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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1-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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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不是这么说……”
    张辅正想把这里头的弯弯绕说清楚。这话才说到一半。门外就传来阵喧哗的声音惜玉忙告罪出去。不消一会儿却是面色凝重的回转了来。先屏退了那些丫头。她才屈膝一礼急急忙忙的说:“老爷。夫人。二老爷府上出事了。二夫忽然失足掉进了池塘里头。这会儿情形很不好。那边已经乱成一团。所以派了两位妈妈来。我已经吩
    1她们不许胡说八道。请夫人示下是否过去
。”
    王夫人自然听说过张家里那些妻妾相争宠妾灭妻之类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会儿不禁又惊又怒:“失足。好好的怎么会失足!这种时候让我过去看有什么用。家里那么多丫头婆子做什么吃的居然会让主人大冷天掉进了池塘?”
    即便是最不管两弟弟家事的张辅。这时候也动了真怒。
    虽说不喜邓夫人这个懦的弟妹。但大冬天的谁没事情在池塘边闲逛。甚至还闹出了失足。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想到父亲一世英名。他自己也是从来谨小慎微。两个弟弟却偏偏不省心。他顿时觉的气不打一处来。好容易压下怒火。他便对王夫人嘱咐了一番。又让她带着碧落和两位妈妈前去。
    然而。王夫人这一去便是整整一天。直到晚间方才有消息传来。说是邓夫人了。听到这样出人意料的消息。张辅许久没有反应过来。待到惜玉在旁边连声提醒。从来不拿东西出气的他却随手拿起旁边一个盖碗。劈手砸了出。直到听见那清脆响亮的咣一声。他方才以右手遮眉眼。深深叹息了一声。
    足足过了好一会儿。若寒蝉的头们方才上前小心翼翼的收拾东西。而惜玉则是悄悄指挥人撤去了桌上的饭食。等到出了屋让人去预备一应丧服礼制。并派人前往阳武伯府报丧。经办这一大堆事情的同时她隐隐更感到了一丝心寒。
    那还是正经的三品命淑人。居然就这么不明不白死了?既如此。张已经定下的婚事是往后头延三年。还是热孝里头成婚?
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 不甘
    于是轻丧,张家除了顾氏以下都换上了各自的丧服。辈的几个兄弟需服小功五月,而张攸连同冯氏几个》以及李芸赵芬杜三个孙媳妇则是麻三月,而张赳也从国子监先告了假。于是,得闻丧报,顾氏仍是命停了全家当天晚上的饮食,自己在后头小佛堂中诵了一个时辰的经。
    张越也得了五日丧假,次日少不得和长辈同辈们前往祭奠。他这还是第一次来到堂叔张的府邸,进去之后只见四处一片雪白,家人奴婢尽皆戴孝,而刚刚丧妻的张面对致奠的亲朋好友,面上的哀色却勉强得很,却是**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滋味。
    彼此之间本就不是多亲近的关系,因此上香祭奠之后,张攸说了几句劝慰之类的话告辞,同行的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多留。然而,前脚走出灵堂,张越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巴掌声,紧跟着那嘤嘤哭泣声就忽然中断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怒声咆哮。
    “现在嚎什么丧,你们早干什么去了!一个个平日里都是乌鸡眼似的斗得可开交,这会儿猫哭老鼠装什么慈悲!要不是你们……要不是你们这群只知道衣食打扮的蠢货,如今这家里怎么会要办丧事!蠢货!贱人!全都给我滚,别在这儿碍眼!”
    张攸回头看了一眼乱成一团的灵堂,转身想要进去相劝,但看到张暴跳如雷地模样,想到自己和这个堂弟关系不过寻常,一时不禁进退两难。正在这时候,他看到身穿丧服的王夫人带人走了过来,连忙迎了上去。
    “嫂子……”
    由于张没了主妇,儿女又都是不中用的,因此王夫人竟是在这里忙碌了整整一晚,此时面色疲惫,两眼亦是有不少血丝。扫了一眼张攸和张越张超等兄弟几个,又看了看年纪最小的张,她便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们已经来尽过心意了,就回去吧。二弟脾气也不止这一回了,昨天晚上跟着二弟妹的那些丫头仆妇全都挨了板子,要不是我拦着,只怕这会儿连办丧事的人都不够。待会等你们家》几个过来地时候,我少不得留一个帮忙。”
    “既然如此,我们自然听嫂子的。晚些时候她们几个都会过来,大嫂身子不好,几个晚辈毕竟年轻,倒是我家那位在这些事务上头还熟悉,嫂子就留下她吧。”
    王夫人平日和东方氏情谊平平,此时想到这一位好好的四十生辰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丧事给搅了,这会儿还要留着人家帮忙操持,便有些犹豫,见张攸极其诚恳,这才答应了下来,却又提出留下李芸这个长孙媳。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原本是极其自然的事,张攸却微微皱了皱眉,就连几个小辈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超哥媳妇最近身上不爽快,若是嫂子担心人不够,待会留下起哥媳妇好了。”
    然而。对于张攸地这个提议。张起却皱起了眉头。
    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上次得知赵芬在祖母面前大闹了一场。他之后自然恼火得很。足足半个月没理会过她。眼下要留着母亲和媳妇这完全不对付地一对下来帮着王夫人。谁知道会不会再闹出什么事情?可偏偏杜绾如今身怀六甲。总不能让家里头那几个姨娘来接待各处女眷吧?
    王夫人不过是担心自己应付不来。倒也不在乎究竟是谁过来帮忙。当下也无暇深究。自然点头答应了。见张攸一行要告辞。她忽地想起来昨日张辅提过地事。忙开口叫住了张越。嘱他抽空去一趟英国公府。正说着话。瞥见那一头张也已经带着张瑾来了。她连忙打了张越回去。由于避不开。张越少不得和张张瑾父子厮见。等到告辞走出去几步之后。他就听到了随风飘来地一番对话。
    “大嫂。猝不及防遇上这种事。二哥这一回确实难有好气性。咱们这等牌名地武将可有可无。一年丧服自然必得出缺。等到二哥丧服满了。神策卫指挥使还不知道会不会变成别人地。再说了。好好地珂丫头年后就要成婚。这下十有得耽搁了!”
    “谁说要耽搁?那是她母亲还在地时候定下地婚事。也是她母亲最大地心愿。按照古制。这七七热孝之中就可以成婚!大嫂。眼下我已经六神无主。这婚事还得麻烦你帮忙操办。我在这儿多谢你了!”
    此时此刻。张越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见张竟是不管不顾地对着王夫人跪了下去。王夫人忙不迭地相扶。他顿时再也不想再看。急忙加快脚步往外走。热孝之中自然是能够成婚地。如今过了王贵妃地七七。皇帝那里也能说得过去
    '夫人死得不明不白,她娘家若是追究起来甚至是大当口张珂却要急吼吼地去当永平公主地儿媳,别人会怎么看?
    不单单是张越,出门上了马的张攸亦是长长吐了一口闷气。张越听到的那些话,他自然也全都一点不漏地听到了,这心头的憋闷何止一星半点。瞥了一眼跟在后头的张超,他忽然语带双关地说:“要是你也想家里闹出这样的情形,那就尽管由着性子来!”
    即便张起素来唯张超马是瞻,今天见识了这般情形,心中也不知不觉起了变化。他虽说也有一些鲁莽,但却不如张超那么粗疏,结合刚刚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他心里能联想到的只有八个字——宠妾灭妻,自作自受。想到大嫂李比自己那媳妇贤惠了不知道多少,如今却经历了这样的打击,他只觉得无话可说,索性拍马就走。
    情知这时候该当让张超自己冷静冷静,张越便抱着幼弟张上了马车,嘱咐随行的乳母好好看护,又和张赳一同上了马。眼见张超一个人呆呆愣愣地留在原地,他只得策马走上前去,低声提醒道:“大哥,走吧,要思量也等回家再说。”
    由于顾氏乃是长辈,又没有服丧之义,再加上她如今年纪大了身体不比往日,这一日致奠便只是一众儿媳孙媳前来。等到上香临奠之后,东方氏便和赵芬一同留了下来帮忙,只杜绾和李芸同车回去。随车地小五一路上只吩咐那车夫慢些稳些,而杜绾则是始终盯着痴痴坐在那里的李芸。眼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不禁狠狠心说了一通重话。
    “大嫂,我知道这种事情别人纵使是劝,也说不到你的心里。可是,你还有一个嫡亲女儿,与其自怨自艾坏了身子,还不如想想她。刚刚二堂叔家里地情形你也看到了,虽说满堂都是哭声,但真正伤心的只怕只有一个珂姑娘。二堂婶过世,她甚至连守孝都不能就要嫁到另一家去,甚至不知道未来地丈夫会对她如何,何其可怜?”
    除了昨天顾氏说过那么一番话之外,也就是张起来安慰过李芸两句——可小叔子这么一个大男人说出来的话自然没有多大效用,因此整整一天一夜,她都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地,刚刚在灵堂上也不过亦步亦趋犹如行尸走肉。然而,这会儿杜寥寥数语,她却猛地惊醒了过来,猛地攥紧了拳头,甚至没察觉到指甲陷进了肉里。
    “大嫂,老太太如今还在,她还能体谅你一些,可容我说实话,二太太并不是体谅媳妇的性子,你能做地就是自己好好珍惜自己。大哥这次虽说糊涂混账,可总比二堂叔好,而且,你难道想学二堂婶那样懦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婚事既然定了就是一辈子的事,你不能认为自己没法子,除非你想就这么不死不活过下去,否则你就得想法子挽回来!”
    虽说是》,但李芸平日也只知道杜绾见识多,只知道张越和她琴瑟和谐,所以心里颇多羡慕。可是,此时听到这么一番直刺心底的话,她仿佛觉得一盆热水当头淋下,本来冰冷冰冷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丝暖气。她本能地抓住了杜递过来的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胸口却不由得剧烈起伏。
    “如今大哥正是失魂落魄的时候,哪怕是狠狠骂他一顿,也比大嫂你避而不见的好,所以老太太昨天才会让你去送饭。
    你可以避一时,可总不成一辈子避着他?既然心里有恨有气有苦有恼,那就索性痛痛快快地泄出来,这样兴许才能拔掉了那根刺!如果大哥还知道对不起你,那么还有机会,若是他连这个都不知道,那你回头再灰心丧气也不迟!”
    “可那个女人……”
    “她只是恰巧有那般容貌,大哥不过是把她当成了别人而已!”事已至此,杜绾索性把张超当初那段往事简略地提了提,见李芸脸色愈白了,她又再次用了重锤,“当初那位姑娘既然撂下了话说决不做人二房,决不和他再有往来,那她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大哥面前,那是永远过去的事了!大嫂,你问问自己的心,你甘心么?”
    PS:不得不说,我喜欢那个当初知道张超身份之后便决然离开的姑娘。也许是那些撒狗血的琼瑶戏看得火大,所以俺安排了这样一个没有真正露头的角色。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人人都有自己的幸福,她离开张超未必就过得不好,就像小金那样……
正文 第三百八十章 分寸
    宁侯陈奉旨营建北京以及内廷宫城,除了三大殿交泰殿坤宁宫乃是内廷三宫。如今交泰殿和坤宁宫无主,只有朱~搬进了乾清宫,一应起居都在此地,侍奉的宫女太监又换了一批。自打王贵妃逝,他已经近两个月没有召幸妃嫔,脾气竟是越来越暴躁。在这种情形下,黄俨张谦海寿陆丰这几个大太监自然羡慕起了动身前往南京准备再下西洋的郑和,平日里很不对付的他们这几个在碰头商议良久之后,不得不到紫绣苑求朱宁救火。
    于是,陈留郡主朱宁便勉为其难地住进了乾清宫西暖阁,凡朱棣饮食起居一应事宜皆由她料理。虽说她没法子像王贵妃那样劝说皇帝少脾气,但却在其他法子上下足了脑筋,药膳调理药汤沐浴,甚至把别的宫女最为害怕的劝吃药这一条也兜了下来。于是,少挨板子少受苦楚的太监宫女们自然更是交口称赞她的好。即便如此,她却仍是吩咐人留心,外臣进来时她每次都是及早避开了去,若是遇上重大要事,她干脆直接避出乾清宫。
    这天,她照常例带人给朱棣送上下午的点心,正陪着说了几句话,就有小太监说锦衣卫指挥使袁方来见。几乎是一瞬间,她就想到了父亲谋反被人密告谋反这一条。尽管此时此刻很想知道对方究竟说了些什么,但她仍是死命压抑下那种期望,立刻告退出去。
    她走的本就是连通正殿和西暖阁的穿廊,自然和袁方碰不上。可她在西暖阁中坐下看了一刻钟的书,那书页仍是翻在头一页,无论如何都看不进去,心底蠢蠢欲动全都是那些探听的念头。为防自己做出傻事,她索性披上御寒的银狐皮斗篷,戴上貂皮暖套和手套,又换了一双羊皮靴子,带着两个宫女出了西暖阁边上地小门,预备去宫中其他地方走一走。
    然而,朱宁刚刚出了乾清门,后头便忽然传来了一阵大呼小叫。才一转头,她就看到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追了出来,不禁颇为讶异。
    那小太监甚至来不及站稳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郡主,您赶紧回去,皇上又火了!刚刚小张大人正好到了,皇上宣进,谁知道他还没说话就遭了殃,被指着鼻子大骂了一通,先头袁大人还挨了皇上一砚台,这会儿不知道皇上会用什么东西出气!”
    他这话还没说完,朱宁便悚然而惊,也不等问个清楚便急匆匆往里走去。她深知朱~的脾气,这就算是暴躁也得是看人说话。这些天张越来过两三次,朱~虽不芶言笑,但也没有拿人撒气,这次若不是真的气得狠了抑或是遇上大事,断然不会这样作。
    “朕问你,你那位堂婶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张在女儿热孝里头就要把她嫁出去,你说?朕原以为张家忠孝贤良,好一个忠,好一个孝!都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张辅就教出来这样地混帐弟弟,你家祖母也不管一管?这国孝家孝全都在一块,他倒是好急的性子!”
    然而,她顺着汉白玉阶梯还只是走了一半,朱棣那招牌式的怒吼声就传了出来。听清楚其中的意思,她哪里还不明白这是迁怒。此时此刻,即使她很担心朱棣借题挥让张越遭了池鱼之殃,但细细一思量,她却倏地停住了脚步。若单单是一个张越,她进去求情还能说是看在和杜绾交往一场的情面,可还有一个锦衣卫指挥使袁方在,她绝对不能莽撞。
    皇帝气急败坏一砚台砸了那个一向信任的锦衣卫指挥使,其中缘故决不是她该知道的。她若是进去,就是把自己赔进去也帮不了张越,指不定还得赔上父亲周王!张越不是那种头一回面圣战战兢兢的初哥,他应该能应付!
    想到这里。朱宁顿时转身又走了下来。这时候。那气喘吁吁跟在后头地小太监顿时一愣神。旋即眼巴巴地说道:“郡主。您再不进去。大殿里头就要翻天了……”
    “笑话。皇上在召见外臣地时候。我什么时候贸贸然闯进去过?”一向待人谦和没有架子地朱宁这时候却是露出了森然怒色。竟是厉声斥道。“纵使是当日王娘娘在地时候。这种时候也万没有出面地道理。我又岂是不懂得分寸地人?以后记着。除非是皇上一个人地时候动了怒。抑或是王叔和几位公主因什么事情惹了皇上火。别没事情就来找我!”
    眼见朱宁气咻咻地带着两个侍女又下了台阶。那小太监顿时傻了眼。最后懊恼地直跺脚。深悔自己不会说话。
    只不过这一眨眼地夫。黄公公那笔赏钱就犹如煮熟地鸭子。飞了!
    正殿之中。张越却正陷入了窘迫地境地。这确实是迁怒。确实是无妄之灾。但他更知道朱棣从来就不
    理地人。见袁方胳膊上大腿上赫然是之前不知道什上去地墨迹。面色却一如往常。他心里涌出了一股难以名状地怒气。继而又垂下眼睑。竭力不去看皇帝那刺人地目光。尽管他不待见张这个堂叔。但如今朱棣已经把整个张家都兜了进去。他自然不能再做火上浇油地勾当。
    “皇上,长兄如父固然不错,但长兄毕竟不是父亲,况且大堂伯他们三兄弟分家之后都已成家立业。大堂伯刚刚从宣府回来不过五日,他自然不能仗着是长兄去管别人家的婚丧嫁娶。堂妹的婚事已经对过庚帖下了定,二堂叔苦求大伯娘时说这是二叔母的遗愿,大伯娘也不能硬是拦着。而二叔母这回忽然亡故,二堂叔亦是悔恨交加,这几日整夜都守在灵堂中不曾离开,三日未曾进食。”
    “管不了婚丧嫁娶……好,好,他管不了是不是要朕替他管?”
    朱棣恼怒地拂袖转身而去,回到御座拿起朱笔方才冷静了下来。他把张辅调回来,又吩咐他在家静养,没有分派官职,就是因为考虑到张辅地资历人望。他自己的儿子,他自己自然知道他们都是什么脾性。想要那个位子就只有靠兵,虽说眼下兵权看似都在兵部,但那些文官有什么人望,还不是只有靠五军都督府地那些功臣勋贵?
    若是能让张辅响应,无论是谁都会多上五成把握,就像那时候他除了自己的燕山左中右卫之外,又裹挟了大宁三卫,这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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