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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农女王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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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仗着自己的娘亲是侯爷的奶嬷嬷说不定就脱了罪了,而自己,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这儿,宋嬷嬷便不乐意了,死活都逃不过去,何苦替别人顶罪了去?想了想,她便道:“夫人,老奴有罪,老奴不该一时贪心收了那银子啊!”

 100 心狠手辣

    “哦?你倒是说说,收了谁的银子了?”

    宋嬷嬷瞥向白巧儿,道:“周嬷嬷母女的,她们让老奴每月将夫人的月事情况告知她们,给了老奴一百两银子。”

    白巧儿面色煞白,却又强自镇定:“你有什么证据?青天白日的,可不要胡乱攀咬人!”

    宋嬷嬷当即便表态道:“证据我都一直留着呢,便是你给我的那些银子还有你亲手绣的荷包,我都留着呢。”

    清婉面无表情的吩咐了人去宋嬷嬷房里,不一会儿便将宋嬷嬷嘴里的那只荷包搜了出来。

    清婉接过那只荷包,看了看上面的绣样,不错,还是从珍宝阁流传出来的她的手笔,只是这绣花就跟写字一样,每个人的针脚习惯都是不一样的,想要查出来出自谁人之手,并不困难。

    清婉看了眼白巧儿,掂了掂荷包,随即问道:“究竟是不是你的?”

    白巧儿只一个劲儿的摇头:“夫人,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我从不曾有过这样一个荷包啊。”

    清婉将荷包交给了夏至然后又吩咐小厮道:“去白姑娘房里搜几个她和她娘亲手做的绣品过来,再去将府里资深的老绣娘请一个过来。”

    小厮应了生‘是’便离开了,清婉笑望着白巧儿道:“还想死撑着不成?”

    白巧儿咬了咬下唇,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见之便很难不心生怜惜,清婉摸了摸肚里,想着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便差点儿被此人给害了,而春分也被这个人害得从此不能生育,面对这样一副美人垂泪图,清婉只有满心的厌恶与恨意。

    “夫人,我真的不曾绣过,也不认识这位嬷嬷,我不知道她为何为何就要将这盆脏水往我身上泼。”

    清婉眼皮也不曾抬一下,手里还在把玩着那个荷包,这时门口有人回禀道:“夫人,周嬷嬷求见。”

    清婉嘴角扯起一抹冷笑,随即道:“让她进来。”

    周嬷嬷身上穿着的是一件质地极好的丝绸衣服,看着极为体面,见到了清婉也只是弯腰躬身行了个万福礼罢了。夏至看着周嬷嬷,眼底有几分不悦,这个周嬷嬷,仗着自己是侯爷的奶娘,行事嚣张至极,根本就不将院子里其他的下人当回事,平日里尽是一副主子做派,让人看着便厌恶!

    她行了万福礼,清婉还未开口让她直起身子,她便自己起了身,还冲着清婉问道:“不知道巧儿犯了什么错,夫人要如此动用私刑?”

    清婉被气乐了,她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谁给她的胆子,当着主子的面儿便一副这等的嚣张做派!

    其实,这个周嬷嬷自小跟着周氏,又是楚铭宣的奶嬷嬷,小时候也曾经给过楚铭宣几分温暖,也因此,后来楚铭宣对她也就多有忍让,对比与其他的几个奴才,这位周嬷嬷也就体面了许多。

    清婉出自绿柳村,本就没什么后台,虽然如今她的哥哥是为当朝宰相,可出身摆在那儿,这是如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她也一直就没将清婉放在眼里过,近段时间又听着自家闺女忽悠,觉得楚铭宣对白巧儿是有意的,认为一个姨娘定然是手到擒拿了,便愈发的没了尊卑,整日里一副人上人的样子。

    清婉当即冷嗤一声,冷然的目光直直的扫视着周嬷嬷,语气也带着几分冷厉:“动用私刑?我便叫你知道,什么叫做动用私刑!来人,掌嘴!”

    自一旁走上来两个婆子,她们平日里可是被这个周嬷嬷整治的狠了,如今夫人要惩治她,她们怎么可能不出力?

    周嬷嬷看着两人朝着她过来,竟然喝止道:“你们敢,我可是侯爷的奶嬷嬷,你们敢动我一下,等侯爷回来,看怎么收拾你们。”

    两个婆子愣了一下,显然是被她的话给吓住了,清婉眼中厉芒闪过,一个府里的奴才,竟然作威作福到能让府里其他下人如此惧怕,这个周嬷嬷,无论如何都是留不得了。

    只是,该怎么除还是得通过楚铭宣。

    清婉当即冷哼一声:“怎么,谁是主子谁是奴才都分不清了吗?给侯爷奶过几次便将自己当成主子了不成?”

    两个婆子如何还能不知清婉的意思?当即不再犹豫,上前便狠狠的扇了周嬷嬷两个巴掌。

    “好了,停手吧。”

    两个婆子住了手,谁料周嬷嬷却是在地上撒泼打滚起来,嘴里哀嚎着:“啊,你们…老婆子我给侯爷做奶嬷嬷那是奴婢的荣幸,如今人老了,不中用了,谁都可以欺负我了。唔哇……”

    这一招撒泼打滚,直把清婉给看得目瞪口呆,这个老婆子,安逸日子过多了,脑子糊涂了吧?

    很快荷包被拿了过来,绣娘也被请了过来,周嬷嬷还在一旁哭喊着,清婉听的烦不胜烦,原本就不算好的心情更是暴躁起来,她皱眉吩咐道:“将她的嘴给我堵起来,这么哀嚎着听着心烦!”

    这周嬷嬷嘴已经被堵了起来,可嘴里竟然还不死心的发着“呜呜呜”的声音,清婉心情很是不好,她喝了口茶,做了几次深呼吸,告诫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娃儿呢!这才硬生生将火气给压了下去。

    清婉吩咐着婢女将荷包递过去给那个绣娘,并且嘱咐道:“可得看仔细了。”

    绣娘恭敬的应了‘是’。

    清婉只端坐一旁,端起茶,喝了几口。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清婉清冷的声音开口问道:“如何?”

    绣娘上前几步,拿出两个荷包道:“这三个荷包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清婉命人将周嬷嬷嘴里堵着的布条拿了,然后说道:“显然,这三个荷包不是周嬷嬷你绣的,便是白姑娘绣的,还有什么要说的?”

    周嬷嬷脸颊已经有些红肿,闻言看着那三个荷包,冲着清婉道:“那几个荷包都是我绣的,夫人,不会几个绣几个荷包也有问题吧?”

    白巧儿却是猛然抬起头看着周嬷嬷,语气竟然带着十分的沉痛,道:“娘亲,您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情?”

    周嬷嬷显然不知道真相:“什么事情?”

    “娘亲,那个荷包里有一百两银子,是您收买了宋嬷嬷。目的便是想要知道夫人的月信吧。娘亲,夫人是您的主子,您怎可这般糊涂啊!”

    清婉冷眼瞧着,怪不得孙福儿临死之前还叫轻疏狂传话,说是要小心这个白巧儿,果真是个狠人,关键时刻,便是自己的亲娘,还是被拿出来替自己顶了罪。

    周嬷嬷眼底闪过一瞬间的迷茫,随即便明白了过来,然后她深深的复杂的看了白巧儿几眼,眼中的失望与挣扎那么明显,最后却也只剩下坚定。白巧儿躲闪着周嬷嬷的目光,眼底愈发的显得愧疚。

    清婉看着,这个周嬷嬷虽然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但无疑的,她是个好母亲!

    周嬷嬷的嚣张气焰一下子收了下去,她朝着清婉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响头,而后才说道:“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想要知道夫人的月信准不准,为的便是想要知道夫人究竟没有身孕,好第一时间报告给王妃知晓。既然已经事发,夫人您要杀要剐,奴婢绝无怨言!只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奴婢一人所为,与她人无关,还请放了我女儿吧。”

    白巧儿低下头,清婉冷笑。

    “那你为何要这么做?”

    周嬷嬷立刻便回道:“王妃答应奴婢,只要将这事儿办好了便会将巧儿抬举成侯爷的姨娘,到时候便是半个主子了。”

    清婉确定这个周嬷嬷是不清楚事情的始末的,但这个理由却又说不出破绽,她盯着白巧儿好一会儿,却不见她有任何要给周嬷嬷求情的举动,心果然够狠!

    想了想,今日怕也是动不了白巧儿了,便道:“既然如此,周嬷嬷你好歹也是侯爷的奶娘,来人,将她关进柴房,等侯爷回来再行发落吧。”

    “是。”

    清婉屏退了众人,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感觉有些累,便整个人都歪在了榻上。夏至过来替清婉捏着肩膀,语气还含着一丝抱怨:“夫人,您都怀孕了,还这么折腾。”

    清婉只是笑笑,对于夏至的抱怨,她并不认为这是逾越了,她们之间的相处,一直都是如此,若说逾越,那也是她自己惯出来的。

    如今秋月已经嫁了人,现在已经是管事妈妈了,前阵子似乎听说是怀孕了,清婉便准了她一年的假期,让她安心在家养胎,偶尔秋月也会过来跟清婉唠嗑唠嗑,两个孕妇倒是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只是,每每说到孩子,两人都下意识的要避开春分。

    如今春分也算是有了好的归宿,轻疏狂这个人,虽然看着冷了些,话少了些,可他是个重诺负责的人,是个真男人,春分跟了他,或许没有爱情,但也会幸福的吧。

    想到此,她看向了夏至,如今的夏至,往倒也不复往日那般的热情,往蔡少北那边跑的倒是少了不少,只是她眉宇间的愁绪也越来越多,清婉知道,这丫头根本就没有放下。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情,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她,但是……

    “夏至对未来的夫君可有什么要求?”清婉试探着问了问。

    夏至手里的动作一僵,心里突了突,随即掩饰的笑了笑,道:“夫人~~”

    清婉摇头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眼看着春分的婚礼将近,你呀,我也该替你好好看着点儿的,别到时候来埋怨我这个主子。”

    ------题外话------

    最近忙的晕头转向,天天烦着该死的论文,还有处理那一堆数据……此文墨已经是万更无力了,妞们理解万岁

 101 周嬷嬷身死

    最近几天,楚铭宣很忙,每日一大早出门几乎都要到晚饭时分才回家,清婉也不问他究竟在忙些什么。

    晚上丫鬟们摆好了晚饭,楚铭宣回来,便开了饭。饭间,清婉说道:“今儿个我将周嬷嬷关进了柴房。”

    “嗯。”楚铭宣低低的道了声,然后又问道:“问出什么了?”

    清婉便将白天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没有忽略了楚铭宣那眼底闪过的寒光,这对母女是将他们当傻子吗?

    “她,你不必顾虑我,该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了吧。”

    清婉轻轻的点了点头。

    吃完晚饭后,楚铭宣照例跟肚里那块肉打了声招呼,然后问清婉道:“今日感觉怎么样?”

    清婉笑着,脸上满满的尽是母性的光辉,那样温暖的氤氲感染着楚铭宣有些恍神,“今天它很乖。”

    楚铭宣笑了笑,点头道:“算他识相,以后也要老实点才是。”

    清婉挺好竟有些好笑的感觉。

    之后,楚铭宣便带着清婉在院里散着步,两人牵着手,没有说话,但之间那种弥散的淡淡温情却是将众人都感染了。

    只是这种时候,偏偏就有那不长眼的过来打扰:“不好了侯爷,不好了……”

    远远的便听到有声音在远处喊着,四周的的婢女们看向声音的来源处,都有些恼怒的意思,楚铭宣眼睛眯了眯,停下脚步,声音清冷而又带着威严:“出什么事了?”

    这时,过来一个小厮禀告道:“回禀侯爷,是看守柴房的婆子,应该是那边出了什么事了。”

    “将她带过来。”

    那婆子被带了过来,清婉看着来人,不知怎的,心底竟涌起一抹不好的预感,她静静的看着她,只听到楚铭宣问道:“在园子里大呼小叫的,有什么事?”

    那婆子跪在地上,一脸的惊恐,结结巴巴的说道:“回回,回侯爷,周嬷嬷,周嬷嬷在柴房里头,口吐白沫,已经已经没了……”

    看那惊恐的样子不似伪装,清婉条件反射一般的转头看向了楚铭宣。心里竟然也有些紧张起来,不管怎么样,周嬷嬷的死她是最有嫌疑的,而在楚铭宣心中,周嬷嬷这个奶娘到底是不同的吧?

    楚铭宣也对上了清婉的眼睛,他的眼神很坚定,看着清婉有一种莫名的支持,握着清婉的手也紧了紧,清婉那浮动不安的心便立刻平静了下来,忽然发现,她要的不过就是这种情况之下,他无条件的支持和信任罢了。

    而楚铭宣的表现,也没有让她失望,她冲着楚铭宣笑了笑,面上漾起一抹幸福。

    楚铭宣盯着那婆子,沉声问道:“将那时的情况都给我一一说清楚。”

    那婆子便抖抖索索的道:“是是,是夫人身边的秋云过去送了饭给周嬷嬷,过后不久奴婢便听到,听到里面的惨叫呻吟声,再接着,周,周嬷嬷就口吐白沫,很快人便没了。”

    清婉道:“秋云?”

    楚铭宣眼底寒芒尽闪,看着婆子有着迫人的威胁,在这样的威慑中,那婆子浑身竟然微微有些发抖起来,说话也更加的不利索:“是,是,是夫人身边的,秋,秋云姑娘。”

    清婉想了想,便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去现场看看吧,将秋云叫上。”

    楚铭宣不想清婉过去,死的那个虽然是他的奶娘,但这些年她的贪得无厌,她的目无尊卑已经让他厌烦透了。在她的身上,他再也感觉不到小时候那个给了他如同母亲一般温暖关怀的感觉。一味的索取,他对于这位奶娘的忍耐早已经到了极限。

    清婉如今怀有身孕,而那地方毕竟死了个人,他实在不想让清婉置身那样的地方,沾上了晦气怎么办?受到了惊吓怎么办?

    清婉也看到了他眼中的不赞同,只是,这件事,分明已经牵扯到了她的身上,她即使想要躲懒逃避,终也是逃不过去的,她看向楚铭宣的眼睛,小声的温柔的笑着说道:“让我过去吧,只要你信我便好。”

    楚铭宣看到了清婉眼中的坚持,知道倔性子的她如今决定的事情,他即便是反对,也没什么效果,便点点头,便是应了。只在她的耳边小声的嘱咐道:“到时候如果有什么情况,定要告诉我。”

    清婉点头算是应了。

    到了柴房处,几人走了进去,清婉虽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在北疆也见过不少鲜血死人,但乍一看此等景象,还是有些受不了,瞬间小脸便苍白了起来。

    楚铭宣扶好了清婉,有些无奈的道:“叫你不要来的。”

    清婉摇摇头:“没事。这点事情都搞不定的,怎么能够查出当年的那件事?”

    周嬷嬷的尸体便歪倒在地上,面色泛青,口中吐着白沫,眼睛睁的很大,死死的等着某个地方,死状凄惨而又恐怖。

    一同进来的几人,都是抽了一口冷气,还有个小丫头更是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似乎还能听到轻微的压抑着的呕吐声。

    秋云这时也来了,一进来便看到周嬷嬷的尸体,惊恐的大叫出声:“啊!”

    清婉见到秋云过来,便问道:“听看守这里的婆子说你送过饭给周嬷嬷,是不是?”

    秋云面上惊恐未退,听到清婉此时问出这种话,再看周嬷嬷的死状分明是中毒而亡的,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在问她,周嬷嬷是不是她毒死的吗?

    饶是秋云跟着清婉再镇定,也摇头不止:“夫人,奴婢没有在饭菜里下毒啊,夫人,奴婢,这饭菜不是您——”

    秋云忽然止住了话题,这事儿分明就是有人要栽赃到夫人的头上,不管她称不承认毒是不是她下的,只要这饭菜她说出来是夫人吩咐送来的,那夫人便脱了不了身,周嬷嬷是侯爷的奶娘,侯爷周嬷嬷的纵容她们可是看得清清的,若是让侯爷怀疑这事儿是夫人做的,那夫人跟侯爷之间的感情,恐怕会存在怎么修复不了的裂痕了吧?

    看着秋云猛然止住了话头,众人更是狐疑不已,偏在这时,一向都不让清婉好过的王氏不知从哪儿收来的消息,竟然也穿戴整齐的过来了。

    一过来,看到周嬷嬷的尸体,便嘴角噙着冷笑道:“这究竟怎么回事?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众人又得给王氏请安。

    看着王氏过来,清婉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人分明是过来搅局的!本来事情就已经够乱了,还来一个不安好心的!

    清婉起身回道:“让王妃忧心了,不过这事跟王妃应是没什么关系的。”

    王氏笑道:“怎么会没关系的?王府后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是我这个当家主母没有管理好。”

    清婉敛去淡淡笑意,道:“王妃,您管好你的主院还有二叔的院子便好了,这里的事情自有我这个侯爷夫人管着。听说,二叔的长子至今都不会哭,您还是好好操心那里吧。”

    一说起这个,王氏便心肝疼,那是她的长孙啊,结果生下来便不会哭闹,大夫说是母体带的毒,现在孩子又小,用不了猛药,此时被清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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