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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1-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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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头痛斥了一番之后,见张超面色狼狈,她便又转头看着这个身穿银红色衫子的女人,轻蔑地冷笑了一声:“要装大家闺秀也得再下下功夫,如今虽不是国丧,但倘若真是有教养的家里出来的,便绝不敢穿这种鲜亮颜色的衣服!我也不管是你勾搭上的她,还是他意乱情迷给了你什么许诺,我只想提醒你一声,他家里头的正房可是襄城伯的嫡亲妹妹!”
    凤盈在江南时看惯了那些说话娇娇怯怯弱质纤纤的千金,哪曾见过朱宁这样的性子?纵使她早就是不在乎脸皮面子的人,此时也不禁恼羞成怒,当即反唇相讥道:“这位姑娘说话好没有来由,你是大公子的什么人,居然管他家里的事?”
    “我是什么人?”
    朱宁原本只是想警告张超悬崖勒马也就算了,此时见这女人竟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那脸色顿时变得更冷了。她瞥了一眼张超,见他已经是满头大汗,心头火气顿时从七分变成了十分,当下竟是不再理会凤盈,而是冲着张超训斥道:“就算真要找外室也该找个好的,什么阿猫阿狗也敢留在身边?你爹爹封了伯爵,你自己升官一级封赏无数,你难道真以为这封赏只是因为你们父子地功劳?要是让皇上知道你居然如此不检,你爹爹都要担一个管教不严地过错,以后休想再有大用!大哥就要有大哥的样子,你看看你都给兄弟作了什么好榜样!”
    言罢她再也懒得多说,冲着张越一扬头道:“张越,别再管你大哥的事情了。若是他连这种事情都想不明白处置不好,这二十年白活了不说,也是活该你二伯父二伯母倒霉,活该你张家生出了这样不明事理的子孙!上马,我正好要去你家看绾儿,别在这儿耽误功夫!”
    小五的满腔怒火被朱宁这么一番话一下子浇灭得干干净净,当下瞪了张越一眼便返身先行上车。而看了一眼无地自容的张超,张越忽然感到自己原本准备在回程路上拿出来的当头棒喝没了用武之地。今次领教了朱宁那种得理不饶人的气势,他忍不住忆起了三年前在栖霞寺桃花林中遇见她的情景,那回她让家将把张斌张瑾撵跑的同时,那番教训也是毫不容情。
    这样爽利干脆地女子,大明朝实在是不多见!
    “大哥,我先走了,连生连虎留在这里随你使唤。我只提醒你一声,她并不是当初那个你星星念念惦记的人。”
    眼看朱宁也回转身去上了马车,张越便对张超说了这么一句,随即就牵过马翻身上了马背。等到出了巷子上了大道,他感到满心烦躁烟消云散—今日半路杀出个朱宁实在是及时雨,省却了他老大功夫。要知道,比起看似倨傲实则软弱的四弟张,大哥张超其实更难劝说,尤其是他心里头仍旧搁着前事,有些话就更加递不出去了。
    当马车行过张家正门地时候。朱宁撩开车帘稍稍看了一眼。见那大门已经经过了再次粉饰修建。变成了三间五架金漆兽面锡环大门。她不禁嘴角一挑然一笑。那门楼上赫然用金漆写着阳武伯府。却是气势非凡。忖度那左右不过是皇帝亲赐。然后由翰林院那些以书法著称地文官手书。她如今瞧着便觉得有些讽刺。
    亲王可傲视公侯大臣。朱宁一个备受宠爱地郡主。原本走到哪里都该让人家开中门迎接。然而。她最是厌恶这些繁文缛节。因此从前去杜家孟家都是静悄悄地。然而。杜嫁到张家之后她就回了开封。此番回到北京又恰逢王贵妃去世。她竟还是第一次来到张家。
    看了看正门。她便吩咐车夫继续前行。直到张家西角门前方才停车。后小五一步跳下马车。她一站稳便似笑非笑地对张越说道:“你二伯父封伯爵。这门楼倒是换得快。你家五间七架地瑞庆堂如今可以换成七间九架了。准备什么时候动工扩建?”
    “祖母早就话下来。说是不要刚封了伯爵就大动土木。没来由露出暴户气派。这门楼也是因为皇上派了朱孔朱大人前来题字才修地。否则也不会选在这时候粉饰大门。”
    “你家老祖宗多年操持家务。能够把张家带到如今地地步。果然是不同凡响。当初儿没嫁给你。我也不好随便上这儿来。今天既然来了。应当先去拜会她再去见绾儿。只不过我两手空空。到时候老太太
    我厚颜登门就好。”
    张越情知朱宁是说笑,忙吩咐一个门房进去知会一声,这才请了朱宁进去。从甬道一路来到二门前头,已经有得到风声的两个头等管事媳妇候在那儿迎接,随即头前领路。进门之后,他陪着朱宁又走了一箭之地,却见大伯母冯氏和二伯母东方氏都迎了出来。
    冯氏和东方氏虽听说朱宁和杜绾交好,但此时见到人家上门,这才知道传言不虚。两人昔日在开封时也曾去贺过周王妃生辰,远远看到过这位陈留郡主,但毕竟比不上如今这样直面相见。见朱宁银白~纱衫,白绫裙子,外头披着一件银狐皮大氅,举止落落大方,说话毫不扭扭捏捏,她们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念想来。
    一个是暗叹自己的儿子年岁稍小了一些,这仕途前景也还渺茫,娶不到这样地金枝玉叶;一个是后悔自己没多生一个儿子,否则家里就能再多一份显赫。
    一行人了北院上房,顾氏早已出了门,正要行礼时,朱宁却是上前两步搀扶起了她,因笑道:“不管是当初我庆百日还是抓周的时候,老夫人都曾经到过场,我怎么敢受您地礼?我这次回开封,父王和母妃还常常提到您,说是您福寿双全,如今张家蒸蒸日上正是因为有您在。看您精神好,人参燕窝这些未必用得上,我这回正好从开封带了一些土产,回头让人送来让老夫人尝尝鲜如何?”
    顾氏确实曾经出席过陈留郡主的百日宴和抓周礼,但那时候整个开封世家大族地女眷谁没有去过?周王宠爱这个女儿是出了名的,每岁地生辰必定是大操大办,只是她不曾多接触过,更没想到这样娇生惯养的皇族千金竟是这样的谦逊有礼,不禁大生好感,连声道谢之后便把人请进了屋。因杜身怀六甲,她又知道朱宁登门必定会上那里去,因此也就没把人叫来。留着朱宁说了一会话,她便任由人起身去了西院。
    “儿,我来看你了!”
    杜绾早就听小五说了朱宁登门,只不过既是至交好友,也没什么可准备的。这会儿人还没进来就听到这么一声,她不禁扑哧一笑,下一刻,她就看到张越打起了帘子,正是朱宁进了门。这会儿朱宁没了早先训斥张超的威势,也没了在顾氏面前的笑意盈盈举止有度;一看到杜微微隆起的小腹,她竟是三步并两步上来,竟是把手轻轻搁了上去。
    “不是说怀了身孕孩子会踢肚子么?怎么偏生没动静?”
    “郡主,哪有那么快,得五个月才会胎动,七八个月的时候次数才会多起来!”
    见张越站在那儿只是笑,杜绾不禁也觉得不好意思,连忙拍掉了朱宁的手,又嗔道:“宁姐姐要是那么喜欢,赶紧选好仪宾,然后自己生一个,偏来闹我!”
    “你以为我不想嫁么?”朱宁这才直起腰在另一头坐下,见张越亲自去沏茶,末了在她面前送上之后,竟是又把另一个特制的杯子塞到了杜手中,她不禁微微笑道,“这世上有几个人像你这般好福气,张越别的不说,对你却是好的。不过,绾儿你可知道今天我怎么会正巧撞见他?”
    尽管刚刚小五一回来就已经添油加醋说了一回,但此时听到朱宁又一五一十地讲了当时情景,杜不禁看向了张越。这时候,张越只好挨着杜绾坐了下来,把今日的情形说了之后,又将当初那段往事也大略说了,末了才解释道:“所以我打算跟他去过一回,然后让人查清楚那女人的底细再说。若是清白出身另论,若是别有用心之徒,那长痛不如短痛,我直接把实情告诉他,让他自己决定,只想不到刚出来就遇见了郡主。”
    想到当日张超的婚事竟有这样的隐情,无论是杜绾还是朱宁,心中都颇不是滋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年头的婚事原本就是这么一回事,要怪就只能怪张超明明应该知道这些道理,偏还去招惹战死袍泽的妹妹,到头来连对方身在何方都不知道,如今却又做糊涂事。
    眼见杜绾和朱宁都是默默不语,张越正打算开口岔开话题,却听见外头有人叫唤。出门一问得知是胡七有紧急要事求见,他只能对房中的两人打了个招呼,旋即匆匆出去。才到二门,他就看见满面焦急的胡七一个箭步冲上前来。
    胡七把声音压得极低,声线甚至有些颤抖:“少爷,刚刚袁大人派人送了密信过来,说是……说是……有人密告周王……周王谋反,皇上吩咐锦衣卫查办!皇上大怒之下极其狂躁,袁大人说密告的有多名地方官,罪证确凿……”
    PS:不好意思,又晚了,唉这几天大家就别奢望我能准时了,要是当天只有一章,那就表示我支撑不住差不多挂了……有气无力求月票和推荐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五章 气定神闲vs来势汹汹
    朱门风流第三百七十五章气定神闲vs来势汹汹
    人府和司礼监一拟定的名单总共四十二个人。但的朱宁自然不会把那么多人都记下来。不过是挑了一些身家清白。传闻中脾性人品还好的。此时对杜说了几人名家世之类的东西。她忽然想起一件奇事。不禁笑了起来。
    “前几天黄俨那个家伙还笑呵呵的对我说。你们张家的小四不错。虽说比我小一岁。但人品学问都还使的。那时候差点想照着他的老脸一巴掌打过去。是我真的选了你们张家人。皇上怒我不知好歹不说。就是你们家里也不的太平。这二房才封了伯爵。房就娶郡主。到时候非但不是好。货真价实要闹腾的不可开交了。”
    “好好的怎么会算上咱们家四弟。这也太离谱了。”
    因这是朱宁的房事。所以小五和灵犀等人全都避开了去。此时杜听了也不由的皱眉。虽说能和朱宁作是好事一桩。可如今看的事情经历的事情多了。她自也知道这是痴心妄想。皇室和勋贵联姻不断是事实。周王的次女兰阳郡主还是嫁的徐达之孙徐茂可徐家早就不是当初声名显赫掌握军权的徐家了。但张家除了张辅之外。张攸如今亦掌兵权。
    朱宁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润嗓子。这才把两只手支上了炕桌。似笑非笑的端详着杜:“你是也挑不出来。就把我刚刚说的那几个拈成纸团。到时候抓决定好了。我早就想明白了。千挑万的金龟婿尚且可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婚姻原就是凭运气。我也没什么其他想头。只求上天赐给我一个健康的孩子。我管那仪宾三妻四妾。只要别领到我面前讨嫌就行。”
    杜正要答话忽然听到外头响动。抬眼一。却是张越走了进来。察觉到张越脸色有些不对劲她便备站起身来。谁想才一挪动张越便走上了前。轻轻按了按她的双肩。
    “是出了什事么?”朱宁生在皇家。一向最善于察言观色。张越一去一来的神色变化她自然分辨的出来。眉头一皱就开口问道是你大哥的事情发了。还是交趾那儿又出了什么事?还是说有人弹劾你或是对杜大人不利?不啊先没听到任何风声。”
    她话还没说完。张越就一字一句沉说道:“有人密告周王殿下谋反。”
    乍一听此话。朱宁还没反应过来。到明白这短几个字的意思她顿时面色巨变。她用力一撑炕桌直起腰。随即却又缓缓坐了下去。脸上也渐渐恢平静。沉思了一。她不禁抬起头来看着张越。又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么大的事情你然不会信开河。”
    看了一眼张越面色。她便苦笑道:“我就知道。有些事情你常常能未雨先行布置。总是有你的段。这一次算是见识到了。这种时候你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截了当告诉我。自然是没有拿我当外人。如此。我也不拿你当外人。咱们周王府在北京不少探子眼线。纵使此时比你的消息晚些。迟一会我也会知道。只不过。”
    “这已经是皇上基之四次了。”
    朱宁淡然一笑一根根屈下了手指头:“第一次是永乐四年齐王谋反之后有人告父王谋;第二次是永乐十二年皇上北征回来之后。又有人告父王谋反;第三次是永乐十五年谷王谋反事败再一次有人出首告发。之前三次虽说皇上每次都不追究。但任何一次父王都是战战兢兢上书请罪。随后少不的病上一场。他不过是对那些药物本草之类的东西兴趣。位从来没有动过心思。
    有时候我替他想想。还不如不要这个亲王爵位算了。”
    看到张越没话。杜不禁开口问道:“那宁姐姐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朱宁轻叹了一口气。随即正色道。“在消息没有泄露之前。我自然是该干什么干什么。装成什么都不道的没事人。等到这件不住了。自然是顿首请罪。试探试探皇上究竟是什么章程。按理说。父王是皇上一母同胞的弟。只要这谋仍是借口。那便是不是祸。至少那三护卫可以交出去了。总而言之。这件事情你们帮不上忙。我也不要你们帮忙。你们心里有数就行。”
    张越和杜都是明白人。自然知道朱宁说这话并不是为了客气。而是实实在在的话。而在刚刚惊诧失态之后。朱宁又变回了那个气定神闲的小郡主。拉扯了一会闲话又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却是再也不曾提她刚刚调侃过的婚事。张越亲自将人到了大门口。眼见朱宁
    走了几步又转身冲着他没好气的摆摆手。吩咐他直接杜。他不禁呆了一呆。
    倘若不知道的人看到了眼前一幕。又怎么会认为朱宁知道了那样惊天动的消息?
    由于搁了这么一桩沉甸甸的事情。张越往回走的时候不免是心不在焉。在过了屏门绕过影壁的时候险些和人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他才发现是管家高泉。当便点头敷衍了他的问安。径直往里头走去。而他这边渐行渐远。愣片刻的高泉方才族学中尚有一件事要禀告张越。原本准备提脚追上去。但沉吟良久还是打消了这念头。
    看这位主儿仿佛心情很不好。与其这会儿追上去禀报触了霉头。还不如赶明儿去禀告杜。横竖都是杜人的勾当。让杜寻着那位杜大人出面就行了。
    而张越一路回到了自己的西院。挑开帘子进了门。忽然脱口而出道:“不对。”
    刚刚避开去的个丫头这会儿还没有回来。杜正盖着毯子倚着引枕发呆。听到这一声不禁吓了一跳。看见张越站在门。手仍是举着帘子不曾放下。那眉头紧皱着。仿佛想到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她便连忙问道:“什么不对。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张越这才下了手中的帘子。快步走了两步上前。在杜身旁坐下。低声说道:“郡主说的简单。但知我的到的消息是说。周王谋反证据确凿。既然有确凿两个字。足见并不是空**来风。虽然我不信周王会真的谋反。但此次事情来势汹汹自不用说。倘若是皇上真的要穷治周王。只怕并会看在周王乃是一母胞弟的情形网开一面。就是郡主。”
    “就是郡主以前再的皇上宠爱。这次没有用?”
    即便张越并没有把说下去。但何等聪明。这下半截自然就续上了。想到朱宁走时仍是和往日一般二的模样。她不禁揪紧了手中的帕子。继而忧心:“虽说当初…的谷王和齐王也不过是贬为庶人。但却祸及子孙一辈子幽禁不的见天日。
    郡主一向是刚烈脾性。若真的王有什么好歹。她断然是不会自恃皇上宠爱独善其身的。”
    “妹。你不觉的次的事情很古怪么?按照刚刚郡主的话来说。第一次有人举发周王谋是在齐王谋反之后。第二次是北征归来皇上对皇太子不满。第三次则皇上治罪谷王。不管是否只有这三次举发。但摆在明面上的至少就是这三次。足可皇上也有敲山震虎的意思。那么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倘若说是因为王贵妃去世皇上心性大变。可皇上之前召见我的时候分明是仍有条理。不至于随意迁怒。而且。告发皇族的官员从来没有好下场。”
    说到这里。张越经觉的自己隐隐约约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要知道。自从朱元璋建国以来。大明对于皇族可谓是绝对维护。寻常官员根本不敢干预皇族的举动。而即便是举发也要付出大代价——哪怕是支持削藩的方孝孺等人。建文帝在北临城下的时候还不是一样预备抛出来顶罪?可以说。举发周王这个皇帝的嫡亲弟弟。不是官员能做出来的。
    见杜仍在思量。越又站起身。过来正对着她:“你记不记当初郡主曾经给咱们传过警讯。说张家留在开封的不少子弟中。有不少人和周王底下的几位郡王过从甚密?我后来禀告过祖母。祖母让人回去知会了那儿的几尊长。如果不是皇上的意思。而是别人的算计。别人算计的会不会不单单是周王?如果不单单是周王。也不单单是张家。你说会不会连皇上一并算计在内?”
    面对张越提出的这种可能性。杜几乎是电光石间就明白了他的:“郡主刚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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