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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文]食色生香-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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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来拒见三奶奶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否则板子伺候!”
    “您也不打算告诉四爷?”冯妈妈忍不住问。
    梵音摇摇头,“现在不是时候……”
    


第二百二十三章 骂醒
  田氏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便一直忐忑不安。
  她不敢肯定杨怀柳是否把钱夫人通信的事告诉给钟行俨,若是老四知道了,这个事恐怕就会闹大,钟行奇虽然与钟行俨兄弟不合,但对钟家是一心不二,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可她又能怎么办?除却钱夫人与越王府郡主的关系更近一些,她也求不到别人的头上。
  一边儿是娘家,一边儿又是婆家,田氏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她真的快要疯掉了!
  梵音并没有告诉钟行俨这件事,但却把方氏今儿一早的那番做戏全都抱怨出来,“一个晚辈还要我去她的院子里见,看我长的小、出身低就觉得好拿捏了?自己想要除了二哥屋里的丫头,还想借我的手来处置人,心眼子也实在忒多了,比三嫂那副张牙舞爪的泼妇相更让人恶心!”
  “至于气成这样?”钟行俨带着调侃的笑,梵音的声音大了些,“当然至于,最讨厌被别人当傻子一样的算计。”
  “我愿意当傻子一样被你算计。”钟行俨故意巴结的模样把梵音逗笑,摁着他的鼻尖道:“你呀,粘上了毛都能爬树,比猴子还奸诈!”
  “不粘毛我也能爬啊,你男人体力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钟行俨的一个飞眼儿让梵音哈哈大笑,“太丑了,好像翻白眼一样!”
  “乐了?高兴了就行,别说翻白眼,翻黑眼都没问题。”
  钟行俨说完,梵音想要忍着笑却还忍不住,咬着嘴唇含情的看着他,心里还真把今儿方氏和田氏的事给忘了脑后。
  钟行俨大手伸去摸着她的小手,脑袋直接躺在她的腿上,倒是说起了正事:
  “赵靖与林红钰的大婚也即将定日子了,大年十五,今儿遇上了赵寺丞,他倒是邀了我去,可我这些时日太忙,还是你去看一下,终归都是你的朋友,更熟悉,而且也能谈谈素斋楼的事。”
  “让三嫂折腾的,我都无心再说了,好事去找朋友加入可以,那是大家伙儿乐呵着赚银子,可如今身后多个麻烦,我再拉她们进来,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儿似的。”
  梵音以前没觉得田氏的问题会这般大,如今再看她因为娘家事被刺激的歇斯底里,有时候说话都语无伦次,这种不知道结果的隐患她的确非常担忧。
  钟行俨对此觉得很无所谓,“没什么,起码先问问是否有这个心思,若是有咱们再想办法,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讨厌!”梵音笑着轻打他一下,钟行俨便闷着脸往她的怀里蹭,二人嬉闹半晌,钟行俨似是怕忘记了,特意的提醒道:“有一件事你要帮我个忙。”
  “什么事?”梵音没想到他居然会对自己开口求助。
  钟行俨的神色格外认真,“赵寺丞如今与我姐夫走的很近,他儿子的大婚应当会宴请很多人,你注意下户部侍郎夫人,户部侍郎如今是岳父大人的上级,之前一直保持中立,不过他的夫人与温家有亲,虽不同姓,但温熙云却叫她一声姑母,你也注意下温熙云会不会露面。”
  “温熙云?”提到这个名字,梵音炸毛了一般的恶心,“你居然让我注意她们俩?”
  “谁让她现在是宇文杰的媳妇儿?宇文杰许久都没有了音讯,我怀疑他快死了。”钟行俨的话音很轻,梵音却是一个激灵,“快、快死了?”她没想到当初被自己泄愤抽打一顿的男人就这样的快死了?
  “自上一次从敬文公主府离开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而户部侍郎夫人就在最近去过一次宇文侯府,所以我才让你关注一下。”钟行俨说出心里真正的担忧,“我怕宇文侯府会拿他的死来做什么文章,越王殿下这阵子与太子殿下斗的很烈,皇上也取舍艰难。”
  “那我会多多注意。”梵音把人记在心里,“不如我明儿就先递个帖子去赵家见见月娥,起码也是去给赵夫人道个喜。”
  “明儿别去了,在家陪我……”钟行俨的话说的很暧昧,还带着一丝耍赖的劲儿。
  梵音被摩挲的浑身发烫,“那后日我是否要请二房三房的孩子们来用饭?”
  “不用,跟她们越是亲近,她们就越事多,改在咱们大婚一个月拜祖祠时请两桌席就行了。”钟行俨对兄弟们的冷淡,让梵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件事她没有切身的体会,因为她根本就孤身一人,何况,在这个时代,嫡庶、利益,都是抹杀情分的刀,而这一把刀不是普通之物能够抵消和磨平的。
  只有“家”的名誉和家族的利益能够当做刀鞘,将它们的锋利包裹起来。
  不容梵音再想,钟行俨的大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衣襟之内,惊愕的捂着胸前要躲开,可她还没等逃,就已经被压在身下,胸前的衣襟早已经被扯开,那朵润红的樱桃也被那人含入口中,细细的品味。
  脸上通红的指了指门口,梵音有些急,“别闹,快起来,内间的门还没关上,再让外人听见。”
  他才不理会她的担忧,很快的褪去衣物又扯过一床被子,抖空铺开,盖在二人的身上。
  梵音刚要躲孰料又被他压在身下,钟行俨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旁,奸笑着道:“就知道你是想跑,看你还往哪儿跑!”
  “我后天还要出去,呜,嗯,我会走不动的。”梵音被他吻的说话也断断续续,声音渐渐的缓了下去,大被翻浪声声吟起,屋内的春色萦绕不散,让门口守着的水溪脸色红成了苹果。
  冯妈妈正从外进门,听到屋内的声音也不在意,她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子,早已经伺候惯了主人的内间。
  可定睛一瞧,水溪居然站在门口不肯走,冯妈妈心火一怒刚想要上前,可腿刚迈出半步却又收了回来。
  有些事可不是她能阻止得了的……
  不知过了多久,钟行俨神清气爽的起了床,梵音早已经呼呼的睡了过去。
  看着她脖颈上的小红印,钟行俨的脸上荡起了坏笑,轻轻的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他则去净房准备洗个澡。
  刚刚走出内间,就看到门口有个丫鬟在守着。
  “四爷,用奴婢伺候吗?”水溪脸上的俏红还没褪下去,脉脉含情的眼眸好似绽开的桃花那般诱人。
  水溪的姿色不错,身段也不错,旁日不像春草那般利索爽朗,总在角落中默默的呆着。
  今儿她没有再似以往那般的退后,而是主动的上前……
  钟行俨看到她也一愣,“你在这里干什么?”梵音早已经嘱咐过晚上内间不用人侍奉,如今连翠巧几乎都不在这里守着。
  “奴婢……奴婢见四奶奶睡着了,怕四爷有什么需要用的。”水溪被问的尴尬羞臊,低着头不敢再抬起来,小手绞着帕子,轻轻摇动着的身子,白皙的皮肤快滴出了水,哪个男人能不喜?
  更何况是刚刚大婚品过女人滋味儿的强壮男子……
  “那你就给我放洗澡水吧。”钟行俨说完,水溪便立即转身去做,若是自己转过身,四爷会不会直接扑过来?
  水溪正在寻思着,孰料钟行俨的声音却在外屋的门口响起,“冯妈啊,我饿了,厨房还有没有吃的?一碗面就行!”
  “噗通”的一声响,水溪险些脑袋直接扎了浴桶之中。
  他……他怎么能这样?自己的身子就这样的入不得眼吗?入不得眼吗?
  冯妈妈今儿格外宽厚的招待了钟行俨一顿夜宵的饭菜,让钟行俨吃的满嘴流油,而此时此刻,赵靖正在街边的一个小酒馆中看着方静之与张文擎喝酒。
  方静之喝的酩酊大醉,眼睛都已有些睁不开,张文擎在拿着水骗他是酒,而此时的方静之也早已分不清水和酒的区别了。
  “怀柳……”
  他喃喃出的名字,让赵靖和张文擎都格外的尴尬。
  “他一连多日都是这个样子,我都已经习惯了。”张文擎留在京中没有回庆城县,方静之便每天都跟他混在一起,根本不回方家。
  而如今的方家也早已不是之前的那个模样,不知道乱成了什么模样。
  “他有心举人做官,也已经得了吏部的分派,不过是褊狭地区的一个小县丞,他这是想逃。”张文擎说出此话让赵靖可惊了,“我怎么没听他说过?”
  “他……”张文擎顿住,随后只能叹口气,“他怕你告诉怀柳,怀柳会骂他吧?”
  赵靖的嘴角抽搐,“活该,的确是该骂,欠骂,去偏狭之地做县丞,他哪还会有心科考再取功名,没有进士功名,他难道县丞之位做一辈子?”
  “杨叔父都已经把他叫过去骂过一顿了,不过他却不肯听,我猜……”张文擎看了方静之一眼,冷笑着道:“我猜除却怀柳之外,没人能够把他骂醒。”
  “那咱们要去告诉怀柳?”赵靖对这件事也有些为难,毕竟杨怀柳已经嫁为人妻了,纵使钟行俨宽厚大度不介意,可……可这事儿也不对劲儿啊。
  “依着我的意思,不妨让你妹妹私下说一句?”张文擎的提议,赵靖本想马上拒绝。
  方静之醉着吐了几个泡,抹了一把嘴,“怀柳……怀柳你别怕,我陪着你。”
  “傻德性!”赵靖恨铁不成钢的打了他一下,可方静之哪会感觉到疼?
  “我回去与妹妹说一句,只盼着怀柳能把他骂醒吧!”赵靖捶着脑门,“他也是被家里给害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欠骂
  翌日的清晨,梵音其实早早就醒过来。
  可是赖在床上觉得浑身都疼,她除了睁开眼皮之外,一点儿都不想起,只庆幸自己不用晨昏定省的按时起身,否则她恐怕嫁来过不了多久便会英年早逝。
  “你不是娶了我后悔了,想把我累死然后续弦另娶一个吧?”
  梵音忽然嘀咕出这样一句,吓的刚端了热茶进门的冯妈妈一跳!
  钟行俨坐在一旁哈哈大笑,冯妈妈放下茶盘便过去数落起来,“哎哟我的祖宗啊,这种话哪能是随意出口的!呸呸呸,魂儿都差点儿让您给吓没了!”
  梵音看着笑不停的钟行俨狠狠的白了一眼,又连忙吐了吐舌头,怎么随意抱怨一句也能被冯妈妈逮着,看来身上的倒霉气儿还没过去。
  钟行俨也挨了冯妈妈瞪了好几眼,讨好的笑着道:“妈妈也别瞪我了,明儿我就要去军营练兵了,跟媳妇儿亲热亲热,免得走了想的慌,何况您瞪我也白瞪不是?”
  “你要去军营?”梵音“腾”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直直的看着他。
  钟行俨点了点头,“去十天,还有三哥也同去,二哥会留在府里。”
  梵音一句话都不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小嘴撅的高高的,让钟行俨心中一疼,连忙起身坐到床边儿去。
  冯妈妈也没了话,静悄悄的离开屋子把门关上。
  两口子再怎么亲、再怎么闹,新婚小别也是心里头难受的……
  “别这样,十天就回来了。”钟行俨摸着她的小脸哄着,原本想好一肚子哄逗她乐呵的话,如今却半句都说不出来。
  “你怎么不早说?”梵音怨怼的看着他,“为什么不早说?”
  “昨儿忙着跟你亲热,想要说的时候你就睡着了……”
  “胡扯!明明是你故意瞒着偏要今儿才说。”梵音咬着嘴唇心里泛起一股酸。
  虽然早就知道他面临着离去,可短短十日的小别却触动了她一直压抑心底的那根神经。
  她害怕,害怕离别,尽管她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
  “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钟行俨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起来吧?带你出去玩一圈?”
  “有什么好玩的,不去!”梵音闹起了小性子,钟行俨大手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在家里的话,你可要小心着……”
  “那还是出去吧。”梵音撇了撇嘴,连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浑身的肉都疼着呢,再让你折腾两回,骨头都要散了。”
  钟行俨见她已缓回神来,知道她也算接受了自己即将离开的事实。
  好歹让她心底提前有个准备,也比到时候突然离开不知多久要更有承受的能力。
  喝着春草端上来的热汤,梵音只觉得味道好像有点儿怪,“怎么这样的淡呢?”
  “淡了?那奴婢这就拿到厨房再去回个火。”春草要再端走,梵音也不想再计较过多,“喊水溪一声,拿来点儿小咸菜就行了。”
  “还是奴婢去吧,水溪今儿不舒服。”春草余光偷看了钟行俨一眼,昨儿她只知道水溪回去就是哭,哭了一宿都没睡,早上起来眼睛肿成了鱼泡,闷头不肯起身。
  春草不敢多问,可她也知道水溪心底始终记挂着四爷……
  钟行俨对此事一无所知,满眼都在看着梵音喝汤。
  “她怎么了?是不是天冷寒着了?若是生病了就请个大夫来瞧瞧。”梵音对此事不上心,冯妈妈在旁道:“先去给四奶奶拿碟爽口的来,那丫头的事用不着四奶奶操心。”
  冯妈妈的冷漠让春草心里一惊,连忙退下去拿菜,不敢再多心思胡乱猜想。
  梵音看冯妈妈一点儿要说的意思都没有,索性也不再提,看钟行俨在一旁盯着自己,她往一旁缩了缩,“别过来啊,你说好带我出去玩的。”
  “想去哪儿?”钟行俨虽没扑倒她,可大手也没闲着,不是摸摸她的头发,就是拍拍她的大腿,梵音这一碗汤喝的何其艰难,好几次都差点儿被呛着。
  “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狠狠的骂你一顿,可你明儿还要走了,总要留个好念想,就忍了。”梵音一巴掌打开他的手,急忙把最后一点儿汤底喝了肚子里。
  钟行俨笑的很浓郁,“那我就找个人让你骂痛快。”
  “谁啊?”
  “方静之。”
  提及方静之,梵音豁然的瞪着钟行俨,钟行俨弹她脑袋瓜一指头,“瞎寻思什么,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他怎么了?”梵音对方静之还真有点儿说不出的无奈来。
  俩人自小也算是一起长大几年的好友,而他,也的确尽心竭力的帮过杨家。
  可如今杨家和方家的关系就如同矛和盾,无法再似之前那般融洽,而方静之对自己的情意,梵音一直都不想提,钟行俨虽不是个小气鬼,可这种事都是过去了,她们也是两口子……
  梵音总觉得别扭。
  不过钟行俨会特意的提起方静之,显然是他又出了什么事。
  “他跟吏部递了申请,要以举人的身份去褊狭的小县城当个县丞,方青垣气的把他一通毒打,但这件事也没辙了,吏部已经下了批令了,我之前不知道,连赵靖都不知道,我也是无意中才得了这个消息,听说他已经离开方家,只差与方家断绝关系了。”
  钟行俨的话让梵音目瞪口呆,傻傻的张着嘴半晌。
  “想去骂他吧?”钟行俨问。
  梵音点点头,“想。”
  “他比我更欠骂吧?”钟行俨再问。
  “的确是。”梵音的头点的更重,“他这是自暴自弃,不想好了!”
  “所以你快把汤喝完,然后我陪着你出去找他,让你撒撒气。”钟行俨抱着手臂笑的很狡黠,“我倒不是关心他,我是怕你闷坏了,给你找个出气筒。”
  梵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春草重新端来了一碗汤,也拿来了小菜。
  钟行俨不再说话,就看着梵音默默的喝着汤,吃着菜。
  梵音的心底是说不出的滋味儿,方静之与方家闹掰,无非也是在自己这一边与方青垣和方夫人之间摇摆不定。
  一方是父母,一方是朋友,每一次他见到自己和父亲时,总有着说不出的愧疚。
  可在方家来讲,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父母意愿,亦或许早就被当成了叛徒和逆子,越发的容不下他。
  方静之是一个善良的人,无论他是否对自己有情意,他都是一个善良的男子,只是他向往简单,可现实却总给予他不一样的经历。
  但梵音觉得无法评价上天对他是好是坏。
  坎坷总会让人清醒,亦或许这就是他应当走过的路。
  一勺一勺的舀着汤往嘴里送,碗里早已经空空荡荡,她仍旧在重复着刚刚的动作。
  钟行俨的笑容也逐渐的收敛起来,也有点儿不自然的尴尬,“我去趟净房,你吃完后就穿衣裳吧,我在院子里等你。”
  “哦。”梵音应了一声也没多想。
  待钟行俨离开屋子出了门,冯妈妈是满脸的愁色,“四奶奶,碗早就空了,您还舀什么呢?没瞧出四爷都有些不高兴了?”
  “啊?”梵音低头看看自己的碗才无奈的叹口气,把勺子放在一边儿,也听出冯妈妈的埋怨,“是他先提的,他有什么不高兴的……”
  “人家明儿就要去军营练兵了,今儿特意在家陪着您玩一整天,您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四爷说他自己大度,可哪个男人不小心眼儿?四奶奶,您如今已经是四爷的媳妇儿,也该长点儿心思,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的随心所欲了。”
  冯妈妈的劝慰让梵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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