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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那个穿越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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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灵湖对运输队感兴趣,她毕竟还在运输大队上过几天班那,而且她二姐和二姐夫一家都是运输队的。于是赶紧问:“都是什么事?”
  重卡货车司机大叔把车开的稳当当,转头打量了张灵湖一眼,嘿嘿一笑:“张干部,不敢说啊,怕吓到你!”
  张灵湖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拿出工作证扬了扬:“大叔,你只管说,吓不着我,别看我年纪小。我可是军队的科长,跟连长平级的!”  

  44、043匪寨恐怖故事
  重卡车司机师傅南来北往,见多识广。想着这个张干部是领导上面托付他;  让他搭载并且一路照顾的。部队也给她面子;  行李一样不少的都留下了。于是真的讲了一件官面报纸上都听不到;  甚至老百姓都不敢议论的奇闻来。
  原来他们这组,前阵子在岳东省跑货运,开车的司机在路上丢了几次货。每次货车在路上开;  到了晚上,看见女人走在马路当中哭,停下车来;  走过去想问一问;  可是忽然就会晕倒;  再醒了过来,车上的货物就空了。
  这样简直就是遇到妖魔鬼怪了;  有的司机是不信邪的,听了这个话;  反而很高兴跑这一趟的货,想见识一下。有天开车,半路上果然看见一个女人在哭,他开了车大灯;  直接照着;  也不下车;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那个女人忽然就把衣裳给脱了,白花花的。这个司机依旧立场坚定;  并不过去,一直等到天蒙蒙亮,那个女人果然走了。司机平安把货运送成功。
  他回去之后,就给同事们分享经验:“这个女的,其实就是个劫匪的引子,只要坚持不中招就可以了。”
  司机们从此明白,路上无论见到什么都不停车,有三两岁小孩子,有或者是老人。或者年轻女人不穿衣服,在路上哭的,通通不搭理。
  平安了才没几天,那些劫匪又出了新办法,只要天一黑,马路上立刻就被扔了几根木头,司机的车过不去,只好下车搬木头,然后立刻又被迷倒晕过去的,货物又被抢空。
  丢失的货物都是国家的,运输大队的领导肯定担不起责任,就去找当地的治安部门帮忙,那边的领导又悄悄透露出一个消息来,那一带的几个村子,解放前都是匪寨,祖传的打劫为生的,解放的时候,大军坦克炮火的平推过去,自然是老实了。现在饥荒,又把祖传的行当给重拾起来了。
  运输大队报案过几次,都没有解决。又或者当地治安上有人和劫匪勾结,甚至他本身也就是个匪的也未可知。
  后来运输大队的领导没办法,再路过那百十里的大路,都是卡车司机结伴成一个小队,并随车带着十多个押运人员,随时清除木头、石头之类的路障。
  这个办法只管用了几次,就又不行了,某天忽然路上成堆的木头和石头,大家都下车清除路障,这次到是没有发生迷晕人的事故,这么多人大概也是不好迷晕。
  从马路边上忽然冲出来百十号的人,直白的就开始抢货,甚至还打死一个反抗的司机,把几卡车的货都抢走了。那次货运得虽说不是吃的,可也特别值钱的,是十万双皮鞋,特大案件,当地治安不管用,运输大队负责人直接找了军队。
  那只军队百十人,直接穿了普通人的衣服,坐着卡车开过去,也是半夜里,大灯明晃晃的照着,果然看见路上都是石头木头的路障,士兵跳下车去清理,大路两边冲出来百十号的人,手里拿着铁锹木棍,大喊大叫。
  那些兵根本不说废话,直接站成一排,一通机枪打了过去,百十来人,一个出气儿的都没有了。士兵连数目也不清点,完全不管那些死尸,就是把路障清理了,开车过去了,如此这样,押送了几次。
  过几天,离着国道几十里路的一个靠山的村子,家家户户披麻戴孝办丧事,一个乡里的干部有点事情,去他们村里,村长恰好也死了,只有村长的老婆招待他,搬出一个陶瓷罐子来,打开一看,是酱油腌的肉,红通通的看起来很喜人。
  那个干部就问:“这是什么肉?”村长老婆回答:“是腌孩子肉,我们当家的从外地捉回来的小孩子。现在当家的也死了,以后想吃这么好的肉,可是没有了,最后一点点,特意拿出来招待你。”
  那个干部吓得腿脚发软,说话也不能利落了,匆忙支应几句离开,回家生了一场大病。
  自从大家村里大锅饭不做了,大食堂关门之后。乡里县里有干部去村里办事,都是村里轮流分派到各家各户吃饭的。那一带的干部下去农村,都是不在村民家里吃饭,好几个人十多个人结伴过去,自带干粮,自带水,连锅都是自己带,都不敢借村里的锅用,谁知道他们锅,煮过什么东西?
  他们那些村子,杀人抢劫都是祖传的行当,外地人在他们眼睛里根本不是人,那都是会走路会说话的羊肉。
  卡车司机大叔最后用了嘿嘿嘿的怪笑声做结束。
  张灵湖听得浑身发毛。二姐在运输队这么久,竟然一句都没有和家里说过,大概是怕家里担心吧,也许二姐夫怕二姐担心,干脆也没有和二姐说过。
  卡车现在没有载货,很轻松的在公路上行驶,透过擦的很干净的车玻璃,可以看见窗外两旁都是十分荒凉,农田也是空空的土地,好多地方被烧过,黑乎乎的,一点初春的气息都没有。
  走到半路,又是一个关卡,卡车司机停下来,去裹了被子休息,换了后车厢里的另外一个司机开车。
  第二位司机大叔是个特别外向的人,对张灵湖这个“部队女干部”非常热情,一上来就说个不停,对他们这次货物被部队截留调用的事情大发议论。
  “看看吧,这次咱们遇到的部队将军,那真是硬气,敢出证明截我们的货,我们这可是给京城粮务总站运的海货,这都是城里人的口粮,听说那个粮务站长厉害的很,多少当大官的都不敢招惹他,我们运输大队的大文书,也给粮站站长整治过,现在还是降职留用,以观后效那,这次可真是个狠角色,都说了是粮站的货,紧急的。竟然也敢调用了,多大的硬茬子那,这是更硬的硬茬子那。”
  第二个司机师傅好像对硬茬子特别佩服一样,自己也沾到了一点儿荣光一般:“现在外边传染病这么多,幸亏这个将军敢借粮,每人分个几斤海货,熬过二十天三十天的,天一暖和,外面野地里的苗呀草呀,都长上来了,大家伙又能多活一年了。”
  张灵湖默默听着,也不知道发表什么议论,这个事情真是太复杂了。当初她在友谊百货第一次看见石大姐,说实话挺不喜欢她那种别扭性格的。后来又听爸爸的朋友粮站老屈说,他们石站长兄妹是好人,可以强压着把粮食供应到普通百姓手里,在机关林立的京城,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张灵湖对人的认识有了大反转。
  后来听说楼军打残废了粮站站长,就觉得他太坏,现在听这个司机大叔的意思,楼军居然是个敢在路边借粮,救出几万传染病的好人?
  世界太复杂,张灵湖只想赶紧回家,幸好空卡车又加快了速度,关卡虽然多,证件过硬,一路通畅放行达到京城,又已经是半夜十点多的光景了。
  这辆卡车所属的运输大队和张二姐夫不是一个地方,在南城边缘停了下来。整个驻地亮着昏黄的灯光,电压有些不稳定的样子。
  司机们互相打招呼交流了一下,差不多确定已经有十多辆车被部队截留掉货物了,都是装吃的,其它东西倒是没动。
  两个司机大叔对张灵湖说:“我们这边条件不行,宿舍都是大男人住,臭烘烘的,吃的也很粗糙,现在食堂也关门了,就不留张干部你了,我直接换辆车,送张干部回家。”
  张灵湖自然同意,于是又换了一辆车,敞篷小轻皮卡,司机大叔和小毛把她的行李搬动了一下,继续赶路。
  到家的时候,和离开的时候时间相同,恰好又是半夜十二点,敲开了四合院门,惊醒了一两个邻居,大家帮忙把行李东西搬到堂屋,堆在地上,才回去睡了。
  张爸爸张妈妈十分热情,立刻通开了炉火,嫌弃火不旺,还另外加了木头进去,把家里的二斤挂面拿出来,狠了狠心全煮了,又搭配了些虾蟹卤子酱。
  两个司机大叔本来立刻就好告辞,张家人热情留他们宵夜,也就推脱着答应下来。
  张灵湖用脸盆装了些温水给司机大叔洗脸,想想小毛手上的冻疮,悄悄的在脸盆里加了一滴修复液。
  面锅里也不敢多加,也只放了一滴。
  司机大叔吃完面条告辞,小毛也跟着告辞,想蹭着司机的车再坐一段儿。
  张灵湖也没有留小毛,给司机师傅每人装了两斤鱼干,给小毛装了十斤玉米棒子面,十斤鱼干,家里剩下的一点干粮也给他带上了。小毛是十三岁开始吃国家饭,已经五年没有回家了,这次回老家探亲,顺路送张灵湖回来,也不算特别顺路,现在他从京城回家,又要走将近千里的路程。
  张灵湖其实也有些担心小毛,小毛嘿嘿笑:“张干部,你不用担心我,我有本事那!”小毛确实有本事,能做黄梓桐的手下能没有本事吗?他很擅长偷窃,大街上走一遭,吃喝不愁,别人的口袋都是他的口袋,千里万里任我行。真是让人哭笑不得的本事。张灵湖又不知道如何评价了。
  把司机大叔和小毛送走,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张爸爸和张妈妈依旧精神十足,拉着女儿的手说的不停,不舍得去睡觉,一定要看个够。
  张爸爸:“你的两封电报我们都收到了,去云山桃林出差,是为公家的差事,可你妈妈总也不放心,每天唉声叹气的抱怨,说你太小,还是个孩子。”
  张灵湖在黄梓桐那里有些面子,直接提出要给家里报平安信,发过两次电报回家,只不过现在“海角村”三个字恐怕都算是国家机密了,所以电报里只能说她是在省会桃林。
  现在虽然回来了,海角村的事情,也没有必要给家里提。张灵湖笑着安慰父母几句,开始给他们看带回来的工资。
  一百斤海参干,这是最实在的好东西了,拿在手上,小小的一个,一支香烟的大小粗细,甚至比烟还要轻,用水泡发一天,就能涨到大个香蕉那么大,沉甸甸。一斤上好的海参干可以泡发出十六到二十斤的海参来。
  海参是山珍海味之一,内陆地区,别说家常吃了,好多人一辈子见都没见过。
  张妈妈把海参拿在手里,反复的看,赞不绝口:“这海参,没吃过,名字是参,也是跟人参有点像的吧?正好你二姐要保养身子,给她几斤吧!”
  自家亲二姐,张灵湖自然是同意的。
  张爸爸又出声询问说:“我们看见你床下,怎么堆了那么多棒子面儿?”
  原来张灵湖在家的时候,张妈妈是从来不管女儿的房间的,等女儿忽然“出差”离开家了,顿时思念的不行,就把女儿的房间摸了个遍,每天一打扫,自然发现棒子面了。
  张灵湖被卡住一秒钟,只好又飞快的编了一个理由出来:“这个也是出差的工资,他们提前给了,我跟着学了大半年文物,现在也算是文物专家了,赚这几百斤东西真是不容易,要东跑西跑,来回的折腾,现在差事也干的差不多了,你们就看着处理吧,都搬出来晒晒,省的发霉了。”
  张妈妈:“辛苦些算什么?能有这几百斤的吃的,就算是天大的本事了,别看你爸爸说我,他才更担心那,不过看在每次送电报都是部队上的人,要不然我们真是要急疯了。”
  司机大叔,张家父母,乃至全国的百姓都是无条件信任部队的,可是谁想到楼军和黄梓桐这些人,都可以合法的随便冒充军队的人那,连自己也当了一回部队女干部那。
  张灵湖又花了些心思安慰过父母,一家三口把剩下的面汤一滴也不浪费,全都热过吃了,各自睡觉。
  到第二天,张灵湖照常去友谊百货上班,一路想着旷工二十多天,要怎么和单位领导沟通。
  这几天文物柜台动乱的很,原来这边人虽然少,矛盾竟然也不少。张灵湖在的时候,可以轻松制住麻脸小李姑娘,王姐也说话算数,付春花也可以每天挑剔小李。
  等张灵湖走了,王姐说话也不管用了,付春花也招架不住了,短短十多天,竟然又让小李姑娘猴子当了大王,她真是挺大的胆子,连田专家们的文物定价权都干涉起来了。

45、044新的天地  
  张灵湖上班,照例是要提前二十来分钟到单位的;  下公交车;  从友谊百货前门路过;  大门还没有开,也照例已经有不少人民群众在排队了,每个柜台都有不少限量售卖的抢手货;  早点过来排队,总是会有一些便宜可沾的。
  张灵湖绕过前门,从大楼的后面一侧;  员工通道进楼  ;  手里拿着工作证;  稍微一晃,就要迈步走楼梯。
  却忽然听见一个治安员在那里喊:“同志;  你那个工作证,给我看看。”
  张灵湖愣了愣;  见是一张新面孔,颇为有一些物是人非的历史沧桑感,很淡定的把手中的工作证递了过去。
  治安员拿过那个蓝色小本打开一看,顿时有些惊喜;  张灵湖;  文物部;  还是个部门副主任那,和自己一个级别。
  于是又把工作证递了回去:“张主任,不好意思啊;  我才刚来不久,人都认不全。以后有事,你喊我啊,我叫小李,也是治安这边的副主任。”
  行行出状元,在友谊百货做治安员,认得清自己家几百个员工的脸型身形,都是基本功。
  张灵湖也不多说,接回工作证,稍微一点头,就脚步轻快的上楼去了。
  那个治安办公室李副主任站在那里,紧紧盯着佳人离去的背影,恋恋不舍。旁边的一个同事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用看,没问题的,这个姑娘老员工的,我们见面都打招呼的。”
  这个同事还以为李主任怀疑张灵湖身份,帮她证明了一下。
  李主任却出口赞叹说:“既然是老员工了,友谊百货的五朵金花儿怎么没有评她?我看现在评出来的那五个,都没这个漂亮那!”
  电影《五朵金花》简直有毒,早已经火遍大江南北,大大小小的团体都搞了非官方的评比,私下议论出本单位的五朵金花来,在这个赶时髦的活动中,京城中心位置的友谊百货售货员,和偏僻小渔村渔娘们,竟然没有太大差别。
  在女员工乌泱泱几千上万人的纺织大厂里,那个名额简直更要挤得头破血流了,不得不又分组分车间的评选。
  对于李副主任的疑问,他的同事也有些为难了,随便应付着说:“五朵金花是讲业务骨干,妇女能占半边天,勤奋努力吃苦耐劳,长得好看是最次要的。”
  五朵金花都是女员工们自己议论,男员工们也就是站的远一点,听个稀罕,他们是不敢参与评比的,毕竟这年头,流氓罪是可以被枪毙的重罪。
  张灵湖从海角村带回来的几套衣服,虽然都是很合身,可惜只能夏天穿,只能暂时放起来,今天她穿了一身崭新的毛青装,是用春节友谊百货发的员工福利布票做的,全身上下干净爽利。
  其实新衣服倒是其次,最关键的是,在海角村跟白雷一起吃饭,吃过几只基因修复剂都说不清了,五官皮肤头发几乎没有瑕疵。手上戴了一个力场戒指之后,心理就开始处于从容不迫、波澜不惊的状态。精神境界得到了升华,从一个美人小姐姐向着一个神仙小姐姐进化了。
  张灵湖脚步轻快,转眼就上了四楼,文物柜台的钥匙还是放在老地方,打开门之后,那些布局就变得既熟悉又陌生了。
  熟悉是因为还是她当初规划的格局,陌生是因为货柜上的东西变化很大。
  张灵湖先是用一个大号鸡毛掸子弹过一会货架子上面的灰尘,又弄湿了抹布,擦过柜台,掀开玻璃箱柜上红天鹅绒布盖头,露出里面十来块玉石来,还有十多只内画鼻烟壶。
  那些玉石质地普通,缺乏基本的滋润保养,而其实此刻的她,却已经如同最珍奇的明珠美玉一样,光芒不能掩盖起来了。
  张灵湖片刻也不停留,又去找了铁夹子,准备把煤球炉子养起来。
  快到八点的时候,王姐和付春花结伴来上班了。付春花见到张灵湖,嗷嗷叫着扑了过来,亲热的很。王姐也是满脸欢喜:“小张你穿了新衣服,快坐下歇会儿,炉子我来弄。”
  三个人隔了一些时间不见,竟然是有说不完的话,一起亲亲热热的养炉子。付春花把书画柜台那个煤炉子踹了一脚,疼的自己呲牙咧嘴,才把锅炉房夹来的半红煤球放进去,把这个炉子也养了起来。
  这个炉子虽然大部分时候是小李姑娘在用,可是四川兄弟一般也会用一些,而且都是四川兄弟在养护,所以她是帮四川兄弟的忙,并不是为了巴结小李姑娘。
  煤炉子其实还是不够用,外聘轮流过来值班的几个专家就没有炉子,只好在腿上搭着小褥子,免得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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