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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娇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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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氏心情渐好,连着出了两天的屋子,与她二嫂在园子里赏雪谈天。
  大大小小的客人住满了伯府,贺云昭也没闲着,四处安排人手,还要警醒下人,忙的厉害的时候,连喝口茶的功夫都没有。
  汪举人走后,程怀仁也没闲着,花了三四天的功夫带着外院管事去铺子里收账结账,还有庄头上送来的东西也要一一清点核对。腊月十八的时候,他只匆匆拜见过大房长辈一面,便又赶着出去了。腊月十九才抽出一天的功夫来,在伯府里待客。
  十九的下午,贺云昭安顿好二房来的人后,便被谢氏叫去了寿宁院。
  因在腊月,谢氏为着好意头,便换上了绛红色的八幅马面裙,头戴瑞鹊衔花的苏绣黑绸抹额,圆髻上一根檀木簪子斜插,红光满面,看着很是精神。
  贺云昭也穿着银红中袄,袖口一圈都是狐狸毛,化着淡妆,长眉丹凤眼,脂鼻朱唇,如花好颜色,看着就喜人。
  拿着一对兔子毛做的昭君套,贺云昭递给谢氏道:“近日您出门时候多,戴这个比抹额舒服,也省得犯头疼的毛病。”
  谢氏笑着接了,道:“难为你这时候了还有心替我做这个。”
  “总还要住一段时间的,总不能不讨好讨好您。”
  谢氏失笑道:“巴结都被你说的这般直白!侯爷那边有信儿没?”
  贺云昭收了笑道:“尚未听到音信,估摸着也快来了。”
  谢氏颔首道:“名帖我都写好了,等人一来,明儿事定了便吩咐下人把帖子赶早送出去!”
  嫡出哥儿回府这样的大事,在族人面前说清楚还不够的,得办一场盛大的堂会,叫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忠信伯府嫡出的哥儿回来了!
  由于接近年关,各家各户都忙,谢氏能提前几天就提前几天送出去,那些人便是再忙,也总会抽着空来走一趟,毕竟这帖子是谢氏的名帖。
  要是帖子从贺云昭的手上送出去,别人未必买忠信伯府的账,但谢氏的名帖可比现在的忠信伯府的名号还管用。年轻人未必知道,老一辈的却很清楚,当年燕王谋反,已经带兵到了江西,消息尚未传到京都之时,老伯爷离城去求援,吉安可是由谢氏守了整整三天,才给了老伯爷反败为胜的机会。
  谢氏的面子,世家大族老一辈还在的人,绝对会买。
  贺云昭对程家族人不熟悉,便问谢氏还有多少人没有到。
  谢氏道:“还有一个远亲,是老伯爷的堂兄,但是他们家在金陵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和伯府二房的人来往的多,今年应当也会来。再就是四房已经嫁出去的小姑子,最迟明天会到,其余的人便不用等了。”
  这厢刚提起四房的人,他们便已经来了,程怀仁正在外院接待,先安顿了男客,又让得脸的管事妈妈把女客们在内院里安置了下来。修齐院的丫鬟也已经赶往寿宁院来禀报贺云昭。
  贺云昭才得了消息,又赶来个丫鬟,说武定侯府来人了!
  谢氏大喜,当即吩咐道:“云昭,我去看看客人,你就在这里等侯府的人。”
  谢氏出门后,贺云昭便在寿宁院里等武定侯府的人。
  曹宗渭派了小昌过来报的信,他告诉贺云昭道:“禀夫人,侯爷说一切顺利,人已经入京了,到时候先领回侯府安歇一夜,收拾收拾。待您府上这边要开始了,便把人送过来。”
  贺云昭笑道:“知道了,你去回侯爷,说日期还未定下来,不定是明儿还是后天,等晚上看客人来不来的了,若是来的成,不管多晚,我都会派人传个信儿给他。”
  小昌弯腰应道:“小的明白,夫人要没别的吩咐,小的先去了。”
  这几日要打赏的地方实在多,贺云昭随身都带着荷包,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金银玩意,她知道小昌是曹宗渭面前得脸的人,便赏了四枚吉祥如意的金裸子。
  小昌回去回了信之后,曹宗渭把程怀信乔装打扮之后安排住了长松院的厢房里,便只身去了贺家。
  贺家今日也忙,娶了新妇,有了亲家,须得来往的人情便多了起来。
  好在有裴禾这个助力,甄玉梅倒是不像贺云昭这样忙得脚不沾地,曹宗渭来的时候,她正好得空见了他。
  曹宗渭同甄玉梅笑道:“快过年了,我这是来给夫人送个义女来的。”
  甄玉梅一愣,道:“谁家的姑娘?”
  曹宗渭只道:“过两日夫人就知道了,这个姑娘我要娶回家去,想籍贺家的名头给她抬抬身价。”
  贺镇东从前院忙完赶了过来,听说了这事便认认真真地问道:“侯爷是认真的?”
  曹宗渭肃了神色,抱拳道:“这事请二位帮个忙,就算是我武定侯府欠贺家一个天大的人情,往后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万死不辞!”
  贺镇东抬手道:“侯爷客气了,贺家托您照拂才平安顺遂,我也是得您赏识提拔才一路高升,这等小事,何足挂齿。”
  曹宗渭微微点头道:“我说的认做义女,可是要写上族谱的,以后她也算作贺家人,贺家便是她的娘家。”
  这等于武定侯府和贺家有了亲戚关系,贺镇东和甄玉梅当然不介意,当即应了下来。
  甄玉梅倒是很觉着奇怪,武定侯是什么人?自打他先夫人去世后,据说连妾侍都不曾亲近过。以前可不是没有胆子大的姑娘与他示过好,都没听见下文,这一眨眼就走到嫁娶这一步了,实在惊奇。
  试探着问了两句,甄玉梅想知道是哪家姑娘这般好福气。
  曹宗渭想起贺云昭就忍不住甜蜜地笑了笑,道:“过两日你们便知道了——其实是你们都认识的人。”
  甄玉梅有个大胆的猜测,登时瞪大了眼,惊得头皮发麻,难道是……
  到底是没敢问出口,甄玉梅等着曹宗渭走了才问自家丈夫,会不会是忠信伯夫人啊!
  贺镇东拧眉道:“侯爷……应当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儿吧?”
  甄玉梅自我安慰道:“不可能是忠信伯夫人,伯爷那般样子,又不能休妻或是和离。而且我了解侯爷,抢别□□子,他做不出来这种事。”
  贺镇东表示认同,道:“侯爷向来有分寸,容易落人口实的事儿,他不会做。”
  丈夫这么一说,甄玉梅就更加有底气了,抿着唇重重地点头道:“色令智昏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侯爷身上,估计是看上哪家四品小官家的庶出姑娘吧。”
  要上族谱的义女,这是件大事,贺镇东夫妇便去告诉了儿子和儿媳。
  裴禾觉着这是桩美事,笑道:“曹家的两个公子以后便有了人悉心照顾,是件好事。”
  贺云京却纳闷道:“我们都认识的人,是谁啊?”
  平白多个姐妹出来,贺云京非常好奇,甚至隐约有点期待。
  贺家的人带着好奇心,期待着明日的到来。
  而曹宗渭从贺家走后,便直接去了忠信伯府。
  这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曹宗渭去了寿宁院,顺便在那里用了晚饭。
  贺云昭正在四姑奶奶的院里作陪,招待四姑奶奶和其他女眷。文兰得了信,便进了屋里小声告诉贺云昭,武定侯已经来了,她便赶紧借口有事脱了身,到寿宁院去。
  寿宁院内,曹宗渭正大口地吃饭,贺云昭同谢氏行了礼,便在一旁静静地坐着,等他吃罢了饭,再说正事。
  曹宗渭吃饭快,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便已经吃饱,搁下碗筷漱口擦嘴,方对谢氏道:“信哥儿已经接回来了,现在就住在我的院子里,不知道老夫人这边什么时候能把族人都聚在一处?”
  “程家族人都已经到齐了,明儿就可以了。”
  “今夜老夫人要不要先见见信哥儿?”
  谢氏擦了擦抑制不住的眼泪,道:“不用了,明早你趁着天黑就把送到我的寿宁院来,我还嘱咐他几句话,等程家人都起来了,我便把人叫到前院大厅去说话。这事,明日就要了结了!”
  明天,贺云昭便能彻底脱离忠信伯夫人这个身份了,从此以后,她便是自由的了。
  谢氏对贺云昭道:“明早晚些把你父亲请来,程家家事不叫他知道,和离的事还是要告诉他一声。也算是程家和何家当面说清楚了。”
  贺云昭也是这个意思。
  曹宗渭又问道:“老夫人有没有什么话要我带去的?明早那会子与他说话的功夫,够不够?”
  谢氏眼里闪出一抹厉色,道:“够的!信哥儿只要回来就行了,其余的事有我!”
  说罢这事,谢氏便起身道:“我得再去看看手里的东西,侯爷自便吧,明早天不亮我就在屋里等你!”
  谢氏走后,曹宗渭对着贺云昭笑了笑,道:“夫人,贺家那边我也说妥当了。”
  贺云昭欣喜道:“他们答应了?”
  “答应了,你的名字要上贺家族谱的。”
  贺云昭轻轻地吐了口气,这辈子她又是爹娘的女儿了,她又是贺家人了!
  “谢谢。”贺云昭抬眸望着他,满眼笑意地道。
  曹宗渭搭着她的肩,道:“夫人,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贺云昭垂首浅笑,道:“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他是真的待她好呀。
  曹宗渭拥她入怀,满怀着期待道:“夫人,明日你便可以自由了。”
  贺云昭摸着他的腰,厚厚的袄子都挡不住那股子结实劲儿,她调侃道:“描眉还学不学了?”
  曹宗渭揪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还想让我学?那我以后天天清早起来,就给你画眉,好不好?”
  贺云昭立马讨饶道:“可别!侯爷替我涂一涂口脂便是一桩美谈了,用不着学人家张敞画眉的!”那画的什么鬼眉毛啊,她才不要那么丑!
  曹宗渭亲了一下她的脸,道:“叫你伶牙俐齿,总有你怕的时候吧?”
  贺云昭算是服了,大概这种糙性子的男人,有些事真是惹不得!
  “夫人,待明日过后,你还想不想待在伯府?”
  “正是腊月,我要是不在伯府,又不想回何家,便只能去贺家。可是贺家今年也忙的很,我不想给他们添麻烦。”
  贺云昭当然是很想和父母亲一起过年,但是新嫂子刚进门,她便是要认义父母,恐怕一时半刻也不好开祠堂上族谱,不明不白地住进去,会让人说闲话。她不想别人说贺家半点不好。
  何家那边,虽然何伟业休了卢氏,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她不知道,卢氏的两个孩子肯定恨死了她。住到何家不会有舒心日子,她不愿去找苦头吃。
  曹宗渭也考量到了这些,便心疼道:“那你暂且住在伯府里,我让老夫人把下人管严些就是,不叫那些乱嚼舌根的人往你面前凑,若叫我听见了哪一个嘴里吐不干净的话,我便割了他们的舌头!”
  伯府夫人变成老夫人义女,嫡出的哥儿光明正大地回来,这事只要传开了,若说贺云昭没在其中周旋,外人岂会相信?
  贺云昭安抚曹宗渭道:“我自有分寸,下人的话我从来不往耳朵里去。”
  “还有太子府的人,你也小心。”
  下人的嘴难管,太子府的人也不好应对。好好的准世子女婿,忽然冒出个嫡出的哥儿,就这么抢了他们女婿的位置。贺云昭的和离书又是在六月,还说要把程怀仁记在她名下。
  程怀仁和太子府的人都不是傻子,贺云昭是得罪定他们了。
  贺云昭蹭了蹭他的耳朵,道:“我自有分寸,不会叫他们伤着我。”
  “这样吧,我拨两个人过来照顾你,这样我也放心。”
  贺云昭答应了,有信任的人在身边,办事也方便。


  ☆、第七十五章

  曹宗渭告诉贺云昭; 拨给她的俩丫鬟都是有拳脚功夫的,上次镇国寺路上被劫的事,他尚心有余悸,早就想给她两个丫头,这下子可以名正言顺地给她了。
  贺云昭问他:“是侯府的丫鬟么?”
  “不是,在外办事有时候男人不方便; 便养了几个会功夫的丫头。”
  这种丫头,贺家也有,贺云昭以前还跟她们学过功夫,这种人很难得培养; 放在她身边有些大材小用。
  贺云昭婉拒道:“只给两个听话可靠的丫头就行; 那两个你自己留着吧。”
  曹宗渭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夫人,你比什么都重要,两个丫头不值得什么,你就别推辞了。”
  咧咧嘴,贺云昭笑道:“那好,便依你,等以后去了侯府; 再还你就是。”也不过是在她身边待几个月的功夫,应当耽误不了什么大事。
  说完了正事,曹宗渭想到以后的生活,便像个傻子似的笑着,时而抿唇; 时而抬眉。
  贺云昭打趣他:“今夜你可睡得着么?”
  “便是睡不着,明儿也不耽误事。”熬个两三天,对以前的曹宗渭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
  贺云昭扯了扯他的领口,道:“要睡的,明儿还要早起,我在伯府等你。”
  曹宗渭点头道:“夫人等我接你回家。”
  贺云昭点了一下头,神情愉悦地看着他。
  天色已经黑透了,外边又开始下起小雪,贺云昭送曹宗渭出了寿宁院,她披着羽缎带着帽子,除了脸和手,倒是见不着风。
  曹宗渭吃苦耐劳惯了,这点寒冷还冻不住他。
  贺云昭虽只有手和脸吹着风,冬夜的寒风刮过她细嫩的皮肤,就像刀子拉了一刀似的,又冷又疼。
  冻得贺云昭一直哈气搓手,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曹宗渭见了实在心疼,在她耳边低声道:“夫人,你身子娇弱,以后还得好生养着。”
  何云昭的身子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贺云昭虽然有意调养了大半年,但还是不足以和以前的身子相提并论,到了这种严寒的天气,还是很畏寒。
  贺云昭暖着手,道:“要不是来的时候天还没黑,没这么冷,早该带个暖炉过来的。”
  偏偏只差一天的功夫,贺云昭才能真正地脱离忠信伯府。曹宗渭十分想抱她回去,这种欲望让他心里难受得像火烧。忍了又忍,到底是没忍住。
  贺云昭还在想着暖炉,便被曹宗渭一把横抱起来,搂在怀里大步往前。
  勾着他的脖子,贺云昭惊呼道:“快放我下来,省得叫人看见了!”
  “看见便看见了,大不了晚挖了她的眼珠子……”
  这叫什么话?若是叫客人看见了,难道挖了客人眼珠子?
  贺云昭捶了他肩头一下,娇声道:“快放我下来,叫人看见了不好。”
  曹宗渭置之不理,阔步往前,只道:“暖和点没有?”
  男人的身体总是莫名的温暖踏实,贺云昭贴着他的胸膛,被他抱的那样紧,怎么会不暖和?
  埋着脑袋靠着他,贺云昭细声道:“出了甬道便放我下去,到了前面真的会有丫鬟看见的!”
  好在寿宁院偏僻,常来的丫鬟不多,夜里来这边的更不多,被看到的可能性还是很小的。
  曹宗渭瞧着她在他怀里像小猫一样,忍不住笑道:“胆子怎么变小了?以前看你训人的时候不是这般。”
  贺云昭以前在迎春居训斥沈兰芝的时候,还让曹宗渭闭过嘴,那等气势……与现在小女儿家的姿态可差远了。
  贺云昭掐了掐曹宗渭的下巴,道:“那能一样吗?我训别人有理有据,但我的身份一天没除去,便不该这般,自然心虚。”越说,脑袋越发低了下去。
  银光素裹的甬道,偶有枯枝探出墙来,落了一层层的雪,黑白线条分明,像一副简单勾勒的水墨画。
  曹宗渭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欢喜的不得了,调侃她道:“你也还有心虚的时候?那便早些嫁给我,做什么都不心虚了。”
  贺云昭抬起头,一双水灵灵的丹凤眼露出来,问他道:“你还想做什么?”
  曹宗渭扬唇一笑,“你说呢?”
  贺云昭当然知道了是那事了,便赶紧住了嘴不再问了。
  眼看要过穿堂了,贺云昭便挣扎着让他放下她。
  曹宗渭怕她忧心被人瞧见,便放下她,还捏了捏她的手,发现比之前暖和了不少,便道:“早些回去,拿炉子暖暖,便不冷了。”
  出了穿堂,贺云昭便没有多送曹宗渭,自己回了修齐院,在屋里烤火暖手。
  文兰见贺云昭怕冷,又添了一个铜脚炉进来,文莲拿银剔子拨了拨手炉里的炭火,递给了主子。
  喝了热茶,贺云昭才暖和下来,刚坐热不到半刻钟的功夫,院里的丫鬟进来说程怀仁来了。
  贺云昭让人去把他请进来,问他有什么事。
  程怀仁一脸阴郁道:“儿子将将从后门回来,便来向母亲请安。”
  贺云昭握着铜炉的手抖了抖,瞬间恢复如常。从后门回来,那也是要过穿堂的,所以他方才看见了么?
  淡定地喝了口茶,贺云昭轻声道:“族里人都到齐了,明儿早记得穿戴稳重得体,莫要误了大事。”
  程怀仁作揖应是,便退了下去。
  出了修齐院,月光之下,程怀仁的咬肌陡然增大,他目光阴鸷地看着前方,武定侯居然敢动他的嫡母!
  那么嫡母是不是也对武定侯有感情?
  程怀仁心里面十分地不爽快,但一想到明日改族谱的大事,便暂且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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