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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无忧(岁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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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大师遁入空门多年,自当看不起世俗红尘。可本公主是红尘中人,自然无法摆脱,仅仅需要的是一个理由,一个公道罢了。无名大师既然心怀苍生,佛祖心中留,应该不会对本公主藏着掖着吧?”单婧媛讽刺,似乎对两个大师的各种扭捏很看不上眼。如果是发生在其他不重要的人身上,或许她可以冷眼旁观,不闻不问;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都要挖根究底,否则岂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算计到她?
哪怕她作为皇族公主不端着架子,哪怕她再平易近人,可真正到了关键时刻,皇族血统的高贵便会展现出来,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欺凌,可以算计的。
看到她微怒,两位老人无言以对,默默地对视了一眼,看着事情快要到了瞒不住的时候,有些焦急,也无可奈何地齐上阵,巴拉巴拉地解释个不停,完全不给单婧媛解释的机会。
屋内的单婧媛处在极其气愤的状态,浑身的额细胞都在叫嚣着;无言大师和无名大师正认真地琢磨了应对的政策,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所以,谁都没有看到在窗户的不远处,一个玄衣男子在月光下站着,月光清冷,而他的影子更加地清冷。
一阵微风吹过,吹动了他的衣袍,如梦如幻;而他并没有发觉,紧紧地抿着唇,目光迷茫而又哀伤;而在他对面的一棵大树下,同样的也有一个清冷的男子,干净纯澈,脑门上带着大大的问号,目光空洞,似乎还带着一丝侥幸。
王三胖虽然不小心地听到一些消息,也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正担心着会被灭口的事儿,正想远离着秘。密中心,抬眼一看,看到了百里碧晨飞扬的墨发,看着他的眼睛直直地透过窗户往里面看,那表情,似乎早已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心中一突,不知为何,某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升腾而起,据说,最近的传闻都说玄皇最爱的女子是曾经的皇贵妃;据说,之所以玄皇给媛公主下聘,只是因为媛公主的眼睛长得像皇贵妃;据说,哪怕媛公主嚣张地把玄国的聘礼丢出雪国,玄皇不因此生气,也是因为媛公主有一双和皇贵妃一样的眼睛……
如果现在他知道其实媛公主的灵魂就是他家皇贵妃的灵魂,如果他知道他所爱的女人,一直都是媛公主的话……那么,现在媛公主和姬王爷相恋,玄皇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来……猛地觉得不是她忧国忧民,杞人忧天,而是……
想象力丰富的王三胖,迈着小步伐回到门口,准备去提醒自家公主的时候,只听见单婧媛沙哑着声音问道:“两位大师皆说自己没有能力进行灵魂互换。可若本公主问说,两人合力是否可能?天机门是否可能?”L
☆、0029。咄咄逼人
说道最后的时候,单婧媛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流下,小声地呜咽着,并不是因为她懦弱,而是无缘无故地去过着别人的生活,还无缘无故地被算计,有些不舒服罢了。
她的话音一落,两位大师默默无言,看着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加上本身就理亏,无法,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老实地解释:“确实是天机门所为。”
单婧媛死死地咬住下唇,靠在无言大师的怀里,小声哽咽,有些气愤地控诉道:“天机门是世间最神秘,无法探究的门派;而据本公主所知,天机门目前只有三人,两位大师和独孤国师构成。而为何方才两位国师要极度否认呢?”
无言大师有些嫌弃地看着自己的衣袍,早已布满了泪水,还有着一些鼻涕……最重要的是,有了女人的唇印……三观尽毁,老人也赌气地回答:“确实是天机门所为,而并非是我等单独所为。”
说完,还自己自以为是地点下头,十分地肯定。单婧媛闻言,在他的衣袍上又抹上泪水和唇印,哭得梨花烟雨般,把这个不要脸的老人的前襟全都沾湿了才带着金三胖施施然地走了。
轻轻地走,正如轻轻地来,不带走一片云彩,只是留下了一坨鼻涕和眼泪,还知道了一些内幕而已。无言大师太过看轻她,还真以为她不知道独孤锐就是一个颇有女人缘的怂包罢了。
等到单婧媛离开后,无言大师和无名大师双双对视着,基情四射,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出了一种劫后重生的庆幸,还有说谎过后的羞愧……
此时。从窗口处突然地吹起一股风,一个玄衣男子进来,高大修长的身子站定,在无言大师的面前,抿着唇,略为紧张地问道:“大师所言可否属实?”
无言大师抬头,被刚出现的百里碧晨吓到。听着他的话语。想着想必原先的话语,他早已听到,瞬间感觉有些头疼。随即用教育的语气说着:“玄皇。一切皆是天定,不必强求。”
说完,脑子一抽,突然想起单婧媛走之前和王三胖说的一句话—其实这两货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师。说到底只是一个装。逼的货而已……这时候想起来,还真tm的说得对啊。
百里碧晨自是有一股不服输的性格。上前低头看着无言大师,语气执着而又坚定地说道:“大师只需告诉朕,李媛是否也是单婧媛即可。”
“是,也不是……”无言大师抚摸着长胡子。带着世外高人独特的潇洒,装。逼地说了句神秘莫测的话。
话音落,百里碧晨点头。朝着两位大师道谢后,如同游魂一般离开了。其实。天下盛传的那些传闻,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单婧媛的眼睛,永远比李媛的清澈明亮,摄人心魂。
在单婧媛离开时,大树后的鲜于姬也跟着她的脚步离开了。他作为局外人,看得到百里碧晨的怔忪,而百里碧晨并没有看到他。
而正因为如此,鲜于姬的心里才真正地觉得压力山大,若是以前百里碧晨仅仅的无知地,懵懂地去偶尔骚。扰她还行;如今知道真相的百里碧晨,虽然不至于眼泪掉下来,却也是成了一个情。场的劲敌。
想到这些,鲜于姬的脑袋有些疼了,爱上一个情商不高的人,怎么想着都会有些蛋。疼,哪怕他再自信,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也都会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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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后殿在开始着一场撕。逼大战,睿亲王正火急火燎地从前殿赶来,单烨磊身后跟着一群大臣,各个都带着一些不耐。
后殿内,睿亲王妃抱着单镜瑞,胸口的气不上不下地,一张脸气得铁青,恨不得把对面的人给撕了,手紧紧捏着,怕是忍不住而激动着。
姚雪青此刻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表情尽可能地平静道:“柔公主是知书达理之人,应当不会勉强他人。不知我雪国做了何事,让柔公主如此地不舒服,非要来挑睿亲王的刺?”
底下的命妇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皇后一怒,伏尸千万;看向百里碧柔的眼神如同剑一般,恨不得把这个嚣张的女人给砍了。
“哼,本公主自是知书达理,可也容忍不了他人拂了本公主的面子。若不是因为睿亲王妃怀着身孕,本公主定当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百里碧柔凛冽着语气,如同斗胜的将军一般,不分场合地甩下了狠话。
此时,睿亲王正大步地朝殿内走来,听到如此大言不惭的话语,虎目一瞪,中气十足地质问道:“哦,若是王妃没有身孕,你个小儿想如何对待王妃呢?”
姚雪青看到睿亲王过来,从睿亲王妃的手里抱过单镜瑞,走到单烨磊的旁边,让出的主战场。对于睿亲王妃而言,此刻最需要的并不是帝后的态度,而是自家男人的态度。
单镜瑞懵懂的眼神里闪过精光,心中默默地记下了一个名字;因为还是比较弱小的缘故,并没有开口说话。
“呵,睿亲王过来得倒是很快,想到睿亲王一代战神,娶了如此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女人,想必也很不舒服吧?本公主给你介绍几个玄国的坚强女子如何?”百里碧柔嘴角微微扬起,斜着眼睛讽刺道。
睿亲王手揽过气得颤抖的睿亲王妃,拍了拍她的肩膀,心中微疼;听到百里碧柔如此不要脸的话语,紧握着拳头,差点举起把他给打了。
单婧媛从岔路上看到一群大臣朝着后殿走去,步履匆匆,十分焦急;她心下奇怪,抓过一个从后殿走出的宫女,盘问了一下,才知道事情竟然是如此的……
百里碧柔端着一碗酒,不知为何,走到睿亲王妃的面前。非要敬酒;而睿亲王妃以自己有身孕为由,婉言拒绝了。
而百里碧柔觉得自己是一国公主,不能被人当面拂了面子,于是再次把酒递到睿亲王妃面前,非要敬酒。推脱之间,不小心把酒水给泼到百里碧柔的衣服上。从此,百里碧柔就开始生气。非要睿亲王妃道歉。
睿亲王妃在辈分上是百里碧柔的长辈。加上王妃的身份和公主身份并不分上下,睿亲王妃饱读诗书,也知道自己没有理由去道歉。随即拒绝。两方坚持不下,百里碧柔便自以为是地仗着自己的大国公主身份,开始要挟姚雪青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于是,撕。逼大战就开始了。姚雪青是出了名的护短,自然是偏向于睿亲王妃这边的。百里碧柔自是不服,开始各种要挟,完全展现了她自己胸。大无脑的本质。而姚雪青秉承着你胸。大你来讲的真理,让某个胸。大的女人不断地放着狠话……
于是……就造成了这么一个结果。妻奴睿亲王更是火急火燎地赶着去帮助妻子和还未出生的女儿。
了解完一切之后,单婧媛有些无语,不就是一杯酒的问题吗?至于在这般美好的良辰美景里撕。逼吗?不知道今天是她家皇兄的大喜之日吗?
单婧媛表示很生气。而且一进门就听到百里碧柔要当媒婆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冷地从大臣中间穿过,单婧媛绷着脸问道:“柔公主当真觉得玄国的女子是坚强的女子?并不是所有的玄国女子都如同年轻的夜太后那般呢。”
单婧媛的话一响起,王三胖就在数着时间……一,二,三……
不出三秒,漩涡中心又开始换了地方,睿亲王搂过睿亲王妃,远离了是非中心;留下场内的百里碧柔和单婧媛对峙。
睿亲王妃气得不轻,铁青着脸,被睿亲王带到一旁去舒缓心情去了,单烨磊想着一国之主来围观看热闹,也有些不道德,率着大臣回到了前殿。
等到空气开始能正常流动的时候,百里碧柔仗着自己坐得高,藐视了一眼单婧媛,冷笑道:“我玄国的女子自当是女中豪杰,尚且没有看到过需要男人来解决女人的问题的。玄国女子必然不能全都如本公主的母后一般,毕竟玄国只能有一位太后。”
说完,眼神里带着审视,似乎不解为何媛公主会如此地傻,若是玄国都是如同她母后这般奇女子,岂不是个个都能当她的母后了吗?
人至贱则无敌,单婧媛突然觉得有些无语,有一种没有发挥好的感觉。默默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淡淡地看着,保持着高冷的形象,并没有回应她。
把单婧媛当成偶像的人傻了,这就完了?难道就不发表一下媛公主的辩解能力?
就连姚雪青都傻了,说好的能够看一下舌战群儒的风采呢,说好的能够欺负他国公主呢,说好的好戏呢?这就落幕了?
微微张着嘴,姚雪青感觉脑子不够用了,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笑容浅浅地宣布宴会继续,余光里瞥向百里碧柔十分地不善。
姚雪青治理有方,又是事事以她为尊。看到她不计较百里碧柔的事,自然知道她另有打算,虽然心中愤懑,却该是端起酒杯和相邻之人庆贺轩皇子成婚。
单婧媛呆了不久,若灵从殿外急急忙忙地走进来,附在她的耳边低语,单婧媛听完,扯了扯头上的朱钗,轻蔑地笑了一下。
“都撤到暗处,让她们姑且一试总是好的。否则又如何能够心服口服?”单婧媛扶了扶发顶,漫不经心地微笑,慵懒如妖。
“是,奴婢告退。”若灵领到命令,再次急匆匆地走了出去。她的到来和离去并没有引起一丝斑斓,如风来,如风去。
单婧媛瞥了一眼百里碧柔空了的位置,端起酒杯,浅浅地抿了一口,看着这屋内的欢声笑语,轻轻地叹了叹。
作为一个英雄,其实她已经习惯了寂。寞,都说她是雪国大部分女子的偶像,男人的梦中情。人,可曾知就因为如此,才使得她的人缘很差。
撑着下巴,单婧媛不仅仅在数着时间等真正的好戏上演,同时也在哀叹命运;如今过的生活,不过是曾经选择的罢了。先前她选择的抱负,常年在外,使得雪国竟然也无一个可以说着体己话的闺。蜜。
虽然哀叹,可也心知现下的生活才是最好的。皇兄已经决定退出皇位的竞争,如此下来,她成为女皇也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帝王,不能有朋友,只能有君臣。如此想着,单婧媛的心也不再像以前那般难受,没朋友,使唤起如人来才更加顺手。
看着烛光下,女眷们娇艳的脸庞,若是有花朵在一旁衬托,绝对是人比花娇。时而有内侍们出入,影子被拉长,而又被缩短,拉长缩短,如此反复,热闹非凡。
烛光下前镇国公主晦暗莫名的脸,即使已经老态龙钟,眼里的精明依旧没有被掩盖住。带着一众儿孙,偏居一隅,安然自在。
若不是抓到了她的把柄,若不是上次去镇国公主府邸看到那般香。艳的场面,单婧媛都忍不住揉揉眼睛,担心自己是看错了。呵呵低笑,敛下眼中讽刺的精光,眸光流转间,耳边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时而还夹杂着一些怒骂声,不一会儿,冲进来一个头发凌乱,满脸脏污的女子,直直地跪在大殿里。
殿内的欢声笑语停了下来,内眷们十分地恼怒,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扰,如何能够不恼怒?本来能够参加宮宴的女眷都是高门的妻子女儿,如此被一个低贱的宫女打搅,心中的愤恨可想而知。
然而却没有人说话,不是因为自己的职业节操上佳,不过是因为姚雪青尚未发话,单婧媛也在此压阵,还没轮到她们说话。
只见那婢子被大伙儿当成靶子,用各种眼神扫射,也只是简单地颤抖了一下,慌乱过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跪得更加地直了,颇有铮铮铁骨的意味,让人无法忽略。L
☆、0030。诬陷和真相
眼睛并未甩给其他人,只是直勾勾地抬头对着姚雪青说道:“请皇后娘娘为我家公主做主。”
姚雪青因为儿子大婚总是受到各种阻挠,现在已经烦闷不已,现在又有一个找事儿的,自然不会给好脸色,黑着脸朝着初蓝吩咐:“冒犯天颜,张嘴五十。”
那宫女惊愕,直视皇帝的脸才是冒犯天颜吧,何时直视皇后的脸也成了冒犯天颜了?虽然疑惑,可看到两个雄壮的嬷嬷下来时,顿时惊醒。
那宫女只是低下自认为高贵的头颅,条理分明地朗声开口:“皇后娘娘听完奴婢的话再罚奴婢也不迟,若是皇后娘娘听完还执意要罚奴婢的话,奴婢甘愿受罚。”
姚雪青铁青着脸,听完,一脸的不屑,她惩罚一个婢子吗,何时要给她面子让她说完话?刚想出口拒绝,单婧媛平静的声线响起:“说吧,本公主倒想知道,一个婢子有何依仗,竟敢和国母讨价还价。”
话音落,姚雪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平静下来,坐在凤椅上,抚摸着刚刚擦好的豆蔻,眼皮一抬不抬,轻视的意味十分明显。
单婧媛说完话,只是拿起酒杯,仔细观察,似乎原本说话的人不是她,低下头遮住一脸的表情,让人无法体察她的心情。
那宫女稍微抬起头,看到两个重要的主子都十分轻蔑地,十分不屑地似乎在等着她出丑;悄悄地握起拳头,眼神不受控制地朝前镇国公主方向看去,看到对方点头,心神稍微定了定。
定下心神后,嘹亮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奴婢是安国舒公主的贴。身侍婢。我家公主调皮地跟到雪国,只为领略雪国的风光而已,只是为何轩皇子要毁了我家公主的清白?既然娶了我安国的璇公主,为何还要染指舒公主,轩皇子是想要坐享齐人之福吗?”
说得义愤填膺,声音跌宕起伏,眼泪该出现就出现。信手拈来。加上软软糯糯的南方口音,十分能够洗涤心灵,如果不听她的话。就是酱紫的……
殿内的内眷们都是一脸的惊愕,还未曾从这个巨大的转变中回过神来,被当成国民男神的轩皇子,竟然如此龌。蹉?说出去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哪有前脚娶了姐姐。后脚就和妹妹在一起的?做出这种事儿的人绝对是禽。不如,各种的使臣都在此。若是传出去,天下如何看轩皇子,如何看待雪国……
想象力丰富的内眷们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眼神看向大殿中央的宫女十分地不善。若是想要保守这个秘。密,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姚雪青气得不轻,胸口上下起伏。啐了毒的眼神盯着她,抿住嘴唇。瞥了一眼看似如丧考妣,实则得意洋洋的宫女,只是几次深呼吸,并未发话。
单婧媛盛满酒的杯子如脱线的野马,嗖的一声,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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