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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陛下心尖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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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却在那时,亲眼见到那个小女娃,如何言不由心的讨好他的太子哥哥。她脸上笑着,可是眼里却分明是不情愿的。
  后来他称帝,九死一生站在了最高的位置上。阮家将她送到了自己身边。
  彼时他尚不知何为心动,他生来薄情,便是同最亲的母妃之间也是感情不深。而最初,她也只是他的一枚棋子。他只是想着用她来牵制周染浩,顺手连阮家也一网打尽罢了。
  可是亲眼见到那人决然的撞到柱子上的时候,他却说不清的心烦意乱。
  分明两人之间,仅仅只有过那一幕被阮央忘掉了的,不甚重要的见面而已。
  他在床边守了她许久,她睁开眼,眼睛灵动的一下子就撞进了他心里。可是,她心上的人,是周染浩。不是他。
  他第一次知道,那是妒忌。
  “陛下,你口渴吗?”
  宁钰谦的思绪被拉回来,他压低声音咳了一声,不咸不淡的说:“不渴。”
  “陛下,你累吗?臣妾给你捏捏肩?”
  那张小脸凑到他眼前,笑嘻嘻的问。脸蛋白生生的养眼,桃花眼弯成新月,眼尾的红色朱砂痣显得妩媚。
  他点了点头,半眯起眼等着阮央给他捏肩。
  阮央走到他身后,磨拳擦脚的准备了一会儿之后,捏上了宁钰谦的肩。男人的肩膀并不是很宽阔,她手上使了很大的劲儿,一心想着讨好他。
  宁钰谦不动如山的坐着,连身子也没晃动一下。背着身,阮央也看不见他眼里的愉悦,只是估摸着宁钰谦这会儿心情大约是好了。
  她酝酿了一下情绪,正想先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气氛。
  抬起眼却见到于安有些慌张的跑了进来,她喉间一滞,知道现在还不是说出宫事情的最好时机。
  宁钰谦似乎有些不大高兴,“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于安连忙跪下,道:“陛下,方才长秋宫里面的小太监来说容妃娘娘中了毒,说是贤妃娘娘下的毒,现在太医正在那儿诊治,陛下要不要先去看看?”
  阮央眨了眨眼,有些不解。在她看来,容妃和贤妃这两个人简直就像是连体婴儿似的,但凡出现必定是成双成对,两人少有分开的时候。更何况是这种下药的事情……就算真的有,也不应该被捅出来呀。
  宁钰谦闻言只是懒懒的抬了抬眼皮,问:“这事儿太后怎么说?”
  于安有些犯难,但还是回道:“陛下,您知道的,太后娘娘向来不管这后宫里的事情的。”宫里的人都知道,太后娘娘的心思,向来都是放在淮安王殿下身上的。
  宁钰谦点了点头,不咸不淡的回道:“若是出了人命便将贤妃交给太后处置,若是未曾出人命,便罚贤妃去祠堂替容妃抄写平安经。”
  “奴才知晓了。”于安垂下头,又问:“陛下当真不去看看?”容妃可是跟了宁钰谦两年啊……
  宁钰谦似乎彻底没了耐心,轻哼一声便道:“下去吧。”这一声冷厉,不含丝毫感情。
  阮央听得有些害怕。她记得,小核桃说过的,容妃甚至可以说是宁钰谦最信任的妃子了。宁钰谦对她都能薄幸到这种地步,那就更不必去谈其他人在他这的待遇了。
  “继续捏呀,别停。”宁钰谦甚至极有闲心的拍了拍阮央搭在他肩上却没有丝毫动作的手,轻声提醒她。
  阮央警惕起来,更加用心地给他捏着肩。宁钰谦的书房很怪异,没有任何类似于香料之类的东西,除了书香墨香,再没有其他什么味道。
  书房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一目了然的摆设。
  阮央努力忽略宁钰谦方才的行为给她的那股压迫感,小声开口:“陛下知道么,七月初是臣妾父亲的生辰。”她声音极轻,像是仅仅在与宁钰谦说着家长里短。
  宁钰谦嗯了一声,轻笑道:“满朝文武都知道你爹的生辰在七月。”每逢这个时候,阮尚书必定会邀请许多人。甚至有几次因为这件事,还被许多言官弹劾,说是什么结党营私。阮家有没有结党营私,宁钰谦是清楚的。可是,却和举办寿宴没有什么关系。
  阮央听了,以为宁钰谦松动了,笑了笑便又说:“臣妾想回家替父亲过生辰,并不知道陛下觉得……”她拖长了声音,等着宁钰谦接话。
  岂料宁钰谦想也没想的说:“生辰年年有,有什么稀奇的。”
  阮央瞪大了眼,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以为就这样说就可以出宫,可是宁钰谦却是这个反应。
  她不死心,继续道:“臣妾在家里的时候,父亲待我极好,将臣妾疼着宠着,捧在手心里呵护着,臣妾感念父亲的养育之恩,想着求陛下的一个恩典,出宫陪父亲过一个生辰,难道这都不可以吗?”
  “哦?”宁钰谦挑了挑眉,甚至难得有闲心地同阮央道:“你父亲并非什么良善之人,且就朕所知,阮尚书待你,其实也颇为疏远。”
  他眼神太过透彻,像是看穿了一切。阮央一时有些无地自容,忽然说不出一句话。
  宁钰谦这些话,简直是堵死了她所有的路,连一个反驳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犹自想说些什么,可是宁钰谦已经先一步道:“央儿还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明知道,朕是不会放你出宫的,你就是磨破了嘴皮子,也别想着离开朕的视线。”
  这话里的占有意味十足,阮央有些恼怒地皱了皱眉,手往身边一摞,“我不捏了,你爱找谁捏就找谁捏!”她说完这话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朝乾元殿外走了出去,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宁钰谦。
  守门的小信子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书房内的宁钰谦,却发现自家陛下脸上憋着笑,眼睛却还是黏在那位阮妃娘娘身上。


第40章 怀疑
  阮央觉得宁钰谦这个人简直是坏透了。他明明知道她想要的只有离开这里; 可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阻挠她。甚至她都这样百般讨好他了,宁钰谦还是不肯答应。
  他脑子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拿着树枝蹲在树下,将树根窝里的蚂蚁从一边赶到另一边; 看着蚂蚁慌乱的逃窜; 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和这蚂蚁没什么差别。就连生死都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上!气死个人了。
  旁晚时分的时候天色阴沉了起来; 她像是无所察觉一样地逗弄着蚂蚁,脑子里面一团乱。
  她甚至都开始后悔起来,应该什么都不和宁钰谦说,在阮夫人出宫的时候偷偷藏在她们的车上,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里。
  苏碧槐远远地就看见了阮央; 她一个人闷闷不乐的蹲在那里; 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看了一眼天色; 总觉得要下雨了; 便将手中修剪花卉的剪子放下,走到了阮央身边。
  她随着阮央一起蹲在地上,看着阮央手中拿着的树枝胡乱的在树根边插着,不由得笑了笑; 像看着小孩子似的问:“娘娘; 您在做什么呀?”
  阮央听到她的声音,更加苦恼。她到现在都没让男主爱上女主。虽说这并不重要; 但她总觉得自己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
  苏碧槐伸手轻轻的拿过阮央手里的树枝; 又见她皱着眉一脸的不高兴,便抬起手摸了摸阮央的脑袋,柔声问:“娘娘在想什么呢?不如让奴婢猜猜?”
  阮央默默点了点头; 想着她究竟能猜到什么。
  苏碧槐弯了弯眼睛,杏眼里满是笃定:“娘娘您一定是想家了!”她这些日子听小核桃说过一些关于阮央的事情,也知道了那位周将军和自家娘娘是自小的青梅竹马,两人之间是容不得第二人的。但是小核桃总说着阮央入宫是心甘情愿的,如今心里只有这位皇帝陛下一人。
  但她说的次数太多,苏碧槐便不怎么相信了,总觉得那个丫头是在欲盖弥彰。
  阮央听了这话,沮丧地点了点头,闷闷道:“特别想家……可是,我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说不定还会死在这里——被那个变态男主折磨致死。
  她真的好想家。想爸爸妈妈,想家里柔软的大床,想床边摆着的那只丑丑的小狗玩具,甚至想念家门口种着的那株仙人掌。
  她垂下眼,眼里有些湿湿的,人在这一瞬间崩溃,情绪都克制不了,觉得所有人都在和自己作对。
  苏碧槐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任由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轻声道:“奴婢也想家,可是奴婢没有家了。奴婢的娘,在奴婢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后来爹爹嗜赌成性,奴婢进宫是为了挣月钱银子,给爹爹还赌债的。”
  阮央随着她的话木木的点了点头,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姐姐你也挺惨的。”
  苏碧槐闻言笑了笑,“其实奴婢以前是有回家的机会的,只是那时候胆子小,没敢去。”
  “什么机会?”阮央问。
  苏碧槐扬了扬下巴,将从阮央手里夺来的树枝在手心转了转,才慢慢悠悠的道:“奴婢从前在冷宫做事,冷宫偏僻荒芜,有次打雷劈倒了一颗大树,树落下来将宫墙压倒了。那个地方年久失修,也没人去在意。奴婢曾和管事的姑姑说过,姑姑却不曾理会半分。”
  “所以那堵墙还是塌的,可以直接翻墙过去。可是奴婢不敢。”
  阮央迟疑了一会儿才问:“为什么不敢?姐姐你不是想回家吗?”
  苏碧槐压低了声音,像是生怕被别人听到:“因为再往前走,就是乱葬岗。奴婢听说那里尸骨成堆,阴魂不散,所以才不敢去。”
  尸骨成堆?阴魂不散?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鬼怪之说?至少阮央是不信的。
  ……可是,为什么苏碧槐会和她说这些?甚至挑准了她情绪不稳的时候,特意过来安慰她。更甚至……她说的那些话,几乎每一个字都在诱惑她,让她从冷宫那里逃跑。
  她不是没有想过直接跑。可是,她更怕的是,跑了之后被抓住。她只是个胆小的人,甚至可以为了活命不要自己的那些可怜的尊严。诚然她对宁钰谦有诸多冒犯,可其实——现在在她心底深处,几乎是笃定了宁钰谦不会杀她的。
  比起苏碧槐,其实她更愿意相信宁钰谦。
  她敛下眼底的情绪,轻声道:“原来那么恐怖啊……若是我,我也不敢去的。”
  苏碧槐似乎没料到她是这个反应,沉默了一会之后便说:“奴婢尚要修剪花卉,娘娘还是想开些吧,念家是人人都会有的,只是奴婢相信,娘娘的家人更希望您过得好。”
  阮央点了点头,瞧着苏碧槐转身离去之后才从地上站起身。……她几乎都快忘了,苏碧槐是玩死阮央的人。
  她想了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往房间里面走。
  小核桃在房间里面收拾着,将阮央的衣裳一件一件的叠得整整齐齐的放进箱子里面,她眼角余光看见了阮央,便笑问:“娘娘觉得哪件衣裳好看?”
  阮央扫了一眼一堆花花绿绿的小清新风格的衣裳,道:“每一件,都很好看。”虽然她每一件都不怎么喜欢。这里的衣裳穿着束手束脚,也不轻便,更重要的是,大夏天的,将整个胳膊身体都遮住,半点都露不出来,天热的时候,流下来的汗水几乎沾湿整件衣裳。
  小核桃闻言笑的更欢,指着红木箱子里面剩余的衣裳说:“这些呀,都是陛下送给您的,奴婢也觉得每件都很好看。”她抬起头看着阮央:“没几日便是宫里的七夕灯会了,娘娘可想好了穿什么样的衣裳,表演些什么样的节目让陛下对您刮目相看?”
  七夕灯会?阮央有些楞楞的,“七夕灯会是什么时候?”
  小核桃似是谴责般的看了她一眼,摇头恨铁不成钢的说:“娘娘!您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七夕灯会呀,宫里一般都是七月初七的时候举办的呀,宫中女眷及各位大人的家眷都会来宫里的,比上次太后娘娘的寿宴还要隆重呢!”
  “那……我爹的生辰是什么时候?”阮央有些迟疑地问。
  “娘娘,您傻了吗?老爷的生辰是在七月初五呀!去年小姐还亲手送了老爷一件自己绣的外衫呢!”小核桃声音有些雀跃,仿若那七夕灯会就是明天的事。
  阮央垂下眼默默数了数日子,七夕节似乎一向是男女之间互表心意的日子,而阮明初的生日在七月初五,如果她出宫了,那就是说……可能七夕节回不来。是这个理吗?阮央眨了眨眼,又问:“七夕灯会是做什么的?”
  她是真不知道古代的这种节日,和现在的是不是一样的。不过……写这本书的人是现代的作者,很多习俗,应该也和现代差不多。
  小核桃似乎很奇怪她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将手中的衣裳放下之后就走到阮央身边,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碎碎念道:“娘娘您不会是上次撞柱子把脑子撞傻了吧……”
  阮央挑眉:“什么?”
  “七夕灯会呀,是女子向心上男子表明心迹的时候呀,更是女子向上天乞巧的日子。”小核桃嫌弃的看了她一眼,片刻之后又摇了摇头,肯定的替阮央做出了决定:“老爷的生辰您就别回去了,您留在宫里好生打扮打扮,争取在那天给陛下一个惊喜,将自己的心意展示在陛下面前。”
  她说着又眨起了星星眼,一脸憧憬地说:“说不定娘娘您真的会成为这宫里的第一人,那到时候奴婢……”小核桃不做声了,只是眼睛里藏着笑,一个劲儿的看着阮央。
  阮央默默翻了个白眼……想着原来是这么个理儿。原来宁钰谦那个变态,是在等着她在七夕的时候给他表明心迹吗?所以才不让她出宫?
  可是,再往深一点想,又好像不是这样的。宁钰谦他,似乎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她离开。
  她打断小核桃的话,凑到她耳边轻声问:“苏碧槐这些日子,有没有和什么人接触过?我是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接近过她?”
  小核桃狐疑的转了转眼珠子,最后肯定的摇头:“奴婢不知道,她这些日子向来独来独往的,谁知道她在做些什么。”确实,苏碧槐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的,很少和她们在一起。她们私下里甚至有人说苏碧槐性格孤僻,瞧不起她们。
  阮央皱了皱眉,一时之间有些为难。她只是觉得苏碧槐今天和她说的那些话太有暗示性了,甚至目的性也是十足的。她知道苏碧槐本性不坏……可是,她本性再怎么样,也防不住这个人以后真的会玩死她呀!
  阮央压低了声音,一脸肯定的吩咐:“找一个信的过的人,天天跟着她,别让她发现,她和什么人接触,都记下来告诉我。”
  “娘娘您怀疑她?”小核桃脸上隐有兴奋,甚至眼睛都睁圆了:“奴婢早就怀疑她了!”
  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大,阮央连忙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小点声。
  “总之,你记住了,一定要找信得过的人,千万千万不能让她发现!知道了吗?”阮央严肃起来,认认真真的吩咐着。
  小核桃点头,十分坚决的保证:“奴婢记住了!”她在入宫之前就对宫里面的事情早有耳闻,妃嫔之间相互陷害争宠的事情更是听了不止一件。可是亲身经历却是头一次,自然对这种事情隐隐有些期待。


第41章 看你
  宁鸿业从寿安宫里出来已是卯时; 六月的天,黑的不算晚,可是天色就是阴沉沉的; 像加了一层灰色滤镜。
  他将领口的扣子系上去; 慢条斯理的迈过宫门口的门槛; 闲闲的将手负于身后,大摇大摆的准备出宫门。然而抬起眼,就见到一脸严肃正经的宁钰谦站在墙角处,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像是在等着谁的到来。
  他晃了晃脑袋; 轻叱一声; 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没走几步; 就被一只手臂拦住了路。他垂下眼; 顺着黑色衣袖口往上看,是一张比衣裳还要冷上许多倍的脸。
  “有事?”
  宁钰谦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眼神却若有似无的落在宁鸿业身上,言简意赅道:“谈谈。”
  宁鸿业抬手挥开他的手臂; 同样简洁道:“不谈。”
  宁钰谦扭过头; 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对着守在门边的侍卫道:“架过去。”
  “你敢?”
  “有何不敢?”宁钰谦笑; 凉凉道:“朕竟不知; 何时起连藩王都能反抗皇权了?”
  “你哪里来的颜面自称是朕?”
  宁钰谦没理他,负手自顾自往前走,朝身后摆手道:“王爷若是不配合; 那就架着走。”
  宁鸿业怒视身边听着宁钰谦命令后仍旧摇摆不定的侍从,哼了一声后大步流星的跟在他身后走了。
  那些侍卫见状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两人,一个是前太子,深得太后喜爱,另一个却执掌大权。选起来自然是两边都不讨好的。
  这条路宁鸿业无比熟悉,甚至闭着眼都能走的通畅。他知道这条路通往乾元殿。而那个地方,是他从懂事起就被灌输着属于他的。
  宁钰谦迈过乾元殿门,回首看了一眼走的不情不愿的宁鸿业,也没说话,仍旧是往前走。直到进了正殿才停下。他挥了挥手,身后跟着的人都识趣地退了下去,再不敢多看他们一眼。
  正殿门被关上,宁钰谦扶着把手,在椅子上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蜡烛点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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