久而久之本名都给人忘了。别人只叫他孟三。他在外头认识了不少狐朋狗友。分家时那点家底早就抖落光了。保定侯孟几乎不认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庶弟只有孟贤看在同母所出的份上常常拉扯他一把。
    此时他瞥了孟贤一眼。旋即便笑道:“规矩?大哥你明明居长就是因为这个嫡庶这矩胜过了长幼。所以才没轮上保定侯这个爵位。怎么还惦记着规矩?而且。这都火烧眉毛的时候。你还泥着这些…条框框不放。要道我可是救来的。”
    “救我?”孟贤被孟三讽刺窍生烟。但听到最那一句话。他虽说觉莫名其妙。但仍是本能的问。“我如今好的。哪里用的着你救?”
    “哎呀。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罗罗嗦嗦的自矜身份。”孟三重重一跺脚。连珠炮似的嚷嚷道。“刚刚那爆炸声音那么大。难道你们家的人都耳聋了没听到?这会儿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满城出动。四处撵的鸡飞狗跳。你和大女还没事人似的。我
是服你了。”
    听炸两个字。孟贤终于为之变色。示意孟敏退下之后。他才冷冷的问道:“这爆炸关我何事?如今常山护卫虽说调了一千人进来。但都不归我管辖。就算前那些火药都是在三护卫驻的。需的赵王手或是三指挥的联名手札方才能动用。”
    他猛的截住了话头。脸上的阴霾一下子变成了无与伦比的震惊:“难道你使了什么法子。把营的里头军器局刚刚运过去的两箱火药弄进了城?”
    “哪
    两箱。”孟三用鞭敲了敲手掌。继而满脸不耐烦京营那摊子柳升一个人掌总别人根本插不上手。常公公一直都觉着如今的日子不好过。所以早就向赵王输了诚。再说这京营里有好些个太监。拿着鸡毛当令箭。弄点火药出来还不容易?总之没了那火药。西郊神机营那些人就成了摆设。
    原本这些运到安门后头隐秘的方。等关键时刻轰的一声。咳。总之眼下失了风。那就赶发动吧。择日不如撞日。”
    即使是向来对这个弟弟颇多容忍的孟贤。听到择日不如撞日这几个字。一时之间几乎气发昏。想到自己一面小心翼的从上到下梳理着常山护卫。一面听从黄俨的吩咐在外头给赵王造势。就是为了争取一个最好的时机一举奠定大局。谁能想。这个不成器的家伙竟然以为造反就是儿戏。可以随随便便就发动?
    “你这个该死的蠢才。”
    气急败坏的孟贤指着孟三的鼻子骂了一句。旋即便怒不可遏的骂道:“都这个节骨眼上你才来说这个。你是不是存心害死我。存心想让孟家灭族。发动。我拿什么去发动。眼下要兵没兵。要人没人。我只能在家里等死。”
    “想当初赵王调哥回来。不就是因为常山护卫那些军官只听您的么?这会儿常山护卫在京师的就有一千号人。这一千人若是用的好就大有可为。再说了。我已让人通过监…了进宫的关防。只要能顺利盖上大印就能入宫。皇上的遗诏也让高正备好了。大哥。你可别像我那个保定侯二哥那样把人给看扁了。我孟三也不是孬种。”
    想到自己因_子便极少有人看的起。孟三不禁心头火起。忍不住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拔出内便狠的扎在那张高几上:“常太监是我去联络的。司礼监江
的那个养子也是我亲自去见的。先前京营运出来的另一批火药我亲自去游说的赵王。藏在富阳侯李茂芳的宅子里头。就连府部大臣等等的府详图我都弄到了手。就等着最后一击。连赵王也觉此事可行。我
。若是我蠢赵王如何会信任我。若是赵王只信你一个。为什么东一西一个往你家里安插眼线。”
    最初还能冷笑以。但是当孟三一句一句道出了此番措置。到最后甚至干脆利落的揭开了自己心中大的伤疤时。孟贤不禁觉的有些透不过气来。他把这个弟弟举荐给赵王。不过是为了让他有口饭吃。异日能够同享富贵。谁能想到。他已认为自己够疯狂了。眼下却还有一个比他更加疯狂更野心勃勃的家伙。而且赵王还偏偏信了他。
    怎么办。究竟怎么办?他实愿冒着破家灭族之祸去做某些事情。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被别人硬推着去做一件毫无把握的事情。但是。赵王朱高燧显然是迫不及待的开始做了。那么眼下他已经没有了退路。换句话说。就是刀山剑林。他也非的闯一闯不可。“大哥。你还要不要公侯之位。”
    这陡然一句提醒顿把孟贤从些考量中拉了回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正想豁出一切的时候。外头门口忽然响起了一个惶急的声音:“老爷。老爷。不好了。门口来了一大堆锦衣卫。为首的一个说自己是锦衣卫指挥使。还说请老爷立刻去。”
    衣卫。
    一瞬间。孟贤脸上血色褪尽。发刚豪言壮语的孟三满脸失魂落魄。脚下的步子都有些站不。他不禁生出了一种异常滑稽的感觉。就是这么一个人想出的那么一番乱七八糟的计划。居然能说动那么多人?赵王这位天璜贵胄算的上是见过世面的。居然这么轻信?
    “老三。和我一起出去见这位大人。”
    “不不。”孟三忙摇手。见孟贤满脸冷漠看过来。他方才使劲吞了一口唾沫。“大哥。终究没在场厮混多久。锦衣卫那种人我应付不来。这样吧。你去前头。我躲在处。趁其不备伺机而动。只要能除掉他。锦衣卫自然不击自溃。”
    强忍一巴掌狠狠打过去的念头。孟贤一把拽住了想要溜之大吉的孟三。冷冷说道:“你刚那意气风发的劲头上哪儿去了?不过是一个锦衣卫指挥使。居然能难倒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赵王千的你?别动什么刺杀的主意了。锦衣卫既然来了就不是那么容易走的。这时候知道怕已经晚了。”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七章 冻得严严实实的叹息
    说知道高正曾经是有恩于王瑜的舅舅,但眼下非常时是死到临头仍不知悔改,他也没心思再和高正多罗嗦,直接吩咐将人捆严实了架出去。匆匆出了王家,眼见金夙送了出来,他少不得又多嘱咐了一句。
    “今夜非比寻常,接下来看好门户不要轻易开门。王瑜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多谢大人……”
    此时此刻,金夙早就收起了那表哥的称呼。神情复杂地看着五花大绑站在雪地里的高正。虽知道此人险些给家里带来了灭顶之灾,但想到他平日的照顾,想到母女俩落难时他也让妻子帮过一把,她不由得忘记了之前那个面目狰狞的高正,又开口求道:“这天冷又下着雪,我这里之前还做了棉衣和棉鞋给舅舅,大人能否容许我让人给他换上?”
    见张越没怎么犹疑点了点头,金夙连忙反身进去,不一会儿就捧出了一叠衣物。尽管她已经有了身孕行动不便,但她仍是上得前去,亲手将那一件放了新棉花的棉袍披在了高正身上,又费劲地弯腰换下了那双半旧不新的鞋子。高正起初还只是冷笑着,待到外甥媳妇蹲下身来帮自己换鞋子,他方才渐渐怔忡了起来,但直到金夙退回去,他也没有说话。
    “走吧!”
    见此情景,张越只觉得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随即就开口吩咐了一声,见其余军士簇拥了高正跟上,他就一夹马腹走在了最前头。待到出那巷子的时候,他匆匆回头瞥了一眼,见金夙依旧倚门而立望着这边,他不禁叹了一口气。然而,在这冰天雪地的夜里,这一声叹气刚刚出口就被冻得严严实实,再不露一点痕迹。
    京师的夜晚原本是小蟊贼和江洋大盗出没的最佳时节,如今却成了他们的末日。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晚上会有这么多兵马在大街上奔走,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晚上官兵会这样骁勇或说蛮横,也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晚上会有这么多明晃晃地火炬,让那些夜入百姓家的梁上君子完全没了躲藏的方向。若是老老实实束手就擒也就算了,偶尔有一两个不长眼睛想要负隅顽抗的,立刻就是刀剑加身死路一条,格杀勿论四个字可谓是落实无误。
    一路上遇见了好几拨兵马指挥司以及神机营军士,也碰上了好几次官兵捉强盗地情形,即使是亲自下令犯夜如不束手则格杀勿论的张越,看到那些被押走的活人被格杀的活人,看到街道上那些尚未清理干净的血迹,他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而后头被押着跌跌撞撞走了好一会的高正一路吹着冷风,一路看着这些纷乱的情景,原本那种狂热和暴躁渐渐化作了惊心和恐惧,继而又成了绝望。当经过崇文门大街,看到一具尸体被人从身边抬走的时候,他终于感到身上那厚厚的棉袍也抵挡不住那种彻骨地寒意,牙齿亦是打起了战。此时此刻,他再也不复刚刚出门时的硬气,竟是完全瘫软了下去,一时间竟是连走路都不成了。
    “大人。他走不动了!”
    张越立刻一勒缰绳停了下来。又回头看去。隔着这么几步远。他自然能够看到高正那张又青又白地脸。想起刚刚金夙命人给他加棉衣换鞋地时候此人还是不曾松口。此时真正见到了血却又是如此光景。他不禁暗自叹息。遂吩咐胡七暂时下马。把高正扶到了马背上。又使左右军士好生看管。
    忙活完这些。现几个兵马指挥司地军士又搬运了一具尸体过去。他便随口问道:“你们这边一共抓了多少人?如今四处情形如何?”
    那几个军士虽不认得张越。却知道这兵荒马乱地晚上能骑马地至少都是个官。当即一个领头地便上前请了个安:“回禀大人。这一晚上咱们净了四条街。一共抓了七个人。其中三个胆敢顽抗地都死了。这会儿死人全都是抬到街中心一扔。自有化人场地大车拉走。天明了再送出城去。别说咱们这东城。就是西城那些达官贵人地家里附近也有事端。刚刚咱们过来地时候。听说西城武安侯胡同附近还现了死人和弩弓。”
    听到武安侯胡同这五个字。张越只觉得心中巨震。因自家隔壁就住着武安侯郑亨。所以那条胡同自然而然就被人叫做了武安侯胡同。那附近都住着顶尖地勋贵。按理说应该没有和今夜之事相干地人。怎么会有死人和弩弓?
    “究竟怎么回事?”
    “回禀大人,小的都是刚刚听西城几个弟兄说的。据说是武安侯胡同隔壁的一条巷子里现了一具尸体,一剑穿喉,手臂上还中了一支弩箭,地上丢着一具军中所用地制式弩弓,上头还刻着编号。因附近住的都是贵人,顺天府尹亲自过去一家家敲门询问,不过听说那边几座侯府伯府都没受到惊动,各家地家眷都好端端的。”
    拱拱手谢过那个军士,张越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此时此刻,胡七连忙上前牵起了主人地缰绳,因问道:“大人,可要我赶回去看看
    “不用了,咱们家毕竟是阳武伯府,那位顺天府尹总不至于错过,既然说是好端端的,家里应该没事。”
    从崇文门大街沿着城墙根转到大明门大街,又绕到长安左门,张越就看到早有几个太监等候在了这里。为地那个太监三十出头,身穿竹皇上并不打算牵连保定侯!”
    “明白了,多谢陆公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张越只觉那叹息还未出口就冻在了嘴边。
    这句话说出了口,眼看张越带着人上马疾驰而去,陆丰总算也心里有底了。他欠张越的人情已经欠大了,如今总算是设法还上了一星半点。只不过,从先头的~问审讯来看,这一回所谓的谋逆,怎么越看越玄乎呢?要他说,那真是一群比饭桶还笨的蠢才!
    虽说满城都是兵,但相比东城军士地穷凶极恶,住满了达官显贵王公勋戚的西城明显就要冷清了许多,但宣武门大街上仍是能看见不少熊熊火炬。除了这些明面上的人物,走在半路上,黑暗中常常会横出一拨拦路的,却都是神机营的军士,一个个都是在脚底捆扎了稻草,一来防滑,二来则是为了走路没有声息。由于这些人几乎都认识张越,自然不必查验了。
    然而,当张越从宣武门大街拐入丰盛胡同的时候,前头却忽然闪出了一行人。相比寻常京卫京营地红青蓝+祅,他们却是一色的红祅黑靴,只有领头的矮胖中年人穿着一身锦袍,恰是锦衣卫。看了张越的官印之后,原本有些漫不经心的中年人顿时换上了一副恭敬地模样,却仍是没有让路,口中提醒道:“大人,袁大人刚刚已经带人进了孟家,这会儿应该已经开始办事了。您这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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