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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侯门弃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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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的马车就到了国公府,惜瑶和忆瑶的马车也停下,两人一脸兴奋的走了过来,“方才云卿真的一脚踹飞了墨郡王吗?”
    初瑶瞅着这两个,心头火气上来了,要不是碰上这两个,就不会耽误那么多时间,也不会去柳书阁,也就不会遇上这么些事,这两个祸害还好意思说这话,初瑶淡淡的瞥了她们一眼,提起裙摆就进了府,只希望一会儿别让火烧到她身上才好。
    云卿不想去老夫人的宁晖院的,可是半道上挽玉就过来了,脸色很沉重,初瑶上前握了挽玉的手,“挽玉姐姐,老夫人知道云卿的事了?”
    挽玉点点头,“老夫人暂时还不信,特地让奴婢请表姑娘过去询问呢。”
    不用问了,那都是真的,我可以先回青竹院么?云卿叹息的在心底腹诽,只是脚下随着挽玉往宁晖院走,远远的就瞧见国公爷进了院子,身后还有大老爷和二老爷,云卿额头突突了,硬着头皮进了屋子,屋子里几位太太都在,眼睛都睁得大大的盯着云卿,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三太太笑道,“云卿果然还是小时候的顽劣性子,一个不顺心就动脚,还一脚踢飞了墨郡王,我还以为你改了性子……。”
    三太太还没说完,重重的磕茶盏盖的声音传了来,三太太立马抿了唇瓣不说话了,云卿上前行礼,老夫人蹙眉看着云卿,“你果真踹了墨郡王?”
    云卿能摇头么,就算心里如何想但也不能信口雌黄欺骗长辈,云卿轻点了下头,老夫人什么话就说不出来了,瞥头看着国公爷,“国公爷,这事怎么处置,我听你的。”
    国公爷揉着额头,云卿立马道,“祸是我闯的,我去跟他赔礼道歉,他应该不会跟我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吧?他无故闯进马车吓我和大表姐一跳还出言威胁,我踹了他,我们两个都有错,他也不能不讲道理。”
    跟墨郡王讲道理,初瑶觉得方才马车内那一番话是对牛弹琴了,不过云卿说的也不错,毕竟墨郡王错在前,只是云卿踹晕了人家,怎么说错的也是她大些,那边国公爷端起茶啜了两口,在云卿心都跳到嗓子眼时,才开了口,“你回青竹院吧。”
    云卿睁大了眼睛瞅着国公爷,国公爷放下茶盏看着云卿,“错不全在你,你犯不着那么担心,你都能一脚踹晕他了,只怕墨郡王身上还带着伤。”
    说到伤,云卿就想到那长长的伤痕了,这才过了几天,应该是没好,只能怪他倒霉了,云卿稍稍放心的福身退下。
    云卿一走,屋子里就哄了起来,二太太瞅着国公爷,“这么什么也不做,煜亲王府怎么交代?”
    国公爷沉了脸色,“怎么交代,难不成将云卿绑了送去给人家处置吗?女儿家马车岂是男子说闯就闯的,准备一些伤药,一会儿让人送去煜亲王府。”
    二太太被训斥的脸一白,忙起身去准备药材了。
    赔礼送到煜亲王府的时候,一大家子人全在叶归墨临墨轩正屋里坐着,煜老王爷一脸怒气,“郡王重伤成那样,怎么没人吭一声?!”
    赵慎和几个暗卫跪在那里,“郡王爷有令,谁敢透露半个字,割了谁的舌头。”
    煜老王妃手里转着佛珠,“所以你们就帮着隐瞒,以至于一个姑娘家轻轻一脚就能踹趴下他?”
    赵慎额头有汗,郡王不听劝,他能有什么办法,为了逮个丫鬟,不,为了找个姑娘,郡王这几天要么就在酒楼守着要么就在寒云寺守着,来回奔波,什么药也难治愈他身上的伤,今儿好不容易碰上了,好了,人家赏了一脚,爷飞了,晕了,他跟了爷十年了,还没见爷这么狼狈过,真心替那个姑娘捏把冷汗,不过想着爷后背上那些搓不掉的字,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替她祈祷晚了。
    那边丫鬟疾步过来,福身道,“王爷王妃,郡王爷不开门,太医没法进去瞧伤。”
    煜老王爷眼神冷寒的瞅着赵慎,“郡王爷的伤到底怎么来的?!”
    赵慎跪在那里,只说不知道,丫鬟瞅着煜老王爷,继续道,“郡王爷让赵侍卫进去给他上药,旁人谁也不许进。”
    煜老王爷摆摆手,赵慎立马起来朝着叶归墨的卧室而去,一屋子的丫鬟守在门外,两个太医也在,结果门开了,赵慎进去了,然后门又关上了,两个太医你瞅着我我瞅着你,没道理伤的连个姑娘都能踢飞了还不瞧大夫吧?郡王爷还要不要命了?
    叶归墨趴在床上,双眼冒火的看着赵慎,“你怎么不抓住她?!”
    赵慎叹息,都伤成这样了,还惦记着那姑娘呢,“爷,她是安国公府的姑娘,错不了了,等伤好了,再去找她也是一样的,爷,我给你上药吧?”
    回答他的是重重的冷哼声,“把眼睛给爷闭上!”
    赵慎暗翻白眼,“爷,该瞧的属下都瞧过了,不看着伤口怎么上药?爷,那姑娘是不是有武功?”
    叶归墨牙齿咯吱响,要是有武功他也不用这么气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就能踹趴下他,传扬出去他的脸面往哪里搁,怪只怪他心急了些,她那一脚来的太突然了,他一时不察,才会那么丢脸,新帐旧账一起算!
    赵慎帮着抹好药,瞅着那一后背的字,想笑却是拼命的忍着,“爷,这些字可怎么办?”依着自家爷的性子,若是除不掉这些字,只怕这辈子也不会娶郡王妃的。
    叶归墨拿了衣服自己穿上,脸色阴郁着,活像被人泼了墨似地,“洗不掉我能怎么办,看我逮到她,不写她满脸都是!”
    突然,门被扣响了,有说话声传来,“郡王爷,安国公府派人送了好些药材来赔礼道歉。”
    “扔掉!”
    回答的是男子暴吼声,赵慎想揉揉耳朵,拿眼睛觑叶归墨,“爷,人家是个姑娘家,闯马车错在先,又救了你一命,你把赔礼道歉的药材扔了,人家回去还不定怎么担惊受怕呢,你不能……。”
    叶归墨危险的眼神扫过赵慎的脸,“不能怎么她?不是你说她跟爷有缘吗?爷泼她两杯茶,在她手里栽了两回了,每回都是奇耻大辱!”
    赵慎抖了下肩膀,“禅鸣大师说你们有缘的,可不是属下说的,没有缘也不会一而再碰上不是,爷,您不克她呢。”
    “爷那是不克她吗?爷压根就克不了她!反倒是她克爷,克两回了!”
    赵慎沉默了,也不能总是你克别人,偶尔被别人克一下也是不错的是不是,只是这克的,咳,也不知道最后倒霉的是谁,“属下还是觉得她跟爷有缘,她可是第一个拿爷玉坠的呢,虽然是卖了换银子,但最后找到玉坠飞也是飞到她那里,属下认为这玉坠迟早是她的,爷,你可不能吓坏了她,万一人家将来不愿意做您的郡王妃怎么……。”
    “要不要爷送你去寒云寺出家当和尚,好替人家算命测姻缘!”
    “……属下奉命寸步不离的保护爷,爷去,属下就去。”
    “滚!”
    一声暴吼,惊起闲落脚于屋顶上的白鸽,扑腾着翅膀朝着远处逃命去,屋外面一群等着伺候的丫鬟太医差点吓的肝胆俱裂,煜老王爷蹙了眉头,抬手敲门,“墨儿,让祖父瞧瞧你的伤势。”
    门吱嘎一声打开,叶归墨迈步出来,“祖父,我没事了。”
    煜老王爷瞧他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精神却是不错,吼人的声音也不像个有事的,也就稍稍放了心,摆摆手,让太医们回去,这才对叶归墨道,“这回闯安国公府马车,可是瞧上了安国公府上的姑娘,瞧中谁了,祖父给你提亲去。”
    叶归墨听得眉头稍陇,娶回来,他还有安生日子过么,再说了,都给他提过不下十次亲了,娶的回来么,叶归墨正要摇头,赵慎往前凑了一步,右手伸出来,一张一合,拿捏二字尽显,这哑谜打的一屋子人不明所以,叶归墨却是深呼一口气,一锤定音道,“娶,一定娶她回来!”
    这两笔账哪是三两日就能算干净的,娶回来再好好算账,赵慎也松了口气,还好爷没有一口回绝,不然依着老王爷的脾气,不娶回来那就要找安国公府算踢飞郡王爷的账了。
    云卿出了宁晖院,一路忐忑不已的往青竹院走,云卿担心啊,要是她娘亲知道她今儿一不小心就闯了这么大的祸,不知道会如何,想着云卿就头疼不已,青杏跟在云卿身后,眼睛从下马车起就一直盯着她的腿,那眼神云卿想忽视都难,云卿止住脚步,回头瞅着她,“看了这么久了,还没看够呢?!”
    青杏被云卿声音吓的一怔,再抬眸时,云卿就见到青杏一双眼睛红肿的可以跟水蜜桃相比了,青杏抽噎着声音,“方才姑娘进屋说话时,奴婢守在外面听宁晖院那些丫鬟说,墨郡王脾气很坏,有一次人家不小心碰了下他的手,他就把人家的胳膊折断了,盯着他瞧夸他美的,眼珠子挖掉的都有,还有许多他的事,杀人放火都干过,奴婢是怕……。”
    不是怕,而是几乎就可以肯定,姑娘这条腿怕是保不住了,想想以往不过就是碰一下就受那么大的惩罚,姑娘可是偷了人家祖传的玉坠,在人家后背上写字,还一脚踹飞了人家,数罪并罚,只怕一条腿都是不够的。
    云卿听得哭笑不得,别告诉她这丫头是在对这她踹人的脚默哀呢,云卿望天,“人我已经踢过了,后悔也没有用了,人家真要砍了我的腿,我能有什么办法,人家身后有煜亲王府有皇上,我能逃哪里去,我若是逃了,国公府和娘亲怎么办,只能听天由命了,以后还得你多扶着我点才是……。”
    云卿说着,整个人往青杏身上靠,青杏果然就扶住了云卿,还口口声声保证她力气大扶的住,不会让她摔着,云卿额下黑线滑下几大摞,揉着太阳穴,这忠心耿耿的丫鬟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啊,非得把她想的那么凄惨,然后自己伤心的巴拉巴拉掉眼泪不成?
    云卿不想逗她了,这丫鬟太缺乏幽默细胞了,云卿站直了身子,拿帕子帮她擦眼泪,“放心吧,腿在人在,腿亡人亡,你想想,郡王爷背上的字除了我可没人知道如何洗掉呢,他要敢砍我的腿,我让他留一辈子字,字没除掉之前他敢拿我怎么样么?”
    青杏听得眨巴眼睛瞅着云卿,细细一想,这也算是个要挟了,拿这个换一条腿应该是干的,至少她就会,只是逃过这一回,那下一回呢?青杏还是有些担心,不过瞧云卿那么镇定,青杏心也镇定了不少,跟着云卿后头继续朝青竹院迈步。
    另一条道上,孟初韶步伐稍快的朝云卿这边走过来,站在离云卿五六米处停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云卿,云卿有些莫名其妙的挠了下额头,想着前天晚上那张画像,云卿就想绕道了,只是不好太明显了,干脆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朝前走,甚至福身请安,“见过大表哥。”
    孟初韶望着云卿那云淡风轻的脸色,在心底轻叹了一声,那晚他就少叮嘱了一句,让她这两日不要出门,就少了一句,没想到真就出事了,还直愣愣的栽在了墨郡王的手里,更是一脚踹飞了他,“你真偷了墨郡王的家传玉坠?”
    云卿有些无辜的回视孟初韶,“大表哥觉得可能么?”
    孟初韶对云卿无辜的脸色有些无奈了,但还是说出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今日之前我相信你做不到,可你都能一脚踹飞墨郡王了,又有画像为证,我能不怀疑吗?好好的你拿他家传玉坠做什么,不然人家也不会寻你,以致发生今儿这事。”
    云卿头疼了,她早后悔了好不好,她哪里知道那是家传玉坠啊,那时她气头上,总觉得不能太便宜了他才会顺手牵羊的,只是没想到这羊太精贵了些,她牵不起,“大表哥知道哪儿有后悔药卖么,我想买一打!”
    孟初韶拿云卿完全没辙了,你说她这态度算是认错了还是不算,“玉坠现在在哪儿?”
    云卿微怔了下,他不是来撒盐的而是帮她的,只是他似乎理解错了,那混蛋不是知道她在马车里而闯进马车的,而是因为追着玉坠才进的马车,她是无辜躺着中枪的那个,那玉坠现在已经在那混蛋手里了,补救也来不及了,云卿轻扭手里的帕子,“玉坠早回他手里了,除了还玉坠还有别的补救办法没有?”
    孟初韶被云卿的回答弄怔住了,他没想到事情原本是这样的,之前那小厮怎么不说清楚除了墨郡王外还有玉坠呢,孟初韶哪里知道,相比于云卿一脚踢飞墨郡王这事,所有的事都是芝麻大的小事了,小厮自然捡最重要的说了,再者玉坠被云卿扔远的时候小厮压根就没有看见,所以不清楚,这下孟初韶还真的一筹莫展了,“我回去再仔细想想。”
    云卿道了谢,然后带着青杏回了青竹院,果然这事已经传到夫人耳朵里了,云涧也在屋子里坐着,眼睛里闪的都是光,是钦佩,一脚踢飞一个大男子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像姐姐这么厉害,云涧想着一会儿得寻个机会问问,那边夫人吩咐安妈妈道,“带云涧下去。”
    安妈妈瞅了云卿一眼,然后请嘴角鼓起十分不愿意走的云涧出去了,等他们出了屋子,夫人就那么看着云卿,云卿上前,瘪着嘴看着夫人,“娘,我已经知道错了,大家闺秀不该动手动脚行为不端的,只是女儿一时气极了,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我是您女儿,我有几斤几两您还能不知道,别说是一个人了,就是一只鸡,我也不一定能踢飞,那男子压根就是故意的,他故意闯马车在前,更是扬言娶拿玉坠的人在后,吓的大表姐手足无措,女儿不小心踹了他,他就故意装晕!”云卿开始泼脏水了,谁让他那么弱来着,自己没了面子不算,害得她也左右为难了,碰上他准没好事。
    夫人瞅着云卿,有些不信,一个男子被个姑娘踹飞了可是一件贻笑大方的事,他还是位郡王,就更是该爱惜脸面的,只是云卿不会功夫那是肯定的,难不成那男子真是装的?好好的他为何宁愿不要面子也要装晕呢,夫人想不通,云卿见夫人眉头轻蹙,眸底有猜测之色,知道自己说的话还是有那么三四分说服力的,当下挤出一滴可怜的眼泪,凑到夫人身边,“娘,外祖父让我回来了,也不知道这事最后怎么了结?”
    夫人轻叹了一声,“娘对墨郡王知之甚少,也不知道他会如何行事,只是这一回你那一脚让他没了面子,也让煜亲王府没了面子,只怕不会轻易就了结的,不过,你外祖父让你回来,那这事他应该会帮你挡下的,云卿,你那急躁的性子何时能完全改掉,一而再再而三,娘和你外祖父能护你一回两回,可护不了你一辈子。”
    云卿点点头,举出三根手指做发誓状,吃一见长一智,她不会再这么冲动了,其实她一直不冲动的,只是碰到那混蛋,她就忍不住了,下次一定忍住,忍不住拼了命也得忍住。
    夫人看着云卿三分委屈七分知错就改的脸色,努力挤出一抹苦笑来,她现在满心忧愁,云卿还是那么冲动性子急躁,以往在府里倒没那么严重,当年那件事就让云卿说亲难了,今儿又来了这么一出,万一悍女的名声传扬出去,云卿如何还能说个好人家,只希望煜亲王府为了墨郡王的面子别闹的人尽皆知才是。
    云卿在屋子里小坐了一会儿,确定夫人没打算训斥告诫她,云卿就放心了,想着留回自己屋子,夫人说话了,“没事多抄几遍女戒,修身养性,娘知道你手能写字了。”
    云卿愕然咽下口中要说的话,瘪瘪的瞅了夫人一眼,然后点头应下,回到屋子,青杏把墨研磨好,纸张都搁好,然后巴巴的瞅着云卿,云卿深呼一口气,然后开始抄起女戒来,抄一句,在心里骂一句,至于某郡王打了一晚上喷嚏暂且不提。
    抄女戒到半夜,云卿洗漱完上床歇下,临睡前叮嘱青杏第二天一早千万别喊她,否则挨骂她不负责的,青杏应下才下去歇了。
    结果第二天一早,云卿睡的正熟,脸上有痒痒的还湿润的触感,让云卿很烦躁,梦里正要抬脚踹人呢,踹的还是仇人,想躲开不适的感觉,额头却被人给摁住了,云卿火气上来了,脚一抬,直接就横踢了过去,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忿恨的声音传来了,“你是不是女的啊?这么粗暴!”
    云卿睁开惺忪但是怒气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说话之人,“你是不是男的,懂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大清早跑女子闺房里来,还扰人清梦!”
    叶归墨听得睁大了眼睛瞅着云卿,“男女授受不亲?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让你见见后背上的字想想是谁先把男女授受不亲抛诸脑后的?”
    云卿噎住了,牙齿上下撞击,心里却是担心不已,女子闺房容男子闯进来,传扬出去,她这辈子都不用嫁人了,现在又听他说脱衣服,云卿心提到嗓子处了,呐呐声道,“我那是见你快失血过多而亡,才出手救你的!”
    叶归墨呲了下牙,“救我?拿根针把我伤口缝上盖两根草就是救我了?救我用的着偷我玉坠玉佩还在我后背上留下你墨宝吗?”
    秋后算账了,云卿抱着被子瞅着他,“大夫救人还要收诊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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