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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1-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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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十年。其实这完全是为了充朝廷门面,毕竟往来番人多,要丢就是丢朝廷的脸!”
    这前头一席话听得范通极其舒坦,但听到这宅子地勾当,他顿时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旋即便借着苦笑掩饰了过去。这宅子是他多年前就预备的一招棋,不单单是为了表现自己并未贪赃,而且还有更深一层地缘由,此事就连他最宠爱的姬妾都不知道,这丫头如何得知?
    尽管满桌点心色香味美俱全,但方青和马钦久都只是跟着张越动筷子,就是吃在嘴里也没功夫去品那鲜美滋味。方青这一次跟来不但是为了杨家,还想看看方氏一族能否在这开海禁之后有所收益。而马钦久则是完完全全为了赚钱,这当口渐渐猜测出了张越地身份,除了庆幸之外还有惊骇。所以,听到这些官场密辛,两人竖起耳朵的同时却闭紧了嘴。
    一番长谈之后,张越就答应范通暂时借住在范家——毕竟,范通都已经大张旗鼓去接他,他在客栈也住不好——自然,他又让胡七去接来了灵犀琥珀和秋痕以及在那里保护她们的三个护卫。而为了保证张越住得舒心惬意,范通也顾不得什么二门之内是女眷,将整个东院都腾了出来给一行人居住,亲自忙前忙后打点。只是,瞧见张越出门在外还带着三个丫头,他心中却有些嘀咕,原本已经预备送出去的一个绝色丫头也就不好出手。
    直到月上树梢时分,他方才安排好一切,如释重负地出了东院,顺甬道自回房安歇。然而,他前脚才走,后脚却有一行人进来,走在前面的是两个提着食盒的小丫头,后面的却是范兮妍,主仆三人竟是径直往上房走去。恰巧秋痕端着一盆水从里头出来,正要扬手泼水,一抬头便发现面前有人,忙将水盆搁到了一边。
    “你们这是……”
    “这位可是秋痕姑娘?是爹爹让我来送夜宵的。”
    尽管觉着这个理由很有些奇怪,但秋痕不好把人拦在外头,只好对里头禀报了一声,旋即才打起帘子请人进去。即便出来的时候杜并未额外吩咐过某些话,可她对此却极为上心,见张越看到来人之后微微一愣,她自然更不敢轻易挪动步子。
    饶是张越先头猜测过,但听秋痕一说来者的身份,再看到面前这人,他还是诧异了。毕竟,哪户官宦人家招待男客的时候需要一个千金小姐出面,更何况还女扮男装到花厅去当小厮?等到范兮妍开口说话,那种甜美中夹杂着一丝魅惑的嗓音更让他想起了在花厅时,范通仿佛还要看她的脸色,心中更多了几分警惕。
    “区区夜宵还要烦劳范小姐相送,范大人实在是太客气了。”
    “我只是听说公子身边的三位姑娘刚刚到,所以才让厨房准备了些许夜宵。”刚刚在人前范兮妍还得依足小厮低头垂手的本分,此时那目光便肆无忌惮地往张越身上瞟来瞟去,当发现对方始终只是冷冷看着自己时,这才收敛了一些,“公子莫非打算让兮妍一直站着?”
    “范小姐,如今夜已经深了,有什么话不妨明日再说。”
    “公子果然是正人君子。也罢,我今日特地送来的这几道夜宵,还请公子好好品尝。”
    直到范兮妍盈盈一礼带着两个丫头出了门,秋痕方才松了一口气。见张越坐在那儿皱眉不动,她犹自不放心,连忙来到那黄花梨案桌上,小心翼翼打开了一个食盒的盖子。只瞅了一眼,她便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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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七章 食盒与东番
    个食盒,两样天上地下的东西。/
    那个盖子上雕刻着荷花的食盒里头放着一个精致小巧的翡翠碗,里头盛满了珍珠。
    也知道那送来的丫头一路上如何小心翼翼提着,总之竟是连一颗都没有洒落在外,全都静静躺在这碗中。那一汪碧绿的颜色和乳白色的珍珠交相辉映,愈显得其物珍贵。
    而那个圆桶形做工略有些粗糙的食盒内的情形则是大不相同。尽管是三层食盒,但只有顶头第一层中装有东西,而且只有一张纸,那张纸上用秀气的笔法寥寥写着两个字。
    “东番?”
    张越微微一愣,随即便醒悟了过来。他来到大明之后,对地理倒是花了一番功夫,毕竟如今这年头和他所知的地理名词有很大区别。所谓的东番,指的就是后世名号响亮的台湾。然而明初的东番不过是一个孤悬海外的岛屿,洪武帝朱元璋下令海禁的时候撤销了岛上巡检司,并下旨让居于东番的百姓全数迁徙到漳州和泉州,但最终还是有不少人居留。
    毕竟,偌大的中国第一岛如今不用交赋税服徭役,而且完全没有官员管辖——当然,这也意味着不用指望在岛上杀人越货之类的勾当有人管。
    此时琥珀和灵犀也先后从里头出来,不免都围上来看究竟。虽说那翡翠碗中珍珠璀璨,但两人也就是惊讶了一会——毕竟,她们本就不是看见珠玉饰就心动的人——然而,看到那张纸,她们不禁都觉得奇怪,连寡言少语的琥珀也问道:“少爷,东番是什么?”
    张越差点一嗓子说出东番就是台湾,好在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沉吟良久方才一摊手解释道:“东番是这海对面的一个岛,很大的一个岛。”
    由于朝廷禁止民间造三桅以上地海船,因此福建一带的私港悄悄建造的海船大多在两桅以下,载重量一般都低于五百石。尽管这些船一旦遇到海上极端恶劣天气多半在劫难逃,但走私不用大船乃是约定俗成的行规,为地也是能用速度甩脱官军。
    然而。当此次浩浩荡荡几十艘大船沿海一个个岛屿私港扫荡过去。即便是再快地船也禁不起这些鼓起风帆地宝船。盘踞在浙江沿海地倭寇和海盗们无不是望风而逃。于是。杨进才坐在这艘小帆船上在海上航行。吐得胃里空空不说。而且更觉得未来一片渺茫。
    看见凤盈翘足坐在高凳上。一脸地满不在乎。杨进才顿时感到一种莫名烦躁。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你知不知道这东番是什么地方?老爷子那天地话你也都知道了。他还惦记着父子情份。只要我老老实实把知道地事情说出来就不会有事。顶多就是软禁我三五年罢了。可现在这时候出海。要是撞在那帮巡海捕倭地官军手里。我就死定了!”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头:“东番是什么?那里都是些化外地野蛮人。除此之外。想要逃避大明赋役地。犯了罪怕官府追缉地。想要做海外贸易却想避开官府地。乃至于海盗或倭寇劫掠地人。也有不少都住在东番岛上。那是一片没有王法地地方。谁地拳头大就是真理。谁地实力大就能遮天。我这样孤身带着财货。岂不是送上门去地肥羊!”
    “想不到少爷你一向养尊处优。居然还会知道这些!”
    尽管是逃难。但凤盈依旧是浓妆艳抹盛装丽服。仿佛不知道自己这样一个女子在海上这漫漫旅途中会是怎样诱人地存在。见杨进才仍然是那种心灰意冷地绝望样子。她那脸上地笑容很快冷了下来。取而代之地则是一丝厌恶。
    “软禁三五年……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就凭你先头给倭寇透过某些讯息。倘若你爹知道了。他又怎么会放过你?即便东番那地方乱得很。总比你在家里给人关一辈子黑屋子或是没命强!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男人。大不了没了财货。又有什么好怕地?”
    “你……”
    见杨进才额头青筋毕露,眼睛死死瞪着自己,她又嗤笑了一声,继而慢条斯理地说:“我把你从杨家那个火坑救出来,又赶在官军前头让你收拾好了横沙岛上存下的这些财货,还帮你收服了船上这么些人,别说丫头,就是姨娘正房,也不会比我做得更好了。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自个儿就是东番出来的,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你给人当做肥羊。若不是有你,我上头那位主儿也没法搭上京里那几位的线,毕竟一辈子当海盗可没多大意思。”
    尽管杨进才平日对凤盈爱宠有加,恨不得整日捧在手心里,但听到这话,他不禁感到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脑际,旋即便是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
    是想都不想就跳了起来,一个箭步扑了上去,这恩爱情分全都丢在了脑后,他心里留着的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她!杀了这个蒙骗自己多年地贱人!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那柔美的脖子,肚子上忽然就传来了一股剧痛,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弓了下来。蹲在地上的他竭力抬起头来,却见那张往昔最是熟悉的容颜此时却满是冷煞地表情,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我从小就是在东番长大地,为了活命为了钱,没有什么不可以卖。以前我可以对你逆来顺受,但现在你若是想在我面前摆少爷架子,那就别怪我把你扔下海去喂鱼!”
    说到这里,凤盈看也不看痛得连冷汗都出来的杨进才,跳下高凳往舱外走去。尽管这海上风急浪大这小小地帆船飘来荡去极其不稳,但她的步子却相当稳健,直到门边上方才回头冷冷一笑:“当初从东番送到陆地上地那艘船上一共有十二个人,最后能够活下来的只有我。死人我见得多了,这一趟路难走得很,我已经尽心了,你支持不住是你的事。”
    她撂下这话正要走,外头忽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皱了皱眉的她伸手打开门,一阵咸湿冰冷的海风顿时兜头兜脸扑了过来。
    她眯了眯眼睛,这才注意到是一个健壮的黑脸水手。然而,这个往日极其彪悍的家伙此时死死抓着旁边的一根绳子方才稳住身子,满面尽是惊惶。
    “凤姑娘,不好了……官兵……海上有官兵的船!”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仿佛晴天霹雳,不但船舱内满心怨毒的杨进才呆若木鸡,就连凤盈也不禁面色大变。她再也顾不上舱内那个累赘,匆匆来到船头,甚至顾不上摇晃的海浪将自己的衣服打得透湿。寒风之中,她终于看清了远处那一溜十几条船,看清了那上头的龙旗。
    这次的运气竟然这么糟糕!咬牙切齿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一瞬间下了决心。
    虽然在金乡卫杀过倭寇,但坐船出海对于张超却还是第一次。原本张攸并不乐意让他跟上船,可他终究是天子亲自点的将,于是在两位副总兵的帮衬下,他总算是能够以千户的身份独挡一面。然而,在最初的新奇之后,面对一成不变的大海,他渐渐就有些厌倦了,只在昨日和一条走私船相遇时稍稍提了提神,但也只是抓了十五个人。
    如今他方才觉得张越没有说错,虽说犯海禁乃是杀头大罪,但为了一个利字,照样有那么多人铤而走险。那条船上最年轻的水手才十六岁,可按照大明律却仍要处死。
    “大人,前头又现一条船!”
    张超原本是希望能够遇上倭寇的船或是海盗船,闻听此言来到船头远望,他顿时有些失望。那孤零零的小船分明和昨天缴获的船一模一样,只要追上了,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拿下,只不过这实在没多大意思。虽说很没有兴头,可他眼下既然是主官,麾下将士都是摩拳擦掌,他自然不会在这时候泼冷水,当下便沉声下令道:“追上去,如有反抗就放铳炮!”
    由于张超所部中有半数都是随郑和下西洋的精锐兵士,精通海战,他又并不是随便插手胡乱指挥的性子,因此这趟甚至不能称得上是遭遇战,但结果却有些让人出乎意料——也不知道是在铳炮的威胁过于强大,还是那些船员水手过于害怕被逮回去砍头的后果,总而言之当几个军士搭上舷板上了船时,除了一个十四五岁勉强把着舵的半大孩子和船舱中一个五花大绑奄奄一息的女人之外,竟是没了旁人,只在船舱中现了不少金银财物。
    “那少年声称是被人抰持,而船舱中那个女子则是他们掳来的,其他人都跳了海?”
    张超简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这里离海岸已经有颇远的距离,别说是大冬天,就是夏天,跳下海难道还能奢望游回去?心中大为疑惑的他立刻命人带上了那个抓到的少年,亲自审问了一番,现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思量再三便索性亲自去看了那个奄奄一息的女子。然而,只是瞅了一眼,原本漫不经心的他不由愣了一愣。
    那眉眼似乎和他印象中的那个少女有些相像,只不过此时这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却柔弱得紧,比不得他喜欢的那个少女——她从来都是爽朗大气,毫不矫揉造作—可如今那个人在什么地方?他忽然觉得心中一痛,胸膛中填满了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八章 因势利导
    便是靖难功臣,却也得分三六九等,这其中,世爵和大不相同。/房家初封伯爵,世指挥使,在功臣之中排名第二十二,但其他封伯爵的功臣有的进封,有的御赐世爵,而房胜靖难之后没有再建功,且永乐四年就去世了,这世袭指挥使到了房陵父亲头上就再未挪动过。虽说房陵是勋贵子弟,但上头有嫡出的大哥,但凡宫中有饮宴也没他的份,要不是曾经在那时候为皇太孙挑选侍读和伴武的时候进过一次东宫,他甚至不可能见过朱瞻基。
    所以,尽管天子已经不在南京宫城,但平生头一次站在午门前头,房陵还是有些紧张。现进进出出午门的官员不少都在打量他,他更是感到浑身不自在,心里反反复复告诫着自己要镇定自若,决不能丢脸—这不单单是他自己的脸面,而且也是张越的脸面!而且,他也不能辜负了顶头上司周百龄的好意。
    良久,终于有一个小太监一溜烟跑了出来,上上下下端详了他一会便高声道:“房大人,皇太孙殿下宣你进文华殿!”
    闻听是皇太孙肯召见自己,房陵总算是松了一口大气。毕竟,张越当初嘱咐他们的时候虽然说得深有把握,但做起来满不是那么一回事——更何况,他手中这些东西虽说义上是他和周百龄派人暗访得来,但这暗访也实在是忒容易了,简直是匪夷所思。
    跟在那小太监身后,只看着路过这座宫那座殿,心里有事的他很快就迷失了方向,直到遥遥看见文华殿那蓝底金字地牌匾,他方才醒悟过来,连忙整了整衣冠。
    朱瞻基这几天心情并不好,任凭黄润怎么查,那两个老宫女的死因却仍是扑朔迷离,到最后竟是惊动了太子妃张氏。在母亲的提醒下,他只得情不愿地打消了继续彻查的主意。而昨日听说母亲见了张越的妻子,他派人打听了半晌却没消息,这心事又多了一桩。只是今天听说房陵要奏报先前的粮仓弊案,因此他只得打起了精神。
    摆手吩咐房陵起身,他少不得又瞅了对方两眼,现其人相貌端正英气勃勃,只是颇有些紧张,不像张越这么坦然——这个念头从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时候,他不禁自失地一笑,暗想自己用这个标准来衡量别人实在是苛求了。看着那张脸,他忽然想起了一桩旧事。
    “我记得你,那时候你和孙……唔,孙翰带着张越逛国子监,你一个人孤身出来撞见了我,后来还使劲给张越打眼色,是也不是?”见房陵讷讷难言,他不禁莞尔笑道,“一晃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张越从科举入了文途,偏生你和孙翰都改走了武官的路。不过人各有途,文武都一个样。只是张越倒任人唯亲,没有让那位周千户来,偏偏让你来奏报?”
    房陵没想到朱瞻基的记性竟然这么好,心头颇有些激动,但听到最后那句话时方才神色一正,连忙恭恭敬敬地一揖道:“启禀皇太孙殿下,张大人原本是吩咐周大人来地,但周大人说他一介武夫,生怕面见皇太孙殿下地时候有失仪之处,况且有些细节也怕说不全,这才让臣面见。此次若不是周大人安排得宜,早就被周遭窥伺的人找出了破绽,暗访亦是由他主导,臣不过是辅助而已。”
    说了这么些话之后,见朱瞻基微笑不语,他便知道该呈报正事,连忙将早就记好的一番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他本就在国子监读了多年的书,记性自然极好,足足说了两刻钟,竟是连一个顿都不曾打,临到末了,他又拿出厚厚的一叠文书,双手呈了上去。
    “总而言之。京师之内三大粮仓。粮仓固然整修一新。但其中米粮短缺却高达五千石。甚至在新粮入库置换陈粮地时候还从中舞弊。与奸商勾结卖出新粮留下陈粮。而且。这些人请作帐高手伪造账目。内外两本帐。若不是臣等悄悄弄到了真正地卖粮账本。只怕得把整个粮仓翻过来查一遍。朝廷建粮仓是为了备荒年备战事。却被这些胥吏败坏了。”
    朱瞻基最初听得漫不经心。之后就渐渐紧锁眉头。到最后震惊之余更是大怒。他原本只当作这是祖父派张越下来地一个借口。如今却再不认为这是一桩小事。站起身来踱了几步。他便立刻吩咐黄太监去请杨士奇来……一刻钟之后。鬓花白地杨士奇便到了。他随口吩咐小太监把一应证据都拿了过去。又淡淡地解释了一番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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