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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继续忽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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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双目交对,只有一瞬间的时间。
  下一瞬,仓皇撤退的乱军就淹没了那个安静看着她的年轻人,遮挡住了韩乐的视线。等到她再次望过去的时候,原地已经空无一人,谢常青护送着自己的兄长已然撤离。
  她这次没有再试图追击过去,只是停留在原地眯着眼睛,同样安静的策马离开。
  此时这场战斗的胜负已分,七国联军仓皇逃窜、溃不成军,燕齐大获全胜。
  虽然整场战役不会一场定胜负,但是想必这次回去之后,联军主帅谢常冬一定会暂时将军队后撤再作观望。
  齐国都城之危已解。
  “燕将军——燕将军——”
  已经停止厮杀的战场上,到处都是疯狂呼喊的人群,不管是燕军还是齐军,全都在齐声喊着燕无雎的名字,个个都都在忍不住眼圈发热。
  燕无雎啊——你听见了吗?
  韩乐微微提起嘴角,转身向着一旁已经乐疯了的龙日天走去。
  此时龙日天终于打了个翻身仗,心里面也是乐不可支,竟然是不要形象的混在众多军士之中,高兴地丢着头盔胡乱叫喊着。
  韩乐无声的走到他的身边,向他伸出一只手,轻声唤道:“齐王陛下,末将终于为你打赢了第一战,现在就算是再拿到虎符,也终于不会觉得是无功不受禄。”
  虎符,交出来。
  龙日天楞了一下,随后明白了她的意思,严肃了脸色,再次将分作两半的虎符捧出,严肃道:“燕将军大功,接下来的征战还要少不了燕将军。”
  “请接虎符!”
  他郑重其事的将虎符送到韩乐的手中。
  “嘀——拿到男主角1号龙日天所赠与的信物——虎符!信任度满额,勉强可以纳入定情信物的范畴之内。”
  “本世界攻略任务,完成100%!”
  韩乐合上眼睛,感受着那熟悉的眩晕感。
  周围的景色再次融成一片,皆成空白,她的意识灵魂正在离开这个世界。
  远远地,在飞速流逝的时光空间中,一个身影来到她的身边,此人身量颇高、四肢修长、腰肢纤细、手心略有薄茧,此时正在神色怔楞的望着她。
  韩乐睁开眼睛,望着站在她身边的燕无雎,嘴角勾起,轻声道:“别愣着,回去吧!”
  “你的燕国,我替你守好了,你该得的荣耀与名誉,依旧没有被玷污。”
  将要彻底离开时,她伸出手,拍了拍燕无雎的肩膀。
  周围的景象彻底模糊扭曲,她只能听到燕无雎的声音,缓缓地传过来。
  “谢谢……”

☆、第079章 双龙戏珠番外

  燕无雎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她依旧还记得自己肩头上的伤口在作痛; 还记得自己躺在家里面的病榻上; 意识一点一点的模糊朦胧,长生那个孩子伏在她的床边压抑的抽泣; 还属于少年人的单薄肩膀一耸一耸的抖动着。
  因为伤口复发而导致连日的高烧,已经奄奄一息的燕无雎抬起虚软的四肢,想要摸摸她在这个世上最后一个亲人的脑袋。
  然后她的手就这么滑了下去。
  守候在她枕边的燕长生瞬间嚎啕出声; 凄厉的哭嚎声再不掩饰压抑; 渐渐飘散在空旷凄凉的燕府中; 呜呜咽咽续续断断。
  因为肩上的伤口在战场上落败的燕无雎,最后也没有像她的父兄一般亡于战场之上; 只是在伤口病痛的折磨中; 遗憾的病逝在床榻之上; 带着她已经被人遗忘的荣耀和满身被唾骂的屈辱。
  没有人听到燕长生的哭声,以往名震天下的大将军燕无雎悄无声息的死在自己的家里面; 临死前床边只有一个年少的侄儿守候。
  自己的父母和祖父早就已经逝去,现在唯一的姑姑也撒手而去; 燕长生抓着床榻上燕无雎冰凉的双手,哭声中隐隐带着一种绝望。
  从此以后; 他就是这空荡荡的燕府里面,唯一还活着的燕家人。
  “将军…姑姑……我害怕; 我真的有点儿害怕——”
  少年抓着她的手,破碎颤抖的语句中带着深深的恐惧。
  看得飘在半空中的燕无雎心里面一揪。
  她的这个侄儿年纪尚小; 尚没有功名和战绩在身; 他的威信阅历还不足以掌管三军。但是他却又是世上还剩下的唯一燕家人; 马上就要担负起对战敌军、守卫疆土的责任。
  她原先以为自己这把身子骨,总是可以在战场上再撑上一二十年,待到自己这个年少的侄儿长大,就可以卸下自己身上这套沉重的战甲。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自己也和父兄一般走得这样早,什么都没来得及给侄儿留下,除了早已不存在的荣耀、和被全国上下所迁怒的骂名。
  现在,外界关于她的流言蜚语漫天飞,燕王和朝廷上的同僚对她排挤埋怨,齐国又对燕国虎视眈眈、大军压境。
  以后自己这个侄儿的日子只怕不好过。
  已经伤痛病逝的燕无雎,不知何故却没有被无常鬼接到地府,只是一片魂魄轻飘飘的飘在自己的尸身上面,在哭泣的燕长生身边转来转去。
  几次想要再揉揉这孩子的脑袋,但是却总也触碰不到这个世上最后还活着的亲人,什么都做不了的燕无雎,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时光的流逝、人世间的变迁。
  燕长生为她举办了葬礼,为她扶棺守灵下葬,往日里寂静肃杀的燕府被一片白色淹没,但是却没有几个人来她的葬礼之上吊唁,只有一个少年来来回回的操办了所有后事,显得异常的凄凉。
  常胜将军落败了、倒下了,于是所有的赞扬和骂名也都一起被带进了棺木里,人们已经渐渐遗忘,再也不会提起。
  人走茶凉。
  然后,便是齐军再次卷土重来,乌压压的大军逼近了燕国边境,一路上攻城掠地、势不可挡。
  没有了燕无雎的燕国,简直脆弱得像是纸糊的一般。
  这时候,朝中的大臣们才慌张了、燕国的百姓才惊惶了、高高在上的君王才开始担忧起来,人们开始有些怀念起有她作挡箭牌的日子,似乎又想起了她这个女将军的一点点好处。
  燕无雎冷着脸,面无表情的飘在自己侄儿的身后,冷眼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一切发生。
  她什么都阻止不了,她什么也都做不到。
  她已经死了。
  齐军进攻的脚步日夜不停,眼看着就要逼近燕国的都城,燕王在慌乱之下想要启用燕长生这个最后的燕家人,但是却被太后制止住。
  太后一边跟燕王胡搅蛮缠,一边动用了自己手中的权利,让自己的亲信杨家上了战场做了三军主帅,意图给自己的势力增加筹码。
  眼看着大敌当前,燕王不想再己方内讧、母子相残,所以便遂了太后的的愿,将扬忠侯排上了前线督战三军。
  然后燕军兵败如山倒,愚蠢无能不知兵法的扬忠侯指挥失当,让齐国大军长驱直入,径直的向燕国都城逼去。
  燕**队损失惨重,十不存一。
  然后扬忠侯那厮再次临阵脱逃,收拾着金银细软和如花美眷逃出燕国,隐姓埋名、不知所踪。
  只留下一帮老弱残兵守卫中的都城,在风雨中飘摇。
  燕国岌岌可危。
  那些士大夫们和燕王这才真的着急了,他们又想起了燕无雎,这次是真的打心底里开始怀念这个以前被他们迁怒唾骂的女将军。
  于是他们便将所有的希望放在最后一个燕家人身上,所以尚且是个少年的燕长生便披上铠甲,领着燕国最后所有的兵力上了战场,被迫守卫着这些人、守卫着燕国摇摇欲坠的都城。
  燕国的大军在杨家人手里面损失惨重,最后跟随燕长生上战场的兵力大约有八千人。
  而燕国都城外面围着共十二万齐国大军。
  燕无雎的魂灵飘在半空中,眼神苍凉的望着自己的小侄儿,领着这最后的八千人走上战场,犹如走上一条无法回头的死路。
  燕长生这个少年的眼中没有害怕、没有担忧悲愤与其它多余的情感,只是脸色僵硬、双眼麻木失神,像是已经准备好接受自己最后的结局。
  城墙外的战斗进行了三日三夜,燕长生这个少年竟然率领着最后的八千燕国将士,灭杀了近三万敌军。
  最后燕长生力竭身亡,八千燕军血洒疆场,无一人生还。
  燕长生英勇的令人钦慕,最后反倒是齐军收敛了他的尸骨。
  看到了自己最后一个亲人裹上三尺白布,安放在乌木的棺淳中,就地安葬在燕国的土地,被一锹锹的黄土慢慢掩埋,飘在半空中的燕无雎,已经是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为何她还不能轮回,为何上苍要让她一个人观看着自己的身后事?
  最终,齐军攻破城墙,燕国都城之内在顷刻间化作一片火海,在无数人的哀嚎与遍地的鲜血中,燕王自尽。
  燕王的静妃被齐王带走,燕国的王族尽被诛杀,整个繁华的都城化为焦土,无数燕国人被掳走做了齐国人的奴隶,燕国疆土归纳如齐国的版图之中。
  燕国灭了。
  自己最后一个亲人血洒疆场,自己所守护的、燕家祖辈所为之奋斗一生的燕国,灭了。
  燕无雎飘在燕国的焦土之上,日复一日的徘徊,茫然不知所措。
  她想,她是不是注定要做个永远无根的孤魂野鬼,不为天地所容……
  但是在她茫然之间,整个天地间的景色却突然扭曲,慢慢的化作一片苍白色。
  身在其中不知何处,茫茫人世间也不知时光过了几许。
  最终,满眼的苍白褪去,燕无雎赫然的发现,自己竟然身在一所军营之中,身体依旧是飘在半空中无人察觉。
  但是在自己下方的床榻之上,却躺着一个无比眼熟的身影。
  身着银甲,胸口猛虎纹饰,肩头上的伤口暴露在外,狰狞可怖。
  这是…自己的身体?
  她望着这个身体,欢喜的靠过去想要将自己的魂魄钻入,却不料那个身体的喉咙竟然突然“哬”的一声响,唰的一下睁开眼睛。
  ……
  吓呆!
  她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的身体睁开了眼睛,然后她的身体像是欲要翻身下床、却扑通一声跌到了床底下,挣扎了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她有点糊涂。
  那是她的身体…但是现在的身体里面却是其她人。
  “将军——”
  就在她震惊不已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自己那亡故侄儿燕长生的声音。
  她猛地回过头,看向营帐门口那个掀开门帘进来的少年身影……
  ……
  “将军?将军,醒醒,莫要在这里睡着了,小心着凉。”
  燕无雎疲惫的睁开眼睛,从营帐中处理公文的案牍上爬起来,顺带着将一本公文扣在燕长生的脑袋上:“我说过多少回了,在军中没有外人在的时候,该叫我姑姑。”
  燕长生被砸了一脑袋,有点儿委屈的摸摸头,小声的嘟囔着:“这不是在军营里面嘛!还是叫将军的好,别人若是听见我叫姑姑、会笑话我小孩子气的。”
  燕无雎整了整领口的衣衫,淡淡道:“我不过伏在案牍上闭目养神,突然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罢了,怎么突然叫我起身,军中有什么事情?”
  过去的事情。
  她在梦中所回忆的事情,还有那个还给她身体的女子,都已是昨日过去之事,决不可过于沉湎于其中,她现在必须小心应对明日新的战场。
  那名占据她身体的女子,为她打下了如今这大好的局面,还医治好了她早年间落下的所有伤痛病根,她如今必须得加倍珍稀,如此才可守护住一切。
  她的蠢侄子、她的燕国。
  “姑姑。”燕长生改了口,向她诉说着方才刚刚得到的消息:“探子来报,启国的谢常青前几日突然大病一场。”
  “嗯?”
  “据闻谢常青前几日再次跟随着自己的兄长上战场,在战场上无意间远远地望见姑姑你一眼,却没想到回去之后便大病一场,高烧昏迷不起,已经被送回启国。”
  “然后?”
  “据传闻那谢常青一连高烧了几天才清醒过来,但是没想到醒来之后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稀里糊涂的有好多的有事情都不记得。”
  说到了这里,燕长生低着头颇为感兴趣的说道:“姑姑,外人们都在传,谢常青那个文人是因为在战场上,看你一眼被你给吓到,结果便大病一场给烧糊涂了。”
  燕无雎嗤笑一声,道:“小子乱讲,你姑姑我就长得那么吓人?”
  大病一场…像是换了一个人……
  那谢常青也是聪慧,自己在战场上忙于打仗,这几年从未再见过他,但是没想到只不过在前几天对视了一眼,那小子竟然就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个身体里面的芯子换人了。
  那人也已经走了吗?
  燕无雎又想到了那个将身体还给她的女子,不禁叹了口气,接着一边处理公文,一边说道:“那启国主帅谢常冬,原本就已经想要撤军,现在他的胞弟生了重病,只怕他现在的心思更不在战场上。”
  燕长生点头道:“的确,姑姑你这几年来,率领着燕齐两军与启国两军对峙,屡屡将对方挫败,处处将敌军围追堵截,那谢常冬也早就起了撤军的心思,只不过听闻是他们启王不准罢了。”
  她道:“那七国联军本就是心不齐,各自有着各自的小算盘,现在眼见得捞不着好处,自然是闹着要纷纷回国,现在联军里面只怕除了启**队之外,已经不剩下什么人。”
  “想来那谢常冬竟然能够撑到现在,果真是个难得的将才!”
  她冷笑一声,接着像是又回想起了前世原本是死对头的齐军,如今竟然也都在自己的手下听候差遣,一时面色不禁又有些古怪。
  这种事情,不管再过几年,她就是有点儿不习惯。
  “呵!姑姑,这几年你东征西站,已经将启国从齐国所占的领土重新征讨过来,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想来就算是启王再不允诺,那谢常冬也是要回去的。”
  燕长生伸了个懒腰,道:“这几年打仗都没有停过,敌我双方都已经是疲惫不堪,我也想早点儿回家。”
  燕无雎笑着看他,突然低低叹息一声。
  她现在还活着。
  不仅活着,还执掌这燕国国印和齐国虎符,身体百病消除,再无病痛所扰。
  她还能再守护着自己这唯一的亲人,她还能在战场上再拼杀几年。
  至少在她还活着的时候,就算是天命所归的启国,也不能擅动她所守护的燕国半分。
  等到百年之后,世间格局会如何变化,华夏大地会不会再次统一,世间会不会再无战乱,那时已经逝去的她便无能为力、也无从得知。
  人活一世,不过百年,尽力而为便好。
  无憾了。

☆、第080章 霸道族长爱上你1

  淮南秦家; 世家名族; 本地宗族势力根深蒂固,门人故吏遍天下。
  秦氏本家祖宅内; 有一身着布衣的中年人,一脸阴沉郁闷,手中提溜着两个小孩的后衣领; 一言不发埋头往族长的住宅处赶去。
  “放开我!你这秦家门下的忠狗、奴才、巴巴贴着主子的狗腿子……”
  在这中年人手中的两个小孩儿; 都只不过是十岁左右的年纪; 一个身着蓝衣安静少话、即使被提着往前走,一路上也不吭一声。
  但是另一个身着锦衣白袍的小子则是性子暴烈如火; 两条小短腿不断挣扎着想要踹人; 四肢张牙舞爪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被人提在手里面的螃蟹; 嘴里面对着那个中年人一直骂骂咧咧个不停。
  手中的白袍小子太过于麻烦,那中年人深感不悦; 实在是受不了便在半路上停下来,手一扬就把这个白袍小子“吧唧”一声给糊在地上。
  那小子原本还在骂骂咧咧不休; 突然之间就被摔倒地上,顿时“哎呦”痛叫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马上怒气冲冲的爬起来,指着中年人瞪眼道:“你这奴才、你这…无礼的奴才; 本少爷我、我……”
  这锦衣白袍的小孩儿名唤成远,原是淮南成家的嫡系长子; 本就从小锦衣玉食的养大、脾气秉性一向娇惯放纵; 现在就算是一朝落难、从云霄落入尘埃之中; 那副暴戾脾气却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
  眼见得成远这小子一口一个“狗奴才”的骂着,中年人眉头一皱、嘴角抿得更紧,甚是不想搭理这满口脏话的小子。
  他秦德的身份的确是个下人,但却不是普通的下人。
  淮南秦家的管家,这一代秦氏族长最为信任的管家,本就是普通的下人所不能相提并论的。就算是一些小家族的族长平日里也得捧着他、恭维他、奉承他,什么时候被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指着鼻子骂过?
  不过就是看着自家族长的面子上,懒得理这个小子罢了!
  秦德再次瞟了一眼白色锦袍上沾满尘埃的成远,掩去自己眼中深深的不满之色,然后将目光又投向自己手上的另一个小孩儿。
  这个孩子一身蓝衣布袍,身上衣衫所用的衣料自然是大大的不如成远的锦衣,但是却格外的干净整洁,模样生得也白净可爱,一路上一直乖乖的,安安静静不说一句话。
  与成远那小子比起来,当真是惹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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