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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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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了荣和县主的脸庞,嫉妒、愤怒、得意,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哪里还有一个豆蔻少女该有的天真。
  楚维琬无力去评断小姑的好坏,她只为了楚维瑚而伤心。
  这些事体传回了楚府。黄氏那里还会对楚维瑚客气。几乎打断了楚维瑚的一双腿。
  而楚维瑚的理由却很简单,简单到让黄氏瞠目结舌。
  因着楚维琬远在旧都,思女心切的黄氏待两个庶女倒是客气平和。尤其是嘴巧开朗讨喜的楚维瑚,隐约有半个嫡女一般的待遇了。
  小时候楚维瑚不懂事,以为黄氏和闻老太太是真心喜欢她,把她捧在手心里。不用她去寄人篱下吃苦,也比庶姐楚维瑢多几分体面。直到楚维琬归家,那通身嫡出贵女气派让她一夜之间醒悟过来。
  黄氏待楚维琬才是真真的宠爱,琴棋书画样样不松懈的磨练,言谈举止细细雕琢。那才是为人母的真心。
  而她,一个庶女,不过是平日里纵着些罢了。就好似养了一只小猫,由着她闹。
  楚维瑚朝生母徐姨娘哭了好几次。徐姨娘劝了几回,见劝不通,干脆咬牙说了些旧事,只道年幼夭折的楚维玠和楚维玥就是黄氏害死的,黄氏容不下一个庶子,也就楚维瑚是个姑娘,才能平安长大。
  本就怨恨上楚维琬和黄氏的楚维瑚听了这话,心底的恨意更是压不住了。
  长公主府中设宴,楚维瑚起先也没打算做些什么,直到见到楚维琬一鸣惊人得崇王妃喜爱,那股子不平和恨意就冒了上来,她没有去想嫡姐平步青云能给她们几个做妹妹的带来什么好处,她只是不想楚维琬如意,不想让黄氏如意,只要一想到黄氏那喜悦的样子,她就怄气不过。
  所以,她出手了,更衣时她正好遇见了荣和县主,荣和县主输了比试正在气头上,楚维瑚提出的计划她自然是疑心的,可她看清了楚维瑚眼底的恨,一时雀跃期盼起来,成了最后的事。
  黄氏愕然反问楚维瑚:“你怎么会蠢到以为你能比得过你姐姐,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而你不是。”
  闻老太太还在,黄氏便是想打杀了庶女也要顾及一些,哪知老太太因此寒心之余,一病归天,黄氏再不用遮拦,做了个楚维瑚投缳的假相,明面上便是这孩子孝顺跟着去地底下伺候老太太了。
  这些事体,楚维琳最初只晓得一些,具是后来从流玉口中细碎拼贴而来,可也是直到了那时,楚维琳才知道,闻老太太并不是因寒心楚维瑚而死,却是被下毒害死的。
  而这会儿,楚维琬拿不出证据来,荣和县主得意非凡。
  “县主,那真是我姐姐的帕子?”楚维琳勾了勾唇角,从袖中取出帕子来,“姐姐的帕子分明在我这里,我刚刚眼睛难受,借了姐姐的帕子而没有还。”
  突然有人搅局,荣和县主横眉倒竖,气道:“楚六,你帮楚三无可厚非,但也不能睁眼说瞎话。”
  “是啊,不能睁眼说瞎话,”楚维琳把手中帕子凑在鼻前,细细闻了闻,笑着道,“好浓的檀香味,我之前拿了姐姐的帕子熏香,好多姐妹都亲眼瞧见了的,不信让大伙儿闻闻,我这块有香味,你那块有吗?”
  这番提及,倒是都想起了那一幕,楚维琳取笑楚维琬,拿了她的帕子熏香,那是众人都看到的事情,做不得假的。
  杜四姑娘眨了眨眼睛,她喜欢楚维琳,爱屋及乌,她也不信楚维琬会做那糊涂事,闻言便道:“我喜香料,那檀香与众不同,我从未闻过,因而特地问了一位侍女姐姐,才知那是外番进贡、皇上御赐的。县主、楚六妹妹,不如让我闻一闻?”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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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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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维琳欣然同意,荣和县主进退不是,也只能点头。
  杜四姑娘只俯首一闻就有了判断,一块香气浓郁明显,一块却没有什么味道,分明楚维琳手中的是真,而荣和县主拿着的不知是哪来的冒充货。
  杜四姑娘仗义执言,也有好事不惧荣和县主的,纷纷上来闻了。
  “就算是县主,也没有这么栽赃嫁祸陷害人的道理!”有人忿忿道。
  荣和县主愣在原地,她那时气得转身就走,根本不知道熏香一事,不然也不会出了这等的差池,她只看了那绣得精巧的梅花,晓得楚维琬爱梅,便以为这就是真的……
  对了,梅花!
  “那为何这帕子上有你绣的梅花?”荣和县主咬牙切齿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带了两块帕子!”
  事情如此反转,楚维琬已经是长松了一口气了,她又不是糊涂人,清楚记得楚维琳是归还了帕子的,想到那为她开脱的熏香,她心知肚明。
  楚维琳为何会做这些准备,楚维琬并不清楚,但她已然明了,是有人害她,是楚维琳把这些一一化解。
  要不然,她今天真的是洗刷不清这污名了。
  微微偏转过头,一双含水眸子静静看着楚维琳,从荣和县主的角度看过去,那脸庞白皙如玉,下颚小巧,耳垂圆润。好看极了。
  越是好看,越是可恶,荣和县主的心中跟火烧一般,巴不得冲过去,撕开了那张脸才好。
  楚维琳一副没有瞧见荣和县主跳脚的一样,反手垂下手中帕子,指着角落淡雅白梅。道:“县主是说这梅花?爱梅之人众多。若绣了梅花就成了谁谁谁的帕子,岂不是荒谬可笑?县主这般笃定,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帕子上绣了一个‘琬’字呢。”
  “你!”荣和县主被堵了个正着。又听到有人低声窃笑,不禁气急败坏,冲过来要抢楚维琳手中的锦帕。
  楚维琳并不惧她,侧开了身子把手背到了身后。荣和县主扑得猛,收不住劲道。险些摔了,叫几个侍女扶住了。
  “反正已经比过了香味,干脆再比一比针脚,让大伙儿看看仔细。那究竟是不是我姐姐的东西!随意乱泼污水,真当我们楚家姑娘们好欺负了不成?”
  楚维琛几步过来,站到了楚维琬的身边。刚刚事出突然,她一时分辨不清。饶是心急,也不敢贸然开口,此刻见楚维琳胸有成竹模样,心中大定,出来说了一句话。
  在场的姑娘各个心灵手巧,女红一事,并不能瞒过她们的眼睛。
  荣和县主冷笑一声,干脆摊手展示了帕子:“比就比!”
  事已至此,她已经乱了阵脚,看向所有人的目光具是不善,似一只被逼上了绝路的小兽,脑海之中,是楚维瑚提起嫡姐时的嫉妒,那样的神情做不得假的,她要再赌一把,赌楚维琬有两块帕子,楚维瑚只不过偷到了没有熏香的那一块。
  楚维琳亦上前,并排摊开了帕子。
  杜四姑娘打头,先仔细看了起来。
  楚维琳手中是白梅,含苞待放,灵动得仿若下一刻就能绽放枝头;荣和县主手中的是红梅怒放,针脚细密整齐,也很精巧,却没有那白梅的灵气。
  也有明眼人,指着白梅道:“这是旧都内院里盛行的绣法,讲究的不是精细,而是以假乱真,远远看一眼要分不清真假,那样才是好的。我二嫂是旧都出身,我见她绣的就是这样的。”
  荣和县主的脸白了红,红了白,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杏眸氤氲,眼泪再也绷不住了,重重甩了帕子扭身跑开了。
  不管对错是非,县主毕竟是县主,万一跑得急摔着了,这伺候的人都要倒霉。
  侍女们哪里敢耽搁,匆忙追了上去。
  “太过娇贵了些……”有人低哼,却不知不觉出了声,尴尬笑了笑。
  楚维琛跺脚,指着那远去的背影,道:“万事讲究一个道理,别说是县主,便是公主,也不能血口喷人又不给个说法的。”
  楚维琬没有接楚维琛的话,她只是握住了楚维琳的手,千言万语涌在心中,只有一句谢谢。
  楚维琳长舒了一口气,而后瞥了楚维瑚一眼。
  楚维瑚恍然未觉,低垂着头,甚至咬破了嘴唇,她知道自己并不是那种转个眼眸子就能想出一环扣一环的害人伎俩的黑心人,她没有那样的本事,可这个偷帕子的法子也是她仔细琢磨出来的,时间是紧张了些,也是临时起意,要不然她一定会费心在梅苑里偷几样东西出来的。
  即便如此,楚维瑚也觉得这个法子能有胜算,却不曾想到,她从楚维琬袖中偷到的竟然是假的!
  而真的,却是在楚维琳那里。
  为什么会这样?是楚维琳事先看透了?她已经知道自己的那些坏心思了吗?这些念头一旦泛上,楚维瑚背后发冷,浑身都不自在了。
  她只想害楚维琬让黄氏伤心的,却丝毫没去想过事发之后要如何脱身,她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敢想,要是去细想那些,楚维瑚怕是没有这个胆子行事了。
  可现在呢,事情没有做成,却把自己暴露了?
  楚维瑚悄悄抬眸去看楚维琳,正好对上楚维琳那似笑非笑的冰冷目光,她浑身一个激灵,避开了视线不说,身子都有些难以抑制地发抖了。
  楚维瑷先注意到了楚维瑚的不妥当,低声询问:“七姐姐,怎么了?”
  楚维瑚被唬了一跳,猛得挥开了楚维瑷的手。
  楚维瑷愣在原地,其他几个姐妹的目光亦移了过来。
  暗暗握紧了双拳,楚维瑚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哑声道:“八妹妹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脚痛,我伤了脚站久了痛……”
  这么一说,突然之间就觉得那脚裸火辣辣的,比她故意去扭的那一下还要痛上几分,直痛出了她一身的冷汗。
  楚维瑢不疑有他,赶忙扶了她进花厅坐下,楚维琛与楚维瑷也跟了进去。
  只有楚维琳和楚维琬两个,默默望着楚维瑚一瘸一拐的身影。
  一个是心知肚明,一个是聪慧知事,到了这个当口,楚维琬已经把来龙去脉想得清清楚楚了。
  再不愿意承认,再想相信是自己不经意间掉了帕子,可还是必须去直面是楚维瑚妄图害了她。
  虽然是亲姐妹,但她自小离京,这几年与一众姐妹也算不上亲密,而回京之后,更觉得彼此疏远了许多。楚维琬是真心待几个妹妹,却不一定能换来同样的真心。
  楚维瑢虽常在梅苑出入,她只是在讨好嫡姐罢了,楚维瑚更愿意去璋荣院里凑热闹,多得闻老太太几分怜惜。姐妹之情具是缘分,勉强不得,而和楚维琳渐渐相熟之后,楚维琬才找到些姐妹相处的真实感。
  “六妹妹……”低叹一声,楚维琬微微摇了摇头,“亏得有你。”
  楚维琳浅浅笑了,她只是报恩而已,前世待她好的人,便是滴水之恩,她也想回报一番。
  这边闹得起劲,又怎么会不引来了其他几处的目光。
  黄氏和何氏自是看到自家姑娘们处在纷争的中心,可偏偏使不上劲,又怕只是姑娘家之间的寻常小事,她们做长辈的贸然过去插手,显得小气又不懂礼数,只能强压着心绪。
  长公主那儿,宣平侯夫人青着一张脸,她也不清楚闹了什么,只瞧见荣和县主哭着跑了,一时心急不已,想要下去寻一寻。
  “这么多人跟着,能有什么事情?”长公主颇不赞同地止住了宣平侯夫人,又唤了一个侍女上前,“过去看看。”
  侍女来问,姑娘们也不敢瞒着,未免当事人言语之中有些偏颇,由杜四姑娘说了经过,又拿了两块帕子回去复命。
  水阁之上,侍女一一道来,还只开口讲到荣和县主拿着帕子说是楚维琬私下送给宣平侯世子的时候,宣平侯夫人冲口而出一声“不要脸!”
  崇王妃蹙眉,不晓得是厌恶宣平侯夫人的粗俗,还是对楚维琳行事的不满。
  那侍女仔细往下说完,讲了熏香,讲了针脚,长公主也是瞧见了楚维琳捧香熏帕子的,不由点了点头,而宣平侯夫人的面色难堪,几乎咬碎了银牙。
  事情说明白了,长公主亦亲眼看过那帕子,那绣法亲切,让她不由感慨道:“我还记得年幼时,娴贵妃娘娘亲手绣了个荷包给我,如今还收着呢,就是这样的绣法。”
  崇王妃凑过头来,细细看了两块帕子,暗暗点了点头。
  她还是满意楚维琬的,看她胜不骄的态度,不亢不卑,举手抬足都让人觉得舒服,再看这针线如此出色,想来其他修养也是上乘的,反倒是素有盛名的荣和县主,举止太过肆意妄为了些。
  这帕子的事情,在座的具是侯门深处摸爬滚打过来的人,虽不清楚偷帕子换帕子的事情,也知道是有人设计楚维琬,而荣和县主指鹿为马,显然也被诓在了里头。
  谁诓的倒是不急于求证,但荣和县主心思不正这才落了圈套却是不争的事实。L

☆、第六十六章 回报(二更求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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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崇王妃看过了帕子,长公主让侍女把两块帕子给了宣平侯夫人,道:“你也看看吧。”
  心里把所有人都骂了一遍,面上却不敢太过于不敬,宣平侯夫人强忍着仔细看了帕子。
  都是上等的苏锦,水白的翠竹纹,是京中大户常用的料子,但看帕子,确有七八分相像,至于熏香、绣功,已经是人人都看过了,哪里还需要她来置喙评说好坏。
  宣平侯夫人尴尬万分,干咳了两声,又把帕子交换给了侍女,讪讪道:“确实不一样呢。”
  这般轻描淡写,便是不喜掺合这些事情的夏淑人都抬起眼眸看了一眼。
  “那这假的帕子,又是哪里来的?”宣平侯夫人倒也不算笨,立马转了话题,“定是有人设计,荣和那丫头直性子,被人误导去了。”说完,又自顾自点了点头,也算是给自己添些底气。
  崇王妃勾着唇角笑出了声,语气却是冰冷一片:“是啊,哪个误导了荣和,叫她以为那是楚三姑娘给了小侯爷的帕子?是小侯爷亲口说的?还是荣和胡乱想的?”
  句句诛心呐!
  宣平侯夫人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楚维琳压根没有给过小侯爷帕子,那这帕子又是谁给的?小侯爷睁眼说瞎话拖了楚维琳下水,那可不是简单的一句“弄错了”就能忽悠过去的,但要是小侯爷没有说过,事情还不就是怪了荣和!
  几番念头在心中来来回回绕了几圈,终于还是做了个决定。
  “定然是荣和叫人诓了。”
  “不如叫了荣和来问一问?”长公主说一不二。竟是直直叫人去找了荣和县主。
  荣和县主很快来了,她是哭过的,一双眼睛通红一片,本是个美人胚子,这梨花带雨模样引得人心疼不已。
  宣平侯夫人赶忙扶了女儿过来,道:“荣和,到底怎么回事?快和娘说说。是不是有人陷害你?”
  长公主面无表情。她尊贵出身,出口询问了几句。
  荣和县主垂首,她恼恨楚维瑚害她。也没有细想长公主的问题,直接了当指了楚维瑚出来。
  宣平侯夫人一脸果真如此的样子,道:“长公主,您看……”
  “不知悔改!”长公主哼了一声。不容两人再多说话,让侍女请了荣和县主出去。
  荣和县主一头雾水。她明明说了真话,为什么是她不知悔改?她急切道:“这是真话,就是那个楚七……”
  话冲出口了才知不妥,楚维瑚和楚维琬怎么说也是亲姐妹。明面上那是姐妹和睦,突然指责是楚维瑚要害嫡姐,哪个会信她?真假只有她和楚七才知道。被买通的侍女为了生存,也不会帮她作证。她想害了楚维琬,哪知是作茧自缚,只能吃个
  哑巴亏。
  楚七这人,真真可恶,与她无冤无仇,竟然布下这么一个局来陷害!
  而长公主生于宫中,看多了各路把戏,又怎么会不知道她这手中帕子是有古怪的,可这只能息事宁人,不能再纠缠下去。来问她话,原本也只想听她一句悔悟之语,听她说是自己不知事,输了比试不甘心才寻些事情,再咽不下这口气,她也必须唱这个戏。
  这是看在她蒙太后喜爱,给她一个台阶下,只要诚恳认了,还能用一时鬼迷了心窍开脱些去,偏偏叫她头脑一热错过了机会,此刻再悔再恼也无济于事,只能跟着侍女下去,再闹腾起来,在座的夫人们都要厌恶她了。
  宣平侯夫人这会儿也想明白了,咬着唇请罪:“是我没有教好荣和,才致她行事不端。”
  长公主没有理她,只让人去问小侯爷一句话。
  花厅外头闹得这般大,小侯爷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眼看着妹妹功败垂成,他倒是说不上喜怒,只觉得这妹妹太过蠢了些,让人玩弄于手掌之中。
  见有人来问话,小侯爷作一脸茫然表情,惊讶道:“荣和真的这么说?我没有见过那楚姑娘,也不知道什么帕子!我那妹子,实在是……”
  痛心疾首,仿若真情。
  侍女回了话,宣平侯夫人提在嗓子眼的心才算落下了。
  姑娘家之间有些矛盾争吵,那是闺中之事,便是长公主生气,也就是责罚一番,可要是牵连到了儿子,那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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