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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妆-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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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郁昀缓缓却又坚定地揽了楚维琳的脖颈,让她靠在自己肩头。彼此的心跳声在深夜里是那么得清晰,他道:“琳琳,我也想你了,想霖哥儿……”
  倚在他的肩头,闻着熟悉的皂角味道,楚维琳的心境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原本,还想问一问这一路上情况,问一问明州的局势,乌礼明的下场,可如今,那些扫兴话她一句也不想提了,留待明日里吧。
  把所有的心思给了儿女情长,倒也不坏。
  吹灯落帐,楚维琳挺着一个大肚子,没办法缩到常郁昀怀里去,只好直挺挺躺着。
  常郁昀侧身躺着,手掌抚着楚维琳的肚子,道:“还有两个月。”
  “也许会是个姑娘。”楚维琳笑着道,“比霖哥儿老实多了,那时候霖哥儿日日翻身踹我,这一个,动静不大。”
  常郁昀闻言,也笑了起来,他还记得霖哥儿未出生的时候,有一回他们夫妻说话,好端端地就见圆滚滚的肚子凸起来一块,他们还争过那是挥拳还是踢腿。
  “姑娘也好,日日宠着捧着,看哪个敢欺负她。”常郁昀道。
  楚维琳嗔了他一眼:“你这是要把姑娘养刁蛮了。”
  “刁蛮就刁蛮吧。”常郁昀毫不在意。
  楚维琳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明明厌恶不讲规矩的女子,即便是亲妹妹常郁映都没讨到什么好话,怎么轮到自己养女儿的时候,就把原则底线都一并扔了?
  “又不是一定是个姑娘。”楚维琳无奈道。
  常郁昀笑容不减:“若还是个儿子,就和霖哥儿作伴,兄弟一道念书,不也很好?”
  儿子要念书要刻苦,女儿就要宠着捧着,这般差别待遇,也难怪世人说富家千金,可不就是千金养出来的。
  说了会子话,到底抵不住困意,沉沉睡了。
  大约是常郁昀在身边,楚维琳睡得格外踏实,等天亮时睁眼,看一眼怀表,她睡的时辰不多,但是质量好,浑身都不觉得疲乏。
  丫鬟们鱼贯进来伺候。
  楚维琳梳洗装扮,等收拾妥当了,夫妻两人一块往外间走。
  刚刚落座,方妈妈便抱着霖哥儿进来了。
  方妈妈已经听底下人说了常郁昀连夜赶回来了,却没有与霖哥儿说,等到了屋里,指了指端坐着的常郁昀,附耳与霖哥儿道:“哥儿快看,那是谁?”
  霖哥儿眸子晶亮一片,伸手就要抱:“爹爹!”
  常郁昀有半个月没见到儿子,亦是想得慌,赶紧抱过来,霖哥儿搂紧了父亲的脖颈不松手,吧唧吧唧亲了几口,才探头问楚维琳:“娘,吃粥,吃粥。”
  屋里丫鬟婆子笑作一团,楚维琳捏了捏霖哥儿圆乎乎的脸蛋,一面笑一面让水茯去厨房里取腊八粥来。
  常郁昀不知这里头故事,楚维琳便柔声说了腊八粥的事情,道:“等厨房里煮粥了,爹爹就回来了,爹爹回来了,就能吃粥了。”
  楚维琳笑语嫣然,脸颊上两颗梨涡灵动可人。常郁昀叫她的笑容感染,心情愉悦。
  腊八粥很快送了上来。
  熬了一整夜了,到底不比昨夜里爽口,只是心情舒畅,连嘴里都多了些甜腻味道。
  等吃了早饭,常郁昀往前头衙门去,楚维琳送他出门。领着儿子回屋里坐下。道:“霖哥儿,娘亲没有诓你吧?煮腊八粥了,爹爹就回来了。”
  霖哥儿眨巴眨巴眼睛。咧着嘴直笑,口水哈喇的,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偶尔还有几个稍长一点的。只是口齿不怎么清楚,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没有听明白。
  这也是霖哥儿如今说话的习惯。
  楚维琳很喜欢引导霖哥儿说话,霖哥儿也爱开口,不过是东一个词西一个词的,听的人往往要想一想。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楚维琳有耐心,方妈妈也有耐心,底下丫鬟婆子们更不用说。因此还没有出现过霖哥儿叽里咕噜说完发现谁都没明白他的意思或是笑话他就急得又哭又闹的状况。
  这一遍说完,方妈妈略一琢磨。哄着霖哥儿道:“哥儿再说一遍。”
  霖哥儿撅了撅嘴,又说了一遍,不过是孩子话,这一遍和前一遍早就不一样了。
  大伙儿一道猜,楚维琳凝神思忖了一番,通透了。
  “这是在怪我们不早些煮粥呢,若是早些煮,爹爹就早些回来了,是不是?”童言永远这么可爱,楚维琳忍俊不禁。
  霖哥儿重重点头。
  两周岁的孩子,便是耐心与他说其中道理,怕也很难明白这时间的概念,楚维琳不会笑话孩子,也不会给他灌输一些他还难以接受的道理,等哥儿再大一些,学起来会顺畅许多的。
  楚维琳搂着儿子,道:“霖哥儿是真的喜欢爹爹,盼着爹爹早些回来呢。”
  霖哥儿来劲了,不住说着爹爹好,楚维琳听懂了一半,想着若是常郁昀亲耳听了,会是什么表情。
  这么一想,越发止不住笑容。
  整一日,楚维琳的心情都很好。
  傍晚时,邓平家的从城隍庙那儿回来,今日施粥是她去露的脸。
  邓平家的仔细与楚维琳说了施粥的事情:“还是初七,百姓们没有出城,来了不少。见我们锅子里的是正儿八经的腊八粥,与前回见过的完全不一样,这才放心来取粥了。奴婢也看了边上其他府上的,没有滥竽充数的。”
  这么一说,楚维琳放心不少。
  既然施粥了,就要做好,否则不如不做。
  到了晚饭时候,常郁昀匆匆回来,没有换了官服,只是陪着妻儿用了晚饭,又往前头书房去了。
  他离开金州半个月,大小事情都由两位同知操持,可也有不少,是要他经手的,积攒下来之后,就不得不多费些心思了。
  楚维琳绕着游廊消食,衣服穿得厚,又捧着手炉,倒也不冷。
  转了个弯,见水茯和娉依站在厢房外头说话,水茯一张嘴皮子不停,娉依时而皱眉时而弯唇的,楚维琳一下子也猜不到她们在说些什么。
  她开口唤了一声。
  两个丫鬟听见了,赶紧过来行礼。
  楚维琳笑着问道:“在说什么?”
  娉依闻言,略有些尴尬,睨了水茯一眼,水茯垂头道:“在说梁师爷。”
  楚维琳心中了然,见娉依有些不安,道:“去厨房里看一眼,明日要用的都准备好了没有?”
  娉依应声去了。
  水茯见楚维琳望过来,抿唇笑了笑,也不好瞒着了,道:“爷去明州时,奶奶就说梁师爷有去无回。今儿个一天了,果真无人瞧见梁师爷,奴婢就去前头问了一声。前头说,梁师爷和仇师爷都留在明州了。”
  楚维琳诧异,梁师爷回不来是意料之中的,怎么连仇师爷都留下了?
  水茯赶忙道:“梁师爷是下了大牢的,听说差点连他家里人都要被拖下水去了。仇师爷就叫四殿下留下的,说他知晓江南的事情,借上一段时间当个帮手。”
  楚维琳明白了。
  梁师爷心思不正,原本就是用不得的,牵连到乌礼明的案子里,被关进大牢里也是罪有因得。
  仇师爷跟了常恒淼多年,是个忠心耿耿的,但他知道常恒淼不少事情,若是吐露一些到四殿下耳朵里……
  楚维琳有些担忧,常家瞧着风光依旧,可他们自个儿知道,很多事情不比从前了,若四皇子要追究常恒淼,对于想让二房从常家风雨里摘出来的老祖宗来说,和釜底抽薪没什么两样。
  夜里等常郁昀回来,楚维琳便提起了这件事。
  常郁昀摇了摇头,宽慰道:“你当四殿下让我去明州,就只是为了让梁师爷和乌礼明对质?”
  楚维琳皱了皱眉头,就听常郁昀又说了一句。
  “他想要我投诚。”
  皇位之争,实力至关重要,除了自身本事,有多少支持者,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四皇子想要登基,就会想法子拉拢没有明显站位的常郁昀,甚至是背后的常家,这么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又怎么会错过。
  “你答应了?”楚维琳问道。
  “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常郁昀笑着道。
  若是答应了,四皇子就不可能会追究常恒淼的事情,一来伤了感情,二来损了常家利益,等于伤了他自身的利益。若是拒绝了,四皇子也未必会出手,只要常郁昀没有支持旁人,他就有争取的机会。
  聪明人都不会把事情做绝。
  楚维琳担忧的是,四皇子会不会以此为质,来钳制他们。
  常郁昀看在眼中,解释了一句:“仇师爷不会说的。梁师爷的前车之鉴还没消失,他不是那等糊涂人。”
  楚维琳恍然大悟。
  梁师爷见乌礼明要出事,转头就把乌礼明卖了个一干二净,他想要踩着乌礼明升官发财,却忘了官场上很忌讳这种事情。
  一个会为了利益张嘴的人,谁敢让他知道底细呢?
  梁师爷供出了乌礼明,自己也没有落到任何好处。
  仇师爷亲眼看着,只要不是脑袋被驴踢了,都不会沿着那前车印子走一遭。
  而且,常郁昀既然把仇师爷留给了四皇子当帮手,多少知道些常恒淼事体的梁师爷关在明州大牢里,这就已经表明了一些态度了。
  常郁昀,甚至是常家会认真考虑支持四皇子一事。
  这等局面下,四皇子不傻,他不会去盯着常恒淼的旧事的。
  楚维琳明白了这些,多少也放下心来,他们夫妻一样,除了前世继位的三皇子,他们对其他几位殿下并无喜恶偏好。
  只是要寻一个堪当大任之人,辅佐一位明君而已。
  当然,最最要紧的是确定局势会不会沿着前世的轨迹而行,这个腊月里,朱皇后会不会宾天。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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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年关(六)

  既然说起了这些事体,两人便把这半个月来的要紧事体一一说了。
  楚维琳提到了婉言,对于婉言的境遇,她无比同情,而婉言做出的选择,楚维琳也有担忧。
  这毕竟不是后世那种女人离了男人一样可以活得精彩,在这里,在这个社会之中,婉言做出这样的选择,是需要勇气的。
  不过,楚维琳也不会生出做和事老的心思来。
  不是每一对夫妻都可以“破镜重圆”,杜徽笙入赘了秦家,婉言这个有名无实的童养媳,难道去京中和秦家人争个高下?
  这岂不就是生出了脸蛋让人打?
  没的这般作践。
  只是,京城里的杜徽笙真的狠心决绝到连父母都不管不顾了?
  楚维琳吃不准,支着下巴问常郁昀:“你说,杜夫人的那些信,会不会根本就没到了杜徽笙手中?让秦家给拦住了?”
  没有任何犹豫,常郁昀就摇了摇头,叹道:“琳琳,杜徽笙既然能抛妻,你为何不信他会舍下父母?”
  楚维琳一怔,细细琢磨了常郁昀的话,不由失笑:“也是。”
  杜徽笙和常郁昀是同在翰林院里为官的,又是同科,即便彼此不是一路人,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甚至会在酒席应酬时遇见。
  京里为官,除非是世仇相见,若不然,就算政见不同,面子上的礼仪还是少不得的。
  杜徽笙数年不见家人,晓得常郁昀要到金州任职,但凡杜徽笙有一丝一毫的牵挂,一定会和常郁昀提及,尤其是他的叔父还是金州同知。
  别说是捎带银子书信土仪了。杜徽笙闭口不提金州,其中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的过往。
  就算常郁昀来金州后会听说什么,杜徽笙也不要亲口提及。
  想明白了这些,楚维琳对杜徽笙多有鄙夷,对婉言愈发同情:“等婉言的脚伤好一些,还是替她寻份合适的活计吧。”
  “你拿捏着。”常郁昀颔首。
  因着初八要早起祭祖,这夜两人早早就歇了。
  翌日清晨起来。供桌搭在院子里。
  不在京中。规矩也就没那么复杂,依着礼数办了,又给府中下人们封了红封。
  屋里已经备好了腊八粥。水茯笑着道:“奶奶,要送出去的粥都已经送了,您放心。”
  楚维琳颔首,底下人做事仔细又稳妥。她实在省心:“你们几个也轮着去喝粥吧,过了中午就不好了。”
  水茯应了。
  今日去城隍庙外施粥的是李德安家的。
  腊八这个正日子。城中百姓为了沾些福气,能往庙里去的都去了,来棚子里取粥的百姓少了许多,一般都是老幼妇孺和腿脚不利索的乞丐。
  李德安家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李同知家里的婆子说着闲话。
  那婆子是个眼尖的。冲范家棚子外头努了努嘴,道:“这个老婆子倒真奇怪,每家的粥都取了。就是略过我们这儿的。”
  李德安家的闻言,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见是一佝偻老妪,叹道:“瞧着也是可怜的。不过施粥就是个你情我愿,她不来取我们的粥,总有她的道理,不用理会的。”
  婆子听着有些道理,便又绕回了之前的话题。
  李德安家的嘴上这么说了,目光却时不时会往那老妪身上瞟,只是对方多数时候背对着她,她也瞧不清那老妪模样。
  偶有一刻,正巧四目相对打了个照面,那老妪猛得低下头去,不小心和面前的人撞作一团,倒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李德安家的此时才算看清楚了那张脸,泥泞污浊,长发黏在脸上,五官并不清晰。
  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却让李德安家的莫名生出了一股熟悉的感觉。
  “这……”她迟疑起来。
  边上的婆子也皱起了眉头,盯着看了片刻,一拍脑袋,道:“我似是见过这老乞婆,啊呀,老姐姐不晓得,去年这个时候,咱们金州砍了两个江洋大盗,就在东街口,有胆大的过去瞧了,我正好经过那儿,没敢细看,就站在人群外头张望了两眼。这卡擦一刀子下去,吓死人了!衙门事情了了,差人们要处置一番,就这个老乞婆,从我身边钻过去,蒙头冲进了法场里头,手里捏着两个大白馒头,在还热着的血里滚了一圈,又一溜烟跑了。”
  “人血馒头?”李德安家的讶异,目光紧紧盯着那老乞婆。
  “可不是嘛!”婆子连连点头,“我当时是懵了,因而对她的样貌很有印象,就是这个老乞婆,错不了的。后来我听别人说,这老乞婆的男人得了痨病,这就是个无底洞啊,银子空了,不做乞丐还能如何?都说人血馒头治痨病,平素里哪有这等机会,当日见东街口砍犯人,就冲进去了。”
  “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砍犯人难得……”李德安家的应了一句,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一拍脑袋,道,“我想起来了!”
  李德安家的赶忙站了起来,往棚子歪走去。
  那老乞婆见李德安家的冲她过来,顾不上撒了的腊八粥,挣扎着爬起来,手脚并用要跑。
  李德安家的一把拦住了她的去路,凑过去盯着老乞婆的眼睛:“邢柱喜家的,是你吧?”
  老乞婆忙不迭摇头。
  李德安家的认定自己不会认错人,道:“我说怎么这蓬头垢面的样子这么眼熟,翡兰当初从大牢里提出来的时候就是这幅模样,你们娘俩像,我才能对得上。要不是说起犯人,我还真没想起来。”
  “翡兰!”老乞婆睁大了眼睛,脏兮兮的双手重重握住了李德安家的手腕,“李家妈妈你见过翡兰?从大牢里提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这句话一出,便是认下了自己的身份。
  李德安家的没有挥开邢柱喜家的。见四周的百姓都转过来看热闹,干脆把邢柱喜家的带到了棚子里。
  邢柱喜家的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她尴尬地垂下了头,李德安家的打了一碗粥,摆到她面前,道:“你怎么会在金州?邢柱喜呢?真的得了痨病?”
  邢柱喜家的眼眶发红,不答反问:“妈妈你还没跟我说。翡兰呢?怎么下了大狱了?”
  李德安家的轻咳一声。脑子里估算了一下时间。
  依翡兰当日所言,邢柱喜两夫妻是早早带着邢家婆子的骨灰回了南方的,本应该很快就再回安华镇。可直到翡兰和常郁映离开安华镇,他们夫妻都没有现身。
  怕是叫邢柱喜的病耽搁了吧,这一拖就是一年。
  邢柱喜家的不晓得翡兰和常郁映的事情,也不知道李德安家的已经清楚翡兰没有被卖了。咬牙道:“当日我们拿着银子离开京城就回了老家,也不知道翡兰被卖去哪里了。李家妈妈你既然见过她。就告诉我一声。她再是做错了事儿,也是我的亲姑娘。”
  李德安家的叹了一口气,道:“安华镇的事情,你也别瞒着了。不单单是我们爷和奶奶,府里老祖宗都是一清二楚的。”
  “呀!”邢柱喜家的吃惊,“是晨安的行踪叫人发现了?这不是又给大老爷惹麻烦了嘛!他想方设法照顾我们。我们却……”
  “你错了,大老爷根本不知情。你们是叫晨安骗了!”李德安家的打断了邢柱喜家的的话,“来龙去脉,也不是在大街上一时半会儿说得明白的,你先吃粥,吃完了随我回衙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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