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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空间]清风撩人-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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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瞧着那些人明晃晃地打量目光，眸中闪过一丝晦暗：“一会儿用丝巾遮住脸。”
郭宜佳好笑的挑眉，白了明显又喝了不少飞醋的康熙一眼，算是很听话的点头：“妾身知道，这就遮了容颜。”说罢，郭宜佳就掏出随身携带的丝巾，将半张脸给遮了起来，然后才随着康熙上了位于酒楼二层的包间。
“将招牌菜全部上上来。”
康熙吩咐店小二几句，却是走到临窗位置，对街眺望。
“看满街百姓热热闹闹，朕心中甚慰，总算没辜负了皇帝阿玛临终之前的嘱托。”
“先帝爷去世前都记挂着天下百姓，想来跟万岁爷一样，也是圣明之主。”郭宜佳也离开座位，走到康熙的身畔，说着半是恭维半是实话的话语。听了郭宜佳的话，康熙又道：“皇阿玛的确圣明，只可惜太过感情用事，以至于英年早逝。”
郭宜佳浅笑以对时，康熙突然又道：“佳儿，你跟保成关系好，保成也是当你当亲生额娘看待，佳儿你可知保成如今得了什么怪病！”
这臭小子果然装病了。
郭宜佳心中暗骂了一句，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道：“万岁爷，臣妾和太子殿下虽说亲若母子，但到底男女有别。如果太子殿下有心想隐瞒的话，就算臣妾再怎么聪明也猜不着。所以万岁爷，你能诚实告之臣妾，太子殿下到底得了什么怪病吗。”
随着郭宜佳此话出口，康熙却陷入了缄默，好半晌后才幽幽的道：“朕想着朕七岁登基，年十三大婚，如今保成也快十六了，也是时候选些懂事本分的宫女教导保成人伦大事，朕没有想到，前前后后朕选了八名宫女入毓庆宫，保成和她们接触后，无一例外都让保成浑身起了让他又痛又痒的红疹子，太医告诉朕，保成这是过敏的标准反应。”
第136章
“这是得了碰女人就会过敏的病？”郭宜佳瞪大了眼睛，显得很吃惊地道：“可平时太子来臣妾宫里； 跟着六儿、七儿、九儿三个丫头接触时； 臣妾没发觉过太子爷有万岁爷所说的怪病啊； 莫非这种怪病因人而异。”
“你的意思是指……”康熙神色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此次八旗选秀； 劳烦佳儿费些心力，帮保成挑选一位…一位他顺心之人就成，家世并不重要； 就要保成满意。”
郭宜佳自然知道康熙所谓的满意； 是指找出和胤礽同床共枕后、不会使他过敏、出疹子的人。郭宜佳微微垂下眼帘； 语气仍然柔和的道：“臣妾知道，万岁爷放心好了，臣妾自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的； 不会让除臣妾之外的人知道太子的小毛病的。”
康熙点点头，正要转身离开窗畔回座位时，却见郭宜佳有些诧然的声音响起：“万岁爷； 那不是大阿哥和小四吗，怎么都一副不怎么高兴的模样。”
康熙顺着郭宜佳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仔细一瞧； 发现果然如郭宜佳所说的那样，现年已经十七岁、长得也算牛高马大、身形壮实的胤禔； 以及无论怎么长都感觉有点弱不禁风的胤禛； 都是一脸不怎么高兴的模样。
“这两小子； 不是说要替朕在郯城县城到处走动； 体察民情的吗，怎么……”康熙摇了摇头，随即让守着包间门口的侍卫将胤禔、胤禛一同叫了上来。
“老大，小四，今日到处走动，可有什么心得。”
同样身穿灰褐色长衫马褂、戴着瓜皮帽的胤禔、胤禛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回答道：“回禀皇阿玛，好让皇阿玛知道，时间短，儿臣们并没有看出什么，只觉得相比京师周围地段的百姓，这里百姓生活无疑要困乏得多。”
“短短时间，你们二人能看出这点也算不错。”康熙满意的颔首，又说道：“保清啊，刚才皇阿玛还在跟锦贵妃说，要她为你仔细挑选品貌德才都一等一的秀女做福晋。今儿没有外人，保清你告诉阿玛，你喜欢何种内型的女人。”
被猛然问起终身大事，胤禔此时心中还是有小小尴尬的。“皇阿玛，锦贵额娘，儿臣没什么要求…”胤禔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说道：“只要能和儿臣安心过日子就成。”
胤禛在一旁撇了撇嘴，心中诽谤道：能安心过日子就成，刚是谁在爷面前质疑额娘会给他挑个蒙古出身的媳妇来着，什么时候这耿直到只有一根筋，疑似少跟弦的大哥学会心口不一了，莫非是这世的惠贵人早逝的缘故！
想到在冷宫之中悄然无声死去、并以嫔位之仪下葬的惠贵人，胤禛隐隐地叹了一口气。他们的皇阿玛啊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看似寡情却又专情。专情特指他和郭宜佳的相处模式，而相较于其他嫔妃则是寡情了。
其实站在康熙的立场上，康熙自认为对得起惠贵人了，惠贵人死后，虽说胤禔生母名字不可再改动一次，但康熙却没阻止胤禔给惠贵人守孝的举动，反而慈父心发作给了惠贵人一个‘养母’的身份，让胤禔能光明正大的叫惠贵人额娘。这是惠贵人被关进冷宫后最期盼的事儿，想来康熙这‘松口’能让惠贵人九泉之下安息吧。
胤禔抿抿嘴，见康熙始终温柔的笑着，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逐放大胆子，不再小心翼翼，而是爽朗的说道：“儿臣就盼着大婚之后上战场，又怎么不对福晋期待呢。说真的，自从皇阿玛让锦贵额娘给儿臣选福晋，儿臣就时常忍不住猜想未来福晋的人选。不过想到锦贵额娘的为人，定会为儿臣挑选一位和儿臣心意的福晋，儿臣也就熄了向锦贵额娘打探的心思。”
“的确，这一届的选秀还未开始，臣妾就算想告诉大阿哥福晋的人选也没法子。大阿哥没来臣妾的宫里询问臣妾，倒是让臣妾免了少许的尴尬。毕竟答应了万岁爷要好好的待大阿哥，却对大阿哥福晋人选一问三不知，说不得万岁爷就会生臣妾的气了。”
郭宜佳此话让胤禔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干巴巴的道：“锦贵额娘严重了，儿臣没这个意思。”
“瞧大阿哥又多想了吧。”郭宜佳瞥了一眼康熙，貌似有些伤脑筋的道：“万岁爷你跟大阿哥说说，臣妾没其他的意思。”
“就是说话有点冲。”康熙哭笑不得的摇摇头，“你说说你什么时候能改了你那坏脾气，明明是好心好意吧，偏偏让人不对味。”
郭宜佳白了康熙一眼，却没有说什么挤兑的话语，算是给足了康熙的面子。这时正好店小二将所点的特色招牌菜一一端了上来，其中便有口味清淡、却鲜美异常、备受推崇的清蒸黄河鲤鱼。
一直保持‘做个安静美男子’格言的胤禛等着康熙以及郭宜佳，甚至胤禔都动了筷子后，才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不过与三人专注点不一样的是，胤禛只略略动了一筷子口味清淡的黄河鲤鱼，就转而专挑拣面前的炒青菜吃。
郭宜佳无语，怪不得长这么大了，还是豆芽菜身材呢，就他这挑食不爱吃肉，吃鱼又怕鱼刺的臭毛病，不瘦得跟豆芽才怪呢，瞧瞧跟他一同坐在下首的胤禔，那是块块不离肉，除了清蒸黄河鲤鱼外，所以肉类菜肴还是都尝了一个遍，郭宜佳暗自估量了一下，一桌六十八道菜，胤禔一人就横扫了多半，哪像胤禛这挑食的混小子。
郭宜佳悻悻然地夹了一块已经去了鱼刺的鱼肉，丢在康熙的怀里。康熙瞄了郭宜佳一眼，得到她微微有些抽搐的甜美笑靥后，淡定自若的用筷子夹起丢进了嘴里，咀嚼之下不免赞叹的道：“不错，这黄河鲤鱼的确肉质肥厚、细嫩鲜美。”
“皇阿玛要是喜欢，不如捞捕些活鱼用冰冻上，返程回京之时一并带上。”胤禛放下筷子，很诚恳的提出意见。“若有闲情，皇阿玛亦可在舟船航行之时，于甲板上垂钓。”
“这主意不错。”已经食了七分饱的康熙也放下筷子，转而喝起了郭宜佳奉上的茶水。喝了半盏茶水，康熙看着也放下筷子不再进食的胤禔道：“保清你如今这般大了，身边没有通房侍妾照料着实不太方便，朕想起朕那保姆曹氏有一外孙女，模样不错，手脚也勤快，如若保清觉得不错，朕便让她去伺候你的饮食起居。”
郭宜佳斜眼瞄康熙，康熙一派正经，根本没觉得自己给儿子找女儿有什么问题，反倒是正在喝茶的胤禛仿佛呛到了一般，猛烈咳嗽起来。
胤禛咳得撕心裂肺，和他同坐在下首的胤禔为了表现兄弟爱，很大力的给胤禛拍了拍。差点被胤禔熊掌给拍出去的胤禛暗骂一句心真狠，面上却异常平静地跟胤禔表达了谢意。
“谢谢大哥。”
“四弟就是太客气了，”胤禔扯嘴笑了笑，很和蔼的说道：“下次喝茶注意点，这么大的人，怎么喝茶还会呛着。”
爷那不是被皇阿玛给你找女人，找的还是他前世颇为宠爱的顺懿密妃之事，给惊住了吗。胤禛记得那王氏前世就是康熙二十八年第二次南巡之时给带回京的，怎么这世王氏应该也会被带回京，却是以胤禔侍妾的身份给带回京的呢！
想到不管前世今生都致力于要嫡子的胤禔，胤禛摇了摇头，开始思维跑马的想，这一世的十六弟、十八弟的额娘会变成谁，说不得这世的他们根本没有出生的机会，毕竟他这世的皇阿玛只差整个人都被这世的额娘给攥到了手心里，整个后宫差不多都快成了摆设。额娘不能生，皇阿玛又懒得宠幸其他人，那些个几乎差了一轮的弟弟们有机会出世才怪。
带着满腹的感叹，胤禛保持安静，整个人就跟闷葫芦似的，一声不哼的随康熙三人回了县衙，稍微休整一夜，待那个被郭宜佳狠狠羞辱了一把的王氏以通房侍妾的身份去伺候照料胤禔，巨大的龙船继续收矛起航南下时，胤禛特意抽了一个康熙于甲板垂钓、没有和郭宜佳腻腻歪歪的时间，跟郭宜佳谈话道：“额娘给曹氏外孙女难堪之时，不知道她姓谁名谁吗。”
郭宜佳特耿直的回答胤禛道：“她又没有跟额娘做自我介绍，额娘怎么知道她是谁谁谁，再者说了，就算她是谁谁谁又如何，难不成怼遍后宫无敌的额娘还要忍了她不成。”
不知为何想笑的胤禛恭维道：“额娘威武。”
“这不是威武不威武的原因，而是那什么王氏打量额娘的眼神着实让额娘厌恶。”所以事后得知她是康熙晚年颇为宠爱的顺懿密妃又如何，怼了就怼了，她才没有自己该忍一口气的意思。而且打蛇打七寸，想到那成了胤禔的女人，貌似还有点不安分的女人，郭宜佳勾唇恶劣的笑了。
“小四，你去跟大阿哥说一声，告诉他那王氏宠几日也就罢了，但万万不能搞出嫡福晋未过门、不上台面的通房侍妾就怀孕的事儿，要知道伊尔根觉罗氏也是满洲著姓大族，跟那汉军旗出身的王家和包衣出身曹家甚至李家可不是一个层次的，如此可以说打脸面的事儿万万不能出。”
第137章
不提领会郭宜佳意思的胤禛是怎么跟胤禔说的； 胤禔又是怎么做的；只说龙船一路南下； 到二月已经镇江、丹阳、常州、无锡、苏州； 并于本月初九日抵达杭州，又在江南等地盘旋十来日，于十九日这天正式启程返京。
前文说道康熙保姆曹老夫人居于江宁，回程御驾路经江宁时； 康熙也是停留一两日在曹府做客，这才又继续启程返京。说起来； 这回南巡行程冲冲； 南下之时康熙大半的时间花费在巡视黄河堤岸上；返京之时； 大半的时间也花在巡察和研究治理黄河水患的问题上。三月初一，御驾离开江宁，于本月十九这日，御驾才抵达京城。
返京后； 康熙稍微休整两日； 于第三日便恢复了朝会。而继身为中宫太子的胤礽之后； 胤禔也开始出现在朝堂之上； 领兵部差事。时光悠悠而逝； 转眼到了初秋，又一届八旗选秀轰轰烈烈的展开。而当骡车将一批批应届秀女带至储秀宫后； 往届留牌子秀女和今届家世出众或模样出挑秀女的名单就都被送到了郭宜佳的手上。
说起来在胤礽几个的记忆中，大阿哥胤禔是康熙二十五年指婚； 康熙是二十六年完婚； 然后康熙二十七年第一女出生； 而如今因着惠贵人住了冷宫，且就是在康熙二十五年去世的，大阿哥胤禔尚处于悲伤之中，又怎么有心情成亲，所以当时与胤禔年龄相当的伊尔根觉罗氏便被留了牌子。
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怎么的，除了留牌子、内定为大福晋的伊尔根觉罗氏外，未来的太子妃瓜尔佳石静澜也是这届的秀女，所以为了偷懒，也为了不让旁人看出心思，待秀女初选过后，郭宜佳干脆将伊尔根觉罗氏、石静澜外加几个同样家世不错的秀女，招到了承乾宫。
由于事先、郭宜佳给伊尔根觉罗氏的父亲，现任尚书之职的科尔坤的夫人通过气的，伊尔根觉罗氏是自知晓自己乃是内定的大福晋，也随母来过承乾宫请安多回，所以相较于其他秀女的忐忑不安，伊尔根觉罗氏表现得十分的稳重，又因郭宜佳喜欢爽利之人，伊尔根觉罗氏和郭宜佳说话时都很随意，好佛没什么心眼似的。
但实际上，满洲著姓大族出生的姑奶奶，除了个别脑子有坑人士外，哪个没几个心眼。不过这些都是小节，一向心很大的郭宜佳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与伊尔根觉罗氏以及石静澜、李佳氏、唐氏、阮氏说了一会儿话后，便让已经自梳起头发做了姑姑的如兰、如梅二人分别去叫胤禔以及胤礽过承乾宫一趟。
也是到了此时，青葱一样的秀女们这才完全明了，原来软塌上端坐着的这位面容绝美、雍容华贵的锦贵妃娘娘除了给大阿哥确定福晋的人选外，还要操心太子妃的人选，于是除伊尔根觉罗氏以外、被郭宜佳招来的秀女们全都目露期待之情，眼眸余光时不时的往门口探去。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有少年郎进了明堂，不过不是胤禔，也不是胤礽，也是一脸阴郁的胤禛。
只见胤禛一入暖阁就目不斜视，连余光也没有落在郭宜佳招来的这群秀女身上，抿着薄唇、不怎么情愿的道：“大哥说万事有额娘做主，额娘为他择选的福晋他定会十分的满意。”
郭宜佳抿嘴看向伊尔根觉罗氏，而感觉到郭宜佳视线的伊尔根觉罗氏心中虽说有点失望，却忍不住红霞染了面，有些羞涩的低下头。见此，郭宜佳明媚一笑，却是道：“得了，你直接跟额娘说，大阿哥可是又在研究沙盘，所以才让你拿这话哄人。”
胤禛没有吭声，显然郭宜佳说道了点子上。见此，郭宜佳有些无语的揉揉太阳穴，又问：“那你太子二哥呢。”
胤禛抿紧薄唇回答：“二哥说肚子疼，晚膳时会来陪额娘用膳。”
“也是个会找理由的主儿。”
郭宜佳摇头失笑，随即扫了一眼神色各异的秀女，突然点名道：“伊尔根觉罗氏你也听到小四说的话了，这大阿哥啊，估计又研究沙盘入了迷，看来以后得给她找个能管着他的媳妇，你说是不是啊，伊尔根觉罗氏。”
郭宜佳话里隐晦的揶揄，伊尔根觉罗氏自然是听明白了，当即红霞漫布脸颊，又因有胤禛这个外男在，虽说只是半大的孩童，伊尔根觉罗氏也不好表现出女儿家特有的娇憨，有些支吾的来了一句“娘娘说得是。”
这下郭宜佳笑得更欢，好半晌后才收了笑声，又恢复正经说话道：“难为你们陪本宫这个妇道人家说了这么一会儿话。如兰啊，你进屋将本宫的首饰盒捧出来。”
如兰依然去了寝室，随意拿了一个首饰盒，便捧着又进了暖阁，将首饰盒交给了郭宜佳。此时，胤禛恪守礼教，已经不在暖阁，而是跑到了正殿明堂，一个人在那喝起了茶。
郭宜佳打开首饰盒，在场的每一位秀女都赏赐了一支碧玉钗。秀女们款款谢过后，郭宜佳又让如兰、如梅将只是来作陪的秀女们亲自领回储秀宫，只留了石静澜一人继续待在承乾宫陪她说话，直到晚膳后，胤礽跑来打了个照面，郭宜佳才叫人用轿子将石静澜送回储秀宫。
不说回到储秀宫的石静澜心情是如何的复杂，此时承乾宫郭宜佳所住的那间寝室里，依然灯火明亮，有男女交谈的声音时不时响起。仔细一聆听，便听到郭宜佳声音婉转的道：“今天臣妾已经按照万岁爷的意思，让瓜尔佳氏与太子殿下接触了一下，臣妾在想要是太子殿下对接触石氏后，也出现过敏的情况的话，那臣妾是该按照秀女花名册挨个来召见，还是……”
“那样太兴师动众了。”康熙有些烦闷的说道：“朕不想让人朕寄予厚望的嫡子得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怪病。不能碰女人在朕看来就跟不举差不多。”
差得好多好不好，睡不了女人不是还可以睡男人吗。而且胤礽根本没病好不好，他是在装病、好深藏功和名的光荣卸下太子之位。
郭宜佳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穿的意思，反而也是面带惆怅的道：“其实起红疹子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可一碰女人就吐个昏天暗地，这就…好在，今儿用晚膳时，太子爷根本没不适的反应，要是明日太子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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