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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声声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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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归燕挑眉,扶着她的几个人已经飞快地甩开了她,吓得脸色惨白,齐齐后退。
  “我去告诉夫人!”清欢扭头就跑。
  沈归燕想拦住她都来不及,低下身子去抹了点血起来闻闻,不像是人血,看颜色,倒更像是狗血。
  鬼拿狗血写字?逗谁呢?
  显然身后的人包括追云在内都被逗了,顾夫人半夜被吵醒,起来去佛堂跪了半个时辰,吩咐清欢等天亮就去请道士。
  老宅子里都有些不干净,做做法事也是应当,沈归燕没拦着。
  但是那个牛鼻子老道士不知怎么回事儿,在院子里跳了许久的大神,又跑去主屋里洒盐水,之后看着她就道:“夫人这屋子闹鬼,是因为阳气过重,鬼最喜欢阳气,半夜自然会来吸。”
  “那依仙人之见该如何?”顾夫人问。
  老道士摸着胡子道:“很简单,此屋阳盛阴衰,让男子退避去旁边的屋子都呆上几天,阴阳中和,便不会再有鬼敲门。”
  姜氏眼眸一亮,有些惊喜地看着清欢。
  清欢低着头,脸上一点破绽都没有。
  本来此计谋甚好,要是沈归燕能怕鬼的话,直接吓疯或者干脆吓死她也就算了。哪里知道这女人竟然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大到连冤魂都敢砸。无奈,只得出此下策了。一步步慢慢来也行。
  “这不就是换着法子要少爷雨露均沾?”宝扇皱眉道:“还是头一回从道士嘴里听见这样的说法,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是道士,是咱们院子里的姨娘呢!”
  “宝扇。”沈归燕喊住了她,宝扇吐吐舌头,也就没有再说。
  “听仙人的话总是没错的。”顾夫人板着脸道:“你这一直独宠也不像话,既然是正室,就该有正室的大度。等北儿回来,就让他去姜氏的屋子里吧。”
  沈归燕垂了眸子:“燕儿明白。”
  等道士做完法,主屋里也就被贴满了鸡毛,涂满了狗血,看得宝扇都不太想进去:“这也太荒唐了,怎么睡人?”
  “如此也更安全些。”姜氏扶着沈归燕道:“这下夫人总算可以安睡了。”
  沈归燕一句话没说,只点了头。
  顾朝北从外头回来就听说了闹鬼的事情,连忙要去主屋。
  “爷。”清欢在半路就拦下了他,笑道:“仙人说了,您阳气太重,不好去主屋的。”
  “怎么?”顾朝北停下步子,好奇地看着她。
  清欢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又道:“爷要是不信那仙人说的,今儿就先别去主屋,若是您不去还闹了鬼,那就是那道士撒谎。可若是当真因着爷的阳气害了少夫人,那爷可得给少夫人赔礼了。”
  顾朝北看了她一眼,伸手搂过那纤纤细腰来:“爷是不是最近疼得你们少了?”
  清欢脸上一红,连忙推他一把,力道轻轻的,压根推不开人:“爷也知道啊,奴婢还只当爷都忘记我们了。姜姨娘都在房间里哭红了眼,更别说咱们这些没名没分的。”
  “嗯,也是。”顾朝北一把将她抱起来,嬉皮笑脸地道:“那爷就抱你去姜氏的屋子里坐坐。”
  清欢低呼了一声,搂紧了顾朝北的脖子,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她就知道,爷其实很好引诱,只是给那沈归燕占了上风她们不好抢,如今有个闹鬼的借口,抢来就自然不能让他再走了。
  沈归燕在主屋里看书,宝扇站在门口,眼睁睁地看着顾朝北抱着清欢去了姜氏的房间,气得跺脚道:“我真想不明白少爷是怎么想的!”
  “怎么了?”沈归燕翻了页书,轻声问。
  宝扇转身过来坐在她床边道:“小姐您看啊,少爷分明是最喜欢您的,然而他跟谁都是那副浪荡的样子,还来者不拒,就不怕小姐您伤心吗?”
  沈归燕微微一笑:“男人不都这样?”
  哪家三妻四妾的男人,不是对每个女人都好得很?
  “可是…”宝扇泄气地小声道:“奴婢还以为少爷不一样呢…”
  沈归燕弯了弯唇角,是啊,她也曾以为他不一样呢。
  按照道士所说,顾朝北当真在每个屋子里都呆上几天,再也没有独宠沈归燕一处,奇迹般的,一直有的闹鬼之事竟然当真消失不见了。
  “那仙人真是神了。”姜氏道:“一定要去好好谢上一番。”
  清欢站在旁边道:“最该谢的是夫人啊,再也没被鬼魂扰得无法安眠了。”
  沈归燕闻言笑了笑:“是,我得备些香油去谢,那道士是在哪个道观?”
  清欢一愣,想了想道:“是白云道观,有些远,少夫人挑个好时候,早些出发吧。”
  白云道观在城外,的确是很远,沈归燕点头:“我知道了。”
  
  ☆、第78章 正室的气度
  
  白云道观离丞相府很远是真的,也就是说这一来回起码要一整天,但是清欢将那道士请回来,却是天亮就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的。个策次屋皮没人注意到这个细节,沈归燕也没有点破,只是当真收拾了东西,第二天就要去白云道观。
  清欢有些紧张,一大早就过来主屋道:“奴婢替少夫人去准备马车吧。”
  沈归燕摇头道:“不必,让宝扇去就可以。相公下午会回府,你与碧月好生伺候吧。”
  清欢装作没听见,径直就往外跑,宝扇刚要追出去喊她,就被沈归燕拉住了袖子。
  过了没一会儿清欢就回来了,一脸慌张地道:“少夫人,府里的马今天说是吃坏了肚子,跑不得路了。”
  “怎会?”宝扇皱眉:“我昨日问的时候还好好的,怎可能刚过这一晚上就吃坏了肚子?”
  沈归燕平静地看着桌上的茶壶,没说话。清欢瞥了她好几眼,低着头道:“马房的师傅是这样说的,奴婢也不清楚。”
  宝扇看着清欢,脸色不太好看。沈归燕轻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回去歇着准备伺候相公吧,我也就改日再去了。”
  “好。”清欢点头,松了口气,转身离开了主屋。
  “小姐。”宝扇道:“那丫头分明看起来有古怪,您为何不审问一番?”
  沈归燕看着门口道:“那也是朝北的女人吧?”
  宝扇一愣,抿了抿唇。自然,通房丫头就是半个姨娘,也是少爷的女人。
  “不管闹鬼一事是真是假,那道士说的话也是没错的。”沈归燕道:“朝北要是一直独宠我,其他人怎么都会有不满。一有不满,这院子里便会生事,还不如雨露均沾,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这怎么可以?”宝扇瞪大了眼睛:“小姐您好不容易与少爷感情有些进展,少爷也从一开始的无所事事到现在的小有所成,难不成还要与他人共享?”
  沈归燕轻笑了一声:“我也不喜欢与人共享。”
  “但是,没办法啊。”
  又不是小门小户,大户人家三妻四妾实在太过寻常,况且顾朝北那人…
  她看不明白,也没个把握。
  宝扇气得跺脚,看着自家小姐这表情,心疼地道:“您是天生好命的,嫁给他已经是您看得开了,难不成还要接二连三受窝囊气?”
  “你莫要这样激动。”沈归燕道:“人活着是看自己心态的,我不觉得生气,她们也就气不了我,日子还不是照样过?”
  “您当真不生气?”宝扇挑眉。
  沈归燕垂眸,淡淡地“嗯”了一声。
  “既然不生气,那奴婢可说了,外头都在说少爷这两日经常不回府,是又在醉花阴有了新的相好。”宝扇气哼哼地道:“本还想瞒着您,您不生气那奴婢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干脆全部告诉了您。”
  “上回追云说少爷与将军在外头秉烛夜谈,其实哪里是?分明就是两人一起去了醉花阴,在舞姬白狐的房间里呆了一夜。那白狐身段好舞姿妙,人送称号花魁娘子,还会写诗呢!”
  沈归燕听着,睫毛微微颤了颤。
  宝扇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她这副儿生气还不肯说出来的模样,闷笑一声,端了水盆道:“哎,说出来奴婢也轻巧多了,这便去打水收拾屋子。”
  门开了又合上,沈归燕坐在桌边,慢慢睁开眼睛。
  她不生气,和顾朝北在一起就是有个好处,本来就没抱着能一世相携到白头的念头,他身边迟早都会有其他人的。若是侥幸她能陪着他到老,那就是惊喜。若是不能,也不会太失望。
  顾朝北从校场回来,身上大汗淋漓,算算日子,今天也该去燕儿那里了。正打算往主屋走,姜氏却迎上来道:“爷,沐浴用的桶和水都准备好了。”
  微微挑眉,顾朝北笑道:“不是才去过你屋里么?”
  姜氏一愣,看了他一眼道:“是少夫人吩咐妾身准备的。”
  顾朝北皱眉,脸上的笑意也慢慢沉了下去,正要说话,却见主屋的门打开了。
  “让人把桶子抬进主屋来就是。”沈归燕站在主屋门口,看着姜氏道:“今日我没有出府,那便还是我亲自来伺候。”
  姜氏微讶,顾朝北的脸色却阴转晴了,笑嘻嘻地凑上前去,满头是汗地就往沈归燕的肩上蹭:“还以为娘子不要我了,非把我往外推呢。”
  沈归燕微微一笑,拿着帕子给他擦汗:“该给别人的,妾身会给。但是该给自己留的,妾身也不会轻易让人,毕竟是正室,也该伺候相公才是。”
  顾朝北往她脸上摸了一把,没个正经地道:“娘子说得对。”
  家奴几个当真进去把浴桶给抬进主屋了,清欢跟着皱眉出来,与姜氏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是不甘。
  看来这少夫人没那么好对付,想要她软她也还知道守着自己那份儿不让。按理来说爷这几日都挨个房里睡,她不是该生气吃醋,进而不让爷进主屋了么?哪知道竟这般大度。
  宝扇看着顾朝北心情甚好的脸,嘀咕着将换洗衣裳找出来在屏风上挂着。
  真是怪了,忍得下原来还真是处境好得多。
  科举公布的时候到了,不知最后是怎么个流程,顾朝东没有夺魁,却是摘下了探花之位,得御前觐见。
  六皇子一死,朝内官员变动良多,也就没什么人在意他曾经当上刑部侍郎又被撤职的事情了。顾丞相的人脉毕竟是广的,又给他弄来户部侍郎之位,油水十分丰厚。
  皇后最近没有垂帘听政了,在后宫里好像安分了许多,皇上便借机推行新政,革除旧政弊端,大肆打击京城之中贪污之官。
  顾朝北便又抓住了这次机会。
  自古以来官官相护,想查贪污之事历来是最难的。皇上亲自下令处死几个贪污的小官之后,便再也没有成效,京中大官无人该去指认,百姓走在路上皆以目示。
  沈归燕去学堂里的时候,正好就看见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儿在角落哭。
  “你怎么了?”沈归燕过去将她抱过来。
  小女孩儿哭得眼泪直掉:“娘亲说我明年就不能来上学了,今年的学费都是夫子出的,明年也不好再继续亏欠。想到不能和石头他们玩老鹰抓小鸡了我就好难过呜呜…”
  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沈归燕小声安慰:“学费没有关系,不交也没有关系,可以继续来的。”
  “可是…”小女孩可怜巴巴地道:“家里租来的田好不容易有了收成,都被税官给拿走了,明年我要帮娘亲去卖野果子,也没空来了。”
  收税?
  她记得没错的话,朝廷征税是两成不到,怎么会都被拿走了?
  “你下课了吗?”沈归燕轻声问。
  小女孩点头又摇头:“今日我没上课,他们都在里头呢,我…我不好意思进去了。”
  “那…”沈归燕笑了笑:“你带我去你家看看好不好?”
  小女孩睁大眼睛看着她:“我家很小的,也没地方招呼客人,夫人您去做什么?”
  宝扇从后头伸个脑袋过来,笑道:“夫人这是愿意帮你家的忙,还不赶紧带路?”
  小女孩一愣,连忙来了精神:“真的吗?”
  “嗯。”沈归燕点点头。
  欢呼一声,小女孩拉着沈归燕就往外走:“我娘说,大官的事情只有大官可以管,小官不能说大官,百姓更是连小官都说不得。夫人看起来比那些人穿得好,您可以说他们。”
  说?
  这个字用得巧,沈归燕忍不住轻轻点头,夫子教出来的学生真是一个比一个有灵气。
  羊角辫小姑娘叫四喜,家里受灾之前也是个书香门第,所以尽管现在穷,也送了女儿上学堂。
  抱着四喜上马车,一路去了城边儿乡下,四喜指着远处两亩地道:“就是那儿了。”
  沈归燕让人停了马。
  今年国运不顺,各处都是天灾,在京城城里还不觉得有什么,出了城郊到田地里头就看得见了。
  正是秋收好时候,农民把粮食大都抬给了税官,剩下的再交租,而后就没剩多少了,根本不够吃的。田地里稻子有气无力,不少妇人在拾荒。
  “娘!”四喜喊了一声,就朝田间正在拾荒的一个蓝衣裳妇人跑去了。
  沈归燕跟在后头。
  那妇人接过女儿来放下,低声道:“叫你别乱跑,快帮着来拣拣。”
  “好。”四喜往地下一蹲,捻着一颗颗的稻子,捻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站起来拉着娘亲的衣裳道:“有客人来。”
  蓝衣裳妇人一愣,连忙抬头,就看见一身罗绮的沈归燕正朝她鞠躬。
  “这是?”
  “小女子沈氏。”沈归燕轻声道:“跟着小丫头回来看看,听闻她上不得学堂了。”
  妇人将手在腰间抹了抹,把稻子放进布袋里,勉强笑道:“劳您走一趟。”
  看这妇人也是说话清楚有礼,沈归燕便干脆直接问她:“夫人可否告知小女子,这地里收成是多少?上交官家又是多少?”
  
  ☆、第79章 “打”贪官
  
  蓝衣妇人一愣,看了远处正在收粮的点一眼,苦笑道:“不骗夫人,家里这地丈夫与我辛辛苦苦半年才产十石,上交赋税四石,交租三石,剩下三石要我们一家三口吃半年。个策次屋皮”
  四石?沈归燕倒吸一口凉气,四喜家里只有两亩地尚且要交四石,那旁人有七八亩的,岂不是半年要交上十几石?
  这简直是荒唐,政令上明明白白写的农税两成,这些人都不知道不成?
  “夫人可愿意将四喜借给我几日?”沈归燕想了许久,看着那蓝衣妇人道:“小女子是顾丞相府上的,若是夫人不放心,可跟着去府里几日。”
  妇人瞪大了双眼,吓得退后几步,四喜连忙伸手撑着她,道:“娘亲不用怕,喜儿在的学堂就是夫人建的,夫人比那些凶巴巴的人好多了。”
  妇人半天没回过神来,毕竟丞相是大官,寻常官员都见不着的大人物。突然来个人说是丞相府上的,还真让人不敢相信。愣了好一会儿,蓝衣妇人还是去跟自家夫君嘀咕了一会儿,让男人跟着去送四喜到府门口。
  “小姐带这小丫头回去做什么?”宝扇好奇地道:“奴婢觉着您给些钱粮也算是好心了。”
  “治标不治本,有何用?”沈归燕抱着四喜,捏了捏她的小脸:“四喜既然这样机灵,我也就信她能够救苍生于水火。”
  救苍生于水火?这也太夸张了。宝扇咋舌,忍不住去拨弄了一下四喜的羊角辫。就个小孩子,能救自己的家人就不错了。
  小丫头一脸茫然地坐在沈归燕怀里。
  顾朝北正在后院练武,自从当了提辖,他可是强健了不少。那群兵崽子目中无人,没点本事就镇压不住,不是逼得他开始强身健骨么?
  刚练着,就听见前院传来小女孩儿夸张的叫声:“哇——好漂亮啊。”
  收了长剑,顾朝北转出去看,沈归燕牵着个脏兮兮的小丫头正朝主屋走呢。
  “这是谁?”顾朝北问。
  四喜一扭头,看着顾朝北就愣了愣,抓着沈归燕的手摇了摇:“这个…这个,就是夫子说那个!”
  “什么?”沈归燕没来得及回答顾朝北的话,先低下身问四喜。
  四喜好像是一时望了那话怎么说,拍着脑袋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夫子说的,‘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就是这个模样的!”
  顾朝北挑眉,心情十分舒畅地过来看着四喜道:“小丫头可真会说话,哥哥教你,那叫君子如玉。”
  四喜看着他,傻愣愣地点点头,沾着泥巴的脸上竟然有些害羞的意思。
  “怪不得娘子要带回来呢,真是可爱。”顾朝北抬头看着沈归燕,勾着唇笑道:“只是年纪小了点儿,不然为夫也可以收了她…嘶!”
  调笑的话还没说完,腰间就被人狠狠拧了一把。
  沈归燕笑得十分温和,看着他道:“四喜不是拿来给相公戏弄的,有事想请相公帮忙。”
  顾朝北痛得嗷嗷直叫,在院子里打了个圈儿回来才一脸正经地看着沈归燕道:“娘子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
  沈归燕拉了他进去屋子,将最近民间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沈归燕道:“昔日有文国舅以车马戏难民,今日有税官大肆收税,令百姓食不果腹,**而成天灾。皇上不是下令,有贪官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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