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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权谋文里的加戏女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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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这位先贤还格外礼贤下士,要亲自看幕僚的脚伤好了没有。
  “无碍,带你出去却让你受伤,我于心有愧。”他不容置疑地撩开她下摆,伸手就要扯她鞋子。
  徐讷讷绷着脚咬着牙,跟卫湛的手劲展开了一场无声的较量,看不见的火花四溅,最终结果是卫湛轻而易举地脱了她的鞋,然后褪下了半截白袜。徐讷讷已经心如死灰,丧着脸任他动作。
  手下的脚腕纤细得不盈一握,在灯下更显白皙,仿佛他稍用点力气,这截脚腕就要断了。
  真的跟豆腐一样,卫湛心道,这小白脸一看就没吃过苦练过功夫,到底是怎么扛过那杯毒酒的?
  “嘶——”
  卫湛回过神来,看到了脚腕周围的红痕,不由纳闷:“都养了三四日了,怎么还红着?”
  “世子,那是被你捏的。”徐讷讷盯着他,唇色发白,“还有,请世子放开在下的脚,在下脚抽筋了。”
  卫湛:“……”抽死你算了。
  他沉着脸放开她的脚腕,为自己那一瞬间的异样感到羞耻,却又不由自主地想再看上一眼。他冷着脸站起身,蜡烛在他身后,光被他颀长的身材给挡去了大半,徐讷讷感觉到了极强的压迫感。
  但她没工夫理会世子突如其来的冷脸,她的脚因为刚才绷得有些紧,这会从里到外都是一抽一抽的疼。她疼得咬住了唇内软肉,脸色也白了些许。
  卫湛拧着眉道:“我就用了一点力气,你是豆腐做的不成?”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真实想法暴露了,但他不以为意。反正都说出来了,他十分理直气壮:“慎言往后还是得习武,不然的话就太文弱了些。我不过捏了一下,你就疼成这样。”
  那阵抽筋的疼痛终于过去,徐讷讷听见这话又倒抽了一口冷气,木着脸道:“世子,在下那是抽筋抽的。且在下是一介书生,没有那个习武的底子。”
  卫湛一摆手,道:“不妨事,等你脚伤好全了,我就给你配个侍卫,学些……粗浅的拳脚功夫也是好的。”
  徐讷讷有理由怀疑,他那可疑的停顿是想说花拳绣腿。
  “世子……”
  但卫湛已然不耐烦,背着手道:“此事就这么说定了,你早些休息,明日一早沈楼就会过来寻你。”他说完这话又沉沉看了徐讷讷一眼,然后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留下徐讷讷一个人欲言又止差点被噎死。
  世人皆道卫王世子光风霁月,温良俭让,但徐讷讷知道不是这样的。《诸国》里的卫湛说一句乱臣贼子狼子野心也不为过,他的父亲卫王在世时一直只是个诸侯王而已,卫王死后,卫湛就直接攻入周国并迅速称帝。
  卫湛出了门后还回头看了一眼,窗上隐隐约约透着一个人影,身材瘦弱,仔细观察还能看出那人大概是瘸着的。
  一个与黑夜融为一体的暗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小声道:“世子,已经安排好了。”
  卫湛却抬手止住了他的话:“撤回,我要他活着,从现在起,你的任务就是给我盯着他,保证他的安全。唔,也给他起个代号,就叫豆腐吧。”


第五章 
  徐讷讷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觉,但其实她晚上睡得极好,甚至做了一个美梦,虽然醒来就忘了梦里的事情,但那种愉悦的感觉一直围绕在身旁,直到她看见沈楼进门。
  沈楼眉眼永远带笑,一双桃花眼多情得很,和无趣的徐讷讷站在一块时对比极为明显。
  “阿言,你脚伤好些了么?”他笑眯眯地进了院子,态度自然地寻了张椅子坐下,又笑眯眯地寒暄问起。
  徐讷讷装模作样地拄着拐杖出门,道:“劳烦你记挂,已经好多了,只是不好走路。”
  沈楼眼睛闪了闪,道:“轮椅应当已经送来了才是,你试过了没有?”他在心里琢磨,昨晚上才送到卫湛手里,应该还没送过来,正好这时候去卫湛院子里要……
  谁知徐讷讷遥遥一指,屋里赫然是刚从他手里送出来的木轮椅,椅子上还相当贴心地铺了软垫皮毛。
  沈楼转头意味深长地看她,不对劲,卫湛对这块豆腐的态度实在不对劲。
  两人没耽搁多久,用了早膳之后就出门了,出门前卫湛特地拨了一个侍卫过来给徐讷讷推轮椅,但徐讷讷知道,这就是个眼线,不过有个能推轮椅的也很不错就是了。
  因为轮椅占的位置多,徐讷讷一人独占了一辆马车,侍卫忠实地骑着马护在她的马车旁,沈楼上了前一辆马车带路。
  徐讷讷才来不久,自然是不认路的,直到马车停在了春风写意楼前,她才恍然大悟,今日的会面原来在这里,有点风雅。
  她不爱喝茶,但作为一个才华横溢的大才子,不爱茶又有些说不过去,只能附庸一下风雅,面上摆出一副赞叹的表情。
  忠实的侍卫两只手轻松而迅速地托着轮椅连带着轮椅上的徐讷讷下了马车,沈楼已经进茶楼打过招呼,迅速有人在门口石阶上铺上供轮椅出行的木板。
  徐讷讷享受着众人开道的待遇,有些感叹,终于有一点原主身为周国大公子的感觉了。生来高贵,万众瞩目。
  会面定在二楼的雅间,徐讷讷全程被人抬着上楼,已然是个半残废,沈楼在一旁看得牙痒,好几次差点没忍住嘴贱,但看到一旁的侍卫,他皱了皱眉,还是忍了下来。
  卫湛手底下第三暗卫卫丙,力气大,速度快。这倒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卫湛手底下的暗卫都跟卫湛一个德性,表里不一且睚眦必报。
  目前还不知道卫湛为何要把卫丙调到徐慎言这个小白脸身边,但小心不招惹总是没错的。
  徐讷讷一如既往地维持着自己木讷呆板的人设,看谁都是一双死鱼眼,她隐约听见一楼大堂有茶客小声窃窃私语:“世子的幕僚果然不同常人,当真深不可测。”
  她在心里满意点头,就得给人这种印象,看来她人设定的不错。
  进雅间前,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竟然挂着块小牌匾,写着礁洲之汀四个字。原来如此,那纸条是约她在这个雅间见面,那最后的万壑争流又是什么意思?
  没等她继续思索,先进门的沈楼道:“来一壶万壑争流,味浓些。”
  徐讷讷一顿,视线对上了屋里的另一个人,那是一个年轻清秀的女子,神情透着些许的慌张,看见有人进门就局促地站了起来,下意识对他们行了宫人礼。
  竟然是熟人。
  原主周讷身边的二等宫女之一,日常负责庭院打扫,等闲很少出现在周讷面前。周讷的记忆里都对这个宫女有印象,反过来说,宫女绝对认识周讷。
  但是那宫女视线在他们面上扫了一下,就忐忑地低下了头,似乎没认出来。
  徐讷讷心里经历了剧烈的挣扎,但看到宫女掩饰在惊慌下的平静,她忽然灵光一闪,或许那个约她见面的就是眼前这位宫女。
  沈楼半威胁似地开场,将宫女吓得战战兢兢,什么话都交代了出来:“奴婢、我名唤碎秋,是景阳宫的二等宫女,寻常很少见到大公子,奴婢、我什么都不知道。大公子突然失踪之后,太后就以照顾不周为由杖责了许多人,我运气比较好,被遣散出宫,来卫国投奔了我姨母。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怕他们不相信,她又哀求道:“我就是一个二等宫女,连大公子的身都近不得,求两位大人给奴婢一条生路。”
  沈楼笑开:“怎么说得我们要对你如何一样?放心,我们世子也是为了大公子的安危,你既然是大公子的婢女,应当盼着他平安才是。”
  宫女脸色骤然发白,抖着唇只反反复复说那一句“什么都不知道”,徐讷讷眼神冷淡地打断她:“那你抖什么?你这副模样明摆着告诉别人你知道点什么。”
  演的挺好,就是那副样子惹人厌烦。
  宫女瑟缩了一下身子,结结巴巴道:“就是、就是宫里有些传言,说、说是大公子有意谋、谋害二公子,被太后申斥,之后便不见了。而且、而且”她目光躲躲闪闪地移到徐讷讷脸上,满脸都写着欲言又止。
  徐讷讷木着脸,眼皮半阖,低头轻抿一口万壑争流,一瞬间味蕾炸开,像是水流迸溅,冲击得她脑子里只剩下水声。她想,似乎是薄荷的味道。
  这茶水让人无比清醒,她便听到那宫女小声道:“这位公子长得有几分像大公子,就是大公子英气一些,这位公子看着、看着颇为文弱。”
  闻言沈楼立马转了头看,嘴角噙着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哦?那倒是有趣。”
  徐讷讷仍旧板着脸,表情都没动一分,只道:“能与大公子相像,是在下的荣幸。”
  最终这场会面在宫女惶惶不安的脸色中结束,徐讷讷喝了一肚子茶水,要搁平日里绝对走不动道,可她今日是伤患,全程坐在轮椅上不用动,自有人抬上抬下,伺候得十分周全。
  回到王宫外廷,卫湛正好处理完公务,便叫了徐讷讷和沈楼二人去书房。
  一进书房,徐讷讷眉心就是一跳,传闻中卫湛的这个书房是禁地,只有极为亲近的人才能入内,反正外廷那几个幕僚中来得最久的陈不二都没进去过。
  如今一脚跨了进来,终于得见这禁地的真面目,清贵典雅,引人瞩目的是那几个大书架,书册排列的整整齐齐,书香浓厚得几乎要成形。
  卫湛在书桌后的大靠椅上坐下,示意沈楼随便坐,徐讷讷坐在轮椅上不必挪动,便横在了书桌前。
  “今日问得如何?”
  沈楼道:“一个二等宫女,问不出什么来。只说大公子谋害二公子的事迹败露,被赵太后申斥,之后便失踪了。她还道大公子相貌与阿言有些像。”
  卫湛意外地抬眼看向徐讷讷,周国大公子长的与这个小白脸相像?这般文弱,跟个姑娘似的?
  在他想像里,身为周帝的嫡长子,周大公子是天潢贵胄,理应相貌堂堂玉树临风。徐豆腐相貌倒是不错,只是那周身文弱的气质配上他略显单薄的身材,怎么看都不像矜贵的一国公子。
  “那倒是碰巧了。”卫湛道。
  徐讷讷神思不属,眼睛盯着旁边书架上的一处,眼底流露出渴望来。
  卫湛不动声色地打量她的表情,留意到她目光落在书架上,他想了想,转头对沈楼道:“你回去吧。”
  沈楼:?连句客气话都没有?
  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视线在出神的徐讷讷和淡定脸的卫湛身上来回扫射,然后在卫湛越来越冷的眼神中败退,委委屈屈地说:“快到午时了。”
  卫湛似是恍然大悟:“那我也不留你用饭了,你快走吧。”
  沈楼就这么被赶出了门,留下徐讷讷一脸茫然地坐在屋里,不过因为她脸上惯常没有表情,这一丁点茫然还是卫湛紧盯着她的表情变化才看出来的。
  “世子,在下也……”
  卫湛却直接从书桌后面出来拦住她,倾身弯着腰和她说话:“慎言今日气色颇好,出去逛的如何?”
  这态度好的不正常,徐讷讷往后缩了缩身子,尽量仰着头和他说话:“托世子的福,在下逛的很好。”
  “他叫卫丙,”卫湛忽往外一指,指着门外忠实的侍卫道,“他以后就跟着你,等你脚伤痊愈,就由他教你写拳脚功夫。”
  徐讷讷震惊地转头看去,那位面相忠厚的侍卫听见声音后朝她点了下头。
  “世子,这不合规矩……”徐讷讷试图往后推自己的轮椅。
  卫湛心道,你终于换句词了,但我偏不如你的意。
  不知道为何,他开始享受这一种“捣乱”的感觉,他想打破围绕在徐慎言周围的迷障,想撕开他伪装的面目;想在他那张俊美呆板的脸上看见别的表情,最主要的是,想看他生气。
  卫湛愉快地想,表里不一的终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我找到了同类。
  作者有话要说:  不过后来卫阿湛就知道,徐讷讷跟他是截然相反(方方面面)的人,然后——
  更愉快了。


第六章 
  徐讷讷还没回过神来,卫湛就转身走到书架旁,挑挑拣拣的,没一会儿就挑了一摞书出来。他一只手就能抱着这几卷书,另一只手靠在书架上,转头看向徐讷讷:“你方才是在看这些书?”
  徐讷讷心生警惕,她就那么瞥了几眼,方才那时候卫湛明明在和沈楼说话,竟然留意到她看向书架的眼神了。
  她不说话,卫湛也不在意,从中挑了一本出来,走近递给她道:“我看你挺想看,可以在这里看,但不能带出书房。”
  徐讷讷受宠若惊:“那怎么好意思。”
  卫湛将剩下那几本都放在书桌上,背对着她整理了一下桌上的凌乱,语气漫不经心:“无妨,慎言可是我座上宾,不过几本书而已。这几排书架你都可以翻阅,只是——”
  他突然顿住,转头对着徐讷讷勾出一个光明磊落的笑:“只是你看完了得写一篇文章,写完了给我看看,也叫我好领会一下先生的才气。”
  被人强制要求写读后感,徐讷讷面色垮了一瞬,但随即她就记起来自己才华横溢的人设,知道自己“寄人篱下”,没有拒绝的权力。
  “谨遵世子所言。”
  “不必这般拘束。”卫湛整理完桌面,视线环顾一圈,最后决定在自己书桌前方侧边再加一张桌子,思考完书房布局,他道,“先去用午膳吧。”
  徐讷讷如蒙大赦,也不管那忠实的侍卫是不是专门来监视她的了,连忙招手让侍卫进来。可惜卫丙看了她一眼,没进门。
  卫湛手已经搭上她的轮椅椅背,弯腰在她耳边道:“你应该知道,我的书房是禁地,除了我允许的,别人都不能进来。”
  徐讷讷双眼放空,耳后的肌肤一点一点红了起来,慢慢延至耳垂,染出一片红晕。
  她尽力按捺住心中异样的感觉,正要说话,耳后突然传来一阵按压,卫湛微凉的手指按在她耳后,甚至轻轻刮了一下,激起她一片战栗。
  “唔。”徐讷讷一声闷哼,脸上神情终于变了。
  卫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收回了自己的手,低头看自己的手指,似是不明白自己的举动怎么会让她这么大反应。他愣了一下,顺从自己心中所想,又伸手按了下徐讷讷的耳后。
  “你这里红了。”他语气透着几分疑惑,“我又弄疼你了?”
  徐讷讷眼尾都漫上了一层粉色,像是敷了红妆,衬得她呆板的表情都灵动了不少。
  “世子,在下只是不习惯被人触碰。”她略皱了眉头,控制着轮椅往前滑了一点距离。
  卫湛恍然似的“哦”了一声,心情颇好地推着她轮椅出门,出了书房门也没让卫丙接手,直接将徐讷讷推到了他的寝殿。
  徐讷讷全程死鱼脸,仿佛自己已经老年痴呆半身不遂,而卫湛是个大孝子,推着他残废的大爷去用午膳。
  卫湛的寝殿很宽敞,深色的木地板上铺了一层地毯,内室与外厅隔得很开,徐讷讷一进外厅就瞧见了圆木桌上一桌子的菜,还有一盅骨头汤。
  菜肴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徐讷讷心道,这是一场鸿门宴。
  卫湛将她推到桌旁,自己亲自给她盛了一碗骨头汤,道:“都说吃哪补哪,你那扭伤的骨头还没好,所以我命人给你煮了这汤。”
  徐讷讷轻声道了声谢,手抖着接过汤碗,差点将汤洒了出来。卫湛瞥她:“手也伤了么?正好还有道炖猪蹄。”他拍了拍手,立马有宫人上前听候吩咐。
  “去膳房催一催炖猪蹄,再弄盘豆腐来。”卫湛道,其实他之前的打算是给徐豆腐赐一桌菜,好显示自己的宽仁,但临到用膳时改了主意。有个人陪吃饭应该很好玩,而且他也想知道徐豆腐吃饭的时候是不是也是面无表情的。
  徐讷讷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的人格侮辱,看着卫湛云淡风轻地吩咐宫人要炖猪蹄,她默默抿嘴咬牙,控制着轮椅艰难地转了个方向,不想再看到卫湛那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过来。”宫人已经出了殿,偌大的寝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卫湛命令式地说道,眼眸沉沉地盯在背对着他的轮椅上。为了让人坐得舒服,轮椅椅背做的极高,正好可以托住人的后脑勺。因此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徐讷讷整个身子都被轮椅靠背挡住了,只能看到她扶在两侧扶手上白皙的手。
  徐讷讷独自生了一会闷气,知道自己如今就是个下属,很是听话地又控制轮椅转回来,只是这过程十分艰难,要她用力操纵一个手杆。
  卫湛围观了许久,看他实在笨拙,忍不住走过去把轮椅掰了回来。
  “蠢货。”他嘴角勾起刻薄的笑,盯着徐讷讷的眼睛吐出两个字,但看见徐讷讷瞪圆了眼睛,漂亮的瞳孔里满满都是他的倒影,清瘦的身子窝在宽大的轮椅里,显得格外小只,他便觉得这两个字形容不够到位。
  他略思索了一会儿,换了个词:“小蠢货。”
  徐讷讷:“……”你个大垃圾!
  秉着不想和卫湛说话且要吃穷卫湛的信念,接下来徐讷讷一直只低着头吃菜,在炖猪蹄上来的时候,她才抬起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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