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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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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叫人每日炖给你吃,都是滋补的。”沈氏柔声道。
  映容应声是,陪着沈氏说了会话,耐心听她说着孕期的叮嘱。
  等送走沈氏之后,映容才终于得了空闲,但她没什么实感,有点激动,有点高兴,但更多是说不清的复杂感觉,还有些害怕,这才一个多月呢,后边还有那么长时间,养胎多费劲啊,生孩子多难啊!
  越多想,脑子里的思绪就越多,映容撑着下巴觉得慌乱,索性不管了,摇着扇子进了里屋,准备倒在好好床上睡一觉。
  傅伯霆是下朝之后急忙赶回来的,他回来的时候映容还在睡觉。
  进了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映容昨晚睡的不好,现在他更不敢吵她了,就站在屏风后边暗自激动了会。
  他今年二十三了,是第一回 做父亲,心里虽高兴,却也没法像十几岁的半大小子头回当爹那样又叫唤又蹦哒的,脸上依旧是温和沉稳的脸色,只是眼里的喜悦是藏不住的。
  他在屏风边上站了会,看着映容睡的安稳,几次想上前都忍住了。
  背着手,指尖攥着劲儿,凝视着沉睡中的映容,他不忍打扰,深吸了几口气带着满腔的心悦,又重新出门赶回兵部。


第八十五章 
  映容怀这一胎倒没怎么折腾,只在月份小的时候有些反胃头晕,等过了三个月,坐稳了胎,精气神便缓过来了,虽然不怎么难受了,但安胎药还得一日不断的接着喝。
  映容最怕苦,一到喝药的时候浑身都是害怕的劲儿,好在小厨房里给她渍了梅子和杏仁干,酸甜的果干还能压一压苦味儿。
  自怀了身子之后,吃食上也更偏向于滋补类的,映容以前常听人说孕期补的太过,容易胎大不好生,所以哪怕她现在还没怎么显怀,心里却是一刻也不敢放松的,每日都到园子里逗鸟遛弯,即便有时不去园子里,也得在饭后绕着小院走两圈消食。
  养胎的日子是闲散又无趣的,蹦也不能,跑也不能,稍微动作大点,立刻便有一群人围上来扶着她。
  而沈氏又不知道听了谁的话,成天去佛寺里祈福烧香,还拿了块开了光的翡翠回来,打磨成一枚祖母绿的圆戒面,镶了银托子,做成了翡翠戒子,一定要映容带上,说是开过光的翡翠能保佑孩子健康,不被孤魂小鬼托生。
  是以映容每日最期待的就是傅伯霆回来的时候,他一回来,边上就不会跟着那么多人对她耳提面命了,一个个全都老老实实站门外去了。
  傅伯霆回来了就陪映容吃晚饭,有时会带些上新的糕点吃食回来,有一回带了鲜虾和螃蟹,映容馋了许久,奈何螃蟹大寒,只吃了两个蟹爪就被拾兰拦住了。
  吃过饭,两人就聊一聊府里的事,外边的事,谈天说地的,说起自个的过往趣事,映容对傅伯霆的过去知之甚少,却能在闲聊之间了解他许多。
  后来傅伯霆往屋里搬了个大书案进来,晚上他点着灯在屋里办公,映容就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看他。
  等天气转寒的时候,映容胎满四个月,殷家也传来消息,殷绮如将要启程西北,此去路途遥远,光是赶路便要三四个月,因此宁琰与殷绮如的婚期定在了来年三月,正是开春的时节。
  给殷绮如送嫁,是映容这么多天出的第一趟门,她送了一颗玛瑙刻金苹果树,寓意平安美满。
  从前的殷绮如爽朗艳丽,今朝的她,胭脂红妆,锦缎霞衣,眼波流转间,风情不似少年,却更胜当年时。
  她以乐阳郡主的身份,十里红妆,远嫁西北。
  盖上飘渺的红罗纱,临上马车那一刻,她回头看了一眼,不知是在看谁,身旁的父亲强颜欢笑,母亲早已哭成了泪人,她又转头回去,告别双亲,登上嫁车。
  此去山长水远,不知何年何月能再归家。
  映容从殷府回来的时候,心情便一直低落,她与殷绮如数年的交情,她知道殷绮如是个纯善的好姑娘,心直口快,却知进退时宜,从不叫人难堪,也不叫自己委屈。
  从前未嫁之时,她们曾互相打趣调侃过,殷绮如说过,她想嫁个武将,她觉得文臣书生多半受不了她这样的性子。
  现在她的确嫁了个武将,嫁了个千里之外的武将。
  映容乘着马车,一路往回走,走到半道上却突然想回伯府看看,她记得碧容也的婚期也近了,也是开年,于是便吩咐了人折返回去,转个弯往昌顺伯府那边走了。
  到了大门口,伯府看门的小厮认得靖宁侯府的马车,看到马车停下便立刻上前手脚麻利的摆上小杌子。
  携素和拾兰两个先下的马车,那小厮见着她们两个,咧嘴笑道:“呦,两位姐姐回来了!”
  携素淬笑一声,“你个猴儿,还不快去回禀夫人,咱们二姑奶奶回来了!”
  小厮哎哟一声,“这就去,这就去。”
  携素回身掀开帘子,映容伸了手出
  来,扶着携素下了马车,拾兰怕风大,又给映容加了件风毛褂子,手捂子也拿上,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觉着冷了。
  正院里得了消息,急忙派了人来接映容。
  映容由正院的丫鬟婆子们簇拥着,进了门,先过大路,再过长亭,一路走到抄手游廊里,一众人浩浩荡荡往正院过去。
  远远的只看见一个华丽的年轻女子被众人拥着穿过走廊。
  映容本就瘦,如今四个月的身孕也不怎么显怀,外边罩了件大披风,压根看不出有孕的样子,只觉得行止袅娜,仪态万方。
  走廊两侧有打扫的小厮,见着人来,忙低头退让开,唯恐冲撞了贵人,只有一人例外,非但没避开,反倒驻足凝视了许久,甚至等人走远了还追上前看了几眼。
  可惜前方佳人脚步匆匆,压根连眼皮子都不屑甩一下。
  前边的背影都瞧不见了,那人才略感可惜的回过身来。
  转过来一看,也是个极有风韵的美男子,吊梢眉,高鼻梁,清瘦高拔,肌肤光洁,一身的皮子看着竟比女人还要白嫩些,眉目间略含了些文人的多情风流,便如书里所言,玉面书生,风流才子不假。
  虽然相貌长的好,身上却没有一件白袍锦衣相配,裹了一身灰青色的薄棉袄,未免失了几分清俊气质。
  旁边握着扫把的小厮此刻正躲懒,靠在树上笑道:“崔先生,别瞧了,瞧也没用,那个是我们家出嫁的姑奶奶,靖宁侯府的夫人,我们家姑爷可是国舅爷,人家是天上的金凤凰,咱们是地里的烂泥,就是把眼睛盯出个洞来也没用!”
  说着又赶紧补了句,“不对,我是烂泥,您是读书人,跟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不一样!”
  文人的酸臭自傲他明白,不这么说一句,少不得要惹那姓崔的不高兴。
  但即便是这么说了,那位崔先生还是涨红了脸,极力辩解道:“我可没看,谁看了谁心里有数,别往我头上泼脏水!”
  那小厮无话可说,扁扁嘴道:“得,当我没说,是我看的行了吧?”
  叹一句,“我这个嘴呦,欠的很!”
  说着便往手里呵口气,拢了拢袖子,接着扫起地来。
  崔先生很是尴尬,一甩灰青的棉袍子,急着从园子另一边溜了。
  这人便是余文轩寻来的族学先生,崔颐。
  这位崔颐先生嘛,原也是有几分才华的,在老家通县连中了秀才举人,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他家里是做生意的,有几个小钱,他不是寒门学子,口袋里也算阔绰,从前在老家的时候一直是父母长辈的骄傲,后来满怀壮志的进京赶考,想着一举中榜,光宗耀祖。
  谁知道进了京,住进了客栈里,结识了几个同样赶考的酒肉朋友,来到繁华的京城,他开了眼,见了世面,赌钱喝酒逛花船,不到三个月时间,就跟着纨绔的同窗四处玩乐,把家里给的银钱花的一干二净,原先花船里的小娘子们喜欢他俊秀,陪他都愿意少收钱可现在他穷的叮当响,人家再喜欢俊的也不能倒贴不是?
  书也卖了,书童也卖了,花船赌场都进不去了,他不敢告诉家里,只想把春闱熬过去便成,谁成想他接连玩乐了几个月,课业松懈不少,春闱竟然没中,这下子他可慌了神了,手里连回乡的盘缠都不够,原先玩乐的朋友也不管他了。
  他彻底傻眼了,手里没银子,老家回不去,连吃喝都成问题,只能出来找一份工糊口,给家里寄了书信,说要在京城里潜心读书,暂不回乡,待下年春闱必定得中。
  他为人虽然浪荡了些,但品相长的好,得女人喜欢,而且学问还是有一些的,经人介绍来了伯府,写了几篇天花乱坠的文章,把余文轩唬的一愣一愣的,当即就拍板定下他做族学先生。
  于是他就收拾行李来了昌顺伯府,眼下族学还未定成,府里的少爷年纪小,他没什么正经事可做,但伯府财大气粗,也不在乎多这么一个人,照样供他吃住和银子,让他预备来年的族学课程。
  这样的好事谁不乐意,于是这崔先生就以族学先生的名义在府里住下来了,不过是在小厮的处所单拨了个院子给他,隔在前院里,跟后院女眷还是分外分明的。
  崔颐裹着自己的棉袍子往自个屋里走,低头看着这灰不灰青不青的衣裳,心里忿忿咒骂一句,穿这衣裳是真丢人,可谁让他把好衣裳都给当了呢?
  在路上他就暗暗想,等这个月的银钱发下来,一定要买一身好衣裳穿,再不能穿这丢人的破衣裳了!
  走着走着,又想起刚才路上见到的女子了。
  他停下脚步,独自回忆起那女子的面容,匆匆看的那一眼早已记不清了,但他记得,有一双温情的眼,柔顺的眉,穿一身浅蓝织花的长裙,披着同色的月白纹披风,袖口和领口压了一圈风毛。
  还记得发髻上戴了一块蓝晶石,素素的点缀着,却更显风华。
  从前他以为京城里的贵妇都是金玉满头的,不过后来等他见识到了才明白,金玉满头的都是乡野俗妇,真正的世家大族才不会这样做。
  他也是从小门户里出来的,从前光知道读书,其它什么都不懂。
  一边想,一边走,忽然就垂了头叹气。
  越是见识过好的,眼界就越高,他在昌顺伯府里见过的丫头们,有的娇俏,有的羞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伯府里未嫁的二位千金也曾有幸见过几面,都是教养有佳的名门闺秀,今日见到出嫁的二姑奶奶,更堪惊叹。
  他自幼在县城里长大,从来不曾见过这样尊贵身份的女子,只觉得气度风情,富丽华贵,皆不是从前见过的女子能比得上的,只能心叹一句,当真是门第造人,一品侯的夫人跟老家那些女人真是不一样!
  他家里有个表妹,长的还算有几分姿色,原先想着中榜之后就回去娶了她,可他一来京城,就像发现了另一片广阔天地一般。
  家里那个表妹,委实小气了些,比不得花船上的姑娘风情,又没有名门千金的才华,单说相貌,连伯府里的丫鬟都比不上,就三姑娘身边那几个,个顶个的水灵,他要能得一个,那还不得美死,做梦都能笑醒!
  这么一比,他那个表妹简直不堪入目!


第八十六章 
  映容在正院里跟赵氏说着话,自慧容与她接连出嫁之后,伯府里冷清了不少,好在赵氏身边还养着承祖,也算是给自己添了些趣味,身边有孩子闹腾,屋里才有过日子的味儿。
  承祖已经两岁了,爱跑爱跳,话说的也利索,见到映容就伸手要抱,小孩子闹腾的很,赵氏怕他碰着映容的肚子,没玩一会便叫奶妈妈抱他下去了。
  赵氏知道映容有孕后,心中欣喜不已,她就这么一个闺女,自然望着她事事顺遂,如今见映容夫妻和睦,家宅安宁,夫婿权势亨通,家中又添喜事,她宽了心,也为闺女欢喜。
  因着映容有孕在身,忌口颇多,浓茶也不能喝,赵氏便吩咐人泡一壶热热的蜜饯水来,一边望着映容道:“你这都四个月了,肚子怎么还不显呢?”
  映容摸了摸肚子道:“已经显怀了,只是衣裳宽大看不出来。”
  赵氏道:“越到月份大的时候长的越多,你自个也得小心着些,光躺着不行,得多走动走动,我生你的时候就是动的少了,临产的时候就不好生。”
  映容笑道:“这个我知道,大夫也说了不少,我每日都要走几圈的。”
  赵氏点头,跟着嘱咐几句,“别觉着时候还早,几个月一晃就过了,产房,稳婆,乳母什么的都得提前备着知,你若挑不到合适的人,我给你送几个过去,保准都是老实本分,利索周到的。”
  正说着话,可巧碧容和黛容得了消息一同过来了。
  黛容进了门便对映容笑道:“我一听人说二姐姐回来就立刻赶过来了,上回分开后许久未见,还未贺过二姐姐大喜呢!”
  映容伸手拉她坐在身边,“如今姐妹几个见的都少,哪一日把大姐姐也叫上,咱们一同聚一聚。”
  黛容自然是高兴的,连声说好。
  碧容没跟着黛容坐,反倒是坐到对面去了,见过礼之后便一言不发。
  近日里她一心备嫁,连房门都少出,赵氏见了她,少不得又要问几句嫁妆绣的怎么样了,喜被订了多少床,打的全套梨花木家具可还想再加些什么?
  碧容垂眸低头,一脸温驯,有一答一,半句话不多说。
  映容瞧着碧容这样,也不知这性子是怎么转变过来的。
  众人说了会话,天色渐晚渐黑,映容急着回去,就没留在伯府用饭,黛容在正院里陪赵氏用晚饭,碧容想回自个院里,便借着送映容的名头跟着出去了。
  两人出了正院,进了抄手游廊里,傍晚风寒,映容裹紧衣裳,问碧容道:“冷不冷?”
  碧容笑了笑,“我不冷,二姐姐你有身孕,得捂严实些,千万不能受了风寒。”
  两人一路走着,在长廊的拐弯处,却突然见着个男人缩着脖子在园里乱逛。
  映容蹙了眉,抬手指着问,“那是谁?”
  碧容探头瞧了一眼,莞尔笑道:“是崔先生,咱们家新请的族学先生。”
  映容一边走一边打量那人,复而不悦道:“让外男在这乱逛,这可不合规矩啊,这片小园子离女眷的后院那么近,若是他存了什么歹心,碰上女眷岂不是横生是非吗?”
  碧容忙道:“二姐姐多虑了,崔先生不是这样的人,他是个正人君子,学识渊博,志向远大,如今他是暂住伯府以备族学,就算二姐姐有顾忌,也不能这般揣测他呀!”
  映容觉得好笑,也不愿与她争辩,只淡淡笑道:“你是待嫁千金,他不过一个落榜书生罢了,至于你这么夸吗?府里人多口杂,你句句袒护,就不怕有心人传出去?更枉论是在这样的节骨眼时,要是传到你夫家那边可怎么好?往后说话注意着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成家是名门大户,多少双眼睛盯着你,若是你将来嫁过去再这么口无遮拦,到时候就不是三两句话能带过去的了!”
  碧容往园里看过去,却再看不到那朗身如玉,清风霁月般的男子了,遂叹口气,将目光转回来,低了头默默道:“成家规矩大,我是知道的,定亲的时候成家来过一回,那般架势,那般严苛,上到祖父,下到孙儿,一个个不苟言笑,像块千年的木匾一样,看着就觉得肃重疏远,上一回我见了成叙翎,我们俩连头带尾还不知有没有说足五句话,光是坐在他边上我就脊背发寒,他就是个木头桩子,有时候我真害怕,这要是嫁过去了,后边几十年还不得逼疯我?”
  映容未曾想到她心里还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知如何宽慰,想了想便道:“成家是清贵名流,气度规矩是几十年的岁月造就而成,嫁进这样的人家,或许是有些压抑沉重,但门第二字不是说着玩的,成家能有今天,自有他的道理,况且成家四房共有三十多人,枝繁叶茂,亲友众多,却无一人纨绔败家,皆是上进求学,清廉为官之辈,可见名门的教养早已浸透其中,成叙翎那人我虽没见过,不过你姐夫知道他,说他为人纯良,上进可靠,是个可堪托付的人,你信姐姐一句话,话少严肃不要紧,诚恳良善才是最重要的。”
  映容抿着唇,心情略有些复杂。
  她跟碧容说这些纯粹是无奈之言,这个时代的婚姻大事向来由不得自己做主,不过是父母之言,媒妁之命罢了!
  成家三媒六聘定下碧容,结亲之事已是板上钉钉,或许成叙翎和碧容的性格确有冲突,但除了互相磨合,别无他法。
  碧容不喜成叙翎,成叙翎也未必能看上她,但父母长辈的命令,已经决定了这两人的命运,便是再不愿意,再有怨言,也得强颜欢笑的结为夫妻,所以说,与其徒生怨怼,相互冷眼,倒不如说服自己认真诚恳的接受对方,接受这一切。
  搭伙过日子不容易,想要过好更不容易!
  只是碧容仿佛并没有听进映容的劝解,也不说话,一步两步闲闲的走,目光凝滞,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
  等映容回了靖宁侯府,正巧傅伯霆也下值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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