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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妆-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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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李德安家的过去,回来与我说,李大人受凉了?”楚维琳关心问了一句。
  李周氏微微点头:“昨儿个底下人还算机灵,我们老爷还在路上时,就已经回来知会我准备热水姜汤了,我起先也没想到这么严重,可见他落汤鸡一样地回来。我当时就吓蒙了。毕竟是深秋了,站在岸边时还好,可落了水……大夫开了药,说只能慢慢养着。不瞒夫人说,我们老爷啊,一年到头都健健康康的,几年也不生场病。这回就病来如山倒了。寻常人受凉要歇个三五日,他啊,估摸着要半个月呢。”
  李周氏这话不是危言耸听的。楚维琳懂这个道理,却是康健的人,一朝病了就越严重,若是一年受两回寒的。反倒好得快。
  见楚维琳神色幽幽,李周氏晓得自个儿说过了。连连道:“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老爷当时就站在大人身边,他替大人挡一挡是应该的。”
  楚维琳笑着摇头:“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
  李周氏讪讪笑了笑:“说到底,也是陶七没规矩!陶家怎么说也算是金州这儿有些脸面的人家。竟然教出这样的小姑娘来!拖着男人落水,我的天!亏得今儿个他们自顾不暇,不然我真怕她讹上我们老爷了。”
  这句。是真心话。
  落水也好,受凉也罢。李同知一个男人,算不上吃亏,病情养一养也就好了,可陶七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陶家要因此缠上来,李周氏怕是要忍不住卷起袖子打人了。
  “其实啊,这事儿要我来说就多少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楚维琳颇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不过,陶家也就这几日的事儿了,夫人莫要为此和李大人心生嫌隙。”
  不是李同知的过错,李周氏自不会为此为难他,但她的注意力落在了“这几日”上头,虽然晓得常郁昀不会轻饶了陶家,但此刻看楚维琳的反应,似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斩草除根。
  李周氏的心突突快跳了两声,压着声儿与楚维琳道:“夫人,这陶家和乌大人……”
  楚维琳闻言,心中了然。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李同知在金州任职多年,即便没有真凭实据,陶家和乌礼明的流言还是会听过一些的。
  “无妨的,乌大人不会为陶家出头的。”楚维琳点到即止。
  李周氏是聪明人,见楚维琳胸有成竹,也就不多言了。她此刻见到陶家就烦,让陶家跌个大跟头,她乐见其成。
  两人略说了会子话,在前头等信儿的李德安家的匆匆来了。
  与楚维琳意料中的一样,陶家要弃车保帅。
  永记的明面上的东家林兼兴到了衙门里,当着一众人的面,向江谦赔了礼,又推了一个罪人来。
  是永记药行里负责采买的老张头。
  依林兼兴的说法,老张头为了贪银子,选药材的时候就放了水,这也就罢了,偏偏在装箱运去海州时,那装药材的箱子有些陈旧发霉,老张头把买箱子的银子私吞了,这才使得药材变质,才会吃出人命来。江谦上门来讨说法,老张头心虚,想趁乱打死了江谦一了百了,哪知江谦只受了皮外伤,他自个儿一个不小心,推倒了小学徒,又害了一条人命。
  老张头跪在堂上痛哭流涕,说他是一时财迷心窍,酿成了大祸。
  楚维琳一面听,一面想,这老张头兴许是一个替罪羔羊,也兴许就是犯案之人,陶家让林兼兴把老张头送来,是存了最后一丝让常郁昀高抬贵手的念想,即便不成,有个犯人拖延几日,明州那儿的救兵也就到了。
  江谦无罪,老张头收了监,外头骂永记的不少,陶家倒是被遗忘了一般,林兼兴刚要松一口气,就听常郁昀说起了三年前的一桩旧事。
  城外静心庵里,一位名叫妙语的小尼死了。
  林兼兴一听妙语这个名字,高大的身子不禁晃了晃,面色惨白。
  围观的百姓当中,有不少对妙语小尼还有印象,她曾经每隔一旬就会来城中化缘,又懂些岐黄,替穷苦百姓诊治一番。
  可那个春日里,妙语却开错了方子,使得一位老妪吐血身亡,妙语自责不已,在静心庵里投缳自尽。
  最初时,还有人怪罪妙语,可三年过去了,想起她年轻秀丽的样子,到底心生不忍。谁能无过。妙语救过几十位穷苦人,失手一回,也不该再责怪她什么了。
  这会儿听常郁昀提起来,众人忍不住交头接耳,莫非妙语的方子没有错?是永记的药材出了问题?
  可等常郁昀一点点说出事情的真相来,众人这才知道,他们还是把永记、把陶家想得太良善了。分明开着救人的药行。可这帮人却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当时的妙语有三个月的身孕,她是叫窥视她美貌的陶家五少给强要了。
  状告无门,妙语把这事当作菩萨给她的磨难。一个人默默承受,可陶家五少怕丑事曝光,就对妙语起了杀心。
  起先想制造一场意外,可下手时出了差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毒死了老妪。又在庵堂里吊死了妙语,做出她自责自尽的假象来。
  静心庵里葬了妙语,唯一知情的舍元师太一个字都没有吐露,一个小小的庵堂。一个小小的尼姑,又怎么斗得过陶家?
  这一瞒就是三年。
  林兼兴心里擂鼓一样,他一直以为这事做得还算干净。可谁知这次就被翻了旧账!
  陶家五少的姨娘就是林兼兴的宠妾的姐姐,若是丑事露了风声。以至于那姨娘失了宠,林兼兴在陶家跟前都要跟着落颜面,所以他才想出了那样的主意来,静心庵里把人埋了,官府也不会追查一个自尽的尼姑,这事儿就掩过去了。
  可没想到三年后……
  林兼兴回过了神,三年已过,凭舍元师太几句话,难道就能翻案不成?即便查出妙语有身孕,又怎么能把这脏水推到永记和陶家身上?
  他刚要反驳,常郁昀身边的仇师爷又翻起了其他的旧账。
  陶家五爷和其他几位被牵扯的陶家人一道被官差押了回来,嘴里大喊大叫,嚷嚷着与他们无关,却还是一并入了大牢。
  李周氏听得胸口发闷,连声道:“妙语那孩子,哎……可怜见地,青葱一样的。”
  楚维琳宽解道:“她是听了菩萨点拨的,此生受此磨难,来世投胎,定是一个好人家出身。”
  李周氏也是信佛的,听了这话,到底擦了擦眼泪:“她很虔诚的。”
  难过归难过,想起陶家好几个落了大牢,李周氏皱着眉头道:“夫人,陶家根基在那儿,还是早点审了,以免夜长梦多。”
  楚维琳笑着谢了她的提醒。
  江谦正式出了大狱,楚维琳替他准备了干净衣服,让舅父梳洗沐浴,又跨了火盆去了晦气,这才坐下来一家人用了晚饭。
  这一回牢狱生活,江谦感慨颇多,可牢中苦闷的话,不好当着外甥女的面说,免得让她埋怨起了丈夫,就只是笑着和常郁昀吃了几杯酒。
  这厢团圆饭吃得尽兴,陶家那儿,却是乌云密布。
  陶七姑娘从水中被救上来之后就病倒了,怏怏躺在床上流泪,她自作主张一般的行为让陶老太太都呵斥了她几句,可她反倒有些踏实了。
  祖母还会训斥她,这个家中还有长辈们顶着,她就不用害怕。
  可今日下午,听到前头乱成一片,官差们冲进来带走了好几个叔伯兄弟,让陶七姑娘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心急火燎地让人去请陶八姑娘来。
  见陶八亦是神色紧张,陶七姑娘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之前,之前明明陶八是那般镇定的,一遍遍告诉她,老祖宗那儿说了陶家不会有事,她那么相信,可此刻,陶八也要挺不住了。
  陶七拽着陶八的双手痛哭,陶八姑娘叫她哭得心烦意乱,再不似从前一般和颜悦色,转身便走了。
  陶家那儿的动静,楚维琳自然不晓得。
  可翌日下午,一张名帖递到她手中时,她有些了然了。
  还是那手秀气漂亮的簪花小楷,这一回,落款不是陶大太太,而是陶八姑娘的名讳了。
  既然来了,楚维琳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请了陶八姑娘进来。
  花厅里,陶八姑娘站得很拘束,一张瓜子脸绷得紧紧的,双手垂在身侧攥拳,听见脚步声,她一个激灵转过了身,怔怔看着楚维琳。
  茫然、不解、愤恨、惊恐,这些情绪充满了她的眼睛,与前回相见时的四平八稳相去甚远。
  楚维琳一下子明白了她的心情,她在彷徨。
  原本以为一切了然于胸,原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可突然之间就天翻地覆,一切都不一样了,她的“经验”再也派不上用处,她也不知道明日会成了什么样子,这样的落差让陶八姑娘难以接受,又格外害怕。
  楚维琳多少能体会陶八此刻的心境,就好像当年,她想阻拦赵涵忆,却在竹苑外头怎么也等不到赵涵忆和常郁昀现身,当时情景对楚维琳来说,只是出了些偏差,但对于现在的陶八来说,却是面临着灭顶之灾一般。
  楚维琳落了座,示意陶八姑娘也坐下。
  陶八摇了摇头,咬唇看着她,道:“夫人,这是要将陶家赶尽杀绝吗?”
  楚维琳垂眸,淡淡道:“不是我们爷要把陶家赶尽杀绝,而是你们陶家,作孽太深。昨日堂上说的那些案子,没有一桩是诬陷了你们的,罪有应得而已。”
  陶八姑娘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她不能就此退缩,她既然鼓起了勇气来找楚维琳,就一定要把心中的话说完。
  深吸了一口气,陶八直直望着楚维琳的眼睛,道:“夫人其实是在为了七姐姐的事情生气吧?一桩海州那儿的命案,虽然永记药行里也出了事情,可也决不至于让常大人和夫人把陶家所有的底一并挖了出来呀?夫人,身为陶家女,陶八实在不想看着陶家倾覆,还请夫人高抬贵手。”
  楚维琳望着面前福下身去的陶八,摇着头道:“从一开始,没有放过陶家的就不是我。”
  陶八的身子一颤,轻轻咬了下唇,垂眸不语,片刻后,她又抬起眼帘,一字一句道:“夫人,若能饶过陶家这一回,陶八甘愿做小,伺候夫人左右。”
  站在楚维琳身后的宝槿和水茯愕然,交换了眼神之后,心中具是不屑。
  水茯性子直,见陶八一副受了大辱的样子,她忍不住嗤笑一声,这算什么?
  一股火气从胸中窜起,水茯嘴上的话就难听起来:“伺候夫人便伺候夫人吧,还甘愿做小?是想着伺候我们爷吧?我们奶奶可没答应你,摆出这幅被逼良为娼的模样给谁看?”
  “你!”陶八瞪大了眼睛。
  楚维琳冷冷打量了陶八一眼,哼道:“知道做小受辱,知道我会生气,你却还是暗示陶七让她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来?陶八,不放过陶家的那个是你,是你要把陶家搅和进来的。”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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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官司(十一)

  是她自个儿把陶家拖下了水?
  陶八姑娘的眸子一暗,难以置信地看着楚维琳,而后缓缓却又坚定地摇了摇头:“你知道什么!不是我!你莫要信口开河!”
  “是我信口开河?”楚维琳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道,“陶七和她母亲会生出那些心思来,你敢说,与你无关吗?是,你自己是打心眼里不肯做小的,不管那男人是我们爷还是金州城里的公子哥儿,在你眼里其实都一样。你自视矜贵,又怎么能自坠了身份?
  不过,陶八,你再矜贵也就是金州城里的商贾女儿,你以为你甘愿做小,就是做出大牺牲了?就该让陶家感恩戴德?让我们爷对陶家高抬贵手?
  陶八,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的,你想来伺候我,我还不收呢!”
  楚维琳话音一落,陶八姑娘如叫五雷轰顶了一般,张嘴看着楚维琳,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再看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她觉得她们的目光里满满都是嘲弄,在笑话她的不自量力。
  陶八姑娘的肩膀如筛子一般抖了起来:“不该这样的……明明不应该这样……”
  “那应该怎么样?”楚维琳冷笑,“教唆陶七的时候你就该想明白的,而不是到了这个当口上再来和我争论应该如何如何。若是陶家老祖宗知道是你胡乱教唆,可还会像现在这般疼爱你?”
  “我教唆了又如何?兄弟叔伯的事情难道也是我教唆的?他们犯了事,与我何干!”陶八大声喊道。
  “与你无关?”楚维琳失笑,“你姓陶,你作为陶家的姑娘长大,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只享受着这个身份带给你的好处,难道想在受到它连累的时候就一并撇清,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来?陶八,我原以为你会通透些,看来是我看错了。”
  重活一世,同样是从头再来的经历,楚维琳自己走过那段路程。彷徨过。为了不知道怎么和自己不喜甚至愤恨的亲人相处而迷茫过,可最终,她听了章老太太的一句话。收起无谓的戾气,如果把整个家中搞得乌烟瘴气,那到最后连累的依旧是自己。
  她以为陶八也会慢慢懂得一些再世为人的道理,可如今看来。到底是失望的。
  陶八从楚维琳的语气里听到了浓浓的失望,这种失望不知从何而来。她本就慌乱的心思越发难以明白,她只是一股脑儿地想着自己的事情。
  前世的陶八,是金州城里的笑话。
  嫡母早亡,妾室扶正的三太太和她的亲女儿陶七待她格外亲厚。那年的她不懂的什么叫捧杀,只觉得继母与七姐姐是真心人,是真真正正待她好的人。她被宠得越发骄纵,连父亲都对她失望了。她却还把所有的过错归结到父亲身上。
  那年的金州城,也换了新的知州,来自西南小镇的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头儿上任,陶八不关心官场,只因听陶七说过这老头儿的孙儿出色,才起了结交之心,可就是因着她根本不自知的骄纵,对方对她厌恶至极,陶八不仅没有反思,还被陶三太太和陶七教唆着勾引那位公子,在高家的宴席上一并落水。
  对方根本不愿意娶他,而她如此过激的行为,家中也无人为她助言,还是陶三太太摆出一副知心人的样儿,通过乌礼明的关系,让她做了妾室。
  无宠无爱,两年后,她是妾,陶七是妻,被陶七嘲讽戏弄的那一刻,陶八才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
  弥留之际,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回报这黑心肠的两母女,菩萨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醒来时,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她讨好父亲、老祖宗,她不疏远三太太和陶七,反而反过来暗示教唆她们,陶八有一世的经验,她自问可以掌控所有。
  直到常郁昀赴任。
  陶八忽然之间发现,这和前世不一样了。
  可她没有深思,前世爱慕之人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今生他不再出现,不用再面对那双让她移不开目光的眼睛,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但是,这新来的知州大人也是一副好模样,又是那般出身,陶八从陶七眼中看到了思慕,她想,前世的陶七能那样待她,自己又何尝不能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永记药行的事体,陶八压根没放在心上,前世时也有这么一出,因着乌礼明的关系,那老头儿知州又能把陶家如何?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而陶家其他人做的那些腌臜事情,一样是掩盖得好好的,根本不会曝露。
  今生又到了这个时候,因着常郁昀没有开审,陶家里头多少有些惴惴,陶老太太提出设宴请楚维琳上门来时,陶八觉得这是多此一举。
  果不其然,楚维琳根本没有把话说满,分明是替陶家留了后路的。
  直到陶大太太送去府衙的东珠被退了回来,陶八心中才有些犯了嘀咕,可陶七一直缠着她,她心烦之余,顺口说了让陶七拉着常郁昀落水。
  只要出了那样的差池,常郁昀总要给个交代的,就好像前世那样,只不过出主意的和上当的人,反过来了而已。
  陶七果真做了,却是以失败告终,最让陶八惊愕的是,第二日开审永记的案子,常郁昀一下子釜底抽薪,把整个陶家都拖入了水中。
  这一刻,陶八突然明白,事情是真的不一样了,若不想个法子出来,陶家就完了。
  女子的一生,依靠娘家颇多,嫁人之后能否硬起腰板说话,娘家的实力是很重要的,若陶家倒了,她要如何?
  重活一世,不是仅仅为了收拾陶三太太和陶七,陶八是要一生荣耀,是要做人人夸赞的好姑娘、好媳妇,是要把前世堆在她身上的那些骂名一并甩开!
  她还没有说亲。又怎么可以失去娘家?
  她要和楚维琳谈判,就算是给她做小,也总比让陶家倾覆了强!
  只是,陶八根本没有想到,楚维琳会这般拒绝她,羞辱她,让她仿若回到了前世。又成了那个让所有人指指点点、笑话讽刺的陶八。
  陶八的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楚维琳见此。也没有了和她继续说话的心情,话不投机,再说下去也是白费。
  让李德安家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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