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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文]食色生香-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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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不用提,逐渐就会浮出水面的,也就是咱们四奶奶是重感情的 ,其他人家结亲联姻有几户人家是真心实意、不是为了固权稳势的?只在一 旁瞧着吧,这种事咱们当奴婢的护不住,真正能护住四奶奶的只有她自己!
翠巧无奈的探头看看门外,幽静的小路上空荡无人,不知四爷什么时候 回来?哪怕哄一哄也能让四奶奶宽一宽心?
却不知自己将来会嫁给什么样的人呢?
钟行俨此时正在忠奉伯府与钟氏私谈,而宇文信与孝雅郡主在行结发、 交杯之礼。
宇文信今日也喝多了,尽管头上还缠绕着白色的绷带,可他脸上的笑意 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今天,他赢了!
他把宇文侯府的颜面彻底的挽救回来,连越王殿下都对他格外赞许,而 至于宇文侯与自家的两个兄弟是否会承受皇家之怒,却与自己毫无关系。
他宇文信就是一个人,与宇文侯府会逐渐的脱离关系。
而自己的夫人……他看向孝雅郡主的娇容,秀美的面庞涌起羞红的润色 ,白玉般的皮肤让他欲望荡漾,恍惚之间,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脸。
那张脸是杨怀柳!
不停的摇晃了脑袋,瞪大眼睛,宇文信终究恢复了几分清醒,他的女人 是孝雅郡主,而杨怀柳?若是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该有多好呢?
他的唇越发的凑近孝雅郡主,只要过了今晚,他便踏出人生中极其重要 的一步,他宇文信早晚会实现自己的愿望。
“公子不好了,出事了!”
门外豁然响起了极不和谐的回禀之声,孝雅郡主的脸色“腾”的变了, 宇文信眉头皱紧,恨不能提刀冲至门外。
“二爷死了,二爷被二奶奶杀死了!”
宇文信的脚步当即一顿,整个人呆傻在原地不知所措,温熙云……她居 然杀了宇文杰?这个女人,她、她疯了吗?!
第二百八十九章 争
温熙云把宇文杰给杀了。
她杀死宇文杰的理由很清楚,因为她要宇文信后悔,她要让宇文信永远 永远的记住她。
在他大婚之夜,杀死他的兄长,这件事宇文信会忘掉吗?
温熙云手里仍旧握着刀,看着刀上沾染的鲜红,看到衣裳的凌乱破残, 还有自己手上的伤,她突然笑了,笑的歇斯底里,笑的近乎癫狂。
看到外面的人举着刀对准自己,温熙云的心里完全没有胆怯,反而是解 脱的期待。
“宇文信,你到现在还不肯见我吗?我要见宇文信,我要见他!”
温熙云的大喊大叫让在门外的宇文侯气的浑身发抖,面色铁青,甚至不 知该如何张口说话。
几十举刀听命的侍卫鸦雀无声,都在等着宇文侯下令,看着二爷的尸首 横在那里,双眼瞪的硕大,而杀死他的二奶奶口中却在喊着三爷的名字……
今日还是三爷与孝雅郡主的大婚之夜,这种事情实在滑稽可笑,让人从 震惊中抽离出来之后,不由得脸上浮起了莫名其妙的呆滞。
呆滞是因为不敢嘲笑,因为宇文侯的怒意已经濒临爆发的极点,谁都不 愿在这个时候找茬,否则实在小命难保。
宇文侯听着温熙云在屋内哭嚎的喊着“宇文信”三个字,他的心底是难 言的酸涩与痛。
自己的二儿子死了,却是三儿子造的孽,而如今他却无法把所有的怒意 全部倾泻在宇文信的身上,因为他娶的是孝雅郡主,是越王殿下的女婿!
自己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开始被这个臭小子牵着走?
想到宇文侯府这几年来的变化,宇文侯的心底突然涌起了一股恐惧,他 豁然发现自己在越王面前的话语权好似不如宇文信这个小崽子更重?
而今日宇文信在敬文公主的为难中解围,自己却还感激的看着他满怀欣 慰。
傻了吗?真的傻了吗?
宇文侯不敢再多想,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缺失,想着痛失爱子的恨 ,他的嗓子里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抬着一只苍老的手指向温熙云,抖了半 晌才哑声道:
“弄死她,弄死,然后把这个院子的人都处死,一个都不许剩,快,快! ”
“是!”
侍卫们冲进屋中,一刀戳中温熙云的胸口,几声惨叫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只有风簇干枝的沙沙声,宇文侯仍旧站在风中纹丝不动,好似瞬间苍老了 二十岁。
儿子,宇文杰,那是他的儿子啊……
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宇文侯没有转身也知道是宇文胜带着人赶到。
宇文胜直接冲到了屋内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没了气的宇文杰嚎啕大喊,拿 起刀戳着已经断气的温熙云,狠狠的发泄,“死女人,臭女人,烂娘们儿, 你居然弄死了我弟弟,我杀了你全家!我杀了你!”
宇文胜说着便拔刀要离开府邸,宇文侯冷喝道:“给我站住!”
“父亲!”
宇文胜的眼中含着泪,“她害死了弟弟,难道不杀她全家?温家从上到 下没一个好人,我忍不了这口气!”
“杀了温勇一家,就彻底的能泄气了?我儿子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宇文侯一把揪住宇文胜的衣领,狠狠的道:“本侯现在只有你一个儿子了, 你要保好自己的命,这件事不允你再插手,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父亲……”宇文胜满面皆惊,“您说什么?”
宇文侯拎着宇文胜的手更重了些,已经快把宇文胜勒的窒息,可他已经 顾不得许多,而宇文胜也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能够喘得上来气,他要听宇文 侯的那一句话!
宇文侯一字一顿的道:“你是本候的儿子,将来宇文侯府都要靠你支撑 ,你一定要给我站住了脚,否则我死了都不能饶过你!”
伸手一推,宇文胜险些跌倒在地,可是他的心里却格外震惊,因为父亲 根本不再承认宇文信,而是只承认他这一个儿子!
这是他一直盼望已久的事,只可惜之前父亲不肯相信宇文信的野心,直 至今日二弟这样惨死,他才能够明白这个道理……
这会太晚了吗?
宇文胜在心底拼命的摇头,他一定要制住宇文信,绝对不能让这个小杂 种得逞!
宇文信这一晚仍旧洞房花烛,顺利的度过了自己的新婚之夜,宇文侯府 也没有把这件事大肆宣扬,过上三四天才对外宣称宇文杰是因病而逝,二奶 奶温熙云丧夫之痛过重,也随之而去。
有人感怀这一对夫妻神仙眷侣般的深情,而知道真相的人俱都沉默无言 ,一场暗潮在悄声无息的进行着。
梵音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是去赵府提前送喜礼时听说的。
赵靖与林红钰都是她的好友,这一次大婚索性先把礼都送到,然后再去 林红钰那里陪着,原本想让钟行俨那一日来赵府,夫妻二人分别到两家去参 礼,也算圆了赵家和林家的情面。
只是钟行俨一连三天都没有回家,梵音自那一日之后到现在还没有见过 他的面
赵夫人今儿亲自过来陪着梵音说话,也是忙碌赵靖的婚事实在太辛苦, 有个能聊到一起的人索性坐下来歇歇,“……这事儿出的蹊跷,能猜到端倪 的人也都不吭声了,只是听说越王殿下知道这件事后很是不喜,把宇文侯叫 过去斥骂一通,更是不允宇文侯府为宇文杰的丧事大操大办,而且还把宇文 信和孝雅郡主叫回了越王府。”
“这事儿也难怪殿下生气,好端端的喜事,宇文侯府又偏偏闹出丧事, 实在让人心里头过不去。”赵夫人看着梵音又顿下后才继续道:
“唯独让我猜不透的便是温家,温熙云也跟随过世,温家好似没她这个 人似的,一丁点儿的表示都没有,而宇文侯府也一字不提,你说奇怪不奇怪
梵音也惊愕半天,却不知该如何评价此事,因为她对温熙云没有好印象 不说,更是毫无交集,不是赵夫人突然提起,她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
“温家人本来就很让人猜不懂,终归人都没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倒是 让您难做了,本来大喜的日子,却赶上这种事。”
梵音的话让赵夫人接连叹气,不满的抱怨着:“谁说不是呢?原本定在 这个好日子,孰料宇文侯府与越王府的大婚之事偏偏突然插在前头,我们改 不了日子,只能小心翼翼的办着礼,孰料这会儿还插了一桩丧事,只能精简 精简再精简,免得惹了那位越王殿下不高兴,再惹祸上身,只是这事儿却委 屈了红钰,她终归是个姑娘家。”
“林姑娘大度,不会为这种事斤斤计较的。”梵音知道赵夫人有意让她 带个话过去,索性先一口答应下来,赵夫人知道梵音听懂了,欣慰的笑了笑 ,随即转了话题。
看到梵音总是神情恍惚的失神,赵夫人原本以为她是疲惫,可再一想今 日钟行俨没跟着来,而且杨怀柳只字未提他的名字,实在不符合以往的状况。
“怀柳,钟将军今儿怎么没跟着来?赵靖还想求他在大婚之日帮着挡酒 呢。”
“等我见了他会告诉他的。”梵音随意的敷衍,只是尽管想要装作若无 其事,可她脸上的落寞也流露出来。
赵夫人拍拍她的小手,“怎么了?遇上事了?有什么不好与家人说的, 不妨我来为你开解开解?”
梵音被戳中心事,不由得眼圈有些发红,她的确不敢与沈玉娘说起这件 事,更不敢与冯妈妈抱怨,若是父亲知道了,一定会跟随担心。
何况……梵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对是错,她总结不出一个真正的答案
“归根结底也是我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男人的事不敢去多问,怎能什么 事都告诉我呢?只是心底不安稳罢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梵音说的很含糊,赵夫人细细的琢磨下也大约听懂了,“有的联姻是交 易,有的结亲是情意,可钟家高门大户单靠情意恐怕难以支撑,怀柳,你是 聪明人,可是再聪明你也只是个女人,你要懂得示弱才行啊。”
“示弱?”梵音仔细的思忖这两个字,她与钟行俨结识多年,似乎从没 有示弱的时候。
赵夫人看她陷入的思考,索性又补了几句,“女人就是天生的弱者,你 啊,别把担子绷的那么紧,这世上若真的事事如意了,日子过的也就没意思 了,日子是斗着过,既来之则安之,遇到你不能把控的,那就想办法去把控 得住,何况高门大院过的可不仅仅是男人,尽管钟将军对你有情意,这份情 意也是有分量的,想让情意更浓,那就要靠你自己去加码添重了。”
梵音长舒一口气,仿若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既来之则安之,就怕事情 真的来了,心也伤了,反而没有去争抢的心了……”
赵夫人不肯苟同的当即打断,斩钉截铁的道:“那也要抢,想让自己不 被伤到,就是一个字,争!”
第二百九十章 做不到
梵音离开赵家坐在马车上静静的沉默着。
她虽不认同赵夫人说的一个“争”字,但赵夫人提到的“示弱”二字却 让她微有感触。
与钟行俨相识的这几年,她虽得过他的庇护,却从未有向他示弱服软的 时候,哪怕是嫁给他,也是因自己落入宇文信的陷阱,被他所救。
他没有对自己明明白白的表明过心意,而自己似乎也从未对他表达过欢 喜。
尽管在一起有甜蜜,有羞涩,有身为夫妻的默契,难道不是少了一点什 么吗?梵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的太多,可她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脑中豁然想到了吴灵珠,梵音的嘴角露出微微的苦涩笑容。
虽然她一直都在装傻不愿承认,但吴灵珠在孝雅郡主大婚当日的一番作 为,她心底其实很介意的。
荣国公夫人之前对自己的亲近,想必为的是钟行俨,而前日敬文公主怒 气冲冲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显然很大程度上与荣国公府有关。
她想要钟行俨亲自告诉自己事情的因由,只可惜他却不肯说。
是怕自己受不了打击吗?还是怕自己会歇斯底里的发狂?梵音紧紧的咬 着嘴唇,她很厌恶这股猜不出、摸不着的感觉,许久没有发火了,而这一次 ,她真的很想痛痛快快的发泄一次,哪怕是为了逃避。
“翠巧,让宋安成调转马车,咱们去杨府。”梵音的吩咐让翠巧一怔, 撩起帘子朝外看去,已经有些晚了,“时辰不早了,您现在去?”
“现在就去,终归是回娘家,那是自己的家,爹娘也不会挑我不提前打 招呼的。”梵音推推翠巧,“快去说,不然一会儿就到钟府了,早点儿回娘 家,还能给爹娘做顿饭呢。”
翠巧听到四奶奶有意回家为爹娘做饭十分惊讶,但也连忙去吩咐宋安成 调转马车往杨府去,还特意的加上一句,“等到了杨府后,你便回钟府告诉 四爷一声,免得让四爷担心。”
宋安成点了头,“四爷若是不在呢?”钟行俨已经几晚都没回家。
“那就告诉冯妈妈和绿荷,起码有人知道四奶奶的去向。”
翠巧说完,宋安成便立即驾车奔向杨府,而杨志远此时正在陪着沈玉娘 用饭,张文擎今天也特意的来探望两位老人,也带了张县尉在庆城县请人带 过来的特产。
“爹还派人捎来口信,说是等天暖和了,我的事也稳定了,就带着全家 搬过来,让您别嫌弃他烦。”张文擎恭恭敬敬,即便是格外亲近的话从他嘴 里说出来,也透着谨守规矩的模样。
杨志远自当了解他,只是微微一笑,沈玉娘摆手道:“客气什么,老爷 整天都在念叨着你父亲,不用等你稳当了也能来,你媳妇儿生了吗?怎么样
张文擎没想到被问这件事,尴尬的点点头,“生了,生个儿子。”
“好好好,这回你爹也彻底的放心了。”杨志远赞叹几句,不免想到了 梵音,想当初张文擎对女儿的心意,他也不是不知道,如今两个孩子都能各 自成家过的不错,他做长辈的也高兴。
“方静之怎么样了?有给你们来消息吗? ”杨志远仍旧惦记他,虽然与 方青垣成了死敌之仇,可对方静之他还是很怜悯的。
好好一个孩子,就被方家给葬送了,去那么偏僻之地当县丞,生死都悬 在一线之间啊。
张文擎没想到杨志远会问起方静之,顿下道:“来了封信,问我他家中 的情况,我只说了方县令一切安好,没有提及他走后方家被烧的事,何况我 也的确是摸不到什么消息。”
杨志远点点头,“只要他安稳无忧就好啊,熬上几年快些回来,或许能 给个好前程。”
张文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他想起钟行俨的话,何时方青垣死,何时 才会帮方静之归来,可方青垣自那一次家被宇文杰烧了之后,反而被宇文侯 重用,这阵子混的风生水起,又走了鸿运了。
还真是祸害遗千年,怎么还不死呢?
正在嘀咕的功夫,刘妈正从门口进来,“老爷夫人,您们猜谁回来啦? 是大姑奶奶,大姑奶奶回来啦!”
一声喜悦的回禀让沈玉娘登时来了精神,“在哪儿呢?还不快让她进来 ,来之前怎么没人打个招呼,都没有提前做准备,这个丫头啊,性子还是那 么跳脱,我正寻思是不是派人过去问问她,谁知道她就来了。”
沈玉娘的絮叨让杨志远的笑容更浓,走到门口看着外面,脸上也是兴奋 的盼望。
张文擎突然觉得尴尬,他在来之前特意问过刘妈和王妈妈,知道杨怀柳 今天不回来,所以才过来送礼的,可谁知道她会这么突然?
二胖在一旁无聊半晌,这会儿听到梵音回来了,一溜小跑就去了门口,
“怀柳姐,我想死你了!”
梵音看到扑过来的小胖子,脸上也露出了喜悦的神色,狠狠的掐了一把 他的小脸蛋,“过个年先生给你们放假了?瞧你这高兴劲儿,书都背完了吗 ?”
二胖的小脸立即从喜悦转成苦涩,挠着脑袋道:“怀柳姐,就不能说点 儿高兴事吗?好久都见不到你,见到了就提背书,姐夫呢?他上次还答应带 我去骑马呢。”
梵音摇摇头,“他在忙。”
二胖对这件事倒没有刨根问底儿的心思,拽着她的手便往屋里走,“大 哥,怀柳姐来啦,你怎么不出来打招呼啊?”
张文擎一脸抽搐,攥紧的拳头很想给二胖一巴掌……
梵音没想到张文擎也在,笑着道:“你也在呢,今儿倒是热闹。”
“嗯,是啊,给杨叔父和杨婶娘送了特产,是父亲特意派人送来的。” 张文擎退后几步,好似不打算再开口说话,也琢磨着找个机会离开这里。
钟行俨在的话还罢,他今天没有露面,自己在这里实在不合适。
提及特产,梵音的脸上更高兴了,“有特产?都有什么菜?今儿原本就 打算回来给爹娘做饭孝敬孝敬的,没想到还有庆城的特产,爹娘真是有福的 人呢。”
杨志远只在一旁看着女儿就高兴,沈玉娘伸出手来召唤她,“还有心想 着我呢?怎么不提前派人来说一声,我也好让刘妈多备点儿你爱吃的东西。
“原本是去赵府的,顺路就来了。”梵音随口敷衍,杨志远却把她的话 给戳穿了,“赵家在北边儿,咱们在南角,好似不顺路吧?”
梵音一怔,鼓起小嘴道:“想父亲和娘了还不行?难不成要撵我走啊?
“不撵不撵,为父这几天正想着你的手艺呢,正巧孝顺闺女就回来了。 ”杨志远的宠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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