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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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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说无妨。”江意澜哼了一声。

    月笼咬着嘴唇,丝丝血腥渗进口里,粘在舌尖上,却淡淡的道,“我跟我娘都是侯府的奴婢,生与死都凭着主子一句话。绝对不敢生出恨姑娘的心。”

    这话说得巧妙,不否认也不承认江意澜的问话,却句句直逼人心,她不过是个奴婢,生死不由己,恨主子的心不是没有,而是不敢。

    江意澜饶有兴致的仰头看她,火红的烛光下,月笼光洁的额头闪着亮光,没想到竟是个伶牙俐齿的,差点被她懦弱的外表蒙骗。倒是个可造的人,可要收住她的心,只怕要动些心思了。

    她呵呵一笑,“这话说得好,生死但凭主子一句话,既是如此,我现在便让你去死。”

    月笼猛的抬头瞪着江意澜,倒抽一口冷气,目里露出一抹惊恐。

    看来还真是把她当成个杀人不眨眼的了,江意澜陡的收起脸上笑意,厉声喝道,“你没听见我让你去死么?”

    月笼身形抖了抖,颤声问道,“不知奴婢犯了什么错?姑娘赐死,也该有个理由的吧?”

    她竟然不慌不乱,换做往日她早就一副吓得浑身乱颤的模样,是她猜到不会如此就被赐死,还是原就是个沉稳的性子,惊慌不过是装出来给人看的?

    江意澜一字一句的道,“我要你死你便要死,还要什么理由么?你是奴,我是主。”

    月笼面色苍白,火红的烛光照在她脸上,微微跳动,面上蒙着一层坚定,“请姑娘给奴婢个理由,也好让奴婢死得明白。”

    江意澜忽然大笑起来,缓缓站起身,“月笼,既然主子赐死都要寻个理由的,那你说,你娘为何要跳塘自尽?难道她的理由仅仅因为旁人训斥的几句话么?”

    月笼猛的怔住了,眼里露出迷茫,呆呆的看着江意澜。

    江意澜也不去打扰她,任由她发呆发愣。

    过了一阵子,朱颜端着一个火盆进来,一进门便直直的盯向月笼,见她正在发呆,狠狠的剜了她几眼,走到江意澜跟前,“姑娘,这盆子烧的还旺么?”

    火盆里火苗一簇一簇的跳动着,江意澜点点头,微微一笑,“放下吧。”看了看月笼,“你先回去吧,等想通了再来见我。”

    月笼呆呆的,似乎未听到江意澜的话。

    朱颜低声斥道,“姑娘让你出去,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月笼茫然的看了看江意澜,一语不发的转身走出门去。

    朱颜皱皱眉,“没有一点规矩,竟不知给姑娘行礼了。”

    暖烘烘的火光照在身上,整个身子都跟着暖和起来,江意澜擦擦方才运动时头上渗出的细汗,看了看蹲在一旁的朱颜,“朱颜,月笼的事你知道多少?”

    朱颜眉角紧皱,“月笼也不是府里的家生子,好像是在她五岁那年,武婆子带着她自卖入府的,听人说武婆子原先还是个好的,自从沾了赌之后就变了个人似的,月笼倒是个摸不透的,平日里说话不多,也不见她常与谁亲近,跟谁都是不亲不热的,既不巴结人也不得罪人。”

    江意澜心下微动,一个小小的丫鬟能做到既不巴结人又不得罪人,其心绝不会是表面上看来的这么简单,往日里在跟前伺候,每每都表现出一副懦弱无主的模样,她差点被骗了。如今看来,需对她另眼相看了,这丫头是个有心计的,只是这心计她全都用在维护自身安全上。

    她能为己所用吗?

    江意澜望着眼前活蹦乱跳的小火苗,心里亦窜出几把小火苗,跃跃欲试。

    或电脑还是没修好,不过这个周开始一定会多更的,今天先送上三干!

 第三十章。一切都听您的

    接下来的两天,月笼依旧在跟前伺候,面色稍显苍白,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不开口说话。

    江意澜也不理她,该让她做什么的照旧吩咐,只字不提关于武婆子的事,仿佛武婆子的死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第三日傍晚,江意澜穿着夹袄绕着院子跑步,几圈下来,却是气不喘脸不红,身上还多了几分活力,这些日子的锻炼果然是有用的,心里琢磨着应该再加强下锻炼,这个时期的女人们成天没事闷在屋里,莫说身子骨不好,就是心情也是郁闷的,能长寿才怪了。

    “姑娘。”月笼手上绞着个帕子,唯唯诺诺站在一旁。

    江意澜瞟她一眼,“什么事?”

    月笼微低着头,似乎稍稍想了想,才道,“姑娘,奴婢想通了。”

    江意澜挑挑眉,“你想通什么了?”才这么几日她便真的想通了么?

    月笼低声道,“定不是姑娘的缘故。”

    江意澜呵呵一笑,带着些嘲弄,“是想通了还是迫不得已呢?放心,我不会赐你死的。”

    月笼急了,私下里瞧了瞧,上前一步道,“姑娘,咱们进屋说吧。”

    “好。”

    月笼上前扶着江意澜进屋,进了房门,拽着江意澜的袖子跪在地上,“姑娘,奴婢一切都听您的。”

    她仰着头,眼里的泪夺眶而出,瞬时流了一脸。

    江意澜停下脚步,低头看她,“我能相信你么?”

    月笼怔了怔,松开江意澜的袖子,从袖里拿出一把剪刀,江意澜还没反应过来,她已将头上一缕秀发剪断,递到江意澜面前,“姑娘,断发如断头,奴婢若违背誓言,下一次剪掉的便是奴婢的脑袋。”

    江意澜惊愕不已,事先虽已想着怎样才能让月笼做个保证,竟没想到她自己先准备好了,瞧这动作快的,定是来之前便想好了的。

    断发如断头,此时此刻,她相信她是真心的。

    “起来吧。”江意澜接过月笼手上的秀发,“我能做的只是帮你找到真凶。”

    月笼缓缓起身,面色更显苍白,目光里却闪着一丝坚定,“姑娘,奴婢只想知道到底真凶到底是谁,至于报仇,奴婢从未想过的。”

    江意澜点点头,这种情形下还能分清孰轻孰重,是个知进退的。

    两人单独说了半个时辰的话后,月笼才从屋里走出来,苍白的脸上颤着丝丝激动,但她却微低着头竭力掩饰下去。

    丘氏被收了权,登时便清闲了起来,除了每日里去暖香院请安问候外,其余的时间全都空下来,突然之间就无所事事起来,她自是不适应的,无奈之下只好应了江微岸的景,日日去澜园守着江意澜,偶尔念叨几句侯府规矩,每次都被江意澜拿话岔开。

    江意澜倒是更愿意听她说府里的那些事,比如二老爷江微波与江微岸的感情打小就很好,自江微波娶了杨氏,又经常在外做事,两人的感情似乎稍稍疏远了些,再比如三老爷江微舟是个宠妾压妻的,而三夫人又是个懦弱好拿捏的,生生的给个小妾压的抬不起头来,可三房的嫡女三姑娘江意画却是个刚强的。

    忽有一日丘氏提到闲云庵时,江意澜心头微动,扯着丘氏的袖子撒娇,“母亲,女儿这阵子不顺的很,不如咱们去闲云庵求求,也求辛缘师太给咱们指点指点。”

    丘氏也有些蠢蠢欲动,这阵子他们大房确实遇事不顺,处处被人算计,不知是不是沾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去庵里求求倒也好的,只是……

    江意澜见丘氏面色犹豫,猜她定是顾忌太夫人,便咬着嘴唇装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低下头,“母亲觉得不好的话,那就不去了,女儿说着玩的。”

    丘氏看了看江意澜,以为她又想起去侯府闯祸的事,心底涌上一阵酸楚,拍了拍江意澜的手,“澜儿的主意自是好的,母亲是想着马上就到腊八了,府里每年都会派人去庵里,不如到那时再去吧。”

    江意澜这才意识到原来已到了腊月,她穿到此地已有三个多月的时间,恍惚间像是做了一场梦,可这梦却是醒不了了。

    进了腊月,人人都忙碌起来,丘氏被分派了任务,负责采买及清点库房,杨氏则负责腊八祭祀事宜,而樊氏照旧领了牌子负责各院的清扫。

    杨氏除了每天奔跑祭祀的事之外,往暖香院跑的更是勤,偶尔带着江意黛一起处理事务,倒是获了太夫人的首肯,“黛儿已到了说亲年纪,学学家务事是应该的。”

    一时间,侯府里到处留下杨氏母女忙碌不停的身影。那些个早就磨成精的瞅准风头,都巴巴的跟在后头讨乖卖巧。

    江意澜很不屑于杨氏母女之作为,却也不得感叹权利真是个好东西,有权,便是一切都有了,她依旧呆在澜园里,安安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似乎旁人的忙碌与己无关。

    腊月初六这一日,江意澜做完锻炼在院子里闲逛,冷风吹在满上似刀割一般,泛着白光的阳光淡淡的照在身上,一抬眼瞧见流月走进来,似是没看到她,绕过亭廊去了正房,进去片刻又返身出来,站在门口喝道,“一个活人都没有了?大白日的便不在屋里伺候着。”

    两个小丫头听见声音慌忙跑上去,怯懦道,“流月姑娘。”

    流月甩了甩袖子,冷声道,“都死去哪里了?二姑娘呢?”

    “流月姐姐是说我么?”江意澜缓步绕过亭廊,面带微笑的看着流月。

    流月没曾想江意澜站在院里,江意澜一语双关的话令她眸中慌了下,遂解释道,“奴婢说这些奴婢们,越发不懂规矩,也不知道在姑娘跟前伺候。姑娘,太夫人请您去暖香院,武骆侯府的老夫人来了。”

    江意澜微怔,心下一黯,武骆侯府对文江侯府的态度她自是知道的,现下武骆侯夫人居然亲自来了,所为何事?难道又是骆玉湛出了什么问题?

    她一颗心忽的被揪起来。

    〃手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到现在还没修好,今天只能更两干了,马上要回家了,但愿明天能修好!

 第三十一章。武骆侯夫人

    流月朝左右看了看,“姑娘,朱颜月笼都不在,奴婢伺候姑娘换衣。”

    江意澜微蹙眉,这回倒是好心了,还亲自伺候打扮,有人愿意效力,她自是来者不拒的,由着流月扶进屋,选了件素淡的衣裙,套了淡粉色的棉砍夹。

    流月在旁叹道,“姑娘真真好看。”

    江意澜忍不住撇撇嘴,自个儿的模样自己心里还是清楚的,好看的不过是衣裳。

    朱颜月笼都不在,江意澜便点了井桐随着去暖香院。

    暖香院里比往日更安静,走到正房门口时,听到里头传出呵呵笑声。

    流月早一步上前撩帘,江意澜轻移莲步进门,走到太夫人跟前福身行礼,“祖母。”

    眼角余光瞥见在太夫人身边坐着一位贵夫人,心知这便是武骆侯府的老夫人了。

    太夫人面带微笑,“老夫人,便是这丫头,本该带她上门磕头赔罪的……”

    “又提这个做什么,倒像我兴师问罪来了。”老夫人很随意的扫了一眼江意澜,笑了笑。

    话虽如此,方才分明瞧见笑容在她脸上僵了僵,太夫人不以为意,朝江意澜道,“意澜,快见过老夫人。”

    “见过老夫人。”江意澜嘴上说着,竟是双腿一弯跪在地上,低声道,“意澜给老夫人请罪了,老夫人心善不与意澜计较,但意澜却不能不放在心上的,意澜不求老夫人原谅,只求老夫人保重身子。”

    骆老夫人眸中闪过一丝异光,落在江意澜身上,顿了顿,才淡淡一笑,“快起来吧,坐下说说话。”

    态度已然表明,再坚持跪着倒会令人觉得是在演戏了,江意澜缓缓起身,退到一旁挨着丘氏旁边坐下,一颗心仍是揪着。

    太夫人继续同骆老夫人说着无关紧要的话,江意澜这时才抬头细细瞧骆老夫人,身着一件溜着金边的墨色长袍子,腰间束一条镶金玉带子,额头稍宽,眉角处几道铺着几道皱纹,四方脸蛋儿,圆润的下巴,瞧着到有几分男人身上的豪气。

    一会儿,樊氏带着江意画进来,给骆老夫人请了安便坐在最边上的位子上。接着江意珊也扶着丫鬟的手进来,行了礼便挨着江意澜身边坐下。

    江意澜听着太夫人与骆老夫人有说有笑,只字不提旁的事,心下诧异,不知骆老夫人此行是何目的,屏气听二人说话。

    又等了一会子,门口传来脚步声,杨氏撩帘而入,面带忧色,走到太夫人跟前福身行礼,“母亲,媳妇来晚了。还望老夫人莫要见怪。刚有丫头去我那边禀告,说意黛身上难受,我去瞧了瞧。”

    太夫人忙道,“怎的难受了?要不要紧?请大夫来了没有?”

    骆老夫人也一脸急色,关切的望着杨氏。

    杨氏蹙眉,“已经去请过大夫了,这会子瞧着难受的很。”

    骆老夫人接过话来,“那你还过来做什么?快去照看着吧,我老婆子有她们陪着说话就够了,意黛那丫头可是个好孩子。”

    听到骆老夫人夸赞江意黛,杨氏不喜反倒有些忧心,“老夫人抬举她了,真真个不省心的,唉……”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骆老夫人瞧在眼里,目光在杨氏身上转了转,又瞥见太夫人面色沉了沉,遂不再多话。

    太夫人终于发话,“行了,你也别在这里陪着了,去瞧着意黛吧,老夫人不会怪你的。”

    杨氏心头一松,又说了几句应景的话,行个礼退出房去。

    骆老夫人看了看太夫人,微微一笑,“侯爷早就让我过府来瞧瞧,我这身子不争气的很,一直窝在床上,这阵子再也闷不住了,总算是出来透透气。”

    太夫人也跟着笑,“我也想去瞧瞧你来着,无奈府里的事多,最近老大媳妇又不干了,把这一大家子的事都扔给我老太婆了,亏得你来,不然我这会子还在听婆子们禀事呢。”

    骆老夫人目光微转,看向丘氏,“大夫人可落得清闲了。”

    丘氏忙弯弯腰,稍显尴尬的道,“老夫人莫要笑我了,还不是我这不懂规矩的女儿,我也是不得已才又去累的母亲,真真让您笑话了。”

    骆老夫人便笑了笑不再说话。

    室内陡的安静下来,江意澜的心却跳的厉害,不住的猜测骆老夫人的意思,真如她所说的仅仅听了骆老侯爷的话过来透透气的么?

    不,绝对不是。她隐隐的感到一丝不安,总觉得骆老夫人的目光时不时的越过几人扫在她的身上。

    骆老夫人顺着丘氏的话又问了些旁的事,话锋一转却落到江意画的身上,“三夫人性子温和,三姑娘瞧着也是个温顺的,三老爷倒是有福气了。”

    话头转到自己头上,一向保持沉默的樊氏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呐呐回道,“老夫人过奖了,画儿不过倔强了些。”似是不适应旁人的赞美。

    “今儿个你便在这里玩上一日,用过晚饭再回去。”太夫人摸着雕着金花的椅把,笑眯眯的道,可听在江意澜耳里,却像在赶人。

    骆老夫人听了很开心,笑道,“好,好,我便赖在这里不走了。”

    她身后的一个婆子却上前道,“老夫人,您能得个空儿出来透透气已是难得,若回去的晚了,累坏了身子,奴婢们又要被侯爷骂了。”

    骆老夫人似乎愣了一下,接着拍了拍扶手,怒道,“用你个不长眼的提醒我?我自个儿的身子清楚的很,也不瞧瞧在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语气虽严厉,面上却是带着笑的,是以那婆子一点不害怕,朝太夫人无奈的摇摇头道,“太夫人,您瞧瞧我们老夫人,又耍起赖了。也就您能说说了。”

    太夫人皱皱眉,每道皱纹里都含着笑意,“她也是为你好,这么说,我倒是不能留你了,不然老侯爷也不得亲自来要人?”

    骆老夫人面色微红,啐了一口,“多大的年纪了,还当着孩子们说这样的话。”

    两人嘻嘻哈哈笑了一阵,骆老夫人起身告辞,太夫人自然不留,带着丘氏杨氏及三位姑娘一直送到侯府大门口。

   

 第三十二。请祖母做主

    骆老夫人随着远行的马车走远了,却留了一层阴影蒙在文江侯府,江意澜猜不出其中缘由,亦寻不出蹊跷之处,既然想不通便不去想了,乖乖的呆在院子里等着腊八这一日的到来。

    腊月初七傍晚,二老爷江微波从外地回来,文江侯将全家召集在暖香院为其接风,顺便嘱咐第二日祭祀的事。

    文江侯带着子孙一桌,太夫人带着女眷一桌,杨氏立在一旁给太夫人布菜,满眼里闪着掩不住的笑意,众人自是知她因江微波归来的缘故。

    饭用到一半,文江侯忽然怒了起来,拍着桌子吼道,“不孝顺的东西,在外闲逛也不瞧瞧是什么日子,说好昨日就回来的,怎么就回不来了?”

    太夫人眉头微蹙,转过头朝文江侯望去,心里亦知他骂的是三老爷江微舟,轻声哼了哼,早就该骂了。

    江意澜亦抬头向那边瞧了瞧,江微波面色微红,带着几分尴尬,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低声道,“父亲,孩子们都在这里,好歹的给三弟留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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